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笑傲神雕续】 (89

第一文学城 2023-02-0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赵家阿四编辑:@ybx8
作者:赵家阿四 2022年12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30603   老实说,本不愿放,可思之念之,不如效仿红大,泄就泄个干净,逼死书贩

作者:赵家阿四
2022年12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30603

  老实说,本不愿放,可思之念之,不如效仿红大,泄就泄个干净,逼死书贩
子~ 顺便说句,阳了的感觉真酸爽,请大家做好防护,晚阳晚安康。(最少毒性
弱点吧)

             第八十九章 万兽山庄

  莽莽秦岭中,鞑子分成五个千人队,如编织的大网一般,漫山遍野的向西搜
寻而去。可草原民族自小长于马背,大多腿型罗圈,行走山路颇不习惯,一时怨
声四起。若非军令严苟,施行连坐,更有将官随同,怕是有无数掉队偷懒者。

  行过三五里,距众人所待的山涧不远时,鞑军却迷了方向,停在一处极广的
密林前。原来上山后,那副将为节省工夫,命几个犬师带大部分獒犬先行,沿途
鸣镝标位,谁想到得此处,再不见响箭升天。副将不明所以,谨慎之余,遣一队
鞑兵入林探查。

  半刻后士卒归来,带着不少碎布烂甲,只说撞见几滩血迹,好似是那些犬师
所落。副将听完更觉蹊跷,便命大军原地待命,寻几个千夫长过来,以作商议。

  「莫非……他们遭遇了野兽袭击?」

  「断无可能,军中獒犬甚烈,往常围猎虎豹也不见惧怕!」

  「那你来说,如今这帮畜生跑到了何处?」

  「莫吵莫吵,将军,且唤其余的犬师带队,这次一起走便是……」

  副将耳听众说纷纭,不胜烦闷,最后采纳一个千夫长之言,派人去寻唯一留
下的犬师,让他带狗嗅味开路,又命大军紧跟在后。那犬师原以为没了立功机会,
得令后十分欢喜,赶着剩下的猎狗前行,可未至林边,狗群便生出差错!

  却见十几头强壮的獒犬乱作一团,或夹尾匍匐、或呜咽低吼、或焦躁刨土,
死活不肯再进一步,恍如林中藏着一条洪荒恶龙,让它们无比悸恐!犬师哪知它
们闻到无数猛兽气息,这才以至于此,暗觉丢脸时,上前踢打喝骂。有几只猎狗
被逼得急了,竟欲扑咬主人,幸得一旁鞑兵众多,用弯刀将这些畜生逼开。

  「怎么回事?你莫非故意要耽搁时间?」副将眼见此景,心头火起,拔刀砍
杀了一只獒犬,又指向犬师喝问。那鞑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在地上请罪,求
饶道:「将军,小人哪有此胆,这些畜生向来乖巧,今日不知为何……」

  副将有心拿他立威,可一想派出去的犬师尚不知死活,若再没了这人,军中
獒犬便成摆设,只得怏怏骂道:「没用的东西,且下去领三十鞭刑,另外来些人,
帮他把这些畜生弄走!「军令一下,立时有百十个鞑兵起身,而犬师千恩万谢,
自去安抚焦躁的狗群不提。旁边一位千夫长见副将烦闷,走近几步,建言道:「
将军,既然獒犬无用,且放兀鹰探查前路「副将闻言惊醒,命左右寻军中驯鹰人
来,放仅有的两只兀鹰上天。怎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两只兀鹰变成黑点,
消失在云中之际,不知从哪飞来七八个更大的黑点,排成队列迎了过去!

  因有云彩与密林相挡,众多鞑子看不得清,隐约听闻一阵尖锐凄厉的禽鸣,
不禁都探头张望。副将刚要退后几步,就有两物从天而坠,一个摔入密林内,一
个恰巧砸在他脚边。只见掉下来的东西羽秃毛稀,满布啄伤,死得不能再死了,
正是先前放飞的兀鹰。

  眼见此景,鞑子们皆傻了眼,一个千夫长满脸惊恐,对副将颤声道:「将军,
这……这林子甚是古怪……咱们还是撤吧……「想草原上深信鬼神之说,等他话
毕,另外几个千夫长虽未赞同,脸上却皆带惧色。副将见状本欲斥责,可看了看
那诡异无声的密林,无奈道:「达鲁花赤已下死令,务必要拿下那几人,好问清
楚国师下落,若咱们无功而返,定会被他责罚,且合兵一处,绕过此林就是。
「几个千夫长不敢抗命,当即返回队中,领各自麾下来此,聚成一条长龙向北绕
行。不想经过林前时,竟有不少鞑兵跪拜叩首,口念佛经,好似在祈求神灵庇护。
那副将瞧在眼中,也无可奈何,挥手命亲卫前去催促,想赶紧离开此地。

  就在鞑军忐忑之时,史家老二与老四已赶群兽先走,老三、老五则陪众人在
山涧休息,避开那些野性犹存的畜生。因相互不熟,田伯光等言语甚少,所幸史
叔刚风趣健谈,倒没让场面冷下来。

  等待时,郭襄见史孟捷总望向天空,不禁心生好奇,问道:「史五叔,你在
作甚?莫非天上有甚么不成?」

  「二姑娘稍待片刻,一会便知。」八手仙猴听后只顾着笑,青甲狮王则应了
一句,又面带愁容看向仙子,悄声道:「二姑娘,先前你说龙女侠得了癔症,莫
非近年来的事,她都记不得了?」

  「嗯,你们可少提及些,以免加重她的病情。」闻听此言,小东邪转过身,
难得严肃道:「听我外公说,龙姐姐这是魂魄离体,甚难康复。」

  「咱新庄子里倒有不少名贵草药,却不知是否对癔症有效,唉……二姑娘稍
后可拣选一番。「待她说完,史叔刚忙不迭点头,身旁的史孟捷也凝视仙子,满
带着感激与关切。

  想杨过对青甲狮王有救命之恩,得知小龙女身患癔症,兄弟俩便暗暗着急,
恨不得将病痛移至自身。而仙子察觉到目光后,虽记不得两人是谁,可方才听他
们与丈夫相识,也微微颔首示意。

  「多谢史家叔叔,我娘亲已……」

  郭襄刚答半句,就听远处传来一阵猛禽锐嚎,耳熟能详下,与众人一起转头
看去。只见万丈晚霞间,几头大雕翱翔而至,于半空盘旋,稍后有一只最大的落
在山涧边,歪歪扭扭跳将过来,昂首对着史家兄弟咕咕直叫。

  待大雕唤完,史孟捷摸出块兽肉抛去,它立在山涧边,三两下吞进肚里。小
东邪见此物倍感亲切,想上前摸摸,不料那雕吃完便蹬地而起,振翅数次,率同
伴消失在天际。

  「史五叔,你们也养雕啊?」见它飞走,郭襄颇为不舍,痴望一阵,回身询
问八手仙猴。史孟捷脸色一红,支吾不言,史叔刚替弟弟答道:「五弟最是敬佩
神雕大侠,私下多有学仿,两年前他在凉州得了一窝雕卵,便亲自养大了,如今
倒也能探路寻径,只是不如杨大侠那位雕兄威猛。「「这么说,史三叔你们能寻
到此处,是大雕发现了我们么?」小东邪恍然大悟,眨着杏眼相询,青甲狮王闻
言一笑,点头道:「正是,若非这几只雕儿,不知何年能再见二小姐。「「我曾
闻鞑子以鹰为目,怕咱们踪迹暴漏,方才让他放雕相守,现下它们归来,想已无
碍。「随后他稍作解释,又朝仙子几个抱拳,恭声道:」劳诸位久等,请随我兄
弟去庄上歇息。「众人道谢一番,史家兄弟连称不敢,便在前方引领,一起朝西
北而去。山道陡峭,岭路坎坷,可因与鞑子背道相向,沿途倒也顺利。

  行了一阵,郭襄见左右无事,又问起史伯威的去向,以及万兽山庄为何搬到
此地,田伯光等也甚感好奇,皆立耳倾听。史叔刚不欲隐瞒,一边带路,一边把
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两年前,史氏昆仲得知杨过归隐,也觉江湖无趣,便返回凉州老家。西
北苦寒,各族杂居,鞑子占领后倒未过多干涉,因此他们称得上逍遥快活。可自
从东方不败重立魔教,再临中原,这等舒心自在的日子,也过到了头。

  数月前,魔教举众西进,叫嚣各帮各派要么臣服,要么覆灭。万兽山庄偏居
一耦,虽未受波及,可兄弟五个都是豪迈义气之人,平日交友甚广,听闻魔教如
此猖狂,便分头援助故友。

  老大史伯威已有家室,其妻乃崆峒弟子,自然前往崆峒山坐镇,怎料魔教首
先开刀的,正是这西北第一大派。当日战况惨烈,死伤无数,白额山君虽大发神
威,连毙数贼,可惜最后与一人鏖战,抵敌不过,连同妻子一起被擒。

  「我等本欲解救兄嫂,不想鞑子竟遣大军前来,将山庄围住。我兄弟寡不敌
众,幸得群兽发威,这才突围……「话到此处,史叔刚怒意褪去,脸现凄色,轻
叹道:「后经故友相告,说兄长与嫂嫂被羁押在长安,我四个日歇夜行,潜入秦
陕,打算劫狱救人,可城中戒备森严,一等便是数月……「待他说完,史孟捷不
禁落下泪来,偌大一个汉子,行走时连连抽泣。

  众人得知史氏昆仲本可独善其身,却甘愿为友涉险,不免暗自佩服,同时暗
骂魔教猖獗;再听到最后,虽觉史叔刚言语不详,却知凉州距此不下千里,想来
一路上他们更屡经劫难,一时又心念戚戚。尤其是左剑清,一张俊脸或红或白,
不知是深感同情,还是暗生愧疚。

  「恕田某冒昧,有一事相询。」静了片刻,独行侠朝青甲狮王拱拱手,见他
点头,开口问道:「白额山君技艺不凡,小僧在南边也多有耳闻,可据我所知,
魔教西北分堂并无好手,敢问史三爷,史大爷他究竟被何人所败,莫非是那青龙
堂堂主?」

  「田兄勿需客套,唤我等名字就好,那姓岑的我也认得,心肠倒不歹毒,往
常对西北各派多以拉拢为主,据闻他当时坐镇后方,倒没参与。「史叔刚本已缓
平情绪,闻言又有怒红浮面,咬牙道:「魔教新近又设一暗堂,重金招募了不少
穷凶极恶之徒,此次却是他们出手,败我兄长的名为三腿淫猿马魁根,若让我撞
见此獠,定要千刀万剐!「「史三叔莫急,邪不压正,总有报仇之时。」郭襄在
旁听得清楚,连忙开口劝慰,随即又问道:「既知魔教前来攻伐,西北各派为何
不共同御敌,如此也好过被各个击破。「「二姑娘不知,平日里各门各派素有嫌
隙,又缺一个德高望重之人为首,哪能心齐。「史家老三苦笑连连,直叹少女单
纯如旧,他身旁的史孟捷听了,忍不住道:「正是,若杨大侠在,他老人家振臂
一呼,大伙怎能不齐聚他麾下?到时魔教狗贼……「「住口,杨大侠归隐已久,
怎能因此俗事再去烦他!」未等弟弟说完,史叔刚便高声呵斥,而后转向小龙女,
歉声道:「龙女侠,舍弟心直口快,并无冒犯之意。「「无妨……若有我能相助
之处,还请贤昆仲告知……」仙子也甚为同情史家兄弟,又觉他们应与丈夫相交
莫逆,便微摇鸾首,轻轻作答。青甲狮王心中一暖,却不敢应下,只恭敬道:「
不劳仙子出手,我等能应付得来。」

  随后,众人边聊边行,等钻过几片树林,来到一面陡峭的山壁前。那山壁高
耸入云,一望无边,岩面近乎垂直,四周还散落着无数巨石。田伯光等发觉无路
可走,本以为史家兄弟要转向,可看他们停在原地,不禁心生好奇。

  郭襄刚欲发问,史叔刚便回身一笑,解释道:「我等兄弟新建的庄子就在里
面,诸位请随我俩来。「说罢,他与史孟捷同行几步,把一块紧挨山壁的巨石横
移数尺,露出一个长满青苔的洞穴。招呼众人进入后,兄弟俩又在洞边取出个木
桶,掀开盖子,朝外泼洒野兽尿液掩饰气味,这才从内将巨石归于原位。

  等难闻的腥臊味飘来,仙子几个虽掩鼻捂嘴,心中却踏实许多,同时好奇洞
穴通往何处。而史家两兄弟忙完,先对三女致歉一番,再燃起火折子,招呼一行
人往里而去。

  在阴暗的洞穴里走了百米,前方便有光亮出现,众人加快脚步,等闯出后,
皆被眼中之景所震。原来洞外竟是一座占地几十里的幽谷,四面环山,当中花草
盛放,万木峥嵘,好一片生机勃勃!而谷内正中,隐隐可见一座不大的庄子,土
墙包围,里面几间木屋之顶,正有炊烟升起。

  「说来多亏孟捷养的雕儿,不然这片世外桃源,我兄弟也无福一窥。」史叔
刚陪在一旁,见众人甚为讶异,当先解释一番,再指向谷内道:「下面那几间房
子,乃我兄弟闲时所盖,只等救出大哥与嫂嫂,便在此安居。「说话间,有数骑
由远奔近,正是史仲猛与史季强赶着几匹骏马,前来迎接众人。要说史家兄弟当
真乃驯兽宗师,手段不凡,竟能将高大的马儿带进此地,也不知用了何等办法。

  待双方汇合,一番见礼完毕,史氏昆仲便邀众人前往谷内,并说山庄已设下
筵席。今日仙子等一连恶战两场,粒米未进,早已又饿又疲,客套几句便跨马随
他们而去。

  驰到庄前,太阳已经落山,黄昏降临后,谷内草木鎏金,溪泉映彩,更是一
副静谧怡然的景象。众人下马观之,尽皆心醉,若非肚内干瘪,直要在此多待片
刻。

  史氏昆仲因驯养猛兽,在凉州时便佣人无多,此行潜入秦陕,只带几个随大
嫂陪嫁来的老妪。进了庄子,那几个仆妇早备好热水,史仲猛、史叔刚请仙子三
女先去梳洗,便陪田伯光及两个青年来到大堂,奉上热茶闲聊;老四老五哥俩则
把马匹拴好,又去前院忙活,整治食材。

  且说后院内,郭襄等梳洗一番,因安室利处,便与小龙女换上了女装。婉娘
在旁偷盯仙子一阵,媚眸既含艳羡又存丝丝莫名,摸摸自己的小脸,不知在想些
甚么。待换衣完毕,三女刚出木屋,就闻股股异香飘来,小东邪一时拇指大动,
忙拉着她俩急急而去。

  入了大堂,却见盛宴已列,数十种珍馐汇于席上,尽是熊掌、象鼻、驼峰、
猩唇、鹿筋等世间异味。而三女进来时,史氏昆仲也被仙子的真容惊艳,四个汉
子倒也磊落,齐赞只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才配得上神雕大侠!左剑清闻言吃味,
将茶水一饮而尽,周阳看在眼中,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这位姑娘莫非是龙女侠的妹妹?倒是相像至极……」大力神史季强性子憨
直,看见婉娘时,心觉与小龙女一个模子印出似的,不禁好奇发问。他言及的两
女都红了脸,青甲狮王刚欲呵斥,便听小东邪道:「婉娘妹妹是左师弟救下的,
并非武林中人,与龙姐姐相像只是凑巧。「说罢,又把迷茫子行侠仗义之举讲了
一遍,引得史季强、史孟捷连声高赞。

  小小风波过后,史家老二老三推小龙女坐于首上,可她只是不依,无奈便将
主位悬空,大伙分两排落座。面对丰盛佳肴,郭襄几个早饿得慌了,等史仲猛敬
第一杯酒后,便亟不可待的享用起来。至于仙子那席却与众不同,史家兄弟因知
她所好,备了些烂鸡嫩鱼、瓜果时蔬,壶中装得也非酒水,而是蜂蜜调的饮品。

  席间,大伙尽意吃喝,皆不提烦心事,只谈吐些江湖趣闻。可周阳因兴致不
高,坐下后倒酒猛灌,且除郭襄与小龙女外,基本不与旁人搭话。田伯光知徒儿
的性子,也不相劝,想由他发泄一场,好减轻心中悲痛。

  「周少侠,听闻你乃二姑娘兄长,我俩来跟你亲近亲近。」季强、孟捷两个
见他如此喝法,起了兴致,各提一坛酒凑近,往案边一坐。周阳虽然烦闷,却对
史家兄弟颇有好感,笑道:「好啊,小盏吃不尽兴,可有大碗?」

  「好!就冲此话,我跟孟捷便认你这个兄弟!」大力神闻言一乐,与弟弟齐
比拇指,忙命仆妇取三只大碗,与荒唐子喝在一处。一时间,三人斗酒划拳好不
热闹,小东邪见了,二话不说也加入局内。

  紧挨着一旁,迷茫子吃着山珍海味,如似嚼蜡,眼睛始终未离仙子半毫,却
不知有人同样痴盯着自己。狐媚少女愁看许久,假意来给他斟酒,悄声道:「公
子且合群些,休让外人生疑,我知你心急……近日就找机会让你与她相会……
「「好!」

  闻听此言,左剑清蓦然惊醒,深深凝视婉娘一眼,随即举盏而起,去寻斗酒
的几人。郭襄见他也来,颇为高兴,与史家老四老五起哄,罚了一大碗酒才让他
入局。另一边,史仲猛、史叔刚却比弟弟稳重,陪着田伯光缓饮,更不时与小龙
女攀谈几句。

  不多时,酒水已尽,而几人兴致正浓,史孟捷便又取数坛过来。小东邪替大
伙满上,捏起一块猩唇(其实是鹿脸),边吃边问道:「史四叔,这谷中当真极
美,可那些虎豹雕儿的,被你们藏到哪了?」

  「皆在周边山上散养,以作守卫,二姑娘若有兴致,明日带你去寻它们耍便
是!「史季强浑不在意机密泄露,举碗与她相碰,等吃尽后,大包大揽的答应下
来。这话传到对面,史叔刚不禁摇摇头,笑道:「二姑娘,那些畜生野性未褪,
即便带着皮帽,仍有风险,若是伤到你,我等兄弟百死也不能赎罪。我倒知谷内
有个好去处,出了后院行半里路,有一浅泉,不管冷热温度恒一,当可供你一玩。
「「不错,那温泉虽无疗伤之效,据闻也能强身健体,我兄弟几个不耐烦这些,
是以从未踏足。「待他说完,管见子史仲猛也出声附和,遥敬郭襄一杯后,续言
道:「明日一早,我兄弟几个需去给群兽投食,中午方回,二姑娘与龙仙子尽可
放心去。「郭襄长于南方,从未见过温泉,听后心痒难耐,即刻就想去一探究竟。
可也知不必急于一时,当下应了,又与史孟捷几个开始斗酒。一旁的婉娘听罢眸
中一亮,略略吃了些东西,又去服侍众人,添酒夹菜不止。

  时至午夜,筵席终散,众人吃饱喝足,皆尽兴而去。田伯光被史家老二老三
请去,说是寻些草药,涂抹断臂伤处,以免化脓感染。临走前,他请左剑清帮忙,
扶已站立不稳的徒弟回房。

  「左小子……我……我知你在图谋甚么……呵呵……」正往房内走时,荒唐
子睁开醉眼,看见搀扶自己的人后,莫名道出一句话来。迷茫子心中一惊,险些
放他摔在地上,随即强笑道:「周兄想是喝多了,莫要调侃于我……」

  「你……喜欢龙姐姐……哈哈哈!」两人行至床边,周阳栽倒在被褥上,等
翻过身,又吐出几字。左剑清闻言眼显厉色,不由自主握住剑柄,可稍后醉酒之
人梦呓出声,却让他愣在当场,只听道:「我……也有喜欢之人……不知何时能
再……见她……「隔壁,三女早已入房,小龙女见郭襄酒后难受,便去前厅取些
蜜水。再返回时,发觉小丫头露背平趴,婉娘则跪在床上,正替她按摩推拿。

  「姐姐,婉娘倒是好手艺,你也来试试,好好舒缓一番。」见她回来,小东
邪浑不害臊,当即起身,将上半的美好暴漏在外。而小龙女刚想拒绝,郭襄便不
由分说,急急扯着她躺下,小手去脱她裙带。婉娘也上来帮忙,一边将微僵的玉
体摆正,一边道:「龙女侠,你也劳累许久,且让婉娘帮你捏捏,若觉得不舒服,
可随时喊停。「「别,我不需……嗯……」

  话音未落,狐媚少女就将手搭在她纤腰间,先使指一搓,而后按压起来。仙
子刚欲挣扎,可这一下正拿到酸紧处,登时小嘴一泯,从中吐出的言语也化作一
声呢喃。

  不知是跟谁所学,婉娘手法颇精,或点或捏,或揉或压,尽在关节与筋肌结
合处,且使力均匀柔和,好似沉浸此道多年。待她推拿数次,小龙女再无抗拒,
整个娇躯也越发松弛,不时更舒服的轻哼出声。一旁的郭襄等得无聊,又兼酒意
上涌,不禁连打哈欠,慢慢的闭上杏眼。

  「哦……这里……好紧……」

  等狐媚少女捏到雪颈,耳听仙子轻吟出口,便化指为掌,又多用了三分力气,
在她颈肩处磋摩不休。如此下,小龙女顿感疲累尽去,浑身暖热无比,不知不觉
间睡了过去。

  耳听身下人呼吸放缓,婉娘便即停手,跪在床边端详仙子许久,替两女盖上
被褥。临下床时,她又看向早已入梦的小东邪,吹灭灯烛时,喃喃道:「若我是
你,那该多好……「一夜无事,隔天凌晨,小龙女就被郭襄已梳洗为由,连拉带
求唤了起来。仙子知她急于去探温泉,先对立在一旁的婉娘笑了笑,而后披上外
衣,与两女联袂而出。路过隔壁,见窗内暗淡无光,三人心觉周阳、左剑清应宿
醉未醒,便没通知他俩。

  按史叔刚所说,三女步出后院,走了半里路,果真撞见一处凹泉。现下虽正
值盛夏,可太阳未升前,山间仍颇为冷冽,而那泉水散着热气,使得附近云烟缭
绕,好似仙境一般。

  小东邪见状欢喜异常,来泉边试了一下水温,娇笑道:「姐姐,此泉果真暖
和,你我也多日未曾……嘻嘻,要不要下去沐浴一番?」「襄儿,莫要胡闹…
…」小龙女闻言一羞,心觉着这丫头当真任意妄为,不禁连摇鸾首。郭襄却从怀
中摸出三条丝巾,晃了晃后,来到她身旁求道:「姐姐,你陪我一起嘛,史家叔
叔们去喂养虎豹了,我兄长与左师弟尚在熟睡,定不会有人来此打扰。「仙子拗
不过她,又见周边有密林围绕,极为隐秘,无奈答应下来。当下三女解带脱裙,
各拿丝巾遮体,又取了胰子,这才来到温泉边。浅泉不深,微微没过大腿,且温
暖异常,她们下水后皆感惬意舒畅。

  「这么大的池子,咱们三人且各把一边,互不干涉,嘻嘻。」郭襄见池子甚
广,娇笑一声,顽皮的往对向趟去,留小龙女与婉娘坐在泉边。

  等小东邪消失在水雾中,狐媚少女来到仙子身后,小手亦如昨夜,搭在她不
堪一握的细腰间,柔声道:「龙女侠,昨晚我还未推拿一半,你便睡了,如今得
闲,且让婉娘再帮你舒缓一番。「「那便……多谢你了……」小龙女不疑有他,
道了声谢便要趴下,却听婉娘道:「地上太硬,龙女侠不需如此,坐着就好。」
闻听此言,她尴尬的坐在池边,用丝巾遮住身前,将凝玉般的小腿伸入泉水,丝
毫不敢乱动。

  狐媚少女亦如昨夜,不消三五下,就让仙子浑身酥软,呻吟出声,坐在温暖
的池边昏昏欲睡。可过了片刻,她突觉那对原本的柔软小手,竟变糙变大了些,
力道也不似先前柔和,且在推拿之余,竟有意无意探向自己敏感处,先是胸乳外,
又到丰臀尖,直至最后,竟揉向光滑的大腿内侧。

  「婉娘姑娘,暂且停手,不用替我按了……」

  小龙女羞臊无比,不禁喊停,可覆在她胴体的双手,却越发粗鲁毛躁。察觉
不对,仙子回首相视,非但没寻到婉娘的身影,反而在缭绕的雾气中,发现两只
布满血丝与欲念的淫眼!她刚欲惊呼,便被人拦腰而抱,死死堵住红唇,随即翻
进泉水里。

  「怎么是……唔……」

  池子对面,小东邪耳听「扑通」一声,以为两女戏水,不禁玩心大动,一边
往回走一边道:「「姐姐,你俩在作甚?嘻嘻,且算襄儿一个!」

             第九十章 羞莲随波

  破晓时分,谷静幽邃,入目树草暗翠,倍显恬然安宁。深入其中数里,一处
四面环绕的密林内,又见水汽迷漫,雾缭凹泉,经晨风轻裹,眼前更是一片朦胧
柔和。

  忽得,泉内响起一阵少女欢笑,划破黎明前的静谧,也使得画布般的美景更
增几分色彩。

  万物有灵,似对那银铃般的嗓音生嫉,一只鹂儿落在对岸,欲一探究竟。怎
料刚至池边,泉水猛然波荡起伏,吓得它振翅而逃,再不敢窥视雾中。

  惊鸟飞走时,一条修长雪滑的美腿破水而出,笔直朝天,彷佛想随它一同离
去。可那溅洒的浪花里,却有一只大手捏住柔美的膝窝,使力掰弯后,再次扯进
泉下。

  距仙子被人抱着滚入凹泉,已过十数息,一直未见踪影,此景一出,再瞧她
落水处波涛不断,不难想象发生了何事。而泉水剧动下,缭绕的雾气略有稀薄,
终露出了池下的艳况,得以让人一饱眼福。

  定睛看去,翻腾的波浪里,两个赤裸的男女绞缠在一起,肉肉抵搡,软硬厮
磨,好似一对追欢逐乐的大鱼!而在水中相视,又是另一番光景,却见青丝飘散
间,小龙女被强按在池底,正迫不得已与一人激吻。她晶眸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持着丝巾的小手不断抵挡,却架不住男子臂膀的蛮力。

  那行淫者则肆无忌惮,使嘴吸汲琼津时,强把两条玉腿环绕于腰,一对大手
或捏或揉,游走在凹凸有致的媚肉间;他下身也丝毫不慢,紧贴着怀中人儿的玉
胯,来回狠顶狂冲,几乎撞得女体散架;而激起的无数水沫中,一根青筋凸显的
大屌耕犁着,杵磨着,凶恶的穿梭在幽堑蜜隙,若非绝色少妇勉力闪躲,恐怕早
突入粉嫩名器内,行掠香夺馥之事!

  不消数次,小龙女便晶眸微翻,吐出一连串气泡,娇躯更在微微抽搐。她落
水前存氧无多,现下再遭蛮狠侵犯,已内息紊乱,随时会呛水入肺。那人发觉后,
忙用手固牢鹅颈,以口传气,助绝色尤物渡过难关。

  观此情形,倒觉这贼子还算怜香惜玉,可惜因背朝水面,无法瞧清他究竟是
谁。不过看仙子只存惊羞,未露厌恐,且挣扎时毫无运转内力的迹象,料想应是
她极为熟悉之人。

  果不其然,待两人激吻许久,翻出水面换气时,终于瞧清了那人的相貌,只
见他俊脸透急,双眉带迫,正是坠入邪途的迷茫青年!

  「清儿,你怎敢……如此欺负为师……快住手……」见他还要索吻,小龙女
忙用小手挡唇,勉力挣扎时,压低声音轻斥。左剑清遇此良机,哪肯放过她,不
忿道:「徒儿不走!师傅自从出了古墓,就一直躲着我,莫非是嫌恶清儿了?」

  说话间,他捧起一颗乳球,使力狠捏,将嫉愤宣泄在鼓胀弹滑之物上。仙子
险些媚吟出声,耳听此言,芳心乱作一团,苦摇鸾首却不应答。迷茫青年见她这
般模样,更是变本加厉,对怀中的丰满肉体上下其手,如孩童对待痴迷的玩具一
般。

  「……嗯……我怎会嫌恶你……快松开为师……回庄子去罢……」小龙女既
怕惊动郭襄,又不愿运力伤及徒儿,心有顾忌下,哪能抵挡精健的青年。继胸乳
沦陷在蛮横的大手后,美腿丰臀也接连失守,无奈开口作答,却不敢说出真实所
想。

  这些时日,仙子病情有所好转,然而大部分记忆仍一片模糊,尤其关于眼前
青年的种种,皆是些零星片段。古墓那夜,她被迫在此子胯下承欢半宿,虽因莫
名的情愫,并无怪罪之念,可人妻忠贞的本能使然,既觉愧对丈夫,又不知该如
何面对徒儿,因此有意无意与他保持距离。

  「既然师傅如此说,便与徒儿温存一番,以作证明!」怀恶青年哪知她心中
煎熬,只一味求欢,舔舐着绷直的鹅颈,大手探向早已湿润的嫩穴,在花蒂间微
微一拨。

  「哈……不行……襄儿与婉娘还在……」仙子登时微扬鸾首,一声轻吟脱口
而出,随后软靠在徒儿胸膛,咬着贝齿劝阻。迷茫子全然不理,不停撩拨她敏感
的蕊核,还将火热的阳具戳在香脐上,悄声道:「师傅,婉娘被我点翻了,郭师
姐一时半刻也不会过来,你看看,徒儿快憋死了,还请帮我一帮。「小龙女惊羞
不已,又闪躲不过,连忙撇过鸾首,不敢看那根狰狞淫物。同时因有苦难言,倾
城佳人晶眸一酸,两滴泪珠儿顺颊划落,缓缓滴入泉水。看清她伤心的模样后,
左剑清不禁一呆,充斥着双眼的熊熊欲火,当即消散不少。

  想他先前得婉娘密报,尾随三女而来,打算寻机与小龙女独处,施以温柔哄
骗,以乱其心、移其情。怎料看见赤裸的丰满尤物后,淫欲与暗嫉一混,不禁忍
耐不住,这才失了理智。

  如今心爱之人落泪,让迷茫子万分疼惜,渐渐回过几分清明。不过邪途难返,
他也记起此行的目的,假意自责道:「我知师傅仍在生气,在墓中……只怪我对
你日思夜想,才做出……还请师傅莫再伤感,徒儿这……这就走……「说罢,他
佯装失落,钳制仙子的双臂一松,扶着池沿便要上岸。

  「清儿,我从未怪你……只是……唉……为师帮你便是……」小龙女闻听此
言,又见徒儿颓丧委靡,没来由得芳心一软,直忘了小东邪尚在附近,情不自禁
开口挽留。左剑清暗中一喜,知诡计已成,当即转身,挺了挺丝毫未软的大屌,
叹道:「还请师傅莫说违心之言,清儿可不想看你勉强自己……」

  「为师,并无勉强……」仙子俏脸酡红,却移步到他身边,小手覆上青年的
男根,微微套弄一下。那火热的触感,铁石般的硬度,直让她芳心狂跳,声若蚊
蚋道:「为师这样帮你……行么……?」

  分身被冰凉小手所裹,迷茫子甚感舒爽,虽有心再进一步,却知自己不能操
之过急,便乖巧的点点头。不想就在此时,对面传来少女欢快的娇笑,以及一阵
趟水声,两人听后皆是一僵。

  「姐姐,你与婉娘在作甚?嘻嘻,且算我一个!」

  「你快走,襄儿来了!」见郭襄有过来之意,小龙女登时一惊,触电般缩回
小手,便想推徒儿上岸。左剑清也怕丑事被人撞破,却不愿就此离去,扫了眼云
雾缭绕的凹池,冒出个大胆的邪念来。他拦腰抱起仙子,安放于泉边,随即背靠
池壁而坐,肩扛着两条美腿挡在脸前。

  凹泉广而不深,雾气缭绕,这样一躲倒真难以发觉,且因有物遮掩,即使潜
入水中,也可随时上来换气。而左剑清下沉前,见小龙女手足无措,便悄声叮嘱
道:「师傅莫怕,郭师姐顽皮好动,编造个缘由支开她就是。」

  仙子闻听此言,只在心中犯难,想她何曾说过假话,一时间坐立不安。小东
邪却不容她多想,已趟到了池中央,嘴上还纳闷道:「姐姐,怎地不理襄儿,莫
非你们又改玩藏朦?想让襄儿来寻?」

  「没……没有……婉娘姑娘……正在与我推拿……」小龙女更是慌恐,忙将
双膝并拢,再拿丝巾盖腿,同时吐出生平第一句谎话。郭襄先前隐隐发觉水声哗
哗,以为两女在嬉戏,可因凹泉甚大,趟过来倒费了一番功夫。现下小丫头听她
回答,又见没了动静,不禁有些失望,便在池中央梳洗身子。

  在相距不足十米处,腿下藏着求欢未果的徒儿,即便小东邪停步,仙子仍心
中不安。而两女对话时,水下的迷茫青年目不转睛,盯着搭在胸前的两只滑腻之
物,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两个东西未及一尺,玲珑精致,通体光润,宛若
折耳的玉雕幼兔,又似无足的雪塑小蟾,正是绝色仙子的一对莲足。

  小龙女哪知徒儿又起淫念,眼看雾气颇浓,只能隐约瞧见少女的轮廓,倒松
了一口气,便想唤左剑清赶紧离去。可还未张口,突觉双脚被人捏住,随即向下
引导着,触碰到一根火热棍棒,比暖和的泉水烫上无数倍!她哪能不知自己碰到
了甚么,正欲抽腿出水,恰逢郭襄问话道:「「姐姐,婉娘姑娘的手艺好吧?嘻
嘻,昨夜让你试试,当时你还不愿哩。」

  「嗯,很……很好……」仙子慌乱之下,连忙端正坐好,过了半晌,才结结
巴巴答话。而在水中,迷茫子则无所顾忌,持着小巧莲足,贴着自己的男根摩挲
起来。同时还探出水面,微微撩开遮挡脑袋的丝巾,祈求道:「师傅方才既然答
应,便趁此时机动动脚,帮徒儿出一次精,但有不对,我立刻潜走就是。「「你
……唉……」小龙女羞臊难当,本要拒绝,可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口,无奈对徒儿
听之任之,微动玉腿替他足交开来。左剑清见状松开小脚,重新钻入水中时,偷
偷一转,面向娇贵的花中名器。

  「姐姐,可舒服么?婉娘姑娘替襄儿捏时,我险些睡了过去。」另一边,小
东邪以为她真在推拿,百无聊赖下,叽叽喳喳问个没完。

  「舒……啊!不要……」一边替徒儿足交,一边还要应付顽皮少女,仙子提
心吊胆,堪比惊弓之鸟。不想她刚吐一字,忽然悸中带媚的春吟一声,纤腰扭摆
时,玉腿也夹得越发紧俏。却是水中的迷茫子作怪,悄无声息间,用脸贴住散发
着芳香的幽堑,使舌舔弄起粉嫩花瓣。

  「姐姐,怎么了?」耳听动静不对,郭襄停下梳洗,一边开口问询,一边抢
进两步。小龙女本要按下腿间的脑袋,耳听趟水声响起,再不敢挣扎,咬着贝齿
承受徒儿侵犯,颤声应道:「无事……嗯……方才捏到酸紧处了……」

  「嘻嘻,姐姐且忍耐些,稍后便舒服了。」小东邪听后一笑,不疑有他,脑
袋一歪,捧起秀发搓揉清洗。顽皮少女不再言语时,仙子也真如她所说,迎来极
度的舒爽畅快,只不过并非推拿按摩所致。

  在夹紧的玉腿内,近乎透明的湿巾下,迷茫子对着粉屄或吸或舔,时嗦时咬,
灵活的舌头更如贪婪蝇虫,连连侵入酿蜜花芯内,偷食芬芳的液体。他两条臂膀
也趁机而上,攀爬过不断扭震的香腰,将颤抖的丰乳拿捏在手,肆意蹂躏。

  快感如潮,绵烈交加,冲击的仙子几乎无法思考,敏感的肉体火热异常,渐
被青年熟练的口技折服。可当着小东邪的面与徒儿偷欢,亦让她如坐针毡,紧张
不安混合着渐起的情欲,使得一颗芳心有如鹿撞。

  情急之下,含羞的少妇分开双膝,任由徒儿贴紧玉胯,重新用小脚夹住坚硬
的肉棍,想尽快帮他出精,结束这危机四伏的尴尬局面。

  藕腿生漪,莲足随波,却见修长的雪腿悄伸缓抬,如垂江的嫩柳迎风飘摇,
尽显柔美娇弱之态,而当光润的腿侧擦过青年脸庞时,不禁使他欲火飙升!再看
水下,一对金莲分别踏在龟头与屌身,来回摩纱着,动作虽略显笨拙,却因主人
习武之故,力道柔韧,恰到好处。

  「唔!」左剑清舒服的闷哼一声,暗暗欣喜,也加快嘴手的速度,更咬住红
艳的花核,用牙齿轻磨微碾。小龙女不堪忍受,莲足却未松开粗大的肉器,香颤
时柔荑交叠,捂紧自己的小嘴,以免发出羞耻的呻吟。

  凹泉恒暖春水溢,凸岩笼荫夏雾茫,浅池生皱月影碎,深谷映翠烈阳来!值
此黎明之际,谁能想到在静谧的温泉边,一师一徒以漫雾为障,不顾被人撞破的
风险,纵情取悦着彼此的性器。而顽皮少女有福无运,亦如早前与母兄藏朦,浑
不知距自己十米外,正发生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艳事。

  不过在仙子哀哀将泄,青年蠢蠢欲射时,小东邪已洗净秀发,招呼道:「姐
姐,你推拿完了么?襄儿过来取胰皂啦。「说罢,她也不等回答,趟水朝两人所
待处而来。

  小龙女吓得花容失色,刚欲收回小脚,却听左剑清低声恳求道:「师傅,我
马上就要出精了,若此时停止,往后定会缩阳不举,郭师姐趟水甚慢,你再帮徒
儿一把,还来得及!「仙子急乱不假,可听徒儿说得如此严重,不禁莫名担心,
只得继续用莲足服侍硬屌。迷茫子唬住她后,再次对凤穴施展口技,大手也落在
相叠的柔荑上,唔紧又欲发声的小嘴。

  两人加快速度时,不远处「哗……哗!」水声响起,小东邪已趟了两步,缓
慢而有间隔。若换陆地,这短短的距离,她蹦跳两下即可,然而水中阻力甚大,
需慢行十余步,才能到达池边。师徒俩听在耳中,更是争分夺秒,一心想抢在她
来之前,让彼此跨入肉欲巅峰!

  「哗!哗!哗!」

  许是太过紧张刺激,当小丫头走完第五步后,仙子不堪重迫,在青年的淫弄
下率先踏进极乐!却见浅池边的云雾中,倾城少妇甩散湿结的青丝,香腰抽搐,
鼓奶弹摇,若非小嘴被紧唔,勾魂动魄的娇啼便要响彻温泉!她腿间的蜜壶也呲
出一股春水,尽数淋向紧贴着的俊脸,一时幽香沁沁,流之不绝!

  「哗!哗!哗!哗!」

  而小龙女泄身后,莲足本能的绷紧,十根葱趾齐齐内蜷,滑腻的脚掌裹馅一
般,紧紧包住龙头与屌身,随着她的扭动轻牵缓扯。不消数次,左剑清腰间滕然
泛起酸麻,终于在郭襄迈九步时,再也压抑不住射意。他连忙爬上岸去,手持胀
大的阳具一跪,对着瘫倒的女体连喷浊精,尽数射在胸乳间!

  迷茫子爬上岸前,小东邪便几近池沿,介时黎明悄至,浓厚的水雾已稀薄不
少。幸得烈阳从山头升起,光芒刺眼,她停下后转头相避,这才没看见岸上的丑
事。

  左剑清知不能再留,见小龙女微微回过神,一指不远处昏倒的婉娘,压低声
道:「师傅,我去解开她穴道,你一会别忘记冲洗身子,徒儿先走了,往后可不
许再躲着我。「「知……晓了……」见他射在自己身上,仙子心中羞愤,却又不
忍怪罪,撑起软躯时轻点鸾首。青年则心满意足,来到狐媚少女身边假意一点,
朝她挤了挤眼,随即蹑手蹑脚离去。

  「姐姐,姐姐!为何不理我?」几米外,郭襄人未到声先至,走近时见小龙
女坐在池边,急匆匆的捧水清洗胸前,不禁好奇道:「姐姐,你怎么了,这般慌
里慌张的……「「刚才……我……睡着了……」闻听此言,仙子更是忐忑不安,
胡乱洗去乳间的污痕,嚅嗫一阵羞涩作答。小东邪刚欲再问,却见她身后的婉娘
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道:「襄儿小姐,不只龙女侠,就连奴家也没坚持住,想是
这温泉太过暖和。「「你们呀,难得到这么好玩的地方,却只顾着睡觉。」郭襄
疑虑顿消,笑着埋怨了一句,便上岸去取胰皂,涂抹身子。小龙女则看向婉娘,
见她脸上的困倦不似作伪,也没多想,坐在池边平复紊乱的芳心。

  「三位娘子可在泉中?主人命老身前来相请,说有要事告知。」不想没过多
久,林外传来一个中年女声,满含急切。小东邪刚抹一半,闻言尴尬异常,狐媚
少女倒是勤恳,赶忙取水帮她清洗。而仙子闻听后,不免暗暗紧张,唯恐徒儿回
去时被人撞见。

  待郭襄洗净擦干,与小龙女及婉娘穿好衣裙,走出林子,见来者正是庄上的
仆妇。想史家兄弟曾言中午方回,是以三女皆感纳闷,不过看那妇人脸露急色,
心知定有事发生,便与她一同而去。

  不一阵,三女回到庄上,进入大堂后,见史仲猛、史叔刚脸色严峻,与田伯
光坐在案边,正低声探讨;另一边,史季强左膀赤裸,胳膊上一块黑斑凝结,史
孟捷则在帮他上药,而两人脚边,还有一根染血的箭镞。

  「史家叔叔,你们出什么事了?」看清后,小东邪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发
问,史家兄弟见三女进来,先起身对她与仙子抱拳,随即就听青甲狮王道:「二
姑娘先请安坐,等人齐了再与你细说。「郭襄倒没使性子,闻言点点头,疾走几
步,抢过史孟捷手里的药瓶,替史季强涂抹伤口。小龙女本要还礼,却被史叔刚
请去,坐在左边的首位,心中升起一股不详。而婉娘似对箭镞及血迹生惧,小脸
带惊,哆哆嗦嗦,亦步亦随跟在她身后。

  过了一阵,左剑清才与周阳姗姗而来,两人先告罪一番,后各寻位置。荒唐
子宿醉已解,依旧沉默寡言,而迷茫子落座前,也冲着分开不久的仙子一笑,惹
得她羞愁再起,又夹杂一丝莫名的甜意。

  等仆妇奉上凉茶,史叔刚微一点头,就见史仲猛起身,沉声道出了缘由。原
来昨夜经田伯光告见,史家昆仲已知众人要返回襄阳,是以今晨出山打探,想看
鞑军是否散去。怎料鞑子似是铁了心,非但没走,竟还分出四队,安扎在方圆十
里内,把守通往东西南北的必经之路。

  兄弟四人一时不察,被巡逻的鞑兵发现,进而起了冲突,老四史季强的臂伤,
便是厮杀时所致。所幸身边带有猛兽,一番搏命后,不光逃出重围,还捉住一个
活口。严刑逼供下,他们获悉鞑子又增兵数千,而长安守将更亲自前来,这才急
赶回谷内告知众人。

  「诸位,汉中也在鞑子治下,如今他们在秦岭闹出这么大动静,想必已有军
令通示,在那边乘船只怕不行,还需另改路线。「管见子说得口干舌燥,示意三
弟续言,等他落座后,青甲狮王起身道:「由此谷向南疾行四日就是白河县,到
时只需渡过汉江,便可返回大宋地界。趁着鞑军增援未至,今夜我兄弟便驱使兽
群西攻,吸引他们注意,助你们南下突围。「史叔刚顿了顿,见众人皆露兴奋之
色,又道:「不过鞑子已明令缉拿你们六个,更悬下重赏,方才我等与田兄商议
一番,都觉分批南下为好,以免沿途有蠢民检举,徒增事端。二姑娘,你随田大
师和令兄先行,到了襄阳,再请郭大侠派人接应。「言及此处,他对懵然的小东
邪微微致歉,随即转头看向仙子,恭声道:「龙女侠你……暂不宜涉险,且与左
兄弟及这位姑娘多修养几日,待鞑兵倦怠,我们兄弟再送你走。「众人听罢,皆
无异议,只是郭襄得知姐妹即将分离,万分难舍,险些落泪,而周阳在旁也叹息
一声。小龙女亦是如此,柔声劝慰两人几句,稍后想到留下的时日里,徒儿说不
得会再次纠缠,一时又不知这般安排是好是坏,忍不住偷偷看向左剑清。

  哪知她所念之人也正望来,四目相交后,仙子羞转鸾首,俏脸生晕,青年则
喜形于色。而师徒俩身后,婉娘狐眸微黯,不知在想何事,过了半晌神情才恢复
如常。

  青甲狮王待小东邪平复心情,又将晚间如何行事告知,随即众人便散了,各
自回房养精蓄锐。

  入夜后,史家昆仲自去编整兽群,留老小史孟捷为向导,相陪众人。出了洞
穴来到山中,郭襄与小龙女依依惜别,约定好襄阳再见,与一旁等待田伯光及周
阳,随八手仙猿隐入密林。仙子在徒儿陪同下,目送他们离去,过了许久,方返
回谷内。

  半个时辰后,隐约从西面传来阵阵喧嚣,突围的四人知约定之时已到,拔腿
向南狂奔。沿途撞见不少鞑子西去,田伯光等不求杀敌,能避则避,可即便如此,
其间也恶战数场,几度遇危。

  顺利冲出秦岭时,三个男人已满身是伤,就连被保护在中的郭襄,胳膊上也
被划破几处。他们也不敢耽搁,只歇了一阵,便借着月色,急急南投。

  与此同时,长安城某处宅院内,一个低矮的男子跟在候仨儿身后,偷偷进入
地牢中。那人头脸狭长,双眼外分,比驴骡还丑上几分,浑身更散着难闻酒气。

  停在一间牢房前,那人探头朝内瞄了一眼,看清里面被捆绑的美貌少妇时,
抛给候仨一锭大银,打着酒嗝淫笑道:「谢谢兄弟,嘿嘿,往后咱哥俩可要多亲
近亲近。「「嘿嘿,马兄请自便,一会若堂主问我,我便说你出去了。」候仨也
笑得猥琐,将银子揣入怀中,打开牢门,一溜烟没了踪影。待他走后,那男子刚
要进去,身后的牢房便有人怒吼道:「狗贼!你若敢碰我娘子一下,往后我定将
你碎尸万段!「「姓史的,你不过是老子的手下败将,也敢口出狂言?嘿嘿,且
睁大眼睛,看老子如何让你媳妇欲仙欲死!哈哈哈!「那男子闻言狂笑,再不管
对面牢房里如何喝骂,摇摇晃晃进了狱门,步向满脸惊恐的少妇!

  不想就在此时,一人从阶梯缓缓而下,相貌儒雅,正是青龙堂堂主岑云。他
走到牢门前,见那男子正欲施暴,厉喝道:「马魁根,你这厮竟还敢偷来,真当
岑某治不了你?」

  那驴脸男子闻声停手,看向他时略有不屑,撇嘴道:「这两人既是我擒来的,
自然应归我处置,岑堂主,还请别再插手!「「你既入神教,当知教中戒律,莫
非想违反不成!」青龙堂主见状一怒,随即冷静下来,沉声道:「也罢,既然你
有此胆,某这便去请示右使,看他如何处置!「「岑堂主,勿需如此,却是马某
醉晕了头,嘿嘿,我这就走。」驴脸人闻言一惊,忙讪笑出了牢房,一边走向阶
梯,一边咕哝道:「哼,甚么鸟堂主,且等这次召议,老子定将你拉下马来!
「岑云置若罔闻,等他离去后,对先前牢房中怒吼的大汉道:「山君见谅,明日
一早,我等便要赶往黑木崖,那厮也同行,到时再无人骚扰贤伉俪。「牢中那大
汉冷哼一声,旋即坐下,可青龙堂主随后一番话,又让他猛地起身,只听道:「
还有一事告知山君,青甲狮王他们为救你夫妻,已潜入秦陕,不过却惹了大麻烦
……「

               第九十一章

               群魔乱舞

  黄昏降临,酷热渐退,利州郊外五七里,百十名鞑骑奔过小岗,马蹄飞踏时,
荡起一阵尘土。待他们走远,一旁的茂密丛林,正有四人小心翼翼探头张望,随
即又隐入叶海中不见,正是周阳兄妹与田伯光,以及陪同南下的史孟捷。

  自小东邪一行逃离秦岭,已过两天,为躲鞑子盘查巡视,沿途走走停停,速
度甚慢,这时才到利州地界。不过也因谨慎之故,一路倒有惊无险,只是无法好
好休整,带伤的四人皆疲惫不堪。

  「师傅,五哥,既然不能进城,便在此歇一夜,等明日缓足精神,再赶路不
迟。「见郭襄脸带困意,连打哈欠,周阳心疼不已,便开口建言。这几日他与史
孟捷并肩厮杀,携手御敌,更是惺惺相惜,因此称呼甚亲。

  「也好,你们兄妹俩去补上一觉,为师与五郎兄弟放哨。」眼见太阳西去,
林内也还算隐蔽,独行侠点头同意,便要与八手仙猴去外面相守。荒唐子怎敢劳
烦师驾,又知他断臂伤口初愈,不禁连声不允,后面说不过时,直接拉着史家老
五跑了,留下师傅与妹妹相对苦笑。

  来到林口处,两人席地而坐,史孟捷取出些肉脯腊肠,与周阳并着一皮袋美
酒,边聊边吃喝起来。

  「兄弟,先前见你刀法精堪,可与令师不是一个路数,莫非与我三哥一样,
曾得高人指点?」八手仙猴咽下块肉,使袖擦了擦嘴,把酒囊递过去时,好奇发
问。荒唐子接过猛灌一口,又撕咬着鹿脯,含糊不清道:「不瞒五哥说,那刀法
乃是外公专门为我而创,奥妙非凡。「「莫非是东邪黄岛主?」史家老五闻言惊
呼出声,又见他点头,不禁一脸艳羡,同时也越发好奇,暗觉这青年既为北侠之
子,为何却不姓郭。不过八手仙猴非孟浪之辈,无意打探别人隐私,便打趣道:
「兄弟当真有福,黄岛主竟为你独创功法,日后必能扬名江湖,到时可别忘了五
哥。「「五哥休要说笑,小弟只盼……唉……」周阳听罢,眉间又现晦黯,禁不
住轻叹一声,闭嘴不语。史孟捷已获悉终南之事,发觉后,猜到他又念起不戒,
暗怪自己说错了话,随即也三缄其口。

  一霎时,林前安静下来,放哨的两人都觉尴尬,便默契的喝起闷酒。而荒唐
子悲痛之际,又牵挂起许久未见的美妇,更盘算着她到了何方何处,现下是否安
好。

  可逃亡中的青年不知,那七窍玲珑的人儿已至襄阳,被某个居心不良的儒生
抓住把柄,胁迫在其胯下承欢;而他自己返回后,也因身世之故,即将卷进一场
风波中,险些再坠邪途。

  入夜时分,星月躲入层层乌云内,好似得知世间邪魔将聚,只留下一片漆黑
惨淡。某座山中的关隘前,却见人头涌动,一片喧杂,无数奇装异服者亦如所穿
的衣着,等待时毫无秩序可言,而他们此行的目标,正是数里外,屹立在峰顶的
殿阁。

  转头望去,那殿阁乃石料所筑,规模广大,气势雄伟,其内宫、亭、塔、楼
一应俱全;且修得极为险峻,下半建筑与山体相融,以洞连通,上半则有三面岩
壁为墙,更有一部分几乎悬在崖外。此处正是黑木崖,魔教召议将近,凡是管事
以上皆要赴会,因而关隘前,汇集了来自天南海北的教众,正等待总坛的长老、
护法,前来缴令收牌。

  步入山脚,由下登峰,得遇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自践道至总坛前,沿途都
有手执兵刃的护教力士,当真戒备森严,飞鸟难入。而此时殿阁外也灯火通明,
正有无数男仆女婢出入,或担浆水食材,或送碗盆盘箸,或运桌案凳椅,一副热
火朝天的景象。

  进入殿阁大门,往西不远,一片花圃庭院中,立着数幢高低错落的小楼。看
那些忙碌的仆役经过此处,皆小心翼翼不敢出声,还有的宁可绕道,许是里面住
着甚么大人物。

  小楼皆暗,唯有靠里的一幢亮着光,而烛火跳动间,还有两只影子映在窗上,
纠缠时难分彼此。来到近前,立时听闻阵阵女子羞闷的呻吟,再靠近些,又有淫
靡交合声与男人的淫笑,顺着门隙飘然入耳。

  点破纸窗,向内窥视,在房中床榻上,一位窈窕美妇双腿大开,任由压着她
的猥琐老者癫狂蠕动,一边亢奋春吟,一边抬臀相迎。而在两人阴阳交接处,紧
屄吃力的容纳着一根粗屌,吞吐之际淫水流洒,更有白浊精液从穴口外溢。

  艳景当前,目不能移,怎料看清这对男女的相貌后,又令人大吃一惊。只见
老者身形消瘦,一脸奸猾,正是位列魔教三妖的慕容坚,而他身下的美妇也颇为
眼熟,竟是归云庄的女主人,陆冠英之妻程瑶迦!

  谁能想到,这位名满江湖的温雅女侠,居然身在黑木崖内,像一个下贱的娼
妓,与魔教三妖之首纵情媾和。瞧她双眸含泪的模样,许是被掳到此间,受制于
人,可再看她俏脸上尽显痴媚,交媾时更主动逢迎,又似已臣服在贼子的淫威下,
忘记自己乃有夫之妇。

  肆意奸弄一阵,慕容坚拔出老屌,翻过女体,摆弄成羞耻的狗交姿势,随即
贴了上去。程瑶迦则不闪不避,仿佛认命一般,还把肥腴的肉臀撅高了些,摩擦
起抵住花瓣的龟冠!

  老贼见状嬉笑,先朝肥美的圆臀一扇,而后掐紧细腰,臀胯发力,将淫物肏
入涌精的嫩屄内。经此一击,他身下的尤物登时甩散青丝,娇媚的闷吟出声,撑
床的小手紧抓着被褥,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

  臀胯激荡,淫露飞洒,二度媾和拉开序幕后,肉体碰撞声越发密集。魔教妖
尊老而弥坚,浑无怜花之念,这一通狂肏狠干,几乎让授精不久的人妻晕厥!他
急速挺动时,硕大的粗屌有影无形,穿梭在紧窄穴腔,从中带出汪汪春水与浊浊
白液。

  「啊……不行……太狠了……」程瑶迦扭动着,浪吟着,丰盈的上身渐渐摊
在床间,白腻腻的臀腚虽依然高撅,却如惨迎狂潮的孤石,震颤抽搐不止,随时
都有崩塌的可能。

  不消一阵,越发激烈的交合声中,突然响起一声高亢的长啼,满带着人妻攀
上极乐时的愉悦!再看床榻间,娇艳的美妇急扬鸾首,巨震数次,一张带泪的俏
脸尽透满足。紧接着,猥琐老贼也嘶吼一声,强压住她痉挛的胴体,腰胯癫痫般
抖动起来。

  再次被内射时,程瑶迦虽略显慌乱,可绷紧的翘臀却死死抵住老胯,那夹屌
不松的放浪模样,如同急于受孕的饥渴雌兽!直到慕容坚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拔
出阳具,她终于瘫倒在床榻上,也不知是昏是醒。

  盯着眼前不时颤抖的娇躯,魔教妖尊尚不满足,刚要三度折花时,却听吱呀
一声,有一人推门而入。满腔的淫兴被打断,他本欲发作,可看清那人后,忙不
叠拱手一礼。

  只见来者与慕容坚年纪相仿,须发灰白,面目刚毅,正是左使向问天。他进
屋后,不看赤裸的女体一眼,行到木凳边坐下,叹道:「唉,你这老儿若非贪色,
修为当能赶上向某。「「我只愿留恋花丛,却无左使那般雄心壮志,嘿嘿。」慕
容坚用被褥裹住程瑶迦,再穿上亵衣亵裤,来到一旁相陪,笑道:「左使伤势如
何?怎地今日得闲,来我这串起门了?」

  「有劳贤弟一路护送,如今算是好了大半,再修养些时日便能康复,另外你
我兄弟闲聊,勿提职位。「向问天当先谢了一句,又摆摆手,拧眉道:」此次召
议由你操持,万万不可懈怠,免得惹教主不快。「「兄长安心,诸事已安排妥当,
定不会有甚差错。」慕容坚取过桌上的凉茶,边答边倒,落座后见他神色依旧凝
重,不禁心中一动,悄声问道:「兄长担忧何事不妨直说,可是怕此次召议,岑
老弟他……「「不错,如今三圣四堂皆有空缺,若按旧例增补还好,可你也知教
主性子变幻无常,此次召议难保不像从前,我怕岑兄弟他……「光明右使闻言点
头,将忧虑缓缓说出,最后又道:「倒非愚兄拉帮结派,只是如今教中之人,似
岑兄弟那般肯踏实做事的寥寥无几,我怕升迁不成,会冷了他的心。「「这…
…唉,不瞒兄长说,某也同有此念。」待他说完,慕容坚长叹一声,想了想又道:
「这样如何,若真生差错,你我便一同向教主举荐,看能否为他挣个三圣之位。
「「不可,若你我联手,定会适得其反,且右使与那姓吴的意图不明,若是出言
阻挠,岑兄弟他只怕连堂主都……「向问天听后摇头拒绝,慕容坚眉头一皱,刚
欲开口,又听他道:「举荐之事且交予愚兄一人,我来寻你,就是怕召议时你亦
有此心,毕竟江南事败乃你我之责,教主她至今尚存不满……「「也罢,便依兄
长之意,明日小老儿不说话便了。」闻听此言,慕容坚气势一泄,嚅嗫半晌,不
情愿的点点头。向问天探手过去,拍拍他肩膀,劝道:「不过咱们也莫急,明日
之事究竟如何,亦未可知。对了,飞鸿、残花两个娃儿现在何处?」

  「他们兄妹,唉,留在大胜关处理事宜,明日便到。」耳听他提及自家子女,
三妖之首苦笑连连,好似颇为无奈,光明左使见状,嘱咐道:「可要管好这俩娃
儿,这次他们随暗堂攻破归云庄,虽算大功一件,却也有擅自做主之嫌。「随后,
两人又闲聊几句,向问天便拱手告辞。慕容坚相送到门外,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
身影,脸上阴晴不定,待了许久才转回楼内。

  隔天清晨,山顶正中的大殿内,来自各地的魔教头目齐聚一堂,正等待东方
不败到来。这殿内空间广大,占地几近五十丈,如今却站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
拥挤。

  想魔教高层尚勾心斗角,所属的头目自然也颇多纷争,因此等待的人群虽站
在一起,却隐隐分作四堆,且互不理睬。

  仔细看去,第一堆人,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聚在一起低声寒暄,偶尔望向
殿后的小门;第二堆人,以青壮年为主,还有不少女子,高谈阔论之际,不时有
人淫笑出声;第三堆人,应是新近被招揽入教,立在原地略显拘谨,当中也有几
个桀骜不驯的,瞄向前两堆人时,眼中满是阴鹫;而最后一堆人数稀少,皆着黑
袍,个个默不作声,想来隶属暗堂。

  不多时,从殿后的小门走出七人,为首的女子身着绀青罗裙,体态婀娜,容
貌极美,尤其是一对狐眸流波生媚,让人遐想连篇,正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而
她身旁,向问天与赵无哀分立左右,慕容坚则与一位魁梧大汉稍落数步,再往后,
便是岑云与方老怪。

  「恭祝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七人一出,大殿顿时一静,随即见礼声齐齐响起,宛如山呼海啸。东方不败
踏上高台,微一挥手,冲着抱拳的无数属下娇笑道:「诸位兄弟勿需多礼,今日
乃神教盛会,咱们先议一议事,等稍后筵席上,小女子再与你们把酒言欢。「说
话间,她媚眼含春,妖娆作态,散发着万种风情。教中老人倒还好,那些新入教
的汉子们看在眼中,无不心痒难耐,有几个还欲说些俏皮话,却碍于殿中不苟言
笑的守卫。

  「如今神教昌盛,皆赖教主之威,不知此次召议,教主想议何事?」阶下,
向问天闻言而出,先冲高台一礼,后恭敬发问。东方不败听罢,微微一笑却不答
话,只对略显散乱的人群道:「诸位兄弟,等神教夺了天下,你们也算国之干臣,
到时若这般乱糟糟的,却不像话。现在除暗堂、刑堂外,其余四堂之人,各回所
属堂主身后。「说罢,她狐眸半咪,一股难言的威慑感从中射出,直让所有人俯
首帖耳。顷刻间,散乱的四堆人便动了起来,按左青龙、朱雀,右白虎、玄武而
列,当中则是身披黑袍的暗堂,与多是和尚道士的刑堂。

  「方才左使问得好,想必诸位也急于得知,小女子便不卖关子了,呵呵,今
日召议,便是为补齐三圣四堂的空缺,省得日后战事一起,教令不通,害下面的
兄弟罔送性命。「看着整齐列队的属下,东方不败笑得十分畅快,而后又慢条斯
理道:「我等皆乃江湖人士,唯重武道,此次便定为比武选拔,夺冠者入三圣之
列,亚季则补为朱雀、玄武两堂堂主。「此言一出,满殿皆惊,既有喜上眉梢之
人,也有满脸失落者,一时间众议纷纭。台阶边,赵无哀面庞苍白,可神情却无
比淡漠,好似早已得知此事。他身边那位魁梧大汉,则微皱眉头,不知盘算着何
事,过了半晌轻哼一声。

  而向问天听完,见几步外的岑云满脸不豫,与慕容坚对视一眼,抱拳对高台
上道:「启禀教主,若按旧例,当是……」

  「我知左使之意,可诸多豪杰初入神教,怎能不给这些兄弟一个机会?」不
等他说完,魔教教主便出言打断,那些拘谨的新来者听罢,皆心中感激,齐声相
赞。

  「可岑老弟他……」等一阵马屁过后,向问天又欲出言,可说到一半,却嘎
然而止。他本要提及岑云不以武艺见长,多谋划统筹之能,单论擂台比试,太过
不公,可细细一想,这话不光伤了兄弟颜面,更有违逆教主之嫌,这才闭口不言。

  「既无异议,那便开始吧。」东方不败也不管他,看着跃跃欲试的人群,又
笑道:「凡是无意比武的,此时便可下去歇息,另外都是教中兄弟,切磋时却要
点到为止。「闻听此言,便有自知之明者躬身一礼,转头而出,随即又有一部分
离去,还停在殿门处,想看看热闹。再等一阵,见无人再动,刑暗两堂便退至左
右,空出一大块地作为擂台。

  不过甘愿加入魔教的,哪一个不是心思奸猾之徒,都憋着存力留劲的念头,
因此擂台虽设,可过了半晌竟无人上场。等得不耐时,有一人跳将出来,指着岑
云道:「岑堂主,我知你有意三圣之位,既如此,且与我切磋一番!」

  只见那人相貌丑陋,个子低矮,头脸长如驴马,正是三腿淫猿马魁根。原来
在长安时,他屡次欲奸淫史伯威之妻,皆被岑云坏了好事,现下得了机会,便想
在此间让青龙堂主出丑,以消胸中恶气。

  「好!岑某正有此意!」岑云也早看他不惯,闻听此言,不顾向问天连使眼
色,当即跳入场中。两人随意一抱拳,便交起手来,且因互相仇视,开始便抢身
急攻。

  青龙堂主走得是轻灵路数,运转身法游走时,左指右掌或点或拍,看着颇为
潇洒俊逸。而三腿淫猿双拳凌厉,且与低矮的个头不符,招招势大力沉,倒有无
坚不摧之感。

  两人一柔一刚,斗得十分精彩,过了三十余招,仍未分出胜负。马魁根见战
他不下,杀心渐起,直忘了东方不败之言,使出击败白额山君的绝学。待岑云使
掌拍来时,他蹬地跃至半空,左腿猛然上抬,随即战斧一般狠狠下劈,挂在青龙
堂主的肩膀。

  「噗!」挨这一下,岑云登时口吐鲜血,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马魁根
则浑然不管,落地后一旋,右腿夹着劲风鞭向他脖颈,直要取他性命!

  「你!找死!」

  「哼!」

  在这危急关头,一声怒吼与冷哼从左右响起,就见向问天与赵无哀瞬行而至,
一个用手轻松架住鞭腿,一个将吐血的岑云拉开。马魁根此时也清醒过来,又见
两人对他横眉相视,忙朝东方不败一跪,汗流浃背道:「属下该死,忘了教主之
令,还请您老人家责罚。「「呵呵,切磋时生出火气,乃人之常情,马兄弟勿需
自责,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场比试嘛……「魔教教主娇笑着摆手,又看了一
眼森然的向问天,才续言道:「便算平手好了,左使且送岑兄弟下去养伤,晚间
我亲去探望。」

  向问天躬身领命,朝往回走的赵无哀道了声谢,便与慕容坚一起,搀扶着岑
云走入殿后小门。待三人离去,东方不败又对马魁根嘉勉一番,言语间略带挑逗,
勾得这驴脸人神魂颠倒。

  这场风波过后,两侧的人群稀松不少,部分暗存侥幸之徒认清差距,都退到
殿外。那些敢留下来的,自然是信心满满,且选拔已开了头,再无藏拙留力的念
头,一时邀战声不绝于耳。

  直到申时过半,选拔才堪堪结束,其间向问天回转,与赵无哀亲自压阵,是
以再未生出差池。

  若不以心性来论,这天下第一大教倒算才俊辈出,连打了上百场后,一个跛
足道人荣列三妖,名为虚阴子,绰号极乐星君;朱雀、玄武堂的堂主位,则被某
位少妇和大汉纳入囊中,两者还是夫妻,人称太行双煞;而马魁根原本淫心勃勃,
想在风骚美艳的教主面前一展英姿,结果接连败与前面三人,最后落得青龙副堂
主之职,聊表安慰。

  事毕,人群重新汇聚大殿,东方不败欢喜之余,命仆役设宴,款待起远道而
来的属下。酒酣意浓时,又派守卫前去牢狱,压来掳至此处的名门正派弟子,男
女皆有,供众魔淫玩取乐。

  两个时辰后,殿阁正南的香宫里,有一对男女偎在一起,正窃窃私语。却见
魔教教主再无白日间的威严,现下竟如小鸟一般,靠在光明右使肩头,神情说不
出的爱怜疼惜。

  「赵郎,西北一行却是苦了你,奴家见你这幅模样,好生心疼。」

  「不妨事,若没荷儿你搭救,十多年前,某便被皇兄害了……」耳听温柔低
语,赵无哀将怀中人儿搂紧了些,轻声道:「所幸此行不虚,婉儿说那姓杨的已
走火入魔,你往后当可安心。「「嗯,那人若与郭靖联手,我倒真无把握应付,
辛苦赵郎了……」闻听此言,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在他脸上轻印一吻,又道:「
可惜你伤势未愈,不然今夜你我……唉……「似是极为惋惜,话到此处,她长叹
一声,过了半晌才道:「赵郎,今日为何去救岑云?你不是与向老鬼不睦么?」

  「我的美教主,你既说点到为止,属下怎能不尊令而行?嘿嘿!」青袍大汉
闻言,一边装腔作势,一边捏了把她裙下的翘臀,随即才换回正色道:「那岑云
虽武艺不济,却有练兵之能,如今大战将起,倒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况且我出手
相助,算卖给向老鬼一个人情,日后也少得他掣肘。「「呵呵,赵郎深谋远虑,
奴家……好生喜欢……」被大手一捏,魔教教主顺势倒在他怀中,吐气如兰道:
「那只小猴儿现今如何?呵呵,他与婉儿还如小时那般相处的来么?」

  「那小子变了……变成如你希望看到的那般……」光明右使听罢,猛然记起
终南山间,那个满脸阴煞的青年,不禁神色怅然。片刻后转过头去,看向盯着自
己怀里的妖艳尤物,苦笑道:「另外婉儿那妮子也是倔种,不愿真面容相示,小
猴儿哪里记得起来……「「她若摘了面具,定会吓到小猴儿,岂不更增其厌…
…」魔教教主轻轻挣脱怀抱,前行两步,看向一轮明月,随即转过头来,笑靥如
花道:「且由小儿女们自去理会,奴家先一统武林,再替赵郎你夺取江山!「与
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临安皇城内,几骑飞奔,口呼大捷,马蹄所过处,内侍宫女
尽皆躲避。只一阵,垂拱殿便亮起灯来,再等半柱香,又有数名身着紫色朝服的
大臣,踉跄着跑入殿内。

  「斩首一千余,缴马数百?好!」

  大殿之上,一位相貌清癯的官员看完简报,不禁击节赞叹,转交给同僚后,
对同样欣喜的年轻皇帝拱手道:「官家,此等大胜,近两年未有,可重赏郭勇士,
犒其守土之功!「「只闻守土之责,何来守土之功,王尚书,切莫混淆帝听。」
大宋天子正欲点头,一位颇为发福的老臣便笑着出列,只听他道:「官家,如今
鞑子再次南侵,举国皆战,襄阳屯卒数万,每日靡费钱粮无数,打了小小胜仗,
何须再赏?且有官员来信,言当地守军兵骄将傲,难以约束,老臣反觉应派人彻
查,至于那甚么郭靖统领的义军,充数而已,不干紧要。「「贾相,斩首破千,
如何能算小小胜仗?况且你忘了两年前,鞑酋在何处毙命?!「闻听此言,那位
中年官员当即反驳出口,又对皇帝道:」官家,贾相此言不妥,如今局势危急,
正需将士用命,赏赐倒也罢了,若派人前去彻查,只怕会寒了军心!「那发福的
老臣听罢,浑无愧意,笑得十分慈善,可嘴上却不依不饶,与那中年官员辩论起
来。年轻的天子犹豫不决,直到听得心烦时,才和稀泥道:「两位卿家,莫要争
吵,王尚书言之有理,得胜岂能无奖?且多送酒肉食粮与军中,当地官员、将领
加俸半年。至于郭勇士,虽乃义军,却有大功于国,朕屡次封萌皆被他所拒,如
今再获捷胜,虽当重赏,却要让他授领才是……「说到此处,宋帝略显发愁,过
了一阵才道:「据报他妻子黄氏,亦有出谋划策之功,既如此,便封为四品诰命
夫人。「不想话毕,他又转过龙头,看向那发福的老臣,补道:「另外贾相先前
所说,亦是老成谋国,朕派内侍前去襄阳宣命时,贾相可遣人同行,不过只许暗
中彻查,不得扰乱军心……「

               第九十二章

               儒生蓄谋

  临近亥时,黑木崖内的筵席终于结束,大殿中坛盘乱垒,案凳散落,还有不
少裸男裸女醉卧于地,一副糜烂不堪之景。高台一侧,慕容坚老脸通红,偶尔挥
喝忙碌的仆役,双眼尽显不耐。

  一个多时辰前,东方不败以疗伤为名,携赵无哀暂退,向问天也借机离开,
下去探望岑云。三位高层一走,以他与姓吴的大汉职位最高,只得出面招呼众人
饮宴,才没让气氛冷场。

  等仆役收拾干净,三妖之首转出大殿,却未返回所居的花圃小楼,直奔东面
而去。几拐几绕,入得一处阁院后,他也不招呼,便推门进了一间小室。却见房
内摆设整齐,还有两人一躺一坐,正是魔教左使,以及缓过些精神的青龙堂主。

  「岑老弟,为兄来得晚了,休怪休怪。」眼看岑云神色晦暗,向问天也愁眉
不展,慕容坚先连连赔罪,后至近前道:「伤势如何?我那有些疗伤秘药,方才
已与残花、飞鸿交待过,稍晚他们便送来。「「兄长操持召议之事,百忙中能来
探望,小弟已感激不尽,怎敢怪罪。」见到他后,青龙堂主回过三分生气,可眼
中消沉依旧不减,强笑道:「有劳兄长费心,一些皮外伤倒不打紧,只是……唉
……「「老弟,不必在意今日之败,想当年我被不戒秃驴几番折辱,有次险些被
他阉割,不照样挺将过来。况且老弟你文武双全,勿需自降身价,与那莽夫较劲,
现下战事已起,正是你大展身手之际,待日后建功立业,到时教中还有何人记得
此事?」

  魔教妖尊知他心高气傲,今日众目睽睽下完败于人,想来极不好过,便相劝
不断,光明左使听后也温声道:「慕容老弟说的极是,岑老弟,你虽未进三圣,
可依旧是坐镇一方的大员,何愁日后不能升迁?再者说,教主把那三腿淫猿转入
你堂下任副手,未尝没有弥补之意。「听他提及马魁根,岑云眼中虽有怒色一闪,
神情却无变化,慕容坚见状又接腔道:「正是正是,老弟勿需烦恼,我观那姓马
的,应是个没心机的色胚,而你智计过人,手下又有一帮猛士,想拿捏他定然易
如反掌。「「两位兄长,咱们已相交多年,当知小弟唯念神教兴盛,百世不衰,
如何会在意这等小事。「话落许久,青龙堂主先轻叹一声,又缓缓道:」某说句
违逆之言,如今三面开战,教主不思整军筹粮,更无方针大略,一心只想靠…
…去迷惑鞑酋,这样如何能成事?」

  说到此,他脸现愁容,续言道:「反观鞑子兵强马壮,急欲鲸吞华夏,和此
辈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只怕到头来,神教不光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有覆灭之
危。「向问天听后紧锁眉头,慕容坚本欲辩解,见他微微摇头,无奈闭口不言。
就在沉寂之时,有两人叩门而入,当头是一个俊俏公子,手捧几个瓷瓶小罐,另
一位乃清秀少女,年纪比前者略小,正是慕容残花与慕容飞鸿。

  进屋后,姐弟俩恭敬行礼,可那青年万福请安、少女躬拜唱喏的模样,看在
眼中颇为怪异。向问天视若不见,还对两人勉言几句,岑云也点头打了声招呼,
而慕容坚盯着一对儿女,只在摇头叹息。

  「岑叔父,小侄特来送药,另外教主有令,等过几日,命我兄妹前往西北一
趟,正好顺道护送您回去,嘻嘻,等到秦陕,还望叔父多多提点。「行礼完毕,
慕容残花一边出言,一边前行几步,将瓶瓶罐罐放在小桌。等她说完,慕容飞鸿
也微微一笑,娇中带寒道:「今日之事,我和兄长方才得知,叔父高居堂主之位,
不便寻那姓马的麻烦,我俩倒无甚顾忌,等返回时作弄他一番,好与叔父出口恶
气。「「俩娃儿休要胡闹,且尊教主之令行事,别给你们岑叔父再惹麻烦!」岑
云闻言一惊,刚想问他们去西北作甚,怎料向问天双眼一瞪,插话打断。随即就
见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挥,招呼难分男女的姐弟俩道:「你们岑叔父刚伤不久,
尚需静养,咱们别在此打扰,等明日再来探望。「慕容残花、飞鸿哪敢放肆,陪
着父亲与岑云恭敬道别,朝外而去。魔教左使留到最后,推门欲走时,见青龙堂
主又复晦黯,劝道:「老弟切莫灰心,若为兄寻到机会,定将你担忧之事禀报与
教主。「说罢,向问天转身而出,不想没走几步,就见慕容坚等在前面,而那一
对姐弟已不知去向。他迎过去并肩而行,刚到阁院外,就听这老儿问道:「左使,
岑兄弟又不是外人,为何不将教主的安排告知?」

  「岑老弟坐镇秦陕,教主意欲东南,即便得知,又能有何助益?况且他说得
有理……倘若将来……有他守住西北,我教也能卷土重来……「魔教右使闻言停
步,抬头望向夜空,许久后缓缓答话,神情无比怅然。三妖之首见状,不禁一脸
凝重,低声问道:「莫非……兄长也不看好……我教的前景?」

  「唉,我等武林中人,说甚么一统江湖倒罢了,如今要征伐天下,又有谁懂
攻城夺地、治国安民?」向问天苦涩一叹,见他略显沉闷,边迈步边道:」你这
老儿莫要多想,世事变幻无常,往后尚有你出力之时。「「左使宽心,某定然不
会懈怠。」慕容坚连忙跟上,笑得十分猥琐,嘴上还道:「小老儿自知天命,往
后纵然……嘿嘿,也算为神教尽忠。」

  子夜过半,栖凤谷朦云遮星,潺溪映月,徐徐晚风轻推树草微动,尽透恬静
幽雅,美的不似人间。芭蕉小筑内亦如原先,两间茅屋一明一暗,也不知困在此
间的圣姑,与黑袍女双修到了何等地步。

  烛火映射的窗纸上,影影叠交,难分彼此,还有声声欢愉的呻吟,透过未关
紧的门缝传出。若进入屋中,便能发觉简易的床榻内,一对赤裸的娇躯正痴缠不
休,在昏暗旖旎的光线下,展现着各自妖娆的曲线。

  只见两女柳腰绷直,面面相贴,用藕臂搂抱对方,雪滑的美腿叠挨勾绞。再
往下看,她们紧贴的玉胯间虽空空如也,可娇嫩的蚌口却被大大撑开,从中流出
的春水也似有物阻隔,只能顺着穴缘外溢。

  这倒不算怪异,毕竟双鸯合春功以气化形,模拟男根,以达双修之效。让人
心奇的是,看两女互相抵搡的乳奶,竟然分量近似,皆鼓胀浑圆!

  要知盈盈丰盈不假,而秦潋在月余前,胸脯仍是花苞待绽,状如少女,怎料
如今两人几乎不相上下。观此情形,想必这段时日她进境飞速,已快达成心愿,
变回一个完整的女子。

  「嗯……前辈……快来了……」

  「莫……莫急……此式之姿分为两种……咱们换……」

  挤弄许久,盈盈亢吟一声,浑身泛起瑰嫣艳色,好似入夏盛放的娇蕊。秦潋
颤颤扭扭,亦有泄身的迹象,闻言微微使力,拽着她向内一滚。刹那间,两女上
身分离各朝一面,变成撑臂跪榻的姿势,然后亟不可待,高撅着丰臀凑向对方,
好让无形气屌继续在体内杵磨。

  「啊前辈……好深……」

  「嗯!!全进来……了……」

  许是姿势之故,两女只顶一下,便有些吃不消了,齐齐颤啼出口。可稍歇片
刻,她们又放浪扭动起来,用紧窄的花穴风巢,吞吐着深入幽门的硬物。想秦潋
自小学习合春功,再加心中所愿,因此双修时毫无顾忌,倒情有可原;而看盈盈
卖力的模样,丝毫没有昔日的矜持,好似忘记丈夫就在隔壁,沉浸在快感中不可
自拔。

  「啪!啪!啪!啪!……」

  香汗挥洒,娇鸣萦绕,两女弓起香腰来回顶搡,以对向狗交之态,修炼起合
春神功。伴随着每一次丰臀顶撞,脆生生的淫音不绝于耳,滚荡荡的肉浪此起彼
伏,直让人血脉偾张!而在春水溢流之处,那根内力所化的气屌也渐渐凝形,如
发光的杠杆一般,贯穿着粉嫩双鲍!

  「啊来了……」

  「嗯!!」

  不消一阵,两具白花花的娇躯便愈发火热,浮现出妖冶的嫣红,想来不久便
要同登欲峰。果不其然,当凝形的气屌从中而分,刺入幽缝不见,立时有两声高
亢的媚啼响起!再看床榻上,盈盈急扬螓首,秦潋高撅腻臀,一起剧烈痉挛起来。

  绝顶春潮过后,圣姑媚眼朦胧,彻底瘫软在床,在极乐余韵中半梦半醒。黑
袍女尚能动弹,先替她盖上被褥,而后坐在床边,欣赏着自己饱满许多的胸脯,
俏脸尽是满足欣喜。

  忽得,秦潋转头向窗,美眸隔着薄纸,莫名凝视了一阵。随即她穿上薄裙黑
袍,缓缓出门,来到令狐冲所待的木屋前,轻声道:「我知你早就醒转,为何不
告知她,害得她整日为你担忧……「良久,木屋中传来一个空洞的男声,无比虚
弱道:「多谢前辈搭救,因我先前行事草率,害得盈盈……实是无颜面对她…
…「「哼,地牢里见你遍体鳞伤,还以为她整日牵挂的夫君,真是位铁骨铮铮之
人,没曾想竟这般自怨自艾。「秦潋闻言美眸半咪,黑袍边渐起气浪时,又轻声
问道:「可是因她与我合练功法,惹你不喜,这才不愿相见?」

  「前辈错了,盈盈乃我挚爱,无论她做何事,令狐冲都倾力支持。」那男声
闻言一笑,回答时字字铿锵,随即又轻咳起来,似是牵动了伤势。待他说完,黑
袍女散尽真气,俏脸上的冷寒也有所融化,缓缓道:「好,这话倒没辜负她的一
片痴情,也罢,随你怎地,再有两式我便……到时定放你夫妻出谷。「说罢,她
转身欲回,不想那男声又道:「前辈……我装昏时,曾听盈盈念叨,说您不光要
放我俩出谷,还许诺圆她一愿?」

  「不错,确是如此,你想替她做主不成?且说罢……」秦潋知盈盈与他情比
金坚,也想早些了结许愿之事,便出言认下。那男声听她说完,先沉默一阵,后
略带恨意道:「不知前辈……可否除掉当今的魔教教主?!」

  「东方不败?我倒与她交过手……」黑袍女微愣过后转身而去,迈步时,悦
耳之音飘入木屋,只听道:「也罢,便如你夫妻所愿……」

  旭日东起,人间放晴,襄阳虽处战时,可早晨城内仍旧熙熙攘攘。府衙前,
两个小吏手捧吃食,正在闲聊,瞧见街角边缓缓而来的文士后,其中一人隔着老
远便招呼道:「见过庞主薄,您今日又来这么早。」

  「庞主薄还未用饭吧?嘿嘿,此乃小人浑家蒸的肉馒头,您且尝尝看。」另
一人不甘落后,掏出个油纸包,三两步窜了过去,陪着笑递向那文士。

  「莫非是庞主薄?当真是襄阳救星啊!」

  「对对对,这几日我军再次得胜,多亏庞主薄谋划。」

  「听说朝廷派下人来,点名要封赏庞主薄!」

  经他一吵,周遭百姓也回过神来,争相前来拱手问候,有的小贩还捧过果品
凉茶,搞得那文士手忙脚乱。

  此人便是庞达,自东门一战,襄阳众将对其皆生信服,郭靖、吕文德更是越
发倚重他,在黄蓉未归前,把军中诸事一概托付。这儒生也不负众望,在周阳兄
妹与仙子逃跑期间,几次挫败鞑子来袭,如今名声早传遍荆湖北路,正是春风得
意之际。

  然则福兮祸所伏,庞达暗地里清楚,能立下此等功劳,皆赖与孔章私通书信,
提前获悉鞑军动向。是以这儒生倒算清醒,并未沉浸在无边的虚荣中,反而颇为
担忧,唯恐同窗也索求机密,害得襄阳沦陷。不过想到那千娇百媚的美妇返回后,
得知自己未负所托,定会甜甜的夸奖几句,他心中的不安也不翼而飞。

  谢过一众百姓,庞达步入府衙,到后堂求见知府吕文德,协调繁重的军需之
事。一直忙到申时,他才堪堪办妥,随即拖着疲惫的身子,又欲回营点检粮草辎
重。

  「老娘管你是鱼侯鸟侯!嫖妓付账乃天经地义,强睡了我阁内花魁,没告你
就算不错,现下还想一文不出就替她赎身,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各位老
少,你们评评……哎呦!你这厮还敢打人!」

  不想刚到门口,就闻听一阵喧哗,庞达定睛看去,见数十百姓聚成一圈,议
论纷纷。当中则站着四人,一个是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不知被谁打了一巴掌,
捂脸坐在地上哭嚎,另一边,一位容资姣美的姑娘抹着眼泪,与青衣小厮伸手去
搀她;最后一人相貌猥琐,身着虞侯军服,不断左顾右盼,似是想趁机逃脱。

  这四人正是妍蓉、藏香阁的老鸨和小门子,以及从谷城调来的乔二。原来那
日女诸葛与爱子相会前,曾假冒清倌儿,并将其随意塞入一间雅阁,而此举不光
害了她自己,更害了这当红的头牌。

  当天乔二疏忽操练,被韩如虎整治一通,心气不平下,便到花街柳巷寻欢作
乐,以解烦闷。襄阳比谷城大上数倍,更繁华许多,好险没让他挑花眼,最后入
得藏香阁中。

  乔二大大小小也算个军官,自不屑与寻常狎客一般,在楼下拥挤,是以直闯
二层。许是他时来运转,随意挑拣下,竟凑巧摸进妍蓉所待的房间,撞见赤身裸
体的昏迷清倌儿。

  这猥琐虞侯本就嗜色如命,得遇如此良机,怎能放过?从下午开始,此贼对
妍蓉百般奸淫,数度内射,那激烈战况,堪比同在二层的母子乱伦;而昏迷的清
倌儿后面虽然醒来,且穴道已解,却因初经性事浑身瘫软,只得任由他施云布雨,
肆意蹂躏。

  不过乔二不比黄蓉母子,事后却没偷跑成,直让老鸨发现,险些被五七个护
院狠揍一顿。幸得此贼极善花言巧语,连蒙带骗签下契约,说要回去筹措重金,
再来替妍蓉赎身。

  老鸨见他是军官,也不敢扣押在阁中,便放其离去,怎料一连十余日都未见
踪影。这可急坏了那贪财的妇人,一边四处打听,一边派人守在城外军营,直要
等到那无信的厮鸟,抓花他的脸。

  直到今日,躲在军营的乔二以为风头过去,悄悄进城来买酒肉吃,正被蹲守
的护院看见,连忙回去禀报。老鸨不敢在战时闹事,便揣上契约,命小门子逼着
不愿来的妍蓉,堵到猥琐虞侯后大骂一通,又连撕带扯到衙门前,准备告官。

  乔二起先慌了神,等求饶无用,索性耍起无赖,直嚷嚷赎身之金已交,反怪
老鸨不讲信用,还扇了她一巴掌。看热闹的百姓倒是热心,见他打人后想跑,虽
不好阻拦,却围得严严实实。

  「打人啦!!打人啦!!这厮鸟欠钱不还,还敢在府衙前打人,官老爷快出
来看看啊!「老鸨撒泼打滚,直朝府衙里嚷嚷,一旁的妍蓉与小门子手足无措,
不知该劝还是该帮。而乔二耳听哭闹,又闯不出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人
圈内来回打转。

  「何人在此喧哗,还不速速散开!」

  就在此时,忽听一声高喝,堵住府门的百姓纷纷让开,露出庞达的身影。他
对乔二有些印象,知其乃韩如虎麾下之人,本不欲插手,但因此事关乎军中声誉,
这才出面调解。

  猥琐虞侯自认得来者是谁,瞧见庞达,心觉自己前途尽毁,险些吓得瘫坐于
地。老鸨不知此乃何人,可听一旁的百姓告知,立时停止哭嚎,爬起身道:「见
过庞大人,还请您替奴家做主,这贼厮……「「莫急,且随我入府,再细细讲来。」
看她欲当着众人的面诉说,庞达连忙打断,随即瞟了乔二一眼,转身走进府门。
老鸨及小门子见状,拉着妍蓉追了上去,猥琐虞侯则哭丧个脸,不情不愿的尾随
而来。

  入府后,庞达托小吏找间空房,命乔二在外等候,领其余三人入内。还未坐
定,老鸨便将契书拿出,迫不及待想要告状,庞达呵斥一声,又看妍蓉双眼红肿,
沉声道:「这位姑娘想必才是苦主,有何冤屈请一一讲来,某定替你做主。」

  清倌儿微微一福,哽咽着将当日之事道出,不过并未提及与周阳饮酒,只说
自己醒来后发生之事。老鸨听后不满,站起身来,扭着肥屁股插嘴道:「你这浪
蹄子,如今还护着那姓周的小王八,哼,却不想想是谁将你蒙翻的!「说罢,这
贪财妇人转过头,对皱眉的中年儒生道:「大人,那贼虞侯还有一同伙,年纪不
大,只知姓周,随身配着一把短刀,事发前屡次纠缠我们家妍蓉,依奴家来看,
定是这小子求欢不成,才找帮手一起祸害我阁中头牌!「「姓周?短刀?那…
…青年是何模样?可是本地口音?」庞达微一愣神,瞬间想到郭黄夫妇新收的义
子,不过因不敢断定,开口连问数声。他虽与周阳不熟,可作为北侠臂膀,已获
悉兄妹俩前些日偷跑出城,盘算一阵,暗觉那青年离家或许与此事有关。

  「听口音像是外地的,模样嘛……倒算俊俏,好像还会些功夫,先前因为妍
蓉与人生了冲突,直直打翻五七个。「老鸨思辰一阵,立在那连说带比,庞达先
前就有所怀疑,听完更是越发确定。得知北侠义子竟去狎妓,他鄙夷的同时,又
庆幸此事被自己撞见,不然一旦外泄,定然有损郭家门风。

  念及此,中年儒生刚要出言调解,不想老鸨接下来一席话,又让他疑窦丛生,
只听道:「大人,那小王八倒是胆大,蒙翻我家妍蓉后,与一个不知哪来的野女
人媾和许久,对了,那贱蹄子还自称是他亲眷,哼!定是叔嫂乱伦!「说罢,这
丑胖妇人扯扯小门子,又道:「大人若不信,尽可问他。」

  那小厮初入衙门,早吓得坐立不安,见庞达转头看来,忙不迭道:「正是正
是,那女子自称是其亲眷,小人本没想放她进阁……可她给我两锭银……「「你
这没屁眼的小野狼,竟敢私藏……」

  「住嘴!」

  话语未尽,老鸨照他脑袋就是一下,还欲再打,险些被扔来的茶杯砸到。转
头看去,庞达瞪大了双眼,对小门子一字一顿道:「我且问你,那女子年岁多大,
相貌如何?」

  「……大、大、大人,当时她身披斗篷,蒙着黑纱,小人无法瞧见……」见
他如此模样,小门子更是六神无主,答完后又似想到何事,战战兢兢道:「不过
小人待客已久,还算有些见识,那女子虽遮掩样貌,却能看出身段极好,阁中姑
娘无一能比……定然不是初为人妇……年纪应比姓周的大上许多……「待他说完,
庞达几乎跳将起来,脸色先红后白,又变得青紫发僵。想他足智多谋,又因倾恋
之故,对某人的行事手段刻意留心,仅凭片言只语,立时猜出乔装的女子是谁,
不禁心中滴血道:「竟然是她!不可能!不可能……」

  原以为只是狎妓小事,不想竟撞破天大的丑闻,而丑闻中的主角,还是自己
爱慕许久的女子。庞达先是难以置信,可回响耳间的蛛丝马迹,如野火般灭之不
尽,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他面前。

  中年儒生不禁悲恸欲绝,浑身更颠抖不断,其余三人以为他癫症发作,皆吓
得退后几步。伤心过后,冲天的嫉恨涌入庞达脑中,与扭曲的痴情混在一起,滋
生出一个又一个邪念。

  不消片刻,他神情恢复如常,整了整衣袍,对吃惊的老鸨道:「这位姑娘的
赎身之资,乔二许了多少于你?」

  贪财的妇人忙递过契约,庞达看后收入袖中,缓缓道:「这钱某出了,三日
后定给你送去。不过那天发生之事,汝等万不可再对人言,要是被某察觉流传出
去,呵呵,襄阳便再无藏香阁。「老鸨闻言又喜又怕,忙不迭点头答应,随即也
不管妍蓉如何,扯着小门子便小跑而去。等两人走后,庞达领那清倌儿来到屋外,
对等候已久的乔二道:「往后善待这位姑娘,不然下次有战事,某点你入先锋营。
「猥琐虞侯本以为要入监牢,怎料不光死里逃生,还得了一位美艳的娇娘,一时
千恩万谢,对中年儒生连表忠心。而清倌儿虽心中厌恶,可因失身于他,也别无
选择,只得悲哀认命。

  乔二拍马屁时,庞达并无烦躁之色,竟还勉励几句,似有收为已用之意。随
后三人出了府衙,在街角边分开,中年儒生目送他们离开,思辰许久,也不管军
营之事,径直朝家中而去。

  眨眼间一夜已过,隔天清晨,庞达手提一个小盒,拍开郭府的大门。北侠得
侍卫通报,亲自相迎,领着他进入后院,去往书房谈话。等中年儒生出来后,一
切如旧,并未有甚异状,只是那小盒不见踪影。

  再过一天,正午十分,襄阳南门处,郭靖携破虏及韩如虎立在城外,不知等
候何人。一个时辰后,有三骑飞奔而来,隐入城楼内的庞达,盯着越发清晰的绝
色美妇,喃喃道:「……蓉儿……你总算回来了……」

                                       赵家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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