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柔柔
2022年4月2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3659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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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话:
一、首先感谢读者「秦晋齐楚」能为女英传第一部配图。粗线条的勾勒,如
同神来之笔!简简单单便表达了当初设想的剧情场景。其实写文字也是一样,有
时候不用过多描述,只需轻轻点拨就能让读者脑海中呈现画面,写得太细反而死
板。再次感谢「秦晋齐楚」。
二、感谢大家如此捧场!每条回复我都仔细看了,谢谢大家!人生苦短,生
活艰难,只求高兴,希望大家每天都开心快乐!
只是这次有点小小的奇怪,因为大部分回复中都提到「隐私」的问题。我疑
惑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自拍照从去年发文字《音昌》第九篇开始就有了,整整
一年,前后发了大概将近一百张,在这之前从没有读者回复中提到过隐私的事儿,
我很纳闷儿,怎么这次的回复中大家突然之间都提到隐私了?什么情况?怎么了
这是?难道是组团来的?呵呵……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想的,首先说自拍没有露脸,应该不会有人认识,因
为我的社交圈子非常窄,身在异乡,认识的就那么几个一起打工的姐妹,她们怎
么说呢,别说是让她们看文字,就是视频稍微长一点都懒得看,天天只知道刷抖
音,不过也别怪她们,毕竟打工很累。至于说老家,倒是有几个同学,也都结婚
生子,过得很平凡,而且一年也不一定见一两次面,她们肯定不会看。其次,虽
说有些自拍比较露点,但其实每个女人那里都差不多,虽说有时候拍摄角度不同,
拍出来好像差别很大,其实都差不多,也就是毛发多少的问题,拿我来说,有时
候洗澡偷偷刮下面的毛发也是卫生问题。而且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对于这个
也不是特别在意。
另外,说到「隐私」我觉得是不是指安全的问题?大家是说安全的问题?会
不会哪天警察来敲门?是这个意思吗?不过我觉得咱们论坛应该比较安全吧…
…发文也不是一两年了,论坛虽然有过找不到的时候,但最后总能找到的,论坛
不安全了吗?
三、金耳环弟弟提到手写字的事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首先是感谢能有
这么个平台发文,能有这么多版主维护,自拍里带着手写字多多少少也能告诉看
到的人出处,另外说到字体,我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我有个独特的技能,左右
手都能写字!而且写出来的字像两个人,嘻嘻……小时候练出来的。
还有,提到打工的事儿,感谢夸奖,还说我能当编剧,简直夸张了。我高中
没毕业,一个是家里条件问题,二个是偏科太严重,除了语文,其他都看不进去 ,
我倒是很喜欢写字,现在每天还坚持写日记。二十多年前吧,大概是2000年
的时候,有阵子很迷恋写作,也试着写小文章、小短文投稿,一个是爱好,一个
是也想挣点钱,可是哩,石沉大海,哪怕连退稿修改的机会都没有,后来一打听,
原来想在报刊上发表稿子,先别说你写的怎么样,首先是有人脉,能认识审稿的,
请吃饭,可能还要送钱,因为想靠这个入行的人太多太多了,比你写的好的,大
有人在,人家凭什么非要用你的?稿费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出名才是主要的,所
以是个「投资型」的行业,我是太天真了,还想凭这个糊口?本身写出来的东西
水平就很一般,而且自己都还没钱吃饭呢,又哪里有钱送礼?所以最后只能碰壁。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高中没毕业,也没什么一技之长,除了打工,还能怎样?
很现实。
四、西狂弟弟,你的回复姐姐看到了,没什么,姐姐不在意。
五、因为疫情在家隔离,所以时间充裕写了点文字,连续更新两期,若以后
开工上班,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更新会慢一些,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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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六、兵临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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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席间,老爷与徐北山把酒,带着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还有一
事……」
老爷忙放下酒杯:「请大人吩咐!」
他道:「往日呈献供银都是先送财政司过称入库,然后领取结据……我意,
自今起……每月呈银直接送入督军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结据。」
我听了暗想:呈银本是公事,入省库也是遵照民国典制,若直接送督军府岂
不成了私事?
老爷似也想到,并未直接答复,只犹豫道:「这……似不符规制……若行政
议员获知此事……恐遭非议……」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军政长官!话出口便是规制!哪个胆敢非议!」徐北
山面有不快。
老爷听了忙道:「卑职错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办!」
「嗯……如此才好!」徐北山转怒为笑。
眼见夜色已浓,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可启
程回去。」
老爷躬身:「谢大人!……若大人有意淫宿,卑职即刻命八女侍寝。」
他听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择选一二便好。」
老爷道:「烦请大人择选。」
徐北山瞪着鱼眼在我们身上滑过,用手指:「宝芳、美娘、茹趣三女。」
老爷忙侧身喊:「尔等过来!」
我们听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爷道:「今夜督军大人选你们临幸陪宿,乃修
来福分!你等需尽心尽力侍奉,不得有丝毫差错!」
我们齐应:「诺!」
酒宴散去,自有仆从领老爷、念恩及众姐妹分房休息,我们则陪着徐北山转
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众仆从提着灯引路,我们在后尾随,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阁楼
也不知经过多少,七绕八拐来在一处大院落,迎面三间连排大房舍,老曹先来到
左手,轻轻推开门道:「老爷沐浴。」
入内,只见厅堂宽大,装潢奢侈,墙壁上挂着数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图,中央
有宽大浴盆,两边立着七八个美貌侍女,各个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她们有
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着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烟,
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热水。我们进入,众侍女忙齐齐应:「恭请老爷沐浴!」
徐北山也不说话,马上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脱衣,又有几个过来帮我们脱光,
徐北山走过去先试试水温,觉得合适,这才将庞大身躯没入水中躺下,顺口道:
「你们过来为我搓身洗浴。」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为他按摩头部,我洗身,茹趣洗脚,片刻,他
道:「茶。」
自有侍女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献茶,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
「怎如此烫!」
那侍女忙喊:「老爷我错了!这就去给您换……」
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
门外老曹应:「在!」
他又喊:「去!叫雷辊来!」
那侍女一听竟浑身栗抖,哭喊:「老爷饶命!奴婢错了!饶命啊老爷!……」
不多时,门外有男子声音:「大人!卑职在!」
徐北山道:「进来!」
门开处,一年轻军官走入,高个子,体形瘦如竹竿,宝蓝色军装军帽,腰间
短枪长刀,肩章两花一杠,长脸短眉,鹰眼钩鼻,两腮缩进,面相凶残。
徐北山用手指着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头我看。」
雷辊答应一声,回身叫来两个士兵迅速将那侍女拖拉出去,只听那侍女凄厉
喊:「老爷!饶命啊!老爷!……」除我们外,在场其他侍女各个自危,人人颤
抖 .
门关上,隐约听外面一声惨叫,不多时雷辊进来,手中提着人头在徐北山面
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鲜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扫,门关上,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宝芳给他按摩,轻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
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
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 」
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
您欢喜。」
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灭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
享用你等。」
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
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
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
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
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
问宝芳:「可会点烟?」
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
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
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他边吸
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淫时又
能见识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
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
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别听姐姐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
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
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
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
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
使其中一个或淫户或淫肛,被指者跪撅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套弄,您
只发号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
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
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徐北山
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
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
我们齐应:「诺!」
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
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我则跨
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
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
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
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
「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随即站起。茹趣退出来,我仰面躺下钻入,玉
口张开贴住宝眼细钻,片刻,只觉宝眼微微张口,一股热气喷出,我忙不停吞咽
. 在我之后,他又命宝芳如此做。
我们三人在面前站定,只听他道:「先淫美娘,宝芳与茹趣左右侍候。」
我们应了声,宝芳、茹趣跪在他两侧,我则背对跪下向后移动,宝芳用玉手
板着宝根,茹趣双手捧卵轻轻按摩。移到位置,宝芳将宝根徐徐送入户中,我前
后晃动套弄。
「果然巧妙!……无需老夫动作……一气呵成!……好!……哈哈……」户
中蜜水将宝根裹上一层蜜液,套弄间顺滑无比,他心中欢喜,不禁大笑。
我暗中吸气施展淫术,户内嫩肉不停包夹,他兴奋道:「好户!……如此之
美!……速动!」
我听了,忙加快速度前后运动,那粉臀吞吐,直裹得他哇哇大叫。
「停!……停!……动!动!……再动!……」他似是到极限,嘴里乱嚷。
「再快些!再快些!……老夫!……啊!」我只觉户内宝根连跳,他竟吐出
宝精!
白天连淫八女,夜晚却一战而定,想来他历经一天也是疲乏,故此速射。
事毕,我向前移动吐出宝根,那宝精瞬间流下,刚要擦拭,忽听他喊:「不
好!老夫双腿抽筋!站不起来了!」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茹趣左右架着胳膊,我则抱住他粗腰,三人一
起用力,这才使他慢慢站起。
「唉!老夫献丑!……刚刚还自诩腿上功夫,谁知不到半刻就抽筋了!真真
丢人!」我们搀扶着他在房内散步,许久才缓过来。
「大人可多吃些牛羊骨汤,自会强健腿脚。」宝芳在旁道。
「算了算了,老夫疲乏,你们陪我歇息。」言罢,我们陪着他上床,盖好被
子,互相搂抱入睡。
此日,用过早饭。老爷领我们辞行,徐北山签下委任状,正式授予行营经略
之职,又将我们肩章换做一星两杠中校,这才送到府门。
临别,他握着老爷手道:「元堂此去有两件事要紧。一则需精心谋划肃清境
内匪患。二则要保证每月呈银按时送到。此兄之重托,万勿懈怠!」
老爷单膝下跪:「大人放心!卑职不敢有半分懈怠!」
随即,我们纷纷上马出城而去。
离城十里,宝芳笑:「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此次荣升行营经略!」我们也
在旁附和。
老爷长长出口气道:「这两日,如履薄冰!幸好未有差错,此番咱们杨家要
大展拳脚打出一片局面!」
念恩在旁道:「毛贼草寇不值一提!只需您振臂高呼,他们还不束手就擒?」
我在旁道:「老爷,咱们还需谨慎,贱妾早已在慧觉寺周边安插下暗哨据点,
回庄后便命人启动,先摸清敌人情况再作谋划。」
老爷点头:「美娘之言正合我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此事回庄速办!
另,宝芳等整顿兵马,调拨粮草,准备枪械火炮等事宜,随时待命!」
我们齐齐应声策马疾驰。
几日后回庄,大家各自吩咐属下兵头准备,宝芳又调拨粮草、整顿枪械。
这日掌灯时,伺候老爷用过晚膳,我在自院内锦绣阁坐定,打发走丫鬟婆子
正品茶,门外人影闪动,走入一人规规矩矩站在面前。
此人年纪二十出头,身材中等,模样一般,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布
裤褂,冷眼看去似是大户人家的普通下人。他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北字,乳名小
都,乃我属下,专伺情报搜集、刺探。
要说起来却也有些因缘,前几年,我奉老爷之命去省城办事,行至傍晚,路
过大柳庄,正遇流匪劫掠一大户人家,也是动了善心,出手管了这档子闲事,命
献州、大勋带兵将土匪尽数剿灭,可惜解救得晚了些,除了一男孩,其他皆被土
匪杀了。这男孩十六岁,便是上官北,我问他有无亲戚可投奔,他却跪在马前要
我收留,我观他面相一般,身材普通,却动了心思。只因收集情报、刺探敌人,
若面容俊美或异相者皆不能做,非是这等极普通之人方可胜任,故而收他做属下。
几年间,又教他使枪,又教他如何化妆改扮,又教他如何刺探情报,又教他如何
画图,别看他模样普通,心思却机灵得很,几年下来,便可独当一面。到他成年,
我寻机给他娶亲,可这孩子有个怪癖,与女子做淫时不认肉户,只认肛门屁眼,
这也罢了,可他每次非要把那肛眼插出屎来才能作罢,还要女子用嘴舔唆干净才
能去火!如此这般又有哪里的良家女孩愿意?我也规劝过几次,他不听,我亦无
法。
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我问:「小都,东大集艳春楼花婆婆可好?」
他回:「生意兴隆,好得很。」
我点头:「咱家不日将对慧觉寺用兵,你先行到艳春楼与花婆婆接头,摸清
敌情,速报我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册子,两步来到我面前跪下高举:「二奶奶,我已将慧觉
寺兵力、部署情况摸清,成册献上。」
我微微一笑,心下满意,随手将册子接过来放在桌上,赞:「小都果然机灵
聪明!未雨绸缪甚得我心意!未辜负我对你期望!」
他低头回:「我一家惨遭土匪洗劫,父母兄弟惨死!若不是二奶奶替我报仇,
哪有今日?小都之命便是二奶奶您的!自上次咱家被慧觉寺凶僧截路,二奶奶您
围挡内受辱!我便留心收集情报,料定咱家必寻那凶僧报仇!」
我点头:「下去吧,我自会赏你。」他起身后退,转身出去。
我拿起册子在灯下仔细翻阅,心中便有谋划。
初八,内府,老爷书房「闻叶居」。
老太爷在的时候这里便是书房,也是商议军机所在。院落不大但幽静优雅,
正室四周有稀疏竹林,其间用碎石子铺设小路,曲径通幽。这个「闻叶」有两层
意思,一是闻竹叶清香,二是闻听风吹竹叶之声。
此刻,老爷站在桌前,念恩在旁,我与宝芳等围在四周,桌面上摊着地形图。
我指着一处道:「老爷请看,此处便是『黑台子』,亦是前番凶僧截住咱们
去处之地,这里本是一处大镇店,但依贱妾目前所获情报,黑台子四面建了角楼
且周围挖有壕沟,角楼上昼夜有军士站岗,壕沟内放有尖木棒、鹿角等物,枪械
弹药充足……」接着,我用手画线又指道:「过了黑台子便是李村,李村后是宋
家洼,宋家洼后是东大集,过了东大集是八宫山口,入山十五里便是凶僧的老巢
慧觉寺。了忘手下有几个彪悍人物,视为左膀右臂,为首赵老八,现驻扎东大集,
刘金刚、何淮驻黑台子,胡大炮驻宋家洼。」
老爷听了微微点头。
念恩在旁问:「既然赵老八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为何不让他驻扎黑台子?」
我道:「只因慧觉寺军资钱粮来源大部分依靠贩卖烟土,而东大集有烟土仓
库,又明设烟土买卖馆,此地十分重要,故让赵老八驻守。」
他问:「敌军总兵力多少?」
我道:「就目前掌握,黑台子五百余,李村只有残兵,宋家洼二百,东大集
五百左右,贼巢慧觉寺,根据每月使用粮草推算则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镇中地方
武装,合计约有一千五六百左右。」
老爷听了略点头,随即问:「可有作战谋划?」
宝芳道:「贱妾等人细细议过,九妹、婉宁各率狮队、虎队突袭黑台子打开
局面,囡缘、佳敏各率彪、豹二队经黑台子突击李村,兵进宋家洼击退胡大炮,
我与美娘率龙、凤两队合围东大集,三部人马汇合一处共进慧觉寺,此间需茹趣、
香卿率麒麟、狻猊队炮兵支援。」
老爷听了沉吟不语。
念恩皱眉:「区区一伙毛贼还需调动炮兵?你难道不知炮车、炮弹珍贵?敌
军只有千余,但你们各部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两队炮兵,
还有一千八,且都是精锐枪骑兵的新军!用新军打毛贼本就是牛刀杀鸡!再者,
依你意思,内军八队倾巢而出,本营内只有护庄队,若是有敌趁虚袭来,如何应
对?」
宝芳听了秀眉微皱:「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觉寺绝非区区毛贼!了忘盘踞慧
觉寺已久,用心经营多年,手下士兵训练严格军法严厉,又因贩卖烟土获得源源
不断军资,到处购买新式武器,现如今他们配备的步枪皆是『日本国立原铁重工
局』所造『雷可厉』,短枪则出自『日本东洋枪械所』的『弹巴子』,火力配备
足可与咱们匹敌!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没有道理,我等不能轻敌松懈。
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观察那些军士个个精壮,行动迅速,绝非平常毛匪。
至于念恩所担心庄内空虚之事,可调拨冠甲部分兵力进驻庄内代为守护。」
念恩听了冷语:「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个慧觉寺就拿出全部家底,那另外
两股悍匪还如何动得?」
宝芳刚要发作,老爷摆手,众人顿时安静。
半晌,老爷道:「念恩所言有理。我乃正规军,又配备新式武器,小小慧觉
寺应不难剿灭,我意已定,内军八队中留下囡缘、佳敏、茹趣的彪队、豹队、麒
麟队守护本营,其余各部宝芳可随意调动。三日准备,五日动兵。」
他既以定夺,我们只能齐应。
晚间,老爷只和念恩在书房用晚膳。随后传话下来,今夜婉宁与佳敏陪宿。
每夜陪宿,我们八人并非固定,全凭老爷随心。陪宿时又有若干事宜,先是
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时若读书则多选我与宝芳、囡缘,若下棋则多选婉宁、佳
敏,若论军事则多选九妹,若谈笑则多选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时
则是静静坐着由我们捏肩捶腿。
定更后老爷便要就寝,此时若有淫性则淫之,若无则直接入睡。睡床由能工
巧匠制作,用上好红木,比一般床高,用以避湿邪,床上铺着厚厚真丝锦缎被褥
柔软舒适。入睡时身侧需有人陪侍,他有个怪癖,每夜入睡时若有女子侧陪则口
中必含乳头,若非如此便辗转反侧,故而那陪侍的必须脱光,侧身躺在身旁由他
或搂或抱将乳头塞给他。另一人则有些麻烦,需坐在床后,时刻清醒。每逢他起
夜时,先拽动绳索摇晃小玲,随即侧身面对后挡板,在挡板上,大约下体位置钻
有一孔,平时用盖板遮住,使用时拨开盖板将宝根送出,守在床后之女则需马上
贴近,用嘴叼含宝冠,口内香舌不停轻扫鱼嘴,不多时春露喷涌,此刻需急咽急
吞不能遗漏半滴,直至完毕还要用口舌清理干净放能吐出,他则抽回宝根合上挡
板继续入睡,这便是『肉夜壶』。每夜谁侧陪,谁做夜壶也不固定,随他心意,
只是我与宝芳陪侍时多指定宝芳做夜壶。
过了定更,宝芳海山阁二楼闺房内,打发出丫鬟,我与她秘议。
「念恩不懂兵法又认不清情势,原本一战可胜,现如今却无把握,姐姐有何
良策?」我皱眉问。
她沉思良久摇头:「兵力不足,难以同步进攻,我意只能逐个击破,先打黑
台子,然后李村,逐一而来。」
我摇头:「也只能如此,但敌守我攻,原本就损耗兵力,只不知能否打到东
大集?」
她道:「已然如此,还能怎样,我们尽力便是,若久攻不下则需退兵,否则
才是空耗兵力。」
我生气:「上次护卫老爷省城述职,若依咱们,又怎会被了忘截路?真不知
老爷作何想,念恩向来与咱们不和却屡次依他!」
宝芳叹气:「他是老爷身边近人,又陪着出国读书,自然比咱们亲近些,此
事只能慢慢规劝。」
随后,我又与她详细观察地形图商议良久,这才回去休息。
五日后,用过中饭,宝芳领龙队,我领凤队,九妹领狮队,婉宁领虎队,香
卿领狻猊,五队人马形如长蛇,出东门直扑黑台子。
临近地点将将定更。九妹、婉宁各自率部悄悄绕行侧面,香卿炮兵远远驻扎
正面,我与宝芳护卫两侧。
不多时,龙旗摇摆,二十门鲁克福野战马炮一齐轰鸣,炮声震天!
但见黑台子方向人喊马嘶乱成一片,龙旗再摆,炮兵停止。宝芳命打出红色
信号,一道红焰划过夜空,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开始从两翼进攻。
初时,敌军突遭炮击一片混乱,但随即安静下来,狮、虎两队刚冲到一半便
遭遇抵抗,枪声响成一片,九妹、婉宁催动部队加紧冲锋,直到壕沟前却再难移
半步。
此时,狮队兵头夏庆喜来报,敌方守军已被吸引到两侧,正面空虚!宝芳听
了传令:「凤队即刻从正面进击!」
我随即摇动凤旗对刘献州、魏大勋下令道:「全队出击!」
他俩得令,一马当先,我拔出短枪紧紧跟随。身后黑压压一片枪骑兵压上去,
士兵们边冲边打,枪声大作!
几乎毫无抵抗便冲到壕沟前,我传令:「下马!搭跳板!」
军士们迅速行动,我对两位兵头道:「献州率一领人马于左,大勋率一领人
马于右,从内切开背后夹击!其余士兵从正面突入!」
二位兵头喝号一声冲进黑台子左右夹击,不多时敌军大乱,狮、虎两队趁机
冲入。
「啪啪啪……」迎着密集枪声,我再传令:「上刺刀,准备近身肉搏!」
众士兵怒吼前冲,刺刀闪亮如下山猛虎!
眼前成片黑衣士兵,边退边还击,双方各有伤亡。
「啪!」抬枪将面前一敌人脑壳打碎,我喊:「胆敢有抵抗者,杀!」
那刘金刚、何淮的本营驻扎在黑台子内一处三进大院落里,担不起腹背受敌,
且打且退,带着残兵龟缩进去。我与九妹、婉宁合兵一处将院落团团包围。此时
宝芳、香卿也增援赶到。龙、凤两队从前门发动攻击,狮、虎两队自后门打入,
战事惨烈。
直杀到临近黎明,前院、后院被攻下,只剩中院。
宝芳命兵卒喊话道:「院内听真!如放下武器投降,可留活命!」
不多时,白旗挥舞,刘金刚、何淮带领残兵投降。
清点人数,共计降九十七名,宝芳先命将俘虏在院内看管起来,随率我们进
入正堂。
宝芳在坐,我与九妹、婉宁、香缘立于左右,面前两个壮汉,左边刘金刚,
右边何淮。
宝芳问:「李村情况如何?」
刘金刚回:「因李村无险可守故目前只有些许杂兵。」
宝芳再问:「宋家洼胡大炮有多少士兵?」
何淮道:「二百余,且宋家洼前空地处还埋有地雷。」
「噢?」宝芳皱眉。
九妹眼珠一转俯身在宝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宝芳点头,随即对他俩说:
「用过早饭,你俩率战俘先行开道!过李村直至宋家洼。」
「怎讲!?」何淮瞪眼吼:「如此岂不是让我们趟雷送死?」
宝芳冷笑:「便是此意!」
「呸!臭娘们儿!休想!爷爷只后悔不该贪生怕死降了你!」刘金刚大骂,
便想动作。
他身后几位兵头见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踢倒用麻绳困个结实。
宝芳柳眉一挑,怒:「我再问你俩一遍!去是不去?!」
他俩怒:「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宰了爷爷!」
宝芳面色凌厉娇斥:「美娘、九妹!将二人拉出去!刨心挖肺!」
我和九妹齐齐应:「诺!」
随即来到院中,九十七名战俘在旁围观。
不多时,院内立下两根柱子,刘金刚与何淮上衣扒光各自被绑,口中塞入破
布。我和九妹挽起袖子,我抽出宝刃『侍魂』,九妹则拎着『弑血』。
来到刘金刚面前,我冷语问:「再问一遍,你去是不去?」
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虽口中塞着破布但依旧不应。
我不再说话,只用刀尖在他肚皮轻轻一划,登时开膛!血如泉涌!他发出
「呜呜……」惨嚎!面容凄厉之极!我右手探入抓住心脏撕扯下来!又将肝肺用
刀割下统统放入盘中,旁边九妹更是麻利,三两下便将何淮心肝挖出。
我俩面无表情迈步来到战俘面前,有士兵捧着托盘,那心脏还微微跳动,战
俘们惊叫不已,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尿裤子呕吐不止!
我抹抹脸上的血渍,将手中宝刃挥舞两下大声道:「既已投降,便要听我们
军令!谁敢不从,尔等心肺也会盛于盘中!」
九妹目光凌厉来回巡视,尖声道:「你们哪个不是真心归降,我一看便知!
姑奶奶最喜欢把人剁成肉馅儿!若是被我看出有异!就先剁了!」
战俘们听了纷纷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饶命!我等真心投降!绝不敢有二心!」
随即,宝芳下令打扫战场,清点兵损,除狻猊队无损失外,其余四队皆有损
失,尤以狮队损失最重,龙队损失最轻,总计战死一百七十、伤三十五,其中重
伤十人。剿灭敌军四百零八,俘虏九十七,缴获长短枪、弹药、火药、银洋、烟
土、金银珠宝等物数十箱,宝芳只留下部分银洋,其余命专人押解战利品及伤兵
回庄报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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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七、八美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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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宝芳将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国正规军
队,此间战斗意图剿灭匪患,而后安抚一番,又拿出银洋每人分发,有那房屋损
毁、误中枪死伤的,登记在册,银洋加倍。百姓们自是欢天喜地。
随即,九十七名战俘列成方阵在最前,龙、凤队紧随其后,狻猊队中间,狮、
虎队押后,经李村直扑宋家洼。
来到李村,已然空荡,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却了,继续前行。越靠近宋家洼,
只觉地势逐渐低矮,果是一片低洼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场,只
见地面光秃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空场尽头是一整面石头垒砌防御工事,
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枪眼。
「啪!啪!」两声枪响,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开枪射击!」
想是守军看到最前面的战俘黑衣,故而有此一问。
队伍停住脚步,宝芳传令,命香卿架起马炮,不多时炮声连连,只是那工事
十分坚固,竟未打开缺口。
宝芳看着皱眉:「工事如此坚固,炮击不动……」
随即命九十七名俘虏全速奔跑前进,谁若跑慢了,后面开枪打死。俘虏们听
了惊呼一声撒腿就跑,还未到洼地中央便有人触动地雷,顿时血肉横飞。
我正要与宝芳讲话……突然!隐约听东南方向隆隆巨响,似有千军万马,忙
喝令:「献州!速去看看!」
刘献州听了策马向左奔向一土坡,刚上去便下来,惊呼:「大事不好!敌军
掘开坝口放水进来!」
宝芳闻听忙传令:「全军撤退!速撤!……」
我只觉面前刮起劲风,侧脸一看,滚滚洪水扑了过来,那些战俘瞬间被冲倒,
尽皆淹死。
全军大乱,九妹、婉宁各领所部先撤,我与宝芳协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
裹上厚厚浮土变成淤泥,炮车大多陷入动弹不得!
紧接着,对面工事里枪声大作,宝芳急命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各率人马
转身还击,这边凤队全员下马协助将炮车拉出淤泥,且战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罢
. 宋家洼一战损员五十余,马炮两门。
眼见日头偏西,我们驻扎李村,拿出地形图细看,原来宋家洼不远处便是小
清河!
我气得跺脚:「不想敌人如此狡诈!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后水淹!也
是我一时疏忽未曾想到……」
宝芳劝:「妹妹不必自责,两军交战各用谋略。我们突袭黑台子敌人又何曾
想到?只是若再战恐损兵员,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
我点头道:「就依姐姐之意……」
九妹在旁发恨:「早晚攻下宋家洼,一个不留!」
我们商议妥当,借着月色掩护,凤队押后,悄悄回撤。来至黑台子,宝芳留
下叶胜楠、朱东亭两位兵头率龙队,庞智、司马越两位兵头率狻猊队在此驻守,
其余则撤退回庄。
黎明时分入庄,宝芳带着我与九妹、婉宁来到老爷书房。
茹趣、佳敏、囡缘正伺候老爷与念恩刚用过早饭,见我们回来忙命仆人撤下
碗筷。
老爷问:「昨儿接捷报,甚为高兴,怎就撤军了?」
我们四个跪在他面前,宝芳将黑台子、李村、宋家洼之战详细道来。
念恩听完冷笑:「虽攻下黑台子,想是你们骄傲轻敌,以至宋家洼惨败!」
我低头道:「只怪贱妾谋虑不周,未曾想到敌人会掘坝放水……」
他撇嘴:「地势低洼,又有水源,你怎会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轻敌所
致!老爷……」说着,他转身对老爷道:「美娘粗心以至惨败,应断其一手以儆
效尤!」
我听了,暗恨:好狠的心肠!……
宝芳听了皱眉:「不可!若说粗心,则谋划时也不是她一人。且黑台子一战,
若不是美娘拼死冲锋突破正面,又怎会赢得如此轻松?黑台子全歼敌军大胜,宋
家洼只是小败!望老爷明察!」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又道:「既宝芳如此讲,那就各断她们每人一手便是……」
「住口!休要胡说!」老爷面带不快,轻声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爷道:「宝芳等黑台子大胜,已立军功!理应褒奖!但宋家洼失败也该罚
……功过相抵……只你们初时谋划不周……既如此,依据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
以儆效尤!」言罢,转脸对囡缘道:「命人准备,就在院内施刑!」
囡缘暗自叹气,忙应了声,随即吩咐仆人准备。
不多时,仆人抬来五条长凳,又备下家法专用的特制木板,打发闲人出去,
囡缘对老爷道:「已准备完毕,请老爷示下由监刑?由谁行刑?」
老爷道:「囡缘监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们各自报数……另外,念恩退
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转身出去。
宝芳领着我们来至院中站定,只听她道:「此战,剿匪失利!皆谋划不周所
致!老爷开恩,只略赏家法以儆效尤,我们理应谢恩领刑!」
我们齐齐应:「姐姐所言极是!」
宝芳道:「遵老爷口谕!脱裤!领刑!」
话音落,我们齐刷刷弯腰,先脱军靴而后解开军带脱去军裤内衣,赤裸下体
趴在长凳上,依家法规矩,若是打板子需双腿夹紧将粉臀高高翘起方便行刑。
院内微风摇曳,竹林中发出「沙沙」轻响,老爷坐在书房门口观刑,面前五
个白花花粉臀高高翘起一字排开。
囡缘在宝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侧站,那木板只作家法专
用,形如船桨,红杉木材质地,又轻又薄且十分结实,两面细细打磨不带一丝毛
刺,成型后用桐油反复油刷数十遍风干,面若铜镜,分外光滑。
只听囡缘道:「行刑!」
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声脆响打在宝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
肥臀乱颤,留下一道红印,宝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
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宝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时
疼痛刺激,常放出响屁,故而才会发出「卟」的一声。如此打够二十。
最后茹趣、佳敏停手,囡缘在旁道:「禀老爷!行刑完毕!请示下!」
老爷略沉吟,道:「此次剿匪,宝芳为主将,但辜负我期望!理应承责!再
打十板!」
囡缘听了问宝芳:「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
宝芳忙回:「贱妾理应多受惩罚!怎敢有异议?领刑!」
囡缘高喊:「传老爷口谕!再打十板!行刑!」
茹趣、佳敏再打,宝芳再报数。打够十板,囡缘请示,老爷这才道:「罢了。」
宝芳听了,忙从长凳上下来,迅速来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贱妾谢恩!」
老爷只摆摆手,她重新穿戴整齐侧立一旁。
囡缘来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边报数边放出四五个响屁,直至完毕,
囡缘请示,老爷道:「美娘身为副将但谋划不周,致使大败!再打十五板!」
囡缘听了问:「可有异议?」
我忙高喊:「贱妾无异议!领刑!」
则又打十五板。我只觉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挤出泪珠。行刑完毕,跪地谢
恩,侧立在旁。
接着,九妹、婉宁、香卿分别受刑,只是老爷未再加刑。
事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再次谢恩,只听他道:「十日内,再制定作战谋划,
此次我要亲征!」
众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过来搀扶。刚回锦绣阁囡缘便派人送来秘制
金创药,用上即可消肿去痛不留丝毫疤痕,丫鬟为我轻轻涂抹均匀,冷敷一夜才
略好些。
翌日。
我与宝芳将此次战况经过及战损、战利等造定成册献给老爷,他只略微翻了
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细看良久,道:「虽说得明白,但多是战功,失败之处却一笔带过,
足见毫无悔意!」
我们听了心里愤恨!宝芳皱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们只据实上报,
怎能如此说?」
他冷笑:「字里行间本就无悔意,我也是据实说!」
老爷听了摆手:「我心里烦,你们不要再吵,都出去吧。」
我们三个退出,宝芳拦住念恩问:「念恩兄弟,我知你素来与我们姐妹不合,
但都是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屡次进言欲强加之罪,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
如此处处为难我们?」
我也在旁问:「念恩,我们从未对你有私仇,何必如此?」
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俩粉面扫过,恨恨道:「全庄上下,上至老爷,下至
兵头,人人都可淫你们!唯独我不能!只此一点!心中怨恨!」
我听了心惊,深知此人心态已变,坠入魔道!但气他强词夺理!禁不住冷哼:
「那你怪得谁来?!你残疾天生,又不是我们造成?!要恨,恨那黄浩!与我们
姐妹何干!」
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
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
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
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糊弄?!囡缘精通中、西
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
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
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 ,
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信,三番
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
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
又怎会打不下?」
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
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
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
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
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
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
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
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
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
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转脸吩咐念恩:
「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
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
加害,望您明察。」
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
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仁、
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
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
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
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
一样塞入后庭肛眼中。
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
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
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说罢,
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
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
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
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
囡缘听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
我塞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
葱嫩玉手扒开肛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肛
眼里喷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
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接着又换婉宁吃。
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
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来。」
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
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
佳敏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
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
佳敏点头:「那便是脆枣!」
老爷笑:「公布答案!」
我笑:「妹妹错了……」
佳敏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
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敏:「自取自吃!」
佳敏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喷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
这局我胜,佳敏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
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
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
我笑:「姐姐错了!」
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
吃了。
接着,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
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
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敏:「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众人
才知原来我和佳敏一样。
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阳已动!你等小心侍候!」
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
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
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裤,只见胯下白净宝根高高挑起!果然龙阳已动。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敏吮脚,九
妹、香卿左右献乳、婉宁吮涎、茹趣吮乳……」
我们齐齐应:「诺!」
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
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根前挺,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露出宝眼,玉口迎上去盖
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舔,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 、
佳敏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舔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
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扶老爷
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吸吮,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吮舔他乳
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淫靡,只听吸吮声响彻。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
宝根在我口中来回抽送。
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紧紧裹缠宝冠,一下下脉
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
「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
含住一乳头吸吮,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
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根通喉!
「真爽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户!动作间蜜液充沛!如入
肉阵!」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
这时只听众姐妹喊:「贱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精!老爷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
人!恭请老爷速赏宝精!恭请老爷速赏宝精!……」
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
我只觉口内宝根连跳,鱼嘴中喷出股股热流,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
暗道:老爷每日进补,但宝精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淫,酒色过甚了……
直待宝根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只听宝芳道:「老爷
宝精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
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精缓缓吐出,完毕,
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九
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精,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
才咽下。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射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下,
今日是我,换做他日也不定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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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八、二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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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
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
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
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覆盖。」
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此时
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
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
佳敏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抽
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
大家七言八语,也未议出个结果。
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未曾发言,可有良策?」
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
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
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
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
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
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
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
被人耻笑?」
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
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洞百出,应令
她们重新再来。」
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
五日后出兵!」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
初六。清晨。
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
家洼。
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小清河。
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
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欢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
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
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
洼。
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
正说着,忽见水面上出现几条小舟,上面站满黑衣士兵,似是逃脱。
宝芳传令:「胜楠、东亭,速率士兵沿岸射击!」两位兵头领命,不多时岸
边枪声大作,那小舟进退失据,在水中打转,未等还击便送了许多性命。
有几个黑衣跳入水中,刚到岸边就被俘虏,押解着来到老爷面前。
宝芳问:「你们可是从宋家洼逃出?」
他们跪地叩头道:「是!洪水突袭,不知何故,匆忙间上船。」
宝芳问:「那胡大炮在何处?」
几个黑衣也不说话,却纷纷侧视中间一人!
宝芳一瞪眼,指着那人道:「来人!拿下!」
那人刚想动作,胜楠、东亭早已将他踹倒五花大绑。
我在旁看着,只见此人个头不高,体型精壮,圆脸大眼,青胡茬根根透肉。
只听他怒吼:「老子便是胡大炮!要杀要剐只管来!」
「哈哈……」老爷仰天大笑,点头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宝芳,问他
的话!」
宝芳应了声,看着他问:「我来问你,上次掘坝放水可是你的主意?」
他仰脸瞪着宝芳:「若是我!则淹了你杨家庄!那是我大哥赵老八的谋略!」
宝芳点头,再问:「现如今东大集情况如何?」
他一撇嘴:「早已为你等备下天罗地网!去了便知!」
宝芳皱眉:「胡大炮,你若真心投降,我自会留你生路,若是你心服嘴硬,
可知姑奶奶的厉害?!」
他怒视宝芳道:「呸!你还有脸说!我兄弟刘金刚、何淮降了你,却被刨心
挖肺!你又怎讲?」
宝芳冷笑:「我命他俩打头阵,他们不遵军令,可见不是真心,难道不杀?」
他怒:「打头阵便是趟雷送死!你又怎会不知?摆明让他们做炮灰!好毒辣
的娘们儿!」
我在旁呵斥:「胡言乱语!那地雷难不成是我们埋设?!既是你们埋设,理
应你们趟!如今我姐姐问你话,你却东拉西扯,莫非想延误时间好让东大集做准
备?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将胡大炮就地斩首!扔入河中!」因我与宝芳有临阵杀伐
之权,故可不经老爷允许自行决定。
献州领命,将胡大炮拉在河边,抽出马刀砍下头颅,顺脚踹入河中。
其他黑衣见了,纷纷磕头求饶,宝芳问:「宋家洼现今情形如何?」
黑衣道:「房倒屋塌尽被洪水冲毁,除了我们几个保着胡大炮逃出来,其他
皆死于水中。」
宝芳又问:「东大集如何?」
黑衣道:「自上次以来,东大集加固工事,又建土碉堡,日夜巡视,易守难
攻。」
我在旁听着,与上官北送来情报相符。
宝芳请示:「老爷,问话已毕,请您示下?」
老爷道:「按事先谋划就此合围东大集!」
宝芳领命,先将黑衣押下去,后传令部队急行。
日落时分,大军行至距东大集五里处密林中,扎下大营,宝芳传令:「就地
休息,饱餐战饭,定更后发动攻击。」
老爷及念恩在主帐中用膳,我们在旁伺候,他们吃过,我们分别各回营帐用
饭。
定更后,众人齐聚主帐,老爷亲自发令:「九妹、婉宁于左翼,囡缘、佳敏
于右翼,宝芳、美娘于正面。只等茹趣、香卿炮击后,见红色信号,三面同时进
攻!」
我们各自领命,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当空。
部队悄悄前行,直至火炮射程内,茹趣、香卿传令架炮。
「咚……咚……!」数十门野战马炮轰鸣,我和宝芳左右护卫老爷观阵,只
见东大集烟尘弥漫,却听不到声响,恍若空城。
老爷道:「再打!」
「咚!咚!……」炮声再次响起,又轰一波。
念恩在旁道:「老爷!想是敌军已被吓破胆!此刻正好进攻!」
老爷点头:「放信号!」
立刻有士兵打出信号弹,一道红焰滑过夜空。
宝芳道:「老爷,请您观阵,我与美娘冲击!」说罢,正要传令,不想念恩
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 」
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
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破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
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
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
话音未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
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
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头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
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
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
刚到半途……
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
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
「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未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
「不好!……全军缓行!」我尖叫。传令缓行亦是被逼无奈,老爷已坠地,
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
敌军活靶!放任人家瞄准射击!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
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肉炸开破了个洞!
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
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射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吟不止,鲜血已将丝巾浸透。宝芳
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口,又喂他吃下
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
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
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未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
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口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
扎。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精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
老爷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
…」他话未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
色,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
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
……」
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
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深感
心灰意冷。自今日起,剿匪之事,全权交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
经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
我们齐应:「诺!」
他略沉吟,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余者退下。」
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
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
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
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人,则胜利在望。我先
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
…」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
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
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日,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
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口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
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入,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
老爷精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他摆手:「起来吧。」
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
他摇头:「囡缘说伤口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
我要细细将你俩乱淫一番!」
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淫?」
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日!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口!今晚特意要你
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
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
『本末倒置』之法……」
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精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
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裸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
上,边用肉户套弄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
双乳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精。」
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
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头用
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肉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
根徐徐送入,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
粉臀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弄。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乳送到嘴边,
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入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乳头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
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弄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而后自插入肛眼!」
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
身将宝冠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套弄,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弄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再入肛眼!」
我赶忙抬臀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口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干
净,复又送入。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肛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
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入宝芳肛眼内。」
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宝芳忙低头塞入口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日未淫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
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入自家肛眼,边套弄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
宝精后……何不再召来精壮男子就在面前淫奸我俩?」
他渐入佳境,闭目摇头道:「夜已深……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
宝精……」
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精!……嗯……」随着闷
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精尽数存入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肛眼内宝精吸出咽下……」
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头
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口紧贴肛眼不停吸吮,片刻,一股温热宝
精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
左右侧旁,陪我入睡。」
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乳头塞入他口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
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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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九、艳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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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来,东大集流传一则新闻,说是新任行营经略杨公左作战时身受重伤,
杨家庄四门紧闭,士气低落,暂无战力。赵老八命人探听,似果真如此。
话说东大集十字街最繁华所在,有一大院落,门楼牌匾金字「艳春楼」。三
级台阶上立着大木牌,红纸金字,上方写:住店投宿,酒席宴请,狎淫嫖妓,价
格公道,贵贱自取。下方写:今日当家,苏霞芸小姐。
这便是东大集最著名的『大娼店』艳春楼。
何为「娼店」?妓院大致分三种:
其一,专门妓院。此等妓院卖笑卖淫,装修豪华,妓女颇有姿色素质,能言
诗、能绘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是餐饮住宿需妓女陪侍,故收费高昂。
其二,通铺妓院。此等妓院专为那些劳苦百姓所设,价格便宜,妓女姿色平
平且年老居多。只需一个院子几间房,房内通铺,铺上用布帘隔开位置,妓女站
在院内供人挑选,老鸨在门口负责收钱,选中者交费进屋,妓女引领找到空位,
只脱掉裤子跪撅床头献出二户,客人则站在背后任意淫奸,虽无甚情趣倒也去火。
其三便是这娼店。娼店一般占地广阔,前面妓院,后面普通客房,可住店、
可嫖妓、可宴饮,三者兼备,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贵于一般客栈,但妓院收费却
低于专门,故而客源颇多。
今日正是十五,掌灯时分,艳春楼前人头攒动,投宿者、嫖妓者络绎不绝,
老鸨花婆婆在门口招揽顾客。
这花婆婆五短身材,腰似水桶,头上戴着各色宫花,大饼脸,鼓鱼眼,蒜头
鼻,小嘴儿,那脸上铺着厚厚香粉,走起路来横肉乱颤,上身大红色小褂,下身
黑色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有人投宿,花婆婆笑:「往日客房富裕,今日却无闲房,只因这两日来了一
大批外地草药商客,已然满了,您高抬贵足寻他处便是……」
刚打发走,又有那围观人问:「花婆婆,往日当家都是小金凤,今日这苏霞
芸是谁?」
只听她笑:「这是我新近入手的一个!知道北平内政司长官苏博耀吗?贪污
巨款,枪毙抄家,他独生女就是这位苏霞芸,官卖了!我还是托人从北平买来,
京姐儿!花了大价钱!」
那人问:「这位小姐作价几何?」
花婆婆笑:「这小蹄子脾气大得很!自从到我这里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闹!
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凉水厉害!只三五日便调教妥当,今日梳洗打扮开张迎客
……咳咳!」清清嗓子她又道:「这价格嘛……品茶聊天!银洋两块。陪酒吃饭,
银洋十块。淫一刻(一刻,即一小时),银洋二十!淫一晚,银洋五十!」
围观众人听了纷纷议论,有人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贵!小金凤
睡一晚也不过十块!她陪酒吃饭则就抵了?」
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尖声道:「小金凤怎能与她比?若比,那便是乌鸦
比孔雀!这苏霞芸虽性子烈,但温柔起来赛贵妃!那模样又远强贵妃,若是男子
淫她一刻,犹如当了皇上!叫春叫到你心软,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鸡巴换成
铁棍!哈哈……」
众人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
突然!
人群后方一阵大乱,一队黑衣冲过来驱赶,众人纷纷左右避让,只见一匹高
头大马缓缓而来,马上端坐一汉子,个头不高身材精壮,剑眉大眼,连鬓胡子,
一身灰色便装,腰间挎着双短枪。此人便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东大集治安官,
赵老八。
花婆婆一见,急忙小跑过去,媚笑:「哎呦!哪阵香风把八爷您吹来了?您
老可好!」
赵老八端坐马上,摸着胡子大笑:「你这老货!既进了新人,为何不先知会
我?!看你是欠打!哈哈……」
花婆婆笑:「正要打发茶壶去请!可巧您先到了!快请!快请!」
赵老八下了马,自有军士接过,他大步迈上台阶扭头对黑衣道:「各自散开!
不准骚扰人家做生意!」黑衣们听了忙三三两两散去,赵老八只带了两个亲兵入
内。
来到大堂,花婆婆献茶献果,赔笑问:「八爷您今儿是留宿还是……」
老八喝口茶道:「略坐坐便走,还要去巡视……对了,我听闻你后面店里住
下许多药商,可有此事?」
花婆婆忙道:「确有此事,听说他们是从南边过来,购买许多草药去北平贩
卖,前儿才到,明儿就走。」
老八点头:「既如此,我去看看……」
花婆婆忙拦下,笑:「八爷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时也飞不走,倒不如先上
楼会会那新人苏霞芸!淫她一刻,去去心火!」
老八笑:「那新人我没上手谁敢先动?!……不过……你话也有道理……」
他忽凑近问:「这女子可好?」
花婆婆用力点头:「好着呐!貌似天仙!楚楚动人!又是官宦人家小姐,懂
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温柔娇美……」
老八摆手打断:「你这婆子!自卖自夸!前阵子也说来个新人,夸得天花乱
坠,我一见便索然无味!今儿又狠夸!」
花婆婆忙道:「今儿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
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别让我见了
恶心!」
花婆婆答应一声小跑上楼。
来到房中,她反身关好门,悄悄道:「二奶奶好计谋!人果然引来了!」
我一直在窗前侧耳倾听,大略知道外面情形,点头问:「他带了多少人?」
花婆婆道:「门外有一队,约莫四五十人,身边只有两名亲兵。」
我略沉吟,九妹在旁道:「两名亲兵甚是麻烦,若打斗起来难免不惊动他们,
只要放枪恐计划泄露!」
婉宁道:「姐姐还需想个办法调那两个亲兵入内,咱们悄无声息除掉。」
我看着花婆婆问:「你可否调开亲兵?」
她摇头:「不成!往日里赵老八来此嫖宿,亲兵只在门外站岗,稍有招呼便
推门而入,茶酒皆不要,实难调开!」
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见机行事。九妹、婉宁你俩依计行事,只等
我口令便出击杀之!」她俩答应一声走到床边,九妹藏于床下,婉宁藏于床后。
我对花婆婆使眼色:「婆婆速去把人请上来。」
她答应一声出去了。
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对门口。
不多时,听外面脚步声响,门一开,花婆婆笑:「八爷您请。」老八迈大步
走入,花婆婆轻轻把门带好,两名亲兵站在门口。
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并未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呆呆坐着。
良久,他才问:「姑娘既是接客为何不转过身来?」
我听了道:「模样丑陋,只恐大人笑话。」
他笑:「我却不信!方才观赏姑娘背影已是美不胜收,模样自然也不会差到
哪里,速速转身我看。」
我这才轻轻转身,粉面微抬,美目下垂。
「这!……」待他看清了,不禁轻呼。许久,才道:「这次那婆子说得没错!
苏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
我起身翩翩万福道:「大人谬赞。」说罢,凑近为他倒茶。
他紧紧盯着我,伸手从旗袍侧边伸进去揉摸那玉腿上的丝袜。
「啊……大人请用茶……」我故作羞涩闪开。
他见我躲反而更来兴致,微微抿了口茶,笑:「苏姑娘年方几何?」
我低头回:「二十一岁。」
他点头赞:「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
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之女,只因家遭变故流落至此,既入娼门便是命
中注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还望大人疼我!」
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赵老八最懂怜香惜玉!待会儿便让姑娘知道这其
中滋味!来,为我宽衣。」
我走到他面前先把军带解开,将那双枪放在桌上,又帮他脱去外衣内衣鞋袜,
只见他皮肤粗糙毛孔粗大,浑身肌肉隆起,那两腿间宝根粗长,已然半硬。
他用手捏住根柄轻轻冲我摇晃,笑:「还不过来为我品咂?」
我粉面通红,摇头:「大人……妾身不会……」
「哈哈……」他大笑:「既入娼门做了婊子,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来,跪
在面前,我教你!」
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凑近,将宝根送到我嘴边道:「张嘴、吐舌。」
我玉口轻启缓缓吐出香舌,只见从那宝冠上的鱼嘴流出一丝黏液顺势插入口
中。
「唔……」我想推,却被他按住头,前后摆动轻轻抽送起来。
「姑娘之口怎如此绵软!……恍若肉户!……又似肛门屁眼!……真美!」
他逐渐加力。
我伸着脖子被他淫口,偶尔闷咳几声装作不适。
「噗」他抽出宝根,高指向天。
我抬头看着他怨道:「刚还说让大人疼我,怎如此粗鲁?妾身从未为男子品
咂那物,您竟将我口比作肉户肛眼?实在侮辱之极!」
他低头笑:「姑娘不必介意!你如此绝色,又甘心当婊子,免不了以后每日
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肉户屁眼乃是夸讲,待会淫了你户再淫你肛,淫了你肛
再淫你嘴,让你身上这三张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实实做个浪婊子!哈哈…
…」
我听了故作惊慌道:「大人果真要如此!那我不当婊子了!」说罢,起身欲
逃,他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我边与他挣扎边道:「请大人放过小女! 」
他已欲火冲天,掀开旗袍前摆扒掉内裤,宝冠寻到门户便往里送!
「啊!……嗯!」我俩同时惊呼出声,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没根柄!那宝冠
牢牢钻入户内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声用力抽送。
「大人饶命!啊!……」我故作挣扎,实则扭摆粉臀追逐宝根,两条玉腿顺
势盘绕在他腰间缠住,吸气,暗施淫术,那户内嫩肉脉动包夹,花心吞吐宝冠犹
如玉口不停吮吸!
「呀!我赵老八把命给了你便是!……」他狂吼声中两眼瞪圆,双手很抓玉
乳,身体拼命摆动。
只听我俩交合处「噗滋噗滋……」响声不断,那户内蜜水四溅,宝根润滑无
比!
「大人!……您……好威风!……小女……嗯……」玉体扭动,玉足乱摆,
玉腿加力。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动作越来越快!
要说赵老八却也有些本事,如此,竟还抽了百余,这才定住宝根,宝冠钻入
花蕊中用力吐精,我再施淫术,花蕊张开闭合,如同幼儿吃奶,不停舔吮,只听
他叫:「……姑娘!你是我亲娘祖奶奶!我再给你便是!……」言罢,户内宝冠
再跳,又连续喷射。
就在此时,我双腿突然加力将他困在身前,双手牢牢抓住他双臂,玉指犹如
钢钩紧紧扣住拽紧,同时施淫术使户内紧缩裹住宝根不停包夹!
他似是感觉不好,但怎奈宝根美妙到极致!只得龇牙咧嘴叫:「命已给你!
何必如此!……」言罢,宝冠再跳,又复喷射!
我察言观色,见他双眼微闭呼吸急促似魂游天外,精神已然松懈,趁此机会
忙暗暗道了声:「动手!」
刹那间!九妹从床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脚踝,与此同时婉宁从床后
破开纱帐,手中『镇魂』宝刃速如闪电正扎在他咽喉,用力过度竟直接穿透了!
紧接着婉宁手腕左右一拧!硬生生将喉咙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
只略挣扎几下,哼都没哼便没了动静,即便如此,我只觉户里宝根竟还跳了几跳
喷出些东西来。
九妹从床下钻出,轻手轻脚扶住他,我放开身子,那宝根依旧半硬,刚刚拔
出,肉户中先流出几股血精而后颜色才转为正常,皆因我连施淫术,他不停喷射 ,
最后精中带血。
我们三个悄悄把他抬到床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宁一左一右在门侧藏好,
我朝外呼喊道:「来人!八爷晕过去了!快来人!……」
门开处,两名亲兵迅速进来,门一关,再看九妹、婉宁从后搂住脑袋顺势一
拧,「咔吧、咔吧」将脖子拧断!
事毕,我们换上黑衣,左臂系上一条红带,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花婆婆
未曾走远,见了,忙闪身进入。
她见三人已交代,忙低声道:「三位奶奶真好身手!」
我长出口气道:「速到后面叫上官北来。」
她应了声随即出去,不多时带上官北入内,我吩咐:「赵老八已死!回去告
诉献州、大勋做好准备,见红色信号便一齐出击!」
上官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我又对花婆婆道:「婆婆为了我们出力颇多,只
恐有漏网贼人过后伺机报复,倒不如舍了这艳春楼远走高飞!您放心,一切用度
我们自会加倍报答。」
她略想想点头:「二奶奶太客气!我与三艳相交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难
得有你们这样的好弟子,得她真传又强她百倍!您刚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报答 ,
自有保全之道。」
我见时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误伤。」
她点头:「您尽管行事,我这就躲藏起来。」言罢,她转身出去。
我与九妹、婉宁各自拔出短枪来到外面。此时街上热闹,人来人往,九妹扬
手打出红色信号,婉宁举枪朝天射击,顿时人群大乱!
瞬间,艳春楼冲出无数黑衣,但人人左臂系红带,献州、大勋各领队直扑东、
南两座营房,路上碰到黑衣便举枪射击。
「啪啪……」枪响如爆豆,黑衣纷纷中枪倒地。
东大集外,宝芳率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见红色信号
便打起冲锋,只留炮兵缓缓跟进。
内外夹击之下,东大集守军又寻不到赵老八,群龙无首,只能各自为战,大
街上鸡飞狗跳,老百姓纷纷躲避,有中枪者鬼哭狼嚎。
我与九妹、婉宁随着士兵冲击,来到工事处,先上碉堡消灭岗哨,向外望,
黑压压成片枪骑兵已冲进来!两下汇合便打下东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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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十、三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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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片刻,只听有人喊:
「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
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
巢。我方死伤七十余。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
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又出榜安民,有那
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
姐姐,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
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
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
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
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
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
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我站起来喊:「冲!」众兵头
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
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肉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
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
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
也绝非易事!
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
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
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
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肉无数,后院栏中还饲
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
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吟,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
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
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 」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
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
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淫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
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
来!」
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女?」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
「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人?」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淫奸,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
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
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奸淫我时你还抽我嘴巴!
今日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
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
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
上!撅起屁股!」
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撅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
快!」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扣动扳机「嘭!」一声闷响,子弹穿过
身体将头颅击碎!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
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
她回头问:「姐姐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
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头:「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
…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秀春哆嗦回:「二……二奶奶饶命……」
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口中塞的淫袜可是你脚上的?」
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人?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
秀春回:「回二奶奶,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后被流匪洗劫村子,
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人,而后又被卖到妓馆中做娼妇。前年,有
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
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
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
你二人性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
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奶
奶!求二奶奶收了我俩!」
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
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奶奶饶命!」
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
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我心里好笑,
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人可记牢? 」
她俩听了纷纷道:「奴婢记牢了!」
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妹妹得了两个贴身丫鬟!」
我粉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
宝芳道:「妹妹,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淫受辱是你与九妹,
故如何处置交由你二人决断。」
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情形,我气贯顶门!恨道:「其一,了忘淫奸我与九妹!
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灭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
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
九妹等叫了声:「好!」言罢,吩咐各队兵头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
外,就在空地上行刑!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成河!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
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头每人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头纷纷回报,未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
找。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头赏银洋五十
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其余
战利,包括粮食、腊肉、鸡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头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奶奶赏!谢
各位姨奶奶赏!……」
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轮流警戒以防偷袭。
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轮明月当空,四下
士兵喝号口令,穿梭巡视,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奶奶当心着凉……」说着,一件披
风落在肩头,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借着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
一点红唇,双双美目,粉面含羞。
「二奶奶请用茶……」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情,葱葱
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人可知我为何留你们性命又收为贴身丫
鬟?」
她俩微微摇头。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
她们听了将头低下,细声道:「二奶奶错爱……奴婢荣幸之至……」
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头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
软无比。帐口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
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着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
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入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爱,我问:「你俩可知二奶奶我常被男子
淫奸?」
红烛听了点头:「不瞒二奶奶,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淫,
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点头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女子,在乱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
强权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红袖听了问:「二奶奶,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说罢,伸手搂过口口
相对,舌头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入怀任由亲吻。
「嗯……」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奶奶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入怀,三张粉面凑在一处,香舌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胯下肉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入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抚摸多时,身体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
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头道:「二奶奶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女子间的秘戏。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
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淫之意,这也是天性使然。此时若得
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乳、舔
户、唆肛,而后粉腚互相摩擦,性起时户对户嘴,两口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
『蹭腚之乐』。」
红烛粉面通红,娇羞道:「二奶奶说得好淫……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
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入,揉捏玉乳拨玩乳头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
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做欢……」
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奶奶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性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
肛……红烛舔户……」
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起身来至胯下,张口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
她俩应了声,争抢着轮番舔舐,将蜜水卷入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红袖道:「速用嘴堵住肛眼,我自赏你一
股香气……」
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股热气徐徐放
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奶奶不能偏爱,我也要!」
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随即,又排出一股赏给
红烛。
淫性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粉臀,先趴在红烛背后,玉乳压着
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乳,下体肉户在她臀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
那蹭腚之乐。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人互相缠绕滚成一团。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
低低呻吟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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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十一、论功行(性)赏(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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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听不远处「啪!啪!……」枪响!
红袖、红烛惊醒,忙尖叫着往我怀里钻。
我亦醒来,精神一振!忙道:「不要惊慌!」言罢,推开她俩起身穿好衣裤
戴上青纱,手持短枪冲到帐外。
外面献州、大勋各领一队将主帐包围以作护卫,见我出来忙单腿跪地道:
「二奶奶!我们正在巡视,听东北方枪响……」
此时天色已亮,我遥望东北方向,正是九妹驻扎处,刚要命人过去探查,一
匹快马冲到面前,马上士兵躬身道:「禀二奶奶!方才巡查时发现几个漏网黑衣
散兵,已被击毙!」
我听了放心,挥挥手让他自去,这才反身回帐。
穿戴整齐,带着红烛、红袖进寺,宝芳众姐妹也已起来,见了我笑:「妹妹
昨儿夜里睡得可好?」
我红着粉面轻笑:「尚可。」
宝芳传令用早饭,然后启程回庄,临别时叫过悟法给他留下两箱银洋半斗碎
金,命他好好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大军启程,一路上众姐妹有说有笑,行至傍晚,来到庄前。
早有人提前回庄报捷,只见东庄门大开,老爷带着念恩亲自出庄迎接!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奶奶威武!」
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精神抖擞!
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
寺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
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
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
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
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
我俩同时应:「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
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入库金沙
抽出一成作为你二人月奉!」
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
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
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入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
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
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
老爷略沉吟,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
……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
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
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
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 、
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赏金条二十根!
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
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
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入可观!
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
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
下……」
老爷听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
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
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
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股后再行封赏!」
她们四个谢恩。老爷道:「今日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
我与你们庆贺!」
我们齐声:「谢老爷恩!」
众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人道:「今得
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
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贺:「给二奶奶道喜!」
我点头:「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人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俩磕头:「谢二奶奶赏!」
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
是你们居所,每日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
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奶奶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
她俩忙谢:「谢二奶奶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日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
悟!」
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奶奶可当真?」
我点头:「岂能有假,咱们杨家女将声名远播,谁人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
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
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奶奶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
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
亦是好枪!你俩一人一支先收好。」
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
今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人,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
酒,今日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女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
求之崖州管代也指日可待!」
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人家之功!
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主
尽忠!」
老爷听了点头,刚要开口。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
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
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
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
人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
喊什么『姨奶奶威武!』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奶奶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您
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
实属无能!……」
「住口!」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人
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
又有哪个敢认?」
九妹性情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
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人自恃恩宠!功高
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
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
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
不如略施惩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老爷眉头紧锁打断,略沉吟,道:「念恩想是喝醉
了……尽说些胡话……你退下吧……这里无需伺候……」
他还要再说,老爷瞪眼斥:「退下!」
念恩不敢不听,环视我们,目光充满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庆,却被念恩搅乱气氛,院中安静,众人默不作声,老爷连饮,突然
放下酒杯冷冷问:「刚才念恩所讲……你们有无此意?」
我们赶忙跪下高喊:「贱妾等绝无此意!老爷勿信念恩之言!」
宝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杨家大恩!视老太爷、老爷为主人!报恩尽忠乃份
内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爷明察!……」言罢,轻轻抽泣掉下泪珠。
我们亦心中委屈,纷纷流泪。
许久,老爷轻轻叹气道:「算了……你们都起来吧……」
我们这才起身落座。
他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自斟自饮一连三杯。他原本不胜酒力,已是三分醉,
又连饮三杯,便有七分醉意。
只见他面红耳赤道:「……今夜论功行赏……我亦想观淫……宝芳速去准备
……召数十仆人佣工来!……」
宝芳听了左右为难,略沉吟:「老爷……这……」
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听话!莫非你等真是功高盖主!串通一气架空
我?!」
宝芳忙道:「贱妾不敢!这就去准备!」说罢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各院丫鬟婆子进来,怀里抱着锦缎被褥铺在院中,她们下去,又有
几十名精壮仆从佣工在院中候命。这些男子做这等事也非一两次,故而个个面带
喜色,兴奋之极。
准备妥当,宝芳跪在面前请示:「请老爷示下,贱妾做淫人头数?」
他醉意朦胧道:「……宝芳、美娘功劳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
婉宁……每人予四男!……其余……每人予三男!……即刻做来……我观!」
宝芳无奈,应了声,随即对我们道:「遵老爷口谕!我等即刻做淫!」
我们齐齐应:「诺!」言罢,纷纷宽衣解带赤裸身体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宝芳算好人头,打发掉多余的,对那些仆从佣工道:「你等速脱去衣裤!」
那些男子听了,边小声说笑边除去衣服,人人胯下宝根微微翘起。
宝芳领五人来到我面前道:「速淫之!」又领四人来在九妹面前道:「速淫
之!」如此分配人头,最后自领五人上了被褥道:「速淫我!」言罢,仰面躺下 ,
玉腿分开拳起,那几个男子如恶狼般扑上去,抢着位置,有的跪在双腿间淫户,
有的跨在粉面上淫口,有的将宝根塞入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乳,有的则用手指寻
到肛眼抠入不停挖弄。
我这边,对面前五个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队,我自弯腰抬腚,让你们从
后淫奸,一人事毕换另一人。」言罢,我扭过身背对他们,玉腿张开,弯腰双手
撑地献出二户。那五个男子排成一队,第一个上来先用宝冠寻到户门蹭出蜜水才
徐徐顶入,而后双手定住粉臀用力抽送。
「啊!……哦!……噢!……嗯!……」顿时院内乱成一片。
我们八个或跪或站,或躺或撅,随男子抽送身体乱晃,玉乳乱甩,玉足乱摆。
平素老爷观淫,常赤身露体,待龙阳兴动则下场与那些男子一起淫奸。反观
今日,他只冷冷看着,自斟自饮吃酒吃菜,毫无兴动之意!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毕,只剩我与宝芳,但身上男子也仅一二,
眼下便要吐精。
正这时,老爷忽道:「观淫后,我还想看杀人,九妹等将那些事毕男子尽皆
处死!」
他的话便是口谕,九妹众人不敢不听,忙一个个起身直扑过去,各自施展近
身搏击之术,锁喉、开顶、断脖、捶心……下手快如闪电,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
纷纷送命!
刚刚还是旖旎场面瞬间便换成修罗道场!只听院中惨嚎声不断!
我身后还有一男子正在动作,也不等他事毕,突然扭身转至其背后,单手抓
住脖颈,另手攥紧拳头对准后脑狠击,只四五下便让他交代。
再看宝芳,玉腿盘住那男子后腰,双手左右挂风,重重击打在双耳上,那男
子惨叫,刚呼出半声,宝芳顺手扣住他喉结一拧,「咔吧」将喉咙碾碎。
片刻处置完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刚要开口。突然!「咚!咚!咚!……」
鼓声如爆豆响起,不多时院外大乱,有人高喊:「二爷冠甲回来了!……」
老爷闻听一愣!
《第二部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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