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ellodk00
2023/06/02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5,414 字
最近与其他作品的作者和读者交流了一下,真的受益匪浅。
首先就是我这部作品的单字名称过于冷僻,在现在这种快节奏碎片化的时代
里。让人一眼看不懂我想写的是什么东西,不够吸引人,所以以后就确定一个名
字不改了:【癖】——极致的恋足人生路,加个半永久的副标题用以说明。
然后,我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分类,「绿」是肯定算不上的,而为了「纯
爱」的最终目的,让某些角色经历一些有惊无险的磨砺,就算是角色身心无恙,
也许还是可能被大家称之为「雷」,这一部已经这样了,已经改不了了。
我作为一个心防颇高的人,其实对于大部分的作品类型都能接受,所以一直
对什么「纯绿之争」没太在意,但好像有很多读者很在意这一点,只能说以后注
意吧。
<好黑啊……自己怎么动弹不了……
这个梦,好奇怪呀……
唔……伦家好想尿尿哦……>
春药与低烧一齐发作,让美娜本就晕胀的脑瓜更加迷糊了,目不能视四肢受
缚的困境也同样叫她摸不着头脑,只觉得愈发难忍的尿意无处宣泄,十分委屈。
她就像犯了癔症一般,在自己的幻想空间里叫苦连天,可现实中,却只是在
口齿不清,咿咿呀呀地乱哼着。
没多久,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美娜身侧传来。
「救命!有没有人在……救命啊!!……」
<是谁在那边大叫?
声音好好听哦~
是兰姐嘛?>
呼喊的内容,半梦半醒之间的美娜其实听不太真切,她只是被那嗓音所指引,
迷糊地扭动着娇躯,把自己想象成了一条没有手脚的大蛇,连滚带爬地朝着声源
挪去。
大炕的另一头,正流连于峰峦叠翠之间的老汉不胜其烦,他抬起老脸,恋恋
不舍地盯着婷婷那被压扁的胸脯重新回弹起来,接着就瞪向扰他淫兴的如兰,指
着拄在门口的一把铁锨狰狞道,「叫得俺好心烦,再叫,俺就一锨把妳拍死!别
以为这是在吓唬妳,热乎的尸体,俺又不是没干过!」
他的手指并未立马放下,转而又指了指地下,接着恫吓如兰,「从现在开始,
妳可得学乖一点,俺本来还打算直接把妳们仨扔进地窖里面养着呢,要不是看在
城里女娃娇贵,炕上比地面软乎暖和些,妳们现在已经被关进去了……谁要是不
识好歹,非得瞎叫唤,就别指望以后还能看见太阳喽。」
如兰心里一紧,嘴上立马停了下来。
<坏了……
杀过人?
奸过尸?!
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假的呢……
这个色魔老头儿到底是什么人?!
先别激怒他……能多拖一点时间,就多拖一点……
可是,时间也并不站在自己这边呀,如果等到自己的药效发作,会不会也变
得像她们一样呢?
到底应该怎么办……>
老汉重新埋下头去,越过了遍布口水的饱满胸脯,向上啃起了婷婷那白嫩的
脖颈,每当他舔到靠近耳朵的地方,婷婷的浪叫都会大上那么几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药的效果显然正在加剧,而婷婷的体质,或许正巧是三
女中最耐不住药性的那一个。
在如兰停止呼救之前,美娜就已经循声滚到了她的跟前,可是老汉却并不在
意,只是继续放肆地享受着婷婷的细皮嫩肉。
看着婷婷第一个落入魔爪,被如此猥亵凌辱,如兰怒气冲冠,焦急万分,可
理智还是在一直提醒着她,当下这种局面,只顾着愤怒是没什么用的。
<可恶!
真是可恶!
柳如兰,妳平日里不总是自诩聪慧么?
快想点什么办法出来啊!>
如兰眼睁睁地看着老汉一把扯下婷婷那只起伏不定的浸湿内裤,捉住了那双
被捆住都不老实的双手,转而用他自己的枯瘦指节代替了婷婷的纤指,继续抠挖
那逐渐失控的泛滥淫穴。
相比之下,婷婷的阴阜不如兰姐的饱满,阴唇的长度也不如美娜的夸张,几
撮黑亮的稀疏毛发点缀在花蒂上方,既不张扬,又不普通,只是透着一股简约干
净的美感。
可那只脏手就这样肆意妄为地侵扰着那干净的小小鲍鱼,亵渎着本应为甜蜜
单恋而患得患失的机灵少女,引发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吟。
面对着婷婷愈发危急的状况,如兰急中生智,勉强想出一个不是很靠谱的对
策,她轻轻唤了几声已经把头滚到自己大腿根的美娜。
「美娜,美娜,能听见我说话么?」
「唔……兰姐?」美娜又往如兰的身下蛄蛹了几下。
「美娜,妳快用嘴试试,看能不能咬开我的绳结。」如兰小心翼翼地戒备着
如野猪拱食般的老汉,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唔……用嘴?……吃什么?」正在发梦的小甜妹显然是听岔了。
「不是吃,我的手被绳子绑住了,妳试试把绳子的结咬开……」
「是这里么?」美娜摸索着叼住了一条纤维织物,也不分是什么材质,就生
生往下扯。
「呀!……不是这里……是在我的背后……」
「这酸奶的味道好怪哦……海苔味……是新出的嘛?」美娜已经听不清兰姐
在说些什么了,唇齿竭力拉扯之下,织物中竟然挤出了一丝丝液体,气味莫名,
引得她尿意更盛。
「错啦……妳快松口!」如兰的轻声细语快要维持不住了,因为美娜叼住的,
是她泥泞的内裤裆部。
「好渴……先让伦家喝一口嘛……就一口……」
布料中的淫靡浆液刚被美娜几口吸净,几股更加馥郁浓香的湿热气息就又从
近在咫尺的一处秘境呼出,她用牙齿将布料拨在一旁,迫不及待地伸出了长舌,
想要一探究竟。
「美娜,快醒醒,这不是酸奶!……呀~~~!」
面对刚刚悍然退敌的兰姐,迷迷糊糊的小甜妹虽然被捆成了肉虫,却还是匪
夷所思地击破了她的防线,一丘水光铮亮的白虎嫩穴就这样轻易地脱离了衣物的
保护,暴露在这愈发淫靡的微凉空气中。
如兰想要用蜷起的双脚,把美娜推离自己的要害之地,却又狠不下心来像踹
老汉那样用力,只好无奈演变成了来回摇晃着那肉虫般笨拙的躯体,始终无法将
她推开,谁知这一妇人之仁的举动却引起了美娜小小的不满。
「兰姐……妳这么小气干嘛……连盒酸奶都舍不得给伦家喝……」
「不是!这里没有……酸奶!这是我的……」隐秘部位的名讳终究是羞于说
出口。
若把如兰那淫浆四溢的蜜穴比作一只装满酸奶的盒子,内裤这个「盒盖」被
美娜顺利撕开,其上的「酸奶」既然已被吃净,被蒙住双眼,只凭嗅觉的她自然
就把觅食目标放在了「奶盒」里那些更加充盈的美味上,长长的舌头顺着漫出
「奶盒」的「酸奶」细细搜寻,一路追溯到了源头,她将红唇对准「盒口」,上
来就是一顿贪婪的吸吮。
<兰姐的酸奶,味道怪怪的,不会是过期了吧?
不管啦~先喝掉再说~
不过,伦家变得好奇怪耶……又渴,又想要尿尿……>
「那伦家就只喝这一盒吧……」美娜竟然又伸长舌头,探进了如兰紧致的蜜
穴,「哎,盒里还有不少呢,千万不能浪费掉……」
「不要……不要!不要~~」呻吟之声,如歌如泣。
「这个奶盒好深呀……怎么都够不到底呢……」美娜一边含糊地抱怨着,一
边她用那条细长而又灵活的淫舌,来来回回地卷起「盒壁」上的残余浆液,不断
送回自己的口中。
「昂~啊~~」
淫舌如蟒,蜿蜒屈伸,进退自如,随心所欲,紧致的蜜穴根本无法阻挡它无
孔不入的钻磨,如兰终于经受不住如此细密的侵袭,下意识挺起了柳腰,棉袜中
的汗湿脚丫兀自握紧,美娜想要的「酸奶」终于如愿以偿地喷涌而出,呛了她好
几口。
如兰摄入的春药虽少,现在也难免开始发挥作用了,浅尝高潮的她此刻春心
渐痒,竟生出了一点欲壑难填的渴望。
<老娘竟然被一个女人……
这下可好了,她们小两口,都亲过自己那里了……
真是丢脸!>
即便同性间的亲密接触让如兰倍感窘迫,但在这波迫不得已的快感之中,她
的所想所念,最终还是落到了自己丈夫头上。
<如果……
张帅的舌头,能再长一点点就好了~
就像美娜这样……>
老汉沉醉于婷婷的温柔乡中,先前的细索低语根本无瑕理会,但如兰的几声
惊呼,终于让他抬起头来,正巧目睹了这副活色生香的百合春宫图。
他满意地发出一声淫笑,「嘿嘿,这泼辣的小妮子,看起来也差不多了吧?」
老汉拔出在婷婷穴中搅动风雨的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尝了尝,不禁啧啧称奇,
「俺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掏出鸡巴就上,还从来没吃过女人的下面,这骚味
儿,真是得劲!女人啊,真的浑身都是宝!」
他吮吸着手指上的清液,另一只手继续捏弄着婷婷酥胸顶端的红豆,饶有兴
致地远远观察起如兰的胯间,对着那白浊浓厚的淫浆直咂嚒嘴。
如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老汉如此饥渴地盯着自己,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终于鼓起仅剩不多的力气,一脚推开了还在自己蜜穴之中
辛勤深耕的美娜。
「啵!」长长的淫舌骤然抽离紧致的蜜穴,发出了这样一声脆亮的声响。
没了淫舌的阻挡,湿热的内裤弹了回去,勉强护住了一闪而过的白虎嫩穴。
如兰忍住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痛呼,赶忙将大腿并拢,挡住了老汉的视奸。
「哟,还这么有劲儿呢?妳到底吃没吃俺做的兔肉啊?」老汉心有余悸地揉
了揉胸口,打消了对如兰的歹念,重新把目光聚焦回已被春药完全控制的婷婷身
上,「算了,瞧妳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谁知道烈得很……俺还是先尝尝这女娃
的滋味儿吧,呵呵。」
说罢,他就俯下身去,跪趴着把头埋进了婷婷那被吊起来的双腿之间,大大
地舔了一口。
老汉一边细细回味,一边歪头冲着如兰揶揄道,「啧啧,这丫头的骚水本来
尝着还不赖,不过跟妳的那摊一比,看起来就显得太清汤寡水了。」
「哼……」如兰不想火上浇油,只得忍住不快,轻声嗤鼻以对。
她皱起眉头,看着垂在老汉身下那条越胀越大的祸根,大概能猜得出来,屈
辱的奸淫可能马上就要来了。
<老汉对婷婷的猥亵正起劲呢……
估计……第一个会是她吧……
但谁说得准呢……>
婷婷的浪叫越来越媚,老汉那玩弄猎物般的悠然自得已经演不下去了,他又
匆匆吸了几下婷婷的嫩穴,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凑上那湿润的阴阜,磨弄起那颗
亭亭玉立的肉感阴蒂来,瞧那副既想缠绵把玩,又想一步到位的纠结模样,让人
感觉他随时都可能暴走,将棒子突然塞进那惹人怜惜的嫩穴里去。
如兰目眦欲裂,闪念丛生。
<婷婷还没结婚呢……
如果清醒之后,她没能忘记这屈辱的遭遇……
对她来说,也太残忍了吧……>
她目光闪动,瞥到了又朝自己拱来的小甜妹。
<还有美娜……
她跟王子这小两口,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磨难了,虽然大多都是有惊无险,可
如果这次美娜真的难逃一劫……
以往的幸运乐观被击碎后,她会不会想不开呢?>
双目泛红,几欲落泪,如兰为两个小妹的前景悲伤哀叹了一番,最后,才考
虑到自己。
<老娘更不愿被这种人渣占到便宜!
如果被他得逞,心中就会留下一根难以磨灭的毒刺……
以前那个真诚坦荡,高傲要强的柳如兰,将会不复存在……
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舍得这条命,跟他拼了!>
如兰双目紧闭,复又睁开,眼眸里多出了一份笃定的决绝。
「死老头,你放开她!」
「哦?」老汉转过头,研磨婷婷的动作总算是缓了下来。
「我这个妹妹,都还没结婚呢,你想做的那些龌龊事……先冲着老娘来!」
「妳这小妮子……是想找机会再踹俺一脚吧?俺可不上当,呵呵。」
想法竟然被一眼看穿,如兰连忙掩饰,「我……答应你,绝对不反抗!」
「再说了,妳们这三个小丫头,论奶子,她的最大……」老汉捏了捏婷婷的
胸脯,满意地咧嘴一笑,接着又指了指正在爬行的美娜,「论屁股,她的最翘……
俺凭啥先肏妳?」
「你!……」在评头论足中被说得一无是处,如兰既羞又愤,哑口无言。
<老娘的女人味儿……有这么差么!>
老汉虚眼瞥了瞥如兰的胯间,玩味地打断她,「俺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妳这妮子的水儿倒是又多又浓,跟浆糊似的,真要肏起来肯定很润……可惜啊,
俺是个迷信的人,你这种克夫的白虎,就算是求着俺,俺也不会去肏的……顶多
等妳春药发作了,再来尝尝这些白浆的骚味儿~」
「我……我……」如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洁净私处,有一天竟
会变得如此一文不值。
老汉的肉棒又贴上了婷婷的穴口,眼看就要捅将进去,沉吟未决的如兰立马
红着脸大声喝道,「等等!不要你肏我……我会用其他办法让你爽的!」
「嗯?妳还有什么花样,让俺来猜猜~」
一鼓作气的势头停了下来,老汉的龟头陷在了婷婷的阴唇之间,他用手扶着
棒身,一边磨起了那袖珍可爱的尿道口,一边饶有兴致地猜测起这匹暴烈的小母
马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可别说是用嘴嗦俺的鸡巴,俺又不是傻子,不会给妳机会咬断俺的命根子。」
「打奶炮的话……妳也不如这两个丫头……」
「戳腚眼子的话,俺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肏』白虎,还是不冒那个险了吧。」
「还能有啥花样?」老汉微微一顶,引起了婷婷的一阵颤抖,他眯眼盯着如
兰,期待着答案的揭晓。
「我会……用脚~」如兰忍着心中的厌恶,强行在嗓音中掺入了一丝谄媚。
「呵呵,还是妳们年轻人会玩儿啊!俺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没见识过,脚
丫子也能拿来玩……」老汉说着,便侧过身来,对着婷婷那被吊起的赤脚嗅了嗅,
半信半疑道,「真别说,女人的脚丫……嗯,还真是不臭……」
「不过,妳这丫头的腿劲那么大,万一再来踹俺咋办?俺又不傻,为啥不等
妳药效发作了,再来试呢?」
「你对自己的春药很了解吧?看她俩的样子,药效一发作,就浑身无力只能
任人摆布了,哪里还有什么自主意识……我这『绝招』,到时候可就施展不出来
了。」
如兰像推销商品一般抬起双腿,对着老汉缓缓扭动起藏在白袜中的淫脚,她
想要凭借这常人罕见的媚态,继续撩拨老汉的「购物」欲望。
「好……那俺今天就见识见识,这脚丫子到底有啥好玩的……」
如兰不动声色地在心中比了个耶。
<第一步,色相诱敌,成功!>
那双淫脚的舞姿越跳越魅惑,一比之下,婷婷那木讷的脚丫立时相形见绌,
老汉哪里见过这样比手还要灵动的淫脚,猎奇之心跃跃欲试,不过他的警惕也没
有完全松懈,思索片刻,他想到了一个「验货」的好办法。
老汉翻身下炕,离开卧房,转眼就带回一根熟玉米,扔在了如兰的脚边。
玉米的包叶已被摘掉,其形粗长,散发的热气中透着香甜气味,头部的玉米
粒已经被啃掉了一小部分,想来是老汉方才在灶房里抽烟等候三女食下春药时,
煮来果腹的。
「一刻钟之内,妳要是能用脚丫子,把这些玉米粒全都给剥下来,俺就暂且
放过这两个丫头,先来试试妳的『绝招』……」老汉坐回炕边盯着如兰,终于离
婷婷的下体远了一些,「但如果完不成的话,说明妳所谓的『绝招』也不过如此,
那俺可就不稀罕妳了,到时候妳就一边等着春药发作,一边看着俺狠肏这两个丫
头好了……呵呵,然后等妳也发春了,求着俺肏妳的时候,俺再来尝尝妳的浆水
和骚蹄子到底是个啥味儿~」
「你可要说话算话,先别去伤害我这俩个妹妹……」
老汉不再言语,指了指墙上的挂表,接着就抓起婷婷的一只脚丫舔了起来,
那股自然的感觉,就像是吃着零食等待着电视节目的开播一样。
「哼……」
如兰深吸一口气,然后平静地呼出来,心中的杂念与反感随之渐渐摒除,她
就像平日里拿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练习足交时那样,只是把眼前这根玉米想象成了
丈夫的棍棒。
她双足相对,捧起玉米,趾尖发力,对着那一颗颗玉米粒猛搓起来,可是隔
着厚厚的棉袜,她始终无法利落地将那些汁液横流的饱满软粒给掰下来。
一气之下,如兰放下玉米,转而用一脚的脚趾夹住了另一只脚的袜边,双足
互相协助,除掉了碍事的白袜。
赤裸的淫脚终于得见天日,它们轻微舒展了几下,仿佛在做着大赛前的热身
运动,只见那猩红的趾甲油点缀在十根纤长的美趾上,随着脚丫的扭动,划出了
一道道叫人眼花缭乱的轨迹,妖艳之状不可方物。
做足准备的淫脚重新攀上那根玉米,只不过这次换成了白嫩的肌肤直接接触,
其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香甜的汁液沾上了脚掌和足趾,却没能延缓它们无情的挞伐,原本隔着松垮
厚袜难以撼动的玉米粒,现在竟被那纷飞起舞的赤裸淫脚任意采撷。
即便是蒸煮的火候已经很到位了,整个玉米上的颗粒也会不尽相同,碰上松
软的,如兰便摆动双脚,足心轻错,毫不费力就能轻松搓下个把颗粒,碰上生硬
的,她便一脚将这玉米棒子固定在炕上,另一只脚则张牙舞爪起来,用灵巧的足
趾把那些顽固分子一颗一颗单独拔下来,残忍至极。
不到十分钟,那根色泽鲜黄的饱满玉米,就被如兰撸成了干瘪的光杆。
「搞定!时间没超吧?」
如兰从专注的状态里回复过来,抬起头来望向老汉,这才发现他正瞠目结舌
地盯住自己的双脚,一边含着婷婷的一根脚趾,一边狠狠地撸动着胯下肉棒,仿
佛将它当作了自己脚下的那根玉米。
方才还嫌弃自己身材单薄的老汉,如今却正在为自己痴迷,如兰不免有些得
意起来。
<第二步,诱敌深入,成功!>
她转头看了看挂表,红着脸提醒老汉,「喂……你的要求我已经按时做完了……
「
「嗯?……嗯……好……」
又狠狠地撸了几下那暗红色的龟头,老汉松开了手和嘴,却没有像约定的那
样朝如兰扑来,在猎奇尝鲜与稳妥保守的天平之间,他仍旧在摇摆不定。
<快点过来呀……
磨叽什么呢……
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兰心中着急却又不能开口明说,意图过于明显的话,就太引人怀疑了。
孰料,先前还在无意间捣乱的小甜妹,此时却恰巧拾起了一枚诱人的砝码,
轰然砸在那天平的一端之上!
奶香四溢,甘甜扑鼻。
坚持用奶液沐足的习惯收到了显著成效,碎裂玉米的汁水又与之产生了意想
不到的化学反应,如此诱人的气味正从如兰脚上散发而来。
就算此时的美娜神志并不算清醒,既迷失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又身陷于四
肢受缚的沼泽中,但她又怎会甘心错过此等美味?
在方才的「舔酸奶盒」时被如兰推开一次之后,美娜再一次卷土重来,她像
一条蛆虫般拱爬到了香甜的源头,又像蛇一般伸出长舌探寻好食物的位置,循着
舌尖碰到的软弹触感,张口便含住了一颗沁人心脾的「软糖」。
<啊~这颗软糖,又大又弹,比爸爸的『neinei』好吃多啦~>
美娜从小就是个擅用舌头的女孩,对于美食,比起咬来,她更喜欢含。可现
在,嘴里这颗韧弹的「软糖」却怎么都含不化,她只好换成了棒棒糖的吃法,用
舌头不断舔它,企图加速糖果的融化,好释放更多的香甜滋味。
「嗯~哼~~」
与此同时,盈盈玉趾被含住舔弄的如兰快意难当,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激爽的电流,相继从长舌与淫脚的每个接触点迸发,一齐向着那还未完全退
潮的花心奔去,如兰心中很清楚,现在涌出的淫浆,肯定比刚才的「舔酸奶盒」
来得要多,只可惜,现在这种危急时刻,正在实施计划的如兰必须压抑住荡漾的
心神,强行将自己从高潮的边缘拽了回来。
<这个美娜……来得正是时候~
那就临时安排个第三步吧,将错就错,一定要打消这老头的顾虑……>
美娜越吃越起劲,如兰在偷偷瞄了一眼狂咽口水的老汉后,却并没有像上次
一样用力将美娜推开,而是用另一只未被含住的脚丫,故作吃力地推搡着美娜的
肩膀,嘴上还大声发出一些亦真亦假的妩媚娇吟。
「啊~美娜,妳……妳别吃啦!搞得老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啦~~」
浪叫的同时,她还故意又挺起了腰,装作一副剧烈高潮的样子。
美人心计难以识破,见这匹性情酷烈的小母马,在前后两次高潮中累得精疲
力竭,连那被捆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美娜都推不动了,老汉终于按捺不住愈发躁动
的猎奇之心,扑向了大炕的另一头。
毫无防备的猎人,就这么被诱入了猎物的攻击范围,猎人与猎物的角色,顷
刻转换!
<最后一步,再吃老娘一脚!>
美娜的「吃糖」行为还在继续,如兰忍着那淫舌对自己的刺激,鼓起全身的
力气,用那条假意推搡美娜的长腿,狠狠踢向了老汉那团奇丑无比的祸根!
<敢惹老娘?去死吧你!>
战果斐然,一脚爆蛋!
「啊——!」老汉捂裆惨叫,冷汗直流,活像一头正在挨刀的待宰疯猪。
瞧他这副狼狈的样子,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能力侵犯女人了,计划成功,如
兰无需继续伪装下去了,她媚态尽收,战役盎然,另一只脚挣开了美娜的吸吮,
还想再补上几脚,却被挣扎后撤的老汉躲了过去。
在炕头翻滚哀嚎了许久,老汉勉强直起身来,穷凶极恶地咒骂如兰,「俺看
妳是不想活了!」
随后,他忍着卵蛋的剧痛翻身下炕,抄起门口的铁锨,眼看就要往如兰的头
顶砸下!
而如兰却目光冷冽,直直迎着老汉眼中的杀意,丝毫没有畏缩,宛如一个准
备好慷慨就义的不屈烈士。
【第48章·完】
<啊,真是没想到……她平日里装得那么高冷,背地里竟然是这么个骚蹄子~
不愧是老子看中的女人,真是太让人鸡动了!>
当如兰对着玉米卖力展现精彩足技之时,趴在窗下窥视的殷鹏大呼过瘾,要
不是屋外天寒地冻,气温实在太低,他真想掏出自己的棒子来大撸特撸一番。
<老天有眼,又给了我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老子今天一定要拿下妳柳如兰的
好感!>
没过一会,看如兰剥玉米的进度快要结束了,殷鹏估摸着离老汉的施暴也不
会太远了,他赶紧停止了无谓的意淫,摸到了离卧房较远的灶房窗下。
殷鹏悄然拉开了那忘记关严的窗缝,蹑手蹑脚地翻进屋里,他平日里都是嚣
张跋扈的「强盗」作风,第一次做「贼」,别扭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灶房不大,他一眼就看到了老汉往兔肉里加过的药包,试了试里面还有不少
剩余,于是他就顺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啊——!」
这时,一声哀嚎从卧房穿过客厅,刺进了殷鹏的耳中。
他连忙抄起一根趁手的木柴,就窜往卧房的方向,生怕晚到一秒,如兰这个
自己愈发喜爱的宝藏美人再出什么差错。
此时的卧房内,铁锨高举,寒光闪烁。
「俺看妳是不想活了!」
「砰!!」
老汉双眼一翻,应声倒地,手上铁锨也软绵绵地脱手滑落,终究是没能完成
辣手摧花的恶行。
一个魁梧的身影从老汉身后显现,滴血的木棍仍在戒备地举着,以防这狡猾
的老头诈晕暴起。
「妳没事吧?」耍酷的微笑放在殷鹏这张自带凶相的脸上,实在有些违和。
恶人咎由自取的结局本应大快人心,可当如兰看清了救命恩人那灼灼的目光,
话到嘴边的道谢却有些说不出口。
「殷总……你怎么在这?」
「啊……我啊,我……」殷鹏一直幻想着做如兰的救世主,却没提前考虑一
些合理的说辞,大脑一时短路,支支吾吾起来,实在有损救星的光辉形象。
如兰疑惑地盯着他。
「我在山上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避雪的地方,但我敲门没人应,
还听到屋里边有人惨叫,就赶紧爬窗进来了,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一出……」
好不容易编出一个中规中矩的故事,殷鹏长舒一口气。
「那……我可真是太幸运了,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就……」如兰由衷感叹,
谢意发自真心。
「嘿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殷鹏本想暖心安慰,可当他瞥见如兰的
美腿玉足时,目光立刻变得痴迷起来,心头火热之间,语气难免带出了一些猥琐
的意味。
「殷总……」如兰把腿蜷了起来,缩了缩满是玉米汁水的脚丫。
「嗯……」殷鹏回过神来,赶紧装回正人君子,「嗯?……怎么了?」
「你能先帮我们把绳子解开吗?」
「哦,对对对,瞧我这脑子,哈哈……」殷鹏大笑着掩饰尴尬。
离得最近的婷婷还是赤身裸体,殷鹏先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又为她解开
脖颈与手足上的麻绳与罩住双眼的黑布。
殷鹏刚要再去解开美娜的禁锢,一只手却被婷婷给拉住。
「不要……你……不要走!」
双眼半眯,人影朦胧,婷婷还未完全适应久违的光亮,就使劲盯着面前这个
将自己从黑暗与束缚中解救的人看,可是怎么也看不真切。
「小蒋……婷婷……乖,先让我把人都救完再说。」
「嗯!」救命恩人的声音虽不好听,在婷婷耳中却仿佛天籁之音,她娇躯一
震,听话地松开了手,然后就盖着恩人的外套,无力地蜷缩在炕头的角落,静静
消化起春药的余韵来。
美娜仍然匍匐在如兰的身前,咂嘴回味着「脚趾软糖」的余香,即便殷鹏解
开了她的眼罩和麻绳,她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好像还沉溺在发烧的梦中。
由近及远,解救的目标终于轮到如兰,这本是殷鹏一展魅力的大好机会,可
他往前走了几步,离着那双动人心魄的脚丫更近之后,目光却像被黑洞吸住一般
无法逃离,伸在半空的双手也变得迟疑起来,既像是要绕到如兰背后解开绳结,
又像是要抓向那双令他喜出望外的淫脚细细把玩一番。
<要不然……在这里就办了她?
不行不行……一定要冷静!
来日方长,可不能干这种一锤子买卖!>
就在殷鹏纠结之际,他这捕蝉的螳螂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还有一只后来的黄
雀正欲出手。
「嗵嗵嗵!」
木屋的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敲打声,殷鹏呆立原地,脑中实在想不出,在这样
恶劣的天气里,何人会来拜访这胆大包天的独居老汉。
两三下之后,敲门之声渐息,就在殷鹏庆幸屋外之人已经离去的时候……
「咣!哗啦!」
玻璃碎裂!
打破窗户的石块激射而来,划过殷鹏的耳边,滚落在地面上。
屋外的寒风从偌大的窟窿鱼贯而入,令众人狠狠地打了一哆嗦,殷鹏立刻机
警起来,重新抄起了放在一旁的木棍。
「砰!」
又一块更大的石头从那窟窿中砸来,准确命中了殷鹏的额头。
这次的石块有半个人头那么大,没了玻璃的阻碍,袭来的力道也更为狠烈,
壮如殷鹏,也禁不住天旋地转起来,晃了几下之后,他就昏倒在地,与那老汉躺
成了一对儿。
…………
在屋内油灯的映照下,一张人脸从窟窿外凑了过来。
看清来人,如兰缓缓放下了冲着窗户抬起备战的长腿,如释重负,喜极而泣。
「死张帅……你怎么才来!」
「确实是晚了些,风雪太大,妳刻下的标记不太好找……都是我的错。」
张帅探头看了看屋里的情形,潜在的敌人已经尽皆倒地,于是他就把窗户破
洞周围的玻璃敲碎,纵身一跃,敏捷地翻进了卧房,落到炕上。
他赶忙去解开如兰的捆绳,合身就把重获自由的妻子抱在怀中,轻声关切道,
「妳没事吧?」
「呀!好凉~」如兰身上还只着片缕,她满怀欣喜地娇呼一声,就轻轻推开
了浑身是雪的丈夫,满眼坚定道,「不要担心了,我……没事的!」
张帅直视着妻子的双眼,给与她最信任的支持,「那就好。」
三个女人身上那不整的衣衫,捆住身体的麻绳,炕上那根光秃秃的玉米棒,
还有如兰脚上那粘黏着的玉米残渣与汁液,似乎都在昭示着她们经历过的屈辱遭
遇,但事已至此,三女都全须全尾地获救,结局还算是不错。
张帅对妻子的品性也心知肚明,她在这种严肃的时候说没事,那就一定是真
的没事,所以张帅只是默默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如兰披上,没有再去多问什么。
<等到兰兰想说时,她自然会说的。>
他坚信,无论身心,人类都是有一定自愈能力的,对于一些并不致命的伤口,
也许没有必要非得重新揭开那正在愈合的血痂,再去画蛇添足地为其抹一遍药,
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地加深伤口,还会徒增疼痛。
现在,张帅身上没了雪水,如兰身上也有了衣物,他,又紧紧地抱住了她。
还能活着见到丈夫,如兰就已经很满足了,温存不过片刻,她就拍了拍张帅
提醒道,「死张帅~抱这么紧干嘛……都说过老娘没事了,你别管我了,快去看
看美娜和婷婷!」
张帅只好松手起身。
身披殷鹏外套的婷婷正背身蜷卧在炕头,而闭眼梦呓的美娜则还是只穿着内
衣的状态,张帅四下打量一番,瞧见旁边的凳子上堆着一团女性衣物,于是就凭
着记忆拿起了美娜的外套给她盖上。
三女的上半身尚且可以用外套简单地遮盖,但面对着几双裸露的长腿,张帅
却不敢轻举妄动了,自己的妻子当然是没事的,可如果要给不太清醒的美娜和婷
婷穿上裤子,难免会与一些敏感部位发生亲密接触,于是张帅为了避嫌,只好拿
着那些剩余的贴身衣裤,一筹莫展地楞在了原地。
如兰莞尔一笑,「瞧你那傻样儿~把衣服放那儿吧,等我歇一会儿,就帮她
们穿上。」
说着,她相互揉了揉被捆住许久的手腕,就转而去敲打按摩那双长时间紧绷
的疲惫双腿,两只脚丫也也相继在炕上蹭了蹭,想要不露痕迹地清理一下美娜的
口水和玉米的残渣。
张帅见状,赶忙将三女的衣物放在炕边,上前捉住了妻子的一只赤裸玉足,
「我来帮妳擦吧。」
如兰的脚丫缩了缩,却没能挣脱稳如铁钳的大手,她满脸通红,目光闪烁,
不知该如何向丈夫诉说这羞人的现状是怎么演化而来的。
张帅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面巾纸,仔细地为妻子擦起脚来,他并没有嘴贱地询
问细节,去揭开这难堪的伤疤,只是温柔地为这伤疤清理残迹,顺便清晰表达出
自己的坚定态度:
<无论被迫地发生过什么,妳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如兰!
嫌弃?这两个字在我们之间是不会存在的。
妳若不离,我便不弃!>
如此深情的海誓山盟,张帅并不习惯用嘴说出来,而是直接付诸于行动。
在妻子还在纠结之时,张帅便完成了擦脚的温馨之举,他转身从衣物堆里找
出了如兰的袜子和裤子为其穿上,就罕见地冲着妻子暖暖一笑,「好了,别多想
了,妳再多休息一会。」
这个笑容,仿佛一颗令人无比安心的太阳,轻易就能暖化冬雪,暖化坚冰,
暖化世间一切的误解与隔阂,现在,如兰那患得患失的心魔,终于也在这暖心的
阳光下烟消云散。
「嗯!」
…………
如兰在缓过劲来之后,就为美娜和婷婷穿上了她们各自的衣物。
她们吃下的春药比如兰多了不少,到现在药效还没过去。
婷婷的神志比发烧的美娜好一些,不过在被殷鹏救下之后,她就只是闭着眼
睛,浑身无力地卧在炕头,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美娜的药效正盛,她含着自己的一根大拇指,哼哼唧唧地不断摩擦着自己的
大腿根,不时还在炕上撒泼打滚,好不热闹。
如兰见张帅有些疑惑,就主动把事情的经过大体概述了一遍,当然,三女受
辱的细节,她肯定是能略则略。
听了大半,张帅挠了挠头,再次向如兰确认一些重点问题。
「这么说,厅里桌子上的那盆兔肉里面,被这老头下了迷药跟春药?」
「嗯……这个混蛋,演技好得很,把我们都给骗了!」
「行……那可要保留好证据。」张帅去厅里把所剩无几的兔肉端回来,用塑
料袋包好,接着问道,「还有,这个老头,很有可能是个杀过人的通缉犯?」
「嗯!我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的!」
「行……」
张帅略一沉吟,就又从厅里搬来一张椅子,然后拿起好几股麻绳,把地上的
老汉拖到椅子上层层捆住,以防他醒来时反抗。
如兰接着讲述这段曲折经历的结尾,「接下来,就是我踢中了老头的……要
害,他要用铁锨杀我,然后我就被殷鹏给救了……最后,你就来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殷鹏,调侃起丈夫的莽撞,「你呀,好像打错人啦~殷总可
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哦。」
张帅无辜地摊开双手,也不知是不是在有意模仿殷鹏的习惯动作,「我砸窗
之前,可是透过玻璃判断过情势了,他明明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也不能怪
我打错了人……」
虽是略有怀疑,张帅还是人道地把殷鹏从冰凉的地面扶到了炕上。
如兰讲述完毕,张帅就没有再多问了,他朝窗外看了看漫天风雪,就掏出手
机来,对如兰说道,「我联系一下王子,先让他们放心。」
「嗯。」
电话拨通。
「喂,王子,我是张帅……」
「你们别着急,我找到她们了……」
「嗯,她们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受凉……现在我们找了个避雪的地方,
已经没事了……」
「现在的风雪还是太大……这样吧,你们趁着还没走远,先跟着向导走大路
回山庄去,我联系一下搜救部门,看能不能等风小一点的时候,派一架直升机来……
「
「行,那先这样。」
挂断电话,张帅指了指昏迷的老汉,问向妻子。
「这里还有个疑似通缉犯呢,要报警么?」
「必须的!就算他不是通缉犯,那也是非法拘禁了我们,还差一点糟蹋了婷
婷,绝不能让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嗯……可是这事传出去的话……」
如兰杏眼瞪圆,果敢的英气透过金丝眼镜直逼而出,「老娘不怕!再说了,
他是强奸『未遂』,也没有真的把我们怎么样……」
「不用问问她们俩的意见么?」张帅朝着美娜和婷婷的方向努了努嘴。
如兰自己倒是无所谓,可牵扯到了别人,她就不能任意而为了,「那……还
是等她们清醒过来再商议吧……那个……『未遂』这条就先不要说了。」
「行,那我先让安队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通缉犯,然后再让他帮忙联系搜救
队。」
说完,张帅就给老头拍了一张正脸的照片,用微信发给了警局的朋友,安队。
接着,他又拨通了安队的电话。
「喂,安大忙人啊,我是张帅……」
「嗯……嗯,我这里碰到一点小状况……」
「没什么大事,刚才给你发过去一张照片,我觉着很像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
个通缉犯,你帮我查一下呗?」
张帅举着手机等了片刻。
「……嗯,还真是啊?」
「你也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过来逮捕他吧,我在这等着接警。」
「怎么可能是开玩笑呢……你快点的吧,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派架搜救
直升机啊,我们现在被困在白虎山上,西边的山坡上有个小木屋,我这就给你发
个位置坐标……」
「嗯,那我等着你啊,赶紧来!」
挂断电话,张帅赶紧用手机的软件发定位了现在的坐标,然后又到木屋外面,
远远地拍了一张尽量清晰的全景照,一齐给安队发了过去。
回到木屋,他掸净身上的雪水,与如兰相偎在炕上,一起等候着营救的到来。
等候之时,张帅忽然觉得炕上那摊玉米碎屑有些扎眼,于是他轻声询问了一
下妻子。
「对了……这些东西,还是收拾一下吧?我听安队说了,这老头身上背着好
几条人命呢,死刑是跑不掉了……有些事情,就不需要细说了……」
「嗯……也好……」如兰对丈夫的安排还算满意。
没费什么功夫,炕上的玉米棍和玉米粒就被全部清理掉,被张帅扔进灶房的
火炉里烧成了灰烬。
等张帅回到卧房,如兰已经将玉米的汁液也擦拭干净,两人相视一笑,如兰
心中的屈辱也仿佛随着丈夫的贴心举动付之一炬。
可是随后,惊变突起!
在如兰的注视下,张帅先是戴上自己的防寒手套,然后竟拾起了殷鹏之前用
过的滴血木柴,缓步来到被捆在椅子上的老汉面前。
「死张帅,你要干嘛!?」
狠辣与果决,在张帅的双眸之中一闪而过,「我觉得,在他死掉之前,应该
也要为刚才对妳们的恶行付出一些代价,只是悠闲地在监狱里等死,太便宜他了……
「
「你别冲动呀!老娘都说了没发生什么大事了!」
如兰赶忙翻下炕来,从后面抱住张帅,「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气,但这样是
会被警察追责的!」
「没关系,我有分寸。」
这一次,张帅没有再依着妻子,柔弱的阻拦根本无法平息他那冷酷的怒火。
「砰!」
木柴由下向上撩起,狠狠砸在了老汉的裆部。
「啊!」
只这一下,昏迷的老汉便疼醒了。
「嗵!」
张帅就像在练习高尔夫球的挥杆一般,继续对着那团该死的祸根泄愤。
「啊!!住手!……快住手!」
老汉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哀嚎,他此时的捆法有些类似婷婷,双手被栓在
椅背上牢牢固定着,双腿也岔了开来,分别被绑在两根椅子腿上,这样看来,也
许张帅在捆起老汉之时,就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
「噗叽!」
经过了十几次准确的敲击,老汉的下体早已污血横流,木柴打在上面,到最
后只会发出一种剁烂肉馅的声音。
「啊啊啊!臭小子!老子要宰了你!」老汉双目赤红,状若疯魔。
「哼!」张帅见敲得差不多了,停止了挥棒。
「你应该庆幸自己没能真正伤害到这三个姑娘,不然,你今天的下场,就是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汉对上那双极寒的双眼,不禁有些浑身发冷,他色厉内荏地还击道,「老
头子我今天算是认栽了,但是俺这顶多算是个强奸未遂,过个几年就能出来了,
到时候,你们就不怕老子惦记?」
老汉忍着剧痛,试探地凝视着张帅的双眼,「所以啊,俺有个提议,你们不
妨考虑一下……今天,放过俺,以后俺换个地方隐姓埋名,绝对与你们井水不犯
河水。」
「呵呵,过几年就出来了,这是唬我啊?」张帅轻蔑地嗤笑,「醒得晚也不
怪你,刚才我已经报过警了,已经知道了你是个杀人通缉犯呢……」
老汉见诓骗不成,眼中顿时失去了求生的神采,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张帅
和如兰,满眼怨毒。
「瞪谁呢你!」
张帅直接一脚将椅子踹翻,连带着老汉也一齐摔成了狗吃屎的姿势,现在他
想瞪谁都瞪不成了。
那根浴血的木柴,最后也被张帅扔进了灶房的火炉里面。
…………
一个多小时后,婷婷率先打起了精神,逐渐清醒的头脑不仅意识到了自己身
体上的异样,四下环顾之后,她那本就机灵的小脑瓜也大概猜到了,自己在那个
淫荡的春梦里,其实是在经受着屈辱的猥亵,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个倒地受
缚的老汉。
「兰姐……唔唔唔……我,我……」婷婷一边抽泣,一边扑进了如兰的怀中,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没有安全感的雏鸟。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已经没事了……」如兰抱着婷婷安慰道。
「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如兰故作轻松,试图引导她往乐观的方面想,「哪有的事~你们都神志不清
的,我可是全程醒着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混蛋啊,没有真的把妳怎么样……
「
「那……我那里……为什么那么奇怪……」婷婷低下了头,目光直指自己的
私处。
如兰心里一紧,只好笃定地宽慰她,「他只用了手指,真的只有手指……」
「唔……唔……那妳和美娜……都还好吧?」婷婷抽了几下鼻子,总算是相
信了。
「嗯,没事的!」
「我隐约记得,是殷总救了我们,他怎么……」
回答她的人,换成了张帅,「这是个误会,他受伤不重,应该过一会就能醒
了。」
「那就好……」婷婷盯着殷鹏的脸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恰如张帅所言,没过多久,殷鹏就醒了,只不过他并非自然清醒,而是被搜
救直升机的轰鸣吵醒的。
张帅打开木屋的大门,迎了出去。
为首而来的,果然是刑警支队的支队长,安队。不要疑惑,张帅的这位朋友,
就叫这名字,姓安,名队,认识他的人都调侃,他那官迷老爹肯定是把自己那晋
升刑警总队长的未竟事业,全都寄托在了儿子的身上。
「你小子,能耐又变大了哈?这个老邓头的案子,当年那可是轰动一时啊,
这次你又送了我一个功勋,改天请你喝酒。」
「呵呵,我还记得你说过,上次嫂子关你的门禁,最后你在车里凑合了一宿。」
「好了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吧!」
他们相互闲聊着,走进了这栋木屋,淡淡的血腥味终于让安队记起了自己的
职业操守。
「说说吧,大体是怎么个经过?」
「我媳妇跟另外两个妹子在山里迷路了,然后找到这个木屋避雪,被这个通
缉犯给骗了,下药迷晕,非法拘禁……在酿成惨剧之前,她们被这位殷总救了下
来,我是随后才赶到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了卧房,张帅顺手给安队指了指这次救人的「大功臣」,
而刚刚苏醒的殷鹏则是一脸懵逼,阴晴不定地看着张帅。
<老子就是被他打晕的吧?
这个煞星,又来搅老子的局!>
「这就完了?」
「嗯,完了。」
「那这位通缉犯的……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呢?」安队指了指老汉
的裆部。
张帅若无其事道,「我不知道,应该是他自己磕的。」
被其他警务人员松绑然后铐住的老汉闻言,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警官!
别听他的,这就是他干的!就算俺该死,俺也是有人权的啊!你们绝对不能姑息
他!」
「哦?真的是这样嘛?」安队玩味地扫视了一下众人。
殷鹏黑着一张脸,「我晕倒了,不知道。」
婷婷无辜说道,「人家之前被这位大叔下药迷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美娜则被婷婷扶着,勉强能走路了,药效虽然已退,低烧仍旧未愈,她只是
半虚着大眼,痴痴地询问道,「啊?……你说什么?伦家听不见……」
如兰则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假装认真地回忆,「我还真没注意,先前还
好好的,怎么一摔倒就流血了呢?」
「她骗你的!她是在骗你!」老汉抓狂地挣扎,但轻易就被押解他的人制住
了。
「老实点!」
安队偷偷向张帅眨巴了一下眼,然后一脸认真地分析道,「嗯……磕到下体
这种事,真的是挺要命的,要是碰巧磕得严重了点儿,流了这么多血也并非不可
能……」
「啊!啊!!」老汉大喊两声,气晕了过去。
安队急忙冲着下属催道,「快快,赶紧给他止止血,可别让他死了!」
到手的功勋,活的总比死的值钱。
「这样吧,先赶紧把你们送到就近的休息处……张帅,你之前说的是温泉山
庄对吧?」
「对。」
「鉴于情况特殊,先赶紧把你们送回温泉山庄好好休息一晚上,如果没问题
的话,明天上午,柳如兰,刘美娜,蒋婷婷,张帅,殷鹏,你们五个人来一下西
郊的刑警大队,配合我们警方做一下笔录。」
「行。」
这次出警,除了通缉犯的莫名伤势有些争议之外,其余的案情都还算明朗,
安队安排了两位警务人员留下,取证其实只是象征性的,主要还是为了维护封锁
好他安队逮捕了特大案件通缉犯的现场。
「那我们走了哈,小王小郑,你们忙完就直接徒步下山好了,直升机可是很
费油的~」
玩笑很冷,两个小伙子习惯性地无视了他,安队只好尴尬一笑,「哈哈,逗
你们玩儿的~一会就回来接你们。」
屋外的风雪渐弱,众人登上了搜救直升机,在重新响起的机翼轰鸣声中,渴
望着重回那温暖宜人的温泉圣地。
【第49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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