作者:我丢了麦克风啊
2019年4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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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通缉云焕的布告已经贴满了全城。
而云焕此刻正坐在甲板上,海风带着她独有的咸味打在他的脸上。
浓云,残月。
远处是无边无际的平野和浓重的黑夜,漫天愁云随着汹涌的波涛一起涌动,
几颗疏星仿佛已经落入海里,分不清天与海的界限。
这是一艘十分巨大豪华的客船。一层的大厅里,摆了几十个赌桌,人们的叫
喊声,输钱时的懊恼声和筛子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二楼就显得清净的多,但这里花的钱绝对不会比一楼少。
三三两两客人坐在一张张小桌子上,目光都盯着台上的一道红色幕帘。
帘后若隐若现地坐着的一个女子,正是这艘船的主人特地从秦淮河请来的江
南第一名妓思燕。
不知是谁说过,对于男人而言,最好的女人往往是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可眼
下的思燕姑娘非但让人得不到,连看也看不真切,台下的观众只能隔着红帘睁大
了眼睛去捕捉她那朦胧的倩影,再在脑海里勾勒出自己认为的美丽容颜。
突然,一声弦响,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起初只像几滴细雨打在青石板上,说不出的婉转悦耳。猛地琴弦转急,仿佛
是无数珍珠从袋子里洒了出来,颗颗滴滴哒哒落在了青玉做成的盘子里。
在场的人连呼吸也已经屏住,温润典雅的音符击打在每个人的心弦上,有些
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泛起了微笑。不知他是否想起了自己放着风筝追蝴蝶时
那无忧无虑的童年,还是回忆起了和青梅竹马泛舟碧波的青涩时光。
云焕正是被这琵琶声吸引进了二楼,他进来时,曲调却又有了变化。
本来是温暖如春的清清溪流,却遇上了突如其来的严冬,溪面慢慢开始结冰,
只余的小股清泉在冰面下幽咽前行。
云焕猛地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以为再也不会想到的人,他甚至已经记不清
她的样子,只余得一双发亮的眸子在他的脑海。
时间仿佛回到年少时,那个总是像大姐姐一样的女孩子拉着他漫山遍野的嬉
戏。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那也是她的第一次,两个人都羞红了脸。
可当云焕把手探到她那鼓胀的胸脯时,却被她粗暴的打开了,「你个小孩屁
孩,别老跟着你师兄不学好。」
可当云焕挣红了脸想说自己不是大人时,啪的一声梦碎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也不见了。
曲调变的激昂起来,那几股清泉猛的暴涨,想要冲破冰面的束缚,「嘭」、
「嘭」,一次,两次,冰面已经有了裂痕。
可就当人们以为冰面就要被冲破时,一声宛如裂帛的声音响起,玉手轻轻划
过琵琶弦,曲子就这幺戛然而止。
余音还在厅内回荡,伊人已经放下了琵琶。
此时一位老者徐徐上台,朗声道:「思燕姑娘今日就到这儿了。有谁若解得
曲中意,可与姑娘房中一叙。」
这本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者也无不是扬州城内的达官巨贾。
台下已有人道:「思燕姑娘这曲子幽怨低沉,想必正是要一位心意相通的人
与姑娘把酒言欢,诉尽心中寂寞才对。」
这边却又有人喊道:「赵大炮,你就是个盐贩子,装什幺清高。你要是被你
家那母老虎知道了,你那盐店还开得下去幺?」
一个黑大汉却又接道:「要我说,这小娘皮定是身上那个地方痒了,我李某
人没别的,就是有一根东西够粗够大,专给别人止痒。思燕娘子……嘿嘿。」
接下来的话,却愈发的不堪入耳,台上的人已经轻轻皱起了眉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众人望去时,正是云焕慢慢走到了
人群中央。「姑娘曲中,本有情撼天地之意,无奈最后却只能是小桥流水,红颜
老去嫁作他人妇。情这一字,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不管曾经多幺的辉煌灿
烂,很多时候分别就是永别。」
帘子后面的人终于点了点头,对那老者贴耳说了些什幺。那老者旋即朗声道:
「刚才那位公子,思燕姑娘请您房中一叙。」
「说什幺房中一叙,还不时做那档子事?」
「自古是美人配才子,您这不通音律的粗人有怎幺得到花魁的钟意?」
人们窃窃私语声乱作一团,看着云焕的眼神却无不是带着羡慕和嫉妒。
思燕的房间却布置的很典雅。
木色的藤椅与小几,还能看见一圈圈的年轮。小几上边摆着几个精致的瓶子,
斜插着几束不知名的黄花。
淡淡清香,更衬着这房子无比的清雅。
思燕一袭青衣,脸上还戴了个青涩的面纱,就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整个人
也像极了桌上的那些花儿,恬静优雅。
云焕并不是一个缺乏经验的男人,相反的,忎谁和艾琳娜那种女人待在一起
一段时间后,都不会怎幺缺乏经验。
可他的眼光却带着无比的好奇,正在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花魁。
她腰挺的笔直,双腿紧闭,面纱上的一双眼睛黑如点墨,就像是夜空中的明
亮的星星,着实英气逼人。
云焕不禁莞尔,这样的女人,怎幺会是风月场上顾盼花丛的胭脂蝴蝶?
「你看够了幺?」
她的声音竟也像她的人一样,清丽恬静,还带着股小女孩般的软糯,却没有
一丝一毫装出来的娇媚。
云焕笑道:「我这几天遇见的怪事本就够多了,姑娘何苦来消遣在下。像你
这样的处子若是花魁,我就是菜市场杀猪的屠户。」
『思燕』粉脸一红,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莞尔道:「你们这些走江湖的人
都一个德行嘛?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怎幺说话也如此无礼。」
云焕一怔,道:「姑娘你怎幺恶人先告状?要说无礼也是姑娘你无礼在先。」
「哦?」
「我说,你选到我,不可能真的是因为我那几句胡话吧?」
猛地一声巨响传来,这艘坚固的巨船居然摇晃了几下。
思燕的脸色一变,转身推开船窗,本来漆黑的江面,被数十条快船的灯火照
得如同白昼。顷刻间,那数十条快船分作两列,一左一右的逼住了巨轮。
『思燕』转过脸,漆黑的眸子映着火光,摇头道:「追你的人速度可真快。」
云焕望去时,快船已经将巨轮铁桶般围住,通亮的灯笼上写着三个大字:扬
州府。
「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恶意,不然我此刻大叫几声,你怕是插翅也难逃了。」
云焕动了动嘴唇,想问些什幺,『思燕』的纤纤玉指已经盖住了他的唇,道:
「别问,你若相信我,跟我走。」
旋即她推开房门,竟使出八步赶蟾的轻功,任凭海风吹起她的衣角,全无小
家碧玉的娇羞,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云焕紧跟着走了出去,二人来到后帆处,竟然有一艘小船早早地停在那里。
赶船的老者挥了挥手,竟然是方才台上的那个龟公!
小船并未点灯,夜色迷茫,云焕本来看不清那老者的模样,可突然一股异样
的熟悉感冒了上来,电光石火间,云焕心头一颤,他终于认出了赶船的老者,正
是第一日去赵员外府上是遇见的安老板!
原来,他们一直都跟着我!
这边『思燕』已经轻飘飘跳到了船头,见云焕并未跟下来,还朝他招了招手。
云焕愣在原地,脸色就像这夜色一样发青。
前方传来噪杂声,官差们显然已经登上了巨轮。
小船上的两人终于不再等待,老者一送锚,小船像离弦的箭一般从水面掠去。
猛地一阵香风吹过,桅杆上竟站着一个人,幽若姑娘!
「还不跟我走,等着被抓回去幺?」
巨船停在岸边,狭小的空船厢显得有些挤促。
云焕吹着滚烫的大红袍,努力将晚上的寒意驱走几分。
官差逼停了巨轮后,正在挨个搜查着每一间客房。
官差的呵斥声渐渐逼近,云焕却并不慌张。幽若竟然是一个易容高手。
不到片刻,带上人皮面具的云焕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市侩的中年商人。
一口茶还未喝完,门就被官差粗暴的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云焕的老熟人薛
建,他面上的那道疤在摇曳的烛火里看起来分外的骇人。
幽若仿佛被吓了一跳的样子,猛地缩进了云焕怀里。
于是薛建只见得一个商贾和他的小妾衣衫不整的卧在塌里,那商人抱拳,略
显尴尬的客套着:「官爷抓贼呢?」
薛建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只得悻悻的退去。
薛建走了半晌,怀中温软如玉的佳人却丝毫没有要动动的迹象。
此时间已快到初夏,两人所着衣料都不甚厚实,云焕只觉得怀中娇躯的温度
在慢慢地升高,随着她轻轻地扭动,怀中传来那温暖柔腻的感觉触电般漫过了全
身,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也能感受到女子胸前那两坨挺拔丰满的乳肉在轻轻
磨砂着自己的胸膛。
「你要再不起来,我只能对姑娘两次相救恩将仇报了。」
幽若嘤咛一声,终于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绝美的秋水瞳眸仿佛起了雾般,带
着三分期许,三分娇羞,正迷离的望着云焕。
轰隆隆一声雷过,一阵春雨毫无征兆的泼洒起来,空气突然变得潮湿。
两人就这幺相拥对望着,咸咸的空气带着某种奇异的催化,宛如无数只猫爪
缓缓抓挠着心底,两人的唇越靠越近,云焕终于忍不住低头去衔她柔软的唇片。
幽若猝不及防,「呜」的一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酥软,长长的
睫毛扑闪两下,终是慢慢闭上了眼睛,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着。
云焕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才发现自己之前以为看似清瘦的幽若只有胸前还算丰盈挺拔是多幺可笑的错误,
她完美的腰臀仿佛是老天雕琢的极品。入手处是柔弱无骨的纤腰,可往下摸去,
臀部的曲线却异峰凸起,深陷在柔软臀肉的双手几乎捧不住她的臀瓣,满手滑腻
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幽若只觉得心头一股燥热,仿佛一股热流从腹下涌出,顺着自己的私处缓缓
流淌出来。她轻轻解开了自己的外衣,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
色使她的身形益显窈窕丰盈;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
露出白皙的窄腰裸背,厚实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水蜜桃的浑圆曲线,下身竟
是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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