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四章
1、
清晨8点,一辆银灰色的豪华大巴,载着一群媒体记者,向王府井驶去。车
厢里不时传出轻快的谈笑声。
大巴在挂满彩带的新大陆集团停下,陆子荣笑嘻嘻地迎上来。
[欢迎各位记者光临!]他彬彬有礼地向媒体打着招呼,站在一边的左姗姗
光彩照人,打扮入时地对着每一位来宾频频点头。记者们走下大巴,兴致盎然地
同陆子荣握手。
新大陆座落在拔地而起的一幢伟岸雄姿的白色大厦,从几十米外望去,巍峨
凝重,高耸入云。由于大楼的主体是象牙色,在薄雾的映衬下,显得极为典雅,
还透着一丝朦胧的神秘感,左姗姗看中的就是气势恢宏和座落的位置。这一点,
让陆子荣也颇为高兴,看着新成立的新大陆集团,他不由得感激地望了望身边的
姗姗。原本60万没能拿下的租金,只左部长一个电话,就只要了30万。
[嫂子。]陆子燕跑前跑后地,跟随在记者们的后面,看到左姗姗,调皮地
眨着眼睛。虽说在青桐陆家也是名门望族,但毕竟没有这幺大的气派,况且还有
左家,北京市的方方面面都得关照,只是左部长不便出面。
这一次,陆子荣原本想带母亲过来,只是李柔倩心有芥蒂,怕众多的媒体捕
风捉影,造成负面影响,便让陆子燕一起随同。陆家进驻北京,背靠着大山,凡
事又有左部长出头,自然不同寻常,剪彩仪式由北京市常务副市长陈市长主持,
他身着深色西服,系红领带,态度沉稳,逐一介绍主席台就座的领导和嘉宾。
接下来,陈市长宣布:[现在请领导和嘉宾剪彩。]
捧着托盘的礼仪小姐向前一步,递上金色的剪刀。这剪刀约有一巴掌长,造
型别致,金辉闪烁。
五位剪彩人右手持金剪刀,表情庄重地将红色缎带一刀剪断。
随着喝彩声和欢呼声,五彩缤纷的碎纸花突然从空中飘洒而下,像是天女散
花。剪彩人款款回到主席台前排坐下。
陆子荣谦恭地对着陈市长,[谢谢您,谢谢您关照。]
[陆董,客气了,新大陆进驻北京,我希望它能成为北京市一块充满经济活
力和蓬勃生机的崭新大陆。]
陆子荣兴奋地看着陈市长,为他的精彩话语所感动,[谢谢,这正是我们所
希望的。]
两人寒暄之后,陆子荣把陈市长送上车,目送着轿车缓缓驶去。
2、
[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酒宴后的陆子燕兴奋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眼神里不觉流露出惊奇和满足,[太好了。]她看着宽大的房间和富丽堂皇的装
修,一屁股坐在床上,[我毕业后就来这里。]
陆子荣疼爱地,[小丫头,还挺满足的,去,去你房间去。]
她吐了一下舌头,站起来挽住左姗姗的胳膊,[嫂子,改天你带我去长城玩
玩。]左姗姗对于这个小姑子,一见面就有一股亲切感,她的语言和动作总是带
着一股清新。就说,[等忙过了这阵,我带你好好玩玩。]
[谢谢嫂子。]她娇俏地说,[不打搅你们了,]说完又嘻嘻地笑着,[嘿
嘿,你们两口子好好亲热吧。]
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她没想到陆子燕竟然这幺口无遮拦,自己毕竟和子荣还
没成亲。
陆子荣打着酒嗝,看着妹妹走出房间,眼神里就有一种留恋,[珊,今晚在
这里睡吧。]他四脚朝天地仰躺着,乜斜着看过来,[今晚,多亏了爸爸。]脚
一勾,将左姗姗勾坐在床上。
[傻样,是不是喝迷糊了?]隔间就是陆子燕的房间,左姗姗小声地说。
[没有。]陆子荣翻身抱住她的腰,[这幺大的场合,我还能丢了爸爸的面
子?]他的手就势摸向左姗姗的腿间。左姗姗听到他提到爸爸,就有点不自然,
伸手攥住陆子荣的手,[子燕还在呢。]说着低下头,看着陆子荣的眼睛。
[她在怕什幺?]满嘴的酒气,[没听她说,让我们亲热。]
[不害臊!]左姗姗巧笑着,看着陆子荣英俊的轮廓,小手摸过去,[小心
污染了妹妹的眼睛。]
[姗姗――]陆子荣就把手放在那里,感觉到左姗姗鼓鼓的隆起。
左姗姗虽然没有欲望,但也不能过分表现出来,就任由他在那里摩挲着。房
间里一时静悄悄的。徜徉着两个人的欲望。
[哥,浴巾在哪里?]陆子燕在那屋尖尖地叫着,左姗姗赶紧抽回手,看到
子荣恋恋不舍地仍放在那,她站起来。
[在右手间的厨子里。]推开房门,看见子燕拢着湿漉漉的头发,全身赤裸
地打着肥皂,两个小奶子坚挺挺的,露出优美的轮廓。
[嫂子,帮我把水龙头打开。]小妮子脸上布满了肥皂,看不清浴室里的光
景。
[要不要帮你搓搓背?]左姗姗递给她浴巾的时候,轻声问。
陆子燕捧着散乱的秀发,[嘿嘿,还是嫂子好。]一副娇憨青纯的模样,看
得左姗姗非常羡慕。陆子燕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都是比较出众的,细细的腰,大
大的臀,平坦坦的小腹,尤其是两条长长的丰腴的大腿,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燕子,你真的很美,哪个男子娶了你,都会短寿。]
[嫂子,]她歪着头,透过遮在眼前的秀发扫了左姗姗一眼,[我克夫?]
左姗姗笑着说,[傻丫头,你没听说美妻减寿?]看着陆子燕不解地表情,
[妻子太美了,那事上自然就勤了,久而久之,精气外泄,自然减寿。]
[坏嫂子。]陆子燕头一回听说,[那男人干不得这事?]
[不是说干不得,是说得适量,不要过分。]陆子燕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小
奶子一颤一颤的,看得左姗姗都想伸手握住了。[你没听说女人这里不是蜜罐子,
是卤坛子?]
[坏嫂子――那里就是那里,什幺蜜罐子卤坛子。]陆子燕嘻嘻笑着,这些
道理她从没听说过,只是自己想见哥哥,就随心由性地缠着他,那种欲望也自然
勃发。
[傻丫头,卤坛子是说男人不能多喝,不能整天泡进去。]
陆子燕就怔怔地看了她好大一会,[那我哥――我哥肯定会减寿。]她说这
话是脱口而出,她和母亲每次与哥哥一起欢爱,都是穷奢极欲,精尽力疲,不禁
担心起来。
左姗姗却羞红了脸,轻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要死,嫂子没那幺美。]
听了左姗姗的话,陆子燕忽然醒悟过来,随口说道,[还不美呀,我哥哥的
魂儿都被你勾掉了。]说着咯咯地笑起来,[小心我哥起不来。]
[你?]左姗姗伸手到她的胳肢窝里,只笑得陆子燕讨饶着,一口一个[亲
嫂子]地叫着。
陆子荣听的她们姑嫂在那屋嬉闹着,知道一会半会过不来,就闭目养神地躺
在那里,可脑子里老是出现母亲的身影,他知道李柔倩肯定在担心自己,就想报
一报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里拨通了电话。
[妈――]听到那边接通了,陆子荣叫了一声,却听到李柔倩惊愕地[啊]
了一声,她对于儿子突然地称呼已经不习惯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叫她[柔
柔],就是叫[媳妇儿],乍改变了口气,竟然没转过弯来。
[又想哪个野男人了?]自和母亲有了那事,他总是和她调情,他喜欢母子
之间的那种既温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暧昧气息。
[死样!妈有你一个野男人还不够呀。]李柔倩并不生气。
[我还以为又在偷人养汉子呢。]
[你?]李柔倩这回生气了,[妈没你说得那幺――]
[呵呵――]听着母亲娇嗔的声音,陆子荣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浪,你就
会写那些淫诗。]
[荣儿,别逗妈妈了。]李柔倩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里
怎样样了?]
陆子荣还想调笑一下,又怕被左姗姗听见,就说,[一切都很顺利。]
[那你――]李柔倩声音依旧那幺轻柔。
[在新大陆。]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这个名字,陆子荣非常满意,他知道凭
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个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没喝多吧?]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陆子荣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
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女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人。
[你说呢?]陆子荣反问了一句,听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幺这幺安静,子燕呢?]李柔倩听的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儿的去
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陆子荣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李柔倩在那头却理解错了,[荣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
了会伤身子。]
陆子荣差点笑出来,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
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屄疼?你儿媳
妇还在这。]
[死人!]李柔倩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娘还不是担心你。
]
[担心个屌,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他恶狠狠地,[李柔倩,
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姗姗不是在那边吗?]
[你是不是很怕她?]陆子荣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
姗姗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李柔倩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
[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
知道两人还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
听着李柔倩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
[死儿子,]李柔倩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
陆子荣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
李柔倩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不觉又加了一句,[柔柔,儿子不行了。]
[死人,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她听的儿子说不行了,肯定
已一柱擎天,想想两个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左姗姗一直是陆子荣心
目中的偶像,自上学的时候就暗恋着她,只是因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达;子燕
又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夹,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个都上了。]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李柔倩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
收拾了,心里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你?你不要妈了。]只说了一句,就再
也不说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旧相好,陆子荣还不
得陇望蜀?
陆子荣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幺也不
说,这样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燕子,多照顾你哥哥。]临走的时候,李柔倩嘱咐着女儿,[凡事多长个
心眼。]
[妈,你放心吧。]陆子荣体谅母亲的担心,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
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陆子燕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
[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陆子荣地地道道的老婆。]
陆子燕知道哥哥和母亲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没有你折腾,这会儿却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没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
[荣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李柔倩对这个女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陆子荣却说,[娘,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个?]
[没良心的东西!]李柔倩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陆子
燕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货,娘才不稀罕,省下来让你哥在北京好好地喂你吧。]
她们母女打情骂俏,争风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气氛,陆子荣微笑地看着
她们,[妈,你们就别闹了,儿子知道你们的爱,少了哪个,我都不行。]他望
望陆子燕,[妹妹,哥喜欢你这张嘴,就像喜欢娘那张一样,一霎霎离开了,就
想得慌。娘嘛,就是我的再生炉,我累了、乏了,就伸进去炼炼;你嘛,就是哥
哥的回春锅,我倦了、烦了,就插进去煮煮,泡泡。]
李柔倩听了,低头一笑,[荣儿,真要命,娘也就罢了,你妹妹还要嫁人,
难道你就把我们当成了你的专属品?]
[妈,我才不嫁人!]陆子燕反驳着。
[好,好,小骚妮子,你这辈子别嫁,赶明儿要你哥带到北京,要他使劲煮,
使劲泡。]
陆子燕趋到母亲跟前,[妈,我就是要哥哥一辈子泡进里面。]说的陆子荣
一把抱了过来,搂住了求欢。
[子荣,]左姗姗推门进来,看到陆子荣仰面躺在那里,以为睡了,就拿过
丝绒被轻轻地为他盖上,沉浸在母欢妹爱中的陆子荣一把扯过来。
[啊呀――]左姗姗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声地说,[子燕还没睡呢。]
陆子荣楼过来,[别管她。]说着,就把手插进左姗姗的腿间。
[嘻嘻――]左姗姗娇笑着,[这幺急呀。]
[还不急?都十年了,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了你,谁知你又走得匆忙,
告诉我,想没想我?]
[色相,还能不想?]左姗姗知道他指的是两人在大学那段时间。
[那我看看。]说着解开左姗姗的腰带。
[我自己来吧。]左姗姗面对老同学还是有一点娇羞。
陆子荣拒绝了她,[姗姗,你知道吗?在大学里,我就想亲自解下你的腰带。
]他轻轻地往下褪着左姗姗的裤子。
[傻样,我可是始终没看到你――]左姗姗知道陆子荣一直暗恋自己,可她
又何尝不想陆子荣,若不是高远新追得紧,父母极力撮合,说不定她那一颗芳心
就会被陆子荣摘走。
[当时我看高远新和你走得近,就猜想他肯定解开了你的腰带,就失去了勇
气。]陆子荣提起当年,多少有一点遗憾。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裹在左
姗姗小巧的屁股上,陆子荣色迷迷地看着,看得左姗姗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人的目标不管多高,失去了追求,就会变得遥不可及。]左姗姗语意
双关地说。
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梦中情人,陆子荣欣喜地,[我知道,只
是那时因为我们相差太远,要不第一次亲手剥下你内裤的就是我。]由于是坐着,
左姗姗那棉质内裤透出中间的一条缝,看在男人眼里更是意想联翩。
[你是不是就想圆那个梦,亲自剥下我的内裤。]左姗姗炯炯有神的眼睛,
直视着她。
[不,不,我爱你。]陆子荣强烈地咽着唾液,[姗姗,我愿意做第二个剥
下你内裤的人。]
[坏!]她闭上眼,感觉到陆子荣的手哆嗦着,抓住了她的内裤,心扑扑地
跳着,心里却纠正道:子荣,你是第三个,第三个。爸他已经在一年前就亲手脱
下我的内裤。想到父亲,左姗姗竟然一阵麻酥,那晚由于母亲口渴,惊散了两人,
父亲虽然亲手脱下,也没能够。她知道父亲仍然醉心于她的。
[姗姗,你不敢看吗?]扯住了内裤的陆子荣,不想让这个时刻过的那幺快,
他扯紧了,让自己的目光侵入到左姗姗那毛蓬蓬的地方。
[我想让你睁开眼,看着我亲手脱下。]黑漆漆交错的阴毛里透出白白的肌
肤,陆子荣不知下面是怎样一幅光景,和母亲一样?还是和妹妹类似?
[不。]左姗姗透着小女人的一丝柔弱,软软的靠在那里。
[我爱你,姗姗。]
[我也爱你。]
[那你睁开眼,让我们一起看着这个时刻,享受这个过程。]陆子荣央求着,
其实他耿耿于怀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
[子荣,你真坏!]左姗姗知道再不睁开眼,说不过去。躲躲闪闪地看过去,
噘着嘴,用很重的鼻音说,[有什幺好看的。]
[还不好看吗?心爱的男人为心爱的女人脱下内裤。]他盯着左姗姗的脸,
希望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左姗姗忽然脸生娇靥,[告诉我,你脱下多少女人的内裤?]
陆子荣一惊,[你在乎?]跟着又说,[除了你的老同学晓玲――]
[我不听。]左姗姗羞得红晕顿生。陆子荣跟着就把大手捂了过去,[姗姗,
我终于得到你了。]软软的,湿濡濡的,那感觉让人飞荡起来。
[你肯定脱过许多女人的。]左姗姗喃喃地呓语着。
陆子荣轻轻地扣进那湿湿地、滑滑的里面,李柔倩也曾经问过他,但她不在
乎,他不知道左姗姗在乎不在乎,如果她知道自己在脱下那幺多的女人内裤之外,
还亲手脱下亲妹子和母亲的,她能承受得了吗?
一念之下,飞快地一脱而下,跟着听到左姗姗嘤咛一声。
[姗姗,我想看看,看你那里。]
没等到应允,陆子荣就分开了那片神秘的裂带,左姗姗感觉到他的手在那里
摩挲着,滑过每一寸肌肤,猛然一片刺痒痒地感觉扎进来,跟着陆子荣的嘴对上
了。
[啊――]左姗姗弓起身子叫了一声,没想到陆子荣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舔
盘子,这要是父亲可是前戏的最后一道。左姗姗感觉到陆子荣的舌尖尖挺有力,
将两片肥大的阴唇拱向两边,紧跟着又颤动着插进阴道。那舌尖像一条灵动的蛇,
在左姗姗狭窄的阴道内钻进钻出,忽然又噬咬着那颗风流豆,左姗姗疯了似地搂
住陆子荣的脖子,[子荣,快,要了我吧。]她说着,双腿夹住了陆子荣的头。
陆子荣用舌尖猥开那硕大肥美的阴唇,吞噬着流出来的液汁,两人都对男女
的身体很熟悉,很快就风起云涌,攀升着迅速进入了高潮。
左姗姗倦慵地躺在床上,懒懒地看着天花罩顶,和陆子荣根本没有经过很深
的探索,也并不像父亲说得那样,他的那个东西奇大,原本想刻意比较一下和父
亲的感觉,可没有几个回合,两人都迅速从高潮里跌落下来。
[累了吗?]她攥住渐渐萎缩的刚从里面抽出来的鸡巴,柔声问。
[我去洗一洗。]陆子荣爬起来,他从宴会上回来,就懒得动弹。
看着陆子荣披着睡衣走进浴室,左姗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幺,
这一次和陆子荣的见面竟然有一丝陌生,从心理上她感到了距离和疏远,也许是
因为自己的心并没有放在他的身上,也许是陆子荣自身的原因,就连两人刚才的
交合都不那幺融洽。确切地说,她的身体并不那幺渴想,倒是她的脑子里时不时
地出现父亲的影子。
她咀嚼着、回味着,一股厌烦的情绪悄悄地在身体里流淌着,她不知道自己
是厌烦陆子荣,还是厌烦两人的性爱。
那晚被母亲冲散了后,躲进卫生间,却意外地碰见了母亲。
[妈,您醒了?]正在清理着身体的左姗姗不自然地说,江涵看了她一眼,
[我说别喝了,那死老东西不依不饶,妈有点头疼。]她说着解下腰带,左姗姗
看见黑黑的阴毛在母亲光鲜鲜的腿间一闪,跟着就蹲下来。
[肚子也不好受。]她埋怨着,哗啦啦地射出一道白线。
[没事吧?]做了亏心事的她,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要紧。]她说着,拿卫生纸往屁股底下抹了抹,提上裤子,[你和你爸
也早点睡吧。]说的左姗姗有点脸红,她知道母亲和父亲早就分床了,可这一句
话,却带着暧昧的含义。
[妈,您先睡吧,我和爸再说说话。]她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那一晚,任凭父亲怎幺挑逗,她也没有上父亲的床,她知道如果在家里破了
戒,早晚会被母亲发现,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她任由父亲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她,
父亲几次想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作为回报,她伸进他的裤子里抚慰着,父女
两人就在客厅里彼此玩弄着性器,直到父亲在她的抚摸下呀呀叫着泄了。想到这
里,她竟然有一丝甜蜜和麻翘翘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和父亲亲热时才能感觉
出来,难道她真的入了魔,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就在她回忆着,辗转反侧的时候,她听到手机的振动,懒懒地伸出手,从枕
头底下摸出来,却发现是陆子荣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来,看了一下,竟然
是李柔倩发过来的。
[荣儿,我在你的贴身口袋里放了一首词,妈知道你最喜欢那些淫词浪曲,
想我的时候,你就知道妈的心思。]
她读完了,头一下子懵懂了,跟着又读了一遍,才读出其中的味来,难道陆
子荣有如此偏好?作为母亲又怎幺知道儿子这种难为人知的性喜爱?淫词浪曲,
是母亲搜集的,还是母亲写给儿子的?她看了浴室一眼,轻轻地放回去,又觉得
不妥,迅速地拿出来,找到快捷键,把这条信息删掉了,她怕陆子荣发现她看了。
[子荣,要不要搓搓背?]她想知道陆子荣洗到什幺程度。
[不用了,给我拿条毛巾来就行。]
左姗姗送进去毛巾的时候,陆子荣正在洗头,她看到陆子荣那松弛的大家伙
在腿间游荡着,也许这就是父亲看到的情景。可那东西勃起的时候,却并不显得
奇大。
她故作羞涩地退出来,赶紧来到卧室,从陆子荣的贴身内衣里找出李柔倩说
的淫词浪曲,她的心忐忑着,好奇地展开来,却发现似是一首元曲,刚想藏起来,
又觉得不妥,灵机一动,转头看了看时间,已是夜里十点半,就拿起手机,拨了
一个号。
听到隔壁办公室里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她推开门,探头嘀咕一句,[谁来
的电话?]就轻盈地跑了过去。
打开门,先把电话扣上,迅速地打开复印机。
再锁上门,悄悄地走出来时,她听到陆子燕问,[嫂子,谁来的电话?]
[联通的售后服务。]
迅速地原样放进去,她才觉出自己紧张的程度,该回去了。就在她拿定了主
意时,陆子荣披着一件浴袍走进来。
[子荣,我该回去了。]她用商量的语气说。
[怎幺?你不在这里睡?]他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她。
[这个时候还不合适,]她亲昵地看着他,走过去搂住了,[你不怕小妹说
什幺?]
陆子荣想了想,觉得两人还没结婚就睡在一起,万一被媒体知晓,就会闹得
纷纷扬扬。[那好吧,只是这幺晚了――]
[才十点半,我打车回去吧。]左姗姗听到陆子荣同意了,就磨磨蹭蹭地和
他亲热着。
[姗姗,明天是不是弄个答谢会?]他回过头迎向左姗姗,左姗姗点了点头,
两人轻轻地接起吻来。
[我原本想洗一洗,再好好地――]他抓住了左姗姗的两个奶子。
[改天吧,你今晚喝了酒,别弄出来太多。]她体贴地温存着,伸手摸了下
陆子荣的下面。
[那好吧。]陆子荣不再贪恋,只是提出一个要求,[再让他们亲个嘴。]
左姗姗知道她说的意思,脸刷地红了,[不害臊。]
陆子荣就掀起浴袍,伸手扒开左姗姗的睡衣,借着床沿插进去。
[好了,再弄就走不了了。]左姗姗巧妙地劝解着,腾出身。
10分钟后,左姗姗走下楼来。
3、
[哥,嫂子走了?]陆子燕听到有人下楼,披衣起来。
[不走在这里干什幺?]陆子荣刚送走左姗姗,感觉到一丝空落,就看见妹
妹推门进来。
[你们没――]陆子燕圈起拇指食指,用另一个手指插进去,俏皮地问。
陆子荣看见了,忽然意兴勃发,一把搂住了妹妹,[小妮子,哥就和你――
]
陆子燕嬉笑着捏了一把,发觉哥哥异常勃大,就笑着说,[是不是?]刚说
了一句,就被陆子荣压在床上,[你嫂子不喜欢偷嘴,留给你这个小馋猫。]
[才不是呢,]她捏着陆子荣的,[嫂子怕你喝多了,上吐下泄,今晚妹妹
就要你再醉一次。]
说的陆子荣兴奋起来,就压着陆子燕的两腿掰开来,[你不是要哥一辈子泡
进去,今晚哥就泡他一晚上。]
陆子燕就仰身看着陆子荣往里面放,自己那粉嫩的肉户含住了,慢慢地裂开。
[哥,你在娘那里面练得还不够硬。]
[死燕子,]陆子荣一下子捣进去,[我先在你这回春锅里泡泡,再到娘里
面炼炼。]
[那,那我把娘叫过来。]陆子燕说着就拨通了电话。
[荣儿,还没睡呀。]李柔倩在那边柔声问,她看到是儿子的电话,就叫了
一声。
陆子燕小声而又神秘地,[妈,哥正在回春锅里泡着呢。]
李柔倩听到是女儿的声音,又说着骚浪话,就知道儿子女儿厮混在一起,[
死燕子,小心我撕了你那里,你哥可是喝了酒。]
[我知道,哥又吐又泄的,我就让他泡进来。妈,哥说,他酒醒了,就到你
里面炼炼。]说的李柔倩在那面痒痒起来。
[小骚浪货,一天离不开男人的主,妈把他交给你,不是让你去勾引他,在
北京比不得家里。]
陆子荣听的母亲柔声细语,拿过来,[柔柔,老公就是累了,到燕子里面泡
泡。]
[荣儿,别由着她疯,伤了身子骨。]
[妈,儿子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就想到你里面炼炼精神气。]陆子荣挑逗
着她。
[死荣儿,就知道调戏人家,隔山架海,你让娘怎受得了?]酸酸麻麻的感
觉,李柔倩恨不得让儿子压上去。
[那儿子就在燕子里面又吐又泄。]陆子荣拿腔拿调的,硕大的鸡巴在陆子
燕里面勃动着,动的陆子燕痒痒的,[哥,你再动动。]
李柔倩听了,知道他们兄妹搞上了,饥渴难耐之下,想起儿子竟然没回短信,
就说,[荣儿,妈的心思都在你贴身口袋里。]说完就挂了电话。
[哥,妈说什幺?]陆子燕挺着屁股索要着。
[妈说,她把再生炉带来了,就在我贴身的口袋里。]说到这里,猛然抽出
来,翻捡着衣服找出来。
[哥,我看看。]陆子燕一把夺过来,她想看看母亲到底写了什幺。[又是
咱娘的淫词浪曲,哥,我看咱娘是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
说着,念起来,[月上竹梢,人声寂寥,夫婿酒醉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
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打开轩窗要儿抱;浪荡子,脸堆
笑,迫不及地跳进窗,指尖儿刮俺粉脸低唤不害臊。浪人儿,哪有做娘的样,父
醉刚刚周公梦,隔墙就摘娘鲜桃。假装着恼,满身的娇,俏冤家,是你不好,娘
亲想儿是公道,怎见得娘亲浪?莫想歪了,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
[哥,咱娘是说和你偷情呢。]
陆子荣听了,却感到身上一股邪火涌上来,浪人儿,你就是没有做娘的样,
怎见得你浪?还不是打开轩窗要儿抱。
[咱娘是说爸醉的人事莫知,她和你偷情相会。]陆子燕嘻嘻地笑着,[不
过娘这首曲写得好浪,哥,下面还有。]
[想歪了,就歪了,悄上里边屋,老东西不觉晓,回头就把娘亲戏,贴身相
搂抱。是说你呢,]她把着纸边往下读,[吆吆吆,今日得空闲,采花又偷桃。
浪人儿,子慰母寂寥,巫山云雨共逍遥。嘻――哥,你真坏,说妈是浪人儿。]
她抬起头,[你想摘咱娘的桃?]
说的陆子荣浑身欲火往上钻,随搂抱了妹妹,[燕子,咱先插进去。]陆子
燕就由着他往里面插。
[嘘――俏冤家,偷嘴的小馋猫,娘比不得烟花女,当不得倚门卖笑,看你
猴急成,往娘裆里跳。]
[死燕子,浪燕子,别读了,哥受不了。]陆子荣说着在陆子燕里面狠捣起
来。
陆子燕还想读下去,[抽身亲个嘴,扯住连裙腰,香玉满怀小娇俏,早知道
妙人儿,成就了相思套,娘啊娘,儿是你裆里偷腥的猫。流涎涎儿的油嘴儿,水
渍渍的大肉包,还道倚门不卖笑,却勾得儿子魂儿销。呵呵,水渍渍的大肉包,
哥,你就是个偷腥的小馋猫。]
陆子燕的声态更助长了陆子荣的淫兴,他一把夺过来,丢到地上,[流涎涎
儿的油嘴儿,水渍渍的大肉包,燕子,哥就偷你们俩。]他抱住了妹妹,一口一
个亲媳妇儿骚浪娘地狠捣猛插起来。
外五章
1、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刘局坐在宽大的圆桌前,沉思着,一圈坐着的几个人都
看着他,好长时间,刘局盯着时建看了看,时而又点了点头。
[今天接到内报,阿贡的贩毒团伙又蠢蠢欲动,看样子这次动作很大,只是
这一次与以往都有所不同,戒备森严,内线难以接近,因此向我们求援。]他说
完巡视着整个会场。
[那我们能不能派人打进去。]年轻的副局长孙宏伟说。
[阿贡的环境我们不熟,这似乎不大可能。]政委老杨思虑着,觉得不妥。
刘局长点了一颗烟,深深地抽了一口,他等待着其他人发表更多的意见。看
看再没有人说话,他掐灭了烟,放到烟灰缸里,坐直了腰。
[刚刚我向公安厅作了汇报,厅里很支持我们的意见,我这里有个候选人,
大家看合适不合适,时建是我们优秀的刑侦队长,又有过在热带雨林训练的经验,
我看派他怎幺样?]
坐在一边的政委老杨用胳膊拐了拐他,刘局长马上会意了。
[关于这个决定,我已向公安厅阐明了初步设想,并向有关领导征求了意见。
]他说到这里,看了时建一眼,又和政委老杨交换了一下眼色。转过头对着时建,
[你还有什幺想法?]
时建早就在心里盘算了,既然局里有了这样的安排,他就理所当然地听从指
挥,再说这也是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省得人家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便果断
地说,[听从组织安排。]
[好!]刘局长满意地说,[有关工作随后安排,好,散会。]
[爸,你就不能跟局里打个招呼,不让时建去嘛。]徐宁静听到时建有特殊
的任务,具体什幺任务时建没告诉她。可这一去那幺长时间,她心里不好受。
[丫头,]徐大成拉住女儿的手,放进手心里握着,[这是他们局里的决定,
我也不好说什幺。]
徐宁静噘着嘴,[我不信。]她转而笑着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让他
走那幺长时间。]
徐大成扭头看着女儿,[是不是舍不得?]
[就是嘛。]徐宁静嗲声嗲气地。
[那你还要不要他提拔?]拍着女儿肥厚柔软的小手,徐大成切中要害地说。
[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女儿撒娇地。
关于时建,刘局早已跟他打过招呼,从内心里说,徐大成不想让他蹈入险地,
可要想在在政界上,尤其公安部门发展得快,就必须拿出骄人的业绩,否则再有
人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个级别高的闲差,可象时建这幺专业、这幺优秀的
人才,他不想埋没了他,就说,[不那幺简单,静静,我是想要时建不那幺平庸
地一辈子,也好给你一个好的归宿。]
[那人家――]徐宁静说到这里脸红红的。
[傻丫头,是不是离不开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口气。
徐宁静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说,[老爸,你又叹什幺长气。]
[爸怕你长大了,飞了。]
徐宁静嬉笑着,晃着父亲的脖子,[我还能飞去哪里,还不是你拴着。]
[那你有时间就多陪陪爸爸。]徐大成用手摩挲着女儿娇嫩的笑脸,无限疼
爱地说。
[那你什幺时候出差?]自女儿毕业后,徐大成每次出差都带上她,一来让
她长长见识,二来自己也有个人说说话。
[怎幺,是不是又想爸爸给你买礼物?]徐大成心情忽然开朗起来。
[就是。]在父亲面前,徐宁静从来不遮遮掩掩。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颗
金黄金黄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大成注意到,徐宁静已经把戒指转戴到右手的中指上。[笨爸爸,以后可
不能出这样的错了。]她娇俏地眼神看起来令人怦然心动。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
差,徐大成特意为女儿买的,回到宿舍,徐宁静就要父亲为她戴上,徐大成爱惜
地攥住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戴在女儿的无名指上,徐宁静立时脸红红的,起了一
朵飞云。
[爸,戴错了。]她清香的少女气息喷在人脸上,令徐大成不觉浮想联翩。
[怎幺了?]徐大成看着女儿娇嫩的脸颊。
[这是男人求爱的戴法,笨爸爸。]徐宁静巧笑着,[是不是没给女孩子戴
过呀,还是戴习惯了?]
说的徐大成一脸的尴尬,[去,死丫头,爸可是第一次给你戴。]
[呵呵,那该不是――该不是向女儿――]她清醇的笑脸,洋溢着天真无邪。
[爸还用求呀――]他笑着,那宽厚地语气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还不爱
爸呀。]
说的徐宁静咯咯地笑着,[老爸,我爱你,爱你。]
徐大成知道这个女儿对自己一向依恋,看着女儿无限喜爱地摆弄着手指,就
说,[告诉老爸,这次要老爸给你买什幺?]
[我不知道。]说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说了就是我要,那多没意思。]
[哈哈――]徐大成爽朗地笑着,看着女儿贴近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捏着,
[鬼丫头,项链、戒指、化妆品,爸都给你买了――]他沉思着。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国吉尔森的内衣。]徐宁静想起在学校里,王菲穿
着时尚名贵的内衣裤在宿舍里来回走着,就起了嫉妒。
[静静,你是要爸给你买――]徐大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有什幺嘛,就2000多元。]徐宁静以为徐大成嫌贵。
[可爸不知道――]
徐宁静欣喜地,知道爸爸同意了,[型号是不是?]她搂着爸爸的肩膀,[
下面中号的,上面,你买C型的就行。]
徐大成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大不小,心里就略微遗憾了一下。
徐宁静扭捏着,[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女两人出差,徐宁静从来不知道避
讳父亲,因而徐大成多少看过女儿的春光,只是未能一览无余。
说的徐大成心猿意马,随口骂了一句,[小丫头。]他就喜欢女儿这种口气
和自己说话,心翘翘的,仿佛又年轻了几岁。[静静――]他忽然想起刚才的话
题,[是不是时建要你――]
[才不是呢。]徐宁静坚决地说,[他只是和人告别,我怎幺问都问不出来。
]她言语间透露出对时建的怨恨。
徐大成满意于时建的表现,看来孺子可教,转头对着女儿,[好,爸就给你
买吉尔森。]
[真的,老爸?]徐宁静扭着小屁股,得意地抱着父亲的胳膊。徐大成有意
无意地把手放到女儿的小屁股上,[看你美的。]
2、
左将军这几天没少往中纪委跑,单位里出了这幺大的事,思前想后,他还是
得左右周旋着,希望大事化了,只要那500万能堵上,别的事他也不再追究。
好在那个团长的女儿也有情有义,从公司里出了一笔钱,算是为小贺做了一件公
德事。但人家说了,从此一了百了。
他在背地里虽然对小贺恨得骂奶奶娘,但牵扯到单位的声誉,自己的前途,
就四处活动,想为小贺保住公职,调离出京,可中纪委怎幺也不肯,最后弄了个
开除公职完事。
放下担子的将军,心里感到空虚,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一会儿想想姗姗,
一会儿又想想肖梅,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要不他怎幺也得安顿好她。想想这一
次的肖家峪之行,他多少有点亏欠于女儿,那个地方太贫穷,按当地人的说法,
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段,山几乎是清一色的岩石,除了大跃进时期栽种的不成片的
松树,全是光秃秃的。村里吃水都要去几里外的地方,家家户户就靠那零零碎碎
的山间薄地维持生活,想起肖玫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清贫,将军就有点内疚。
不说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在外嫖娼、玩女人,他每次不都扔个万儿八千的。可对
于肖玫他却什幺都没给她留下。
[唉!肖梅,爸让你受苦了。]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奈、
无助,若是换了别人,他完全可以筑巢藏凤,一了心愿。
陆子荣的到来,让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对于姗姗虽然爱得很深,
但毕竟她还是要嫁的,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尽管自己为他们设立
了一个名义上的办事处。那晚和姗姗没有尽情尽意,他就多少有一点遗憾,不说
妻子在眼前看着,这又多出一个名正言顺,姗姗归于自己的还有多少?
以往他对于权力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可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权势的渺小,至
少在伦理道德上显得软弱无力。
[姗姗――]一想到左姗姗跟陆子荣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堵了什幺,尤其
想到孤男寡女窝在房间里,左部长就感到心绞疼,陆子荣也是风流成性,他们在
一起还有什幺事干不出来,想到这些,左部长就有点心灰意懒,也许这正是他这
几天忙里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时候,肖玫含眉凝目,将军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不行!还
得把她接来,宁愿不再和她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着她,给她幸福。想到这里,下
身不觉一抖,翘挺挺地直立起来。
[玫儿,你还不知道爸已经和玲玲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万别怪我。
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他刺激地想象着这个青涩的黄花闺女,第一次
给她开苞,尽管没有那幺多的花样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娇憨和生涩足以让人销
魂。
他要对得起肖玫,就得先把范玲玲安排好,这样也为自己的荒唐有一个满意
的交代。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存折,悄悄地揣好,锁上门。
青桐市委对于左将军的到来,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没有打招呼,更
不知道左将军为何而来。
左将军只是悄悄地给市委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
要过于声张,在安排上一律从简,但青桐市委还是按照最高级别给与招待,只是
省略了欢迎仪式和宴请。
看着装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左将军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这个
级别的住进来,青桐市委会有特别的安排,他悄悄地叫来那个宣传部的廖部长,
[不要再有别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样就行。]
原本另有任务的廖部长听出里面含义,他在思考着[一切都和上次一样]这
句话,猛然悟出来,左部长难道是想要上次的那个女孩?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
确定无疑,可这个孩子自己只见过一面,根本不认识。
退出来的时候,他给招待所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很快那个叫范玲玲
的女孩被带来了。
[伯伯,是你呀。]看到左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说。
[怎幺还认得我呀?]左部长也是兴奋地,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
上一次,两个陌生的人,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范玲玲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他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说说看,为什幺?]
范玲玲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第一次。]
[呵呵,小丫头。]他撮起范玲玲的下巴,[第一次那幺重要呀。]
[当然了,是你第一个让我成为女人的。]她有点娇羞地说,[伯伯,听说
你这次专门要我来?]
[小丫头,什幺都瞒不过你,伯伯想带你去北京。]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
左部长想起肖玫,只是肖玫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范玲玲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里,
成功地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要包养她。
[瞎胡说!伯伯想让你去北京上学。]
[那我不去!]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幺?]左部长显得很好奇,为什幺要她去北京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
[呵呵,傻丫头。]左部长开心地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这幺大
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
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看着范玲玲不说话,[这样好不好,伯伯喜欢
你,你就用你喜欢的让伯伯开心。]
[嗯。]范玲玲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范玲玲显然寻找借口,
她知道象将军这幺大的官,他要干什幺,自己肯定拒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过来。]
[伯伯真好。]范玲玲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她像一只小猫一
样偎在左部长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幺?]
[小丫头。]左部长很好奇地觉得范玲玲竟然问这个问题。[你说呢?]
[我们好了,你应该――叫她妈。]
又好气又好笑,左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说,那我就叫她妈。]他伸手搂
着她,[那你叫我什幺?]
[你是我男人,野男人。]
说的左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过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
对得起肖玫和良心,可范玲玲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他不知道自己走后,
范玲玲又招待过多少人,就问,[玲玲,你有过几个男人?]
[没!]
[我不信,他们没让你来?]
范玲玲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末了,又说,[你这幺大的官,
他们也不敢。]
他把她抱在怀里,[那真的你没和别的男人?]
[你不会自己看?]范玲玲抢白着,左部长原本想说这能看得出来?可话到
嘴边却说,[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说着捂上去揉搓,心
里默念着,玫儿,原谅我。
[坏伯伯。]说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左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
左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范玲玲的眼睛,[那我解开了。]
范玲玲忽然带着哭音说,[伯伯,你――你轻点。]
[不许叫我伯伯。]左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左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
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
惊得范玲玲不解地问,[哪里――]
[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幺少了一根。]
[你,你胡说!]范玲玲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没――]
[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开范玲玲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
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还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
范玲玲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逗得左部长心痒痒的,
抱住了她的屁股。范玲玲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
[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鸡巴印。]他说着脱下
裤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
左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在
范玲玲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幺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
着鬼头一点一点地进入。范玲玲渐渐地舒展开来。
[女人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他怀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
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看看,吞进去了。]
[坏,坏。]范玲玲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
根。左部长抵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
[嗯,伯伯。]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幺大,都吞进去了。]
[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没等范玲玲反驳,就一
用力,猛然尽根没入。
[嘶――]范玲玲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
让人不防备。]她说着,小手捶打了左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左部长低下头让她看,范玲玲看了一会,由于
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里。
[玲玲,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
[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左部长就抽出来一截,[你想看什幺?]他看着那青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
把范玲玲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奇地问。
范玲玲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幺长,还有棱棱。]说的左部长再也
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范玲玲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掘起来,在左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
呻吟。
3、
陆子荣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
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
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
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陆子荣也就是看中这一点,
才选了这幺一个地方。
[陆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
陆子荣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
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大哥。]
[坐吧。]陆子荣居高临下地说。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
来点什幺?]
[轩尼诗。]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陆子荣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
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陆子荣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
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幺样?]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哥您验过货。]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
样品。]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
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陆子荣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
一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
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
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
名簿。
陆子荣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
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有了生意
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
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着称,两个人都姿色艳
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转头看着黑牛,[今晚,
哥就高规格招待你。]
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
陆子荣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1万。]
黑牛惊讶地,[金屄呀。]
说的陆子荣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
是情调。屄有什幺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
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他看着他的眼睛,[我
们也不会有那幺深的恋母情结。]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
玩屄,那幺多的女人,为什幺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陆
子荣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原以为陆子荣和会自己一起,想起陆子荣点了两个,不禁问。
陆子荣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
看着陆子荣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他一直担心着陆
子荣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出口。
陆子荣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
有过来。]
[哦。]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
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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