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心糖
2023/03/01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46,468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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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目前为止的最后一章。我列一下目前位置写过的几篇,供有兴趣者找着
看,从前往后的顺序分别是《妈妈篇》《岳母篇》(只写了个开头)《育畜高中
篇》《嫖母篇》《黑人篇》和《三马同槽》篇,每篇之间几乎没有关联,只有些
人物上的交错引用。
我翻了下论坛,除了《黑人篇》之外都被转载过,所以我就不再发了。《黑
人篇》发在隔壁那个论坛,有兴趣的可以去找一下。若有找不到但想看的朋友可
以在文章后留言,我看看要不要也在这里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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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冬天严寒且漫长,就连寒假也比我国其他区域长了些。学生们通常是从
一月上旬就开始休息,就着春节的热闹,一路狂欢到三月,而这次疫情又赠与了
假期半个月的延长。
杨柳依依,万物复苏,趁着春日的朝气,育人高中在开学的前一天召开了一
场家长会。在开学前一天开家长会是育人高中二十多年的传统了,校长秦岚的对
一直推崇着「人性的教育」,她说过:「我们期末考试后不立即开家长会,是为
了让孩子过个轻松的假期。但开学了必须开,一来总结上学期的成果,让家长们
放心;二来让家长绷起神经,在接下来的半年监督好孩子。」
侯若霞站在教室门口,见所有家长均已落座,便振了振衣服,挺起胸膛走到
讲台上,高声说:「家长们好!」
家长们也一起回答:「老师好。」
侯若霞先是出于礼貌向家长们微微鞠了个躬,然后说:「感些各位家长从百
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学校的家长会。因为有些家长是第一次见我,我稍微做一
下自我介绍,我叫侯若霞,是这个班的班主任,也是这个班的物理老师。」
她见下面的家长都听得认真,便继续说:「我先做一下总结,我们班上学期
成绩还算差强人意,平均分在全年级十八个班中位列第三。在年级前五十的一共
三人,分别是王庆,张子颜和李小侯,这里补充一句,李小侯是我的儿子,也和
大家的孩子一起学习。我班成绩分布方差不大,换句话说,以现在的成绩,每个
人都能考上一本,前三十名都能考上国家重点大学,前十五年几乎可以确保进入
国家的双一流。但现在只是高一,说这些还太早,所有的努力还都来得及。」
这是一段中规中矩的例行发言,家长们也是一听一过。接着侯若霞说:「各
位家长,我们开家长会的目的不是论功行赏,我也无意通过你们给孩子们传递压
力。学校把你们请过来,其实主要是想和各位一起探讨怎样才能更好地在生活学
习上帮助孩子。暴露问题的目的是解决问题嘛,家长们能同意吗?」
家长们当然是纷纷点头。
侯若霞说:「所以,接下来我想请班里前三名的家长——也就是王庆妈妈,
张子颜妈妈,还有我——上台介绍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供其他家长们参考。首
先有请班里第一名的家长,王庆妈妈!」
孩子优秀,家长与有荣焉,这是所有家长会的通例,大家对这三位家长既羡
慕又佩服,纷纷鼓掌把王淑芝迎到了台上。
王淑芝身穿过膝长裙,黑色打底裤,上身穿白色衬衫加黑色外套,昂首阔步
来到台上。她冲着家长们微微点头,然后说:「各位家长好,我是王庆的妈妈。
我认为作为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是不能有任何懈怠的。我对孩子在教育上的投入
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家长们有的微微皱了下眉头,心说这王庆妈妈还真的不会说话,言下之意像
是其他家长都没有对孩子尽心一样。
王淑芝接着说:「我一直认为,要让孩子未来更好地适应社会,光会学习是
不够的,应该让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给孩子报了不少兴趣班,也是让他能
更好地提高综合素质。在家里,我们常常会举办一些小型的文娱活动,一方面是
让他通过表演更加自信,另一面也能增进孩子和家长之间的感情。就像今年刚刚
过去的春节,我们就组织了一场联欢晚会。」
……
除夕夜晚,在李小侯叼着一根雪茄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眼前
的晚会。左边的王庆在吃着果盘中的零食,右边的张子颜同样悠闲地抽着香烟,
张子颜的另一侧是他的女友妍姐,她正用手机给她妈妈鸳鸯敲拜年的话。
寒冬下的室内异常温暖,今年暖气烧得烈,穿短袖都会出汗。
王庆看着厅中自己亲手挂起的五颜六色的拉花,对李小侯说:「小侯,我她
妈怀疑你邀我过来就是给你打工的,一起过个除夕而已,至于把你家装饰成这样
嘛。」
李小侯指了指正面墙上高挂着的大红条幅,上面印着黄字「三马同槽联欢晚
会」,他没好气地说:「你还抱怨上了,你看这条幅,这拉花,这些吃的,还有
我家这房子!你她妈出了一分钱没有?要不是看你长了个大傻个子,我都懒得找
你帮忙。」
王庆耸耸肩说:「那张子颜这小子呢,不也是一分钱没出,布置场景又帮不
上忙,纯属来蹭吃蹭喝的。」
张子颜伸手搂住和他同样娇小的妍姐说:「我没出力吗,我都把我老婆贡献
出来当策划人了,你知道妍儿为了今天的晚会多努力吗?」
妍姐轻轻地推搡了张子颜一下,然后扭过头对他俩说:「庆哥,侯哥,你别
听子颜乱说,我就一社会上的女混混,能跟各位过个春节特别荣幸,哪有什么努
力一说。」
王庆笑着说:「妍姐的威名这一片谁不知道。若不是经子颜介绍,我还以为
是个满脸恶相的大妈呢,真没想到比我们还小一些,还这么风姿绰约。更别提脾
气了,道上都说妍姐性如烈火,飞扬跋扈,我们这么一看真人,简直比大家闺秀
还大家闺秀呢。」
张子颜眉梢上扬,得意地说:「你也不看看妍儿是谁调教出来的,在外面她
怎么嚣张我都不管,但在我面前,我让她跪着她就不敢站着。」
妍姐又是轻推了张子颜一把,红着脸说:「你又在两位哥哥面前埋汰我,我
都快成你们爷们儿消遣的了。」
王庆摆摆手说:「妍姐你放心,我们消遣谁也不敢消遣你。与其鸳鸯十店转,
不如妍姐一帘掀。江湖上你的威名似乎比令堂鸳鸯姐还大一些呢,我们以后出去
玩还全靠妍姐罩着呢。对了,鸳鸯姐今天忙什么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妍姐说:「我妈跟我哥哥和姐姐们过,我本来也要在一起的,但颜哥说让我
过来,他让我跪着我都不敢站的,我哪有反驳的余地呢?是吧,颜哥。」
张子颜的脸有些微红,憨笑了一声。
李小侯此时看着电视,抱怨了一声:「这春晚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我看得都
快睡着了。妍姐,要不你去我卧室看看她们三个准备好没有?」
妍姐点头起身,快步走进李小侯的卧室。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大步走出,正
面站在了三人面前,带着笑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宣布,二〇二〇至二〇二一年
春节大型主题晚会『三马同槽』正式开始!现在有请三位主持人登场!」
话音刚落,掌声响起,接着从卧室中依次走出三个衣着鲜艳的妇人。她们昂
首阔步,面露微笑地走到三个男孩面前,然后并排站好。三名贵妇心中默数三个
数,然后一齐对着眼前的三个男孩九十度鞠躬,三个男孩则是回以了更加热烈的
掌声。
中间的妇人身穿红色齐胸长袍,有几分汉服的飘逸,袍子的红底上绣满了错
落的白花,广袖中白嫩的双手交叉在腹部。她脸上只是淡描数笔,眼角眉梢处已
是媚态尽显,乌黑的眼像是在述说着无尽的相思,宛如聊斋中的狐妖走到了现实
世界,她便是李小侯的母亲侯若霞。
侯若霞微张秀口,率先开场:「新春咏祥泰,三马送福来。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晚上好!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我祝同学们乘风破浪,学业有成!」
右手边的妇人相继跟上,高盛颂咏着:「在旧的一年中,大家都做出了自己
的贡献。我们女人们筚路蓝缕,兢兢业业,各位孩子们披荆斩棘,快马扬鞭。在
新的一年中,我祝愿大家家庭美满,笑口常开!」
那妇人身穿白色的华美长裙,长裙上点缀着闪闪明星,静谧又雍容。她脸上
的妆容颇为精细但丝毫不冗杂,每一处修饰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略显黯淡的眼
妆,把那双如星空般闪烁的眼睛凸显得寒气逼人,如从古希腊雕像中苏醒的月神,
她便是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
最后轮到王淑芝了。她站在儿子王庆对面,身穿一款黑色的修身礼服,长长
的裙摆处镂着精细的花纹,往上延伸出一整个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的妆容也颇为
淡雅,但在眼睛处着墨稍重,使那双大眼睛中放出成熟的光芒。相比于其他二人
传统意义上的美,她更像一个邻家美妇,略显俏皮的神态让所有的浪荡子弟不由
得心里发痒。
王淑芝朗声说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养儿方知父母恩。在这特殊的日子里,
我们三家人齐聚一堂,其乐融融。但与此同时,我们不能忘记中华文明的三纲五
常,更不能忘记我们传统的孝道,即使长成参天大树也要记得自己是谁的种子,
所以在这里,我们要对给我们提供种子的人说声,谢谢你!」
王淑芝话音刚落,三位中年美妇竟然齐齐跪倒,面对着自己对面的少年俯身
叩首,口中一齐说道:「亲爹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女儿祝亲爹福如东海,寿比
南山。祝俩位干爹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三个少年喜上眉梢,纷纷点头。王庆转头看向李小侯说:「喂,你妈今天这
扮相可够骚的,这就叫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吧。」
李小侯轻轻摇了摇头说:「嗨,她哪天不骚?平时一进家门就像个小母狗一
样缠着我,烦都烦死了。你看张子颜她妈,端庄大气,比那电视里的主持人还漂
亮。」
张子颜也摇了摇头说:「漂亮有什么用,一点都不孝顺。你看王阿姨,人家
说得多好,什么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养儿方知父母恩』。你再看看她,妍儿平
时把她当亲女儿似的养着,为了策划这晚会更是没少操心,结果现在连个表示都
没有,是吧,大壮?」
台本是妍姐设计的,出于谦虚,其中并没有给自己问好这一环节,颜雪梅自
然也就没多说。听儿子一数落,颜雪梅意识到自己欠妥当了,于是赶紧转身面对
妍姐,高高地抬起胸膛,又重重地落下磕了个头说:「亲妈在上,女儿给亲妈磕
头,祝亲妈永远青春靓丽,国色天香!」
王淑芝和侯若霞见状,当然也要跟上,于是二人一齐对着妍姐磕了个头,口
中念着:「干妈在上,祝干妈永远青春靓丽,国色天香。」
妍姐笑得花枝乱颤,说:「诶呦,你们三个加起来都一百二十多岁了,我一
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受不起。」
侯若霞最是聪明,她说:「贤者为长,我们三个虚度岁月,到中年一事无成。
干妈精明能干,手下有倾城的产业,就算没有这种关系我们仨见了您磕个头也是
应该的,更何况您不嫌我们蠢笨,认了我们做女儿呢,磕个头更是应当应分的。」
王淑芝也不要脸地说:「是啊,能认您做干妈,我别提多高兴了。这样一来,
袁主任也就是我奶奶了。能与干妈和奶奶这种大人物沾亲,同事们都要高看我一
眼呢。」
妍姐笑着看着张子颜说:「这段可不是我安排的。」
张子颜说:「这都是她们的真情实感,你受了她们的祝福就是了。」
妍姐看着跪倒在地的三女,得意地说:「行啦,那我这当妈的就谢谢各位女
儿了,起来吧,咱今天的任务可是让爷们儿高兴是不,可别耽误了正事。」
……
王淑芝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实不相瞒,我是在教育局工作的,局里提出
许多先进的教育理念我都在家实施过,比如说减负这项工作我也在积极落实。我
常想,既然孩子学习的负担很难减轻,那我就在生活上积极配合他,所以我自己
也在不断学习,尤其是一些生活上的技能。比如说,我最近听了许多相声,也试
着记了些其中的包袱,然后转而讲给孩子,也是想通过幽默放松他绷紧的神经。」
……
「下面请您欣赏群口相声《教子有方》,表演者,颜雪梅,侯若霞,王淑芝。」
妍姐的播音腔学得有模有样,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三位母亲又从卧室中登场,并排站成一行。三人昂首挺胸,面带和气,倒是
也有个说相声的样子。
王淑芝看向另外二人先开口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侯若霞和颜雪梅说:「是呢,除夕嘛。」
王淑芝说:「今儿这晚会也挺热闹,张灯结彩的。」
颜雪梅说:「多新鲜啊,除夕能不热闹嘛。」
王淑芝说:「今儿咱这晚会可有个主题,二位知道是什么吗?」
侯若霞说:「欸,这可不知道,要不您给我们讲讲?」
王淑芝说:「那我可得给你们说说,今天晚会的主题是《三马同槽》,各位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侯若霞和颜雪梅摇摇头说:「这可不知道,要不您给我俩说说?」
王淑芝做得意状说:「那我可献丑了,这『三马』是个谐音,是三妈的意思,
知道是哪三妈嘛?」
颜雪梅用手一点说:「我数数看,您一个,我一个,再加一个侯老师,正好
三个当妈的,可不就是我们仨嘛。可这『同槽』又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这「三马同槽」取自《晋书》,暗指司马家族的野心,但李小侯出于恶
趣味,把它当成是「三妈同操」的谐音。三位母亲当让也知道,但在表演中是另
一回事。
王淑芝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孩子们让我们用一个饭碗吃饭?」
侯若霞笑着说:「得了吧,那得多大一饭碗啊,况且那也不美观啊,再者说,
让孩子们看到了有失体统不是?」
王淑芝点头说:「侯老师说得对,这家长在孩子面前可一定要保持尊严,千
万不能做有失体统的事儿,二位我说得对吧?」
侯若霞说:「那当然,我不仅是当妈的,还是他们三个的老师,这母仪尊严,
师道尊严可是哪个都不能含糊。」
颜雪梅附和说:「我在家也严着呢,我儿子要是又半点冒失的地方,我抬手
就是一巴掌,张子颜见了我,可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呢。」
王淑芝说:「看来咱仨可都是教子有方了,也难怪这三个小子这次又包揽了
班里的前三名。但要说考试成绩,那还得感谢侯老师,人家侯老师带的班物理成
绩年年第一名,这次亲儿子在班里更是卯足了劲儿地教,成绩不好才怪呢。」
颜雪梅说:「还真是,优秀教师嘛,要不这光荣称号咋不给别人,偏就给了
她呢?」
侯若霞说:「俩位捧我,我哪有什么本事,还不是学生们努力嘛。」
王淑芝说:「欸,侯老师,话说回来,我得给你提个意见。」
侯若霞说:「哦,请讲?」
王淑芝说:「侯老师,这当老师的可不能光管学习,学生的思想品德也得抓
啊。」
侯若霞一皱眉说:「王妈妈,我听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王淑芝故意低声说:「侯老师,我可听说,有人可看到你儿子李小侯偷偷抽
烟了。」
侯若霞连忙摇头说:「不可能,王妈妈,您这是哪跟哪儿啊,李小侯他才多
大,怎么可能抽烟。况且说,在我的教育下,他要是敢抽烟,我还不得把他腿打
折了!」
王淑芝说:「侯老师,小侯可就在你对面抽着呢,咱现在可不兴体罚孩子。
但您若是能骂他两句,给咱打打样,让咱也学学什么叫教子有方可就太好了。」
说完,王淑芝一指坐在侯若霞对面的李小侯,此时他正悠然地抽着烟。李小
侯被指得莫名,怔了一怔,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
侯若霞面色微红,她轻啐了一口,然后做生气状说:「天啊!这败家孩子,
真被抓了个正着,看我怎么教训他!」
说完,侯若霞前踏一步,她瞪了李小侯将近五秒钟,然后突然脸色由怒转笑,
双膝一弯,竟轻轻地跪在了儿子面前。
侯若霞挺胸仰头,张开绣口,正对着李小侯抽烟的手。
李小侯见妈妈张大了嘴,便习惯性地把半截烟伸到了她的嘴上方,手指轻轻
一弹,那一厘米左右的烟灰轻轻地被抖落,正落入了侯若霞的嘴中。
侯若霞抿了抿嘴,然后一口咽下,「哼」了一声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
吧!」
众人见侯若霞的滑稽像,不由得一阵哄笑。侯若霞站起身回到了三人的队列
中。
王淑芝说:「哎呀,侯老师,你怎么给儿子跪下了,还做起了儿子的烟灰缸
了?这可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
侯若霞又「哼」了一声说:「我是怕他乱弹烟灰弄脏了地板,我当然要跪下,
要是站着,他手能够得到我的嘴吗?你们问问他,就刚才我那下,他怕不怕?」
李小侯抖了抖身子说:「别说,她刚才突然那么一跪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侯若霞说:「看到了吧,他怕了,那教育的目的就达到了。」
「啪啪啪。」王淑芝鼓了三声掌,「这我可学到了,侯老师,关于教育方面
我还有一个问题。」
侯若霞说:「您请讲。」
王淑芝说:「我听庆儿和子颜他们都叫你『大黑』,我就是好奇这是什么意
思。」
侯若霞脸一红说:「嘿,王庆妈妈,你这就不对了,孩子们的话你怎么能学?
这种外号传开了,你也有责任知道不?」
王淑芝说:「对,我是不对,但我也得知道因为啥啊,我再听孩子说也得有
个批评他们的理由不是?侯老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侯若霞说:「还不是因为我长得黑?这些孩子,真是的,起外号起到老师头
上了。」
王淑芝说:「侯老师,你长得可一点都不黑啊,可比我是白多了,您还是跟
我说实话吧。」
这时,颜雪梅开口了:「王妈妈,这个我也听说了,侯老师那个『黑』,是
某个地方黑。那个『大』是『一八』两个字组成的,就是说侯老师某个地方不仅
黑,还有十八个小结构呢,侯老师,要不您给我们展示一下?」
侯若霞面露愠色地说:「你们在乱说什么,真无聊,恕我无可奉告!」
这时,颜雪梅和王淑芝突然抱住侯若霞,把她往后一转,然后同时一按她的
后背,让她俯下身去。王淑芝一把将侯若霞的红色裙子撩到她后背上,侯若霞竟
没穿内裤,那雪白的大屁股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侯若霞扭动着身子假装拼命挣扎,并嘶吼着:「放开我!」她的挣扎看似激
烈,其实一点没用力,只是为演戏做的样子。
「呜!」三个男孩跟着起哄。
这时,颜雪梅一把扒开了侯若霞那两片雪白的屁股蛋。
「呼!」大家又是一阵惊呼。侯若霞那深黑色的屁眼儿,连同浓密的肛门一
齐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那屁眼儿似乎涂了些润滑,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着油量的黑光,凌乱的肛毛肆
意地长在了幽深的腚沟中,甚至有几根竟盖住了屁眼儿,像是峡谷中的森林遮住
了地泉。
颜雪梅用力分开侯若霞的屁股,使屁眼儿周围的褶皱也分明地呈现在众人面
前。然后她问众人:「大家说,侯老师的屁眼儿黑不黑?侯老师屁眼儿的肛毛多
不多?」
「黑!多!」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颜雪梅继续说:「我们要不要数一数侯老师屁眼儿上有几个褶子?」
「要!」大家继续应答。
颜雪梅冲着大家一招手,三个男孩马上起身凑到了侯若霞的屁眼儿跟前,连
妍姐也探着身子凑热闹。颜雪梅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侯若霞屁眼最上方
的一条褶子,大声说:「一……二!」
「三,四,五……」众人一齐数着,「十七,十八!真的有十八个褶子,哈
哈哈哈……」
在此期间,侯若霞持续喊着「放开我」,但屁股却听话的让颜雪梅任意摆弄。
等大家笑着回到了座位,王淑芝才放开了侯若霞,让她整理好衣服转回身。
颜雪梅笑着说:「褶子有十八个,便是『大』字,屁眼儿又那么黑,看来大
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侯老师,孩子们给你起这种外号,看来你的教子有方是
假的。」
侯若霞涨红了脸,冲着颜雪梅说:「胡……胡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我
做得没那么好,你也好不到哪去!」
颜雪梅笑着说:「侯老师,你可别乱说,我们可是正经人家。我管儿子严着
呢,可以说是我让干嘛他就干嘛。」
王淑芝也说:「是呢,子颜可是好孩子。学习好,品德好,见人可有礼貌了。
侯老师,我看雪梅的家长当得不错。」
侯若霞冷笑着说:「张妈妈,你自诩教子有方,我问你,你儿子谈恋爱你管
不管?」
颜雪梅说:「我儿子,张子颜谈恋爱?哈哈,侯老师,你真是笑死我了,他
才十五岁啊。再者说了,学生谈恋爱,侯老师您应该也有责任啊。」
侯若霞说:「要是在学校里我当然要管,但他那小女朋友可不是学生哦,我
可听说了,她可是个社会上的小混混呢。」
颜雪梅怒道:「岂有此理,侯老师,您告诉我那女混混在哪,我亲自去看看,
若是真的,我一定扒了她的皮!」
侯若霞一指妍姐说:「喏,人家正主就在这呢,张妈妈,咱现在是法治社会,
您可要别伤了她。」
颜雪梅径直走到妍姐面前,她身高一米六五,比妍姐高出半头,她略微俯视
着妍姐,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听说你就是张子颜的女朋友?」
妍姐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颜雪梅轻啐了一口说:「一个女混混还敢勾引我儿子,我命令你现在就离开
他,不要不识好歹!否则我打你。」说完抬高了左掌,像是要打人的样子。
妍姐凝视了颜雪梅的眼睛五秒钟,然后突然闪电般抬手「啪啪」抽了颜雪梅
两巴掌。虽说是演戏,但妍姐为了节目效果故意下手较重,这两巴掌直打得颜雪
梅脸颊泛红,眼冒金星。然后妍姐揪住颜雪梅的耳朵往下一按,颜雪梅吃痛,
「哎呦」一声顺势跪在了妍姐的脚下。
妍姐手里攥着颜雪梅的耳朵,然后厉声问:「服不服?」
颜雪梅哀叫着:「哎呦,服了服了,饶了我吧。」
妍姐说:「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了?」
颜雪梅求饶说:「不敢了,不敢了。」
妍姐说:「我看你长得还算漂亮,以后就跟着我易妍妍混吧,你做我女儿,
我当你亲妈!」
颜雪梅说:「谢谢亲妈,女儿不懂事,饶了女儿吧!」
妍姐这才松手,颜雪梅连滚带爬地来到了侯若霞旁边,然后拍拍衣服站了起
来。大家看到颜雪梅这种天仙般的美人如此狼狈,一种反差感让众人都笑出声来。
侯若霞说:「哎呀,张妈妈,你怎么这么狼狈,那女混混的皮没被你扒了吧?」
颜雪梅叹了口气说:「哎,别提了,我是想找她理论的。但没想到我亲妈也
在那,她揪着我的耳朵给我一顿好打,直到我跪下认错才放我走。」
侯若霞皱皱眉说:「您亲妈,今年得六十多了吧,还能打您?」
颜雪梅说:「嗨,劲大着呢,手也毒,把我脸都打肿了。」
侯若霞说:「张妈妈,我怎么话里话外觉着您口中的亲妈是那位女混混呢?」
颜雪梅脸红着脸说:「什么话,什么女混混?我可没见到,我就见到我亲妈
了。嗨,子颜这事儿我是不管了,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哪懂什么爱情。但在家里
我可是说一不二,子颜对我那是相当尊重呢。」
这时王淑芝说话了:「诶,侯老师,我怎么好像听见了铃铛响,是你身上的
吗?」
侯若霞说:「怎么可能,我从不带这玩意儿,倒像是张妈妈身上传出来的,
要么咱检查一下?」
颜雪梅赶紧捂着胸说:「你们说什么呢,这可是个人隐私,看不得的。」
话音未落,侯若霞绕道颜雪梅身后,一把从后面拉开了她白色长裙上的拉链,
又擒住了她的双手。王淑芝也不客气,一把分开了颜雪梅的上衣,颜雪梅没带乳
罩,那白嫩的大奶子当啷啷地挺在了众人眼前。
颜雪梅也是假装挣扎,没有丝毫用力地反抗着,口中喊道:「放开我,你们
太过分了!」
颜雪梅的奶子正如东北的馒头般肥硕,黑色的乳晕如铜钱大小,两粒浓黑的
乳头本如诱人的桑葚,而现在竟被穿过了两个闪亮的金环,那金环下赫然挂着两
个更加耀眼的铃铛。
侯若霞在后面摇晃着颜雪梅的身子,颜雪梅上身摆动,那奶子如熟透的白瓜
跟着晃来晃去,铃铛也发出清脆的鸣响。
王淑芝说:「对,就是这个声音,看来张妈妈有藏货啊,诶,这铃铛上好像
还刻了字。大家都来看看刻得是什么。」
三个男孩凑近观瞧,李小侯看得真切,他说:「哎呀,这左奶的铃铛刻得是
『颜』,右奶的铃铛刻得是『妍』,这不就是子颜和妍姐的名字吗?」
颜雪梅挣扎着说:「我这纯属是个人隐私,不代表任何意义,我只是单纯地
喜欢这两个字而已,成年人有点性癖怎么了?」
张子颜突然叫道:「嘿,这『颜妍』二字下面好像还有小字!」
王庆直接凑到了跟前,伸手捏住了一个铃铛,仔细观瞧了半天,然后说:
「好小的字,两毫米都不到,我这个刻的是『亲爹子颜福如东海』。」
李小侯拿住了另一个铃铛,也是看了好久说:「这个刻的是『亲妈妍姐寿比
南山』!」
原来张子颜都不知道,前两天妍姐为了这个节目效果,又让人用激光在那两
个铃铛上各加了一行字。
三个男孩看着这激光工艺啧啧称奇,同时手也不老实,各自在颜雪梅的奶子
上抓了几下。颜雪梅假装着挣扎,但却把奶子挺得更靠前了,她嘴里嘟囔着:
「你们放手,要尊重长辈知道吗,阿姨可要生气了……」
三个男孩又各摸了七八下才住手。
侯若霞等众人满意便松开了颜雪梅,又等着颜雪梅红着脸整理好了衣服,她
说:「张妈妈,你这个铃铛怎么解释?」
颜雪梅吱吱呜呜地说:「这……这一定是有人趁我睡觉……偷偷刻上去的……」
这时王淑芝摇摇头说:「行啦,依我看啊,你们两个这都不算是教子有方。
要说还得是我,我是怎么管教庆儿的你们二位可能也有所耳闻。我不是吹牛,庆
儿的活动我是二十四小时监控的,家里的摄像头同步在了我手机上,他只要一偷
懒,我上去就是一顿批评,这连我们单位同事都知道。」
颜雪梅说:「这我还真听说过,不过孩子大了,光批评未必就不见效,不知
道王妈妈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惩罚手段。」
王淑芝得意地说:「还真有,就拿昨天为例,不怕各位笑话,庆儿晚上给我
打了盆洗脚水,谁知竟忘了放热水,加上我当时心情不好,直接就火了。我让他
扒在床上,二话没说打了他一顿屁股,就差让他直接把洗脚水喝了。你们也别见
笑,我在家就是这么说一不二,有人说我是一言堂,说我独裁,但这也是为了约
束孩子的行为,一点小事都干不好将来怎么能有出息?」
侯若霞说:「哦?真的吗,我这刚好有一份视频,就是昨天晚上你家的监控
视频,我放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王淑芝做惊讶状说:「你怎么会有我家的视频?」
侯若霞说:「你那个破监控系统,早被人破解得千疮百孔了,又连了Wifi,
只要在云端输个密码就能看见。」说完,侯若霞示意妍姐,妍姐掏出手机三五秒
就同屏到了电视上。众人凝神看着电视。
只见屏幕中,王庆坐在床上,而那个「一言堂」的王淑芝正趴在王庆的腿上,
屁股刚好压着儿子的膝盖上,身材娇小的王淑芝在一八五的王庆面前竟像个小孩
儿。
只见王庆一把扒开王淑芝的短裤,露出那肥美无双的大屁股。王庆的手高高
地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了王淑芝的屁股上。
只听王庆嘴里骂道:「真是个废物,连盆洗脚水都倒不明白,那热水呢,都
浇进你这猪脑子里了吗?」
然后是王淑芝的哀求:「女儿错了,女儿是废物,求爸爸饶了女儿吧。」
又是「啪」地一声,王庆说:「天天犯错,没有一天能让我不揍你,就会求
饶,你说我打得对不对?」
王淑芝接着哀求:「对,爸爸打得对!大臭屁股就是欠打,但女儿求爸爸下
手轻点,女儿的大臭屁股还要留着孝敬爸爸呢。」
王庆说:「孝敬我?你要是真孝敬我,就不会拿一盆凉水来给我洗脚!说吧,
这回打几下?」
王淑芝说:「昨天唆爸爸鸡巴前忘了刷牙被打了十下,今天翻个倍,打二十
下好了。」
王庆点点头说:「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累了,你自己打吧,记得打完之后
把我那盆洗脚水喝了!」
王淑芝谄媚地说:「谢谢爸爸赏赐洗脚水,女儿一定好好品尝!」
说完,她高高地抬起右手,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妍姐这时暂停了画面,看了看侯若霞。
侯若霞会意,对王淑芝说:「王妈妈,这就是你说得惩罚,我怎么觉着反了
啊。」
王淑芝后退了半步,赶紧摇头说:「这……这视频是假的,现在科技手段这
么先进,造假是……是有可能的。」
颜雪梅说:「哎,侯老师,你注意没,视频里王妈妈的腿上像是有纹身似的,
我就看到了两个字,一个是『臭』,一个是『股』,就算是造假,纹身这么私密
的东西恐怕做不出来,不然我们验验?」
侯若霞说:「对对,视频里王妈妈好像也说了什么『大臭……屁股』,我看
没准就是这几个字,咱验验!」
王淑芝装作想跑的样子,但被侯若霞和颜雪梅一把按住,又被转过身去。颜
雪梅把王淑芝的礼服裙子往上一撩,只见那紧实的大腿后面果然用烙印深深地刻
了几个黑色的大字,左腿上是略微歪斜的「大臭」,右腿上正是「屁股」二字。
这四个轮廓分明的大字像是天生的一般,手摸时有完全不同于纹身的凹陷感,
但手感细腻,丝毫看不出有烫伤的痕迹。
侯若霞说:「怎么样,王妈妈,现在还狡辩吗?视频里的烙印和你腿上的一
模一样。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残酷的手段折磨自己,看来你心
里相当变态。而且这四个字,啧啧,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王淑芝挣扎这辩解说:「才不是呢,我这是找先生算的命,说我今年会命犯
太岁,后院起火,我这是为了驱邪,让太岁远离我才印的。再说了,我屁股本来
就大,你们谁又屁股不臭?大臭屁股形容得恰到好处,怎么我印个实话就不行?」
颜雪梅把裙子再往上撩,那肥实多汁的大屁股跃然蹦出,几次起伏后逐渐平
稳。她一把掰开王淑芝那大白屁股,露出了那同样洁白细腻的屁眼儿,众人看到
如此光嫩完美的屁股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颜雪梅说:「侯老师,我帮你把着,你检查一下王妈妈的大屁股是不是臭的,
让大家心里都明白。」
侯若霞说了声「好嘞」,便俯身把鼻子靠近王淑芝的屁眼儿深深地一嗅,然
后闭上眼睛足足等了十秒钟。接着她站起身对众人说:「报告张妈妈和各位同学,
王妈妈的屁眼儿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
颜雪梅说:「好啊,腿上印着『大臭屁股』,结果一点都不臭,看来王妈妈
在撒谎,同学们,我们要不要打她的大臭屁股?」
「要!」大家异口同声。
颜雪梅抬起左手,「啪」地一声落在了王淑芝的屁股上,然后说:「说,刚
才视频里的是不是真的?」
「哎呦!」王淑芝叫了一声,「饶了我吧,我承认,视频里的都是真的,庆
儿现在是我的亲爹,我是他女儿,我已经改名叫大臭屁股了。女儿给亲爹打洗脚
水合情合理,被亲爹打屁股也是应当应分。」
侯若霞也抬起了手,重重落在了王淑芝的屁股上,然后说:「说,大臭屁股
为什么不臭!」
王淑芝叫了一声:「哎呦,饶了我吧,我都招了。我今天灌了十几次肠子,
灌肠液中还加了些香料,上场前还用草莓味的润滑剂涂满了整个大臭屁股,所以
现在不臭了,但平时还是很臭的。」
颜雪梅又是「啪」地一声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淑芝说:「哎呦,我这不是为了今天的『三马同槽』晚会嘛。」
侯若霞也打了一下说:「到底什么是『三马同槽』?」
王淑芝说:「嗨,怎么到现在你们二位还不明白啊,『三马同槽』就是三妈
同操啊,就是你,她,还有我,今天咱这三个当妈的一起被咱儿子亲爹操啊!」
颜雪梅和侯若霞同时住手,然后扶起了王淑芝,一齐对她说:「你不早说,
这我们不就明白了吗?」
侯若霞说:「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大黑,李小侯是我亲爹。」
颜雪梅说:「那我就叫大壮,张子颜和妍姐的亲女儿。」
王淑芝最后说:「这不巧了吗,我是大臭屁股,我爸是王庆。」
侯若霞说:「嗨,闹了半天我们是一种人啊。两位妈妈,今天我可有个提意,
咱平时对自己的亲爹可都服侍得尽心尽力,但今儿咱仨凑到一起,我想硬气一回,
就算为我们的『教子有方』正名了。我说啊,咱今天每人骂他们一句,好给平时
的自己出出气。」
王淑芝和颜雪梅说:「嘿,这我们可不敢,要不您先来。」
侯若霞说:「先来就先来。」她正视着李小侯说:「李小侯,你妈就是个黑
屁眼的臭婊子,我操你妈的!」
颜雪梅说:「嗨,这个我也会,看好了。张子颜,我也操你妈的,你妈的大
肥奶子就是给她亲爹亲妈擦鞋的肉垫。」
王淑芝说:「这就完啦,你们二位还是不够硬气,看我的。」
说完,她俯身弯腰,撅起屁股,然后自己抬手「啪啪」打了两下说:「王庆,
你妈就是个大臭屁股烂婊子,她天天都撅着屁股让我打呢。」
王淑芝直气身子,与其他两位对视一咽,然后同时笑出声来说:「嗨,我们
仨还真是教子有方啊!」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三位母亲同时鞠躬退场。
……
王淑芝在台上洋洋洒洒竟讲了十几分钟,无非是什么负责,尽力的一类说辞。
众位家长听到昏昏欲睡,但谁让人家孩子考第一呢,人家有这个特权。
终于,众人见王淑芝说:「我的经验也就是这么多了,谢谢大家。」家长们
如梦方醒似的热烈鼓掌,心说终于不用再受折磨了。
接着,侯若霞上台说:「王妈妈讲得非常好,家长虽然不参与课程辅导,但
在家中的教育同样不能松懈。接下来,我们有请班里第二名的家长,张子颜妈妈
上台给我们分享教育经验。」
颜雪梅在众人的欢迎中走上讲台,她冲着大家微微一笑。
众人见颜雪梅美丽端庄,又言笑晏晏,不由得心生好感。
颜雪梅说:「其实我的教育理念没那么复杂,孩子的学习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平时管得也很少。我听网上有人说,为什么我们这些成年人在高考之后会特别
关心作文题目呢,原因是我们只能看懂作文,我倒是想关心数学物理,但我也得
看得懂啊。」
台下发出了些许的笑声,看来家长们对这位美人妈妈的话也颇为认可。
颜雪梅继续说:「但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对吧,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哪个家
长能真的放任自流呢?我心想,既然帮助不了孩子的成绩,那就在孩子的素质上
下点工夫,毕竟现在都提倡素质教育嘛。我本人挺喜欢文学的,尤其是现代诗这
一块,我就经常写一些小诗,在孩子的闲暇时间与他一起鉴赏,也不知对他的文
学素养有没有帮助。」
侯若霞插话说:「哎呀,原来张子颜妈妈还会写诗,要不要给我们分享一首,
大家也一起欣赏一下。」
颜雪梅脸色微红说:「都是些无聊的小诗,没什么文学价值,就不献丑了吧……
「
侯若霞说:「没关系,说一首吧,现在这些孩子都重视理科,对语文都不感
兴趣。大家可以通过这个契机对语文重视起来。」
颜雪梅说:「行吧,我瞎背一首,贻笑大方了。这首诗叫《雪梅》,咳咳,
你骄傲的骨头
被雪压弯的洁白是
你枝丫闪颤的结晶
被冬日反射到夜空
成为
点点繁星」
现代诗模糊的意象和节奏感让大家云里雾里,但家长们还是礼貌地拍起了手
掌。
……
接下来,三个妈妈先是各自唱了一首歌曲。妍姐并没有让她们故意卖骚,她
需要让这个晚会张弛有度,否则几个小伙子几下就都射出来了,那未免有些扫兴。
三个少年靠着沙发吃着桌上的零食,懒洋洋地欣赏着。
也许是见惯了妈妈们淫荡顺从的样子,这种清淡的节目似乎有种更大的魔力,
就像吃惯了肉的人总想找点青菜解腻。
他们总是期待着妈妈的歌词中会有一些淫词滥调,但三位妈妈唱得都深情投
入,虽在眼角眉梢出也流出了万种风情,肢体动作也可谓娇媚,但都没有过分的
举动,甚至连一片多余的肉都没有露出来。
三位少年无处发泄,只好互相调侃。
张子颜对王庆说:「诶,你妈唱得可真好,抑扬顿挫的。」
王庆说:「又他妈不是背诗,抑扬顿挫又什么用?」
张子颜摇摇头说:「非也,《爱情买卖》这首歌,必须要唱得抑扬顿挫才有
那个味道。但有一句话我觉着是唱错了。」
王庆说:「不应该啊,我听着没毛病。」
张子颜说:「就是那句『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我怎么听说你妈
在人家KTV里当过小姐呢,还说什么『老逼败火』这种话,还求着人家客人买呢,
我听说李小侯都嫖过?这怎么能说买不了你妈的爱情呢?」
王庆对王淑芝早无任何尊重,丝毫没把张子颜的调侃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笑
说:「子颜此话差矣,什么叫买,花钱了才叫买,你问问李小侯他花了一分钱没
有?」
李小侯笑嘻嘻地说:「大庆说得对,小爷我一份没花,这叫白嫖,不算买卖。」
张子颜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是我短见了。」
李小侯说:「子颜,倒是你妈那首《香水有毒》唱得是真够滋味,跟亲身经
历过一样。我倒是想问问,歌词里那句『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眼泪陪你睡』,
到底是谁能让颜雪梅阿姨那么嫉妒啊,是不是妍姐?」
张子颜一歪嘴说:「她还敢嫉妒妍儿?每天请一百次安,磕一千个头都嫌少。
但你说这事儿还真有个典故,是这么回事,我有一天操了你妈侯若霞的屁眼儿,
没清洁就回家了。本来合计让她给我舔舔下面,结果她闻了闻我的鸡巴,竟然嫌
臭不给舔,说是怕过会儿妍儿嫌她口臭。」
李小侯说:「确实,妍姐是多么干净的人,那后来这事儿怎么办了?」
张子颜说:「还能怎么办,我抽了妍儿两个嘴巴就回屋睡了,留她俩自己折
腾了一宿。」
李小侯惊道:「你打你媳妇干什么,她又没得罪你。」
张子颜笑着说:「你不懂,这第二天一睁眼睛就看见我妈嘴里含着我的袜子
跪在我床前,眼泪巴巴的,脸都肿了,大奶子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就见她含着眼
泪对我唱歌,就是这首《香水有毒》,边唱边磕头,把奶子上的铃铛摇得很响,
嘴里又含着袜子,我好久才听明白她唱得是啥。尤其是她唱到『不该嗅到她的美』
时,都泣不成声了,看来是真知道错了。妍儿这才跟在她后面对我道了歉。」
王庆说:「难怪颜阿姨唱得这么有感情,还有这个典故。原来你打妍姐是为
了吓唬你妈,这妍姐也着实大度,有这样的媳妇真让人羡慕小侯,话说回来,这
事儿可怨你。人家张子颜可是操了你妈才惹出的这档子事儿。」
李小侯骂道:「去你妈的,我都不知道这事儿,他操了我妈敢情还是我的错
了?」
三人正互相调侃之际,就听见妍姐说:「各位先别聊了,下面这个环节就有
意思了,是三位表演者与观众共同完成的一个互动节目。现在有请三位表演者上
台!」
颜雪梅,侯若霞和王淑芝三人依次从房间走出。她们只是在卧室稍微整理了
下自己的妆容,并没有改换衣着。三位美母又一次并排站在了三个儿子面前,她
们对着自己的孩子微微欠身以示礼貌便不再说话。
三个男孩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又看了看妍姐,都有些疑惑。张子颜先说话了:
「妍儿,这三位……嗯,我们都很熟了,平时也没少互动,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妍姐说:「喂喂,说什么呢,大过节的能不能不这么低俗?我还没介绍玩法
呢,你怎么知道做什么。」
妍姐清了清嗓子说:「各位同学们辛苦了,一年来你们努力奋进,在学校中
都取得了优秀的成绩。作为母亲,她们能提供的无非是生活上的帮助,对于你们
的功课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就连侯老师也只是能在物理这一科上为你们解惑。可
她们作为优秀的家长能甘心吗,当然不能,她们主动要求换位思考,来体验儿子
的辛苦。为了让她们更好地了解你们的学习状态,我安排了这个环节——家长们
的考试。」
「霍,」李小侯叹了一声,「那我妈岂不是稳了?」
妍姐说:「当然不是考物理,那太不公平了。网上不是有人说,为什么成年
人在高考之后会特别关心作文题目呢,原因是他们只能看懂作文。所以这次她们
的考试项目只有作文。而三位观众,你们则是作为阅卷老师,在她们写完之后给
她们打分。」
张子颜问:「分数高低又能怎样?」
妍姐说:「哎,我说颜哥,你真是学习学傻了,事事只看结果。分数高低我
当然自有用处,但你现在只关心分数吗?」
张子颜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题目是什么?」
妍姐笑着说:「这才对嘛,我听说能成大事者都更看重过程,所以这个环节
最好玩的地方就是你们三个出题目,然后让她们现场写作文。当然她们三个必须
写同一个题目,不然怎么分出高下呢?」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点了点头说:「好,让我们商量一会。」三人拿
出一套纸笔,在上面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了五分钟,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张
子颜开始刷刷地写了起来。三位妈妈则是背过身去,看不到纸上的内容。又过了
五分钟,就听张子颜说了声「好了」。三位妈妈转过身来,看着坏笑的儿子,不
仅同时打了个寒颤。
妍姐接过纸来,照着上面一字不错地念:「铁树开花,枯木逢春,面对着一
则重金求子的广告,你心动了。坏消息是你们已年过四十,青春不再,好消息是
只有你们三人竞争,且相互了解,而对面的老板正是你的亲生儿子。作为平日里
端庄威严的母亲,你怎么说服儿子突破界限,而身旁的两位竞争者势必要对你展
开恶毒的攻击,你如何先声夺人。请各写一篇五百字的自我介绍,主要阐述让老
板选自己的理由,以获得老板的认可。」
妍姐念完,冲着张子颜竖了下拇指。然后对着早已涨红脸的三位妈妈说:
「题已经出好了,还等什么呢,开始写吧。」
三位妈妈面面相觑,她们本以料定了无论孩子们出什么题目,都用淫词艳语
来应答,但这个题目又涉及到选拔和竞争,势必言语中要有互相攻讦,三人一时
间都犹豫了。
「还磨叽什么,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谁写不完我要她好看!」
妍姐厉声说。
三个妈妈哪里还敢再犹豫,赶紧接过纸笔,伏在茶几上开始写字。由于妈妈
们没有凳子,茶几又矮,只能盘腿坐在地上弯着腰来写。
男孩们坐在沙发上,视野比对面的妈妈们高出一截,自然看得清楚她们写得
是啥。
王庆对李小侯说:「喂,还得是侯老师,人家就是有文化,你看人家都写了
一段了,我妈半个字儿还没蹦出来。」
李小侯说:「什么有文化,还不是提笔忘字,这刚写了几个字就有错的,就
是那个……」
妍姐咳了一声说:「侯哥,你们随便聊天,但不能读出考生作文的内容。」
李小侯伸伸舌头:「对对,我不读,我站起来走到她们背后看看总行吧,就
当是监考老师随意走走。这么倒着看不清楚。」妍姐点了点头。
李小侯站起身,走到侯若霞旁边,有滋有味地看着。
写作文时被人着看尤其难受,侯若霞被看得头皮发麻,但又不敢抱怨。她毕
竟头脑灵活,于是心生一计,抬起头对妍姐说:「我写作文是想呈上去给老板看
的,但老板现在亲自来了,我想撅起屁股来让老板先验验货行吗?」
妍姐说:「到时候按时交卷就行,你什么姿势我不管。」
于是侯若霞欠身起来,双腿往后一跪,改成了跪趴的姿势,用手把自己的裙
子往上一撩,露出她刚换的红色丁字裤。红绳本是嵌在屁股缝中的,但人若是跪
趴着,屁股蛋势必会分开,所以那条细绳就孤零零地遮挡着她那黢黑的屁眼儿,
连它旁边的一根肛毛都再也遮不住了。
侯若霞用双肘撑着茶几,继续写着,边写边说:「老板,劳驾您先验验货,
妈妈这大屁股够劲儿吧,到时候肯定能给你生个儿子。」
李小侯哪有不听的道理,他绕道侯若霞身后,往前看去,那浑圆的白球中垂
下一抹艳红的线条,线条两侧长满黢黑的肛毛,屁眼儿正中虽被挡住,但由屁眼
儿辐射出的褶皱却更显黑亮。再加上妈妈上半身那奋笔疾书的认真劲儿,李小侯
竟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无比享受,便不再看侯若霞的作文了。
王淑芝不知侯若霞是因为被看烦了才主动献媚,还以为她是为了拿高分主动
做的小动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嫉妒。她心胸向来狭窄,怕自己被比下去,于
是也伸了伸腰说:「诶呀,我也有点坐累了,也学人家趴一会吧。就不知道我这
大臭屁股能不能被老板看上,毕竟它太大了,又白又圆,连屁眼儿都粉嫩嫩的那
么干净,不像有些臭婊子,连屁眼儿都是黑的。」
说完自己也趴了下去,露出那肥硕多汁的大白屁股。王淑芝穿了条黑色的丁
字裤,黑白配更是异常诱惑,引得张子颜和王庆也转到了后面。
侯若霞被骂得冤枉,她还没来得及还嘴,那边颜雪梅也说话了:「屁眼儿好
看有什么用,难道让儿子遗传自己的粉屁眼儿吗?生孩子是要用逼的,我看丑逼
就不用争了吧。」说完自己也学那俩人改坐姿为趴姿,撩起洁白的裙子,露出那
饱满的翘臀。她用手拨了两下白色丁字裤的细线,使自己的小穴和屁眼儿若隐若
现,并轻扭着腰肢,与二女斗艳。原来颜雪梅自己的屁眼儿也是黑的,虽没什么
杂毛,但确实不及王淑芝那么惊艳。王淑芝骂侯若霞屁眼儿黑,颜雪梅却以为在
骂自己,所以就骂回去了。
而颜雪梅长得过于美艳,就连侯若霞也自觉相形见绌,这一声「丑逼」虽指
的是王淑芝,但侯若霞也倍觉冒犯,刚想反唇相讥就听见妍姐的声音:「考试时
不要交头接耳,三位考生不要再说话了。」
虽然被叫停了,但三人心中已对彼此不忿,下笔时也就不再留情面了。
半小时一过妍姐立即叫停,依次收走了三人的作文,然后又分发到三个男孩
的手里。
三个男孩先是读了自己妈妈的作文,然后又互相交换了看,津津有味地交流
了几句,并伴着不住地哂笑。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妍姐问。
张子颜笑说:「哪那么快,奇文共赏,乐子大着呢。妍姐,劳驾你先把这篇
作文拍个照,然后投影到墙上,咱们一起讨论讨论。」
妍姐听话,三两下便操作好了,等墙上一亮,众人便看见一篇字迹工整的文
字。
张子颜说:「光看着没意思,要不让作者本人读一下吧,侯老师?」
「哎,好。」侯若霞侧身站立,翻掌指向屏幕,用余光看着孩子们,多年的
执教经历让她颇有台风,但这篇露骨的作文又使她不由得脸红。
「小侯你好,我是你妈妈侯若霞。
我也是刚看到你登的那篇重金求子广告,没怎么想就过来了。你想要儿子是
好事,妈妈当然也愿意帮忙,但挑选怀着你孩子的人可不能含糊。
你小时候不是常说找老婆要找像妈妈这样的吗?其实妈妈也喜欢你呢。
妈妈给你讲,找女人这事儿啊,最重要的就是门当户对。
就拿妈妈我来说吧,我就是一个重点高中的物理老师,是最受那些大老板欢
迎的。谁要是找了我啊,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就轻松了。
再就是这女人啊,在外面不管怎么高贵,在家里必须得骚。小侯你可能还不
知道吧,你平时换下的内裤啊妈妈从来都是很晚才洗的,为什么呢?因为妈妈就
喜欢闻你鸡巴留在内裤上的味道,好多时候都是把你换下的内裤套在妈妈脸上睡
觉的。妈妈在脸上套着你的内裤藏在被窝里,一手揉着我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扣
着我的小逼,就幻想着小侯你坐在妈妈的脸上,用你的屁眼儿调教着妈妈的舌头。
再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你每天睡觉后,妈妈都会跪在你的门前给偷偷地给你
磕好几个头呢。毕竟你是家里的男人嘛,我一个女人只有顺从的份儿。
妈妈虽然年纪有点大了,可身材还好,脸蛋也漂亮,跟你站在一起也不显老。
咱俩要是出去啊,就不对外说是母子,就说是父女,说我是你认的女儿。他们要
是不信,我就当然给你跪下叫你爸爸,妈妈不是说笑的,就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
妈妈也跪得下去。
所以还请你考虑考虑妈妈,妈妈屁股大,一定能给你生个儿子。如果妈妈真
的怀孕了,你还可以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可黑了,一定把儿子伺候的
舒舒服服。
妈妈的奶子也能出奶,生你的之后总是涨涨的,奶水都会溢出来。这回咱把
剩余的奶水都挤出来,给儿子你也尝尝。你要是不爱喝就用它来洗手洗脚,再不
济就用灌肠器再塞回妈妈的屁眼儿里,给妈妈的黑屁眼儿做个美白,好让它更好
地夹儿子的大鸡巴。
还有件事儿,妈妈看同时来应聘地还有两个学生家长。妈妈悄悄地告诉你,
那个颜雪梅,别看她长得漂亮,其实奶子都穿环了,挤不出奶的;而那个王淑芝,
听说屁股臭得很,还是个文盲,咱可不能让两个下等人污了咱家的基因吧。
就说到这吧,妈妈的双腿永远为儿子打开。
应聘者侯若霞。」
「啪啪啪」台下响起了零星的掌声。
「侯老师写得不错。」王庆对李小侯说,「立意鲜明,详略得当,连自己的
黑屁眼儿也交代了。侯老师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孩子真生下来了,那他是叫你
妈妈,还是叫你奶奶呢?」
侯若霞陪笑着说:「都行,都行,就看我亲爹小侯怎么说。」
李小侯说:「妈,这么着,你把你内裤脱了,背对着我们跪下,露出你的屁
眼儿。」
侯若霞当然听话,她赶紧跪下撩起裙子,把往下内裤一拉就露出那黢黑多毛
的屁眼儿了,汗津津地闪着光泽。
李小侯说:「你现在再回答一次大庆的问题。」
侯若霞想了想说:「这……叫我大黑就行了,就当我是爸爸养得一条狗就好
了,汪。」
「哈哈哈。」王庆笑了起来,对李小侯说,「看来你要向儿子解释一条狗为
什么屁眼儿会有这么多毛了。」
「哎哎。」侯若霞摇着屁股陪笑着说,「对不起,给爸爸添麻烦了。」
李小侯说:「行啦,站起来吧,像什么样子。」然后他转过脸对王淑芝说:
「王阿姨,刚才我妈可说你是个文盲,你来读读你的作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
评价她的。」
说完,他把王淑芝的作文交给了妍姐,妍姐也照样投影在了墙上。
「霍,这是小学生的作文吧,怎么还有拼音的?」李小侯故作惊讶地说。
王淑芝虽然买了个成人研究生的文凭,但自己多年来从未读书,再加上自己
本身就不聪明,确实提笔忘字。
她红着脸说:「对……对不起,我……我笨。」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只看内容。你给我们读一读吧。」李小侯说。
王淑芝点点头,然后侧过身子,看着投影读了起来:「儿子,我来应聘了,
你选我吧。
侯若霞就是个烂婊子,她在学校不知道被多少领导玩过,不然屁眼儿怎么能
是黑的。我们家长群里,好多家长都骂她,说她就知道收礼。在家长面前装模作
样,在领导面前就像条狗。
我们三个作女儿的在给爸爸们排练节目的时候,就侯若霞最会巴结干妈。我
有一次听她私下里跟干妈讲,说自己想做她的亲女儿,也想在奶子上穿两个刻着
干妈名字的铃铛。干妈直接抽了她两个嘴巴说,这事儿别找我,找你亲爹商量去。
还有一次,她故意拿走了厕所里的纸,干妈上厕所后发现没纸刚要发火,她
故意支走了我和颜雪梅,然后自己爬了进去,十分钟后她再出来时满嘴都是屎味。
当天晚上干妈就赏了侯若霞一个足疗店。能给干妈舔屁股是我们做女儿的福气,
吃屎也是应该的,凭什么她就能领赏?
颜雪梅也一样,她仗着自己是亲女儿的身份对我俩处处欺侮。干妈喜欢坐肉
凳子,就是让人跪趴在地上,她坐在人的腰上或是屁股上。我提出过好几次,说
我屁股肥,让干妈用我。结果每次颜雪梅都是把上衣一脱,露出她那两个大肥奶
子说,看到这铃铛了吗,印着我亲妈的名字嘞,我亲妈就坐我习惯,你们啊,对
着我这两个铃铛磕头就行了。
颜雪梅还仗着自己那庸医的身份配了些药,等干妈洗完脚后,她含着那些药
去给干妈舔脚,说能活血化瘀,还能在脚上留下香味。我都查过了,那是什么中
药,都是些香料罢了。
儿子,你别选她俩,她俩心眼儿多,心眼儿多的人怀孕都不稳定。我也是奶
子大屁股大,虽然我叫大臭屁股,但其实洗干净了一点也不臭,屁眼粉嫩嫩的可
好看了。
你要是嫌妈妈老,妈妈就每天都打扮得嫩嫩的,学着中学生那样说话,也叫
你爸爸。别人要是不信,你就把妈妈的裤子往下一脱,然后指着妈妈的屁眼儿说,
这粉嫩嫩的屁眼儿能不是中学生吗,要不你回家看看你妈的屁眼儿,要是粉的我
也认她作女儿。
应聘者王淑芝。」
台下又想起了零星的掌声。
张子颜笑着说:「妍儿,看来王阿姨对你的意见挺大啊,要不你向她认个错?」
妍姐也笑了:「是啊,我看这话里话外都是说我偏心了。王淑芝,你以后也
不要做我女儿了,我当你是阿姨好不好,我先给你磕个头赔个不是?」
王淑芝情商向来极低,她作文中只是想羞辱其他俩位母亲,可自己也不知怎
么就得罪了妍姐,所以此时已吓得浑身发抖了。
王庆见妈妈这样心里好笑,他装作生气地说:「大臭屁股,还不赶快跪下给
妍姐道歉!」
王淑芝哪里还敢犹豫,赶紧跪下对着妍姐不住地磕头说:「妈妈,女儿错了,
妈妈大人有大量,女儿再也不敢满嘴喷粪了。」
妍姐见三个少年嬉皮笑脸的,自己当然也就不真生气了,但还是拉下脸沉声
说:「王阿姨,你这是做什么,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都是我办事不公,也没
脸再当你们妈妈了。这样,你们三个以后都是我阿姨,我就是一个小晚辈,见到
我或打或骂都由你们好不好?」
妍姐话一出,侯若霞和颜雪梅也觉得不对劲了。到底是侯若霞反应快,她赶
紧跪下对妍姐磕了个头说:「妈妈,大臭屁股刚刚只是在骂我,对您绝无微词。
女儿愿意把所有资产都转给大臭屁股,只要她愿意认我这个妹妹,咱仨一起尽孝。」
颜雪梅也跟着跪了下去说:「妈,您不能连您亲女儿我都不要了吧。我们三
个四十多的老逼想找个妈多难啊,你就饶了我们吧。」
妍姐「咯咯」地笑了两声,然后看着三个少年说:「三位,你看我这该怎么
办?」
王庆说:「妍姐,都是这大臭屁股的不是,你给我个面子饶了她吧。」
妍姐一挥手说:「起来吧,你们都是我的好女儿行了吧。真是的,逗你们玩
的,我妍姐是什么人,还真能跟个晚辈过不去?我看这大臭屁股写得就不错,我
读书少,但也觉着挺生动的。」
王庆摇摇头说:「比小学生作文还不如,错字满篇,还有严重跑题。行啦,
大臭屁股,你站一边去吧,丢人现眼的,现在就剩下颜阿姨了,咱听听她的文章。」
说话间妍姐已经处理好了设备,颜雪梅看着投影,对着三个少年微微一笑,
然后润了润嗓子开始念道:「老板好,我的名字是颜雪梅,是您重金求子项目的
应聘者。
您听到这个名字一定很熟悉吧,是的,就是与你做了十五年母子的那个女人,
你的生身妈妈。
现在你的妈妈颜雪梅正撅着大屁股跪在你的面前,我的大屁股上穿了一个白
色的丁字裤,洁白的就像我过去用过的那个名字一样——雪梅,只要拨开那根细
绳就能看到我的嫩逼和屁眼儿。我正在像一条母狗一样疯狂地渴望着一件神圣的
事物——你的鸡巴。
也许有人会说,这个当妈的也太不知羞耻了,竟然撅着屁股让自己的儿子操。
我当然不会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但我更要大声地向他们说,我,四十二岁的美少妇颜雪梅,不仅是十五岁少
年张子颜的妈妈,更是他和易妍妍的亲女儿,是他们的母狗大壮!
爸,面对此情此景,请允许大壮用一首小诗来表达对您鸡巴的渴望:『雪梅
生得真漂亮,儿子见了鸡巴扬。可她又是装逼犯,昂着脑袋看太阳。妍妈可不惯
毛病,把我啪啪干出翔。雪梅真鸡巴难听,大壮才像母狗样。见了儿子叫爸爸,
爸爸赏我一颗糖。塞进屁眼美滋滋,放屁都能听见响。就是逼里空荡荡,一天只
把鸡巴想。大壮可不敢争宠,妍妈就是我亲娘。帮爸生个小宝宝,我还当狗妍妈
养。长大他来把我骑,抽我屁股真调皮。我说子颜是我爹,咱俩应该是同级。他
说你就是条狗,我妈心善把你收。你要是真敢惹了我啊,我跟我妈说一声,她大
嘴巴子把你抽!』
爸爸,我要是给你生了儿子啊,只要我亲妈想把他当亲儿子养,等他长大了,
我就认他作哥哥,我当妹妹,我和他一起孝敬爸妈。妈妈,我也会早早地告诉他,
让他从小就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以后我要是不懂事,您二老就坐着看戏,让他
替你们抽我嘴巴,然后我撅着大屁股给哥哥磕头道歉。
爸爸,大壮的眼睛漂亮吗,有人说能在我的眼中看到满天繁星,等大壮怀孕
了,爸爸就射在我的眼睛上,让它顺着眼睛流到我的嘴里。那时我的小脸蛋可能
就更丰满了,妈妈抽我嘴巴的手感也就更好了。
等亲爹亲妈做爱时,大壮在旁边挺着大肚子,摇着大奶子,用奶头上的铃铛
给你们打节奏。大壮的逼到时候虽然不能那么紧了,但是屁眼儿肯定更有弹性,
等逢年过节的时候,爸妈再把好多坚果塞进大壮的屁眼儿,然后你们猜我下一个
会拉出什么,谁猜对了谁就亲手把它为给大壮吃。
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怎么容得下外人插手?
和我一起来竞争那个王淑芝,丑得就像个村妇,若是儿子再遗传了她那大屁
股,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那个侯若霞也就是一股子骚劲儿,还为人师表了,自己就是个烂婊子。听说
她被自己的学生调教成母狗,还用她那多毛的屁眼子给人家当蚊香呢,真是恶心。
请老板把这个机会赏给大壮,别便宜了外面的婊子,大壮一定不让你失望。
应聘者颜雪梅。」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其实颜雪梅本没什么文笔,但张子颜偏爱这口,平时在家中就常常让她写些
蠢话自娱自乐,所以这时竟得心应手。
「霍,写得真好,我都感动了。」李小侯说,「子颜,你妈这是练过吧?」
「是啊,我看着这第一名非你妈莫属了。」王庆说,「尤其是中间,还有那
么一段小诗,真有味道。」
……
颜雪梅站在讲台上微微一笑说:「谢谢各位家长,我这种瞎写的根本不能算
是诗,真是见笑了。说回带孩子这事儿,我觉得当家长的真正能帮上忙的就是孩
子的身体,尤其是在饮食这一块。好的饮食能改善心情,提升注意力,对整个人
的状态都有好处。」
说到饮食,中为家长纷纷点头,因为这才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颜雪梅接着说:「我当然不是什么专业的厨师,但也是变着法儿的让孩子吃
好,在摸索的过程中,还真就学了点真知识,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北京烤鸭和广式
烧鸭的区别吧,我还真研究过。」
……
「刚刚的考试结果出来了,经三位阅卷老师讨论,最终成绩,颜雪梅九分,
侯若霞七分,王淑芝五分。」妍姐宣布着,然后指向卧室说,「现在请三位妈妈
根据自己的分数去准备下一个节目。」
三个少年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王庆说:「这晚会可比春晚有意思多了。小侯,
能别他妈抽了吗,都把我呛到了。」
李小侯弹了弹烟灰说:「最后一根,最后一根。大庆说得对,这节目不上电
视可惜了。」
张子颜说:「都什么年头了还上电视,村里人都知道直播了。妍儿,我看你
刚才一直举着手机在录,是要帮我们宣传吗?」
妍姐放下手机笑着说:「颜哥你说的什么话,你不发话我哪敢啊。是我妈,
你鸳鸯姐想看看我们这边的情况,我觉着刚才那节目有意思,我就录一段给她看
看。放心吧,就拍她们仨了,没你们的事儿。」
王庆说:「妍姐,你妈在红楼的地位应该不低吧。」
妍姐说:「你怎么知道的,红楼这组织我只知道个名,还有就是我妈也在那
里,但她从不跟我提,别的我也一概不知。」
王庆说:「红楼梦里有个丫鬟就叫鸳鸯,地位仅次于十二钗。所以我猜鸳鸯
姐恐怕还是个元老级别的人物。我一直有个猜测,其实不是我们找的红楼,而是
红楼早就定位上了我们,就调教这三位的花销,算上人力物力还有法律风险,没
有个几百万是下不来的,而他们一分没要,全免费送给我们的。即使他们有通天
的本事,总做这种赔钱的买卖也是要黄的。」
张子颜点点头说:「大庆说得对。我也合计过这事儿,公司做生意如果不是
为了挣钱,那只能是为了人。我们仨就是学生,绝没本事引起红楼的关注,我猜
应该是那三位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红楼。」
「别猜了,没有意义。」李小侯又点了一支烟说,「反正我们也没亏不是吗?」
「我们赚大了,」张子颜微笑着说,然后用手点向卧室,「除了她们仨……
妍儿,下个节目还不能开始吗?」
妍姐走进卧室看了眼,然后出来宣布:「各位,开饭啦!」
话音刚落,只见颜雪梅身着礼服倒退着走出卧室,双手拉着个带轮子的金属
架。拿架子有两层,像个火锅店的手推餐车,只是大的惊人,上面盖着个凸成拱
形的大白布,明显布里藏着一个撅着屁股的人。
她把那餐车推到了众人面前,然后又转回卧室,不一会便拉出一个一模一样
的餐车,同样盖着白布。
张子颜叹了一声:「呵,看来我们有人体盛宴吃了。小侯,你这卧室可真大,
竟能藏下这两个大架子。你猜这两个白布下面,哪个是你妈?」
还没等李小侯答话,颜雪梅已经把那两个餐车拉到了自己身体两侧,她站在
中间微笑着说:「看了这么久的节目,三位爸爸应该都饿了吧,我给大家准备了
点晚餐。」
张子颜说:「你搞什么神秘,不就是人体盛宴吗,左边这白布底下是侯老师,
右边是王阿姨,看屁股的形状知道了。快点揭开给我们大快朵颐吧。」
颜雪梅笑了笑,美丽的眼睛流出无尽柔情:「爸,你别着急,等女儿给你慢
慢说。我们三个妈妈本来每人都准备了一桌菜,但又怕爸爸们吃不了,所以只能
选一种方案。我们决定,刚才那个节目谁胜出谁就来当这个厨师,剩下的两人就
当菜。」
她面露骄傲地拍了拍左边白布的凸起,位置应该是侯若霞的屁股,然后又拍
了拍右边的说:「这两个臭婊子啊,要是她们赢了,一个要把我做成红烧乳鸽,
另一个要把我做成叫烤乳猪。可惜啊,被妹妹我赢了,你们只能乖乖地趴在那里
成为我的菜,是不是啊,侯老师?」
说着,颜雪梅轻轻地撩起左边的白布,使侯若霞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两个按在
架子上的拳头,像古代带了枷锁的犯人。
颜雪梅伸手「啪啪啪啪」地拍了几下侯若霞的脸蛋,像是在检查一坨待卖的
猪肉,然后说:「侯老师,告诉爸爸们你是什么。」
侯若霞看着眼前的亲儿子李小侯,眼神中流露出耻辱的可怜。李小侯「呲」
地笑了声,发出一种不屑的鄙视。侯若霞一字一句地说:「各位爸爸,我是一只
广式烧鸭。」
「这个广式烧鸭啊,最大的特点就一个字,贱。」颜雪梅得意地说,手还在
不停地拍着侯若霞的脸蛋,「贱就是便宜,价格亲民。侯老师,你来讲一讲,像
你这种老婊子一般都是什么价钱啊?」
也许是姿势别扭,侯若霞的脸已经张得通红,她轻声说:「报告各位爸爸,
像我这种老婊子如果出去卖逼的话,玩一次也就几十块,要是客人想插屁眼儿的
话还要便宜二十,因为我屁眼儿太黑了,这二十相当于我赔给他的。」
颜雪梅敲了一下侯若霞的头说:「蠢货,我问你当烧鸭的价钱,没问你做鸡
的。」
「呵呵呵。」大家都被逗乐了,看来节目效果不错。
侯若霞说:「对不起,我现在是广式脆皮鸭,价钱是论斤算的,一般一斤在
三十元左边。我体重是九十六斤,都买下来应该三千元左右吧。」
「哎呦,看来你还是做烧鸭值钱呢。」颜雪梅说,「爸爸们,你们以后买她
可要当婊子来买,按斤买可太不划算了。」
几个少年又发出一阵笑声,颜雪梅也受了鼓舞,更精神了:「其实这个鸭子
也没那么贵,为什么呢,因为她太老了,皮太厚,吃着油腻。这样,我先给她放
点油水出来。」
说完,颜雪梅从餐车上摸出一个塑料的口球,就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镂空小
球,然后她往侯若霞嘴里一塞。
只见侯若霞呜呜地嘶叫了几下,口水便顺着口球的空洞流了出来,像一只耻
辱的母畜在放空自己的尊严。
颜雪梅拿了一个小碗放在侯若霞嘴下接着那些滴下的唾液,然后说:「皮厚
对于广式烧鸭是缺点,但对于北京烤鸭来说就是优点了。」
说完她一掀右边的白布,正露出了王淑芝俏美的脑袋:「来,告诉各位爸爸
你是个什么。」
王淑芝看着坐在对面的王庆,耻辱中带着一丝兴奋,她同样红着脸说:「报
告各位爸爸,我是一只皮糙肉厚的北京烤鸭。」
颜雪梅拍着王淑芝的脸蛋说:「那你又是什么价钱?」
王淑芝说:「我是人工养殖的填鸭,由于平时不让活动,脂肪比较厚,所以
也贵了些,一斤在八十左右。我体重是一百斤,那整个下来就是八千了。」
「自作聪明,让你说那么多了吗?」颜雪梅敲了下王淑芝的额头接着说,
「人家侯老师为人师表,虽然骚了点,还是个正经人,所以我问她做烧鸭的价格。
而你这个贱货是做过婊子的,不然我干爹李小侯是怎么嫖到你的,我问得是你做
婊子时候的价格。」
「啊啊,对不起,大臭屁股知道错了。」王淑芝委屈地说,「我做婊子……
因为我太老了,竞争不过年轻的姐姐们,所以我当时就……没要钱。」
「哎呀,原来这么贱啊。」颜雪梅故作惊讶,「那姐姐我把你做成了烤鸭,
让你身价涨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谢谢姐姐啊?」
王淑芝只好说:「谢谢姐姐,让我的身价翻了……翻了无数倍,谢谢姐姐给
我个机会让爸爸们品尝。」
颜雪梅从餐车的第二层拿起一个软木塞说:「这北京烤鸭和烧鸭不一样,是
不用提前放气的,所以你就不用带口球了,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吧,防止漏气。」
说完便两指在王淑芝的腮帮子处一按,使她的嘴张开,然后往里一塞,堵得个严
严实实。
颜雪梅笑着说:「怎么样,姐姐这木塞的味道还不错吧,为了让你这贱货开
心,我昨天用自己的屁眼儿盘了一天呢,都快包浆了。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咂么滋
味吧。」
原来这颜雪梅和妍姐接触最久,她性格本就爱怨天尤人,又经了这么久的调
教,竟自成了一种戾气,折磨她二人时自己也乐在其中。
「各位爸爸,这两个鸭头漂亮吧,都是腌了四十多年的老肥鸭,香着呢。爸
爸们想先尝哪个呢。」颜雪梅说。
张子颜说:「二位见笑了,你们选吧,毕竟趴着的是你们的妈妈。这大壮,
一点分寸都没有,这么折磨我同学的妈妈,弄得我下不来台。」
李小侯说:「诶,子颜差矣,颜阿姨这段讲得绘声绘色,说得我真有点馋了。
要不我就先大方点,请你们吃个我家的广式烧鸭吧。我这妈真不争气,做鸭子都
做了个贱的,真给我丢人。」
颜雪梅说:「好嘞,这就上菜。」说完她把侯若霞身上的白布向后一拉,直
拉到腰处,使她赤裸的上半个后背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侯若霞那本如白玉般的后背上淋满了一种粉色的汁,那汁水略带着
些粘稠,刚好能挂在人的皮肤上。但液体的流动性还是大于皮肤的张力,使部分
汁水顺着她的后背流至了腋下和双肋,然后又顺着双肋滑倒了那一对白皙的奶子
上,再顺着奶子的弧线汇聚到了那两个深黑的乳头,最后汇成一滴一滴的液滴,
从乳头上滴下。
跪趴着的侯若霞每个奶子下都放了一个小碗,左边的碗中是一些油辣椒,右
边的碗里有一些蒜泥,那粉色的汁水滴到碗中,已经淹没了底料。
再看侯若霞的那微粉的背上,零星地分布着一些黑色烧鸭的部件,两肩,脊
椎,背骨上那几块尤其大些。
颜雪梅拍了拍侯若霞背部干燥的部位,尽量不让汁水粘到自己手上,说:
「鸭子的部位正好和侯老师的部位相对应,使得各位爸爸也好知道自己吃的是哪。
侯老师身上这粉色的汁本来叫做皮水,按说应该涂上之后就放在炉子里烧的,但
侯老师是个光荣的人民教师,咱总不能把她烤了吧,所以我就换成了广东人常沾
的梅子汁。爸爸们若是不吃辣,就夹起鸭肉在侯老师背上划几下,若是爱吃辣的,
这梅子汁顺着侯老师的奶子流入了放有辣椒碗里,也可以蘸。」
张子颜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哇,你妈看着就可口,咱还吃什么鸭子啊,
我现在就想对侯老师那裹着梅子汁的大奶子来一口,肯定是清香可人。」
王庆站起身来,走到侯若霞旁边说:「吃什么奶子,你吃得到吗,侯老师这
个跪姿要是一站起来,那背上的肉还不都掉了。」说完他从侯若霞的锁骨处夹起
一块鸭锁骨,把筷子伸向侯若霞的奶子上划了几下,就算是沾了汁,然后一口放
在嘴里。
「好吃。」王庆赞叹了一声,「这鸭子的锁骨就是脆,别说,这鸭肉往侯老
师的奶子上一蘸,还真吃出点奶香味来。」
张子颜也站起来从侯若霞的背上夹了一块鸭胸肉,同样往她的奶子上划了两
个。侯若霞带着口球不敢动,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多的口水滴进了她嘴下面
的碗里。张子颜尝了一口说:「别说,好像真有一股奶香味,小侯你也来尝尝你
妈的味道吧。」
李小侯笑着摆了摆手说:「这烧鸭才上了半只你们就这么着急了,那后面的
北京烤鸭还怎么吃啊。颜阿姨,我看我妈屁股上还盖着半块布呢,你就一起上了
吧。」
颜雪梅也微微一笑说:「小侯爸爸说的是。那就请亲爹和干爹先坐回去,让
大壮给你们看看广式烧鸭的后半段。」
张子颜和王庆听说还有节目,便拿着盘子做了回去。
颜雪梅拉着餐车转了个圈,让侯若霞的屁股对着大家。然后她把盖在侯若霞
屁股上最后的那段白布扯下,侯若霞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三个少年面前了。
「哇。」三个少年齐声惊呼。只见那深黑的屁眼儿里插了进一块木塞,那木
塞周围黢黑透亮,屁眼儿周围的褶皱沿着木塞展开,就像黑洞周围的力场,杂乱
的肛毛如茂盛的杂草一路掩盖着黑肉,直连阴户。而那肥嫩多汁的黑色阴户里,
竟赫然插着一块完整的鸭腿,鸭腿大半截已被塞入逼中,只留了一个把儿在外面,
烧到棕黑色的表皮和侯若霞的阴户浑然一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哇,妈,你怎么被一只鸭子足交了。」李小侯惊呼。
颜雪梅按了按那个鸭腿,并故意地前后抽查了两个,不知是淫水还是鸭汁顺
着侯若霞的阴户缓缓流下,有一两滴落在了餐车上。侯若霞只是前后扭动着屁股,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颜雪梅后退两步拿出了侯若霞嘴中的口球,然后说:「这鸭腿可是这鸭子的
精华,侯老师你是打算孝敬哪位爸爸呢?」
侯若霞被取出口球,顿觉轻松,她故意地扭动了两下屁股,然后柔声说:
「小侯爸爸,女儿感谢你的养育之恩,这个鸭腿是……孝敬您老的,请你老尝尝……
妈妈的味道。」
李小侯大笑着说:「不愧是亲女儿,当爹的平时没白疼你。」说完一把握住
阴户外面那截,用力往外一抽,只听「啵」的一声,那完整的大鸭腿应声而出。
「啊。」侯若霞一声呻吟,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几下,阴户数次抖动开合了,
一汪微黄透亮的汁液从小逼那发红的嫩肉中滑出,润湿了柔软黢黑的阴唇,流过
了敏感的阴核,在浓密的阴毛少停留少许,最后打在了不锈钢的餐车上。
「嗯。」李小侯咬了一大口鸭腿,「还真是肥美多汁啊,就是有点骚气,但
是我喜欢,还真是妈妈的味道。」
张子颜说:「这侯老师真是偏心,就知道孝敬自己的亲爹,我们这两个当干
爹的咋这没有这种好货。」
「有。」侯若霞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还带着些虚弱,「大黑也给干爹们准
备了点精华,雪梅,好姐姐,你帮我把屁眼儿上的木塞给拔了行吗?」
颜雪梅说:「侯老师太客气了,妹妹当然愿意效劳。」说完她两指夹住木塞
往外一拔,「啵」的一声,那屁眼还未闭合,一股香气便从中传出。
颜雪梅说:「侯老师,你给爸爸们讲讲,这是个什么门道。」
侯若霞说:「各位爸爸,大黑的屁眼是这世界上最蠢的东西,不光漆黑,而
且褶子还多,还有一堆肛毛。但雪梅姐匠心独运,偏偏就能在大黑这脏屁眼儿上
精雕细琢,把它弄得香喷喷的。」
颜雪梅笑着说:「好了,接下来的我说吧。各位爸爸,我们仨一个月前就开
始控制饮食,只吃些粗纤维的食物,三天前我们就开始用靠液体维持营养,决不
让胃里积一点东西。然后我们每天都至少灌五次肠,分别是用牛奶,绿茶,调制
香料,中药和清水,保证没有一点异味。这广式烧鸭加热前是要在屁眼里塞香料
来腌制的,所以我在侯老师的屁股里不仅塞了几块鸭身上最好的料,还有混合的
香料,现在已经腌了半小时,在加上她这几天灌肠留下的余香,现在应该刚刚好。」
然后颜雪梅转到侯若霞的头处,拿过那几乎接满了唾液的小碗,用手蘸着侯
若霞的唾液,轻轻地抹在侯若霞的屁眼处说:「这屁眼儿里香料本来就带着温度,
水蒸发的快,现在侯老师的屁眼儿应该很干了,之前接的唾液可以作为润滑。」
她把侯若霞的屁眼儿抹得黑滋滋的,那被当作润滑剂的唾液还时不时地泛出
一些微小的泡泡,异常诱人,然后她拇指往里一扣,并前后疏通了两下说:「来,
出菜吧。」
只见侯若霞屁股一使劲,那黝黑的屁眼儿蠕动了几下,一个纱布包的香包先
被挤了出来。颜雪梅接过香料说:「这里有八角,藿香,桂皮,大料,还有各种
葱姜辅料,我可是照着配方下的,来侯老师,继续吧。」
侯若霞听话,再一使劲,一块带着黑皮的嫩白肉突破屁眼儿的括约肌跳了出
来,接着又是扑通扑通几声,几块白肉随之掉下,颜雪梅拿着盘子一一接住。在
装了一小盘后,颜雪梅端到三位少年的面前说:「各位爸爸请放心,绝对没有异
味,香嫩可口。」
张子颜接过盘子说:「当然放心,别说是天天灌肠,就是没洗过的屁眼儿,
只要是侯老师的,在我这全是美味。」说完便拿起一个放入嘴里。
王庆也笑着吃了一块说:「别说,这鸭肉被屁眼儿焖过,还真是回甘无穷啊。」
几个少年说说笑笑各吃了几块,侯若霞就像只被烤熟的乳猪般静静地跪在那
里,等着孩子们的下一步指示。
吃了五分钟,李小侯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们也别光吃这广式烧鸭,那边
还有一盘北京烤鸭呢,别忘了那盘可更贵呢。颜阿姨,给我们讲讲?」
颜雪梅点点头说:「当然听爸爸的。」
她见孩子们开心,自己也受鼓舞,表演得便更放开了。她走到王淑芝的身边,
先是用手探向王淑芝的嘴旁,一下拔出了塞在王淑芝嘴里的木塞说:「大臭屁股,
知道我为什么要塞这个木塞吗?」
王淑芝活动了两下嘴巴,皱了下眉头,然后陪笑着说:「知道,烤鸭不能跑
味嘛。」
颜雪梅说:「不能跑味是哄爸爸们开心的,其实我就是想虐待一下你。操你
妈的,我们写作文就是示意性地写两句别人的坏话,你倒好,还举例子。你妈的,
你奶奶我哪对不起你啊。」
说完「你奶奶我」颜雪梅「啊呀」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赶
紧看向妍姐,还没来得及说出道歉的话。妍姐扑哧一声笑了,说:「大壮,演得
好,妈妈我爱看。你不要束手束脚,演好了妈妈奖你。」
「好嘞,谢谢妈!」颜雪梅和妍姐朝夕相处,听得出妍姐没有说反话,她见
王庆也看得开心,自己也便不再顾忌了。
颜雪梅走到王淑芝的面前,冲着她那伸出的脸啪啪抽了两个嘴巴,然后问:
「怎么样,奶奶的屁味好吃吗?」
「好吃。」王淑芝被打得生疼,但又绝不敢反抗。
「说清楚,谁的屁好吃。」颜雪梅厉声问。
王淑芝战战兢兢地说:「大……大壮的屁好吃。」
「操你妈的,大壮是你叫的吗?」颜雪梅又抽了王淑芝两个嘴巴,然后说,
「叫雪梅奶奶!我告诉你,以后在爸妈面前我俩都是女儿。要是咱俩独处,你得
叫我奶奶!」
「是是,雪梅奶奶,你的屁真好吃。」王淑芝红着脸说道。
对待王淑芝是声色俱厉,但面对三个少年时,颜雪梅马上又变成了一脸陪笑:
「三位爸爸,这北京烤鸭啊,主打的就是一个皮糙肉厚,臭不要脸。我抽她两下
也是让她口感更好。爸爸请看。」
这次她一把扯下了整个白布,让王淑芝赤裸的胴体直接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王淑芝白皙的背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但在她的前胸,奶子和肚
子上贴了许多块锡纸,每张锡纸都有巴掌大小,周围用透明胶固定在了她的皮肤
上。由于角度关系暂时看不到后面。
颜雪梅对用手锤了两下王淑芝的后背说:「这大臭屁股啊,别看体重轻,但
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做成北京烤鸭可是极品呢。这鸭肉已被片下,我
把对应的部位都贴在了她的身体上。比如说爸爸能若是揭下她奶子上的那块锡纸,
里面就装的是鸭胸脯的部分。我让她撅着是因为出菜好看,但其实能吃的都在正
面,大臭屁股,翻过来吧,别撅着了。」
王淑芝听到命令,只好尝试着翻身。餐车虽大,但也只能勉强乘下一个人,
再加上下面有轮子不太稳定,狭小的空间使得王淑芝的动作看起来格外滑稽。她
用手撑着金属板,笨拙地试图转身,但几次都没能成功。
颜雪梅也不客气,她用脚固定住餐车,然后抓住王淑芝的肩膀一转,王淑芝
便仰面朝上躺在了钢板上。钢板的冷气瞬间袭便了王淑芝的后背,使她惊叫一声
差点起身。颜雪梅抬手「啪啪」就是两嘴巴:「死鸭子还不老实,你是想让我在
爸爸面前丢人吗?」
王淑芝强撑着冷意,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说:「对不起雪梅奶奶,大臭屁股
再也不敢了。」
颜雪梅白了一眼,然后握住餐车调转方向,使王淑芝的脚朝向三个少年。接
着她拍了拍王淑芝的大腿。
王淑芝会意,她躺在餐车上,向两边抬起大腿,然后用双手挽抱住膝盖弯曲
处,像做爱时的传教士体位一样把双腿弯成「M」,把自己的下半身一览无余地暴
露在儿子面前。
只见她大腿上那「大臭屁股」四个烙印闪着诱人的油光。顺着那烙印往下看,
王淑芝两个肥白的屁股蛋上各贴纸一张锡纸,里面应该是藏着烤鸭臀部的肉。她
那原本深黑的小逼插满了鲜艳的嫩条,红的胡萝卜丝,白绿色的葱丝,还有黄色
的哈密瓜,那些被切丝的食材都是半截在逼中,半截露在外面,满满地把她那紧
实的阴户撑成了圆形。翻开的黑嫩的早阴唇已被淫水浸式,也许是食材的质感过
于粗糙,使她逼中的水旺盛了许多,竟把会阴处也弄得湿漉漉的。
再往下看,她本是粉嫩紧驰的屁眼儿竟被撑开老大,里面塞的是被卷成条状
的面饼。那本来极薄的面饼堆叠了有五十余张,竟厚得卷不成一个整圆,如成人
的胳膊一样粗,粗暴地强奸着王淑芝的屁眼儿。把她屁眼儿周围本是均匀清晰的
褶子都撑得看不见了。
颜雪梅说:「这大臭屁股总是仗着自己屁眼儿粉嫩来笑话我和侯老师的黑屁
眼儿,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把她屁眼儿弄成最丑的形状。」
说完,她看像王淑芝仰面朝天的脸说:「大臭屁股,咱们三个妈妈里,谁长
得最丑啊?」
王淑芝本就不如其他二人惊艳,又人在矮处,只得说实话:「奶奶,是我大
臭屁股长得最丑。」
「那我们三个里谁的屁股最丑呢?」颜雪梅接着问。
「我,还是我。」王淑芝哪敢有反抗,只得委屈地说,「大臭屁股的屁眼儿
被奶奶用鸭饼撑得那么大,闭都闭不上,当然是最丑的。」
颜雪梅拍拍王淑芝的脸蛋说:「知道就好。」然后她又转向三个少年说:
「三位爸爸,我来讲讲这北京烤鸭怎么吃。」
她刚要开讲就被王庆打断了:「颜阿姨,这北京烤鸭我吃过,我替你讲好不
好?」
颜雪梅说:「王庆爸爸有兴致,女儿当然愿意学习。」说完她便退在了一旁,
垂手侍立。
王庆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对王淑芝说:「你就这么躺好别动。」然后他去一
旁拿起刚刚盖在王淑芝身上的白布,双手张开,又往王淑芝的身上轻轻一盖便罩
住了她的全身。
他对着李小侯和张子颜说:「两位同学今天来我家里做客,我这可是蓬荜生
辉啊。」
张子颜转头对李小侯说:「看吧,这小子又要演戏了,咱配合着点。」
李小侯也聪明,配合着说:「大庆,你乱搞什么,我们来你家这么久,你就
给我们上了点坚果,连口正经的饭都没有吗?你来我家时我是怎们招待你的。」
王庆说:「怎么可能,你们可是贵客啊。我妈听说你们来,她可是亲自下厨
准备了一桌好菜呢。」
李小侯说:「骗人,我俩来了这么久都见看见王阿姨,她都不知道我们在这。」
王庆说:「我从不骗人,不信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他指了指盖在王淑芝身上的那块白布。
李小侯说:「呵,还真弄了这么大一桌啊。王阿姨呢,她不是亲自做的饭吗,
请过来一起吃吧。」
王庆说:「嗨,我妈啊,勤勤恳恳一辈子,勤俭持家,自己做的好东西都舍
不得吃。她说啊,她看着你们吃就好了。」
李小侯说:「大庆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做儿子的要孝顺,可不能让
妈妈吃亏啊。再说了,就算阿姨想看着我们吃,她人也得出来啊。不管怎么招,
你先把她叫出来,我们问个好也行啊。」
王庆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吧,我就把我妈请出来。」说完他拉住布
角一拽,王淑芝耻辱的造型又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这次脸更红了。
李小侯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说:「啊,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啊,这,这也太
不像话了。」
王庆对王淑芝说:「妈,我同学在说我不像话呢。要不你帮我解释一下?」
王淑芝通红着脸说:「子颜,小侯,阿姨欢迎你们。你们都是大庆的好朋友,
阿姨家里也没什么招待的,想了又想就只能亲自做个饭了,做得不好,但心意到
了。阿姨这道菜叫北京烤鸭,阿姨来当鸭子,给你们吃。」
李小侯说:「阿姨,这可不行,太离谱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
王庆对王淑芝说:「妈,我同学还不太了解你,可能有点误会,怕是有什么
不尊重之类的顾虑,要不你给他们宽宽心。」
王淑芝说:「不瞒二位说,其实阿姨看起来是个公务员,实际暗地里是当婊
子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在家里庆儿才是家长,是爸爸,我就是她闺女。你们也
看到了,爸爸怕我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把我的名字『大臭屁股』印在了大腿上。
阿姨没什么文化,长得也丑,爸爸的朋友来了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孝顺。还请两位
同学别嫌阿姨脏,阿姨虽然就大臭屁股,但现在都洗干净了,一点都不臭。求求
你们尝尝阿姨的手艺吧。」
李小侯说:「这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阿姨,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不
客气了。」
王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行啦行啦,不演了,吃吧吃吧。来,我给
你演示一下。」
说完他先是握住插在王淑芝屁眼里露出的那堆鸭饼,一用力便尽数拔了出来。
那鸭饼放久了也有些干燥,疼的王淑芝「呜」了一声。那被撑开的屁穴一缩
一缩的,每缩一下便小了一圈,起伏了十几次后终于变回了之前的形状,那肛毛
周围的褶皱又清晰可见了。
「废物。」王庆骂了一声,然后他把堆卷鸭饼摊在王淑芝的肚子上,盖住肚
脐。
王庆说:「我先尝尝这鸭胸怎么样。」说完他移到贴在王淑芝奶子上的那片
锡纸,摸到了粘住皮肤的透明胶的边缘,轻轻一扯。
「疼。」王淑芝轻吟了一声。
王庆啐了一句:「让你再喊疼。」说完他刷地急速扯下一条胶带。
「噫!」王淑芝怪叫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可再也不敢喊疼了。
王庆掀起附在王淑芝奶子上的一片锡纸,果然里面是两片鸭肉。他夹起鸭肉,
留下那光滑且淌着油脂的奶子。然后他把鸭肉放在摊开的饼中间,摸到了王淑芝
的阴户处说:「这北京烤鸭是裹在面皮里的,还要有些素菜搭配,不然太油了。」
接着他从王淑芝塞满配料的小逼里抽出几根葱丝和胡萝卜,对着微微呻吟的
妈妈说:「夹得还挺紧,平时夹我鸡巴都没见这么用力。」
放好葱丝后他「噫」了一声,然后四处观瞧了一下说:「怎么没有鸭酱?」
颜雪梅紧走两步上前,客气地说:「爸爸,你把这鸭饼放在大臭屁股的屁眼
处试一试。」
王庆照着颜雪梅说得做了,果然只见王淑芝的屁眼儿蠕动了半天,终于一抹
黑色的黏汁从她的屁眼儿里挤了出来。一个仰面朝天的中年妇女,双腿大大地岔
开,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本已非常不雅,再加上这从屁眼中挤出的那一点黑汁,真
是耻辱至极。
「呵,还有这机关。」王庆喜道,「妈,小时候你帮我擦屁股,现在我也帮
帮你。」
说完他用那鸭饼往王淑芝的屁眼儿上一按,然后用手掌向内一收便卷成了一
卷,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张子颜也站了起来,从王淑芝的肚皮上拿了一片鸭饼,放在王淑芝的屁眼下
说:「阿姨,我口重,给我多来点酱。」
王淑芝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嘴唇一抿,下面跟着一用力。只听噗的一声,
王淑芝竟放了个响屁,里面的鸭酱也炸裂出来,黑色的酱汁像腹泻一般溅了一屁
股。再看王淑芝的下体哪里还有什么粉嫩可言,简直是污秽不堪。
颜雪梅大惊,用手点着王淑芝说:「啊,你这没用的大臭屁股,脸长得丑不
说,现在连屁眼儿都黑了,都溅到我亲爹身上了。」
「大壮,放肆。」张子颜骂了一句,「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跳上了。我
刚才说了我口重,这王阿姨就给我来了个重口的,有什么不对的吗?」说完他用
鸭皮擦了擦王淑芝的屁股,然后从贴在她屁股的锡纸中扯下一片肉吃了。
三个人你一块,我一片,一会吃一口王淑芝的奶子,一会又去撩撩侯若霞的
屁眼儿。等把二人身上的食材都吃完,侯若霞便命令她们二人同上一张餐车,呈
六九式来互相清理对方的私处。两个油乎乎的裸女如何互相清理,不过是表演给
三个少年看的把式罢了。
三人吃饱了又坐回沙发,李小侯叹了口气说:「她们两个好吃是真好吃,可
惜这颜阿姨我们没吃上。」
颜雪梅妩媚地一笑,然后把手摸向自己的屁股,只听「啵」地一声,就见她
变出了个木塞在手里,她转过身去一撩裙子,露出自己的翘臀说:「大壮屁眼儿
里这杯红酒已经酿了一天了,哪位爸爸想先解解渴?」
……
颜雪梅在掌声中朝着家长们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下讲台坐回座位。
侯若霞重新登上讲台,清了清嗓子说:「刚刚班里前两名的家长已经介绍了
许多经验,我也是收益良多,接下来轮到我了。其实我不该参与这个环节的,因
为我身为班主任,自己孩子考在了前面总有开小灶的嫌疑。但抛去老师的身份,
身为家长我确实有些想和大家分享的。现在的家长和孩子们都太重视学习了,我
们高一的体能测试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学生没有达标,这在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
孩子身体好才能集中精力,才能最大地发挥学习效率。我们有许多家长平时自己
也不运动,对孩子的身体就更疏忽了。作为家长,我在课余时间也会尽量地参加
些体育运动,算是给孩子做个榜样吧。过于我们所谓的锻炼也就是跑跑步,跳个
广场舞,现在社会发达了,项目也越来越多了,比如说我吧,前几天还参加了一
场女子搏击比赛。」
「哇。」家长们一阵惊呼,众人没有想到看着柔弱的侯老师竟然有如此阳刚
的爱好。
「嗨,都是些业余的朋友,也没什么太严格的规则,但话说回来,我还拿了
冠军呢。」侯若霞有些骄傲地说道。
……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少年又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游戏。
不用想也知道,之后的节目无非就是跳跳舞,唱唱歌,再做爱,然后各回各
家了。三个妈妈已经回卧室去准备下一个节目了,妍姐则是一直在摆弄手机,又
接了几个电话。
过了不久,只见妍姐兴冲冲地跑进卧室叫出了三位妈妈。她们三个彼时正在
换跳舞的衣服,被妍姐一叫,也管不了什么得体了,都衣冠不整地跟了出来。好
在她们都已经穿了内衣裤,不至于暴露得太早,坏了孩子们的胃口。
妍姐有些兴奋地对着三个少年说:「各位,我妈刚才来电话了。她说看了那
个写作文的节目感觉很有意思,打算给大家发点奖品。」
王庆说:「哦?鸳鸯姐出手向来阔绰,看来我们有福气了。」
妍姐说:「我妈给大家发了个小红包,里面是一张卡,一万元。」
王庆说:「嗨,才一万块,还不如鸳鸯姐平时打发我的多呢。我就不要了,
你们俩分了吧。」
张子颜说:「妍儿你这几个场子一天的纯利也不止一万了,我也不要。」
「行啊,白给的钱你们都不要。我妈早就料到了,她说这钱不是给你们的,
是给这三位的。」妍姐笑着说,然后指了指站着的三个妈妈,「这钱你们仨随便
花,不用请示任何人。」
三位母亲先是一脸错愕地看着妍姐,接着脸上竟流露出激动的神情。原来三
人的经济早已被红楼锁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操作的,自己所有的收入竟都跑到
了儿子的卡上,移动支付也完全不能用,自己想做个公交车还要让儿子给现金,
真就像一个小孩子,事事都要请示家长。若是自己能有一万块钱随意支配,相当
于短期内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诱惑力巨大。
王淑芝喜上眉梢说:「那可太谢谢鸳鸯奶奶了,我……干妈,替我给奶奶问
好啊。」其他两位妈妈也是感恩戴德。
妍姐说:「诶,先别那么着急谢我。这钱可就一份,不能拆开的,你们三个
得竞争。我妈出了个题目,刚给我发过来的,我给你们念念。」
妍姐清了清嗓子照着手机念道:「她们的作文我听了,写得不错,但也不知
道她们是不是真心的。所以我现在就来测测,她们三个,不管怎么弄,谁先怀孕
这钱就归谁,是否怀孕以医院的检测报告为准。」
「啊这!」王淑芝语塞,一时说不出话。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为了一万块
钱而怀孕无论如何都不划算。但这一万块省着花足够半年的日用,也就是半年的
相对自由,况且怀的孩子又没说一定要生下来。她陷入了犹豫。
「谢谢鸳鸯奶奶!」侯若霞却先抢过了话语,「大黑请爸爸给我受精。」
颜雪梅也思考完了,她向前迈了一步说:「大壮不要钱,大壮早就想给爸爸
生孩子了,请爸爸成全大壮。」
王淑芝虽然还没想透,但见其他二人已表态,自己也不能落后,于是也跟着
说:「爸爸,我的屁股大,肯定能生儿子,请爸爸用我。」
妍姐说:「呵,我还在想一万块是不是太少了呢,没想到你们这么积极,也
真够贱的。颜哥,你们怎么说?」
张子颜说:「这明里是给钱,实际是给自由,也罢,天天被大壮求着要钱确
实也烦了。鸳鸯又是我岳母,她老人家订的章程我当然照办。但大壮毕竟和我有
血缘关系,这近亲交配恐怕对孩子不负责吧。」
李小侯说:「怕什么,鸳鸯姐只说了怀孕,又没说要怀谁的,我们错开搞不
久行了嘛?」
张子颜说:「我搞你妈,你搞他妈,他搞我妈,这不就是瞎鸡巴操吗?有什
么意思。大庆,你怎么有什么建议吗?」
王庆思考了一阵说:「这样,我提个玩儿法。我们仨今天就射在同一个人逼
里,她不管怀上谁的都算她赢了。近亲这事儿也不用怕,不还有产检吗,有问题
就打掉,没问题就生下来呗。」
「成!」「成!」李小侯和张子颜异口同声,然后看向女人们说:「这次是
三选一,你们只有一个名额,就看谁更积极了。」
三个女人中侯若霞反应最快,她盘算过,三个少年玩自己时经常内射,自己
怀孕是早晚的事。与其挺个大肚子向儿子磕头要钱,还不如自己能掌握部分经济,
自己现在又恰好是排卵期,于是她抢先说:「爸爸们,是我先表态的。我被亲爹
养育了这么多年,又被两个干爹照顾,女儿早有孝心给爸爸们做点贡献了,今天
这个机会我一定要争取,给爸爸们生个大胖儿子。」
颜雪梅受妍姐的打骂最多,早已把妍姐当成天神一样敬畏。这个活动既然是
妍姐的母亲提出,那么自己若是能被选中定能讨好妍姐,于是她也不甘落后:
「大壮也想生。给爸爸们生个儿子,大壮做他的母狗妹妹,让他从小骑着大壮长
大。若是生了个女孩……」
妍姐说:「生了女孩我就认她做女儿,你还是她妹妹。」
颜雪梅说:「对对,生了女孩爸爸妈妈就有一对姐妹花女儿了,大姐一岁,
二妹四十一岁。」
这句话引得众人发笑。王淑芝在一旁红着脸,又只剩下她没表态了。她除了
屁股大些,跟站在旁边的两个女人比实在没什么优势,她吱呜说:「我……我……
我也想生,我屁股大,操起来舒服!生个男孩从小就教他……教他打我屁股!」
「哈哈。」大家也跟着笑了一声。
三个少年聚过头来商量了一会,然后张子颜对妈妈们说:「看来三位的参与
热情都很高啊。我们也没时间商量太细致的选拔规则,这样吧,你们三个就在这
里打一架,谁赢了我们就操谁。」
「打一架,我们?」颜雪梅有些疑惑,打架这个词太宽泛了,而且实在与眼
前的场景不搭。
「对啊。」张子颜说完他推了一把身前的一盒抽纸,「随便你们怎么打,就
一个规则,这盒里的纸巾就相当于白旗,谁逼里被塞了纸巾就算投降了,就说这
个逼服了的意思,有不明白的吗?」
「没……没有。」颜雪梅回答说。其他两个妈妈也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理解
了。
妍姐啧啧舌说:「这么有意思的比赛我都想参加了,算了,就不欺负小辈了。
既然大家都明白规则了,那就开始吧。」
三个女人都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略有尴尬地互相看着对方,半天谁都没说一
句话。
还是王淑芝定力最差,先开口了:「侯老师,雪梅……我……」
「啪!」一声清脆结实的耳光,王淑芝的脸先是挨了一下。
打人的是侯若霞,只见她娥眉倒竖,指着王淑芝先骂道:「操你妈的,叫他
妈谁侯老师呢,叫若霞奶奶!」
王淑芝本想先和二人商量个规章,是单挑还是群斗,谁知道侯若霞先出手了。
她脑子虽有些懵,但手上不能吃亏,也抬起手准备给侯若霞一个逼兜,嘴里叫嚷
着:「我是你奶奶!」
哪知侯若霞早有准备,她伸直两臂往前一推,王淑芝手没碰到侯若霞的脸,
反被推了个踉跄。
王淑芝稳了两步差点没摔倒,她大怒,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撑住了侯若霞的
肩膀。侯若霞再想拨开却被对方牢牢地抓住,自己也只好抓住对方的肩膀,和她
厮打在一起。
两个中年妇女哪有什么打架的经验,只是互相角力,并伴随着手上的小动作。
只听侯若霞骂道:「王淑芝你个臭婊子,勾引自己儿子,被儿子操得吐白沫子还
不够,还去当婊子勾引我儿子。操你妈的,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臭脸。」
王淑芝抵着侯若霞的肩膀,时不时地捶打对方两下,嘴里也不老实:「你才
是臭婊子,做局陷害我,你装成好人让我给你磕了那么多头,结果你就是你儿子
养的一条老母狗。你的臭逼黑屁眼儿要真那么好用,你儿子怎么会来嫖我?」
两人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撑住对方,时间久了不免力乏,距离越来越小。侯若
霞手一松,借着王淑芝向前的惯性,竟一把抱住了王淑芝的腰。然后一使力,竟
把王淑芝放到在了地上。她扯住王淑芝的文胸往上一撩,王淑芝那对白嫩的奶子
便跳在了众人的面前。
侯若霞抬起手「啪」地打了王淑芝一个奶光,被打的奶子颤微微地抖得不停。
侯若霞骂道:「王淑芝你个臭傻逼,在教育局干了二十年还是个普通职员,领导
不待见你,同事们都笑话你,给你起外号叫『大臭屁股』。你之前还有脸用教育
局的身份求我办事,我他妈惯着你,不爱跟你一般见识,今天老娘不想惯着你了,
现在就赏你几个逼兜,让你尝尝你奶奶我的厉害。操你妈的,我看你这奶子倒是
白嫩的,连乳头都是粉的,早给领导尝尝也不至于混的像个傻逼一样。现在好了,
老逼老奶子,当婊子不要钱都没人玩。」
王淑芝上半身虽然瘦弱,但借着她那硕大的屁股,腰腹力量竟还不弱。她腰
一使劲,侯若霞竟再也坐不住,一下被王淑芝翻了过来,被压在了下身。
王淑芝也如法炮制,一把扯下了侯若霞的奶罩,「啪啪啪啪」冲着她的奶子
扇了四下,然后骂着说:「妈了个逼的,你个贱货还敢骂我。自己当了个什么老
师,还为人师表呢,知道家长们都怎么说你吗?都说那个什么鸡巴侯老师,就知
道收礼,还贱兮兮地装好人,等孩子毕业了就投诉你去。你看你这大奶头,早就
被领导们舔个便了吧,不然怎么这么黑,这么大,操你妈的。」
侯若霞下肢的力量不大,不能顶起王淑芝,只得尽量蜷缩着身体保护着上半
身。王淑芝见侯若霞用胳膊护住了奶子,脸颊住没有保护,便「啪啪」抽了侯若
霞两个耳光,她打得起劲,自己也来了兴致,于是骂道:「操你妈的,老娘这一
阵竟叫挨爸爸们的打了,今天也做回主子,叫奶奶!叫奶奶叫不打你了。」说完
又抽了侯若霞两个耳光。
侯若霞倒像犯倔了一样,拼命地挣扎,嘴上也不示弱:「臭婊子,你到哪都
是婊子,一个只会撅屁股被人操的贱货!」
王淑芝见侯若霞不肯屈服,她便把手向后去扯侯若霞的丁字裤,那裤子倒也
宽松,只一拽就掉了下来,露出了侯若霞那毛发浓密黑白分明的下体。王淑芝从
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便要往侯若霞的逼里塞,嘴上不停地骂道:「看我怼烂你的
骚逼,看你还能嘴硬不?就你这贱样还想给爸爸们生儿子。」
侯若霞被按在地上已经无力挣扎了,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扭头看向站在一
边的颜雪梅,大叫说:「颜雪梅,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这贱货力量出奇的大,
我完了下一个就是你,你打不过她的。」
颜雪梅身高有一米六五,是她们三人中最高的,在力量上最有优势。她先见
二女莫名斗在一起本是心中暗喜,只等坐收渔利。但见王淑芝异常勇猛,眨眼竟
把侯若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心中暗想:若是现在放任侯若霞失败,自己还真
未必斗得过王淑芝。若是帮了侯若霞,下一阵时她已力竭,自己取胜可谓是易如
反掌。
所以颜雪梅不再犹豫,她急忙俯身,一把推倒坐在侯若霞身上的王淑芝。王
淑芝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两人压了下去。
颜雪梅坐在王淑芝的大腿上,防止她下身挣扎。侯若霞则是干脆坐在了她的
脸上,双手固定住她的双臂。这样王淑芝就彻底动弹不得了。
「呜呜……」王淑芝的脸被侯若霞的屁股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声音,「放
开我,你们这是二打一,不公平。颜雪梅,我也操你妈!」
颜雪梅被骂乐了,她伸手掐了一把王淑芝的大腿,王淑芝吃痛大叫了一声。
颜雪梅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说完又掐了一把。
打架看起来简单,但其实极费体力,王淑芝刚刚几下尤其生猛,运动时倒也
不觉得累,这时一被擒住,无力感顿时涌上。
「啊啊!疼!别掐了,别掐了!」王淑芝痛苦地叫着。
二人哪里肯停,一上一下同时在王淑芝的身上比划着,不是掐一把就是扭一
下。王淑芝起先还挣扎,嘴里只是叫疼。两分钟后,王淑芝已是精疲力竭,她知
道喊疼无用,只得说些求饶的话:「疼,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但两人的手丝毫没有减弱,王淑芝吃不住疼,只得叫道:「我认输了,我认
输了!」
「哎呀,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侯若霞也是一身大汗,「我还想和你再斗
个三百回合呢。」
其实这局都在侯若霞的算计中,她早就盘算过,三人乱斗很难分出结果,先
以二敌一淘汰一个,再设法解决另一个才是上策。问题是三人利益相同,很难形
成联盟,所以她先故意激怒王淑芝,然后自己示弱被她骑在身下,再以王淑芝的
强势勾引颜雪梅出手,第一步目标就达成了。
侯若霞虽然料中,但体力消耗很大,没法马上就和颜雪梅开打。她略使心思,
想要拖延些时间。
侯若霞坐在王淑芝脸上,又伸手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用力一掐。
「啊!」王淑芝痛的叫了一声,「别掐了,我都认输了。」
侯若霞打了王淑芝一个奶光问:「我们两个里面,谁是臭婊子,老婊子?」
王淑芝式微,只好屈辱地回答说:「我是,我是臭婊子,老婊子。」
侯若霞又问:「那我们俩个里,谁是奶奶,谁是孙女?你给大家说明白。」
王淑芝哪里还敢犹豫,她只能说:「奶奶别打了,孙女的奶子都被你打肿了。
您是我高贵的侯奶奶,我是你不懂事的大臭屁股孙女。孙女刚刚不懂事被奶奶教
育了,奶奶现在用孙女的脸当坐垫,抽孙女的大奶子,孙女知道错了。请侯奶奶
饶了孙女,把屁股抬高些,孙女已经喘不上气了。」
颜雪梅看得来劲,也掐了一把王淑芝说:「臭婊子,她是你奶奶,那我是什
么?」
王淑芝只得回答说:「你也是我奶奶。你是雪梅奶奶,她是若霞奶奶。我大
臭屁股王淑芝不管到哪都是地位最低最贱的那个。」
「哈哈!」侯若霞笑着说,「一天认了两个奶奶,四十岁的老货了,我都嫌
你丢人。奶奶我坐你脸这么久,屁眼儿都干了,来,舔舔奶奶我的屁眼儿,舔舒
服了我就放了你。」
侯若霞稍稍抬起屁股,往前挪了挪,让王淑芝刚好能舔到自己屁眼儿。王淑
芝无奈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舐侯若霞的屁眼。
「啧啧……」王淑芝把侯若霞本就湿润的下体舔出夸张的声音,像是在吃一
盘佳肴一样。
「大臭屁股你记住,私下里我是你奶奶,但在爸爸面前我们是同级,都是爸
爸们的女儿。」侯若霞怕王淑芝叫错称呼,特意嘱咐了一下,「你跟爸爸们说说,
我的屁眼儿是什么味的?」
王淑芝顺着侯若霞的话说:「侯老师的屁眼儿看着黑,肛毛还多,但吃着可
香了,有股烤鸭的味道。」
她看了看王庆,想到一些耻辱的话也许能逗大家开心:「庆儿对不起,妈妈
跟人打架打输了,现在作为惩罚妈妈只能舔人家的屁眼儿。妈妈可贱了,待会还
要起来给人家磕头赔礼道歉。妈妈给你丢人了,今天不能给你怀宝宝了,你回家
可要好好地教育妈妈啊。」
王庆觉着好玩,也跟着说:「妈,你一个当婊子的怎么还和人打起来了。罢
了,输了就要认,接受惩罚时要心诚,这样才能得到人家谅解不是?」
「嗯,妈妈记住了。」王淑芝接着对侯若霞说,「若霞奶奶,你的屁眼真香,
谢谢给孙女这个品尝的机会。」
侯若霞也觉舒服,她自思体力已恢复,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说:
「你这王淑芝啊,横的时候倒也有模样,但一屈服,这婊子样可就原形毕露了。
自己插上白旗吧。」
颜雪梅也跟着起身。王淑芝无力地爬起身,她屈辱地看了看三个少年,只见
王庆敲了敲茶几。王淑芝会意,她慢慢地爬上茶几,转过身去用大屁股对着孩子
们,然后抽出一张纸巾插进自己深黑色淌着水的阴户中。那垂下的白色纸巾和她
粉嫩干净的屁眼儿组成了一个倒着的感叹号,有一番怪异的冲击力,时时钩住让
少年们的眼睛。
侯若霞不去理会王淑芝,只把精力放在颜雪梅身上。她笑吟吟地说:「姐姐,
人家都叫你大壮,你身高有一米六五吧,比我高了半头,我可弄不过你。」
颜雪梅看着比自己瘦弱的侯若霞也添了些自信,她笑着说:「我比你大两岁,
你叫我姐姐我就认了。姐姐教你,你现在也趴在那茶几上,把屁股一撅,也塞一
张纸到逼里,这样姐姐待会就不会弄疼你了。」
侯若霞说:「那可不行,这么好的机会,我就算明知打不过也要争取一下。
姐姐,你看我现在赤裸裸的,身上连一条绳都没有,而你还穿着内衣内裤。你也
脱了吧,我们公平一些。」
颜雪梅一笑说:「好妹妹,姐姐是疼你,但这规则里可没公平这一条,我可
不会傻乎乎地被你算计。」
侯若霞说:「姐姐你误会了,这公平还是其次。你想啊,我们打着,爸爸们
看着,我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是你穿着衣服轻轻松松地赢了我,我输了是
小,爸爸们要是觉着无聊那就没意思了。如果我俩都光着,这两对大奶子甩起来
多好看,没准还能有个响声。咱俩肉贴着肉挤在一起,把奶子挤得瘪瘪的,互相
扇着对方光溜溜的大屁股,爸爸们看着才有意思呢。」
侯若霞当然知道颜雪梅不会同意,但这话是说给孩子们听的。果然,颜雪梅
刚想拒绝就听妍姐说:「大壮,你也脱了,磨磨唧唧的,穿着乳罩和内裤给谁看
呢。」
颜雪梅当然不敢违抗妍姐,只得不情愿地脱下了内衣内裤,赤裸裸地站在侯
若霞对面。即使这样,颜雪梅较高的身材和充沛的体力依然占着优势。
同是裸体,颜雪梅的脸上显出一丝骄傲。论长相自己美艳无双,侯若霞虽然
俊俏但不及自己;论身材自己由于个子较高,更显匀称挺拔;看奶子,侯若霞的
奶子虽然像两个北方的大馒头一样白嫩丰满,但自己的奶子几乎是夸张地挤满了
前胸,可谓波涛汹涌,比候若霞的大了一圈不止,穿过黑色奶头的两个铃铛不时
地随着波涛抖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铃铛……」颜雪梅刚觉出有些不对。
只见侯若霞出生如闪电,双手瞬间便抓住了挂在颜雪梅奶头上的两个铃铛,
然后用力一扯。
「啊!」颜雪梅一声惨叫,尖锐凄厉,绝不是演出来的。她那一对肥厚的奶
子竟被扯成了一个锥形。那乳环的受力面本就小,再加上巨大的拉力,那强烈的
压强造成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颜雪梅的眼泪瞬间涌出。
侯若霞意识到自己手重,她怕自己真伤到颜雪梅,于是松了些力气,但双手
依然紧紧捏住两个铃铛。
颜雪梅本能地抬手,也想一把拽住侯若霞的奶子。但侯若霞身上被汗水浸得
滑腻,抓了几次竟都握不住。
侯若霞被抓了几把也警觉起来,她双手再一用力,颜雪梅又是一声惨叫,比
上次更加凄惨。
颜雪梅也想反击,但她只能胡乱地抡着胳膊,也抽了侯若霞几巴掌,还抓了
几把她的头发。但每次侯若霞手上一用力,那剧烈的疼痛就使颜雪梅不得不停手。
这样松松紧紧几次之后,颜雪梅终于失掉了反抗的勇气,只是任由侯若霞牵
着,自己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侯若霞,尚不肯服软。侯若霞见颜雪梅不再用力反抗,
她便把两个铃铛交到一只手中。因为颜雪梅奶子巨大,两个奶头能碰在一起,使
得侯若霞不太费力就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个铃铛。
因为侯若霞的握法,颜雪梅的两个奶子都被往中间拉扯,又是一阵疼痛,好
在侯若霞没有用力拉,颜雪梅尚能忍受。只是现在的侯若霞只要单手稍微一用力
就可以让颜雪梅痛不欲生了。
「侯若霞,你他妈玩阴的。你让我脱内衣就是为了拽我的铃铛。」颜雪梅在
疼痛中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啊!疼!」
侯若霞只是轻轻一拉就超出了颜雪梅忍耐的极限。
「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我的手格外用力。」
侯若霞脸上露出了微笑,「所以我建议你两只手背到脑袋后面去。」
颜雪梅别无他法只好照做。她由于胸前疼痛,只得略微弯腰,把双手背向头
后,像是投降的俘虏展示着无毛嫩白的腋下。
「啪!」侯若霞用腾出的手抽了颜雪梅一个嘴巴。
「你他妈……啊!」颜雪梅刚骂了半句就被侯若霞扽了一下奶子,剧烈的疼
痛让她只能惨叫。
「啪!」侯若霞又是一个嘴巴,这次更重了,「蠢货,看看你现在的位置,
还有反抗的可能吗?」
「你……你放开我,我们公平地……啊!」颜雪梅的奶子又被拽了一下。
「啪!」又是个嘴巴子,侯若霞已经完全放松了,她笑吟吟地说,「我就这
么抽下去,直到你说,对不起,若霞奶奶,我认输了。」
「你休想!啊!」又是一下。
就这么一抽一拽,颜雪梅的身体和精神上受着双重的耻辱。开始她还尝试着
还几次嘴,但后来除了惨叫已经不敢说其他的话了。
终于在被抽了十几次后,她自觉已经再没有精神反抗,于是颤抖着身子,弱
弱地说:「我……我认输了。」
「啪!」又是个嘴巴子,侯若霞听到颜雪梅认输松了口气,但依然严厉地说,
「若霞奶奶呢?怎么给我打了折扣。」
长久的耻辱生活让颜雪梅的屈服颇为顺从,一旦认输了,她便也没了什么顾
及,便顺着侯若霞说:「对不起,若霞奶奶,我认输了!」
「哈哈哈哈!」侯若霞终于开心地笑了,「小美人,刚刚不是还叫我妹妹吗,
现在怎么叫起奶奶了?说!」说完她轻轻地一扽。
「啊!」颜雪梅叫了一声,「奶奶,孙女刚才不懂事,冒犯了奶奶。孙女刚
才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想和奶奶装逼,没想到若霞奶奶一招……一招拉环训狗就把
小弱逼制服了。若霞奶奶本事大,大壮……大壮这个小弱逼还敢跟奶奶嗞毛,真
是自不量力。」
侯若霞拍着颜雪梅的脸蛋说:「你啊,仗着自己漂亮,又是妍妈的亲女儿,
从来就没把我们俩放在眼里。但其实呢,你跟那大臭屁股差不多的,就是俩傻逼
罢了。可奶奶我倒是不烦你,就因为你这漂亮的脸蛋,我羡慕得紧呢。来,自己
把纸塞到逼里吧。」
说完侯若霞松开了颜雪梅的奶子。颜雪梅像是获得新生一般轻松,她赶紧揉
了揉自己的奶子,然后顺从地看了看侯若霞,微微点头以示感谢。接着她转过身
去对着张子颜和妍姐说:「爸,妈,女儿没本事,刚才我还挺装逼的,结果被人
一招就制服了,还被啪啪打脸,最后叫了几声奶奶人家才放了我,请爸妈惩罚大
壮。」
说完她扯出了一张纸巾,缓缓地塞到了自己的逼里。
……
家长会本就是例行公事,无非就是让家长们从另一方面了解孩子的情况。侯
若霞作为班主任已讲了四十分钟,看得出家长们都听烦了,于是宣布:「各位家
长,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请各位家长回家继续配合我们监督孩子们的学习,孩
子们有什么情况也及时向我们反馈。谢谢大家的配合。」
家长们如释重负,大都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就听见侯若霞又补了一句:「哦,
对了,还有个事儿,这个学期我还会出任本班的班主任,下个学期可能就要换老
师了。」
「哦?」家长们中不乏有几声疑惑。
侯若霞说:「是这样的,学校本来就规定教师不能出任自己孩子的班主任,
但去年原定的班主任请产假,所以我就先代职了。今年年底我刚好也要请个长假,
正好就把位置交还给原定的老师。」
「侯老师,孩子们都和你有感情了,这一换班主任,孩子们的学习受影响怎
么办?」一位家长问道。家长们许多都是给侯若霞送过礼的,担心这一换老师之
前送的礼就打水漂了。
「放心吧,接替我的颜音颜老师之前专门带毕业班,历来都是学校的优秀教
师,在学校也干了二十多年了,算是我的前辈,水平比我高得多。况且我也是确
实有事,一来我想抽时间多孝敬孝敬我爸,二来其实我……其实我怀孕了,想修
个产假。」
「哦。」家长来传出一阵唏嘘声,「侯老师的爸爸年纪应该不小了吧,难得
女儿孝顺啊。」
有些家长平日与侯若霞走得近些,私下里议论:「侯老师父母不是都去世了
吗?还有,他老公不是已经几年没回国了吗,怎么会怀孕呢?」
……
香浓的红唇紧裹着男孩的舌头,分开时拉出长长的唾液丝,垂在女子香艳的
胸脯上。
「爸爸,女儿好爱你。」颜雪梅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漂亮的眼中流
出无限柔情。她全身赤裸着骑在张子颜的大腿上,张子颜身材矮小,她需要微微
低头才能吻到张子颜的嘴。
张子颜用手指刮了一下颜雪梅的鼻子,像是在逗一个无知无识的小女孩一样:
「傻闺女,爸爸一天到晚疼你还不够吗?你的小逼哪天不是被我的鸡巴塞满的?
我一天满足完你妈还要满足你,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了。我看我这辈子是长不到
一米五了。」
「可是爸爸,女儿想给你生儿子嘛。妈妈生一个,女儿生一个,这样爸爸就
有两个儿子了,女儿也有两个哥哥了。以后哥哥们牵着我出门,我看谁还敢欺负
我?」颜雪梅撅着小嘴,对着亲儿子撒娇。
张子颜捧起颜雪梅的两个肥奶各亲了一下说:「老骚逼真不要脸,整天想着
跟自己儿子乱伦,还贱兮兮地管自己的儿媳妇叫妈妈,现在还嫌自己不够骚,还
想给儿子生儿子。行,爸爸有时间会满足你的,但今天不行,今天你得给你若霞
奶奶打下手。」
颜雪梅「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儿子的胸膛,因为张子颜矮小,她不得不深弯
下腰,然后用手轻敲着儿子的肩旁说:「爸爸坏嘛,侯若霞欺负我,你现在也欺
负我。她侯若霞也就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在爸爸和妈妈面前还不就是个只能撅
屁股的母狗?你们都欺负女儿,女儿以后嫁不出去了。」
妍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揪住颜雪梅的头发往后一拽,颜雪梅的头被迫从儿
子的胸膛抬起,仰头看着妍姐。妍姐看着颜雪梅红若樱桃的嘴唇,也不由得俯下
头去亲了一口,然后说:「真是个小浪蹄子,天天守着你亲爹的大鸡巴还不够,
动不动去馋你两个干爹。现在还想嫁出去,我看你这条小母狗嫁个公狗才般配。」
颜雪梅陪笑着说:「妈,女儿说着玩呢。就我这不要脸的老婊子,小骚货,
除了几个爹爹们待见,哪还有人瞧得上呢?」
「啪,啪,啪……」王庆在一旁有节奏地抽查着自己亲妈王淑芝的屁眼儿。
他听到张子颜一家的对话,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子颜,你妈这么漂亮还找不到
老公?这样好吧,我成年了就娶颜阿姨,她也别叫我干爹了,就直接做我老婆算
了。到时候在我家,让这个大臭屁股叫她亲妈,你说行不行啊,妈?」
「啊,啊……」王淑芝被儿子操着屁眼儿,若隐若现的快感让她头脑飘忽。
她听到儿子的问话,只是下意识地回答:「行,大臭屁股都听爸爸的。到时候我
俩叠着罗汉给爸爸操,爸爸洗完脚后我俩一起给爸爸舔脚……」
「啪!」王庆重重地打了一下王淑芝的屁股说,「你被操成傻逼了吗?我是
说让她当你妈,你要天天给颜阿姨舔脚。」
「啊!」王淑芝吃痛叫了一声,但痛感随即又变成快感,她呻吟着说:「屁
眼儿,屁眼儿被插得好爽。庆,亲儿子,亲爸爸操得大臭屁股好爽。颜……颜雪
梅还没我大,她怎么能当我妈妈?」
「啪!」王庆又重重地打了一下说:「蠢猪,我才十五岁都能当你爸爸,颜
阿姨怎么不能当你妈妈?」
王淑芝又浪叫了一声说:「啊!能,爸爸说能就能,以后颜雪梅就是我亲妈,
雪梅妈妈,啊,妈妈,我被爸爸操得好爽……」
张子颜又舔了一口颜雪梅的奶子说:「诶,这都哪跟哪儿啊,大庆,你要是
想认我做爹就直说,别老惦记我女儿。」
王庆边操边说:「去你妈的,少跟我装大辈,我娶你妈,你应该叫我爹。」
张子颜说:「行了,不说这个,大庆你可悠着点。你现在操你妈的屁眼儿操
得这么用力,别到时候在侯老师那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了,你可得按着规矩来。」
王庆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在热身。我他妈可不像你这个怪胎,一米四的
个子鸡巴像驴那么大,我得先用我妈的屁眼儿找找感觉,到时候在侯老师那才更
有威风。」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一旁响起了侯若霞的浪叫。
只见李小侯压在侯若霞的身上猛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抓过她的头用力地亲
吻着。侯若霞迎着儿子的舌头,下半身的肌肉在无意识地抖动。随着最后几次抽
插,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行了,下一个!」李小侯抽出挂满母亲淫水的鸡巴站了起来,留下胯下的
侯若霞就像一堆烂肉一样不住地颤抖。
王庆赶紧抽出王淑芝屁眼儿里的鸡巴,硬挺挺地迎了上去说:「换我了,都
他妈热身了半天了。」
说完他俯下身去,对着躺在沙发的侯若霞的阴户中一怼,王庆粗大的鸡巴便
淹没在侯若霞淫水泛滥的小逼中了。
「庆爸爸,轻点……女儿疼……」侯若霞迷离地叫着,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
王庆的脖子。
王庆哪里肯放轻,只是用力地捣着侯若霞的阴户,并用手揪了揪侯若霞那深
黑的乳头说:「你亲爹操你时就不喊疼,怎么我一操就来毛病了?」
侯若霞浸出汗珠的脸上染满绯红,她喘息着把自己的乳房贴住王庆的胸膛,
然后呻吟着说:「女儿错了,女儿爱爸爸的大鸡巴,女儿不疼,女儿是……是太
爽了。」
王庆仗着自己身强力大,干脆抱起侯若霞,两臂接过她的双腿,站起身迈开
步子,边走边操。侯若霞紧紧搂着王庆的脖子,下面承受着一波一波的猛捣,那
黝黑多毛的屁眼也舒服得不住紧缩:「啊啊,爸爸,女儿的小逼好热,大腿都不
停地抖着,连屁眼儿都止不住地蠕动了,爸爸可要抱紧女儿,别让女儿掉了,女
儿怕。」
王庆说:「多嘴,我第一次操你就是这个姿势,都老婊子了,还装小姑娘。」
侯若霞「嘤咛」一声,然后娇喘着说:「爸爸坏死了,总揭女儿的老底。女
儿在爸爸面前就是个小姑娘嘛。」说完迎着王庆的嘴吻了上去。
一旁退下的李小侯正享受着王淑芝的舔舐,那刚软下的鸡巴被王淑芝咂么得
发出清响。李小侯抚摸着王淑芝的头顶,像是在摸一只听话的母狗:「王阿姨,
你给它舔硬了,待会我能用用你的屁眼儿吗?」
王淑芝边咂么着鸡巴边说:「爸爸,这种事儿你怎么还问啊,女儿的大臭屁
股不就是用来给爸爸爽的吗?待会女儿再往我那小嫩屁眼儿上抹点油,抹那种能
发热的,把爸爸的鸡巴夹得热乎乎的。人都说我这老逼败火,其实我这小屁眼儿
也能养生呢。」
颜雪梅跟张子颜亲近了半天,看着边上的两对咽了口吐沫,然后对张子颜说:
「爸,你看她们又是操又是舔的,女儿也想要。」
张子颜说:「小婊子,你逼又不能操,屁眼儿也不如王阿姨的带劲,人家都
不愿意带你玩呢。」
颜雪梅一嘟嘴说:「爸爸,女儿屁眼怎么不如那大臭屁股的?都是夹鸡巴,
看的是紧不紧,骚不骚,又不是比谁白。再说了,就算不用女儿的屁眼儿,女儿
的小脸蛋可比她俩漂亮吧,女儿给爸爸唆鸡巴好不好?唆两口抬一抬头,让爸爸
总能看到女儿漂亮的小脸蛋。」
张子颜看旁边的李小侯已经操起了王淑芝的屁眼儿,便要捉弄下颜雪梅。他
坏笑着说:「我今天还真就不想用你了,不行你去问问你小侯爸爸,看他要不要
你唆鸡巴。」
李小侯一边捣着王淑芝的屁眼,一边转过头来说:「怎么不要?颜阿姨这小
美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拒绝。来,颜阿姨,把头面向我跪在王阿姨旁边。」
颜雪梅顺从地从儿子身上下来,跪在近处看着李小侯的鸡巴一进一出。李小
侯操了十几下后拔出鸡巴,对着颜雪梅说:「颜阿姨,张嘴。」
说完便把那根刚在王淑芝屁眼儿里翻腾的鸡巴插进了颜雪梅的嘴中。颜雪梅
哪敢嫌脏,赶紧摆出一张笑脸,和悦地受着李小侯一次次深喉。
李小侯说:「我在颜阿姨嘴里捣十下,再在王阿姨屁眼儿里捣是下,看看最
后射在谁那。你们俩谁让我射了,我就求你们亲爹赏你们。」
王淑芝撅着屁股说:「小侯爸爸你偏心。女儿的大臭屁股都夹了你这么久了,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你三俩下就射在颜雪梅的嘴里,那大臭屁股太亏了。」
李小侯抬手打了一下王淑芝的屁股说:「大臭屁股,人都说你嘴臭,我今天
是见识到了。我插了你屁眼儿再插颜阿姨的嘴。人家颜阿姨都不嫌脏,你倒是先
啰嗦上了,你他妈跪好了,屁股撅那么高我操着都费劲。」
一旁的王庆也近高潮了,只见他用力捣了几下侯若霞,然后微微抖动了两下,
把精液尽数射在了侯若霞的阴道中。他拔出鸡巴把侯若霞放在沙发上说:「子颜,
该你了。」
张子颜哪有二话,掏出那硕大的鸡巴便迎了上去。
……
「啊啊啊,要去了……」在一阵娇喘声中,张子颜拔出来插在王淑芝屁眼儿
里的鸡巴。
他赞叹的说:「不得不说,王阿姨的屁眼儿操起来就是爽。尤其是怀孕之后,
感觉屁股更肥了。」
李小侯也拔出鸡巴,射在了颜雪梅那因怀孕而鼓成球形的肚子上,然后说:
「是啊,这孕妇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两位,今天距我们过年那场聚会有大半年
了吧,这还是从那以后我们仨第一次聚在一起,谁能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们仨
竟都怀上了。」
王庆从侯若霞的嘴中抽出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蛋,侯若霞知趣地转过身去,
王庆提起鸡巴一下插进她的屁眼儿,边抽插着边说:「还不是上次侯老师被我们
仨内射之后,我家这大臭屁股天天求我们给她受精,说也许自己能更早怀上,没
准能抢在侯老师之前领了奖励。我他妈现在都不知道这三位肚子里怀的是我们谁
的。」
李小侯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颜雪梅的口交,他悠悠地说:「谁的还不都一样,
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就好了。对了,我前几天问明白了,你们知道她们仨是怎么
被红楼盯上的吗?」
张子颜惊道:「盯上的?不是我们主动委托的吗,虽然我也早就怀疑了,但
实在想不出怎么这么巧,我们仨的妈妈就刚好是红楼要的人。」
李小侯说:「还记得我们仨去红楼委托时的那个接待吗?我问得她,她叫陈
雨,在红楼的绰号是宝钗,薛宝钗知道吗,比鸳鸯还高一级。我去妍姐店里的时
候看到的,她在一个包间和鸳鸯姐聊天,鸳鸯姐全程毕恭毕敬的,像是个小鹌鹑
那么听话。我打了个招呼,直接进去问的。」
张子颜说:「哇,看来人家是深藏不露啊,我当时还真当她是个普通的接待
呢。」
李小侯说:「是啊,我倒也怕她们规矩多不肯告诉我,起初还问得比较含蓄,
等她听出我的意思后大笑了几声,然后就和盘托出了。」
李小侯被颜雪梅舔得舒服,便按着她的头使劲抽插了几下接着说:「红楼的
老大是谁知道吗?就是那个李若水,我市著名的企业家。当年,就是十几年前,
他参加高考的时候是找人替考的,但高考这种事儿是国家大计,就算有通天的本
事也无从直接作弊。李若水当时想了个办法,他先是找了一个医生伪造了一张体
检报告,说他因身体原因无法去考场。然后又贿赂了一个教育局的公务员替他申
请了一场在病房的单人考试。单人考试只需配一个监考老师,所以最后只需要再
买通那个监考老师就可以了。你们猜猜那个医生,公务员和监考老师分别都是谁?」
三个少年看向自己身前的妇女,只见她们先是困惑,在努力回忆一阵后突然
脸色大变,然后身子不住地颤抖,像是中邪一般地恐惧。
颜雪梅颤微地说:「我……好像是有那么个事儿,有人给我十万块钱让我伪
造一张体检报告,说是高考作弊用……但这种小事每个人都会去做啊,况且有那
么多钱,比我一年的工资还要高!但我没有跟人合谋啊,我是去年才认识她们俩
的。」
李小侯没理会颜雪梅,他接着说:「这就是巧妙的地方,她们三个当年都不
知道有对方,是去年我们做了同学才认识的。李若水这个人也真是怪,明明是他
自己找人作弊的,但偏偏要惩罚这几个受贿的人,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布局这个
惩罚竟用了十年。他在十年前就派出许多下属对这三位进行暗示,让她们落户在
学校附近。这样她们的孩子,就是我们就能成为同学。接着他多次让红楼的联系
方式出现在我们眼中,终于有一次被你们注意到了,就有了现在的事。当然陈雨
只告诉了我个大概,中途定有许多精妙的安排,才能把看似毫无关联的巧合做成
必然事件。」
王庆喃喃地说:「怪人……怪人……那红楼接下来对她们有什么打算吗?」
李小侯说:「说实话,听了陈雨的话我真是脊背发凉,心里也慌,当时就问
了她这个问题。按她的话说,虽然整件事是他们精心设计的,但调教走得是红楼
的标准流程,没什么特殊的,红楼每年的这种调教业务都有几百个,能挣上亿块
钱,只是我们免费罢了,我们本质上就是红楼的普通客户。她说我们如果对红楼
的产品不满意,可以随时安排返修,就是把她们仨送回去再练练。」
张子颜说:「霍,要是这么算我们岂不是纯赚了?我们还真得感谢她们仨当
年受贿呢。是吧,妈妈们?」
侯若霞最聪明,她早就猜到了内中大致的关联,听李小侯一说也只不过是把
事情串了起来,所以不甚惊讶,她一边努力用屁眼儿伺候着王庆的鸡巴,一边呻
吟着说:「女儿……女儿也谢谢爸爸们……把女儿们的肚子操得这么大,这么幸
福……」
在一团噼啪声中,黑夜降临的是那么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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