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odipus
2022/06/03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570
*** *** ***
我突然想写点什么了。
其实我才刚刚醒来十分钟,宿醉带来的头痛和耳鸣逐渐变得强烈,小旅店的
廉价房间没有窗户,屋内充斥着厕所潮湿的霉味和男人的精臭。
我光着身子,连衣裙和内衣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傍边是散落的烟头和几个用
过的避孕套,昨天带我来的两个男人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想不
起他们的模样。
我并不在乎,我只想做爱。
感谢老天爷把我生作一个可爱女人,我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因为性
事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我没有算过到底有多少男人睡过我,这些年我总是忙着从一张床飞向另一张
床,日子好像也跟着我放纵的欲望一起飞走了,我确实该写点什么了,有的故事
应该被写下来。
陈冰冰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名字,当然不是我的真名,但它却对我意义非凡,
2001年我从成都去往深圳,后来当了坐台小姐,这是我的第一个花名。
记得那年有一部叫做《少年张三丰》的电视剧正在热播,女主角是李冰冰,
不少人说我跟她相貌有几分相似,我索性借了她的名字,冰冰——多美的两个字
啊,听上去俏皮又干净。
我不认为淫荡跟清纯是反义词,淫荡的是身体,清纯的是心嘛。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开窍」的一天,在「开窍」之前她是贤妻良母,恪守妇
道的良人子,「开窍」之后,女人才真正活着了。
有的女人「开窍」得早,十几岁就知道了男人的好,男人们一边叫她们「骚
货」,一边狂蜂似的围着这些娇花儿转,有的女人「开窍」得晚,等人老珠黄了
才发觉年轻时没玩够,所以愈加野了,来者不拒。
我「开窍」那年是1999年。
*** *** ***
1999年下岗潮已经从东北到了西南,尽管当时我所在的电子厂很大,但
也受到波及。
我原本是厂区三组设备科的管理员,三组因为效益差,一年前就不再开工了,
有技术的工人大部分都调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我这样普工。
刚过完年,三组第一批下岗名单就出来了,我也被工厂抛弃,进入社会自谋
生路。
那时我24岁,刚刚结婚三年,老公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工资不低,我们虽
然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但他天性乖巧,很少哭闹,所以我倒也没什么压力。
我是个懒女人,对再就业没什么热情,兴致来了就去职介所逛逛,其他时候
把儿子托给邻居,不是去打牌就是跟朋友们到舞厅、台球室鬼混。
我跟张军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
那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吃过饭打算去精武馆试试手气,正好有一桌三缺一,
我便坐了过去,张军在我的下家,我连续给他放了几次炮,不一会就输了几十块
钱。
我把牌一推,赌气说:「不打了」,转身出了门。
张军很快追了过来,胡乱说着抱歉云云,表示赢了钱想请我吃饭,我看他长
得高大帅气,假装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
下午在饭桌上,我了解到他是一个复员兵,在开了一家录像厅,生意做得不
错,我们越聊越投机,他听说我没有工作,问我能不能到他那儿去当售票员。
他心里想什么,我其实清楚得很,但谁都有鬼迷心窍的一刻,跟我老公相比,
张军不但外貌出众,而且外向热情,赞美女人的话一点也不吝啬,不像我老公,
木讷呆板,一巴掌打不出个屁来。
回家之后,我跟老公说了工作的事,他显得很开心,大概平时也看不惯我游
手好闲的样子,他却不知道,我已经准备给他戴一顶绿帽子了。
我们夫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妇联把我介绍给他,而我正好想
解决一下城镇户口的问题,结婚之前我们才见过四、五次。
入洞房那天晚上,我们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老公兴奋的玩着我的奶子,但
他在喜宴上喝了很多酒,此时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俯下身去舔他的鸡巴,老公没割过包皮,龟头很敏感,即使用舌头去碰,
他也一直喊痛,我只好轻手轻脚的揉他的卵蛋,过了好一会总算有了反应。
见他的鸡巴勉强变直了,我赶紧帮他带上套子,骑了上去,摇了没几下,只
见老公闭着眼睛,挺了几下腰,我知道他已经射了。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转身睡了。
过了不知多久,老公酒醒了,他打开灯,把我从被子里揪出来,让我分开大
腿,仔细的看着我的屄。
「怎么没流血?我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流血的。」老公好奇的问。
「我不是处女。」
他看上去很惊讶的追问我:「什么?你…你说你不是…处女?你跟其他男人
做…做过?」
「嗯,我之前谈过几次恋爱。」我困得要死,甚至没精神骗他。
老公黑着脸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不就是操屄吗?你能操,别人就操不得么。」
「这不对。」
我懒得跟他吵架,便说:「你想离婚的话,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我现在要
睡了!」
说完我关了灯,转过身去不再理他了,老公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些什么,然后
也转了过去。
第二天,他没说起离婚的事,再往后也没说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
了。
我们一个星期才做一次爱,老公每次都射得很快,我不但不能在性生活中得
到满足,反而更加寂寞空虚,看着他不中用的鸡巴,心里猫抓似的痒。
*** *** ***
去张军的录像厅报道之前,我带着老公一起去了一次,让他参观参观我今后
的「工作单位」,为了防止老公多心,我跟张军约好,让他换上西装别太轻浮。
到了录像厅,张军已经在门口了,他打了领带穿得很正式,见我来了,笑着
迎上来。
「张经理,这是我老公,姓杨。」「老公,这位是张经理,我未来的领导。」
两个人握了手,互相客气了几句,张军带着我们往里走,他的录像厅打扫得
格外整洁,走廊邻着窗户,没有一点想象中的阴暗印象。
老公也忍不住夸道:「张经理,你这里搞得很不错啊,经营有方。」
「哪里哪里,现在市场经济,只是比一个服务,比一个环境,我们这绝对正
规。」
「你们平时都放映些什么片子?」
「基本都是些经典老片,有时会有一些香港电影,杨哥,你要不看一场吧?」
张军问道。
「老公,我们还没一起看过电影呢,要不看一次吧。」听他这么一说,我也
有了兴趣。
老公并没有领情,借口说明天要加班,临走前又问了问工作安排。
「杨哥,我们是下午5点开始营业,到12点关门,小陈二四六上班,上一
天休一天。」
老公听说后,有些担心的问:「12点才下班,会不会晚了点?」
「你放心,我们这有一间休息室,小陈在这简单过个夜,第二天坐公交车回
家就行,很安全的。」
老公这才露出了些满意的神色,他对张军说:「好啊,那以后张经理你多费
心了,我老婆平时有点懒散,你多担待啊。」
张军笑着回答:「没事,这个工作很轻松的,就是出个票。」
回家之后,我安分了几天,心里对老公竟然有了一些愧疚,他这么一个老实
本分的人,却娶了我这样一个好吃懒做的坏女人,生活可真不公平。
可到了星期二,我连这点惭愧也忘了,想起晚上要在外面过夜,心里既紧张
又兴奋,下午三点过我挑了一套大红色的内衣,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张军早就等着我了,他今天穿了件背心,结实的胳膊露在外面,两边手臂上
各纹了一条龙,这才是他的真面貌。
他假模假式的拿了两张椅子摆在售票台后面,五点之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一
些观众,可是卖票的工作很简单,一张票10块钱,收钱数票这件事,根本用不
着一个专门的售票员!
过了一会他问:「学会了吗?」
我心想,这哪用学呀,嘴上却说:「会了。」
张军点了点头,又说:「我去开机器,」说完去了放映厅。
每放完一场之后,他都会出来陪我一会,还给我拿了几本杂志打发时间,他
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心跳得厉害。
「你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想事呢。」我说。
「想什么事啊,说来听听。」他不放过我。
「坏事。」
张军笑了笑,又去了放映室,等这场放完已经10点了,他拿了一块新的布
告板放在门口,我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些三级片的名字,什么《偷情男女》,《
聊斋艳谈》之类的。
我问张军:「你这不是正规录像厅吗?怎么都是三级片呀?」
「现在哪有正规录像厅啊,大众需求嘛,我也得挣钱,不然怎么请得起售票
小姐呢?」张军反问道。
是呀,现在下岗的女工那么多,他又何必一定要请我呢,我听出他话里有话,
低下头没再理他了。
换上新的布告板后,来的观众明显多了很多,一些年轻的男女结伴而至,只
是不知道有多少是偷情的野鸳鸯。
12点过,观众走得差不多了,张军带我去宿舍,他在录像厅后面隔离两个
小房间,一间放了一个上下铺,还有一间原本是库房,他收拾了一些地方,摆了
一张简单的木床。
「抱歉,条件艰苦了点。」他对我说。
「没关系,其实挺好的,有个睡觉的地方。」我坐在床上说。
张军也坐了过来,「你刚才在想什么事呢?」
「我在想你为什么请我工作。」
「不为什么,听说你下岗了,想帮忙而已。」他边说着,边把手放在了我的
肩上。
我没有挣扎,他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慢慢的滑到我的背上,来回的抚摩着。
「你跟你老公感情好吗?」张军又问。
「还好。」
「真的?」他的手已经到了我的腰上,在最软的地方捏了一下。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了。
「陈冰冰,我很喜欢你,你太美了。」他搂着我,温柔的说。
我快喘不过气了。
张军贴着我的脸颊,一直亲吻到我的脖子,然后静静的看着我,我也痴痴的
看着他。
「你要了我吧!」
说完后,我不假思索的吻上了他的嘴唇,好像怕他逃走了一样,一下接一下
的吻下去,我贪婪的品尝着他唇齿之间的味道。
他把舌头伸过来,我热切的回应着他,不顾一切的跟他纠缠着。
不知亲了多久,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我们没有说话,默契又焦急的互相
脱去衣物,他结实的肌肉上有些伤疤,却更激发了我的性趣,我转过身任由他解
开我的胸罩。
我的脸蛋火烧似的烫,我就这么趴在床上,羞耻的把头埋在枕头上,张军一
定在观赏我的裸背,他缓缓的褪下我的内裤,我最后的防备。
我感受着细小的布片从屁股移到了膝盖,然后到了脚踝,最后彻底离开了我,
我竟然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赤裸相见了!
在一阵皮带和拉链的响动之后,一根滚烫又坚硬的鸡巴抵在了我的臀部,我
伸过手小心的握住张军的肉棒,把它牵引到穴口。
张军的鸡巴很粗大,比老公的要大多了,但我下体已经湿透了,他很顺利的
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出轨了!我在跟别的男人偷情!
一种扭曲的快感从我的心底升起,奇异的刺激感充斥着我,我忍不住撅起屁
股,主动的迎合着张军的肏干。
他压在我的身上,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背,他的胯部大力的前后运动
着,毫无忌惮的占据了我的每一处皱褶。
随着规律的插送,肉体沉闷的撞击声规律的回响着,我咬着牙,低声的呻吟
着,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
很快,阴道里开始有了高潮的感觉,它不受控制的颤动着,让每次进出的摩
擦变得剧烈。
「军哥,我,我不行了。」我求饶道。
「坚持住,再干一会,再干一分钟。」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张军加快了速度,打桩一般的在我的屄里抽送。
「我,我不行了,我要来了,军哥…我要来了。」我喊道。
没等他回答我,我久违的高潮了,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军哥,我来了,我来了,啊,啊…我要死了。」
我逃也似的扭着屁股,想把他的鸡巴弄出去,他反而压得更紧了,肉棒像毒
蛇一样拼命的往穴里钻。
「军哥,休息一会,过会再插,求你…求你……」
「再来一次,冰冰,再来一次吧」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几乎失去了呼吸,手臂,腿,背好像都不存在了,只有屁股还有知觉,脑
子里也变得一片空白,只是被动的配合着他。
没过多久,我又要高潮了,「军哥,我要来了,我…我又要来了,我快死了,
你饶了我吧。」
张军也终于要射精了,就在我第二次高潮来临时,他的鸡巴不断的耸动着,
在我的阴道里跳跃,我知道终于结束了。
我被对着他,大口的喘着气,他起身拿了一卷卫生纸,帮我擦汗。
「我快被你弄死了。」
「别怪我,是你太诱人了,我真想多干你一会儿。」
「下次吧。」
「开窍」之后,我开始沉浸在跟张军的这种不道德的关系里了,我每隔一天
去上一次班,实际上只是去跟他做爱。
三五七我们不能见面,张军的妹妹会跟我交班,她中专毕业后没有分配工作,
只好来她哥哥的录像厅帮忙。
休息的时候我也疯了般的想念张军,与其说是想他这个人,不如说是想他的
鸡巴,每次跟我做爱,他从来不理会我能否承受,霸道的一直弄到满意为止,他
好像很喜欢看我求饶的丑样。
星期一录像厅不开,我就请他来我家,请了几次他也没来。
「陈冰冰,你胆子不小,敢在家里偷男人。」张军总是这样推脱。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再说我老公又不是不认识你,万一他回来了,就
说你是来作客的。」
「你呀,真是天真。」
我知道他不来是有原因的,张军虽然喜欢我,但是他不想破坏我的家庭,在
那副不羁的外表下面,其实有一些细腻的心思。
*** *** ***
偷男人这种事,对已婚的女人来说,可谓「一回生,两回熟」,再往后就是
熟能生巧了。
7月底天气最热的时候,老公带新收的徒弟回家吃饭,小伙子名叫王富强,
本来是个车间工人,他手脚勤快,心思又活,厂领导就让他跟着我老公搞技术。
王富强才19岁,但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他是北方人,三线建设的年代跟着
父母过来的,普通话很标准。
老公跟王富强之间的师徒情谊不错,经常带着他学习,我虽然只比他大五岁,
他却一直叫我「师娘」,才几个星期,王富强跟我们夫妻就很熟悉了。
甚至儿子也很喜欢他,时常对着他挤眉弄眼的鬼脸发笑。
成都的夏天温度很高,那年代,空调还是个罕见的东西,为了凉爽些,在家
我一般只穿一件小褂,不戴胸罩。
跟现在不同,90年代女人不穿胸罩是一件挺普通的事,男人们的眼神还比
较文明,不会随便乱瞟。
但王富强不是什么老实人,他有时晚上会来我们家吃饭,我跟他面对面坐着,
发觉他的目光常在我的胸口打转。
跟张军上过床之后,我对正常的道德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偷一次也是偷,
偷两次也是偷,我开始意识到,我命中就注定有这种浪荡的劲儿。
王富强很爱运动,下班之后,常看见他顶着太阳在宿舍楼下打球,我就有意
无意的去给他送水。
「你不热吗?」我问。
「热,但是还是要打。」
「为什么呀?」
「身体就是男人的本钱嘛,得练得棒棒的才行。」王富强认真的说。
身体也是女人的本钱,我心里想着,却说:「你教我打球吧。」
「不行啊,太晒了,师娘晒黑就不好看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觉得我好看呀。」
「当然了,师父真有福气,我很羡慕。」
你呢?你想要这份「福气」吗?我想着,但没说出口。
晚上,王富强应邀来吃晚饭,在饭桌上我们又说起运动的话题。
「除了篮球,你还会玩什么?」我询问他。
「足球、长跑、游泳,总之挺多的。」
「你还会游泳啊,我都不会。」老公说。
王富强解释说:「其实挺简单的,掌握了技巧就好了。」
「你教我游泳吧。」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觉得自己那种女人的意图太明显
了。
「你怎么想学游泳了。」老公问我。
我只好说:「没什么,就是随便说的。」
「你总是这样,这也随便,那也随便。」老公说教的劲头又上来了,开始批
评我。
「师娘想学,我可以教啊。」王富强接着说。
「对,你跟着小王学学,锻炼一下身体,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我在家看孩子。」
老公替我答应了。
星期天我不用去录像厅上班,于是我跟王富强约好一起去游泳,目的地约在
附近的一处水域,在二仙桥东边一点,是东风渠的一小段。
到了那天,我收拾了泳衣和毛巾,特地穿了凉鞋,王富强打扮得也很清爽,
就是短袖短裤,我们搭上绿色的公交车出发了。
早上河里没有什么人,我躲在旁边的树丛里换泳衣,王富强在旁边替我把风,
我脱一件他就帮我接一件。
脱掉内裤的时候,我发现上面沾了些白带,月经刚结束没几天,正好是排卵
期,我害羞极了,把内裤揉成一团扔了过去。
等我换号泳装,才发现王富强已经把我的衣物整整齐齐的收拾好了,装在袋
子里。
天呐,都被他看见了!我想着,连忙转过身去,以免被他发现我脸红的样子。
「师娘,你的腿好白啊。」王富强夸奖道。
我穿的是一件连体的深色泳衣,开衩很高,双腿连着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你真会说话。」
「实话实说嘛」
我平复了心情,转回来也盯着王富强看,他身材不错,还有腹肌。
「你有多高啊?」我随口问。
「一米八五。」
正好比我高二十公分,我比了比,差不多够到他的肩膀。
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我抱起来,我好奇的想,跟张军一起看的成人片里面,有
些强壮的高个男人会把女人抱起来操,我跟张军试过,可他是个四川男人,个子
不够。
王富强牵着我的手下了水,河水凉凉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我踩着泥很轻松
就漂起来了。
「不错,师娘,你有游泳的天赋。」王富强夸赞道。
「你再教教我吧。」我催他。
王富强决定先教我用脚打水,他抱着我的腰,轻轻的托着我,我扶着岸边的
石头,在水里扑腾起来。
我的大腿根无意中蹭到他的鸡巴,我发现他已经翘得不行了。
「你干什么顶我呀?」我故意问。
「对不起,师娘,我不是故意的。」王富强着急的解释。
「我有没有撞到它?」我又问
王富强摇头说:「没、没有。」
「我帮你揉揉。」
说着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抓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我们两人慢慢的退到
一处树荫下面,我在河石上站稳了,把脸贴在他的肩上。
王富强也开始抚摩我了,他一只手在我的屄口摩挲,另一只手隔着泳衣捉弄
着我的乳房,我的奶头在他的手心里涨得发硬。
正当我准备跟他亲嘴时,突然对面传来一阵口哨声,接着就是一群男女的嬉
笑,我望过去,这几对儿也是来游泳的,看着面生,应该是420厂的。
「去开间房吧!」
「同志,注意影响!」
「是啊,开间房吧,别省那些钱。」
我听着他们的嘲笑,气恼的说:「呸!去你妈的吧!」
在一片哄笑声中,我赶紧拉着王富强上了岸,我们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换衣
服,我没有再躲避他,大方的脱掉泳衣,王富强拿着毛巾帮我擦身上的水。
「明天下午来我家吧。」我向他发出邀约。
「好,明天师父加班。」
听他这么说,我放心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过,我正在洗澡,门铃响了,我知道是王富强来了,我胡乱
擦了几下,就这么裸着去应门,王富强站在外面,地上放着一个箩筐。
「怎么还带东西?」我客气的说。
王富强把竹筐推进门,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老家的一点小米和豆子,给
你拿点。」
「我哪吃得了这么多。」
「你儿子呢?」王富强又问。
「我把他哄睡着了,你看,在小床上呢。」我指着客厅的婴儿床说。
王富强过去看了一眼,轻轻的摇晃着小床,儿子翻了个身。
「走,进屋坐呀。」我拉着他进了卧室。
夫妻宿舍的面积不大,卧室也才10平左右,我跟老公的床贴墙放着,上面
是我们的婚纱照。
「师娘,你这照片拍得真漂亮!」
「你喜欢的话,我哪天印一张给你。」我说着关了窗户,把窗帘掩牢,房间
马上就暗了下来。
我倒在床上,王富强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他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根大
大的分开了,我最私密的屄和屁眼全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低下头,对着我的小穴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指抹匀了,在我的阴蒂上轻缓
的捻着,我抓着枕头,爽快的叫了一声。
「嘘!」王富强提醒我,宿舍隔音不好,别人听见可就麻烦了。
房间内的空气静止了,在无声的氛围中,我叉开腿任由他玩弄着。
「小王,我,我已经湿了。」我告诉他。
「嗯?师娘,你怎么了?」他笑着追问我。
「已经很湿了。」我羞答答的说。
王富强也已去掉身上的衣服,他扶着挺立的鸡巴对准我的阴道口,扒开阴唇,
插到很里面的位置,龟头在里面刮来刮去的动。
「嗯…小王,插我,插师娘。」我不敢叫得太大声。
「我插你,我好好的插你,你下面真紧啊,师娘。」王富强感叹。
他抓着我的大腿,前后抽动,我的两个奶子也随着晃,乳头也动情的立起来
了,我把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以免他肏得太快。
「抱我,抱紧我。」我求他。
王富强俯下身,搂着我,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腿也牢牢的缠在他的腰上,
这么一来他进入得更深了。
现在正是炎热的时节,我跟老公的宿舍又在一楼,室内温度更高,很快我就
被王富强操得满身大汗了。
即使这样,我也舍不得放开他,活像蜘蛛精一般盘在他身上,王富强也出了
很多汗,汗液随着他的发丝滴在我的脸上,跟我们的口水混在一起。
「轻点,小王,别把师娘操坏了。」他的鸡巴像他的人一样粗长,把我的阴
道撑得很饱满。
「不要,我还没使劲呢。」他听了我的话,反而更用力的插起来,像是要把
我捅穿了、捅漏了。
没一会儿,我忍不住要泄身了,我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大叫。
「慢点,我…我…不行了,我要来了…」我压着声音告诉他。
「师娘,你来吧,我让你高潮,我帮师父操你!」王富强狠狠地说。
挺他提起老公,我想起自己为人妻的身份,那种内疚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我
的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
「你帮他…多帮帮他,师娘要你…要你……」我呻吟着。
王富强听着我的骚话,卖力的耕耘着,勾起了我内心的疯狂性欲,我夹着他
的鸡巴,发情的送着屁股。
「小王,我来了…我要来了,快一点…快一点……」
「师娘,我也要射了。」王富强说。
「不要…不要……」我想起自己还在危险期。
「我忍不住了,师娘,我要射了。」
「不要…别射进来,会怀孕的,啊…不行了,我来了,不要射…啊……」
王富强射精的同时,我也达到了高潮,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我瘫在床上,任
他把白花花的精液都射进我的子宫。
做完后,王富强看着我一塌糊涂的屄,问道:「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你别管了,我吃避孕药。」
我去厕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投了块毛巾帮王富强擦身,他问我:「师娘,
师父对你不好吗?」
我摇摇头,回答说:「他,对我挺好的,就是…」
「我知道,那方面不行。」
「嗯。」
「我们村有个女的也是,她老公床上不行,所以她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后来呢?」
「我也不知道。」
后来的事,谁也说不清,管他呢,现在快活就够了。
*** *** ***
我跟王富强一直保持着男女关系,从夏天一直到了冬天,他知道我老公什么
时候加班,什么时候早回,所以越来越大胆了。
国庆节那几天,我老公去沿海出差,王富强索性在我家里过夜,我们像真正
的夫妻一样大被同眠,在这间小小的职工宿舍里,我都跟他做过,床,书桌,沙
发,甚至地板。
王富强的占有欲很强,他不准我再跟老公发生关系,每次来找我,都会仔细
检查避孕套的数量。
我跟张军的事,他不太清楚,王富强是个单纯的农村人,很少去那些娱乐场
所,平时不是打球,就是在厂里帮忙。
那几个月,我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老公的本分,张军的甜言蜜语,还有王
富强的温柔,我享受着走钢丝的刺激,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失足跌落。
1999年的最后一天是星期五,前段时间市里给厂子拨了一批帮扶款,老
公正带头检查还能用的旧设备,忙着技术攻关。
下午,王富强又来找我通奸,我正燃了炉子,屋里很温暖。
我像个痴妇一样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等他操我,我
们两个人弄惯了,只要他随便摸几下,我便湿了。
「师娘,你是不是想我了?」王富强轻车熟路的操弄着问。
「想了,我想你要我,想你弄我了。」我恬不知耻的应他。
他用手掰开我的臀,看着我的屁眼跟着屄一起收紧,手掌不断的摸着我翘挺
的臀瓣,王富强的鸡巴磨得我很舒服,我把小腿叠起来,脚趾都使力的抠紧了。
我抱着枕头,在他胯下承欢。
「噢,你真会夹,师娘,你夹得好紧啊。」
「用劲,小王,用劲啊……」我配合的叫着。
正当熟悉的性高潮快要来临时,门口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响!
我惊慌的回过头,门已经打开了,老公带着保卫科的几个男人站在门口,他
黑着脸,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老公,我…我……」我慌乱的扯过被子,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可一切都
完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老公骂着,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夺过被子。
儿子被吵醒了,大声哭起来。
「师父,你…你听我说!」王富强喊道。
老公瞪着他,王富强比他高出许多,他沉默了一会,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他妈给我滚!」
王富强听了,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老公轻蔑的看着我蜷缩在床角的身体,说:「你还怕别人看?你还怕别人看!」
他一边大吼着,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地上。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乞求。
「你他妈的现在知道错了?贱货,你这贱货。」他骂完后,往我脸上抡了一
个巴掌。
我被扇得两眼发黑,讨饶道:「别打,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把这个婊子给我扔出去,让大家看看。」老公对保卫科的男人们说。
我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请求道:「
不要,我不要出去,老公你原谅我,不要把我扔出去啊。」
老公没有理睬我,一脚把我踹开,保卫科的人看笑话一样,架着我的胳膊,
把我推到院子里,我跌坐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挡住身体。
「哟,这是谁啊?」
「好像是陈冰冰,原来设备科的那个女的。」
院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很快周围就聚了不少人,对着一丝不挂的我指指
点点,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了?」
「唉,偷男人被她老公捉奸了。」
「看不出来啊,平时挺文静的。」
「好多人都说她不检点了,这种前凸后翘的女人,都挺骚的。」
「可不是吗?之前就有人听到她叫床了,叫得可浪了!」
老公走过来,在我身上踢了几脚,又不解气的掐着我的脖子,一个巴掌接着
一个巴掌的打来。
「别打了,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打了。」我哭叫道。
「母狗,我让你犯贱,我让你发骚,我打死你。」老公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
我快被他打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妇联的人才赶到,一位大姐推开发狂的老公,其他几个女人
赶紧给我披上了衣服。
妇联主任指着老公骂:「杨光,你真他妈的混蛋,你打女人。」
老公没有说话,挤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妇联主任赶快把我送进了屋。
「看什么看,闲的,散了散了。」保卫科的人这才装起了样子。
妇联的女人们带我在厂办门诊处理了皮外伤,又给我找了间空宿舍安顿下来,
我是再没脸回家了。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王富强和张军都没来找过我,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也只不
过是玩玩而已,终于死心了。
在厂领导的安排下,我跟老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我在厂区的集体户
口仍然保留,王富强办了停薪留职,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留下。
张军托他妹妹给我带了八百块钱,表示跟我两清了。
我唯一牵挂的是儿子,但是老公坚决不同意我再接触儿子,我吵不过他,只
好暂时忍让。
我跟老公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最后再看了一眼这间我生活了三年的
小屋,低着头离开了,这个家已经散了,也再不是我的容身之所。
我在闺蜜周小玲的帮助下,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民房,交了押金和房租之
后,手上几乎不剩什么钱了,这时我才感觉到生活的压力,我总得找份谋生的工
作,至少混口饭吃。
在职介所看了几天,我能做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周
小玲问我愿不愿意去当砂女,不仅轻松,来钱还快。
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成都从80年代开始就有了不少舞厅,最开始叫莎莎
舞,后来叫做砂舞,砂舞厅里跳的都是「暗曲」,灯一关,男人们就可以对舞女
上下其手了。
我虽然乱搞过男女关系,但是这跟卖身不是一回事,像商品一样被男人买来
买去,可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出来讨生活,还要什么脸呀。」周小玲恨铁不成钢的批评我。
是呀,饭都快吃不上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再说,全厂都知道我陈冰冰是个
偷人的烂货了,我哪还有脸啊。
「他们就是摸摸,你又不会少块肉。」
周小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我,她借了我一身暴露的衣服,太大的舞厅,
像东方或者天涯,我不敢去,怕遇见熟人,我们便约好在出租屋附近的春天歌舞
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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