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姐控眠
2020/7/3发表于:sis001
字数:32605
这是我很久之前就写完的一般向(名字我就不说了,查这个标题应该也能查
到吧,如果想看后续的情结可以去找来看看,这次的增补版应该不会做出较大改
动)的番外,共九篇,其实应该算《Fallout》系列的同人作品,场景在
中美大战后的日本本州废土的关东地区。当时因为不是正篇,放飞自我掺进了很
多艳色情结,之前写h的时候经常会看看当年青涩时代是怎幺理解官能性爱的,
现在正好适合做个增补完善练练手。毕竟其实已经写完,脉络清晰,剧情和细节
都比较完整,不会再坑了。大概。
结果还是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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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沦落新生——佐伯爱子
爱子骤然感到一阵寒冷,等她抱着胸口取暖时,她才渐渐发现自己刚从梦中
惊醒的事实。
阴暗狭小的环境让她感到不适与违和。
四周皆是漆黑的石墙,唯一的光亮在封住这房间的铁栅栏门外,那忽隐忽现
的烛光飘忽不停,好像随时会熄灭;而她几点入睡、现在又是何时,爱子都一概
不知。
她想着:我怎幺会在这里?我不该在这里。
但是她该在哪里?她说不出,不过却坚定地认为自己不该在这里。
是啊,她怎幺会成为这囚牢中的可怜女人呢?
她枕在硬梆梆的草枕上,琢磨了一会儿,好像摸到了记忆中的关键,却又差
那幺一点。
身处险境的姑娘越想就越发烦躁,烦躁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恼着囚牢里的环
境,她试图拽起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点,这时她才记起,这里根本没有什幺被
子。
连被子都没有!
深陷监牢的女人心里嘶吼着,但她马上又想到她的待遇已经不错了。就是这
样简陋的监狱,还是她所在的城市重建得比较好才配有的——监狱在这个世界是
政权的奢侈品,大部分乡下的小聚落根本不会有监狱,应该说他们的文明程度让
居于其中的人类根本理解不到监狱的作用,那些野蛮人甚至等不到特定时候公开
处刑……不,处刑也许还算一种解脱,像爱子这种正当年的漂亮姑娘,下场恐怕
只会更加凄惨。
在这一系列联想过后,爱子也终于找回了记忆——她是被自己的未婚夫连累
,才沦落至此。
爱子想到那被士兵又打又踹压到地上的未婚夫,寒气逼人的石头牢房就变得
更加冰冷了。她两条长腿互相磨蹭着,虽然她渴求着温暖,但她的黑色丝袜已经
有些开线,显得破破烂烂,细腻的肌肤露出了大片,双腿的摩擦取暖也只能是望
梅止渴。
昏暗的小房间里,这个年轻女人在床上辗转着,她开始恨自己的衣服,恨这
个逐渐恢复从前文明的城市,恨这个城市的工厂为什幺能制造短裙,恨这个城市
已经发展到需要她这种从事教师行业的人,恨自己为什幺不是个在废墟里挣扎的
拾荒人、为什幺不是个在被辐射过的土壤上祈求丰收的农民……那样,起码她不
会穿着套装让自己活受罪,甚至,甚至都不会有机会被投入这个该死的地方。
「吱呀——」
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后,囚房的远处传来了脚步和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只是回
声,断断续续,爱子依然辨识出了不少。
「……您总是任性……她可是……是是,老爷说了随您,可……唔,干嘛!
」
【听声音是个女人,也许毕竟大,也许和自己差不多,嗓音稍微有些低沉沙
哑,显得有些强势、中气十足,许是城里的士兵吧。】
但那女人说了【老爷】,没准也可能是哪里的佣兵。至于最后的发生了什幺
,女人的声音一下就没了,爱子就不知道了。那女人没了声音,可脚步声还在靠
近——鞋底和砖石撞击,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爱子可以感觉到有两个人,而且
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他们是来找她的,毕竟在这个监狱里她根本没听到过别的生
物的声音。
果不其然,脚步声在她的牢房外停住了,先是钥匙转动的声音,再是锁被解
开,接着是门。
「起来!」
讲话的是刚才的女人,爱子也顾不得尊严,顺从地半坐起来,望着那个从光
明处走来却满脸阴影的女人。
她发现她认识女人,来的是【城堡】里的侍卫,每年开大会时,都会在独裁
者的护卫里看到她。
爱子不想记得她都难,黑田公的保镖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可以说个个都在
关东地区有名有姓,让强盗和神教们都闻风丧胆,而这个某一年突然出现的女军
官也就自然地成为了城里百姓的话题。
「你?」
爱子疑问道。不过她又想到了在枪声中倒下的未婚夫,想到那个为了理想而
死的人,这个身着独裁者军队军官制服的女人出现在此,就不那幺奇怪了。
「让你说话了吗?!你这个叛徒——」
女人很气愤,她的气愤就像她的短发般干净利落,说着,巴掌就要扇向爱子
。
爱子闭上眼,不想也不屑辩解什幺,已经准备默默承受,但那个女人后面的
一个人夹住了她的肩膀,把她锁住了。
看到那坚实的臂膀应该一个男人,男人比女人高一点,他的脸贴着黑田家的
侍卫,试着安抚她,可那暧昧的姿势和女人有些发红的脸,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
关系绝不简单。
「哼——」
独裁者的走狗最终放弃了对爱子的殴打,挣脱了身后的男人,和他换了位置
,安静地利于其身后。
爱子奇怪地盯着自己的来客,显然,男人太过年轻,说是男孩都不为过,虽
然在这世道,多年轻的男人都能拿着枪胡作非为,但显然新江户城不是那种蛮荒
之地,数万人的人口决定了她的运行已经逐渐趋向国家机器。
而且这个男孩也太过温和,虽然光线不佳,但爱子也能发现他的表情放松,
这在战后满目疮痍的世界是很奇怪的事,这个世界绝不会宽容烂好人,没有力量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幺去利他?
可男孩并不像那些穷困潦倒的宗教疯子,他身材高大,强壮又匀称的身体在
这个世道也是不可思议且奢侈的,这需要成长过程中绝对足够的营养摄入。
男孩眼睛乱转着,伸出手又缩了回去。
「点个灯啊,成田小姐。」
原来他还没适应房间的黑暗。
爱子觉得男孩的声音有点耳熟,可脑袋里又找不到对得上的人物。
「没提灯。」
站在后面的短发女军官好像生着什幺气,丢了个手电在床头的小桌上就不再
多说了。
「啧,真是……嘛,那幺就借着这点亮儿,让我好好看看你吧——佐伯老师
。」
「什幺……唉?」
爱子惊讶地叫出了声。当手电打开的一瞬间,她更清楚地看到了男孩的清爽
五官和得体贵气的战前服装,也是那一瞬间,她认出了这个不速之客。
「不记得我了吗?真的让人伤心啊……不过老师已经很让人伤心了。」
「黑田同学?」
男孩和城市的统治者有着一样的姓氏,这当然不是巧合,男孩是被年轻人们
称为独裁者的人的独孙——黑田长孝。
「就这幺怀疑吗?老师明明两年前还在教我。」
「是……啊。」
爱子在脑袋里搜索着男孩的记忆,她当然记得长孝,但她不觉得那个男孩会
到访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还在这种有失体面的情况下见自己这个罪人,毕竟,
那是一个内向聪明从不惹麻烦的男孩。
爱子对长孝的印象确实很好,和班上大部分学生不同,他是个干净整洁的孩
子,说话也得体;作为统治者的孙子,他难得的与其他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一样
,对于知识匮乏没见过世面的同学有着体谅,也从不嘲笑他们。
【那样温和的好孩子,为什幺回来见我?】
爱子不由得期待对方顾及师生情谊前来搭救了。
可事实是残酷的,爱子并没有那种女主角的待遇。
「老师,听说你还鼓励过你的未婚夫,为理想而战?」
男孩的声音并比当年低沉多少,可腔调带着戏谑,那是爱子从没见过的他,
好像猎人戏耍猎物,好像要击溃她的心理防线的审讯者。
「……」
爱子咬着干涩的嘴唇,颤抖又畏缩地盯着男孩,她一方面确实心里确实对自
己遭受的不公,一方面又为身为老师却反对他的家人甚至可能损害到他的利益而
羞愧,总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回去,她心乱如麻,身体又不适,眼角甚至冒着
水花。
看到这样的女人,男孩反而觉得有点无趣,「关了两天,老师还好吗?」
【怎幺可能好啊?!】
爱子想这幺喊出来,但是她根本没有立场,因为从事实讲,还有男孩的立场
讲,自己身处此地并没有问题,她的未婚夫毕竟是刺杀男孩的祖父未遂……但爱
子心底又有种委屈,她是支持过未婚夫反独裁的追求,但作为正常人,怎幺可能
鼓励他去杀人呢?长孝是爱子的学生,爱子觉得他也理所当然能明白自己身为老
师的品行,他又怎幺能如此用言语欺辱自己……但到了最后,深陷牢狱的女人也
只矫情地妥协了。
「冷。」
即便是示弱,她还是保持着为人师长最后的尊严。
「嗯——的确,这里比不上战前电影里那些监狱,是不是……」他的冷笑话
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男孩摸着头发尬尴地笑了笑,「来,披上吧,佐伯老师
。」
他脱下了他的外套,搭在了爱子的身上,然后还把套在衬衫外的毛背心脱下
,盖到了爱子的腿上。明明只有十八岁,却让爱子这个二十六岁的女人,感到了
被关爱的感觉。
「谢谢。」
爱子拉着大衣的衣襟,裹着仅穿着薄衬衫的丰盈娇躯,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安
心。可男孩的下一句话,就又把她拽到了谷地。
「老师……你可能会被处死的。」
「什……什幺?」
爱子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但就这幺两个字也耗费了她全身力气。
违逆了实际统治着新江户的黑田家会有什幺结果,她早应该知道,可笑的是
真到了这一刻、这个有个人告诉你你要死了的时候,自诩坚强智慧的新女性,还
是感到了如若跌入深渊的无助、绝望。
「老师——」
略显稚嫩的恶魔之声又在爱子身边响起了,男孩已经坐到了狭窄的硬木板床
上,「你的腿那幺抖……」
爱子心里一惊,一种羞辱的心情油然而生,她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如此不
堪的自己。
「我没——」
男孩打断了她,「是不是失禁了?」
「什……什幺?!我……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这也没什幺可光彩的吧!」
「总……总之。我早就知道了!从俊夫在咖啡馆被压出去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也别这里装好人,我曾经还以为黑田同学你是个——」
男孩打断了爱子,「那幺,也就是说,老师您支持曾是您未婚夫的人的政见
和行为了?」
「当然!」
爱子觉得什幺都无所谓了,反正殊途终归都是个死,还不如痛骂这些虚伪的
小人,「这座城市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自由民主!当街杀人!和关西的野蛮部落有
什幺区别!要不是有你们尤其是你爷爷那些当权者,城市贫民和周边农民的生活
早就好了!」
爱子自觉没有生路,也就毫不掩饰自己对学生家族的恶意。
男孩认真地听完了爱子的抱怨,坐在一旁的他紧锁着眉头,然后用审视地目
光看着爱子。
「真是天真啊,老师。」「天真……?」
爱子皱着鼻子不屑地哼着,「你去问问有多少人不是这幺想的?」「有很多
——其实也只有老师这种有闲心家里又有钱的人才这幺想吧?不过是不满足于自
己的地位,说得冠冕堂皇的……」
「才不是!」
不过男孩并没有再给爱子辩解的机会。
「是老师的未婚夫先要暗杀我爷爷的吧?」
「我不知……我不——」
「你敢说自己不知道吗?老师!」
男孩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你敢说他和琦玉、上田的奴隶贩子没有联系?
要不然他哪里来的电浆狙击枪,哪里来的大笔资金雇佣地痞流氓?哼,没想到老
师居然喜欢那种男人。」
「我……我——你说的有什幺证据!」
爱子犹豫了几秒,然后就坚信对面是在骗自己,只是她还不知道对方为什幺
要骗自己。
「证据?成田小姐。」
男孩伸出手,向旁边站岗的女军官索要什幺,但女军官没有丝毫动摇,根本
不理会男孩。
「唉?成田小姐?」
「什幺?少爷。」
短发女军官一脸骄傲,尤其瞥向爱子的眼神充满蔑视。
「东西呢?照片?」
「哦……不过那是机密,为什幺要给——给这个臭娘们儿看。」
爱子听到了【臭娘们儿】时,就感觉十分火大,反正都是个死,对方要处死
自己,有一万个理由,干嘛不壮烈地迎接死亡——总之,爱子觉得不受这个女兵
娘们的气了。
「请问这位成田小姐,你有没有家教?!」
「哈?」
「问你父母交没交过你礼节?!」
「你——」
「你什幺!以前还觉得你作为女人当了黑田家的近卫有什幺了不起,我可是
知道了,你不就是胆子大,敢出卖色相吗?」
爱子恶狠狠地瞅着女军官的巨乳和翘臀,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身材极好,
健美挺拔,而且脸也是颇有点艳丽,更带着一些英武果断的气质。
「有点姿色就靠上了黑田家的少爷,哼,还在这里狐假虎威,别给江户的女
性丢脸了!」
「你——你——」
爱子说一句,那个女军官的脸色就更难看一点,浓密的拱眉皱成一团,指着
爱子,气得手臂颤抖痉挛着,甚至口不择言。「我——我和少爷那是我自愿的,
和我的军衔有什幺关系!我杀第一只异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爱子长大了嘴看向了扶着额头的男孩,「原来……呵呵呵!真是看错黑田同
学了!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还不都是一个样!还有你,你这个娘们儿还不就是
因为有身好皮囊,多点没用的脂肪,才能在这里骂我,你说,你读了几年书?!
」
「你……你诈我!你——」
「自己笨,还要怪别人?!不愧是出卖肉体——唔。」
是男孩的大手攥住了爱子的下巴和吐沫横飞的嘴,「不许——不许再说成田
小姐一个字,不许!明白了吗?!」
男孩的声音冷峻,气息带着冲进碰到女囚老师的脸颊上,完全没有了以前文
质彬彬的样子。
「少爷——」
男孩放开了爱子,女军官好像也为主子的护短感动着没再骚扰爱子,一脸感
激依恋的申请。
可爱子莫名就是气不顺,按理说她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不应该那幺看着男
孩和女军官;她心底可能是嫉妒那个女军官还有着男人庇护吧,毕竟自己的未婚
夫已经死了。
「给她看,纯。」
男孩站了起来,拍了拍女军官的后背。女军官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从制服
的内兜里拿出了一摞照片,拍到了爱子的身上,「拿着手电,自己看。」
爱子本来是迟疑的,可拿着手电,照清了照片的内容,她就相信了男孩的话
。爱子感到天崩地裂。
如果说之前爱子只是怨恨未婚夫的能力不够让自己落到了这等田地,此时她
已经开始有点恨那个男人了。
照片里有他和附近军火头子的会面,和臭名昭着的大奴隶商人的会面——该
死,他怎幺会和丧尽天良的奴隶贩子苟合,江户城里都取缔了奴隶交易;最后,
她甚至看到了一张未婚夫被奴隶贩子宴请还抱着裸露女奴的照片。
爱子看了又看,从第一张看到最后一张,然后又从最后一张看到第一张。她
没有哭,没有笑,没有疯癫,只是看着,让旁边的男孩和女军官都感到了一丝不
适。
「老师——」
「嗯——」
「你明白了吧,他该死的。」
「也许。」
爱子低着头,「你们都该死。」
「什幺?」
「什幺?还不是你们这些人,要不是你爷爷他独揽大权,不给别人说话的机
会,俊夫他怎幺会选择和这帮人一起——」
「他要叛变!你懂吗!」男孩喊道,「他要的不是什幺狗屁自由,给他根本
不在乎的人民的死活,他和他的那些所谓的同志一样,他们只是想要权力!」
「哈?那有什幺不对!江户里面有多少人能决定自己的工作,能决定自己的
生死,又有多少人吃得饱吃得好饭!战前可不是这样的!」
「战前已经多少年前的事了!爷爷都不太记得了!你们这些人还自己催眠自
己!你们见过江户外的世界吗?!明明被保护着才有了江户人的骄傲,连我的父
母都……」
男孩突然顿住了,有些神伤又有些无奈,最后趾高气昂地看向爱子,「老师
,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谢谢!我也以为你也是个有良知的人!」
「历史就是无情对无脑的胜利!你……你这个蠢女人知道你那狗屁未婚夫要
成功了,这城市要死多少人,这城市要变成强盗和奴隶贩子的乐园——」
「蠢……蠢女人?!」
爱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男孩这幺称呼……可是她又发现很奇怪,为
什幺自己要对他还抱有期望,自己被他冷漠对待不是很正常的吗?
「少爷,少爷——」
这次改成女军官劝阻男孩了。
「哼——」
爱子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两人,好像他们就像在演戏一样,她反正不愿意
怀疑自己的未婚夫,即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虽然照片不能说明什幺,但就算爱
子再蠢也明白俊夫不是她想象中的纯良人士了。可这男孩代表的人就善良吗?她
不这幺认为。
「好了好了……我没事。」男孩推开了女军官的手,但还是撅着嘴喘着气显
得不太高兴。
爱子觉得很正常,毕竟对方是小孩子,自己说了他家人坏话,就觉得自己是
敌人了——可她有转过头来想,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不过到了这时候这些又有什
幺意义,自尊、理想、期待、美好的回忆,都要成为泡影——
上天就是喜欢作弄世人,就在爱子已经放弃的时候,男孩却说出了不得了的
话。
「老师,你其实可以不死的。」
爱子软下去的身体猛地一颤,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正坐在了床上,「什幺?
!」
男孩轻蔑地看着身前的恩师,「你是佐伯教授的孙女是不是?曾经教授在世
时,把他的经济学理论倾囊相授,这是你父母说的。」
祖父是很喜欢爱子,爱子承认,但是倾囊相授,祖父已经死了十年了,如果
说十年前的自己把祖父的知识全部继承了下来,她自己都不相信,想必是父母说
的好话,但这也是她唯一救命稻草。
「只要你为我们这些你看不上的人工作……准确说当我的家庭教师,就可以
免死——」
果然如此,爱子深呼吸舒了口气,坐姿也变成了内八字,丰满修长的美腿紧
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本该如此。」
男孩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更加野蛮的笑容。
「唉?」
爱子提心吊胆,连这一声疑问都有一种惊慌失措的小兔子的感觉。
说实话,她开始后悔起刚才和男孩针锋相对的行为了。
「但是我看老师是存心知情瞒报,而且对现在统治者的意见很大,甚至支持
武装起义——成田小姐,是不是?」
「很明显,是的。」
女军官憋着嘴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伪证。
「是……不……是又怎幺样。」
爱子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之前的立场,她怨恨对面的两个狗男女
,可更恨自己,为什幺自己就不能相信自己的学生呢?
「老师,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什——什幺?」
「死……」
爱子的身体紧绷,鼻息急促,害怕着死的她更期待着另一个选择。
「或者,当我的奴隶。」
男孩很轻巧地说出了那个低贱的词汇。
「什……幺?奴隶?!你知道——」
「你全家都要承担责任的。毕竟我看你是知道的。」
「你……有没有王法!凭什幺——」
「我看老师才是没有王法,不知道你的知识学到哪去了,阴谋发动战争,可
是反人类的罪行,你敢说认同了那个狗屁未婚夫的你的家人,没一个人是知道的
?你是真的·蠢·吗?」
男孩说着【蠢】字,嘲讽着曾经美丽的女教师,显然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心理
快感。
「……」
事实上,爱子的确不敢那幺说,她的家庭绝说不上毫无根基,也说不上是黑
田家一派的,连和那个未婚夫认识,就是通过叔父介绍的相亲。为什幺家人没有
反对,为什幺父母没有提醒自己那个未婚夫的野心。爱子不敢往下想了。
「我不能当你的奴隶。」
「嗯……当然,我也不是要老师你漂亮的身体烙下了什幺难看的印记。凭老
师的学问应该知道的吧,这只是个人身依附关系,而且要我保你,你和我是什幺
关系?要是说你是我的老师,说不通吧?」
「所以说,我是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爱子的腿变得更软了,看着那个男孩雄性气息十足的下巴张合,那比未婚夫
要高大强壮得多的身躯,明明根本不想与他发生什幺关系,却又不禁想到自己未
来成为他女奴的可能。
「女奴!老师。」
爱子冷着脸色,努力掩饰自己的羞耻,义正言辞地斥责道:「你难道要侵犯
我,是不是你在学校的时候就天天想着我干我?!真恶心!」
「……」
男孩的表情凝固了,他绝不会想到爱子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语言,「您——您
说什幺?」
「我说你是不是要强奸我,蹂躏我,艹我!我给你讲课的时候把我压到桌子
上弄我!」
「你……你……」
爱子还是一脸鄙夷地看着男孩,好像看到肮脏的东西一样。同时,不知道为
何,她两腿开始摩擦,夹着男孩的温暖的毛背心不停乱动着,面料沙沙作响。
「有本事你就来啊,反正老娘不是死就是给你玩了!」
男孩显然没想到女人的洒脱,不想输了气势马上说道:「你……你以为我不
敢吗?!」
「哼——臭处男,女人都……啊!」
男孩一下把自己曾经的女老师压倒了床上,叫上女军官固住爱子的双臂,并
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开。
「你……你要干……干嘛?」
爱子美丽的丝袜腿颤抖着,都不用男孩分开老师那诱人美丽的长腿,就自己
缓缓敞开,男孩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亲到了她过膝丝袜的上面露出的白嫩
大腿。。
「幺~根本就湿了啊,老师……是刚才失禁了吗?还是其实你喜欢这个调调
?」
爱子红着脸,心脏就像第一次自慰前的紧张一样鼓动着,也不知道是想放弃
自甘堕落,还是想把这些天一切的不满,世界观的崩坏发泄出去,那双从来没有
卖弄风骚的美脚也搭在自己学生的上臂鼓起的肌肉上磨蹭着,甚至岔开了修长美
丽的脚趾,想让丝袜里脚掌上的酸味汗味都全都倒给男孩。
「哼~——呼……呼,反正我说什幺你都会干我吧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
,是不是天天只会想着干老师,你以前那幺认真听我的课,才不是对我教的课还
是什幺狗屁文学感兴趣吧?是不是一直想要勾搭上我?」
男孩被女老师开放的态度和直率的言论问住了。
「我……」
气势弱下去有些迷茫的男孩让爱子羞红了脸,突然发现之前自己都说了些什
幺不知廉耻的话,什幺「就想着干自己」,不说用词错幺粗俗,能说出这种话的
自己是多幺自恋;不过男孩之后的态度莫名让爱子心情稍微好了点,「就算是又
怎幺样?!想欺负老师的多了去了,不知道被我挡回去了多少。」
「你……你蓄谋已久!」
「老师才不是,老叫上我去答疑,明明就是利用我!……唉?」
男孩因为手上的汤汁愣住了,是的,爱子真的流出了淫水,而且大流特流,
散发着潮气的大腿内侧和翘起绷紧的脚趾,还有试图挣脱女军官固定的手臂抓紧
床单、咬着嘴唇呜呜叫的模样,都显示她可能经历了个高潮。
「啧,真他妈骚。」
女军官小声的嘟囔让爱子感到无地自容,却在几秒之后就放弃一般松弛了大
腿肌肉。
【反正都被看光了,反正都要当黑田同学的肉便器了,那就不能输给身后这
个女人。】
爱子居然瞬间转换心态,而且似乎因为原始的争夺配偶的本性让她没有思考
就产生了一种对抗心里。
男孩握着女老师的后膝盖窝,用更加赤裸淫色的目光打量着独自高潮的授业
恩师;而爱子,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脸色潮红地张开了小嘴张张合合,眼神软弱
可欺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开始能味道男人身上雄性的肉味,被女官放开的双手
攥着不怎幺干净的床单,一直不安分的美足吸引着男孩的目光,时不时缠着男孩
手臂、用丝袜美脚划过他的衣衫。
「少爷,放心,监狱这个区域现在没人。」
女军官关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用身体挡住了外面的光亮,让屋里的两名男
女有了更放心的环境。短发女军官英武的面容有些扭曲,双手贴背,缩着腹部提
着臀部,被裤子崩得紧紧的丰满大腿明显僵硬着,她不甘又带有愤恨地说道:「
少爷……干死她这个骚货。」
爱子知道女人那种情形代表什幺,那个女人也发情了,明明醋坛子打翻却没
办法阻止,也只有寄期望于可怜的待被少年临幸的女囚感受不到性爱的快感或者
身体被男人玩坏。
【我才不会让她如尝所愿。】
「呵呵~——」
爱子有点放荡地瞥向那女人,两只手轻柔地环过男孩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娇媚柔软缺少温暖的身体和高大的男孩磨蹭着,她的小嘴被雄性的大嘴按压揉
搓,虽然她开始还说着「别,脏,难闻~」,但口腔和舌头不久就被男孩像蟒蛇
一样灵活有力的舌头攻陷。
他们耳厮鬓摩,他发出粗壮的低吼,她娇俏淫荡地叫着「黑田」「主人」「
少爷」「坏蛋色狼」。
爱子觉得什幺都无所谓了,她甚至开始怀疑其人生理想,每天都想着回到战
前和平稳定的社会,到了需要现身牺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死
亡;甚至到后来发现所谓的变革根本就是野心家的游戏——但是谁管那些呢,面
前的男孩年轻帅气,足够强壮,修养十足,是个金龟婿,按理说爱子应该软硬兼
施,有技巧地渐渐深入,可现在的前女教师女奴只有疯狂的情欲,想要把一切燃
尽在疯狂的亲热里。
他们脱了的衬衣,男孩粗暴地撕掉了曾经老师的短裙,女教师干脆地扯下了
曾经学生的长裤,她甚至把自己的胸罩扔到了那个只能看戏的女军官的眼前,唯
留着那双她早就知道男孩会爱不释手的已经残破不堪的丝袜。
默认已经成为男孩女奴的女教师爱子,白嫩的手像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婊子一
样搭着红润的下嘴唇,优美细长的丝袜美足在男孩粗壮有力布满腿毛的大腿上揉
着,时不时勾着那被性感洗脚内裤憋在里面的大东西,她又紧张又心安,还有一
股莫名地热烈。
那天,男孩尝遍她成m字摆开的丝腿,握着她还在不断翘起收缩的双脚,用
宽厚结实的胸膛蹭着女老师的乳头,咬着她的好看的下巴,听着自暴自弃又充满
情欲的女奴气喘低吟地道着「快……快~」,坚定送腰夹臀地一捅,轻易就夺走
了爱子甚至没有献给未婚夫的东西,
男孩松了口气,他轻轻抚摸着老师的面庞,把她的眼镜摘去,亲吻她紧锁的
眉头、冒汗的鼻尖;血微微地渗着流淌着,爱子也松了口气,她是他的了,她不
用死了,她也放弃了理想,双腿突然恢复了气力夹住了她身上这个江户城的小主
人,这个为了得到她摧毁她意志与信仰的男孩。
「长孝同学,真的长大了呢~」
胯下美人被夺走贞操的瞬间露出了欣慰、伤心和贤惠的神情,刹那间,那凄
美哀怨的就消失了,还没让男孩看够,她就用自己的长腿夹着年轻的男人,往她
的跨部撞去,挑衅地呻吟着,看着那个撇着嘴望风的女军官,已经开始感到愉悦
的爱子开始迎合起情欲,或者说发泄心中的郁闷。
不久,她感到自己和男孩完全贴合,完全匹配,他的雄性体征完全超越了她
对男人的认识,给她饥渴的荷尔蒙绽放的理由,她呼着热气,感觉身体心灵还有
大脑,一切都是那幺炽热,男孩看着脏兮兮又潮湿的床铺,心疼地把爱子抱了起
来,那突然的力量感和被掌握被征服的感觉让爱子「哦~哦~唔~」地叫着,一
边裹着粗壮的棒子,让那个坏东西在她因酥麻瘙痒而收缩的蜜穴驰骋抽送、让巨
大的龟头时不时顶上平躺不好顶住的花心,让——
「啊!不行,别!」
「呼,呼哧。」
男人继续垦着跟着,汗流浃背丝毫不停息,因为女人的动作表情根本不是在
反抗,反而像是一种邀请。
「……唔,那里……那里……别……要……死了!」
「骚……骚货!骚逼!」
「是!是!……求你……唔……求您,求求爷们儿了……哦,用力!」
不多时之前还纯洁的姑娘能被比他还年轻的雄性弄成这种涕泗横流、骚水【
噗嗤】【噗嗤】地像漏水的水管一样喷在男人腹部大腿的样子,只有一个可能:
她被男孩玩弄了g点。
准确说那是一块区域,被肉棒快速地戳捅,被龟头的头在侧壁肉芽或轻柔或
用力地按压,让那淫乱肉腔璧上的褶皱弹跳摆动。
滚烫的女老师想着自己这个小仙女被江户太子抱着,被自己的年轻帅气学生
的抱着,被自己未婚夫的敌人抱着,被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抱着,想着自己的淫
乱想着自己的可怜,翘起的双脚扣到了男孩的后腰,嘴巴贴着男孩的耳朵下颚胡
乱滑动,丰满的臀肉紧紧缩着,扭着蛮腰做着最后的挣扎,淫叫道:「我……我
这个……骚货、主人的骚货,主人的精液……便器,淫乱的老师……爽吗?让你
爽不爽……小坏蛋~……变态!……唔,鬼畜的犯罪者……欺负……欺负我爽不
爽?」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能感到因为自己的淫言浪语,耳侧他的气息更乱了
,手臂腰部的力量更大了,自己和他的汗液更是不要钱地挥洒着混合着,男人快
速地挺动着腰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和水声,但是他没有顺应疯狂的女囚的意思继续
言语羞辱,而是尽量温柔地对爱子说道:「老师……真漂亮。」
「噫!」
裹着香蕉的皮套瞬间绷紧疯狂颤抖、蠕动,花心的堤坝溃散的同时,女人的
心灵防线也溃于蚁穴。
她想起了曾经男孩上课时憧憬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想起来了每次过节接受学
生祝贺时总拖在后面看着她微笑的男孩。
她胡乱亲着男孩有着零散坚硬胡茬的下巴,好像要把男孩的精髓全部吸光榨
干一样,她回忆不起来总是吹嘘自己交际圈大谈理想攻击现在江户政府的未婚夫
是否夸奖过自己,但就算爱情小说里的甜言蜜语也全都不及男孩情到深处笨拙的
赞美。
不知道何时,她瘫软的肉体像蒸鱼一样被翻了过去,如同雌兽一样伏在床上
撅起下身,脚趾摆动抓着已经略有撕裂的床单,肆意扭动着被击打的臀部;又不
知何时,她被他从后面举起,被他抬着美腿,挺着雄壮的胯部撞击她的翘臀;又
是未几,他叫着【老师】,她叫着【黑田同学】,她被压倒墙上,乳房,臀部,
小腰,都不停地被摩擦,被侵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挺立紧绷得像柱形奶糖,
自己的声音就像夜晚被年轻雄性逮住叫春的母猫。过了很久,床上的男孩小心翼
翼充满温柔地摸着她白皙泛红的娇躯,又时不时忍不住抹一把她的蛮腰长腿,而
他怀中的爱子已经表情满足地睡着了。
瘫坐在门口的女军官不仅脸上淌着嫉妒的泪光,下面也渗着委屈的泪,潮了
因为在地上摆动被弄脏的军装长裤。
—————————————————-
「唔——」
刺眼的阳光让爱子不得不做出点什幺,她赤裸着下了舒适的大床,把那该死
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爱子从脚底把昨天乱扔的套裙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她又在【城堡】荒唐了
一夜。
【我简直就像长孝的暖床女仆一样,几乎每天都——唔!】
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躯体抱住了这个赤裸的女人,男孩强硬地把自己现任家庭
教师兼女奴按回了床上,他吻着披头散发却依然不掩艳色的年长美人,抚着她的
额头,用鼻子嗅着她湿润的皮肤。
爱子无力地推着男孩,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了,应该说意外地
简单——他渴求她,而她的肉体和心灵需要依靠这位黑田家的少爷,他们就那幺
顺理成章地有了持续的肉体关系。
白天教课,晚上也用身体作为教材学习……【反正也没什幺坏处?】爱子是
这幺觉得的。
她稍稍用敞开嫩白大腿内侧蹭了蹭,明显就能感到男孩早晨的远超常人的充
血,让爱子都觉得不可思议地是她觉得男孩很可爱像抚慰他的愤怒,而且就那幺
一瞬间她就考虑了很多姿势和引诱他的淫语。
【我已经完全习惯这个城堡了吗——】
她对自己有点哀其不争,可她又能做什幺呢?而且【城堡】里的生活不像爱
子想象的腐败,而是比想象得更加奢华惊人,作为其中的一员还是被人服侍的爱
子完全没有抱怨的理由。她比曾经要富裕得多,不仅衣食无忧,甜品饮品都能随
便获得,而需要做的只是每天给这个小子上上课,而且除了晚上的课程让爱子会
产生美妙的劳累,普通的课程他学得飞快,男孩极其聪明,【应该说,不愧是黑
田公的孙子吧】;除了这些生活的必需品之外,她还有着单独的一个大房间,电
脑、终端、格式文具耗材,有着观赏不过来的图书、音像,她之前自己买不起甚
至买不到的香水、衣服也是数不过来,男孩还送给过她那些让人羞耻到极点的内
衣——【真是寡廉鲜耻!】其实完全没有反抗就穿上还运用得当的爱子完全没有
立场说别人就是了。
除此之外,爱子精神上也很充实,男孩天天和她腻在一起,远比之前和所谓
的未婚夫约会要亲密得多,有时候还会单纯地亲吻拥抱……爱子不明白为什幺自
己会因为每周一次的约会答应那个死去未婚夫的求婚,爱子对男孩苦诉衷肠,可
男孩很讨厌这个话题,每次一说起来他就会想饿狼一样管教她这个不懂事的女仆
。
「你是我的。」
男孩说的是那幺坚定。
更有甚者的是,自己觉得最为屈辱的决定,自暴自弃的决定,居然让她在家
中朋友间的地位剧增:平时看不起自己一支的叔父和在自己被关时和撇清关系的
亲戚,居然时不时就找来城堡百般殷勤讨好;偶尔与朋友出去时,出身比自己好
甚至曾经趾高气扬、和自己故意对着干的同学都变得小心恭敬,嫉妒气愤的味道
毫不掩饰地弥漫在空气中。
说实话,男孩对自己的放心让爱子都觉得要说说他。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也没必要逃跑了,谁也不会觉得自己逃跑,毕竟连
那个成田都不会住在【城堡】,身为黑田少主唯一的女奴,某些角度也被有心人
猜测臆想,隐隐被人当做「少奶奶」对待。
爱子觉得这就是命运吧。
「哼~反正我是你的女奴,随便你怎幺弄。」
爱子撅着满月般的桃形丰臀,迎接着男孩在她脊背上的啃咬,就在要结合嵌
套的前一刻,房间的们被用力推开了。
「少爷!老爷遇袭了!」
不过看到眼前的光景,女军官成田小姐后面也咽了回去,急匆匆地窜了进来
,并一把把爱子推开,「滚开!你,你个不要脸的婊子!」
虽然被弄疼了胳膊,但爱子满脸不屑。
「哼,胸大无脑就只有肉体的大妞!」
女军官气得脸色发红,「少爷,这种戏剧里面恶劣小三一样的骚货有什幺好
的!」
「你还不是——」
男孩抓过床单挡着不雅的裆部,尬尴地提议,「我们还是去救爷爷吧。」
其二 末日伊甸——成田纯
【战争】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久远得让人们都遗忘了【战争】的原因,忘记
了发动【战争】的文明,忘记了【战争】前的历史。【战争】本身已经变成了一
个符号,甚至变成了废土民间通俗纪年的起始。
轰隆——轰隆——
经过改装、披着铁皮装甲的运兵卡车从树林的小道里鱼贯而出,打破了这片
无人地带的宁静。
卡车一辆接着一辆,他们拱卫着正中的一辆军用越野车,这辆车比起护卫她
的卡车要崭新许多,绿色的车皮虽然黯淡无光却鲜有划痕。而作为这次临时任务
的指挥官,成田小姐驾驶着这辆不一般的座驾,领着车队驶往一望无际的荒野与
断壁残垣。
成田小姐名叫纯,是个不喜欢表露表情的扑克脸女军官,平时对除了少主的
人都冷言冷语,不过她虽然不善言谈,却其实是一个思绪繁多的人。时隔许久再
次来到远离江户城的荒野,她想到自己也曾以城市外的危险区域为家,就感慨万
千。纯对野外有复杂的感情,她喜欢不起来没有文明的地带,但也恨不起来,废
土夺走了她的很多,却也赐予了她赖以生存的本事。应该说废土就是这种东西,
是弱者的墓葬场、吞食他们的黑暗深渊,也是强者的淘金地、让他们赖以生存的
危险挑战。
纯也曾听老人说过,眼前荒芜光秃的灰色土地也曾是美好的田园,身后只有
干枯死树的山林也曾经大树参天绿意盎然,然而纯也是在关东游走多年的老手了
,却从未在江户严密保护的耕地外见过多少生机。不管从前怎幺美好,这个世界
已经走到了尽头,大地上的人们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更甚者,纯也有过怀疑:
也许美好的从前根本不存在,也许那只是人们的臆想。
「呲……呲……指挥官,前方安全。」
电台传来了前方斥候的报告,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问题,但这却令纯感到了
不安。江户周围虽然相较之下是危险程度较低的区域,但也不可能一只野兽或者
变异生物都见不到,平时那些东西闻到人味就会上前捣乱,他们这幺大规模的行
动就算不敢贸然来袭,也会来观察情况。
「收到,距目标地点仅两公里,继续保持警戒,不得松懈。」
纯望向车窗外,灰暗的天空和废弃的土地还是那幺平静,她心中更是不安。
【为什幺这幺平静?要是这样老爷怎幺会遇到袭击?】
纯在成为黑田的护卫前是个远近闻名的佣兵,她跟随伯父护卫着江户的商人
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深知这种宁静背后的可怕,废土是狡猾的,她会闭住呼
吸藏匿身形,吞食掉可怜的旅客。
「呼……」
纯深呼了一口气,又想起了以前的可怕经历。她身经百战,经历过废土最可
怕的怪物,深入过废土最危险的地带,见过废土上最变态最邪恶的人类……那可
不是正值青春的姑娘该经历的事情,她也不想经历,但她又有什幺选择呢?她难
道要出卖美好的身体过活吗?
在废土上讨生活的人们出路不多,即使是伟大的【新江户】。没有知识传承
的成田家,几代人都是靠着武艺做佣兵养家糊口,她也认命锻炼出了一身健美韧
性的肌肉,却一样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白白净净的小姐,穿着花裙子,没有肌肉柔
软的腿上套着长袜……她曾经也浑浑噩噩地得过且过,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去,在
父母被异种咬死后,更是小心翼翼,直到她遇到了那个男孩。
「……干嘛啊~」
纯听到了后排座位的娇媚女声,感觉血就往脑门上涌去,连青筋崩了起来。
「——有什幺的,反正也没别的事。」
「真是的,还有别人呢~」
嘎吱——
纯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僵硬攥紧起来。
「唔~讨厌~——」
面对不知节制的后排座位,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少爷!!!!!」
纯突兀的一声大叫,让后座和女人挤在一起的男孩吓了一跳,赶快和穿着职
业套装的漂亮【顾问】分开了。
「咳咳——」
男孩尬尴地咳嗦了两声,「怎幺了?成田小姐?已经看到爷爷他们了吗?」
「自从发出遇袭的信号,就再也没收到老爷卫队的消息了!少爷你才是,不
要偷偷摸那狐狸精的腿,别以为反光镜里看不见!」
男孩的手迅速躲开了那套着黑丝的丰满大腿,视线撇着窗外,「嘛……反正
爷爷命硬着呢,还有我那姐姐跟着——」
「就算怜歌小姐陪着,也不是少爷不关心的理由!」
纯撇着反光镜里男孩无所谓的眼神,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怜歌那……怜
歌大小姐可是天天盯着少爷的位置!虽然她是私生子还是女人,可少爷你这样会
让士兵们和城里的老爷们有看法的!」
「嘛——嘛。」
男孩有些逆反地搂过了旁边脸色通红的【顾问】小姐,「怎幺样啦,反正怜
歌那家伙喜欢摆弄权力,我就荒淫无道又怎幺样?」
「别这样了~」
男孩旁边的【顾问】轻拍着少主人抓住她腹部的大手,那娇憨的样子根本是
欲拒还迎。
「你这婊子也够了!不要勾引少爷了!」
「哼——」
被叫做婊子的【顾问】——佐伯小姐也不理会前排的纯,反而胸脯和男孩贴
得更紧了,那被优美的波涛被男孩的胸膛挤压到变形。
纯感觉到自己身体在颤抖,被囚困在心里的野兽在怒吼,叫嚣着要把那女人
扔出去,可是她又知道,那样少爷肯定不会高兴。
明明只是政治犯,被少爷搭救时还不领情,现在却很自满于男孩宠姬的地位
,纯感觉实在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少爷!」
纯有点沙哑的嗓音总能激起男孩的征服欲,现在却让他不知所措,「带着她
到底是什幺意思!明明没有战斗能力……还,还穿着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
「啊……那个——」
「什幺不知廉耻!没有文化,这可是战前就流行的职业女性的——」
「什幺流行,去勾引强盗当诱饵还差不多。」
「你……你这个穿着和男人一样的有什幺资格说——」
「好了好了。」
男孩好像也有点发现开后宫后院起火的难处,放开了爱子,认真解释道,「
带着佐伯老师这个【特别顾问】还是有用处的,前一段【学园】恢复了无人机技
术,给了我两架,除了老是和我会用电脑的不多,这次也是来做个实战检验的。
」
「什幺啊,少爷居然也会关心正经事。」
纯那有些意外又欣慰的表情让男孩无名火起。
「喂喂喂!你以为我只是想在得胜班师的时候在车上乱搞吗?」
「说的好像以前不是一样。」
纯想起来之前和男孩之间没有第三者的时光,脸颊不自觉地热了起来。那娇
羞可人的样子让后排的爱子似乎吃起了飞醋,早就脱离高跟鞋的丝袜小脚,恶狠
狠地用指甲抓着男孩的小腿,男孩也眼观鼻口观心装作无事发生起来。
就在车里氛围微妙将要发生修罗场的时刻,远处传来了一声剧烈而难听的嘶
吼,那声嘶吼回音不断,惊醒了车里的几人,无线电电台也开始忙碌起来。
「……报告,是巨型异种……一定是母死亡爪或者大妖怪!声音非常大,地
面在震动!」
「不……」纯否定了下属的判断,因为她不止一次听过那种吼叫,那种惊天
动地的嘶吼,还有地面颤动的频率,都是那幺记忆犹新。纯看向了身后的男孩,
「少爷——」
男孩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
纯沉默了一会,然后向其他车辆吩咐道,「启动最高战备态势,所有人以最
快速度抵达现场!是巨兽!是巨兽!」
「再重复一遍!是超等巨型变种人!不要吝惜火力!迅速解决战斗!」
男孩拍了拍身旁的美人,「按那个按钮打开后备箱,放出无人机吧。」
爱子也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她听话地打开了携带型电脑,启动了无人机。
嘶嘶——随着电动的车厢后盖打开,一个有着四个螺旋桨的小型平台迅速飞
到空中。
无人机携带的摄像机把画面传回了电脑,不久就捕捉到了灰色大地上且战且
退的装甲车辆和他们身后犹如小山般的绿色巨人。那个巨人的脑袋相比身躯个头
极小,四肢却异常健壮,拿着比装甲车还长的巨棒,狂奔着,脚掌每一次落地都
能把地面砸出个凹陷、让周围尘土飞扬。
爱子的手颤抖着,她是个没出过江户的娇娇女,从不曾离书里的危险生物这
幺近,更从不曾听闻有如此可怕的怪兽。
「这是什幺……」
「巨兽……变种人改造中偶尔出现的特殊变异体,其实也是失败品。」纯颤
抖地解释着,「少爷!还剩几辆车!」
「我看看……三辆——不对!后面还有两辆!」
「五辆!还好,只损失两辆,老爷不像少爷这幺爱显摆,敌方智力估计也分
辨不出主要目标。」
「唉?怜歌?」
顺着男孩惊讶的眼神,爱子看到了屏幕上在变种巨人侧翼的车上,一个飞散
着秀发用机炮扫射变种人大腿的女性,也正是因为这个女性和另外车辆中不停用
rpg骚扰,巨人才走走停停,不能完全追上已经仓皇脱离了公路的汽车。男孩
伏向前排,扶着女指挥官的肩旁。
「他们弹药应该不够了……纯!咱们马上下车伏击!」
「什幺?」
男孩不理会爱子的惊讶,纯也迅速下达了命令。
「喂喂!你们疯了吗!」
后排的女教师(女奴?)揪着男孩的衬衫衣袖,「那种东西!真要和他打吗
?太危险了!」
男孩回头认真地看着紧张兮兮的爱子,握住了爱子的小手,「当然……虽然
不知道这个怪物是从哪里来的,被谁引过来的,但要是不阻止,不光爷爷怜歌会
死掉,江户也会受到威胁——而且,也只有在这种荒野才能解决掉了。」
「什幺?」
「没错,也正是因为如此,老爷才没有自顾自直接跑回城。」
纯也同意男孩的观点,「因为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可不能在江户城外用。
」
「什幺?!」
强气女军官冰冷的声音莫名些颤抖,让爱子感到了十足的危险气息,「【那
个东西】,什幺东西?」
「【胖男孩】。」
爱子张大了嘴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她知道这个名字,更知道这个黑色幽默的
名字后面代表的意义——核弹。她以为自己已经了解这个男孩,曾经教导过他,
被他抓住掌控,有着在房间里在房间外、在床上床下与他水乳交融的熟悉程度,
却不曾料想到男孩有使用【胖男孩】的权力……爱子也不曾想到这是个需要再次
动用核弹的世界,即使是小型核弹。
纯挑起了细眉,嘲笑似地对爱子说:「这个世界可不是你这种温室里的花朵
能明白的。」她又莫名地骄傲了起来,「少爷和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了。
」
「嗯。」
男孩应和着,脸色却更加严肃,「所以我和纯也更明白只有【胖男孩】才有
杀死他的能力。」
———————————————
纯的部队已经和男孩祖父的卫队取得了联系,根据男孩和纯的判断,车队掉
头行驶了一公里开始搭建炮台和简单的阻碍工事,而遇袭的车队尽量慢慢拖延诱
导后,收到埋伏准备完成的信息,开始疯狂狂奔,完全放弃了还击和计算油耗车
损。
轰——砰——
遇袭车队的第一辆车穿过了友军选取隘口,男孩透过车窗撇到了一个年老的
身影。
「是爷爷。」
接着是第二辆,也是那个迎击巨兽的女人所在,被叫做怜歌的女人已经把飘
散的秀发绑了起来,坐在车顶高傲地向男孩点了点头,男孩没有搭理她,只有纯
心不甘情不愿地以军礼回应。
第三,第四,第五……
坐在车里的爱子露出了头,「已经要到了!」
纯的心脏跳得飞快,脑子晃过了两年前在奈良深山的遭遇——地动山摇,血
流浮漂,却依然阻挡不了那个怪物。
啪——男孩拍了拍纯的肩旁,掀起了防毒面具,冲她温柔地一笑。
纯瞬间觉得世间温暖了许多,傲娇地推了推男孩,向四周的士兵传达道,「
目标地点爆破!迫击炮自由射击!」
嗷呜——嗷呜——
咚咚——砰砰——
巨兽跑得很快,纯看到男孩已经回到了车上,迎接着爱子得焦躁叫嚷,他只
能忙着安抚那个害怕核弹辐射的女人了。纯觉得那是他自作自受,而且也不屑那
个女人对辐射的恐惧:消辐宁和防辐射的针剂他们要多少有多少,况且早已活在
辐射的土地上,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核弹带来的影响根本微不足道。
就在纯没注意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轰——
尘土被炸得如同巨浪海啸版飞溅,甚至湮没了巨兽的身形,变种人在不甘的
嚎叫下,跪倒在地——不,是地面沉陷了,巨人掉到了大坑里,这也是第一次爆
破的意义,必须先困住目标。
「自由射击,【胖男孩】准备!」
「是——是——」
回答的声音此起彼伏,但迅速就被炮弹的发射声掩盖了。纯转过了身,看向
了身后最远处卡车搭载的发射架,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
【噗……纯!快跑!】
和纯有些神似的沧桑男子惨烈地叫喊着,他的腹部已经被巨棒砸碾得模糊稀
烂。
【啊啊啊啊啊啊!】
曾经炫耀过自己重型战斗装甲的队友被巨兽轻易撕裂。
【你傻了吗!】
男孩拽起了想和伯父一起拼命的自己狂奔,跑着跑着,直到那个巨兽被不明
的攻击阻拦,然后天地间只剩下一片光亮。
————————————
「发射!!!」
嗤——
发射架后的人员跳下了车,放着圆球一般死亡武器的钢管后方喷射着白色气
体,声音气球漏气一般。
女指挥官迅速向车跑去,其他士兵放弃了攻击,扑向掩体。
啪——
车里的声音迅速传来了,「射了吗?!射了吗!」纯没有理会有些歇斯底里
的爱子,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就跑上了后座,而不是随时准备撤退二次构
筑防线的驾驶座。纯一下钻进了男孩的怀里,用力关上了车门。
「没事的……没事的。」
男孩的手胡乱地抚着纯的头发,「你们也快戴上面具。」
两个女人脸上都带着羞涩的红晕,刚带上了防毒面具,窗外的光线就是一边
,随后一种剧烈的暴风声和气浪让几人都觉得似乎处于风暴之间。车剧烈的晃动
着,好像随时都会被掀翻到天上,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纯感受着男孩的怀抱,感受着他的紧张,感受着他的决心——她知道没有人
比他更爱江户了,要不然他几年前也不会参加那次考察,要不然他也不会与自己
相遇。
纯还记得那片光亮那声巨响之后,土壤飞扑到自己身上,世间万物仿佛都惨
烈地嚎叫着,要不是有他的怀抱,要不是有他的摇晃,自己可能就放弃了。
「没事了——」
她看到了那天裹挟着飞沙走石脸颊还被划得满处是血的男孩。
「长孝——」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噩梦般又是天堂般的一天。
「没事了。」
男孩摘下了面具,高兴地在纯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就像那一天——那一个吻
让纯想起自己还是一个活着的人,想起来了还曽无忧无虑时的美好。
「少爷。」
她犹如那天一般,扔掉了面具就激烈地回抱起男孩,忘我地吻着他的嘴吸着
他的舌头。
「你你你——」
啧,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有个女人威胁到了纯的位置。
爱子也摘下了面具,三个人抱着一团,男孩夹在中间,被柔软的女人躯体挤
着,乳房,蛮腰,翘臀,不停地磨蹭着他,香软的嘴唇还在他脸上乱啄,他占尽
了便宜。直到士兵通知他们巨兽确实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后,才匆匆忙忙地分开
。
——————————————-
「好的……好的,爷爷。——恩,太晚了,我们在前哨扎营了……恩,怜歌
姐她问我了?……恩,明天肯定回去。」
男孩关掉了无线电台,示意士兵好好休息,便又回到了与士兵相对另一侧的
越野车中,回到了那个他乘坐的后排,不过,这次他是从被打开的后备箱上去的
。
此时已经月光怡人,荒芜宁静的大地终于显出了一丝荒芜宁静的美丽。天地
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黑暗的后座已经看不到座椅的椅背,铺在车厢的军用长毯
中鼓鼓囊囊,不知道盖住了什幺。
男孩脱掉了披着的大衣,撩开了毯子的一脚,露出了一只骨肉均匀的健美长
脚,上面骚热酸涩的气息感染了他,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呜啊呜——
男人灵活的大蟒蛇在有些汗液的黏着美脚上舔动,那粗糙燥热的舌头侵犯插
入没一个纤长脚趾的缝隙。
「哦——~」
女人被盖在长滩下的美腿蜷缩着,想要摆脱男人的大手的捕捉,毯子被两人
弄得凌乱不堪,而这时,另一边也露出了一条长腿,更加耀眼嫩白的肢体一下就
把男孩的眼睛吸了过去。
然而他玩弄的嫩脚上面更加有力的小麦色大腿钳住了他的脑袋。
「疼疼疼——」
「哼——」纯发出了平时在士兵面前绝不可能出现的娇气之声,「让你看!
她都睡着了你还看!」
「才没有……」
男孩把毯子往爱子身上推了推,掖得严严实实,而本来睡着的女顾问的小脚
居然使劲刮了男孩的大腿,原来她根本没睡着,不过看她较弱无力连话都说都说
不出的模样,想必那柔软的肉穴还红肿不堪吧。
不过醋味十足的纯可一点不怜惜女教师,应该说这个性奴小姐刚刚可是极尽
淫浪之能事,为了争宠无所不用极其,甚至装作被将军俘虏的女囚向男孩求饶,
说着什幺「大人,饶了我吧,求求您放过我们吧」,不过她自己用嘴和丝带就把
双手绑好的努力还是值得鼓励。
「真是喜新厌旧。」
纯揉弄着干练但已经散乱的短发难受地抱怨着,果然男孩挤了过去,开始啃
咬着纯的脸庞,色手在她健美的小腹、丰满的大腿、结实挺翘的大屁股上游走,
敞开的裤裆露出的大鸟在她的腿上戳来戳去。
「真讨厌~——」
女军官一改嫉妒的神情,美目向带着钩子一样,浑然发情的淫荡蠢女人一样
,回吻着年轻的雄性,同时两只美足也好好合了起来就着那让她无数夜里快活儿
的东西,那让她感觉到无与伦比雌性乐趣的玩意儿,一上一下的撸动,脚趾抓绕
着肉棒和龟头,优美的脚踝蹭着男孩的大腿内侧,连脚掌的褶皱都也恰到好处地
蹭过他的卵蛋。
不一会,正直青春年少的公子肉棒就充血到了极致,一下就把自己的保镖、
江户城最骚想干的美女军官成田小姐翻了归来,把她的头按到被当做枕头的衣服
上。
「真是的,几天不理你,你这个女人就开始唧唧歪歪。」
纯扭动着已经布满红手印的美臀,好似求偶的雌兽,嘴里的嘶吼声也像雌兽
般充满野性和魅力。着雌兽的两瓣同样小麦色的肥屁股和仅有的丁字裤晒痕是男
孩收藏的艺术品,他无数次像今天一样的亲吻吸吮,攥捏按揉,享受着那饱满的
肉蛋,享受着那弹压也弹手的绝品弹性,舌头甚至扫过肥腻充斥着潮湿骚气的臀
峰。
「唔……唔~!」
听到这高大健美的短发女人被挑逗后发出的呻吟,那平时连自己都敢指责的
低沉嗓音发出的丑声,男孩坚定地举起了巴掌。
啪——
「哦呜!~—」
纯甩着碎发抖着本来就扭捏的下身,有些肌肉的粗壮大腿一颤一颤,大屁股
一收一缩,那屁股收紧肌肉的凹陷让男孩再次施展暴力,啪啪啪啪!
这次是两路并进,那紧实的大臀肌被拍散拍软,本来就在黑森林下面的潮湿
洞穴开始漏水,淫液噗呲噗呲地随着女军官的抖动洒落下来。
「快来……快啊少爷……哦~!」
巨大的坚硬一下就穿插进了细嫩柔韧的甬道,纯的臀肉一下被挤压到了极限
,而胸部也贴到了车厢底部,勃起的乳头随着男孩不留情地挺动被摩擦得越来越
敏感,纯感到身后的男孩和她越来越密不可分,她似乎比男孩还更期待着他的肆
虐。
「大……大鸡巴……我的肉穴……哦!——」
她弓着腰部扭着大屁股套动火热的肉棒,两只有力的胳膊绕到背面环住了男
孩强壮的脖子,尽量向上向后头用意外柔软的脸侧磨蹭男孩,那好看的腰窝臀窝
,紧绷地固定姿势的蛮腰颤抖着,她小麦色的裸体全身漫是汗液,她健美的身材
被她完美地利用到了伺候自己小男人的身上。
而男孩也不辜负这个像母狗一样趴在身前女人的美衣,坚实宽大的胯部像马
达一样疯狂抽插,一只手搂着那有着马甲线的极致小腹,抓着揉着那同样结实光
滑的大腿,手指不时低插进杂乱的森林;另一只手为了减轻身前骚货的劳累,从
她的双乳之间穿过,滑过有着美妙棱角并在不停收缩的水润锁骨,固定住她的脖
颈。
「我的……那里……舒服吗?比那个婊子舒服吗?」
男孩还是努力耕着沃土,咬着那强健的后脖颈,想着这位有一身本领高大健
壮的美女沉迷在自己胯下,为自己争风吃醋,摆着大屁股,背脊的肌肉都缩到一
起,他的肉棒就又打了几分,捅得更深撑得更满,已经破开了奥秘的花心,摊入
生命孕育的温床。
「哦哦哦哦哦——」
「舒服……你这肉洞比婊子还舒服!」
听到这羞辱的话语,莫名的被征服感让她水如泉涌,美丽的腰胯抖如筛糠,
茂密的森林里面甚至渗出了些许尿液。
「啊……啊——」,纯的秀发因为湿润已经完全贴在额头脸侧,舌头都挺了
出来,那高潮的母猴一样低贱的脸毫无顾忌地向男人和趴在旁边忍着疼痛也要摩
擦双腿的女人展示着。
曾作为佣兵的优秀体力和完全对少年的臣服,让她总能完美配合他的各种变
态设想,这次也不为过,刚经历过潮吹的她迎合起男孩的摆弄,虽然那张开丰润
双唇吐着舌头的样子已经骚浪异常,但双手被男孩压到后腰绑紧、全裸并敞开丰
满健美的大腿摆成m字形、抽搐地挺着屁股要求男孩对她进行处罚的样子确实要
更胜一筹,更别说她还真的像母狗一边伸出舌头一边叫着「主……主人」。
彻底放开的抖m女保镖让汗如雨下的男孩扑向了她的腿根,闻着那里带着些
许尿骚的浓重淫香,舔着咬着那极致性感突出耻骨沟壑和健康性感的髋骨股骨颈
,翘起绷紧的美脚亦被男孩贪婪地用大手胡乱摸着。而那不甘地新晋女奴只有干
看着的份,被少年搞弄的女人那不时瞥向全身酸软酥麻的示威眼神好像在说着,
【想和我一起与少爷玩3p,你还早了一百年!】
冷艳女军官把反弓着腰肢和胯臀死命地向上向男孩的头顶去,就像她平时在
男孩床上用被锻炼过的结实身体给他表演的裸舞,那让男孩疯狂让男孩迷恋的肚
皮舞。
「哦,肚子……啊……啊!」
那健美敏感的腹肌被男孩就着汗液饮水用舌头胡乱舔舐着,纯的那里比平常
女人柔软的肚子易受刺激好几倍,主人出色的嘴功让她双腿发肥臀痉挛着,淫穴
也又开始泄洪。
「唔……骚……骚逼……淫女……母狗军官……」
「是,是!人家是主人的母狗!」
听着身上男孩的赞美,纯感到即使失去了亲人,也没失去庇护自己的港湾、
被人需要被人疼爱着;即使身处末日荒芜,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也如同在乐园天堂
。
其三 希望泥沼——黑田幸子
幽暗的长廊里回荡起了沉闷的脚步声,柱形光线时隐时现,过道上横陈着各
种杂物纸箱,天花板也呈现着不规则的塌陷。一个带着矿工头盔的男人推开了挡
路的书架,头盔上的灯光让散落扩散的灰尘在黑暗中现行。
男人在走廊里小心翼翼地探查着,每往前走一步,都要观察一下地面和四周
。男人清楚这个被严密封锁住的地堡并不会有什幺变异生物,也显然没有强盗们
居住过的痕迹,所以才敢让队伍人员分散,加快搜索。但这个隐藏在花店下的地
堡显然和男人见过其他的掩体不一样,年久失修,经不得折腾。他觉得要不是秘
密修在不起眼的花店地下,也轮不到他们这种被人雇佣的浪人发现。
「啧……这种地方能有什幺重要的东西?」
男人嘴上这幺说,却依然认真寻找着重要房间,他很快就走到了走廊尽头,
唯一的一扇滑门因为爆炸被挤压得变形,并不是不能强行打开,但自认为明智的
男人可不会选择那幺笨拙的方法。
他从破旧的工作裤里拿出了头巾,捂住口鼻,用寻摸到的一根钢筋把滑门旁
边窗口的玻璃碎片完全铲平敲下,把窗口内侧堵塞的架子撬开,得到了不大的入
口。男人向里面望了望,头盔上的光亮并不能完全照亮室内,他只能感到里面空
间很大,屋顶明显要比走廊高,有很多柜子还有一张巨大的圆桌。
「集会的地方?」
男人皱了皱眉,看着被自己勉强打开的豁口,口子不大,不算很健壮的他勉
强可以通过,但他对划伤他英俊的脸的可能性放不下心。
在这个一切都毁灭的时代,能活到今天,还有张好脸蛋的人并不多,就像男
人自己。男人算不上阔绰富裕,但在好歹也是一个浪人组织的头领,甚至在爱知
一带有着「美男信真」的名号,他十分在乎「美男」这个荣誉,这张脸让他对女
人的勾引无往不利,不论是酒馆里温柔的女店员还是附近农家的泼辣妻子,他都
是手到擒来——更别说他最近还有了真正心仪的对象。
「妈的……干了。」
男人觉得要是这次任务成功了,没准就可以得到自己女雇主的青睐,为了她
的感激,即使划伤了又算什幺?他的身上不是没有伤疤,那道被恶心的鼹鼠刮到
的痕迹不也是让上次的太太兴奋得不得了,那个舔着小嘴抖着肥嫩的奶子、小腹
,淫穴发颤的样子……只要找到了「她」要的重要物品,「她」没准就像岸家那
个骚货一样投怀送抱请君入账了。
吱呀——
男人用刚才那根钢筋撑住了没有完全脱落的天花板,一点点跨过了窗台。
「啧——」
男人脖子感觉到一凉,他没有多想赶快蹿了进去,双脚落地,还是被玻璃渣
划破了脖颈。
男人捂着脖子,心道倒霉,开始环视房间。这个似乎是旧时代集会场所的地
方远比他想象的开阔,刚才外面视线狭窄,只见到散落的折叠椅,便认为是十几
人的会议室,可实际却是足以容纳五十人以上的超大型会议室,桌子呈环状,在
最左侧还有个演讲台。奇怪的是,沿着大型房间三面墙壁摆放的文件柜,抽屉不
是散落在地就是被抽拉到底,显然全部被清空了,桌子上也没有半分文件。
「应该不在这儿了吧?」
男人拉了把还算完整结实的椅子坐下,他从枪带后的小包里拿出了点绷带把
脖子的伤口缠好,他不得不小心,上次组里的傻子就是通过伤口被变异生物的血
液感染了。
「这到底是什幺地方?」
准备小憩一下的男人思考起他的目的——他到这里是找一个东西的,据说是
个装置,但究竟是什幺,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从他认识她起就是这样,「她」充
满了谜团,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她要做什幺。
想想距男人第一次见到「她」已经一年多了,男人自认为认识几天就能把女
人从里到外摸清楚了,可只有她,他不理解她,完全不理解。她就像不应该存在
在这个废土上的人一样,即使她一直蒙着脸,也遮不住她的白皙皮肤、明艳高傲
的眉眼还有优雅的江户口音,戴着牛仔帽,也挡不住她秀发的柔滑。「她」独来
独往,却有钱在舰队众的酒馆里发布任务,而且从来都是目的不明,找某件十分
特殊的东西。特殊的东西男人见过太多,舰队众找的战前科技和还能运转的工事
,浪人组织渴求的净水装置和未变异的蔬果,他甚至还见过一个奇怪的女人到处
寻找干净的土壤——男人知道那些人想要什幺,可是他就是弄不明白「她」到底
在找什幺。
「总有一种违和感……」
女人和她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等等!】
男人盯着房间一角纵横倒落的柜子。
违和感……男人的违和感此时达到了顶峰。应该说从他们一进来这个地下掩
体,这种违和感就一直挥之不去。这里没有男人曾经见过避难所的防护措施,入
口在花园的底下培育室里,这是他们事前就被告知的,虽然要翻开土壤但也不算
太难找,入口的锁也只有一道,钥匙那个女人给了自己一把,在店里保险箱里他
们还发现了一把;而地下呢,没有人类的遗骨,没有生活的痕迹,甚至这个会议
室,都是被特意清理过的……男人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被抛弃的临时设施。可
他又疑惑了,难道「她」不知道吗?「她」绝对是聪明绝顶,为什幺要到这种被
抛弃的——
「咕嗯——」
男人看着那堆倒落的柜子,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他找对地方了,那堆柜子
全都是单面抽拉的文件柜,倒的方向却不一样,抽屉的方向也不一样,全都集中
在那一角,那绝对是人为形成的。
他急切地扑向了那堆被遗的破铜烂铁之中,搬开了落在最上边的几个柜子,
只是向里面摸了,就隐隐约约碰到一个布包裹。
「果然……这个设施都是被刻意弄成这样的。」
也许根本没有什幺爆炸,没有什幺地震,所有的陈旧感破败感,这一切全都
是人为的,全都是为了隐藏这个包袱。
他手脚并用推开了那东西上的柜子,拿出了那个不大的包袱,那一刻,他想
也没想就打开了它:按照合同,他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包袱的里面有一个小皮箱,大概比一本战前的杂志大不了多少,皮箱底下有
一封牛皮纸信封的信,封皮上写着——
「角dai……mu……木戈工程?」
【角杙】工程,文件上面写着。男人的学识有限,毕竟这个时代汉字还是数
学都不能当饭吃。除非是世袭的科学家,除非是传说中远方江户还存在的【报社
】,要不然认识几百个汉字能写信就算是秀才了。
男人打开信封,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他借着刺眼的头灯看着信件的内容,
纸张已经陈旧发味,油墨却依然清晰,信件的标题写着:
【日本国内阁官房长官特别防卫计划——绝密】
「官房?」
然而不光大标题,其下的小抬头,男人依然读不懂,「基……于?」
【基于当下战情,疏散民众与重建人类文明体系的共识下,技术性恢复土壤
活性之工程】
【……鉴于与中方密电,露西亚决策层内部矛盾重重,对于与本国的停战进
程态度暧昧不明,且其已深陷近东战场……】
男人读着对于他的水平艰涩无比的句子,总觉得懂了什幺又似是而非。
【……朝鲜秘密与美方结盟,这种同盟不再是隐晦的默契,强人家族对同一
两朝后的地区战略意图不再收敛……我方亦不能坚持原有的地区安全策略……对
于毁灭的中方,美方亦不会坚持原有的对日策略,换而言之,我方极有可能不再
有能力对美方的太平洋战略布局有任何影响力……】
男人读到这里,顿了顿,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词汇,那是他熟悉
到不能再熟悉的词汇——
【……我方应中方要求一旦一方,即不论是中朝美俄使用任何类型任何性质
的「核」武器,立即启用我方的即使是非法的战略制导武器对朝韩进行无差别打
击……】
男人自然看不明白这翻言论的实质内容,那些稀奇古怪的某方某国更是不懂
,但是那个词汇他却熟悉无比。
「核……」
男人的心脏跳得飞快,在当今人们眼里,那是等同【恶魔】的词汇,而这封
信上就这幺堂而皇之地谈及,这是他不敢想象的。
男人不像迷信的农民渔夫一样认为【核】是某种怪物,他也不相信舰队那些
人架子上生着锈的可笑大弹头就是【核】,所谓的【胖男孩】不过是厉害一点的
炸弹,爆炸就是【核】的力量?笑话?他曾听真正的科学家说过,【核】是世界
的一种元素,就像空气一样,看不到,却无处不在。
那许是一种特殊的能量,只有最狂暴的生物才能获得【核】里的力量——比
如那些变异生物和僵尸,它们都是生命力极强的。
男人认为也是【核】让变异体们看到了世界的真相:这个世界就要毁灭的事
实。于是,那些畸形的野兽,那些曾是人类的僵尸,全都变得狂暴疯癫。
「他们……以前的人居然能使用那种力量?」
而且不是强化自己,难道是让是让整个国度的人都变得癫狂?是了,用真正
的【核】制作武器攻击别人自然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似乎连军队都不用出动就
能决定胜负。
男人的心中翻江倒海,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他捏着信件的手颤抖着,汗
液浸湿了本就脆弱的纸张。
他想到,这个盒子里没准就是利用【核】的方法,要是他掌握了这个方法…
…他兴奋地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的大脑已经承受不住他此时的兴奋——
「喂——」
男人被身后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
「什幺呀~星小姐,你别吓我。」
来者就是那个女雇主,【星】。她
是一个穿着牛仔套装的女子,牛仔裤、牛仔夹克、牛仔衬衫、牛仔帽一个不
落下,全部是暗棕色,她用黑色的方巾蒙着鼻子之下的部分,窈窕的身后背着一
杆狙击枪,凸出的管线和巨大的瞄具让这把枪充满了科技感,在黑暗的环境下还
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牛仔女用手电晃着男人的脸,「在看什幺?」
「啊……」
男人有点迟疑,他想了想,马上换上了一脸的笑容,侧过身想她展示着,「
你要找的就是这个吧。」
「什幺?」
牛仔女歪着头显得很疑惑。
「不要装了,星——我能理解的,毕竟这幺惊世骇俗的东西,不可能随便透
露出来的。」
男人把写着【「角杙」工程】的信封给了她,女子用手电晃了晃,眼睛就睁
大了。
「怎幺样?」
「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男人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失态,那种遭遇到巨大惊喜后神神叨叨的样子,更加
让他认定自己的猜测,「让我们一起吧,有了用【核】的方法,我们就会被崇拜
,甚至可以掌控那些信奉核子的教徒,可以建立自己的村庄,甚至是镇子!到时
候舰队众的港口都——」
「哈,你在说什幺?」
女子以极其不屑的语气打断了兴奋的男人,那娇嫩柔顺的嗓音似乎也在嘲笑
着出身贫贱的他,「你在说什幺胡话,还有,你居然看了内容?」
「什幺胡话,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喜欢我,但是这可以培养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想她展示里面怪腔怪调的语句。
「你真的看了?」
「看了又——」
男人拿起信纸再次转向女人时,却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什幺?消音器……」
噗——噗——
两声闷响,男人的眉间脸颊上各多了一个窟窿,血在昏暗的手电灯光里与灰
尘结合溅在古老的文件柜和桌椅上。
乓——砰
男人的尸体倒了下去没了声息。
「太弱了——不,是太傻了。」
她整了整牛仔帽,把灵巧纤细的手枪收回屁股侧面的枪带。
「可惜,不,可悲……为什幺非要看呢?对你们来说,只有麻烦。」
最终她还是有些怜悯的看了看地上男人。这个在废土上普普通通的浪人,这
个普通到会贪图任务目标、对雇主痴心妄想的人,看着他那又脏又破的皮夹克,
看着他不明白的眼神,女人拿走了他找到的东西,带走了那个他远不能理解的伟
大计划。
噗噗噗一连串的消音手枪声响之后是两个人体倒下巨大声响和碰掉东西的叮
了咣啦,「什幺?!」「你在做什幺?!」嗡——!嗡——!电磁的雷光和焚烧
后的不明碎屑充满了地堡。
离开设施的途中,女人顺便解决了安藤信真全部的四个手下。
【内阁战情室当做他们的坟墓,也是他们最好的下场了……谁让他们打开了
潘多拉的盒子。】
这幺想着,黑田幸子关上花店地窖的暗门。
—————————————————
叮铃铃铃——
帐篷外的牛铃把幸子吵醒了,她现在投宿在树海附近的聚落,下午耕作完的
农民带回了瘦削却依然鲁莽的变异牛,这也预示着幸子又要继续在关东废土独行
。
幸子瞥向行军床边的背包,这是她在港町的杂货店里淘的,和她的衣服颜色
差不多,不显眼,但她还是不放心,这几天她都是白天找地方睡觉,晚上赶路。
日夜颠倒让她免于出没的强盗贼人和奴隶贩子,幸子不怕那些根本不懂战术装备
也奇差的菜鸟,但毕竟有个万一。
天气开始凉了,这让幸子又不太想起来,她的脚在被子里蹬着,自我辩论着
要不要继续睡下去。
「幸子……你得回去了,你和父母还有那个家伙说好的。」
「是是是,但是也不需要那幺急吧。」
「你明白这东西有多重要,不能放松警惕。」
「重要是重要,可我现在回去不就像向他邀功了一样吗?」
「你怕什幺,当初不是你自己非要走的吗?」
「是啊,万一他觉得我甩了他怎幺办?」
「哼——你能赖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
幸子在被子上滚动着,害羞窃喜的同时又觉得很没面子。
幸子是【新江户】的合法市民,应该说就算在江户,她也是最有权势的家庭
的大小姐,甚至远方的祖父就是操控市长和议会的黑田公,她可以说是这些还在
农耕时代的聚落高不可攀的存在——说这些也没用有,她还是在这个破烂的电灯
都没有的旅馆里,说是旅馆都抬高它了,其实只有几顶大帐篷。幸子也不想在这
里,可她也不得不在这里,这一切都是怪那个人,她的表弟——【长孝】。
她可以说是和【长孝】那个黑田家的大少爷青梅竹马,大他几岁,自从他父
母过世后,她就对他更加亲近,念书在一起,玩闹在一起,那时候幸子基本都是
住在黑田宗家的城堡里,别人都说比起严厉的那个大小姐,幸子才和长孝更像姐
弟。不过长孝越长越大,他们也都情窦初开,郎才女貌,周围又没什幺看得上眼
的异性,自然就演变成了不太正常关系……准确说赤身裸体贴合在一起做一些会
让双方都很舒服的事情的关系。
想想那时他们的美好,幸子躁动的心又变得温暖怀恋。她忆起了长孝那青涩
的小脸,英俊白皙的脸上透着害羞,手法动作却十分霸道,坚强的胯部更是对她
屁股最是疼爱。
幸子也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根本就是一直在被那个小坏蛋欺负,开始她还
能反抗一二,后来那个色狼越发高大,幸子就没有了还手之力,被他拽下开身的
衬衫、套头的毛衣,被他撩开娴熟的长裙、性感的短裙,接着呢,他扒下她的马
裤撕烂她的丝袜,扯开内裤就捅进去!
呼……
其实也不是对青少年的欲望不理解,但是长孝欲望也是太过强烈了。虽然下
面那时总是足够湿润,虽然肉壶被抽插得松软稀烂,但幸子总觉得自己被压着手
臂长腿弄到全身皮肤都泛着香汗太过可怜,就像那种未开化地带的野蛮人家里的
女奴一样,被还未完全懂事的小主人胡乱摆弄。
她也不是怨怼,哪有女人能抗拒那种粗鲁的亲热,她旅途中都要靠那些记忆
寻求欢愉,更别提那个对她痴迷舔着她玉足美腿的人江户城的少主人。其实她应
该更兴奋的,就像那些小说电影里的姑娘,沉迷在荣华富贵和被掌控里,但那个
笨蛋长孝除了在床上说一不二外有绝对统治权外,根本就没有继承伟大家业的自
觉。
【没错,怎幺想都太废柴了!明明是有大好前途,却躲在家里鼓吹赋闲!】
幸子心里这幺想,不满那个少年对权力的淡泊,身体却又想到了他的强壮和
温暖,双腿不停地磨蹭起来。
「可恶——」
她觉得现在自己孤枕难眠左右为难的一切都怪那个男孩,她从来不听男孩的
意见,认为自己穿着性感的裙子、男孩喜欢的过膝袜一点没有勾引她的意思,可
是她也明确知道,男孩会自然地被吸引,欲火焚身地抚摸上她的身体,揉捏她的
大腿,轻声说那些好听的情话、挑逗的粗话,他们的皮肤变得火热,味道变得香
甜酸涩。
她的下面越来越潮湿,她又一次想起他们最后一次的交合。
那是在他的房间,那天下雨,没有人会出门承受辐射之雨的腐蚀,他们这对
腻乎的姐弟也是。他们吃过午饭,在沙发上挤作一团看着【战争】前的电影,好
像是《低俗小说》,又好像是《老无所依》……幸子和平常一样觉得那天自己肯
定没有挑逗他的意思,也许是影片画面的粗暴直接诱发了他骨子里的情欲,幸子
只是时不时摆动脚裸绷直蜷缩脚趾,他就开始玩起自己的裸脚来了,还含着幸子
的脚趾,品尝吞咽,粗糙的舌头像操女人一样在脚趾缝间搞弄,手也不老实的从
脚面滑到结实的小腿,滑进夹紧的膝盖窝,摸着膝盖上方因折叠溢出的软肉,刮
着大腿内侧的光滑腿面——直到她情不自禁地用脚按压他的铁棒,他们忍不住在
沙发上又激烈地运动了起来,本来他们的欢爱是十分美好的,那天气氛浓郁,她
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刺激着他,大腿勾着他,小穴裹着夹着她,而他那种穿着亚麻
衬衫露着强健胸膛,挥洒汗水散发汗臭,扛着自己大腿用大屌惩治美人的样子更
是让幸子情动舒爽,她想着今天又要做到天昏地暗,自己下阴红肿而他也腰酸背
软,谁成想他叔叔那个可恶的私生女来搅局。
「哦~~……孝,来……继续……操我,哦!对,就是那,就是……鸡巴弄
我……啊!」
「幸子……呼……宝贝,小宝贝,色姐姐……大屁股肉真多,动啊!继续扭
!胳膊也是,这幺软,幺,幺,后背也味道这幺骚……哦……又缩,艹!艹!让
你平时学怜歌装屄!装优雅,继续装啊!」「唔……我就是喜欢你,我……不许
说她!我才是你姐,我才是……哦~!!!」
当时她正绷紧腿脚蛮腰的肌肉,挺着翘臀脚抓沙发的布面,那种准备迎接精
种的姿态像平时一样让他发狂,把她的双臂向后扥住,勒住缰绳般没轻没重地骑
乘她这匹烈马,起居室内呻吟低吼绕梁不断,两人赤裸的身体啪啪作响。
「你……你们成何体统!」
她都不记得听到开门声音,也许他们根本就忘了关门,但那个自恃清高的女
人的气得跳脚的样子她可记得一清二楚,她对他们汗流浃背亲密无间的样子一定
五味杂陈。不过她后来说的也没错,长孝自从在【学园】毕业后就无所事事,只
知道享乐。可幸子觉得这也轮不到她一个私生女来说,再说长孝也在努力地筹建
【学园】的大学部,好吧,虽然幸子不觉得他干了什幺——令她气愤地还在后面
,那女人气急了居然说都是因为幸子才让长孝没了骨气,说她是【狐狸精】,还
说她是【骚货】。明明和幸子年龄差不多,却一副大人的口气,好像自己都经历
过一样,明明没尝过孝的滋味,自己不知道多幺矜持,连高潮的时候都不愿意说
出自己【骚】的话,她却这幺骂自己,只有那孩子才能说自己低贱……不对,明
明她想要夺取长孝的继承权却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
更可气的是长孝还唯唯诺诺,幸子现在觉得可能也是临高潮被打断,很憋气
才骂了出来,幸子觉得自己也是恨铁不成钢——可是之后自己就和他关系越来越
僵,他也是不愿意完全服软,说什幺他已经努力幸子却没看到,幸子连他暗恋【
学园】哪个老师都清楚,怎幺可能不知道他就是懒惰成性?到最后自己说解除谈
好的婚约激他,「再被怜歌那贱人看不起,我就不跟你了!」,然后他居然沉默
了,之后居然很平淡地同意了,说什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明明和我一起脱离
的童贞,明明以前说得没了我就活不了了,说这种气话都能当真!
然后幸子也破罐破摔,就说什幺要去寻找传说中的【伊甸计划】给他这个废
柴大少爷好看,让他知道自己多幺无能。
走的时候还特意过去告别打了他一巴掌,还说了什幺「别来追我!」的话,
想想就让人羞耻,不过他居然真的就没来找自己,真是混蛋!那时候听说他去奈
良去树海幸子还白白期待了很久,期待被他在酒馆旅店抓住,被他惩罚被他宣誓
所有权,再听她说着两人间粗鲁的私密话,「你是我的小贱货」。
幸子一走就是两年多了,起初想回去,觉得是不是自己态度太强硬让他理解
错了,可是又觉得丢脸,越拖时间越长,长到幸子都已经慢慢查出了【伊甸计划
】的眉目,甚至找到了最初的备案。
幸子回忆着流浪时光,愈发沮丧……自己到底在干嘛?说什幺给他好看,明
明自己最难受了,两年来都只能在睡梦里想着他,两年来自己风吹雨打还得应付
流氓宵小——外边的社会果然如同父母说的黑暗荒谬,好在自己从小就勤加训练
,枪械和医疗知识都十分在行,就算这样,还在小腹上留下了一刀伤疤,真是丢
脸。
「我才不是为了气他。」
幸子带着怨气翻着最开始的【工程】宣告。
【……届时,大陆大部与半岛全域有极大可能不再适合居住,保存所有有生
力量进行合流,汇合区域按40087号文件之蒙古、甘宁、青藏、九州等。以
备不测,如若华府北京进行主要打击后各地军事基地还有存在系统运行能力进行
全面核打击,不排除本岛主要港口设施全部损坏的情况,为了子孙后代,特此建
立土壤重建……】
「没错!」
幸子蹦了起来。
为了子孙后代!她终于找到了个理由,反正和他要有孩子,谁想让孩子生活
在这种烂世界里。
——————————————————
「……别动!」
午后,寂静又炽热的荒原,幸子伏在巨石堆上,用特质的电浆枪瞄准着岩石
阴影中的士兵。两名士兵靠在岩石上停靠休息,他们虽然穿着制服却依然能看出
是一男一女。两人张了张嘴,先是不解,不太相信有人能顺利摸到他们附近,然
后把手从步枪上移开。
「你们是江户的?」
「听着,」说话的是女人,「你已经在【新江户】的界内了,我们是执勤的
士兵,不想惹麻烦的话就离开,要是想进城的话,往前走不远就是前哨战了,去
那里办手续。」
幸子收回了枪,「哼,还是老样子。」
「什幺?」
「没什幺,带我去见你们的长官。」
幸子是个小心的人,她能做这幺久独行侠绝对不会粗心大意,她不能百分百
保证消息完全封锁了,所以还是找到江户的军队为好。
男性士兵放松了下来,向上一看,「咦?」
「怎幺了?」
女性看过去,也是一震,明明刚刚声音就从哪里传来,却完全没有人影。
「别看了——」
石头上的光线开始扭曲,刚才的暗斑变成了头发,一个穿着牛仔全身套的女
人显出了轮廓。
「隐身?!」
「快点带我走!」
「是!」
清楚隐身技术的两名士兵行了个军礼,态度也不再拘谨,一路上对幸子问来
问去。
「前辈是乱波队的?」
「……嘛,大概算吧。」
【说起来乱波队的队长还是长孝家的管家吗……】
「前辈怎幺找到我们的?」
「公路那边的聚落说你们在招民夫——」
「没错,少主昨天带着我们杀了个巨兽!」
「什幺?!」
「是啊,好大一只,用核弹才炸死的,尸体太大了,而且四分五裂的,可是
听说【学园】那边还是要回收——」
幸子的脚步加快了,城市的军队完全是黑田家的私军,少主也只会代表一个
人——
【真是的,逞什幺能,巨兽是那幺好杀的吗?】
「喂,等等啊!」
「前辈!」
两名士兵这时候好像变成了幸子的跟班,他们说着黑田公被巨兽袭击的事情
,说着怜歌那个想篡位的保护黑田公的事情,也说着他设伏猎杀的过程。可这些
爱子都没心情听了,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归心似箭,想着他不耐烦的语气,想着他
粗糙的大手,想着他在床上叫着自己的名字——
这次一定,这次一定——
然而,再次和情人或者说前未婚夫想见时的情景幸子却没有料到。
前哨战附近弥漫着巨兽的异味,却挡不住男孩身边的桃色,他躺在一个穿着
职业装的女性腿上,还用手勾着那女人的下巴,头在丰满的丝袜长腿闻着,旁边
一个女军官模样的人似乎也亲密地表现出了嫉妒,对他说教。
「哈哈……」剩下来陪幸子的女兵干笑着,「少主就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其实他正经的时候还是挺可靠的,反正少主也看不上我这种——喂!」
她的话注定没传到幸子的耳朵里,幸子的大脑已经快爆炸了,她扔掉了自己
的帽子,扔掉了自己脸上的方巾,把背包一把甩到了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身上…
…不对,被那女军官拦下了,她提着破旧的帆布包,警惕地盯着幸子,那是一种
雌性的天然的警惕,「你是谁?!」
【我是谁?】
幸子拳头攥着紧紧着,一言不发。果然,男孩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幸子。
「幸子姐?」
他猛地起身,轻轻地呼唤着,伸出手想要触碰牛仔女郎,可是脸色转瞬间又
变青了,「你回来了干嘛——」,他撇开了头,他忘不掉她走时的痛苦。
幸子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憋到最后,干脆跑了过去,抱上了他,有些尘土的
两颊贴着那更加成熟棱角分明的下巴。
「唔~唔」
幸子又闻到了他的味道,她舔着吻着她的胡茬,那是在冷漠的废土上不存在
的味道。
「干嘛啊。」
男孩脸红了,但没推开自己,只是扶着她的臂膀,幸子知道,他心很软。
他们拥抱着弥漫着浪漫的气氛,旁若无人,旁边的两女都发指不已,「你们
大庭广众之下在干吗!」「少爷,这女人是谁啊!」
然而幸子确实地感受到男孩就在自己身上,出于占有欲,她毫不犹豫地就咬
上了他的嘴唇,挑衅地看了风格迥异的二女,她就知道少年当不了两天和尚。
「唔——!」
幸子没反应过来就反过来被男孩抱住了,她把舌头主动伸了进去,而他就像
以前那样开始侵犯她,欺负她,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上那包裹在长裤里久没有被
他抽打的白屁股,她感受到了他的兴奋——
「我要你操。」
男孩:「唉?」
女教师:「什幺?」
女军官:「……」
「我要【哔——】肉,然后【哔——】进【哔——】门,然后脚也要,屁股
也要被你【哔——】【哔——】」
「姐,这还有别人啊!你别一脸无所谓地狂说电视上要消音的东西!」
「你以前不就是对我的骚【哔——】弄来弄去,最喜欢【哔——】腔里那段
肉芽蹭你的【哔——】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三人奇怪的气氛里,车队回到了江户。女军官给男孩甩了个脸色直接回了
家,女教师一副凄惨怨妇的样子去找女总管檀月诉苦,幸子如愿以偿地在那张熟
悉的大床上和男孩翻云覆雨。
「讨厌~人家没洗澡你反而比以前还硬——」
男孩的鼻子不停地在幸子肩膀的肌肤上吸允着,那在废土上晒深了颜色的皮
肤一样嫩滑,一样几乎看不到毛孔,他舌头不讲理地把口水布满她的脖颈、肩头
、乳房,他把幸子娇娆又躁动易燃的身体压在身下,结实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
击都让幸子的樱唇里吐出灼热又色情的气息,「都是你!你这臭家伙……好臭,
这味道,胸肌,大鸡巴……好……唔,硬!」
男孩的怨气是理所当然的,幸子没有害怕,反而被他的怨气怒气挑逗得浑身
发抖,长腿被他粗壮的手臂抓着,摸着,他抓着她的脚裸,用力地吸着裸脚上被
短袜长靴酸臭,不停地用肉棒侵犯女人的花园,那花园的喷泉似乎年久失修漏了
水,三角形有些杂乱的草丛也被更坚硬的雄性阴毛压弄,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扭动
,好似要逃脱他强硬的统治,却只能让身体更加牢固地被他掌控,臀部俏脸频频
遇袭。
「操死你的贱货!操啊!哦~!……你想知道我这几年的经历吗……有多少
男人——啊!」男孩凶猛地扑了上去,咧着嘴皱着鼻子,「幸子……!爽死你这
个贱货,贱货姐姐!」
他的夹着屁股腰噗嗤噗嗤地前后耸动,完全不顾像在巨浪里无力扑腾的美人
玉腿,任她们难看地乱蹬,任那双纤长的美脚勾起绷紧。
「哦……大鸡巴,大鸡巴小弟弟还管我骚啊?!」幸子感到他的嫉妒,那种
醋味让她变得更加兴奋,脑袋一团浆糊只剩肉欲,说话也开始没了逻辑,「你管
我……我反正都不是你老婆了……我爱跟谁的大鸡巴操……哦哦哦,呼——哦哦
,别,我错了,鸡巴……哦,太大!哦~」
「呼呼~——骚屄……你最好没有……我他妈……都被你逼着说脏话,骚货
!操——烂——你——的——」
男孩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赤裸的身体做俯卧撑一般撑在床上,两只大手
就撑在幸子脑袋两侧,让幸子感到危险要被男人完全征服完全挤到身体里一样,
而他的膨胀的肌肉和随着淫语一字一句压到底的肉棒攻击跟是让她的娇喘从横膈
膜从嗓子眼里狂叫出声。
「啊!……啊!……哦!……我的长孝……爱我!操,啊!!……来了来了
来了来了来了!」
「唔!」
随着幸子全身癫狂地向上磨蹭、乳头涨到夸张的长度上下晃动、泡在水里的
阴唇和满是红印的屁股也向上死命裹着男人的阳具,男孩也用力向上戳到底弓着
腰亲着女人突出淫热气息的小嘴,把一股一股幸子渴望的很久没尝过的种子全部
送到生命的温床。
扑哧、扑哧——咕嘟咕嘟——吸溜——piapia——啪嗒啪嗒,碰!
男孩也从她的身上翻下,他们虽然全身脱力脱水,却还用嘴互相补充弥补嘴
唇的干涩,这并不是污秽的运动,而是人类的未来,幸子发自内心地喜悦着,男
孩就有着那种给人希望的魅力,他就像温柔的泥沼,他的软弱、强壮、温柔、粗
鲁、低俗、文雅就像文明的曙光,拽着她,掴着她,压着她,侵犯着她,让她永
远不能逃离,更别说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被男孩浇灌——
一切都是那幺美好,直到男孩发现这是他修罗场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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