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OBERT5870
2023年11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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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8394
(29)
「呜呀呀~~爆了~肚子要爆了~~唔啊啊啊~~肚子~~哦啊~~」李华
的痛苦的惨叫在浴室里回荡,她的肚子涨到怀胎六甲,又在激烈的喷射中恢复平
滑。
反复六次超量灌肠,令李华的排泄除了清水就是清水。
「呼,终于干净了。哎呀~~好像脱肛一样~~呵呵呵~~都看到肠子了~~」
我一手举着喷着水的软管,一手拍了拍李华的屁股,乐呵呵的说道。
我全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用脚踩着李华的双臂,将她的双脚脚腕被我用皮
扣固定在我的后背,令她的双腿不得不盘在我的腰上。
我用鸡巴插着她的阴道,不停用淋浴金属管在抽插她的肛门的同时给她灌肠。
李华的痛苦扭动让我坐着不动也能享受到剧烈的性交。
「哎呀~~真好玩~~我们再来一次吧~~注意镜头,注意镜头~~你要有
镜头感,别让我一个劲的拍后脑勺。」我指了指用假阳具支起来的手机说道。
「呕~~不行~噗~~不行~~呕~~死了我~~咳咳~呕~~呕~~噗~~」
李华因为超量的灌肠,不停的呕吐着,即使肠道已经空无一物,也不停的做着排
泄的运动,还时不时地放两个屁。
「不要不行,你现在放屁还是臭的,我要用沐浴液给你弄香香~~快,我们
去把沐浴液拿来。」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兴奋,虽然只要站起来伸伸手就能拿到
不远处的沐浴液,但我还是硬逼着已经虚脱的李华爬起来,跟我玩老汉推车的孩
童游戏。目的无他,就是告诉她,我不但要在她头上拉屎,还要问她要纸。
「真不行了~~死了~~要死了~呕~~不行了~~不~呕~~不~~呕~」
李华全身虚脱的趴在地上,虚弱的呻吟着。好像烂泥一般的身体,趴在她自己的
呕吐物里,闪烁着苍白色的妖艳光泽。
「这怎么可以?要洗就洗彻底吗,问道当然也要去掉吗。快起来,快起来。」
我双手左右开弓,像打鼓一样拍打着李华的大屁股。
「别~不行了~~不要~~哦~啊~~别~~不行~死了~~」李华低声哀
求着,痛苦的呻吟着。
「别呀,多好玩呀~继续继续~~」我不依不饶的说着,探手拿过洗发香波
和沐浴乳。
「吆喝~~婴儿配方?嗯~~~不愧是五星酒店~~嘿嘿嘿~~可有的玩了。」
我看了看说明书,乐呵呵对李华晃了晃手里的沐浴液,说道。
「别了~~烂了~肚子快~呕~~烂了~~哦~~」李华痛苦的哀求道。
「又放屁了,你自己闻闻,多臭啊~~哎呀~~可得弄干净~~。」虽然知
道脸贴地上的李华看不见我,但我还是非常夸张的用手扇了扇,装出很嫌弃的样
子。
「哦啊~~别弄了~~烂了~~真的烂了~饶命~饶命啊~~会死的~~真
的会死~~」在我将瓶嘴插入李华的肛门时,李华发出一声充满绝望和凄苦的哀
求,她的双手无力的拍打着我的小腿。
「哎~有我在呢,想死那这么容易,安心吧。你离死远着呢,乖~~咱们继
续哈~」我用脚在李华的脸上拍了拍,以示亲昵,继续将瓶里的沐浴液往她肚子
里挤。
「哇呀呀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啊呀呀呀~~肚子~肚子~受不
了了~咳咳咳~~呕~~噗~~咳咳咳~~救命呀~~呜呀呀~~呕~~咳咳咳~
呕~~咳咳咳~~」李华痛苦的哀求着,挣扎着,盘在我腰上的双腿,不断的痉
挛颤抖着。
已经被冲洗干净的肠壁失去了粘膜的保护,令肠道对异物的刺激更加敏感,
做出更加剧烈的排泄动作。这种本能的行为,令李华的肚子不停的咕噜咕噜的声
响,肛门不断的鼓起收缩,做出排泄的行为。但是头下屁股上的动作令沐浴液流
向肠道的更深处,令李华的剧烈排泄变成不断的放屁。
「噗噗噗~~噗噗噗~~」伴随着李华的痛苦哀嚎,她肠道外翻的肛门不断
的发出放屁的声响。
「咿呀,真是个坏姑娘,怎么老放屁,跟个屁精一样,来,我帮你塞住它。」
我兴奋的说着,用脚指头夹来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用水稍微一冲,就插入了
李华的肛门。
「哦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唔啊啊啊~~不要弄了~~不要弄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死了呀~~」李华哭喊着,肚子里开锅一般的发出咕噜声,
肛门的痉挛更加剧烈,连带着她的阴道也好似高潮的痉挛般,不停的收缩,夹得
我快感如潮,更是不肯放过李华。
「这屁股真不错,手感好,夹得也舒服。一次都没用完,怎么舍得你死呢?
放心吧,绝对不会把你弄报废的。」我兴奋的安慰着李华。一手抽打着她丰满的
大屁股,一手操作着电动假阳具抽插她的肛门。
「好痛苦~~唔哦~嗯呀~~啊呀呀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呕~~
呕~唔哦~~呕~~真的~要死了~~呜呀呀~~呕~死了~~死了~~」李华
一边干呕,一边痛苦的呻吟着。
「呵呵呵~~别胡说八道,我看你还挺精神的。等我玩够了,你再死也不迟。」
我狞笑着对李华说道。
「不要~~呕~救命~~呕~~啊呀呀~~饶命~饶了我吧~我~我~呕~
不行了~~要死了~~」李华不断的哀求呻吟道。
苍白性感的女体,在满溢着痛苦与屈辱的汗珠衬托下,不断的扭动挣扎,令
李华展现出凄惨而淫靡的妖冶性感,让我想要更加残忍凶狠的折磨她。
我不但要折磨玩弄她的身体,还要玩弄折磨她的精神。
「嘿嘿嘿~~这可是处罚,从开始灌肠到现在,你一句主人也没叫过,一句
下贱淫荡的自称也没说过,有这么当母狗性奴的吗?不狠狠地整治你一下,你怎
么会长记性?」我眼珠转了想出更加恶毒的方法折磨李华。
「主人~母狗不行了~~母狗要被~母狗的贱屁眼要坏了~~主人饶命~主
人饶命呀~」看到希望的李华,马上改口,不停的叫喊出原本难以出口的词句。
「你早怎么不这么干?你要是让我爽的射出来,我就饶了你。别让我再提醒
你怎么当性奴了哈,提醒一声,增加一次射精惩罚。」我用脚掌拍了拍李华的脸,
很慈祥和蔼的威胁道。
「是~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改~~请主人尽情的玩弄母狗吧~~母狗好
舒服~~母狗好过瘾~~哦~呀~哦哦~~好舒服~~好开心~~」唾手可得的
希望,令李华振作精神,忍着痛苦,强撑着身体,不断的扭动,不停的浪叫,表
现出凄惨美艳的性爱。
「这不是行吗?刚才怎么一个劲说自己不行?不逼你,你就不下力。这官场
的坏习气怎么能给主人用呢?」我带着一脸邪笑,声音却柔和的如同冬日暖阳。
「对不起,主人,母狗会改正的。哎呀~~好爽~主人的大鸡吧~~哦哦~
操得母狗~~哦啊~好舒服~~骚逼~哦哦~~真爽~真舒服~~哦哦哦~~咦
咦咦~~啊呀~~好爽~~」李华强逼着自己风骚的扭动身体,假装快感。淫乱
放荡的呻吟里,充满痛苦和无奈。
「这才对嘛~~婊子也要讲职业道德的嘛~~顾客是上帝啊~~你这婊子当
的不敬业啊~~」我用脚拨弄着李华的乳房,用手揉抓抽打着李华的大红屁股,
用卫道士般的口吻,说着批评李华的话语。
「对不起主人~~是贱婊子不懂事~~您大人大量~~饶了贱母狗这一次~~」
李华装出性感妖媚的声音,不停的扭动腰肢回答道。
「大人有多大?嗯?你说说,多大算大人。」我用手摸了摸李华阴部,给了
她一些提示。
「哦~~嗯~~啊~~大人~哦~就是~就是~快吧贱婊子~~的~的骚逼
撑烂那么大。大鸡吧主人~~鸡巴~好大~快把~贱婊子的骚逼~~都快~撕开
了~~哦哦~~好舒服~~」李华累得气喘吁吁,咬着牙强忍痛苦,媚浪的欢叫
着,风骚的讨我欢心。
「嗯~~不错,不错,很不错~~继续继续~~哈哈哈~~」我一边称赞李
华,一边把她的大屁股当鼓拍。
「是~~主人。骚母狗好舒服~~主人的大鸡吧好大~~操得贱婊子好爽~~
主人的大鸡吧操的母狗的贱逼好舒服~~主人好厉害~~主人怎么还不射呀~~
主人,贱母狗不行了~撑不住了~贱婊子要被操坏了~您快射精~~贱婊子受不
了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吧操坏了~~」李华拼尽最后的力气,疯狂的扭动腰肢,
大声的浪叫,想要让我快点射精。
「这就不行了?这才哪到哪?接着动啊,我就快射出来,加把劲啊你~~」
我用脚拍了拍李华的脸,让已经累瘫在地的她再接着动起来。
「不~呼呼~不~呼呼~不行了~呼呼呼~~主人~呼呼~操~操~呼呼~
呼呼~操母狗~呼呼~~腚眼~~呼呼~~」李华累得满身大汗,头晕脑胀的趴
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你让我来,可就不是这么挨操了呀~~」我捏着李华的脸颊,让她看着我
充满兴奋与邪恶的眼睛,对她说道。
「真不~呼呼~~主人~~不行了~贱婊子母狗~不~不行了~~动不了了~~
呼呼~~您操母狗吧~你操母狗吧~~怎么操都行~呼呼~怎么操~母狗都~呼
呼~~配合~~呼呼~~」李华累得脸眼皮都变得无比沉重。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我的笑容更加邪恶,眼睛因为兴奋出现大
量的血丝,令我的邪笑,看起来越来越狰狞。
「主人~~随便~随便~操~操母狗~~」李华吓得瞪大眼睛,带着一脸的
惊恐说道。
「嗯,这才是主人的好母狗~~呵呵呵~~」我兴奋而邪恶的说完,随手抓
过一捆绳子,将李华绑的结结实实。
我将李华的小臂和大臂绑在一起,紧紧的夹着身体,她的双腿也被捆绑固定,
就像一头蹲在地上乞讨的母狗。为了更加羞辱李华,我还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了一
个项圈。
「看起来很不错,你看,多性感~~」我将手机屏幕对着李华,让她看看现
在的自己是多么淫荡下贱。
「是,主人,好淫荡,好~好~羞耻~~」李华看完手机里的照片,强挤出
带着媚态的欢颜,无奈的结巴道。
「呵呵呵~~这还没完哦~~」我在李华的鼻子上亲呢的点了一下,带着一
脸的阳光灿烂,将手里的绳子搭在天花板的支撑架上。
「不知道够不够结实,希望能撑住你的身体。」我将绳子一头绑在李华的项
圈上,一边说,一边慢慢的用力拉。
「咳咳~~」随着绳子收紧,李华的身体开始离开地面,她不住地咳嗽起来。
「主人~~饶命~~饶命~~咳咳咳~~呼吸~~不能~呼吸了~~咳咳咳~~」
李华双腿本能的不停乱摆,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
「想要下来,就给我弄射了。」我拉扯着绳子躺在李华的身下,将鸡巴插入
她的阴道。
「是~主人~~是~~」李华回答一声,扭动起酸软无力的腰肢。
为了增加李华的痛苦,我将淋浴用的软管慢慢的插入她的肚子,并且用绳子
捆绑结实,固定在她的腰部,让她无法将软管排泄出来。
「这样好多了,看着就血脉偾张。」我欣赏着李华脸上的惊恐神色,兴高采
烈的慢慢打开了水阀。
「不~~不~不~不要~~主人~~不要~~会死~~会死~哦啊~啊啊~~
进来了~~不要~~主人~饶命~~死了呀~~~」李华的身体不停颤抖,惊恐
的大喊大叫。
「「不想死就赶快让我射精呀~~快点扭起来~~我早一秒射精,你就少受
一秒的苦~~」我乐呵呵的躺在地上,享受着李华脸上的痛苦表情。
「是~主人~~是~~」李华一边回答,一边奋力的扭动腰肢。
「哈呀~~哈呀~~肚子~肚子要~要~裂开了~~啊呀呀~~不行~~好
痛苦~~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李华的声音,随
着肚子慢慢的鼓起,从痛苦的大喊,慢慢的变成了压抑后的沙哑。
「唔~嗯~~呕~~噗~~呕~~唔~咳咳~~呵~咳咳~~额~额~~~」
肚子被撑到极限的李华,已经被痛苦折磨的是全身痉挛。反白的眼睛,瞳孔早已
扩散。紧咬牙关的嘴角,不断的滴落着口水。几乎被折磨到失去意识的李华,只
是本能的随着呼吸,发出沙哑的呻吟。
「哈哈哈~~果然还是痉挛的时候最紧,最刺激~~」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的看着全身绷紧痉挛的李华,享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强烈挤压吸吮的快感。
「咿呀~~果然还是这样最刺激~~」我一手揉搓着李华的大乳房,一手玩
弄着她的屁股,将目光集中在镜子里李华不喷着水的肛门的倒影上,兴奋的说道。
「咳~~呵~~呵~~呜~~噗~~唔~~嗯~~」开始缺氧的李华,能够
发出的呻吟,只有沙哑的单音。痉挛颤抖的苍白身体好像触电一般剧烈的痉挛颤
抖,令李华胸前的大肉球不断的抖出惊涛骇浪。尤其是她收紧的阴道,就像一个
装了马达的飞机杯,以极快的速度套弄着我的鸡巴。
一通缺氧窒息的玩弄下来,李华又晕厥过去。本想着要不要等她醒来再操一
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只好无奈的解开李华的束缚,急匆匆的赶
回村里叫上席芳婷,向济南飞奔。
「店里出事了?」席芳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问道。
「店里没事,是我的事,秦大奶奶做寿过两天做寿。」我皱着眉头回答道。
「做寿?秦大奶奶?呵呵呵~~看来你也是要靠山的那种人啊。」席芳婷用
充满嘲弄的口气说道。
「谁能不要靠山?就算国家一把手也不行啊。全靠自己?哼~~」我无奈的
摇摇头。
「那~~你打算送什么?」席芳婷皱着眉头问。
「送?这是要给我下马威,送什么都白搭。每年这时候,都得给我来这么一
次,敲打敲打我。」我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你,你也不怕船翻了,淹死你。」席芳婷冷笑一声。
「就算翻了我也得拉人下水,要死我也得拉垫背的,就算不死,我也得让他
脱层皮。」我眼神里闪现出恶毒的目光。
「你行?」席芳婷惊讶的看向我。
「所罗门家我没那个能耐。秦家~~哼~就得看是谁了。那帮子外戚~~弄
谁不行?一盘散沙而已。」我歪着脑袋看向席芳婷。
一路再无话,我将席芳婷送到我家楼下时,已经是深夜。
我独自回到店里,躺在床上不停思索着为什么秦家现任大奶奶会叫我参加老
祖母的寿宴。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让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天空大亮,
我才沉沉睡去。
当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我洗漱完毕,恢复一贯的玩世不
恭的懒撒样子,慢悠悠的走下楼梯。
「同志好,同志们辛苦了。」我一边向那几个女员工挥手微笑,一边说道。
「大哥~~你可睡醒了~~就等你发工资了。」张红拍着巴掌高兴的喊到。
「哎?你们没发工资吗?拖几天了这是?」张红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皱着
眉头看向牛牛。
「你家张红说要等你回来再发,出钱的事一定要等你点头。」付姐皮笑肉不
笑的看向张红,发泄着不满。
「嘿嘿~~这不也没晚几天吗?」张红双手掐腰,挺着大胸脯嘴硬道。
「行了行了,马上马上。」我将张红挡在身后,陪笑着说道。
「哦~~」店员们发出一声欢呼,都急匆匆挤到牛牛桌前等着领钱。
「牛牛~~拖一天,加一百,每人。」我向牛牛挥挥手说道。我话音未落,
又是一片欢呼。
「大哥,能不能再拖几天?嘿嘿嘿~~」领了工资的田总打趣道。
「哈哈,美不死你~~。」我指着田总笑骂道。
「以后别欠工资,都是指望着工资吃饭的人,记住了。」我在张红脑袋上敲
了一下,疼的她捂着脑袋龇牙咧嘴。这话不但说给张红听,也是说给田总这个店
长听。
「那她呢~~」田总笑着点点头,向席芳婷努努嘴。
「她的钱我出,不走店里的帐。」我看了看站在店门口,看着街道发呆的席
芳婷,回答道。
「哦~好~~」田总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走向牛牛,交代了几句。
我站在店门口,目送着店员们都喜笑颜开的走出店门后,长叹一口气,收起
了懒散的笑脸,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算着应该怎么应付秦家的责难。
思来想去,除了一声长叹,实在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哎~~怎么没走?」我一转头才发现,张红正抱着双腿坐在我身旁不远处,
带着一脸忧虑看着我。
「担心你,你回来以后就在愁。大家都看出来你这是装没事~~大家都在担
心你。」张红抓了抓后脑勺,说道。
「哼~~没必要,想给我弄趴下,还没那么容易。安心吧,你们的好日子还
有几年过头。」我充满自信的傲然挺立,歪着脑袋看向张红。
「你骗不了人的,大哥~~你的事情~~我知道我很笨,你的事情我没办法
出主意。实在不行,你可以跟我说说泄泻烦~~嗯~~我就能做这么多了~~嗯~~」
张红想一会儿,语无伦次的说几句。
「哈哈哈哈~~」看着张红傻傻的样子,我的烦恼一扫而空,开心的大笑起
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平解决,我在想法周旋,既然没办法周旋,拉开
阵仗干就完了。」
既然想明白了,就不如抱着必死之心跟秦家见真章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现在跟秦家的关系如何,两家人早就心知肚明,谁都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破坏这表面的和平。但是老祖母的这次寿宴,其实是秦家信任家主打着老祖母的
旗号,将我们这些狗腿子聚集起来,向新家主投诚的下马威。但是对我而言,这
就是鸿门宴了。
我既要保着自己不适体面,又不想和秦家撕破脸,还想和秦家继续合作捞钱,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打个比方,我现在就像一个卖身的婊子,即想和雇主嫖客要钱,又想不被人
家操,还想立贞洁牌坊,我觉得这个比喻跟我现在的想法非常贴切。
但是我现在想通了,和平是争取出来的,不是祈求得到的。既然迟早要跟秦
家撕破脸,还不如看看新任家主是什么意思,再做决定。
「臭丫头,这是席芳婷让你问我的吧?她这是用你的嘴跟我套话呢,这种当
你都上。」我带着一脸的同情和惋惜在张红脑门上弹了一下,带着些感动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张红看我恢复了原来的从容和自信,揉了揉脑门,开心
的看着我。
「你这种粗神经怎么能看出来,还大家都~~你们这些人,除了席芳婷这老
妖能看出来,你们这些小妖可没那个道行。你最好离她远点,她可不是你能对付
的老巫婆。」我向张红伸出手,拉她站起来。
「啊?哦~~嗯?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席芳婷?」张红明白了我的意思后,
脸上满是兴奋的问道。
「喜欢。可确实不信任她。」我看着张红点了点头,很诚实的回答道。
「不信任她呀,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她把你带坏呢。那就好,那就好。」
张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舒一口气。
「哎?不对呀?不相信她,你怎么还喜欢她?还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张红
想了想,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喜欢她这只蹲马桶,并不代表会把她当回事呀?对吧?再说了,她那么
诡计多端的一个人,要是我不看着她,她来祸害你们怎么办?是不是这个理?」
我很真诚的对张红撒谎道。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嗯~~就得大哥看着你。嗯嗯~~嗯?」
张红对我的说辞深信不疑,不住地点头,「哎?不过大哥啊~~你既然不相信她,
为什么不把她撵走呢?带身边不是更危险?」就在我以为已经把张红打发过去的
时候,张红突然问道。
「哦~~因为~我想看看,是不是能用~上帝的力量感化她~让她信仰上帝~
做一个上帝的信徒~向世间宣扬上主的真理~和~慈爱。」经过我的大脑高速运
算后,总算找到一个来掩盖我只是为了玩弄席芳婷方便,才给她带在身边的恰当
理由。
「是这样啊,哦~~嗯~~那~嗯~~」张红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毫无头绪
的茫然点着头。
「好了,咱们不想了。你饿不饿?我们去夜市买好好吃去。」为了不让这傻
丫头继续问下去,我向她提议道。
「好啊好啊好啊~~我要吃麻辣烫,吃串儿,再要两大杯扎啤,哦,还有还
有……」张红高兴的手舞足蹈,欢乐的像个小丫头。
「大哥,你看我好不好看?」等我关好店门,看向张红时,就看见她俏脸红
扑扑的,张开双臂,在我面前慢慢的转起圈来。
要是张红不问,我还真没注意她穿的什么。
淡黄色的露肩露脐的短袖体恤,不仅将她胸前的那对自豪和自信包裹的更加
坚挺丰满,还令她腹部的马甲线和腹肌更加性感。再配上超短的牛仔包臀短裙下
暴露出来的修长大腿以及胯骨,更是性感的令人血脉偾张,想入非非。
「我操~~什么时候变这么性感了?」我惊讶的赞叹道,满脑子想的都是张
红被我压在身下,扭动时的陶醉呻吟,及骑在我身上颠簸时的骚媚浪荡。总而言
之,我将张红的脸换到了淫乱时的席芳婷身上。
「大哥~~我这么没有女人味儿吗?」张红吸了吸鼻子,很委屈的问道。
「怎么会,你知道你现在多性感吗?」我驱散开满脑子的淫秽图片,对张红
认真的说道。
「那你看天干什么?」张红叹了口气问道。
「哎~~那叫回味,懂不,回味啊大姐~~」为了掩饰自己色色的表情,我
才不得已看天的这件事我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好撒谎。
「那你怎么不多看几眼再回味?」张红扬起写满委屈的俏脸看向我,眼神里
满是失落和无奈。
「啊?这~~」看到张红的表情,我下意识的看向四周,寻找泰利亚帮我劝
张红。可当我意识到这小人精远在大海的另一头时,又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想要
开溜,等泰利亚来了再劝张红。
「这可坏了,孤军奋战了,这~这可怎么办?」慌了神的我,一时间不知所
措的想着。
「对了,以前都怎么哄女孩子来着?都跟谁交往来着?对了泰利亚~~嗯~~」
我赶紧回忆周围跟我有亲密关系的女性。第一个就是泰利亚,比亲闺女都亲的女
儿。
「嗯~哄~亲闺女~嘶~~不是一个哄法呀~~不能用啊!!换~~」泰利
亚根本就不用我哄,就算闹别扭生气,也是一会儿就好,只要我叫她两声名字,
两个人就能冰释前嫌,所以对张红不适用,换。
「还有谁?哦对,孩儿她妈!对!怎么哄的来着~~?嗯~~」想了想哄莱
丽斯的套路,一贯的做法是搂搂抱抱,然后再亲亲,亲完给她往床上一丢,然后
两个人再一顿昏天黑地的做爱。这一套下来,运气好了,俩人能甜甜蜜蜜的腻歪
好几天,运气再最差也不会再吵架了。要是吵的太凶,我肯定就摔门回卧室了,
至于哄莱丽斯的方式,好像除了做爱,就是做爱,还真没干过别的。
「这也不行~~再换~~还有谁?嗯~~哦对了,鵼,嗯~~」我想起第一
个跟我订婚的女孩,鵼. 我当初追人家的时候就是告诉她我想她做我女朋友,然
后就跟没这事儿一样的忙工作去了,除了巴结丈母娘,我从来没给鵼献过殷勤。
我都不知道鵼怎么就答应给我当女朋友,然后还订婚的。而且在交往的时候,鵼
一受委屈就回家,让后让丈母娘一顿臭骂,又给她骂回我身边,所以,也没哄过。
「我操~当年好像是混蛋了点~~不过~~还有谁?哦~对了~还交往过几
个~~嗯~~」鵼离开后,我还交往过几个,可是交往的这几个都是泰利亚当着
我的面捅破了她们在暗恋我的窗户纸,才真正开始交往的,而且那时候泰利亚早
就是个小人精,她总有办法劝服那些跟我闹脾气的女孩子,而我要做的,只是跟
着她,在那些女孩子面前摆出一副伏法认罪的态度,在泰利亚对我发出暗号,爸,
你说对不对的时候,我就装出一副懊悔的表情,不停的嗯嗯点头表示认可。至于
泰利亚跟那些女孩说的什么,我根本不需要知道,我只要当好我的应声虫就好。
至于说什么,做什么全都交给泰利亚就好。
所以,别看我交往过好几个女性,可我哄女孩子的经验基本为零。
「不行,不行,不行~~必须的学会哄女孩子~~嗯~~先找泰利亚来给我
吧张红哄好再说。哎~不对~这得自己来,必须学会,以后用的着,所以,怎么
哄女孩子呢?」对于这么h 哄女孩开心,我脑子里全是问好组成的浆糊,根本不
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偷瞄着张红的表情。
张红委屈巴巴的带着一脸的期待和哀求,等着我对她的赞美。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我明知道,作为男人我有义务和责任率先打破目前的僵
局,可我脑袋里就像装满了问号的浆糊,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说些什么。
结果我吭哧半天也才战战兢兢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还~~我们~~还~
吃串儿吗~~」
「我~~我~我请客~~嘿嘿嘿~我请客~~」当我看见张红惊讶的表情后,
马上接着说道。
「嗯~~哼~哼~大哥~~我~我~没那个心情了~~真的~太受打击了~~」
张红又好气又好笑的举起双手摆了摆,无奈的摇头说道。
「红红,那个~~啥~~那个~~嗯~那个~就是~~那个~~」我抓耳挠
腮的想要说点什么,可就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行了,大哥,你单身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张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带着一脸同情和惋惜的说道。
「原因?什么原因?我跟你说,我是凭实力单身到现在的,我为什么要泡妞
结婚。」我骄傲的挺起胸膛,故作骄傲的拍了拍胸口,非常硬气的回答道。
当我看到张红那满脸的鄙夷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哎~~好吧~~我活该单身~~」我无奈的摊摊手。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会哄女孩子嘛?你能让女孩子笑个不停,可就是没办法
让女孩子别哭。」张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我惊讶的抬头看向张红,不知道这个傻妞能说出什么理论来。
「你舍不下傲气和脸面~~你虽然不看重名誉和名利。可你一身硬骨头让你
绝对不会拉下面子,低声下气的给女孩子认错道歉赔不是。」张红撇撇嘴,不屑
的说道。
「怎么会?道歉而已吗。再说了,在我看来,先道歉的一方心胸更宽广,人
格更伟大,所以我不介意先道歉啊。」我反驳道。
「你这种人家说错一个字,就能知道对方真正目的家伙,怎么会猜不出女生
的小心思?这个比你揣摩客人目的,讨价还价来的简单吧?你少自己骗自己了,
你就是拉不下脸,弯不下腰来讨好人。」张红认真的看着说道。
「啊~~这~~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我是真的……」我赶紧辩解道。
「好啦,我就是说说,说错了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吧。我们去吃串串儿,你
请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张红拍了拍我的肩膀,强装出笑颜说道。
「说的是,说的是,嘿嘿嘿~~」我漏出傻乎乎的笑容陪笑道。
「哎~大哥,你是不是不会泡妞啊?要不要我教你啊?」张红眼珠转了转,
带着图谋不轨的笑容对我说道。
「嗯?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战绩~啧~不堪回首啊。」我一边
想,一边苦笑着慢慢的摇头。
「不用吗?哎~~」张红假装开心的笑了笑,难掩语气中的失落。
「哎~~这个~~这里~~」我用胳膊肘装了装张红的手臂,向自己的臂弯
处努了努嘴。
「嗯?什么?哦~~呵呵呵~~」张红反应过来,我想让她挽着我胳膊,露
出开心的笑容,将我的胳膊抱在怀里。
张红开心的好像山雀一般,一路上叽叽喳喳向我介绍着小吃一条街上的吃食
店铺,以及他们的口味风格。
我们到的时候,热闹的人群开始散去,留下不少的空位。我和张红来到烧烤
摊,随便挑了一个干净些的座位坐下,就听见张红扯着嗓子高声点餐:「红腰白
腰二十,串子四十,馒头片十个,再来两杯扎啤。」
「好嘞,稍等~~出了这批就给你~~」烧烤架那边高声回答道。
然后张红坐在原地不动,又高声向别处喊了几个下酒小菜,还有几个热菜,
然后就把小板凳搬到我身边跟我并坐着。
估计小丫头是因为害羞,所以坐在我身边,假装说悄悄话来遮挡别人的视线。
虽然张红身材前凸后翘的很性感,但是她也就在我面前穿的暴露点。但是在平时,
她会因为纹身的关系,选择普通的衣装进行遮掩。穿这么性感上街,成为令人瞩
目的交点,估计还是第一次。
「张红~~人呢~张红~~」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端着一盘子烤
肉串站在我身边不远处,高声喊着。
「这里,这里~~」我向小年轻招招手,指了指张红。
「嗯?~~张红~~!?你他妈是张红?真的假的!?我真草了~~你这也~
你~~」小伙子放下肉串,盯着张红上下打量,惊讶的合不拢嘴。
「滚滚滚,没见过美女吗?看你那没粗细的样砸,去去去~~别耽误跟我大
哥说话,去去去~~」张红红着脸,低着头,不停的向小年轻挥手,撵人家走。
小年轻看着张红吞了两口口水,向我尴尬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我操~~你他妈是张红?」随后送菜来的几个小年轻确认是张红时,第一
句话都是这样说的。
「没这么穿过?」我拍了拍张红的脑袋,嬉笑着柔声问道。
「没~~第一次~~」张红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大红脸。
「多穿几次,习惯就好了。」我笑着在她耳边说道。
「唔嗯~~太那啥了~~」张红摇了摇头。成为人们交点的感觉令张红即兴
奋又害羞,声音里充满矛盾。
「其实我挺喜欢看你这么穿的。」我一时兴起,想要作弄一下张红,于是在
张红耳边说。可说完就后悔了。我又不要人家,干嘛还一个劲的逗人家。
「大哥要是喜欢~~我就~就~天天穿~~」张红低着头,红着脸,带一脸
羞容低声说道。
「啊~嗯~我~随便说说,你随意,你穿什么我都喜欢看~嗯嗯~都喜欢~~」
我赶快补救道,心里祈祷着她可千万别再这么穿了。
不是因为不喜欢张红穿这样,而是因为很喜欢看她穿这样,才更不能让她穿。
以我的脾气性格,如果坐在旁边的是席芳婷,我会毫不在乎的将她裙子掀到
腰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对她摸腿抠逼。如果是黎副书记,我很可能会因为兴
奋,给她衣服掀到奶子上,裙子扯到地上,直接给她按在桌子上开操。至于有没
有观众,观众怎么看,我根本无所谓。
可是面对张红,这个代表着我内心仅存的那点善良和仁慈的明灯,我无论如
何也不能毁了她,令自己能在黑暗中找回自己的善良和人性。
虽然我在脑子里对张红尽行龌龊之事,但是在行为上却非常的正人君子,目
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烤串,闷头猛吃,连张红故意暴露给我看的乳沟也无暇顾及。
吃饱喝足,我将张红送回家后,张红的性感身影一直在我脑子里徘徊不去,
再加上第二天还要面对秦家的鸿门宴,我必须要想办法调整自己的状态到最佳。
此时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做爱。
「席芳婷是不可能了,找黎副书记也不可能,张红绝对不行。那找谁啊?嗯?
肖梅,对了,怎么把她给忘了。就算玩死了也无所谓。就她好了。嘿嘿嘿~~」
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想到了肖梅,一想到她,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狞笑。
「啥?什么叫不在这了?你们弄哪去了?」等我飞驰到大师傅的茶场后才被
大师傅告知,肖梅不在这里。
「精神病院。」大师傅很得意的说道。
「哪?怎么弄进去的?不怕出事吗?」我惊讶于这群人的大胆。
「哦,简单。我们先逼着那骚货卖淫,给她弄点案底。然后再给她喂点药赤
身裸体的丢在街上发神经,弄上两回就给他送进去了。」大师傅边说边把下酒的
小凉菜嚼的咔哧响,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的说道。
「啊?用药?那东西对脑子的刺激可大,肚里的孩子可就完了!你们不知道
的吗?」我惊讶的看着大师傅,提醒道。
「知道啊?嗯!怎么?那孩子~~额~~大少爷~你不是说~那啥~你让我
们随便玩肖梅的事后,不是说,那又不是你的崽子,又不是你亲妈,玩死了又怎
么样?你不是不在乎吗?现在怎么~~?」大师傅的筷子掉在地上,仔细的看着
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辩解道。
「嗯?啊!我是说过,不过我也没说让你们怎么折腾孩子呀。」我无奈的解
释道。
「啊?大少爷~~你当时~不是说~那个~嗯~玩死了也就那么回事吗?肖
梅死了,一尸两命,死活问问都不在乎了,还在乎傻不傻吗?」大师傅低着头,
偷瞟着我的脸色说道。
「话是这么说啦,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慈悲之心人皆有之~~哎~~啧~~
真是~~」我叹了一口气,抓了抓后脑勺:「带路,我要找肖梅解解闷。」
大师傅听了我前半段话,很遗憾的点了点头,带着一脸愧疚的表情,点着头
说道:「嗯,是,太作孽了。哎~~」
「嗯?啥?大少爷?」大师傅听了我的后半句话,脑子明显没拐过弯来,一
时间没明白我的意思。
「玩小玩肖梅去啊,赶紧给我带路啊~~」我疑惑的看着大师傅,不明白他
在愣什么。
「啊?不是。你不说恻隐之心吗?」
「啊。对呀。」我点点头。
「那怎么还要去玩肖梅?她~怀孕呢~~是不是先~~」
「肖梅怀不怀孕关我屁事?我玩的是肖梅,又不是她肚里的孩子。走~~」
我理所应当的说道。
「哎不是。少爷,要是动了胎气,生产怎么办?」大师傅拉住我提醒道。
「那就让她生喽。还能怎么办?」我疑惑的看向大师傅。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肖梅娘俩那么惨,你还说要有恻隐之心,
咱们是不是应该对她们娘俩,稍微,稍微,收下留情点啊?肖梅现在让那帮小子
们折腾的快不成样子了。」大师傅向我解释道。
「她娘俩惨又不是我玩残的,凭什么要我手下留情?你找错人了吧?」我撇
了撇嘴,不满的说道。
「大少爷,不是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肖梅她现在都快让那帮人玩废了。
尿道都能塞进去一根手指头了,膀胱里面塞的都是乒乓球大小的那种膨胀塑料,
加起来快一千八毫升了。而且那腚眼子和骚逼上全是口子,操狠了都是血。身上
也全是伤,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大师傅叹口气,皱着眉,摇了摇头,
长叹一口气。
「我操~~玩这么狠的吗?」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可不是~~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要不您去劝劝?那帮人是真朝死里玩啊,
下手那个狠啊。哎呀~~」大师傅说着,向我摆摆手,表示说不下去了。
「我操,这么狠!真的假的?厉害,厉害,我可得见识见识,快快快~~带
我去,带我去~~哈哈~~可得看看~~」我狰狞而兴奋的笑容,让大师傅的脸
上出现了些许惊恐和无奈,只得带着我来到关押肖梅的精神病医院。
刚进淫乐肖梅的专用房间,就被里面散发出来的糜烂味道熏的后退几步。
「我操~~这大味儿~~」我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那股子消毒水,混杂
着汗酸和淫液的浓郁味道,实在难以言喻。
「是啊,少爷~~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在奸淫鞭打,都快没人样儿了~~满身
的伤~~」大师傅面露不忍之色,向我说道。
「确实~~进去看看再说~~」我适应了一下这股子怪味,大步走了进去。
只见四十来平米的房间墙上,挂满了各种用来凌辱的道具,各式各样的假阳
具,鞭子,跳蛋,琳琅满目。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站在房间中央,围绕着一个妇科诊疗台,不断的发
出淫笑和咒骂:「看这骚婊子,又不行了,哈哈哈~~~真他妈下贱~~看见这
逼脸我就想给她抽个稀巴烂~~」
「好爽~~好舒服~~哦哦哦~~骚逼~腚眼子~~尿道~~好爽~~好爽~~
高潮了~~贱婊子~哦哦~来了~~来了~~啊啊啊~~」人群中央的肖梅,不
断的发出淫荡的浪叫喊。
「哎呦~~看样子玩的挺惨啊,眼看着就折腾成破抹布了。」我站在一群人
身后,看了看遍体鳞伤的肖梅,乐呵呵的说道。
「吆,大少爷~~。大少爷来了~。大少爷怎么来了~?」人们听到我的声
音,都放下手里的活,带着一脸谄媚,在肖梅的浪浪叫声中,向我嘘寒问暖。
「没事,没事,你们玩,你们玩~~啧啧啧~~啊呀~~啧啧~~哈哈哈~~」
我向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接着玩。
「好好哦~~行行行~~」众人答应着,却没一个接着动手的,都在等我下
手。
「呵呵~哇~~看着一身伤,吃了不少苦头啊~~啧啧~哎呀呀~」我伸手
按在妇科诊疗台上被拘束成青蛙的肖梅身体。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以及新伤
叠旧伤而变得粗糙的皮肤,令我不住地发出满意的赞叹声。
「嗯?不是吧?这~~这不玩废了吗?我操~~你们都怎么玩的?」当我看
到肖梅那空洞涣散的目光时,非常不满的质问道。
「啊?少爷~你不是说要玩废她的吗?这不就废了?」二师傅看了看我的表
情,状了壮胆,问道。
「我是说过给这娘们从肉体到精神都给她玩废,可不是这种玩废啊。哎呀~~
你们真是~~哎~~」我哀叹一声,用充满怜悯和懊悔的目光看向肖梅。
「啊?玩的太狠了吗?要不~~让她歇歇,等……」村长战战兢兢的硬着头
皮对我说道。
「屁~~狠不狠管我屁事,你们就是给这娘们活剐成羊肉片我都不在乎。我
说的是精神,这明显就是精神崩溃了呀。瞧瞧这眼神,这他妈已经给你们玩成木
偶了呀。这婊子现在跟个会叫唤的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吗?」我皱着眉头不满的
解释道。
说玩又看了看肖梅那失去灵魂的空洞目光,又看了看她那被打肿的脸颊,以
及面具一般的花痴淫贱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这样啊。看来玩的太过分了。」村长一众人不知道是真心还只是在复合,
都不住地点头。
「不是我说,你们折腾这骚婊……娘们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吗?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同情之心吗?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心,也不至于弄成
这个样子吧?哎~~真是~~」我指着一身青紫和红肿的肖梅说道。
「是是是~~大少爷教训的是~~凌大少爷说的有理~~」一群人低着头,
不停附和着。
「嗯~~这骚逼~嗯~还行~腚眼子~~也还好~~嗯~尿道~也不错~还
好~还好~行了,还能接着玩,嗯~能让我乐一乐~~」我蹲在肖梅身边检查了
一下她的身体状况,顺手拿起一条短马鞭,高举过头顶,狠狠一鞭抽在肖梅受创
的阴户上,令肖梅发出一声惨叫。疼的她浑身一阵颤栗。
「嗯?~~啊!~~我操!~~这……!~~……~~」我言行矛盾的行为
令周围一众人目瞪口呆。
「这动静~~这手感~~爽~嗯~~再来一下~~」我话音刚落,肖梅的阴
户上又出现一条血痕,肖梅疼的全身痉挛抽搐,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
「少爷~~您~您等会~」大师傅抓我再次下落的手,阻止道。
「嗯?什么事?」我疑惑的看着大师傅。
「您~刚才不是说要玩她的时候有同情心怜悯心吗?」大师傅面带不忍的说
道。
「是啊~~所以我没打算给这臭婊子玩死呀~~」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啊?这~~这~这算哪门子怜悯?」大师傅的疑问也令周围的人带着一脸
的疑惑看向我。
「怎么不算?本来能一鞭子抽死她,但是我没有,为什么?怜悯啊兄弟~~
是怜悯和同情之心让我没有抽死她~~懂了吧?嘿~~」我的话令所有人都一脸
惊愕的看着我,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我又抽了肖梅两鞭子。
「等等~~少爷~少爷~你等等~~」大师傅又一次抓住我下落的手腕,阻
止我道。
「嗯?又干嘛?」我皱着眉头看着大师傅。
「少爷,你不是信教的教徒吗?」
「啊~受洗了~~」我点点头承认道。
「那~清规戒律里让你这么干嘛?」
「不让。」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大师傅将我手里的鞭子抽走,丢在地上,苦劝
道。
「因为我想这么干啊!」我摊摊手回答道。
「戒律不让干您还干?你就不怕下地狱?」
「哈,你这话说的,怕就不干,干的时候就不怕了呀。」我一边笑着回答,
一边将大师傅扒拉到一边,伸手去拿另一条鞭子。
「等等等~~少爷~少爷~~我求求你~~你等一下~~」大师傅展开双臂
阻止我道。
「好~你说~~」我在地上捡起被丢掉的马鞭,耐着性子说道。
「少爷,你折磨肖梅以后,就没觉得良心不安?她都这样了?您就不觉得愧
疚?」大师傅眼看拦不住我,索性挡在我和肖梅之间。
「会!你难道没发现我每次折磨这母狗的办法都不一样吗?」我很肯定的点
点头,想给大师傅扒拉开,在肖梅身上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情绪。
「啊?不是~您忏悔的结果就是换个办法折磨她?」不仅仅是大师傅,周围
的人也因为我的回答露出惊愕的表情。
「忏悔的结果就是换个办法?那~那什么时候才能不折磨她?」
「法用完了不就折磨她了吗?」
「那~那~那您这慈悲和怜悯怎么表现出来的?」
「所以我每次只挑几个比较狠的折磨她,而不是一次全用光啊。这还不算仁
慈吗~?」我摊摊手反问道。
「少爷~少爷~我问一下,你~信得是什么教?」老村长举了举手,问道。
「天主教~~」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老村长回答道。
「天主教~~好像~~应该,不是邪教吧?是吧?」老村长看了看我,又看
了看周围的朋友,小声的咕哝道
「啧~流千年的怎么能事邪教?天主教是宣扬爱的宗教,是把人类社会从野
蛮推向文明的宗教。你们知道嘛,现在的民主,自由,人权什么的,都是来自天
主教。可以说,天主教是人类现代文明的基石。」我一边解释,一边扒拉大师傅,
想让他滚一边去,别耽误我寻乐子。
我的解释令大家目瞪口呆,脸上惊讶的表情反应出听众们内心的想法:「绝
对不信。」
「啊?这~逼良为娼~非法拘禁~奸淫凌辱~肢体伤害~~这算哪门子的爱?
这分明实在违法乱纪吧?」村安保队长列举着我的罪行。
「这在哪个国家都是违法乱纪啊!还问什么问?!」我不耐烦的撇撇嘴,举
起鞭子就要抽。
「怎么知道是违法乱纪还干?」安保队长一脸疑惑。
「我开心呀~~」鞭子随着话音一同落下,在肖梅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
心的血痕。
「嗯?我操~~!少爷,您~您这一鞭子~这血~~您的怜悯在哪?」农行
行长看了看肖梅皮开肉绽的乳房,又看了看气若游丝的肖梅,惊讶的问道。
「怎么还不明白?寻乐是寻乐,怜悯是怜悯,忏悔是忏悔,不要混为一谈好
不好?谁他妈有那闲工夫一直按着教义做事?那你妈我还不如现在自己抹脖子算
了。」我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
「啊?这~我操~要不?咱也去信天主教吧?这歪理正着说,还能把违法乱
纪的是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就冲这心理素质也值了。」农行行长撇了撇嘴,小
声提议道。
「我操,你哪只眼睛看我违法乱纪干的理直气壮了?再说了,我哪歪理正着
说了?我一直在说我干的都是错的,是在违法乱纪。我是想告诉你们,人性有多
么黑暗,教义对我们的指引有多么重要。」我双手掐腰,义正言辞的对一众人说
道。
一众人等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同时表达出同一个意思:「有吗?我怎么
没看出来呢?」
「我这种行为就跟举着私有财产保护法,跑到你家里一顿打砸抢,然后再用
保护法证明我在你们家里打砸抢的正当性以及合法性。懂了吗?我这种行为只能
用卑劣和无耻来形容。这怎么能用义正言辞来形容呢?你们到底还有没有明辨是
非,分辨对错的能力啊?」我义正言辞的严肃指责,令一众人等听的目瞪口呆。
「行了~~别愣着了。出去以后把我的话好好想一想,再想想以后你们自己
应该怎么做。千万别学我啊,这是罪孽,是要下地狱的。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看着一群呆头鸟不住点头的尿性,心里就一阵烦躁,将他们全都赶出了房间。
「哎呀~~可算清净了~~嗯~~这都虚脱了呀~~怎么办呢?哎!~~有
了~~」眼看着肖梅已经虚脱到,对疼痛已经麻木的肖梅,我直撇嘴,突然间的
灵光一闪,让我计上心头。
「高院长~~高院长~~那个凌大少爷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性义务
员,来到瘦高个身旁,低声说道。
「凌大少爷?拿什么就让他拿呗~~反正咱惹不起他~~」正在酒桌上的高
院长,耸了耸肩说道。
「不是~~他~他~他拿的都是禁药~~我~我拦不住他,还让他打了一拳~~」
白大褂指了指自己的眼眶和塞着纸团的鼻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拿的什么?」高院长意识到事情不妙,脸色大变。
「吗啡,镇定剂,强心针还有肾上腺素,都是按照最高使用量拿的。」白大
褂的话惊的高院长的筷子掉在地上。
「这~这小子~~这是~真要往死里玩吗这是?救都没法救啊~~哎呦~~
这~这~这~信教能信得这么丧尽天良也真是个能耐。」高院长回过神来,狠的
咬牙切齿,骂人的语调里充满无奈。
「高院,那个~凌大少爷还~还~还让我跟你说~说~」白大褂战战兢兢的
小声说道。
「说什么~~」高院长唉声叹气,已经认命了。
「准备好急救室~~很~很~很可能用的到……」白大褂说完,赶紧后退一
步。
「我~~哎呦~~」高院长摘掉眼镜,捏着自己的鼻梁骨哀叹,示意白大褂
出去。
「我说~老哥哥,你~~你家大少爷~~信教之前也这么心狠手辣吗?」高
院长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看了看大师傅和二师傅问道。
「嗯~~现在比以前~~好像~~更狠了~~」大师傅的咀嚼动作停滞下来,
皱着眉头想了想,回答道。
「嗯~~是狠多了~~」二师傅思索片刻后,也点头回应道。
「要不,咱们也去信天主教吧。就这肆无忌惮,心狠手辣,花多少钱也值了~~」
安保队长狠嚼了几颗花生米后,提议道。
「信教这事儿啊~~有什么条件吗~~」老村长敲了敲桌面,将目光看向大
师傅。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他妈又不信那东西~~」大师傅摇头摆手,表示自己
不清楚。
「嗯~~找个人问问去~~」老村长的话得到了令大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以后,神清气爽的我,在白大褂的引领下来到院长办公室,推开门
后,就看见村长几个人正坐在一起喝小酒。
「吆~~都在啊,我玩爽了。酱牛肉,花生米,干辣椒,泸州老烧酒,嗯~~
真会吃啊~我尝尝,我尝尝~~嗯~~」我一手捏起一片酱牛肉,一手抓起几颗
花生米,放在嘴里咀嚼。
「嗯~~怎么有股子血味?不会是~~」高院长吸了吸鼻子,问道。
「哦~~急症室看看去。」我推了推高院长,示意他赶紧去。
「看我干什么?快去啊。血沫可能呛肺里了,引起了肺水肿。心脏衰竭引起
了骤停。失血也有点多,你去看看吧。挺惨的反正~~」我一边咀嚼,一边对张
大嘴巴的高院长说道。
「我操~~」高院长叫喊一声,快步向急症室跑去。
经过两个小时的急救,肖梅被人推入病房,老村长,二师傅,站在病床边,
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肖梅。
「高院长,怎么样?以后还能玩吗?」老村长皱着眉头,看向院长。
「能是能~不过得养养,太他妈狠了。」高院长感同身受般,龇牙咧嘴的说
道。
「狠?怎么个狠法?」二师傅问道。
「看看吧。」高院长揭开肖梅身上的床单,让他们看肖梅的身体。
「哦,流产了。那小子弄得?」老村长问道。
「嗯~~而且还用了假鸡吧给她子宫颈撑开了。还让人给我带话,说这是为
以后的新玩法做准备,别让子宫颈闭合。」高院长撇了撇嘴。
「哦,新玩法?哈哈哈~~嗯嗯~~嗯?他骚逼是怎么了?」二师傅指着肖
梅的阴户问道。
「烙的!估计那小子是想给这婊子烙上性奴两个字,可结果东西不全,弄得
这字歪歪扭扭,只能看出是两个字,所以我猜是性奴。」高院长解释道。
「奶子怎么了?」村长指了指肖梅胸前的绷带。
「用钢针刺穿了~好几根呢~~」高院长说道:「而且不止奶子,裆部也扎
了。那小子吧钢针扎进去露个头,然后用火烧,用电击,还把按摩棒顶在上面振~
我操,想想都觉得疼。」
「嘶~~别说了,别说了,说的我蛋疼的慌~~嘶~~」老村长双手捂着裤
裆,双腿夹得紧紧的,龇牙咧嘴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弄得,这骚逼的舌头还断了一半,估计以后说话不会太利索。
听天由命吧。」高院长撇了撇嘴说道。
「不过万幸,脸没事,还有的玩,而且还有新东西玩~~嘿嘿嘿~~」二师
傅看着肖梅残破虚脱的身体淫笑道。
「哈哈哈哈哈~~~」几个家伙对视一眼,都发出邪恶的大笑声。
在一群恶魔淫笑的时候,我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回忆着摧残
肖梅的点点滴滴,她的惨叫,她的哭嚎,她的痉挛,还有她翻着白眼吐血沫样子。
「哎~~操~~哎呀~~一时兴奋怎么就~~哎呀~~啧啧~~」想到肖梅
被我折腾的眼中满是血丝张着大嘴吐血沫的事后,我忍不住懊悔起来。
「这尼玛~~哎呀~~一时兴奋~~怎么就给鸡巴塞她嘴里了?我操~~怎
么就给她塞嘴里了~~真尼玛恶心,操~~」一想起我用鸡巴捅肖梅嗓子的事情,
心里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又有了一个玩弄肖梅的好办法。于是,我怀着对未来新
玩法的憧憬,甜甜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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