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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就有二,得寸要进尺,开了个好头,韩玉梁当然不会错过这车上难得符
合他喜好的娱乐方式。
头一晚在叶春樱的小嘴里来了两发,叫她早晨起来唇角还有一小块干了的白
印。
等第二天晚上,列车飞快穿越大陆桥的时候,他下面那根高速列车,也跟着
一起穿越了叶春樱湿润紧凑的销魂隧道。
有沙罗在上面躺着,一想到那是个耳听八方无比警惕的女杀手,格外兴奋的
就不只是韩玉梁。
那媚柳、百舌上下交错的销魂神器,紧得仿佛回到了初夜。
他双手撑着床头发力猛顶的时候,不仅她死死咬着被角憋得满脸通红,他也
要非常克制才能不爽到叫喊出来。
只不过这种压抑似乎没有多大意义。
因为床实在晃得太厉害了。
第一回合结束,叶春樱窝在被子里蒙着半张脸咻咻娇喘的时候,沙罗从上铺
爬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向卫生间,“我去马桶上练功,你们准备睡觉了叫我。”
叶春樱羞得把脸彻底缩进了被子里,还包裹着半软阴茎的嫩肉,却小手一样
紧紧握了握。
等厕所门关上,她忍不住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娇嗔地说:“说好能忍到目
的地的,这才第二天。”
韩玉梁都没舍得拔出来,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她小背心下汗津
津滑溜溜的脊梁,“反正也瞒不住她,不如干脆放开点。她又不在乎。人家是专
业训练过的。”
“真不在乎去厕所躲着干什么。”叶春樱侧过脸,黑发披散在他起伏的胸膛
上,尽情汲取着坚硬肌肉传递给她的温度,“还不是……被咱们晃的。”
“可我动作越大你越紧,那我肯定优先考虑你舒服的事儿。她又晃不晕,没
所谓了。”
“我……”她涨红着脸想要否认,可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毕竟,湿漉漉的小
肉洞里那根宝贝还没离开呢,她刚才有多快活,瞒住老天爷也瞒不过他,“我都
被你带坏了……”
“那坏了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他笑着轻轻搔她臀尖,跟着大掌一罩,用
她最爱的方式温柔爱抚。
“舒服。”她呢喃着回答,半裸的娇躯幸福得微微颤抖,“所以……就为了
你坏掉吧……”
“那我可不舍得。”
“你才没有,快射的时候都要把人家顶穿了……”沙罗躲去厕所,叶春樱也
大胆了许多,小小的脑袋来回动,用鼻尖拨拉他的乳头。
蜷在包厢里憋了一天积蓄的精力让肉棒再次渐渐充血。
而依然很湿润的蜜壶也随着她妖娆的扭动重新缩紧。
这次,叶春樱没有翻身下来。她抬起手抓着上铺的横栏借力,像个骄傲的女
牛仔,反过来征服了他两次。
销魂噬骨。
于是,沙罗在厕所里坐着马桶练了俩小时内功……
周二晚上在边境车站换乘的时候,韩玉梁看到沙罗暗暗松了口气。
这趟车比跨大陆磁悬浮慢了不少,周三上午,才算是把他们送到第一个目的
地——五湖区西北角的小型卫星城,斯瓦汀。
这种一只脚踏进北极区冰封大地的边陲小城,治安比黑街还要糟糕,仅仅是
离开火车站走到街上叫出租车这段路,韩玉梁就抓住了三个想掏他们包的贼。
而扭断了六根指头的结果,就是他们还没上出租,街对面便杀气腾腾地走来
了十七八个壮硕的小青年。
这边天寒地冻,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穿得又厚,活像一群冲向蜂巢的小熊。
“让司机等会儿。”韩玉梁把背包丢给沙罗,让这里唯一语言没有障碍的女
杀手来负责沟通,大步迎了过去。
他当然不会说这个地方的外语,但一击轰弯钢管的拳头,比任何商量的话都
有效得多。
原本连连摆手已经把车子开出几米的司机,在看到这一幕后都悄悄把车倒了
回来。
并不想在异邦惹麻烦,可语言不通,韩玉梁想放他们走都不知道怎么表达,
抬起胳膊摆了摆手,结果被误会成了挑衅。
本以为干倒一个就能给他们都吓跑,结果最后坐出租车离开的时候,街边满
地打滚喊痛的人,一个都没少。
穿着渔网袜性感内衣的妓女站在橱窗后面一边擦冰花一边用深邃的乳沟揽客,
拿着锡纸打火机针筒的少年蜷缩在垃圾桶边流着口水抽搐等待升天,破落的教堂
门口一群男孩正在殴打一个流浪汉,远远的街角一个警察用电棍撩开路过妇女的
衣摆笑得肥肉乱颤。
都还没开到市郊的租车店,街边就能看到冻僵在酒吧旁小巷的男人,脸朝下
死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和这鬼地方比起来,黑街都像是个温暖的天堂。
到达目的地,沙罗看着司机指着的计价器,皱了皱眉,说了一串外语。
那司机口气激动地大吼起来,看上去像是在赌咒发誓一样。
沙罗平静地继续开口解释,从小皮包里摸出一张千元大钞,但手往回一缩,
没有让他抢走。
那司机气急败坏地反手一摸,掏出了一把枪。
沙罗就像是早就在等这一刻,微微一笑,手臂一挥,不知何时被她留下来的
一根卫生筷子,就这样直接插进了那个司机的眼窝。
她取下那把手枪,检查了一番,推开尸体翻出一盒子弹,一起装进包里,打
开车门,“走,咱们到了,该租车去了。”
韩玉梁指了指还在微微抽搐的司机,“你们刚才谈什么没谈拢?”
“没什么。”沙罗关上车门,平淡无奇地说,“我知道他有枪,激他拿出来,
省得我来回翻了。”
租车行的老板完美表现了这座小城市的象征要素。
他们进去的时候,那个白熊一样的男人正在一辆开门汽车的后座蹬着地往两
条伸直的裸腿中间耸,肏得那个躺着的婊子呜哇乱叫,汽车也跟着吱嘎乱晃。
旁边地上倒着一个伏特加瓶子,散落着不知道什么药的包装。
药物、酒精和性,大概就是这鬼地方的主旋律。
沙罗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过去用枪敲了敲老板乱晃的白屁股。
十分钟后,他们离开租车行,开着一辆丁零当啷乱响的老旧越野车,碾出一
道道防滑链的痕迹,驶向最终的目的地。
“浅仓美波出去回来也要走这条路么?”韩玉梁一想到刚才那老板晃着白里
透红的黏乎乎鸡巴给他们找车钥匙的模样,就觉得一阵恶心。
“不,她有直升机和私人飞机。”沙罗坐在驾驶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很快,道路就被厚实的冰雪彻底覆盖,但这片茫茫雪原,意外的生机勃勃。
针叶林哨兵一样矗立,巨大的白熊靠在上面扭动身躯,雪兔亡命奔逃,灵巧
的白狐被引擎吓住错失良机,松鼠在枝杈上低头观礼,但还没看多久,就被无声
无息飞来的猫头鹰一把抓起,直飞天际。
韩玉梁来之前看过这边大劫难之前的开发状况,毫无疑问,这复古的原生态
自然环境,应该又是大劫难的功劳——树林之间甚至还能看到残破的伐木场。
开了几个小时后,车辆经过了一座城市的遗迹。那应该是上一个时代被大劫
难撕扯残留的废墟,默默被覆盖的冰雪掩埋,只露出一些建筑的边角,和依稀可
见的、被灯柱圈出的道路轮廓。
巨大的骨骸斜靠在残破的大厦旁,韩玉梁远远观望了一眼,有种看到了特摄
剧场景的恍惚感。
“去那个骨架那儿看看吧。”叶春樱忽然开口要求,柔嫩的手掌在窗户上抹
出一片透亮,注视着犹如古战场的方向。
“别耽搁太久。”沙罗一打方向盘,往那边开了过去。
戴好大毛绒帽子,叶春樱开门下去,双手搓了搓脸,小巧的面颊顿时一片通
红。
外面的温度比想象中低,差不多接近深冬时期城市近郊地热系统覆盖边缘,
估计继续往北,就会逐渐达到荒野深冬的寒冷程度。
叶春樱走近那架惊人的骨骸,伸手摸了摸,骨质很硬,不知道是冰冻的原因,
还是本来的密度就大。
“当年的强化适格者,就是在跟这种……看上去像是电影特效一样的怪物作
战吗?”她仰起头,回想着父亲照片上爽朗少年的模样,实在无法想象,那样大
小的一个人,要爆发出怎样的力量才能击败常规武器无效的这种怪兽。
“看体型,这个差不多已经是恐怖大王级,也是怪物中的顶尖。”沙罗伸手
敲了敲,“这种等级的据说全球只有六百多个,当然不是那么好对付。”
一阵寒风吹来,碎雪飘飞,骨骸上露出了几个狰狞的伤口,韩玉梁施展轻功
跳上去,摸了摸,运力一捏,竟然震得指尖隐隐发麻,才掰下一小块。
奇妙的是,被掰下来的那一块仿佛瞬间经历了恒久,就在他的指缝中化作细
碎的灰,随风而去了。
难怪世联一直在担心大劫难卷土重来,跟这样的怪物为敌,留下心理阴影实
在是再正常不过。
“走吧。”只有沙罗没有半点感慨,站在旁边等了会儿,就拍掉肩膀上的雪,
催促说,“这种遗迹,无人区里多得是,不追求看这个等级的话,新扈附近就能
找到。别浪费时间了。”
“嗯。”叶春樱点点头,微笑转身上车,“果然,人越长大,就越会发现自
己的渺小和无知。刚学会上网那一阵子,我觉得我什么知识都能找到。现在才发
现……再怎么发达的信息网络,换个角度看,也就只是一个不断扩大的笼子而已。”
“笼子不断扩大,就迟早能把世界都装进去。”韩玉梁关上车门,笑道,
“那不就没什么差别了?”
“但这种遗骨,在网上看照片,和实际到附近观察、触摸一下,感受完全不
同。而且……我还真没怎么见到过大劫难遗迹的资料。”
沙罗踩下油门,开口说:“因为这都是绝密。你可以来看,可以来摸,可以
自己拍照放手机里留念,但你要是传上网,那就可以等着S·D·G的人上门了。
如果不是担心强行清除会造成什么不可知的后果,世联早就把一切都抹杀干净了。”
叶春樱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一直不明白,世联这么做……到底是为
什么。”
“世联不是一个人。”
“我知道,可如果有阵营在博弈的话,不是应该……有支持适格者的一方才
对吗?”
“当然有。不然,你是怎么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的?”沙罗笑了笑,“处于绝
对劣势的阵营,只能隐忍等待机会。”
“罗冰那样的机会?”韩玉梁忍不住嘲弄了一句,看来对那天沙罗一飞镖差
点害死他们仍耿耿于怀。
“不知道。”沙罗看着前方仿佛永无止境的冰雪,“上面的人怎么想,下面
的人怎么猜也没有意义。权力的差距,比实力的差距可怕多了。”
随着汽车的行驶,周围的针叶林越发稀疏,之前隐约可见的欢腾生命力,随
着类似冻原带环境的出现而进一步减弱,风雪之中已经很难看到移动的活物。
“浅仓美波为什么住在这种鬼地方?她男人把她休了吗?”韩玉梁看着满车
窗的冰花,听着自热系统耗费大量燃料工作的噪音,不解地问。
“因为在外公开活动的那个上杉美波是影武者。”沙罗很淡定地回答,“主
家本尊,并不相信世联的承诺,为了安全,选择在不太容易找到的地方避世隐居。”
“所以他丈夫,就那个什么上杉什么也来着,平常到底是和谁在过夫妻生活?”
“和影武者。主家抱病已久,很早就不能与丈夫同房了。担当影武者的姑娘
很优秀,也曾是新体操冠军,体贴温柔,关键是做过了绝育手术,主家将丈夫和
孩子托付给她,还算放心。”
韩玉梁看了一眼叶春樱的表情,笑道:“那也不需要躲在这种鸟拉稀都要变
冰坨的地方吧?”
“没有那么艰难。”沙罗看一眼卫星导航仪,转动方向盘拐弯,“这里是主
家曾经认识的朋友推荐的地方,安全可靠,还很舒适。”
“舒适?这地方连冬眠的熊都……”韩玉梁说到这儿,话头突然顿住。
因为雨刷打开的视野中,忽然出现了一片犹如沙漠绿洲一样的地方。
一个环形的温泉形成了氤氲之壁,朦朦胧胧犹如海市蜃楼的景观,就呈现在
那之中。
那是一处占地颇为辽阔的庄园,周围花草树木齐全,大门之外有一架木桥,
横跨温泉,一端落在冰冷彻骨的冰雪世界,另一端则连着春暖花开的人间仙境。
桥上不能过车,沙罗很快停在了温泉边,钥匙都懒得拔,直接下来走向木桥
——反正这地方也不用担心被偷。
叶春樱走到温泉边探了探手,被蒸汽烫得一缩,“这下面该不会有个活火山
吧?”
沙罗淡定地站在桥头,扭脸说:“所以这里能住多久谁也不知道。进去吧,
外面的空气不适合多闻,到有草的地方能好很多。”
叶春樱走过去,拿着手机查找了一下这个地区的卫星图。果然,显示出来的,
只有一片温泉而已。
里面的这栋庄园,网络上并不存在。
沙罗对着门口的两个监控探头做了一个难度很高的手势,之后就静静站在那
儿等着。
韩玉梁悄悄用手试了试,差点指关节脱臼。果然是厉害的柔韧性,也不知道
她夸耀过的手活儿是不是就和这灵活度有关。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露出里面颇为典型的传统东瀛庭园,一个染了红发的
东方面孔女仆微笑躬身行礼,用一口流畅的东瀛语叽里呱啦向他们问候了一通。
叶春樱稍微懂一点,开口表示能不能用汉语交流,那位女仆马上又换成汉语,
招待他们进去。
那名叫优香的女仆年纪已经不小,五官虽然漂亮但看起来凶巴巴的,虽说穿
着制服,看气势和路上其他人的态度,更像是管家多一些。
沙罗对她也颇为尊敬,一口一个佐佐木小姐的叫,等到她进去通知主人,才
小声解释说这位出嫁前是新田家的长女,并不是一般的帮佣。
新田和松平是上杉财团两大股东家族,这么看,佐佐木优香的确不能按真正
的女仆来看待。
之前韩玉梁在自家事务所的小别墅里就住得挺爽,到了这大门口进屋就得走
五分钟的地方,他还有点不习惯。
左顾右盼看了一会儿,拉门打开,佐佐木优香伸手示意,说:“请进,主人
等你们很久了。”
叶春樱看起来有些紧张,她抓住了韩玉梁的手,对着沙罗小声说:“我能不
能问一下,浅仓美波……和她姐姐长得像吗?”
沙罗平静地说:“年轻的时候很像。常有人说,她们姐妹就像是千人一面的
漫画家笔下的女角色一样神似。”
韩玉梁跟在后面,脑子里顿时闪过了一串易霖铃念叨过的名字,比如某北条
啊某安达啊之流。
可惜,再怎么像,叶春樱能参考想象出来的,也是浅仓美雪那并非亲生母亲
的脸。
不过她依然很雀跃。
也许是对父亲有着绝对的信赖,她似乎把那四个女人,都当成自己真正的母
亲。只是这份亲情没能外延到连鹰那个便宜舅舅身上。
私下韩玉梁问过她,怎么对连鹰那么公事公办的口气。
叶春樱给了两个理由。
一个是不想让连鹰因斯内普情结而感到伤感,避免气氛尴尬。
另一个是他抽烟,叶春樱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看来她不是撒谎,因为当看到那个正坐在垫子上,像是瘦削成熟版浅仓美雪
的女人时,韩玉梁就注意到她眼里涌上一股被寂寞衬托得格外鲜明的亲切。
“你……就是盈盈?”浅仓美波的嗓音清甜可口,但透着一股淡淡的悲哀。
一看到叶春樱,她优雅温婉的眸子里就泛起了一层水光,“你看起来……比照片
个子还小,还瘦。”
叶春樱走过去,脱掉已经显得太厚的羽绒服,缓缓用传统的东瀛坐姿,扶膝
跪在浅仓美波的面前,“我是。但我更喜欢大家叫我叶春樱。”
“好的,好的,春樱。”浅仓美波伸出微微发颤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鬓边,
“二之宫春华的春,连晓樱的樱,叶雪的叶……是个好名字。”
“叶雪?”
“嗯。我姐姐曾经在基地活动的时候使用过的化名。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不
过,你爸爸应该更喜欢骆盈盈吧。”
揉了揉酸涩发胀的眼眶,叶春樱镇定了一下情绪,轻声说:“我……是不是
可以叫您小姨?”
浅仓美波绽开了一个动人的笑,眼角细细的纹路中因此而挤出了几滴晶莹的
泪,“这不是应当的吗?我是你妈妈的妹妹,你本来就不该那么见外。”
正儿八经一个人就相当于全家户籍登记的韩玉梁转身走到门口,决定等她们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叙旧完再回去。
沙罗干脆就没跟进去,在庭院里对他招了招手。
“什么事?”
她盯着他的眼睛,“你刚才的表情很微妙。”
“刚才?”
“嗯,就是看到叶春樱和姨母相认的时候。”
“怎么个微妙法?”
沙罗思索了几秒,说:“像是在羡慕。”
“呃……”韩玉梁双手插兜,看向院子里一棵早已只剩下叶子的樱花树,
“算是吧。”
“为什么?你在这世上没有亲人吗?”
“没有。”他淡淡道,“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亲人。”
“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倒不是。但我完全没办法去找的亲人,和没有一样。”
“为什么没办法?这世界的科技很发达,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不需要。”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有春樱和婷婷,足够了。我可不想多出
对儿公公婆婆来欺压她俩。”
“是不需要,还是他们根本不在这个世界?”
“有什么区别?”
“有。这决定了你的亲人到底有没有可能被找到。”沙罗很严肃地说,“你
也许不想找,但将来与你为敌的人多了之后,会有人帮你找。”
“那他们还是死了心吧。找不到的。”
“玉梁,”叶春樱挂着满脸的泪痕扶着门看向他,“你来,小姨想跟你谈谈。”
韩玉梁笑着走过去,“要谈什么啊?告诫我别那么花心么?”
叶春樱带着笑意摇了摇头,“不,是想认识一下你,确认我的心意,然后,
允许你和我,一起去看时光柜里下一个阶段解密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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