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ings2008
2022年10月18日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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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9246
01
爷爷死了。
这意味着,我们家又要家变。
按家训,若爷爷先死,而奶奶仍在生,则奶奶必须改嫁,为家人迎来一位新
家长。
而且,家训是极度尊崇男家长的。
所以,奶奶的再婚对象,就是我们全家的新主人。
可能看官也猜到了,那个制定此奇葩家训的老祖宗,是个绿奴。
……
当时是清末民初。
家祖是羊城十三行的大买办之一,通过崇洋媚外、压榨国民的手段,赚下了
大量银钱,几乎富可敌国。
当时有个非常知名的相师,对家祖断言,这份偌大的家产,取之不义,绝难
传承,不出两代必断。
家祖迷信,信以为真,兼且心怀绿奴情结,就顺水推舟,将这份家产奉送于
他人。
具体做法,是精选一名优质的少年郎,让老母改嫁于他。
老母奉他为夫君。
家祖奉他为父亲,且放弃原本的姓氏,改为随他姓。
家祖的儿女奉他为祖父,也是随他姓。
家祖的妻子、儿媳妇,通通随他享用。
为他生养后代,以此完成家族换血,家业易主。
总之,整个家族中的一切人和物,都奉他为主。
可能这个做法果真有妙用,毕竟这份家业、这个绿奴传统,算是传承至今了。
……
在奶奶的改嫁婚礼上,我懵了,惊得几乎脑浆炸裂。
因为,那位西装革履、意气潇洒的新爷爷,居然是冯伟盛。
冯伟盛是我的学弟,曾经被我羞辱过一番。
事情是这样的,冯伟盛是大一新生,初生牛犊,在不明情况之下,就给我女
友递了措辞肉麻的情书。
我当然是不高兴的,就轻蔑的怼他,我女友一件裙子是1000元打上,一个包
包至少10000 元,是谁给你的勇气递情书?
又把那情书公开,张贴在表白墙上,让大家都看他笑话。
他是个烈士遗孤,既穷且难,全靠助学贷款和烈属补助,才上得了大学。
而我女友是典型的千金大小姐,不单止是肤白貌美,还非常娇生惯养,非富
二代绝对配不上她。
这件事被我公开后,那冯伟盛就出名了,不知被多少人在背后嘲笑过。
还得了个外号,叫「冯蛤蟆」。
讽刺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想而知,他那时是有多难堪。
而现在,天道好轮回,轮到我难堪了。
当初被我羞辱过的死穷鬼,而今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爷爷。
这「爷爷」,不单止是辈份上的尊长,还是权力上的主人。
只要我还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就永远都是他的龟孙、绿奴。
我想哭,只不过哭都来不及了。
……
我们家是豪门,荣盛了百年不衰。
我们家在羊城城郊,所在地叫碧绿村。
碧绿村周边的所有产业,都是我们家的。
碧绿村的所有村民,都是我们家的佣人。
百年光阴,沧海桑田,时移世易,连中央政府都换过三个了,而我们家却是
长盛不衰。
之所以能如此,是因为我们家历代家主都缴足了保险费——缴给各个政府的
军需物资。
清末时,分别缴给清政府和革命军。
民国时,分别交给各路军阀,包括镰锤党。
所以,纵使后来镰锤党掀起打土豪风暴,也没好意思打掉我们家。
所以,我们家才能屹立百年而不倒。
今天,我们家奶奶的婚礼,只是内部婚礼,邀请来观礼的客人,都是碧绿村
村民。
这些村民们,祖先原本都是我们家的佣奴,经百年繁衍,才逐渐形成了如今
偌大规模的碧绿村。
可以说,他们都是我们家传承百年的忠奴,不说忠贞不渝,也起码比外人可
信得多。
今天奶奶和新爷爷大婚,他们家家户户都受邀来此观礼,并献上了价值不菲
的贺礼。
当然,我们家是主人,绝不会让下人吃亏,都一一回了重礼,价值远超他们
所送的。
这场婚礼,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告知他们,我们家迎来了新家主,并且改
姓冯了。
百多年来,我们家已经改过三次姓,这次是第四次。
所以,大家都没太意外。
反而最大的情绪,是羡慕,是妒忌。
妒忌那个冯伟盛,入主了豪门,成为整个碧绿村的新主人。
婚礼的尾声,是新主人冯伟盛,给我爸和我两人赐下新名字,正式确认「爷
子孙」关系。
冯伟盛坐在太师椅上,奶奶挨着坐。
老爸和我都端端正正的跪在他们跟前。
冯伟盛给老爸赐名为冯富贵,很敷衍的名字。
给我赐名为冯狗蛋,很侮辱的名字。
这无疑是报复,我害他被群嘲为「冯蛤蟆」,他就以「狗蛋」报复于我。
观礼的村人大都哄笑了起来,甚至有部分人都在猜疑,我这个旧少爷,是不
是曾经开罪过那个新老爷。
我不禁黯然,他们还真是猜对了。
不过,冯伟盛倒是解释了两句,说这是农村娃的常用名,改贱名,好养活,
是长辈的一番好意。
……
村人散去后。
我们家还须关上门举行最后一个仪式——效忠新家主。
这效忠仪式有三步。
第一步,是自斩一刀,骟去一蛋。
第二步,是献鞋贴,把骟出的蛋蛋,割开,熨平、防腐,做成鞋贴,贴在新
家主的鞋底。
第三步,是戴上贞操锁,钥匙上交给新家主。
家中正堂里,冯伟盛和奶奶分别坐于正座。
管家娘子月娘侍立在旁,主持仪式。
妈妈坐在侧边的雅座,观礼。
我和老爸都是下身光溜溜的,躺在中间的手术床上。
两名穿白大褂的医师,操弄着医疗器具,准备动手术。
月娘吆喝一声:「动刀!」
声落,那两名操着银闪闪的手术刀的医师,就动了。
要说我此时的心情,其实挺平静的。
毕竟,这是我们家传承百年的家规。
自打我懂事以来,就对此做足了心理准备。
骟蛋蛋,这手术其实很简单,也很安全,甚至于术后都不须休养,就可行动
自如。
刀子在胯间的囊袋上,割开一道小口子。
然后,把其中一颗睾丸挤出来,割断输精管。
最后,缝合那道小小的伤口,敷上药膏即可。
当然,为免术中意外、术后感染,局部麻醉和消炎药,都是没少的。
术后,待我和老爸缓了好一会,确认我们都能自主行动。
月娘才接着说:「接下来,请老爹、少爷,向老爷献鞋贴。」
献鞋贴,用自己的睾丸,给新家主做鞋底的防磨贴,所表达的是极致的驯服。
我和老爸刚才被剔出来的睾丸,已经被处理好,熨成了两片红彤彤的肉鞋贴,
其中一面已经沾好了强力胶。
我和老爸分别拿上一片肉鞋贴,跪到冯伟盛的跟前。
冯伟盛端坐太师椅上,双腿抬起,搁在面前的春凳上,把两只鞋底,分别朝
向我和老爸。
我和老爸都双手捏着一片肉鞋贴,小心翼翼的贴上了那鞋底,抚平,按实。
然之后,冯伟盛放下脚,在地上踏了几下,不无嘲讽的笑道:「也不知道这
玩意抗不抗磨呢。」
奶奶白了他一眼,啐道:「瞧你张这小狗嘴,说的什么胡话。这双鞋子,只
重意义,平时不许穿,有重要场合才可以穿出来显摆。」
冯伟盛敛起笑意,乖巧的回道:「嗯,我晓得的。」
之后,月娘再次吆喝道:「上锁!」
上锁,即戴上贞操锁。
奶奶和冯伟盛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方盘,盘上放着两个笼子式样的钢制
贞操锁。
月娘走到桌前,向奶奶和冯伟盛躬身问意。
奶奶点头示意。
月娘这才从桌上捧起方盘,走到我和老爸面前,弯下身子,把方盘捧在我们
的眼前。
我和老爸分别从方盘上拿了一个贞操锁,自行锁住了胯间的鸡鸡。
然后,我们跪着靠近冯伟盛,都是低着头,双手捧着贞操锁的小钥匙,递向
冯伟盛。
老爸恭敬道:「儿子鸡鸡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父亲管教。」
我恭声说:「孙儿鸡鸡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爷爷管教。」
冯伟盛「噗」的一笑,又连忙憋住,从我们手上接过了小钥匙,正经道:
「好,我就受累点吧。」
我和老爸齐声说:「谢爷爷(父亲)。」
最后,月娘高声吆喝:「礼成!」
……
百多年来,历经屡次迎新主、换姓氏,这个传承久远的绿奴家训,早已铭刻
在我们家每个人的心头上,成为信仰。
生在我们家的每个男孩,打从懂事起,就开始接受奴化教育,自小养成绿奴
思维,时刻准备着,现老爷一死,就奉迎新老爷。
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屈辱到极点。
但在我们家看来,却只是常规操作。
平均来看,每过几十年,必来一次。
因为每代老爷一死,主母就须改嫁。
新老爷的挑选办法,其实是随机的。
先在国内随机选定一个城市,再从中挑出大量的优质少年郎备选。
所谓的「优质」,有四项标准。
第一,须拥有一根大尺寸的阳具,勃起时,长度须有18cm,粗度须达5cm。
第二,体魄须健美,颜值也须上等。
第三,原生亲属关系简单,亲人越少越好,最好是孤儿。
第四,人品、性格须佳。
前三项,都是可视化的硬性标准,达不达标,一眼看透。
而第四项,就比较主观了,只看主母的偏好。
主母亲自与备选之人接触、检验、商谈,才最终确定人选。
按家训,新老爷的遴选事务,全凭主母一言决之,儿媳、孙媳有建言权。
而其余男性小辈皆不得过问,甚至连知情权也没有。
我未婚,故未有孙媳妇。
所以说,选中冯伟盛为新老爷,完全是奶奶和妈妈两人的意思。
奶奶向来是很宠妈妈的,若是妈妈看不上冯伟盛,奶奶绝对不会动用一言决
之的主母大权。
所以,以此推测,妈妈肯定是青睐冯伟盛的。
不过,妈妈也是很疼爱我的,若是当时妈妈得知,我与冯伟盛不和,妈妈肯
定会建言奶奶黜落冯伟盛,另选他人。
可惜啊,家训严禁男性小辈干预新老爷的挑选之事。
直到大婚之日,我才获知……
为时晚矣!
如今已是尘埃落定,冯伟盛已是高高在上的老爷,家主大权在握。
除非他做出篡改家训的大逆之事,否则谁也无权废他。
哎,我暗自叹息。
咋痛悔也没用了,如今只能收拾心情,往后好好孝顺冯伟盛,以期他会大人
大量,开恩善待我这个龟孙罢了。
02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妈妈就来到奶奶的屋外,等候传唤,入内请安。
晨昏定省,小辈给长辈请安,早晚各一次,是旧时代大户人家的传统礼数了,
如今早已消失多年。
不过,我们家是百年豪门,传承不断,旧时代的许多礼俗,依然保留至今。
这里是我们家的祖宅,一座三进的旧式四合院。
奶奶所住的堂屋外,妈妈坐在雨檐下的座凳栏杆上。
我跪在妈妈的跟前,身挤进她的腿间,双臂拥着她的腰肢,脸贴在她的胸腹
间,细细品味她身上的芬芳。
妈妈轻柔地捋着我的头发,娇俏的脸上,绽着慈爱的微笑,尽量安抚着我。
妈妈虽然不知道,我和新爷爷之间有龃龉,但也能理解,家中突然迎来了一
位新家主,我这做孙子的,难免会心有忐忑。
「宝贝不用怕哦。」
「有妈妈在,我不怕的。」
妈妈芳名陈玉兰,是一位美娇娘,很漂亮,也很年轻,才34岁而已……而我,
今年22了。
她其实不是我亲妈,而是我亲妈的胞妹。
她们姐妹情深,当年我亲妈死后,她便嫁与老爸为妻,把我当成亲儿子一样
呵护备至,给予了我无穷无尽的母爱。
过得一时三刻,一个当值的童奴,终于从奶奶屋里出来,请我们入屋。
我们随着那童奴,进了屋,穿过正间,绕过屏风,走入寝间。
这寝室内,奶奶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梳妆台前。
管家娘子月娘,立在旁边,伺候着奶奶梳妆打扮。
冯伟盛就坐在那床沿上,身上一丝不挂的,刚醒。
老爸也在,正跪在床下,一手捧着个精美的尿壶,另一手握着冯伟盛的阳具,
正在为他接第一泡晨尿。
那尿壶响着「叮叮咚咚」的水击瓷器声。
昨晚,是奶奶和冯伟盛的洞房花烛夜。
老爸作为长子,须留在这婚房内,伺候他们圆房。
房事后,还须守在床边,为他们侍夜,直到现在。
「太太和少爷来喇。」月娘低声对奶奶说。
奶奶听后,回头看向我们,笑道:「来啦。」又指着床上的冯伟盛说:「咱
家这个新老爷惫懒,到现在才起呢。」
妈妈浅浅一笑,然后款款行礼,双手叠放在腰侧,双膝微弯,身姿优雅而曼
妙,分别向两位长辈问安道:「妈妈早安,爸爸早安。」
而我,则是跪在地上,分别向那两位长辈磕了三个响头,恭敬道:「孙儿叩
请主母大人贵安,叩请祖父大人贵安。」
「好,乖孙儿。」奶奶微笑点头,接着看了看身旁的月娘,又说:「老爷昨
晚收用了月娘,你们也见见礼吧。」
我们都听得懂,奶奶口中的「收用」,是指纳为妾室。
妈妈对此并不意外,笑对月娘眨眼,又款款行礼道:「姨妈妈早安。」
月娘噗嗤一笑,回礼道:「玉娘也早安。」
我却是有点懵。
不是料不到冯伟盛会收用月娘,而是不知咋称呼月娘。
我们家向来是一夫一妻的,从无三妻四妾这一说。
但有一个例外,新老爷新入主,新老爷太年少,而主母太年老,则可以破例
纳一妾室。
待主母故去,这位妾室就会自动转正,成为老爷的正室夫人,家中的新主母。
月娘也是一位艳光四射的美娇娘,年纪也少,比妈妈还嫩一些,才30岁不足。
而且,月娘是管家娘子,奶奶的身边人,日夜陪侍在奶奶的身边。
冯伟盛看上了她,近水楼台先得月,实属正常。
妈妈见我久久不动作,便抬脚碰了碰我,低声催促道:「傻孩子,发什么呆
呀,还不快给月娘磕头?」
我解释:「我不知怎么称呼她。」
妈妈笑道:「笨,妈妈管她叫姨妈妈,你自然就叫姨奶奶咯。」
我恍然一「哦」,连忙摆正跪姿,朝月娘磕了头,恭敬道:「孙儿给姨奶奶
磕头,恭请姨奶奶贵安。」
「大孙儿真乖。」月娘笑着走过来,扶起我说:「快起来吧。」又牵着我,
领我走到大床边,让我跪到冯伟盛的脚下。
我心中很清楚,这是要做啥——吻安冯伟盛的大阳具,以及喝下他的晨尿。
吻安阳具,是向他表达谢意,感激他勤劳房事,为家中诸妇带来性福。
饮用尿汤,是获取他的雄性力量,因为尿液中,含有微量的雄性激素。
这概念不是现代才出现的,古已有之。
古代的壮阳药,叫「秋石」,所用的原料,就是尿液。
以人尿为原料,历千锤百炼,得出精粹如秋霜者,是为秋石,有补肾壮阳之
神效。
古代方士就常以此物进献宫廷邀宠。
冯伟盛向前挪了挪屁股,双腿垂地,叉开,让胯间的大阳具,悬空吊着。
我眼皮稍稍一跳,那阳具确实够大,就算软着,也是颇具规模。
又抬眼一睄,正好对着了冯伟盛看向我的目光,隐含轻蔑和讥讽。
在此目光中,我浑不是滋味,赶忙低下了头。
老爸先行,双手从下面托着大阳具,脸凑上去,嘴唇对准那阳具最前端的马
眼,印在其上,接着放开阳具,后退一些,磕头在地,恭声说:「父亲不辞辛苦,
勤劳房事,造福家中女眷,孩儿感激无尽。」
之后,轮到我。
我照着老爸的流程,一丝不苟的做了一遍,只是全程都不敢抬眼瞧冯伟盛。
再之后,是饮尿。
冯伟盛的尿,对我们而言,有个美称,叫「回阳水」。
仍是老爸先上。
老爸端起刚才那个为冯伟盛接尿的尿壶,张口含住小半个壶口,仰头就喝,
喉咙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对外人而言,尿当然难以下咽。
但对我们父子来说,这其实算是寻常饮品。
我们家的男人,打小就开展绿奴教育,喝尿就是其中一项。
当然了,平常时候,我们只会饮用美娇娘的尿汤。
一会,老爸喝了约摸半壶回阳水,把剩下的递了给我。
我接过那尿壶,捧在手上,能感觉到壶中物的温热,尚未凉透。
我将之凑到嘴边,举起往嘴里灌,咽下肚。
其味道实在不咋的,呛得要死,比之妈妈的桂花汤,差远了。
我惯饮妈妈的尿汤,称之为桂花汤,因为色泽澄黄,很好看。
饮完了尿,这个请早安的礼数,总算完事了。
之后,几个童奴上来伺候冯伟盛穿衣洗漱。
而我们就退出寝室,来到正堂,等冯伟盛出来,一起吃早饭。
不过,奶奶做主,招呼我们都坐下开吃,甭等了。
03
这处旧式四合院,是民国年间的建筑了。
虽然时时翻新、保养,但制式格局终究是太过老旧,比之现代化建筑,不太
宜居。
所以,除了一些重要的日子,我们一般不会常住。
平常时候,我们全家都是住在村外别墅的。
我们这碧绿村,地理位置很不错,西靠群山,东面平原。
村西头,是我们家的祖宅,即是这处四合院。
向西出村,即入群山之间。
沿着山间幽静的林荫路,蜿蜒前行两公里,眼前便会豁然开朗,是一片开阔
的山间谷地。
谷地中央,兀然耸着一座大型别墅,宛如城堡。
这便是我们常住的新家,草木芳菲、清池流光、乌檐白墙,奢华而堂皇。
婚礼后的第三天,我们就要回山间豪宅去。
因为路途近,家中三位女眷就不乘车了,坐上乘用奴就走。
乘用奴,是一种专门训练、以供女眷骑乘的代步工具奴。
精选身体特别壮硕的男奴,在其脊背上安装座椅,让女眷安坐其上,驮着前
行。
当然,这种乘用奴,必先经过长期的严格训练,考核通过后,方可上岗。
考核标准有两项。
一是爬得稳。
二是爬得稳的同时,爬速也须达标,至少不慢于步速。
我们家的女眷,姿色皆是上上之选,更兼身段优雅、贵气四溢,皆是外间难
寻的女贵人。
渴望匍匐于她们玉臀之下、驮着她们爬行的男人,简直多不胜数。
所以,即使我们家不断提高乘用奴的考核标准,也足足收用了十匹。
乘不过来啊。
这乘用奴,是我们家的其中一种传统奴种,起源于清末。
当时,人口太多,而田地太少,大量失地农民流离失所,受尽冻馁之苦。
当时的老祖宗,一半是为了施舍他们,一半是为了凸显家中女眷的尊贵,就
特意设置了诸多专门侍奉女眷的新奴种,借此大量招用失地农民,使之能苟活。
乘用奴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百年时间过去,我们家人丁不旺了。
女眷稀少,需求也就少了,以致于而今我们家收用的佣奴数量,还不及当初
的十分之一。
说回来。
早饭过后,四合院大门外。
三匹马爬在地的乘用奴,旁边各跪着一名男奴,都搬着一张小踏凳,是供女
贵人上马用的。
冯伟盛搀着奶奶的胳膊,奶奶一脚踩着踏凳,登上马背,坐在了马背上的座
椅上。
妈妈则由老爸搀着上座。
而月娘,就由我来伺候。
出发。
冯伟盛骑上了矮脚马,当先领在前方。
那矮脚马,是一种小型马匹,体型不高大,对初学者很友好。
因为冯伟盛骑术不精,为免意外,就退而求其次,骑了那匹矮脚马。
后边是三匹乘用奴,稳稳当当的驮着三位女贵人,匀速前行。
再后边,是我和老爸,跟在三位女贵人的身后,提着遮阳伞。
当然,这一路都是林荫路,没必要举起来。
最后边,是一大串奴仆,各捧着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用具,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家的女眷出门,虽不是远门,但也是大事,必须慎重对待。
若放在旧社会,就算女眷只是踏出家门一步,我们都要清空整条路,绝对不
会让外人窥及女眷一眼。
不过,现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家也稍微的与时俱进,不再大张旗鼓了。
一路上,路人极少。
毕竟,这是我们祖宅和新豪宅之间的专用道路,在此来往者,都是在我们家
伺候的佣奴。
偶有几个扫街人,是我们家雇佣的清洁工,远远望见我们,就都赶紧回避,
避到路肩,低头跪候,静候我们经过了,才起身继续干活。
两公里不远,很快就到了新宅。
宅前的大草地上,黑压压跪着一大堆奴仆。
他们齐齐磕头,齐齐叫道:「恭迎老爷、奶奶回府,恭迎诸位小主回府。」
冯伟盛看着这个大场面,只是笑。
奶奶摆了摆手,说:「都起来吧。」
……
这处大豪宅,配备了上百个佣奴,都是碧绿村的村民。
这看似很多,但实际上,其中大半,都只是外务奴而已。
外务奴,就是处理宅外事务的佣奴,而且不得踏足内宅。
乘用奴,就属外务奴。
宅外事务,其实还挺多的。
送往迎来之事、外购饮食日用之事、伺候主子出行之事,除开这些,最需人
力的,就是打理山谷内的草木。
此谷内的一切,都算是我们家的花园。
除了在宅前特意开辟出一片开阔的草地之外,其余地方,都布置成了休闲公
园的样子。
繁花、林荫、流水、小桥、亭阁、小湖泊、鹅卵路、休闲椅等等。
反正外面的公园是啥模样,这里就是啥模样。
不过,在宅后的那一小片地儿,却是修成了古典园林。
以上这些,是需要大量人手打理的。
所以,我们家才收用了上百个佣奴。
其中7 成是外务奴。
只有30个,才是允许进宅、整理内务、伺候主子起居的内务奴。
这30个内务奴中,一半是童奴,一半是老仆妇。
童奴都是未足12岁的,老仆妇则是50岁打上的。
因为家训明文说了,内宅不得使用妙龄侍女,亦不得使用健全男奴。
这条祖训,和一夫一妻传统是相辅相成的,就是为了预防主子胡混。
以前旧社会时,我们家还可以使用阉奴。
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就算有部分男人自愿阉割,我们家也不敢收用。
毕竟,这太犯忌讳了,容易招惹众怒。
另外,管家娘子一职,却是个例外的。
因为管家娘子,不仅是大管家,还是新老爷的备选妾室,候补主母。
……
吃过午饭后。
我本想伺候妈妈午休……其实是想推妈妈上床,吃她腿心处的美味。
口舌侍奉,是一项极为重要的绿奴技能,我自然是从小训练的。
练习对象就是妈妈。
我可太爱吃妈妈的美腿之心了!
多年母子,妈妈当然能看透我的歪心思,便提议对弈,若是我赢了,就任由
我索取美味。
我眼神大亮道:「真的?我想吃多少都可以?」
妈妈玉手抬起,捏了我嘴唇,宠溺道:「你这张小谗嘴,舍得吸干妈妈呀?」
我「嘿嘿」的笑,赶紧摆开了棋盘,执子、落子。
妈妈笑着白了我一眼,也执起棋子,落下。
妈妈的棋力,向来不如我,之所以提议对弈,就是想下下棋罢了。
妈妈是文雅娴静的性子,就爱宅屋里看看书,写写字,当个安静的美人儿。
棋局下到一半时,形势开始明朗,我几乎锁定胜局了。
妈妈故作不知,仍要接着下。
我笑眯眯道:「妈妈,不能赖皮哦。」
妈妈嗔了一声「臭屁孩儿」,眼波流转间,却突然指着地板,笑盈盈的说:
「妈妈要骑臭屁孩,快趴到地上去。」
我会意,连忙一骨碌滚下地,马爬在地,喜哄哄道:「妈妈快上马,儿子驮
您到床上安歇。」
「噗嗤~ 」妈妈掩嘴一笑,站起身,掀起裙摆,正准备跨上我背时。
门外却突然进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冯伟盛。
妈妈赶忙放下裙摆,然后双手叠放在腰侧,微弯双膝,对他款款行礼道:
「爸爸午安。」
冯伟盛笑着回道:「玉娘也午安。」
我则是朝他磕了头,恭敬道:「孙儿拜见爷爷,给爷爷请安。」
冯伟盛没搭理我,瞧了瞧台面上的棋盘,对妈妈说:「你们母子俩原来在下
棋啊。」
妈妈点点头,接着便请他坐下,又给他斟了杯茶水。
冯伟盛看都不看那茶杯,却是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由头看到脚,又由脚看
到头。
满眼的淫邪之色,显露无遗。
把妈妈都看得脸红了。
冯伟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探身牵起妈妈的玉手,淫笑道:「来,玉娘,
坐我腿上。」
妈妈并无抗拒,乖乖的坐到了他腿上。
「真美。」冯伟盛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另一手却撩起了妈妈的裙摆,抚摸
那美腿。
妈妈俏脸微红,不答他话,却是回头瞧我,说:「爸爸,您看,小丰还跪着
呢。您不点头,他不敢起来的。」
小丰,是我之前的旧名字。
冯伟盛却是装糊涂,反问道:「唔?小丰是谁?是你儿子?」
妈妈一愕。
我无奈,对冯伟盛的恶趣味,深感无语,说:「妈妈,您忘了吗,我前几天
刚改了名,是爷爷赐下的新名字,叫狗蛋。」
冯伟盛朝我看过来,说:「狗蛋。」
我应声回道:「孙儿在。」
「老子再给你赐个小名,就叫狗子。」
「谢爷爷。」
「爬过来吧,给老子捶捶腿。」
「是。」
我爬近到他脚下,端正的跪坐着,低着头,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妈妈,只看
他的小腿,双手握拳,默默的给他捶小腿。
看到这,妈妈才回过味,这位新老爷显然不喜欢我,似乎还有点牙齿印。
不过,现在不是寻根问底的时候,因为冯伟盛的大手,已经摸入妈妈的内裤
了。
妈妈玉臀扭动,双腿夹紧,轻嗔薄恼的娇容上,绽放出桃花。
那触感粗糙的手指,正在侵犯着最柔嫩的娇处。
妈妈情动难禁,能清楚的感觉到,下身那娇媚的深处,已经分泌出甜美的爱
液,润滑着那入侵而来的手指头。
我就跪在咫尺之间,能隐约听见,妈妈的呼吸声,微微重了一些。
我不禁想到,妈妈被冯伟盛撩动情欲了。
这想法一起,没由来的,突然有点胸闷。
之前,我还以为,我生来就是绿奴命,伺候妈妈和新爷爷行房,没什么大不
了的。
但如今事到临头,我才发现,原来我内心深处,居然藏着一丝丝的不甘,以
及由此带来的屈辱感。
突然,冯伟盛的那只手,离了妈妈的腿心,向我伸来,带着妈妈的蜜液,怼
入我口中。
怼得我好一阵怔怔的。
「味道怎样?」冯伟盛问,脸色怪怪的,似是讥讽。
我如实回道:「这是妈妈的味道,当然好吃极了。」
妈妈「噗嗤」一笑,脸上却是羞红如苹果。
妈妈的这份羞意,源自何处呢?
源自于当着儿子的面,被「野男人」玩弄得湿哒哒的。
妈妈其实早已被冯伟盛日过了。
在大婚之前,妈妈和奶奶就都和他睡过了,亲身体验了他的大阳具。
毕竟这性能力,是新老爷资质考核的最重要一环。
在婚后,就在昨天,在老爸的伺候下,妈妈又和冯伟盛睡了一次。
所以说,如今的妈妈,本应没了害羞的理由才对。
但现在,妈妈是亲手把儿子心中的「母亲纯洁形象」,毁灭给儿子看。
这个背德感,使妈妈羞得满脸通红,以手掩脸,感觉没脸见儿子了。
妈妈声音颤颤的说:「爸爸,您今天先放过我吧,可以吗?」
冯伟盛也看得出,妈妈确实羞得想死,便不勉强。
只是把妈妈公主抱,抱到贵妃榻上,吻着她安抚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送了冯伟盛出门,之后便赶紧跑回到妈妈身边。
不过,妈妈羞意未绝,面朝墙壁,背着我不搭理。
过得一时三刻,妈妈才动了动身,双腿微微张开。
我心知意,便喜哄哄的爬上榻,头钻入妈妈裙内。
裙内无光,但我老马识途,脸蹭着长腿而上,嘴吻上了那长腿尽头,舌探入
了那花开之处。
「唔~ 」妈妈的娇声,似叹息,也似呻吟。
随着我的嘴舌在腿心处探索、吸吮,妈妈的娇声也是此起彼伏,浅唱低吟。
相比较之前被冯伟盛撩弄时的安静,此时的妈妈就像是彻底放开了歌喉。
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骄傲,妈妈在我这儿更能轻松快乐。
……
晚饭时。
餐厅里。
餐桌是一张长桌。
上首的主位自然是冯伟盛的。
其右手边,依次是奶奶、妈妈、老爸。
左手边,则是月娘和我。
桌上的菜肴,是八菜一汤。
桌上有两个小规矩。
其一,是每道菜色的第一箸,须夹给老爷吃。
奶奶、月娘,都近着冯伟盛,故由她们夹给冯伟盛。
其二,就是冯伟盛未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碗筷,更不得提前离席。
吃饭期间,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奴,各捧着各式饮料瓶,侍立在侧,随时给
我们斟饮料。
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都有。
还有果汁、茶水。
在旧时,大户人家用餐时,不分妇男,都会饮酒。
这旧俗,我们家保留了下来。
不过,稍微与时俱进了一点。
毕竟酒精有害健康,所以,我们家的餐桌上,就引入了低度数的酒类。
如果仍不喜,还有果汁、茶水,可供选择。
我们家这三位女眷,受熏陶日久,便都习惯了喝两杯低度酒,微醺即止。
冯伟盛初入主,不惯于饭时吃酒,反而在饭后吃——以诸女眷的樱口做酒杯,
吃那香津和酒水混合而来的妙液。
真会玩啊。
大半小时后,我们吃好了饭。
晚饭之后的一两个小时内,按惯例,是我们家人共享天伦的时间。
如无正当理由,是不可缺席的。
说是「共享天伦」,其实就是看着冯伟盛和诸女眷调情嬉闹而已。
没我和老爸啥事的。
哎,绿奴就是这命。
来到奶奶的卧房里。
这与其说是「卧房」,倒不如说是两室一厅。
进了房门,是一间精致小巧的厅堂,布置得如小客厅一样,只是装饰更为私
密化。
厅堂左右两边,各摆着一架精雕木屏风,阻隔视野。
那两屏风的后面,才是置放床榻的卧室。
右卧室,是奶奶的。
左卧室,是管家娘子的,即月娘的。
管家娘子,即使不被老爷纳为妾室,也是老爷的通房丫鬟。
如今月娘已是姨奶奶,就更为名正言顺了。
奶奶招呼大家都坐下,看电视。
童奴们按吩咐,端上零食、水果、甜点,捧着酒壶斟酒,围着茶几泡茶。
若果我们家有未出嫁的闺女,这时还会以自身为餐盘,为冯伟盛奉上「人体
盛宴」。
就是身上铺满餐食,玉体横陈于冯伟盛的眼前,让他拿筷子夹着吃。
不过,我们家人丁单薄,两代单传,儿孙辈就我和老爸两父子而已。
儿媳、孙媳,是不许用作人体盛的。
毕竟儿媳、孙媳,实质上都是老爷的女人,不能这么糟践。
女儿则不同,迟早是别人家的媳妇,趁出嫁之前,献身一下就是。
话说回来。
奶奶年纪大,重仪态,从不当众和冯伟盛调情。
现在奶奶就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捧着一杯热茶,偶尔抿一口,安然看着电
视。
其双腿,搁在春凳上,凳边跪着两个小童奴,各持着一柄按摩捶,轻轻为她
敲击腿部。
而月娘,就比较放得开了,和冯伟盛挨着,坐在沙发床上。
其千娇百媚的身子,就倚着冯伟盛,任由他采择。
她手持酒杯,喝一口,含在樱桃小口中,晃一晃,漱一漱,然后就吻向冯伟
盛,把口中妙物,渡给冯伟盛。
不只渡酒水,还渡水果、零食。
在他们的座前,跪着两个童奴,各高捧着一盘水果、一盘甜点,以供月娘挑
食。
月娘挑了一块水果,含在嘴中,用嘴喂给冯伟盛。
是喂食,也是献吻,香艳之极。
最后说到妈妈。
妈妈不和月娘凑热闹,但也不如奶奶的庄重。
妈妈和老爸同在一张贵妃榻上,妈妈慵懒的半躺着,双腿搁在老爸的大腿上,
让老爸给按摩腿脚。
而我,就坐着妈妈塌边的凳子,捧着平板电脑,和妈妈一起玩电子游戏。
旁边有个童奴跪捧着餐盘,我时不时会挑上一块,亲手喂给妈妈吃。
妈妈也会投桃报李,偶尔会把嚼烂的食物,吐到我嘴里,给我品尝她的香津
之味。
当然,我们并不会完全各玩各的,否则岂能叫天伦之乐。
大家若有好的话题,就提出来,一起说说。
若无,就由管家娘子说笑话,让大家都乐一乐,搞搞气氛。
月娘说了两个小笑话后,气氛热了不少。
冯伟盛突然想起个事,便问月娘道:「月娘,后花园那边的卫生间,为啥看
起来特别不一样?」
月娘一听就笑了,笑得古古怪怪的,说:「那是咱家女人的专用恭房,你可
别瞎进去。」
冯伟盛更好奇了,「恭房?还女人专用?这有啥说法的?」
月娘笑道:「其实也没啥啦,就是给奴才们赏赐香便的地方。」
冯伟盛恍然一声「哦」,也笑了,说:「我说呢,那地方怎么修得那么好看。」
后花园那处恭房,不单止是好看,还花香扑鼻。
因为,那恭房内摆满了应时花草,故也称花房。
家中的三位女眷,日间若有便意,偶尔会驾幸其中,把粪溺赏赐给有此癖好
的佣奴享用。
在旧时,室内不设厕所,女眷都是在屋里,使用恭桶方便的。
当时,我们家收用了大量便器奴,专以家中女眷的粪便为食。
现如今,时代进步了,室内都修了卫生间,而且排污设施非常便利,以致女
眷都懒得用恭桶了,坐上冲水马桶,完事冲水就成。
是时代的进步,淘汰了我们家的便器奴啊。
不过,专职便器奴消失是消失了,但异食癖之人、以吃屎为乐之人,并没少。
所以,我们就应这部分人的祈求,在后花园修了那处恭房,满足其变态心理。
……
时间差不多了。
该各自散去了。
妈妈走过去冯伟盛的身边,向他献了一吻,湿哒哒的热吻。
冯伟盛尤不满足,要妈妈口含果酒,嘴对嘴喂他吃了小半杯,直把妈妈弄得
面红耳赤,才算完。
之后,妈妈便退回来,俏生生的立着,双手叠放在腰侧,双膝微弯,朝长辈
们款款行礼,说:「妈妈晚安,爸爸晚安,姨妈妈晚安。」
而我和老爸,则是跪到地上,一丝不苟的磕头,恭敬的说,叩请他们晚安。
奶奶微笑摆手,说:「好啦,你们娘儿仨都散了吧。」
妈妈弯身扶起我,又挽着我胳膊,说一声「回去啦」,和我一起步向门口。
爸爸自行起身,也跟着走。
月娘在后面打趣道:「你们瞧,玉娘多疼儿子,疼得连老公都懒得搭理呢。」
妈妈「噗嗤」一笑,回头对老爸说:「姨妈妈总爱说笑,咱们甭搭理她。」
老爸可不敢搭这话,只笑笑。
妈妈说这话,没所谓。
但老爸若敢搭嘴,就是不敬尊长,是要掌嘴的。
从我们娘儿仨所行的请安礼,也可看出我们娘儿仨的地位,是差异极大的。
妈妈虽说是老爸的妻子、冯伟盛的儿媳,但这只是个纯粹的称呼罢了。
实质上,妈妈也是冯伟盛的女人,地位和月娘相近,形同妾室。
而我和老爸,只是冯伟盛的绿奴,是龟儿子、是鳖孙。
我和老爸的待遇,都要依靠妈妈争取,依靠奶奶庇护。
04
冯伟盛入主后,我和老爸两父子到底算啥呢?
我们不是他的种,就只能算是奴才、龟儿、鳖孙。
不过,另一方面,我们又是奶奶的血脉至亲。
只要有奶奶在,我们就至少算是半个主子,不至于彻底沦为普通佣奴。
而若奶奶故去,也不打紧,因为还有妈妈。
妈妈也有能力庇护我们父子。
不得不说,老祖宗设计的这套绿奴家训,是真巧妙。
既能满足至微至贱的绿奴心态,又能确保自己不至于被绿主玩死。
当然,能被家中女眷选为绿主之人,就不大可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女眷对儿
孙的庇护,只是保底线。
……
我和老爸,都随着妈妈回房,伺候她安歇。
房里的童奴,早已预备好了热水和洗浴用品。
妈妈一回来,就进了浴室。
我和老爸,都跟入。
我们娘儿仨,都脱得光溜溜的……我和老爸其实不算光,因为我们胯间都戴
着个鸡笼子。
妈妈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身线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如此美人儿,俏生生的就在眼前,如何叫我无动于衷。
自然就是情欲涨起,鸡鸡萌动。
而这鸡鸡一动,就难免吃痛了。
是胯间贞操锁,紧锁鸡鸡的痛。
其实也不是痛,而是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压着鸡鸡,不许它变硬。
这压迫感,不能叫做「痛」,而该叫「情趣」,不咋舒服,但挺过瘾的。
当然,这「过瘾」的前提,是习惯、且适应了这种压迫感。
没错,我早习惯了,且适应了。
因为,锁鸡鸡本就是奴化教育中的一环。
这目的,除了驯化性欲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限制鸡鸡的发育。
锁鸡鸡,尤其是在青春期锁住,常年得不到充血的机会,就得不到营养,尺
寸自然就难以增长了。
我拿尺子量度过,我这鸡鸡完全勃起时,才10cm不到,还瘦瘦的,就像根大
拇指。
拿去和冯伟盛一比,简直能羞煞个人啊。
哎,我们家这祖训,为了把儿孙调教成绿奴,可真是煞费苦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祖训也是讲情理的——允许每周休沐一次。
休沐嘛,就是放出来透透气,洗洗污垢,出出水。
结婚后,还可以加一次。
在之前,老爸就是每周都睡妈妈两次的。
不过,而今家中迎来了新绿主,老爸就再不配睡妈妈了。
就连休沐,也变回了每周一次。
以前,我每周的休沐,都是妈妈亲手给我洗鸡鸡、揉鸡鸡、撸鸡鸡的。
而如今,恐难再有此等享受了。
因为,现在钥匙由冯伟盛掌管。
他那么不待见我,不说让妈妈给我洗鸡鸡了,就是单纯的开锁,怕且也难。
怕是乐得看我生生憋坏个蛋吧。
哎,前路难啊。
说回来。
妈妈见我在扒拉着胯间的鸡笼子,便蹲下身,纤纤玉指点在鸡笼子的空隙间,
触到龟头,笑眯眯道:「小宝贝怎么啦?想出来透气呀?」
我一个激灵,鸡鸡更涨了,鸡笼子带来的压迫感更刺激了。
我连忙撇开了妈妈的坏手,幽怨道:「妈妈坏死了。」
妈妈「咯咯」的一笑,起身,递来兰花指,弹了我脑门子,说:「你才坏呢,
小臭屁孩。」
另一边,老爸摆好了板凳,说:「老婆,别逗孩子啦,过来坐好。」
「哦。」妈妈过去坐下板凳。
老爸先后给妈妈打上了洗发乳、护发素,细心洗护着妈妈的秀发。
我也凑过去,给妈妈打上沐浴乳,把妈妈全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
拿花洒头,冲走泡泡后,我也不离妈妈,就伏在妈妈胯前,头凑到妈妈小腹
下,用脸磨蹭那一小片柔软的芳草地,又伸出舌尖轻舔。
舔不一时,却被妈妈揪住了耳朵,揪离了那片小花园。
妈妈睁圆了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说:「小坏蛋,少馋一会能饿死呀?」
我郑重的点点头。
对此,妈妈都未反应,倒是老爸先「哈哈」笑了起来。
于是,妈妈也笑了,朝我「呸」一声,嗔道:「饿死你个小坏蛋拉倒。」
说罢,便站了起身,走入浴缸去浸热水浴了。
「哎呀。」老爸眼看妈妈的长发,都浸在水里,慌忙跟了过去,用毛巾帮妈
妈包起了头发。
我乐道:「要是老爸不在,妈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
「净胡说。」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和老爸都各自洗身、抹干、穿衣。
再之后,妈妈也泡够了,出浴缸了。
老爸扬开一件大浴巾,把妈妈裹住。
然后,抱起妈妈,抱出浴室,把妈妈放在梳妆台前的凳上坐着。
再然后,解开妈妈包头发的毛巾,拿起热吹风,给妈妈吹头发。
我也凑上去帮衬,解开妈妈裹身体的浴巾,一边解,一边抹干。
妈妈就自己给自己抹护肤乳。
在此期间,几个老仆妇也在忙前忙后,有进浴室收拾的,有端来饮料小食的。
场面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在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妈妈。
现在时间其实不太晚,才十点。
做好了睡前护肤的妈妈,也没到床上去,就在窗边的贵妃椅上闲坐。
今晚月色正好,透窗而入。
我和老爸都坐过来,陪妈妈晒月光。
我们娘儿仨,一起吃着小酒,喝着零食,唠着闲话。
妈妈起了兴致,含了口酒,笑眯眯看着老爸。
老爸知意,却苦笑摇头。
我也看出妈妈的意思,是想学月娘,用嘴喂饮料。
只是绿奴嘛,岂配吻娘子。
若是被冯伟盛得知,肯定会惹他膈应。
妈妈不嫌弃老爸的饮尿嘴,但冯伟盛是绝对会嫌弃的。
我想了想,回头对仍在房里的佣奴们说:「你们可以回去了,早点歇着。」
她们都开心的退下了。
然后,我才对老爸说:「爸,咱们这屋没有眼钉子了,你和妈妈随意吧。」
老爸失笑道:「你这小子。」
「老公。」妈妈又含了一口酒,脉脉瞅着老爸。
老爸却仍是苦笑,支吾道:「老婆,我……现在不同以前了,不能亲你嘴的
……」
妈妈很无语。
我在旁插口说:「爸,爷爷不会知道的。」
老爸瞪我一眼,说:「你小子别说话。」
于是,我也对老爸无语了。
老爸看看妈妈,犹豫一会,却是一骨碌跪到了地上,仰头张嘴,对妈妈说:
「老婆,你吐我嘴里,我接着。」
妈妈无语瞧他一会,无奈一笑,然后樱唇微张,口中的酒水缓缓渗出,滴落
而下,落在下方老爸的嘴里。
老爸啧啧嘴,笑道:「老婆大人的凤涎香,还是能品尝到的。」
凤涎香,是我们家女眷的唾液的美称。
妈妈的纤纤玉指,戳了老爸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呀,臭没出息的。」
语气中,带着无奈,又隐含淡淡的失望。
虽说我们家男人做绿奴,是祖训,是生而注定的,但如老爸这样,连独处时,
都严守奴才的规矩,自己约束自己,就过于为难自己了。
恐怕,这老爸早已期待这一天了,当冯伟盛一来,就立马进入角色,以做个
卑贱的绿奴为乐。
「儿子,敢亲妈妈么?」妈妈瞧向我问道。
我下意识的点头,旋即又感觉不妥,尴尬的看了看老爸。
老爸都不敢亲了,我还亲,那置老爸于何地了?
老爸却识趣的起了身,走向卫生间,说:「你们娘儿俩随意,我啥都没看见。」
于是,妈妈笑了,伸手来牵我,说:「甭管你那笨蛋老爸,妈妈要和你亲亲。」
我嘿嘿一乐,赶忙凑过去,张嘴就啃向妈妈的樱唇,伸舌就入侵妈妈的檀口。
既香甜,且柔软。
……
婚假结束,冯伟盛该回校上课了。
我也是。
我们是同校生。
他刚上大一。
我已经大四。
妈妈花了约小半杯的香唾,从我口中,撬出了我和冯伟盛之间的龃龉。
原本,妈妈还以为,我大四,都预备毕业了,而冯伟盛才大一,理应无交集
才对。
不曾想,竟因一封情书,而闹了矛盾。
如今才得知也太晚了,都木已成舟了。
不过,妈妈倒也不忧心,毕竟我那小女友,现在也是冯伟盛的囊中物了。
只要冯伟盛日了她,就再无必要恼我了。
只是,这事有点悬。
早在亲爷爷死后,我就和女友分手了。
因为,我不忍心将她亲手送到其他男人的胯下。
我这人,虽然生在这个绿奴之家,兼且自小受尽奴化教育,但终究有点叛逆,
不及老爸那般甘之如饴。
这事,我没敢告诉妈妈,怕她担心。
这天早饭过后,我和冯伟盛一起,乘坐保姆车去学校,月娘陪同。
这保姆车,是一台商务MPV ,后排空间号称「移动会客厅」,非常豪华舒适。
冯伟盛和月娘就坐在后排,谈情说笑,红袖生香。
我自然是识趣的,自觉坐到副驾位,避免当电灯泡。
司机开车。
路途说远不远,车子行进了大半小时后,就到校门口。
正因为这车程是大半个小时,所以月娘才特意陪车,免得冯伟盛在车上无聊。
真周到啊。
下了车。
月娘吻别冯伟盛,目送他进校门,向左边走去。
我也进了,走的是反方向,向右。
我心中暗幸,幸好我和冯伟盛不在同一栋教学楼,免了见面时的尴尬。
到了下午,仍是月娘陪车,来接冯伟盛,和我。
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过了两天。
到得第三天,冯伟盛突然传来信息,叫我去他宿舍。
他本是外地人,入主我家之前,就是住校宿舍的。
我心知不妙,心情忐忑的来了。
这宿舍,加上冯伟盛,共住着6 个男生。
我毕竟是富N 代,平时在校人缘挺好的。
这里就有一个叫陈果的,曾跟我混过几次。
他一见我进来,就说:「丰哥,刚才冯蛤蟆在诋毁你呢,说你是龟孙。」
被当面说是「冯蛤蟆」,冯伟盛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蠢,能猜到冯伟盛叫我来此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踩着我翻身。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陈果,以后别管我叫丰哥了。我改了名,叫冯狗蛋。」
那陈果一愕,说:「冯狗蛋?什么鬼,还改姓冯?不会是随冯蛤蟆姓吧?」
其他人都在偷笑。
我脸不由得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过后又郑重的说:「陈果,不许你再叫
什么冯蛤蟆了,冯伟盛是我爷爷,以后嘴巴要放干净点。」
那陈果懵圈了。
不止他,其他人都听懵了。
此时,冯伟盛朝我招招手。
我立马走了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床,斜眼瞥着其他人说:「他们好像不信啊。」
我咬咬牙,心想,这事无可避免的,总归要来,干脆主动点得了,伏低做小,
抬高他,让他一举翻身。
若是以此讨得他的欢心,使他消了芥蒂,我往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点。
想及此,我便双膝跪下地,朝着他一丝不苟的磕了三头,说:「孙儿给爷爷
磕头,给爷爷请安。」
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大家都更懵圈了。
那陈果率先懵完,问道:「丰哥,你是不是被抓住啥把柄了?」
我不搭理,只恭恭敬敬的跪在冯伟盛脚下,给他捏起了小腿,「爷爷,这力
度可以吗?」
冯伟盛随口一声「嗯」。
那陈果尤是不敢置信道:「丰哥,你要是被威胁的,就眨眨眼吧。」
我侧头瞧向他,说:「麻烦你别说话了。冯伟盛就是我爷爷,是我奶奶的丈
夫,我爸的父亲。听懂了吗?还有,我叫冯狗蛋,是爷爷给我起的新名,别再叫
错了。」
那陈果总算无语了。
然后,却响起另一个男生的嘲笑声:「冯狗蛋,你爷爷刚才可不只说你是鳖
孙,还说你把他的尿当补品喝咧。」
我不由得一愕,这么恶心人的事,这冯伟盛居然也传出去。
当着这些外人,我很不想承认。
「狗子。」冯伟盛眼中含着威压。
我心中悲凉,咬牙道:「是,我是把爷爷的尿当补品喝。」
那些人听后,更是一齐哄笑道:「我不信,我们都不信,除非让我们都开开
眼。」
我狠狠啐了那些人「滚」,又满目哀求的看着冯伟盛,求他不要理那些人。
有人嘲笑:「冯狗蛋,你放尊敬点,我们和你爷爷是同班同学,是你长辈。」
我回头怒喝道:「长你麻痹!你什么狗逼玩意,也配跟我论辈分!」
那人倒是怂了,不敢再瞎掰。
我家毕竟是豪门,一摞钱一摞钱的把我养到这么大,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
连冯伟盛都吃了一惊,显然料不到我这鳖孙竟有这气性。
当然,这气性只能对外,对他,我是万万不敢放肆的。
我回过头来看他时,像是变脸似的,瞬间又变回了那副恭顺的鳖孙样。
却料不到,这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原本还真没想过,当众尿到我嘴里。
现在却突然想了。
因为他好奇,想知道当众羞辱我,我会不会反抗。
于是,他站了起身,踢了我一下,说:「跟我来。」
我暂且不知他是何意,起了身,乖乖跟在他身后。
他走出了屋,走上廊道,走到卫生间。
我跟到这儿,不禁在心中惊嚎,因为我猜到他想干嘛了。
他指着一个蹲坑位,对我吩咐道:「进去,跪着。」
刚才那些人都跟着来了,甚至不是那宿舍的男生,也都闻讯而来,来看热闹。
我几乎想哭,迟疑着不肯动。
他扬起大手,扇了我一巴掌,冷道:「别以为我不懂家训。回到家,我能弄
死你。」
按家训,忤逆老爷是大罪,绝对能罚得我生不如死。
我怂了,默默走进蹲坑位,面对他跪下。
已经有起哄者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了。
冯伟盛却懒得管,只管对我发号施令:「嘴张大。」
我此刻,心如死灰,张嘴无语,闭目待死。
我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嘲讽样都屏蔽在外。
这很成功,闭上眼即可。
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哄笑声都屏蔽在耳外。
却不可能成功,我只是凡人,没有这异能。
过得片刻,便有一股臊臭的热流,打在我脸上。
冯伟盛站在蹲坑位之外,隔着我半米远,手扶大鸡鸡,对准我嘴,放尿。
尿柱凌空飞过半米,落在我脸颊上。
冯伟盛扶了扶大鸡鸡,调了调尿柱的飞行轨迹,总算准确射入我口。
那热流入口,我喉头翻动,吞咽下肚。
咽速,及不上尿速。
有一半的流量,都从我嘴角,流了出来,沿下巴、脖颈而下,渗入衣服之内。
在家喝妈妈尿时,妈妈会顾及我,故意尿得时断时续。
这冯伟盛不是妈妈,只自顾自尿,尿得水龙头一样。
近乎一分钟后,冯伟盛终于清空了尿脬。
而我,也已是浑身湿透,臊臭难忍。
不,臊味不难忍。
满心满肺的屈辱感,才是难忍。
我哭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间,汩汩溢出。
只是,这眼泪微不足道,被满脸的臊尿,遮掩住了。
有人对冯伟盛说话,带着嘲讽和轻蔑的起哄说:「伟哥,我也尿他一发。」
我微微睁眼,记住了那个人的脸孔。
我可以任凭冯伟盛羞辱、玩弄,因为他是我爷爷,但其他人,是找死。
冯伟盛尿完,抖了抖阳具,收回裤裆,对那人说:「你爱尿就尿,不过被他
打死的话,别找我。」
那人咧嘴,讪讪一笑,显然怂了。
我心蓦地一暖。
这暖意生得莫名其妙,冯伟盛没让人尿我,我心就暖了?
我这心的底线,到底低到何等程度……
冯伟盛很满意,我是如此的逆来顺受,一丝一毫的气性都没有,果真是个好
鳖孙。
之后,他对我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却伏在地面,不愿动弹。
冯伟盛没管我,转身走了。
其他人没走全,部分人仍在对我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我就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社死了。
死得很彻底。
可以想象得到,不出半日,「XX大学富二代厕所饮人尿」的小视频,就会火
遍全网。
叫我意外的是,那个叫陈果的男生,去而复返,并且带来了水盆、毛巾、干
净衣裤,给我洗、换。
我深深看他,记住了这份情。
他问:「那个冯蛤……冯伟盛,真是你爷爷啊?能说说吗,这是怎么回事?
不便说就算了。」
我回道:「没啥不便说的,他迎娶了我家奶奶,自然就是我爷爷。」
陈果愕然道:「他迎娶你奶奶?是亲奶奶吗?」
「对,亲奶奶,60多岁了。」我淡定道。
陈果愕得嘴都张大了,半天没声响。
我也知道这事太过超乎想象,18岁小伙,迎娶60多岁老太太……
便试图稍微美化了一下:「我奶奶保养得好,看起来只有40岁的样子。」
陈果苦笑一下,也不多问这个,转而问:「就算他娶了你奶奶,你也没必要
这么贱……这么服从他吧?」
我摇摇头,说:「我家和普通家庭不一样,这个不便多说,你就别问了。」
他叹气,瞧着我,欲言又止。
我猜到了,他是担忧我女友。
他亲眼所见,我在冯伟盛面前,是那么的卑微下贱,便疑心我能不能保护好
女友。
我那女友,芳名何宝仪。
是众多男生的梦中女神。
这陈果,就是何宝仪的舔狗之一。
他自知不够出众,就只敢默默跪舔何宝仪而已。
我是富N 代,又相貌不错,和何宝仪颇为般配。
他就替何宝仪高兴,默默祝福我们。
我暗暗叹息,对他说,我和何宝仪早已分了手。
他愕然道:「啥时候的事?」
我回忆道:「差不多三个月了。」
他舒了口气,放心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