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dsk
2024/7/1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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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9430 字
这章算是跳章先写,其实可能会算到第几章也说不准,先预估第8章。作为新
手,剧情和对话想要做好真难,有很多地方写完后又做了修改,后续可能还会改
动,暂且先看吧,欢迎各位喜欢的读者指出不足的地方。
前情提要:杨四郎与潘语嫣相互爱慕,却发现对方竟是自家政敌。杨业顾忌
门第之见,坚决不答应杨四郎与潘语嫣在一起。
佘赛花看见杨四郎爱而不得的伤心模样,心中怜惜,于是出言劝说杨业,提
议自己去提亲,却被否决。随后与几个儿子商议,终是借用苦肉计让杨业答应。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岂料潘仁美因想让潘语嫣死心,也为了拉拢柴王府势
力,竟蛊惑宋太宗赐婚于两家。
往日冷静的杨四郎,因为与潘语嫣的爱情理智全无,甚至偷闯入潘府,只为
再见爱慕之人一面,被潘仁美发现,押送回天波府,更是羞辱了杨业一番,把他
激得旧伤发作,吐血晕倒。杨四郎也被捆进柴房,以免他再生事端。
杨四郎不顾被绳索磨出血的手腕,不停挣扎着。突然间房门被打开,香风阵
阵,传入房中,一位身形窈窕的成熟美妇步入,自然便是佘赛花。
今日她身着一件天蓝色调的宽袖褙子,其上有朵朵栩栩如生的花朵点缀,尽
显精美。胸前一对巨物则被蓝白抹胸裹紧,夹出一道紧密缝隙。精致锁骨下方露
出的小半乳肉,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颤动。曼妙细腰上是一条深蓝色系带,尤为
吸引目光。
原是佘赛花不愿见自己疼爱的儿子受苦,于是带着匕首来到柴房。看见杨四
郎的模样更是焦急,连忙上前替他解开绳索。
在这天波府中,敢于在杨业虎口拔牙的,也就只有这位主母了。
见被解开后的杨四郎,立即起身又要往外跑去,佘赛花连忙抓住其手臂拦下。
「四郎,你听娘说句话。」
「没时间了,娘。」那个平日里总是一副冰山脸,少有激动的杨四郎,居然
眼含泪光,带着哭腔向佘赛花央求。
自杨四郎儿时受伤之后,佘赛花便再也没看到过自家儿子这般模样,心底软
的一塌糊涂,可也得先将他安抚下来,将他的手臂紧紧压在饱满的胸前,柔声说
道:「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娘,您知道孩儿的苦衷,孩儿……」
「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娘,就听我一句。皇上赐婚是断然抢不得的,否则别说
你,连你爹爹也要受牵连。你不能这么自私,会害了全家人的。」
杨四郎听得佘赛花的话,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看到自己手臂正夹在佘赛花双
乳之间,被紧紧包裹着,还蹭到了抹胸上满是汗珠的滑腻乳肉。近些日子,佘赛
花胸前双乳愈发涨大,弹性十足,手臂在其中挤压出一道凹痕。
长大成人后,杨四郎便注重男女之别,与娘亲不似儿时那般亲近,脸部羞红,
连忙挣脱抽出手来。随即思考佘赛花话语中提及的利弊,可对潘语嫣的爱,让他
无法就这样放弃:「可是娘,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我控制不了自己……」
佘赛花也才意识到方才杨四郎的手臂放在何处,在他抽出之时,敏感的乳肉
被快速摩擦,惹得浑身一颤,只得整了整衣襟掩饰尴尬。听得他的话后,玉指点
了点他的额头,嗔道:「办法不是一点也没有。」
「可所有办法我都想过了……」
「亏你还学过兵法,釜底抽薪知道吗?」
杨四郎听罢,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家娘亲,却也期待着她的方法。
佘赛花则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四儿子平日里悟性
极高,很小年纪便能把兵法倒背如流,若非儿时受过伤,自己对他十分关爱,不
让他参与杨家军操练、出征,也不会只在军营里当一个小小文书。如今在这男女
之事上却是被冲昏了头脑,自己这个做娘亲的,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
不过终究是自己疼爱的孩子,七子能够追寻到自己的幸福,平平安安地生活,
也是自己最大的心愿,笑意盈盈的,耐心给杨四郎解释着:「解决这件事情的唯
一办法除非是柴家愿意退婚。我们何不去找柴不凡。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心眼好,
也讲道理,他一定会帮你的。」
「对啊,多谢娘亲,那我现在去找柴兄。」
杨四郎恍然大悟,也觉得此法可行,便着急想出发,被佘赛花急忙拦下。
「哎哎哎,你这孩子,你被你爹禁着足呢,娘亲跑来偷偷给你松绑已是不该,
再让你出去,你爹可就得找我算账了。」
其实除了这个方面,也是因为佘赛花看到杨四郎,那为了潘语嫣而理智全无
的模样,担心他此去还会惹出什么事端。这婚嫁之事,便还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
去走一趟吧。
将杨四郎安抚好后,佘赛花便去做了些准备,未在家中吃下午膳,便提着一
个食盒乘上家中马车,往京中东北地界前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到达了柴王府门前,佘赛花就着下轿凳走了下来,抬
起衣袖擦了擦额角薄汗。
『近来这盛夏天气真是闷热难耐。不过我也真是老了,往日寒暑难侵,近来
却总是感到体内有一股燥热。还有胸……胸前也是……』
近来佘赛花明显感觉到身体有所异样,却一直不知是何原因。在那日和杨业
行房之后,一双豪乳似乎又在发育一般,更加涨大了一分,甚至还莫名地重新产
乳了。
因为往日行军打仗,加上自己多次产子,佘赛花算是略懂些医术。可把过脉
后,确认自己也并非是再次怀子,这女儿家的私密事也不知找谁寻问,也不敢让
杨业知道。
从那杨家七个儿郎便能知道,佘赛花本就是擅生养的妇人,双乳奶水充盈。
哺乳七子之时便是常常未能吃光,如今未有喂养,且奶水似乎比当初生子后
还要多些,每日起床后她都得偷偷挤出倒掉,否则半日双乳便会肿胀难堪,溢出
奶水把衣裳打湿。
而且近来自己对男女之事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可杨业因为上次行房,患上了
早泄的毛病,令二人性事不如往日。夜间就寝里,半梦半醒的佘赛花还时常忍不
住将被褥放在双腿间夹磨,害她每天早上总得整理掉落的阴毛和被子上的湿渍。
杨业本就粗枝大叶,近来还为杨四郎之事困扰,两人也未再行房,丝毫没有
察觉妻子的异样。
「从脉象上看,已是呈虎狼之相,难道自己真的是人至中年,变得饥渴了吗?」
佘赛花脸上有些发烫,惊觉胯间微微湿润,连忙摇了摇头,将脑中杂乱思绪
清除,随即提着竹篮走上前去,向府前的守卫说道:「烦请通报一声,天波府佘
氏前来拜访。」
听得这话,一位老管家从门后走来,他识得这妇人便是天波府的杨夫人,连
忙行礼:「杨夫人,由老奴带您进去吧。」
杨家向来与柴家交好,佘赛花前来拜访,老管家也没有过多通传的虚礼,吩
咐好下人带车夫前往马厩等待,然后领着佘赛花进入府中。
与天波府相比,柴王府的宅院更大,却不感奢华,整体给人一种清幽雅致的
感觉。沿途有许多男男女女的下人经过,都被调教得有礼有节。
走近正厅,佘赛花隐约能听到对话声,似乎正在争吵着,管家有些犹豫,不
敢打扰自家主子,只得和佘赛花在门外等候,对她连声抱歉。
佘赛花表示无妨,从谈话中隐约得知,柴家也正为赐婚一事烦恼着。
「父王!母后!且不说那潘家是何等浊流之辈,我与那潘家姑娘更是素不相
识,如何能这般盲婚哑嫁地结为夫妻。这场联姻我绝不答应!」一个清亮的声音
正激动地诉说着。
「不凡,此事父王与母后亦不愿,可这乃是圣上赐婚,不可抗旨不遵。」一
道温婉女声柔软地表达着无奈。
「不凡,你最懂规矩礼数,怎么此事这般不懂事!此事如何能容你放肆!」
谈话的三人便是柴王、柴王妃以及柴不凡,此时他们也正为着皇上下旨潘柴
两家联姻之事而烦恼着。
「总之,此事我绝不答应!」语罢,柴不凡夺门而出,忽然闻到一股他无比
熟悉的幽香,抬眼一望,正正撞见在外站着的佘赛花,呆立在原地。
佘赛花福了福身子,向柴不凡行礼。
「民妇见过小柴王爷。」
「赛……婶婶不必多礼,您怎么来了?」少年正心烦意乱,魂牵梦绕之人突
现身前,那在他心底多次出现,却兵不可从他口中说出的称呼,差点便暴露人前,
所幸尚存理智,及时改口。看到妇人低眉浅笑的模样,少年心中烦闷稍减。
「民妇今日前来,所为之事想来和小柴王爷正烦恼的相同。」
柴不凡听罢眼前一亮,看向佘赛花一双满含秋波的美眸,却是在期待着她的
解惑。
「烦请小柴王爷先稍稍等候,民妇需先去拜访王爷王妃,随后便为你解惑。」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柴不凡对佘赛花是何等信任,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豁
然明朗。
「婶婶不必客气,届时直接前来不凡房中即可。不凡这便先回房去,静候佳
音。」
随后,佘赛花跟随者老管家进入正厅。
主位上正有一男一女,男子看着神态威武,身材厚实,脸色不悦,正是柴王
爷柴勇;而女子容色清秀,气质柔婉,看着约三四十岁,虽是美艳不及佘赛花,
却带着一种书香世家的女子风范,各擅胜场,此时秀眉紧皱,满是担忧,给柴王
爷顺着气,正是柴王妃江氏芸曦。
「民妇拜见柴王爷,柴王妃。」
柴王妃看到姐妹前来,面色转忧为喜,走下主位迎接,牵起丰腴美妇玉手落
座:「佘姐姐,你怎么来啦?李管家,上茶。」
原本还有些怒色的柴王爷,看到来人后脸色舒缓下来,示意道:「杨夫人。」
「佘姐姐,今日怎么得空前来。」
「上次原是想留王爷于府上用膳,答谢皇宫遇袭一事为我家官人仗义执言,
不过王爷繁忙不好强留,于是妾身今日特来拜访,以示感谢。」
「杨夫人言重了,在下也不过是陈述事实。」
正当三人在厅中寒暄,柴不凡正在吩咐好下人备好茶点,而自己也在整理着
原本就干净整洁的房间。那个往日被夸奖冷静自持,温文尔雅的小柴王爷,这时
却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时而走出房外眺望远方的院门,时而在房间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柴不凡走出门去,看到一位提着竹篮的丰
腴美妇正缓缓走来,传来阵阵香风,正是佘赛花。
「婶婶,小侄来拿吧。」
柴不凡立即迎上前去,将佘赛花手中之物接过,随后带着她步入房中。
「让不凡久等我这老婆子了吧。婶婶真是年纪大了,竟有些忘记如何走来你
的房间。」佘赛花语气轻松,调笑自侃。
「婶婶……婶婶您可一点都不老!」听到美妇所说,柴不凡语言激动,在她
心中,佘赛花是何等完美,年老色衰一词与她无半分联系。
柴不凡目光灼灼地看着佘赛花,待意识到她有些惊疑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
情急之下的失言。
「而且……而且不凡回房也不过稍许,来,您请坐。」柴不凡移过目光,忙
低着头将佘赛花领进房内落座后,给她倒上茶水。
佘赛花倒是没有多想,想来也许是儿时他在天波府时总被自己惩罚,有些怕
了自己吧。随即环顾四周,只见放着数个书架,书籍琳琅满目,数量颇多,桌上
摆放着纸笔墨砚,整个房间盏香弥漫。
「记得儿时不凡房间,可是半本书籍都寻不得,如今却是大不相同了。」
「儿时顽劣不懂事,那时候也常劳烦婶婶教导了。」
正谈笑着,佘赛花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物什拿出,却见是一碟晶莹剔透的桂
花糕。柴不凡看见后,眼前一亮,欣喜道:「桂花糕!」
「记得你儿时在天波府,最是喜欢我做的桂花糕。不知如今长大后,可还合
你胃口。」
看到佘赛花还记得自己的喜好,柴不凡心中温暖,拿起一块,便能感觉到一
股淡淡的桂花香气,轻轻一咬,桂花糕的酥软和粘糯口感散布在口中,只觉回味
无穷。
「还是婶婶的桂花糕最是好吃,那宫中御厨都比不得。」柴不凡对佘赛花所
做糕点不吝赞美之词,正好好回味着儿时的味道,一下吞咽不及,呛到咳嗽。
佘赛花急忙起身来到柴不凡,俯低身子轻拍其后背帮他顺气,为他递上茶水。
柴不凡一边咳嗽着,一边连道无碍,鼻间满是曾经残留在自己珍藏手帕上的
幽香。余光望去,因佘赛花正俯下身子,一双丰满沉坠的乳球垂落,下沿压在了
他一侧手臂之上,而抹胸中央,可以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沟,大半雪白乳肉随着她
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任他观赏。
偷看着美妇不慎走露的春光,柴不凡胯下忍不住举旗立幔,撑起了一个不小
的帐篷。害怕被她发现自己的丑态,柴不凡只好急忙收敛心神,平复呼吸。
「你这孩子,这般大了怎么吃东西还像小时候那样猴急。」替柴不凡轻轻擦
拭有糕点碎的嘴角后,佘赛花坐回位置上。看到他的模样,佘赛花仿佛看到那个
在天波府成天追在她后面,央求他做桂花糕的孩子,掩嘴轻笑。
柴不凡摸摸头憨笑着。
小插曲过后,佘赛花想起此番前来的正事,柔声说道:「不凡,其实婶婶今
日前来,正为着你和潘家联姻之事。」
柴不凡听罢,连声否认道:「婶婶!我与那女子素未相识,断不会答应这场
婚事的。」
「那潘姑娘,其实已经与四郎相恋,今日婶婶前来,也是为了想拜托不凡你
与柴王爷去解除联姻。」
柴不凡有些错愕,杨家与潘家势同水火,不说朝野上下无人不知,便是坊间
百姓都是一清二楚,可两家后辈却是相恋,让他有些好奇二人的故事。
此前为了让家中同意自己与潘语嫣的婚事,杨四郎难得的向母亲吐露心事。
佘赛花深知杨四郎是一个认定了便不会回头的性子,也因此了解,自家儿子
对潘语嫣的爱意何等深厚。
听得佘赛花说完二人之事,柴不凡心中颇为震撼和感动,叹道:「延朗兄和
潘姑娘相识相爱的过往,让不凡也是心生羡慕。若是我能有一个这般心爱之人,
心意互通便好了。」语罢,柴不凡眼神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佘赛花,晦暗不明的目
光中,隐约强压着一份情感。
佘赛花并没察觉到柴不凡的目光,听其感叹,以为是他也想找一个心意相通
之人,询问道:「此次也是我们杨家坏了不凡你的一桩姻缘,你可有心仪的女子,
婶婶可以出面去帮你说亲。」
柴不凡回过神来,害怕其误会,连忙否认:「并非如此,婶婶,不凡如今还
未有何功绩,在学识上也不过一知半解。我希望能够成为像杨叔那样顶天立地的
好男儿,这样才能去成家。」
看到柴不凡以自家丈夫做榜样,佘赛花摇头轻笑:「你可不能像你杨叔那样
的老顽固,脾气硬得如同石头一般,一点不听劝。平日里婶婶为了他和你那几个
兄长和弟弟,可真是疲于奔命。」
柴不凡也和杨业有过接触,对佘赛花所说不置可否,不过也未对尊敬的长辈
多做腹诽,随后坚定正色道:「婶婶,这桩亲事我本就不愿。如今知晓是婶婶与
延朗兄之事,我必定会尽力相助。稍后会再向父王和母后争取,向圣上退掉潘家
这门亲事。」
听得柴不凡的话语,佘赛花也是心中落定,撮合杨四郎与潘语嫣之事应该是
能顺利完成,一脸狡黠地看向柴不凡说道:「不必担心,我也已与王爷王妃说清
此事。要想退婚,自是得由潘家主动来退不是吗?不过只是还需要不凡和文意帮
着做两件事。」
「那婶婶尽管吩咐,不凡随您差遣。」柴不凡心下了然,佘赛花自然是已然
想好计策。在他心中,这位婶婶蕙质兰心,秀外慧中。小时候他便见识过,在天
波府头顶的那片天,仿佛就是被她撑起,将府上一切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把他
们几个小孩照料得十分妥帖。
佘赛花起身来到柴不凡身前,双手交于胸前,颔首屈膝,俯身行礼道谢:
「此事真是感谢不凡相助,婶婶万分感谢,也代四郎向你道谢。」
「不过只是举手之劳,如何使得让婶婶行礼,快快请……哎呀!」
柴不凡见状,急忙起身想要将佘赛花扶起,情急之下却是不慎被桌角绊了一
下,脚步生乱,失去重心之下,身躯直直地向前倒向佘赛花。
「不凡……哎哟!」
「砰」的一声后,房中一片寂静,只见一个精壮少年,正重重地压在了丰腴
美妇的娇躯上。
佘赛花反应迅速,便抬手想将柴不凡扶稳,可青年身躯也有一百来斤,她又
是屈膝半蹲之姿,一时发力不及,丰腴娇躯只能被他压倒在地上。
意外突生,刹那间两人都不知该作何动作。
佘赛花抬眼望去,胸前一双肥硕的肉球正被柴不凡的脸庞压着,满是香汗的
柔软乳肉受到挤压,在抹胸上溢出许多,令她直感胸闷异常。她胸部本就敏感,
近来因为重新产乳,更胜往昔。被男子这样一压,似乎生出熟悉的涨意与酥麻,
连顶端的小巧乳首都开始慢慢充血硬挺。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一时之
间盈脑眩晕。
稍稍回过神来后,本想将其推开起身,可扭动纤腰时忽然察觉到,身下被两
人重量重重压扁的两瓣肉臀,还压着一个物什,而臀缝之间更有一根异物入侵,
尖端甚至闯入了从未迎接外客的菊穴之中,前所未有的异样胀感,似乎还夹杂了
几分快意,令近来难以压抑的性欲有所缓解,一下子穴湿脑乱,小嘴呵气如兰,
不愿动弹。
那被夹在佘赛花肉臀和地面之间的物什,正是柴不凡的手掌,而擅自闯入她
菊洞之中的,便是柴不凡的中指。两人快要倒地时,柴不凡下意识伸出左手来,
想要撑住身子,怎料手掌恰好至于佘赛花臀部落下的行径中,那在梦中幻想过无
数次的丰润触感,此刻现于掌中。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好发力,大掌碰触到肉臀之
后,柴不凡顺势而倒,脸庞深埋在佘赛花双乳之上,被两侧饱满乳肉包裹。
隔着纤薄顺滑的精致蓝白抹胸,柴不凡感觉如同没有布料遮挡,而是直接触
碰到心中女神的双乳,陷入到温香软玉之中。浓郁百合香气,还夹杂着一股香甜
乳香,将柴不凡彻底包围,被熏得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无法动弹。火热的呼吸隔
着抹胸吐露在美妇胸前,烫得片片红晕生出。
而被压着的左手也突生异变,身下娇躯的微微一动,使得丰盈弹软的臀肉在
他手中滑动,片刻之间,中指更是隔着衣物探入某个温柔之处,似洞似穴,仿佛
还有灵性一般,将他的中指旋纽锁紧。
两处的触感,让柴不凡身下的肉棒不自觉地开始硬挺,顶在了佘赛花双腿之
间。
寂静的房中,只有两道浓重的呼吸声。从未有过这般香艳经历的青年,此刻
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间,只剩下脸庞和手中的两个触感,陶醉其中;而敏
感的美妇,则是有些沉浸在这两处不断传来的快感之中,不愿起来。
「不凡那处……好烫,好像……好像比业哥的还要粗……呸呸呸,我在乱想
些什么。」
她也意识到了双腿之间那火热的棒状之物,作为一个成熟妇人,自然得知那
是何物。心中忍不住隐隐拿它和丈夫的对比,却忽然忆起自己人妻人母的身份,
连忙停下脑中遐想,抬头看向胸前,才知道此时两人的姿势多么不堪,未免尴尬,
轻声道:「嗯……不凡,不凡,你没事吧。」
这时候柴不凡听到婶婶那温柔的声音,也回过神来,连忙抬头离开丰乳想要
起身。他那被佘赛花肉臀紧压的左手手掌,原是想要发力,却是在握紧之时,将
美妇那弹软的肉臀狠狠抓捏出不堪之状,原本就堪堪触碰到她菊洞的中指,也顺
势闯入了小半个指头,把半支起身子的佘赛花刺激得一颤,小嘴微张,娥首高仰,
娇吟出声。
「啊呀!」
柴不凡何曾听过佘赛花这样娇媚入骨的声音,整个人呆在原地,痴痴地看向
她。
白皙的脸庞之上秀眉紧蹙,双颊绯红。平日里佘赛花不喜作太多打扮,常是
素颜。今日因为外出前来柴王府拜访,略施粉黛。
丰润双唇淡抹红脂,潋滟星眸轻涂青影。细窄柳腰藏缚束带,雪白硕乳鼓撑
抹胸。端的一个美貌妇人。
「不凡!你压着我了……还有……你快些松开……那里……」适应过后,刺
激稍缓,佘赛花感觉到臀部那只作乱的大掌,以及闯入自己后庭的手指,看到柴
不凡望向自己的模样,强装镇定嗔怒让他松开,可脸上的红晕还是暴露了她如今
心乱如麻。说到他手指所触碰之处,更是羞不可抑,声如蚊蚋。
柴不凡猛然惊醒,发觉自己竟如此亵渎心中倾慕的婶婶,急忙想要抽出手来,
却是被那臀肉死死压住,可又不敢再胡乱使力。
佘赛花心下了然,羞红着脸挺胯提臀。此时柴不凡也欲抽出手来,急忙之中,
陷入菊穴的手指意外抠到肉壁上的某个凸起,指甲刮过,这下可苦了佘赛花了。
「不要……嗯啊!」更为妩媚的呻吟声自佘赛花喉间发出,胯间更是泄出小
股阴精,将亵裤微微打湿。
柴不凡抽出手后,突觉身下女体一颤,小腹处被顶着的地方更有种温热的湿
润感,这才意识到佘赛花的胯部正与自己小腹紧密接触,似乎能感觉到那贲起之
处的形状,自己身下的肉棒变得更加火热。
艳色当前,柴不凡凭借仅剩的理智克制着自己,不敢再妄动邪念。趁佘赛花
还没回过神来,以免丑态显露在倾慕之人面前,柴不凡急忙伸手将身下硬挺的肉
棒稍稍压在双腿之间。
看着手肘后撑,半支起身子的佘赛花,慌乱摆手连声道歉:「婶婶息怒,侄
儿……侄儿并非是故意的。」
性潮余韵尚未消退的佘赛花,脑中还有些迷蒙。听得柴不凡之言,心中自然
知道这侄儿非淫邪之辈,也未曾想过怪罪于他,娇喘着宽慰道:「无妨,婶婶知
你为人,不过意外使然罢了。」
语罢,佘赛花想要起身,可连番刺激下,常年练武的她,竟是勉力撑起身子
都有些艰难,下身酥软,腿脚无法使上气力。
柴不凡见状,连忙挪动身子想要去搀扶佘赛花起身。可今日似乎是老天爷故
意与他开玩笑,赠予他多番艳遇。在他刚才被桌腿绊倒之际,把桌上放置的碟子
撞落。而掉落的碟子,恰好顺着他双腿掉落到在脚边,所以未被摔碎,只是二人
方才陷入尴尬慌乱的心境之中,并未察觉。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此时柴不凡一迈
腿就踩在了碟子上面,这脚下一滑,眼看又要跌倒。手臂更是撞到了旁边的桌子,
上面放置的桂花糕也因此掉落,有一块竟顺着醇香滑腻的乳肉,径直闯入了佘赛
花抹胸中央那道深邃沟壑之中。
「嗯啊!」
佘赛花看到再次近来的柴不凡,也顾不得掉到胸里的桂花糕,闭眼迎接冲击,
再次倒在了地上,痛呼过后,却一脸惊疑地看向了胸前。
而美妇身上的青年亦是这般表情。此时青年撑着身体的双手,分别正正抓在
了她的双乳之上。青年手掌算不得小,却未能尽数包裹,在下压的力量下,乳肉
被压得满溢到指缝之间,那道沟壑也被挤得更为深邃。除了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
肉感,掌心之中,正有两颗硬硬的凸起,正变得愈发挺立。
更令美妇羞不可扼的,是青年下面那原本欲掩藏的那根火热坚挺之物,仿佛
攻城杵一般,直直地顶向了她身下紧闭的蓬门,顶端半个龟头堪堪闯入湿润花径,
若非两人身下的数层衣物阻隔,怕是会就此发生不伦之事。
掌中的柔弹,掌心的凸硬,鼻中的香气,身下的湿热,四种奇妙触感令柴不
凡如入仙境,无法自拔,不愿起身。心中道义礼法已不知被放到何处,双手忍不
住下压,抓捏一对丰润玉峰,身下也微微用力,想要挺入得更深处。
「少爷,杨夫人,主母说晚膳快准备好了,请二位移步至前厅。」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敲门声,二人才恍如大梦惊醒,心中更有几分
被人发现丑态的害怕。
这段时日佘赛花对性事变得更为渴求,却又无法与丈夫行房缓解,刚刚经历
的轻微高潮只是饮鸩止渴,体内浓重情欲未有多少缓解。娇躯尚是敏感状态下,
又与一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亲密接触,饥渴的下身被一根火热肉棒入侵,那还
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之物。惊羞之下,俏脸犹如火烧霞般,春潮四起,美眸翻
白。身下花穴反射收窄,将柴不凡的龟头包裹其中,喷出数股爱液浇在其上。所
幸佘赛花理智未失,勉力紧咬下唇,强忍阵阵低婉,才能不被房外的丫鬟察觉。
「嗯……嗯哼!」
青年未经人事,哪里遇到过这种刺激,龟头被美妇宝穴这一夹,春水一浇,
当场便要失控。对着这幅倾慕已久的娇艳玉体,竟是一下未把持住,再隔着衣裤
向前耸顶,敏感龟头被布料一磨,便射出他那炽热浓精来。
「不凡!快……快松……你?!」高潮过后,佘赛花脸颊绯红,为免被门外
丫鬟察觉什么异样。原是想轻声提醒柴不凡起身,却感觉到小穴中的龟头忽然膨
胀变大,传来几分跳动。她毕竟已有多年为妇经验,通晓男女之事,立即便意识
到身下肉棒是要出精。可还未有所反应,便能感觉到两人肉体相连之处,传来阵
阵滚烫,似乎还有些渗过了轻薄的布料。
「少爷,杨夫人,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丫鬟听到房中有些动静,却
又没人回答,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再次敲门询问。
一阵舒爽过后,房中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柴不凡渐渐回神,听到门外
的询问,正待回答,感觉似乎有液体从鼻中滑落,抬手擦拭一看,却是流起了鼻
血。再往下看,另一只手还压着美妇一边乳房;乳沟中央是一滴血渍,在一片雪
肤中尤为明显;而美妇此时是一副又羞又怒的模样,嗔怒地望着自己。再感受到
裤裆中的一片凉意,柴不凡灵台彻底清明,意识到方才亵渎婶婶的行为,急忙松
手起身,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起来,一边强装无事应答。
「无碍,你先下去吧,我与婶婶稍后便会过去。」
佘赛花就着柴不凡的搀扶起身之后,感觉胯间凉飕飕的,小腹处有异物晃动,
正是那块掉落的桂花糕。胸前血珠滑落经过肚脐,惹得她娇躯一颤,羞意更盛,
娇哼一声转过身去掩饰尴尬,可那绯红的耳垂已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柴不凡将丫鬟打发离开后,看向已然背对着他的美妇,心中害怕她生气,从
此对自己留下淫荡无礼的形象,连忙下跪道歉:「婶婶,不凡对您如此无礼,您
如何责罚我都可以。但不凡实非是有意……有意轻薄,我一直把您和父王母后视
作心中最为尊敬的人,只愿……只愿您不要把不凡看成是淫浪之徒……」
其实柴不凡心里也并无底气,因为自己方才对婶婶胸部那一下抓捏,却是自
己心中所想……
『不凡年轻气盛,想来是还未近过女色,才会……才会那般……况且连我自
己方才都是……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佘赛花是个识大体知进退的妇人,也知这连番尴尬不过巧合,心中并没有对
他过多怪罪。比起愠怒,此时佘赛花更多的是娇羞,被一个小辈贴身接触,还被
碰到多个私密之处,自己这敏感的身体却当着他的面泄身,如何还有立场去呵责
他。
而且在她心中,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侄儿,一直都是良善正直之辈。不过她
并未想到,这个侄儿对她的感情远不止小辈对长辈的敬仰,更想不到的是,此后
二人会发生肉体纠缠,水乳交融……
正当佘赛花心里七零八落时,耳边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回过头来却看到跪在
地上的柴不凡,正用力地磕着头,连额头都见几分红色,连忙说道:「不凡快快
起来,此事非你过错,不必介怀。只是……此事你万不可外传……」
「这是自然!不凡绝不会损害婶婶名誉!」
「那还请不凡先去门外等候一下,婶婶……婶婶还需要整理一下衣物……」
抹胸里还残留着那块桂花糕,以及露出的那道乳沟中的殷红一点都还需要整
理,只能强忍羞意让柴不凡出去。
柴不凡方意识到佘赛花此刻的窘境,不敢抬头再看向她,连忙起身走出房去,
替她掩上房门。
柴不凡守在门前,强忍着回身看向房中的念想。微风拂过,胯下一阵凉意,
才意识到此时自己裤中也是一片狼藉,垂手遮挡。
少年郎那压抑许久的爱意终得机会释放,方才射出大股处男阳精,把衣物打
湿,在裆部处留下明显的湿痕。
稍许过后,房中传来佘赛花的呼唤,柴不凡推开门去,只见原先一片狼藉的
桌子已经被收拾干净,掉落的碟子、糕点被整齐放好。而美妇,胸前那抹猩红已
然消失,身上的衣物也是平整光洁,除了脸上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外,丝毫看不出
方才有发生过什么。
看着柴不凡那有些刻意捂着下身的姿势,还有那遮挡不住的大片湿痕,佘赛
花心下了然,脸上的红晕似复红了半分,说道:「方才掉落的糕点婶婶先收拾起
来了,等下要麻烦不凡安排下人丢弃。还有……不凡你也……也整理下衣裤吧
……婶婶先过去前厅了。」
说到最后,佘赛花愈发赧然,说话声亦是越来越小。随即双手交叠小腹,强
装镇定维持仪态,却是低下鸾首,不敢再看向柴不凡,离开时更是扭动丰臀,步
伐急促,逃也似地走出房门。
柴不凡呆呆地行着注视礼,看着那成熟身姿不断扭摆,直至消失方如梦初醒,
想到裤裆的丑态,连忙关上房门准备更换衣物。回过身后,却鬼使神差地看向桌
上摆放的糕点。色泽金黄的桂花糕整齐叠放一起,而其中一块在柴不凡眼中尤为
突出,上面沾染着些许血渍,自然便是方才掉落在佘赛花小腹中那块。
想到此处,柴不凡脑中「轰隆」一声,缓缓向桌子走去,抓起那块糕点。原
本便带着清香的桂花糕,似乎夹杂了别样香甜的气息,嗅之令他迷醉;细腻酥软
的触感,让他想到了另一样丰硕之物。
他脑中从圣贤书中所识得的道理,明明告知他不可做这般不知廉耻之事,可
他早已深陷于放纵,仍是将那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咀嚼,感受着那上面某
人残留的气息,眼中似乎出现了一具白皙无暇的丰腴娇躯……
黄昏十分,柴王府前厅中已由下人布置好各式晚膳,虽非什么山珍海味,却
也是精致可口,诱人食欲。
桌上两名美妇举止优雅,轻声交谈,一旁的中年男子偶尔参与,而两侧则是
一名儒雅青年和一名娇憨少女。青年低头吃饭不语,偶然间抬眸望向其中一名更
为丰腴的美妇,又瞬间隐匿目光。而少女则是兴致颇高,凑近那位美妇,还不时
夹起膳食到她碗中。
「婶婶,您来尝尝这个清炖狮子头。这可是家里膳房徐叔的招牌菜肴,京中
一绝。还有这条清蒸鲈鱼,也是十分鲜美可口。」
佘赛花颔首微笑着接过:「多谢文意了。今日本是前来寻王爷王妃相商,妾
身腆颜留下用膳,真是万分过意不去。」
江芸曦柔声细语地道:「姐姐无需介怀,那日赵老先生寿宴匆匆一见,妹妹
便想邀姐姐来府上一叙,可惜是被诸多事情耽搁了,况且文意这孩子最是喜欢姐
姐,儿时待你便是相当亲近,叫我这个当娘的都好生羡妒呢。今日你留下用膳,
也不怪文意这般欣喜了。」
柴文意嘟着嘴,娇憨十足,半玩笑半反驳道:「娘~ 文意见着您也是这般欣
喜的。」
少女的可爱话语逗得两位长辈掩口而笑,柴勇亦是喜笑颜开,不见方才怒色。
柴不凡随着众人浅浅一笑,看着除了脸上有些红晕外,似乎无任何异常的佘
赛花,脑中却忍不住回忆方才在房中的旖旎遭遇。
婶婶乳臀的丰润触感、手指进入菊穴的奇妙,以及自己阳物进入那洞穴时所
感受到的温润,都还残留在他脑海中。
『婶婶那处……可还是湿润……呸呸呸,那可是赛花婶婶,我在胡思乱想些
什么……』思及此事,柴不凡连忙扒入数口米饭,压制脑中的遐想。
而他不知道的是,表面正常的佘赛花,实则也不过是强装罢了,格外在意柴
不凡的状态,余光瞄上这个有些异样的侄儿。自己方才在他身下被触碰菊穴、胸
脯,小穴还被他的阳物隔衣顶入些许,感受到他丢精时的火热。最令她羞耻的是,
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小小泄身了一番。
回忆起方才的场景,佘赛花俏脸发热,感觉自己胯下湿意更甚,隐约还有些
麻痒。桌布下的丰腴玉腿不动声色地紧紧并拢在一起,大腿处似乎在动作之间微
微摩擦……
『真是羞刹我了……方才……我居然在不凡身下……那般泄身……哎呀!我
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晚膳在几人的欢声,以及佘赛花的羞涩、柴不凡的忐忑兴奋中度过。寒暄过
后,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戌时。佘赛花见天色不早,起身准备与柴王夫妇拜别:
「天色不早,妾身还需回去告知四郎此事,便就此先告辞了。」
「哎佘姐姐,这天色已是不早,待你从这赶回府上,想来也是很晚了。我们
姐妹二人难得一聚,不如今夜便先留宿王府,也好说说体己话。」
「这……有些不妥吧。」只是佘赛花心中还想要告知四郎消息,想要早些回
去。
正当她还要婉拒,门外淅淅沥沥地落下雨滴。夏雨来得大而急,只一瞬雨势
便开始变大。
「佘姐姐,雨势这般大,看着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要不便留下吧。反正事
情已是落定,让姐姐家的马夫回去传信便好。」江芸曦见状也继续挽留佘赛花。
佘赛花考虑片刻,此时这般雨势赶回去也是不便,况且确实许久未与江芸曦
一聚。看着她有些期盼的眼神,心下一软,于是也应承了下来:「那妾身多谢王
妃美意,还请劳烦借些纸墨,我书信一封让家中马夫送回。」
「举手之劳,莲儿,去拿些纸墨来。」
江芸曦看佘赛花答应留宿,顿时喜形于色,吩咐贴身丫鬟,不一会儿便拿来
纸墨,由佘赛花写好一封书信放入匣中,托马夫送回家中。
「老顾,这封书信便辛苦你送回去交到四郎手上。还有传话给老爷,说我今
日留宿在王府,让他不必等我了,明早我自己便会回去。」
「喏,小的这便回去传话给老爷和四少爷。」
「莲儿,去给杨夫人备好客房,然后去准备下浴池。佘姐姐,我们姐妹二人
便先去唠唠家常吧。」
今日天气炎热,又在柴不凡房中发生意外,佘赛花身上确是出了不少香汗,
黏黏腻腻,想着沐浴一番也不错。况且胯下侵染了阴精的亵裤尚且穿着在身,湿
漉漉的触感令她有些不自在。
可佘赛花哪里会想到,此次在柴王府留宿的一夜,注定是一个风波不断,难
以忘怀的不眠之夜……
看着窗外雨势滂沱,柴不凡思绪纷乱,呆呆地看着掌心,仿佛那丰满软弹的
触感还未消散,脑中还在回想着今日和佘赛花的香艳遭遇。
倾慕的婶婶在自己身下满脸娇羞红晕的模样,娇躯颤抖时双眸翻白的瞬间,
阳物闯入那湿窄洞穴的舒爽,被一股滚烫液体浇在龟头上的刺激,每一样回想起
来都让他血脉贲张。
柴不凡从怀中拿出一张洁白的手帕,右下角处绣有一朵精美的并蒂莲花,以
及一个工整的佘字,正是那日赵相府中佘赛花借他之物。
无论是出于长辈的礼节,亦或是男女之别,他都该还给佘赛花,可柴不凡鬼
使神差地将它留下,没有归还,更是贪恋着那上面残留的女子幽香。即便如今在
帕子上早已消散,柴不凡仍旧将它藏于身上。
手帕的主人今日来到他的房中,让他再次闻到那股气息,此刻仿佛还萦绕在
他鼻中。
而他,更是在那时佘赛花离去后,偷偷品尝了那块从她乳沟掉落至小腹处的
桂花糕。只是在她抹胸中熨捂稍许,那本就香甜的糕点上面便布满了她身上的百
合香气,期间更是暗藏着另一股浓郁气味。
柴不凡能感觉到十分熟悉,却又说不出来是何味道,只是与他那滴血液的腥
味结合,令他如痴如醉,将手中的残渣都给舔舐干净。
如今在房中细细回味,他似乎隐约有了答案,慢慢回忆起了儿时。那是他住
在天波府上的一个早晨,不知为何那日起的格外的早,洗漱过后走出院子,未见
各个同龄玩伴的身影,也未到用早膳的时候,有些无聊,便想着去后院找佘赛花
陪他玩。
在府上居住的这段时间,除了几个年龄相仿的杨家兄弟,柴不凡还喜欢找这
个漂亮的婶婶玩耍。在他眼中,这位杨家婶婶比自己那温婉端庄的母亲还要美上
几分,身上香香软软,自己最是喜欢向她撒娇拥抱。而且她还知晓许多有趣的怪
谈神话,自己总会缠着她讲新故事。
与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亲不同,杨家婶婶还会亲自下厨做许多好吃的菜
肴,她做出的桂花糕是柴不凡从未品尝过的美味点心。
回想起那美味的糕点,小柴不凡便感觉自己腹中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加快脚
步走去佘赛花居住的院落。
杨家这群孩子年纪尚小,因此进出后院都是十分随意,一路撞见的下人都不
会阻拦。
不一会柴不凡便来到了佘赛花房前,房门未关,里面也并未看见那道熟悉的
倩影,只能听见一道小小的鼾声。
柴不凡知道那是还是小宝宝的延嗣弟弟,此时还尚未起床,立马放轻脚步,
轻轻地走向床边的小床,踮起脚看着里面可爱的小婴儿。此刻的杨七郎不知是正
做着什么梦,一边含着食指,一边攥着一只小拳头举起。
随后柴不凡来到桌边坐着,欲等佘赛花回房。突觉口渴,便拿起茶壶想着倒
水饮用,却发现倒出的茶水是往常从未见过的乳白色。
柴不凡心下好奇,打开盖子看到里面并无茶叶漂浮,这白色的「茶」四溢开
来一股甜腻的香气,并非往日那种醇厚的茶香,和佘赛花身上的气味有些相似,
令他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柴不凡伸出舌头尝了尝味道,只觉入口香甜可口,温热鲜美。虽然仍不知道
这杯中究竟是何物,但幼儿贪嘴,丝毫不惧,拿起仰头便喝,更是不一会儿将壶
中剩下的也给一饮而尽。
恰逢此时佘赛花回到房间,只看到柴不凡嘴上满是奶渍,坐在椅子上打着饱
嗝,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看到佘赛花回来,柴不凡跳下椅子来到她身前向她行礼:「婶婶早安,不凡
有些口渴,于是便借了您茶壶中的水来解渴,不过那里面是何物呀,甚是香甜。」
那壶中之物,为佘赛花从一边胸乳中挤出的奶水。原是近来杨七郎开始长牙,
每每在哺乳时不知轻重地咬合她本就敏感的乳头,惹得一阵不适,还在红润颗粒
上留下牙印,对这小儿子是又爱又气。于是只能每次差不多给他喂奶时,都先把
奶水挤出。
今日起来后她便像往常一般,先挤出鼓胀乳球中的部分奶水到茶壶中,打算
等七郎醒来。只是因为还需喂养杨楚楚,于是便去了杨洪房间,恰好与柴不凡错
过,待回来时便看到他把茶壶中的奶水喝了精光。
虽然除了还在襁褓中的杨七郎和杨楚楚,她还奶过六个孩子,可都还未记事。
如今被这半大不小的娃娃喝下自己的奶水,佘赛花满脸羞红,心中羞涩尴尬。
不过心想柴不凡还只是个孩子,倒也没太过在意,上前给了他一个暴栗,徉
怒道:「你这贪嘴小儿,那是婶婶的奶水,你延嗣弟弟的吃食,被你喝掉,等下
七郎可就没东西吃啦。」
「哎哟!」
小不凡双手扶额抱着痛处,听了佘赛花的话后,他虽然也不懂何为奶水,但
是觉得自己抢了弟弟的食物,感到十分羞愧:「啊?那等下延嗣弟弟不就得饿肚
子了。」
「哈哈,傻孩子,婶婶逗你的,七郎还有吃的,你不必介怀。」佘赛花拿出
帕子,蹲下娇躯给柴不凡擦拭嘴巴上的奶渍。
柴不凡近距离地看着这位温柔的婶婶,鼻间满是熟悉的香气,懵懵懂懂地欣
赏着眼前的美景。俏丽脸颊未施粉黛,细腻肌肤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光滑,俯身时
那沉坠的胸前将交领襦裙的襟口拉下,可以看到大片乳肉和一道深沟,一双丰润
红唇微微吐露着香气,娇艳欲滴。
恰好此时房中的杨七郎睡醒,开始哭闹,于是佘赛花赶紧去将他抱起,一边
轻轻安抚,一边解开腰带,松出一边衣襟,褪去亵衣,露出半边洁白如玉的上身,
一只巨硕的如玉乳球上隐隐有些青筋,殷红欲滴的乳头上溢出了些许白色汁液。
佘赛花将那硬挺的乳首放入杨七郎嘴中后,婴儿很快便止住啼哭,享受进食。
佘赛花向来奶水充盈,每次喂养七个孩儿时都未有能够将其吃净,往往还需
将多余的挤出,方可避免涨奶之痛。即便是现在同时喂养了杨七郎与杨楚楚,亦
是绰绰有余,因此方才佘赛花说杨七郎无了食物,不过是逗弄柴不凡的一句戏言。
一旁的小柴不凡呆呆地看着佘赛花动作,年纪尚小的他还不懂什么男女之别,
只觉得佘赛花半裸着身子喂养杨七郎的模样,充满着一种柔和的光芒,以及一种
特别的美丽,令他怦然心动,将这一幕深深埋藏在心底之中。
看着那被杨七郎所遮挡的一边乳球,他很想伸头看个究竟。
佘赛花这时意识到柴不凡还在房中,抬眸望去,发觉他正看向自己这边,于
是星眸微蹙,装作恶狠狠地说道:「小色鬼,给我转过身去。」
看到小柴不凡被吓得立马转身,佘赛花嘴角上扬,忍不住莞尔一笑。其实她
心中把柴不凡当作自己孩子一般,并无顾忌,只是总得教会他男女有别。
房中一片寂静,只有一道道「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阵,杨七郎停下了吮吸,想来已是吃饱,佘赛花便想将他放回床中,
怎料却被他轻轻啮咬着敏感的乳头,惹得佘赛花娇呼一声。
这段时间为了让杨七郎习惯无了吸乳,都是用杯子喂奶,如今他好像感受到
了那粒久别重逢的乳头,似乎十分不舍。用长出不久的小牙齿咬着娘亲,小嘴巴
还紧紧含着,导致佘赛花只能稍稍用力将他从乳头扯开时,发出「啵」的一声。
柴不凡听到婶婶那声娇哼,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回首望去,恰好看到佘赛
花将乳球从杨七郎口中抽离。那分量十足的乳球上下弹动着,艳红的乳头上与杨
七郎尚牵连着几根涎线。而佘赛花脸上布满红晕,正十分慈爱地看向怀中的儿子,
给他擦拭着嘴角残留的奶渍。
『婶婶怀中那处……好像与我们有所不同……好大,好漂亮……好想……摸
一摸……』
儿时的柴不凡尚不懂得女子胸部与男子有异,可那鼓起的形状让他到了长大
后的如今都未能忘怀。之后他初初了解了男女之事,方知那是女子胸乳,却再无
机会窥探。今日的意外亲密接触,他终于圆了当年夙愿,亲身感受到那妙物的触
感。
『那味道……似乎……似乎是当初婶婶那奶水的乳香味!不……不可,我不
能这般亵渎婶婶……』
柴不凡明白,佘赛花是自己婶婶,是杨业的娘子,却终究忍不住对她产生了
不该有的情感。昔年的风姿绰约,如今的风韵犹存,无不是他所爱慕的。
『自己是何时对她有了这个不该有的情感……』
回想着自己是何时开始对这位婶婶倾心,柴不凡又陷入了一段回忆之中。
那时自己因到了开蒙的年纪,被选为太子伴读长居宫中,除了逢年过节外可
以修沐回家,便没机会再去天波府拜访,一直未有再见到佘赛花,可心里对她却
是从未忘怀。
那是在自己十三岁的一天。那日宫中夫子授课散学不久,准备回去宫中歇息
之处,在道上他远远地看到一男一女,轻易便认出了那身着紫衣的女子正是佘赛
花。
少年一边小跑,一边呼喊着「婶婶」,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宫中应当遵守
的礼节。
佘赛花听到一声有些熟悉的呼唤,回过身来,看到正是柴不凡。
「不凡?」
那个曾经在天波府调皮捣蛋,也曾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奶娃娃,正拱手向自己
行礼。多年后再见到,感觉他像抽条似的长高,如今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多些,
及至胸前。
不同于儿时那般喜欢调皮捣蛋的顽劣模样,倒是多了几分儒雅气质,长身玉
立,眉清目秀的。可以想象到,柴不凡以后样貌会变得何等玉树临风。
「杨叔,杨婶婶,侄儿有礼了。」
柴不凡原只留意到佘赛花,待近身后才注意到身旁的杨业。
杨业奋勇抗敌,立下战功,一家受到宋太宗嘉奖,遂今日夫妇二人一同进宫
领赏。杨业获封右领军卫大将军,而妻子佘赛花则获封正二品诰命。
往日柴不凡住在天波府时,那时因佘赛花甚少接见外客,都是在照顾府上的
一群孩子,因而甚少去刻意打扮,常为素颜,发髻松绾,相当随性。
今日的佘赛花,着一身精美华贵的雪青诰命服,同色系带束着盈盈一握的腰
身。头顶束髻,带有翟冠,露出美人尖,脑后的青丝盘成了网状。黛眉轻描,星
眸周边画上了淡淡的墨绿眼影,将眼角细纹隐匿。平素便相当红润的丰唇,今日
也特意抹上了口脂,更为艳丽。
虽然于柴不凡而言,佘赛花一直都是他心中最为美貌的女子。可今日这般精
心装扮,描眉点唇的模样,他也是初次得见。经年未见,他只觉眼前风姿绰约的
妇人,虽是增添了些许岁月痕迹,却是未见色衰,反而如陈酿一般更添醇厚韵味。
美人当前,惹得他心头狂跳,呼吸急促。
佘赛花只以为这孩子气喘吁吁的模样,是因为刚快步奔跑过来,看到他额间
的汗水,习惯性的像儿时那般拿出帕子给他擦汗,整理衣衫,更是慈爱地轻抚着
他的脸颊,关怀备至。
夏日炎炎,佘赛花举手投足之间,娇躯散发的百合香气更加浓郁。身子前倾
俯下,一对沉甸甸的硕乳将衣襟撑开,交领处的缝隙之中春光乍泄,阴影处白花
花的乳肉让柴不凡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凑近之时,一双张合的红唇,令柴不凡
生出想要亲吻品尝的冲动。而胯间有种奇怪的感觉正慢慢苏醒,与内急时的感觉
有些相像,连忙暗暗活动双腿将它压下。
「与不凡当真是许久未见了,少年郎身子骨就是长得快。」杨业看到小辈也
是欣喜,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被杨业这一拍,正胡思乱想的柴不凡才意识到身旁还有另一人在,心下一慌。
所幸杨业未起疑心,只当是少年郎遇见长辈时的局促。
「听闻不凡如今贵为太子陪读,可万不能像从前那般胡闹了。」
「劳婶婶忧心,不凡如今有跟着老师好好修习研读典籍。」被佘赛花提及往
日,柴不凡有些羞涩,挠了挠头。
佘赛花虽为山寨出身,可佘洪后来亦在伐辽时立下不少战功,成为一代名将,
对女儿的教育也未曾落下。佘赛花少时亦勤读好学,一身文韬武略并不下于杨业。
若非她并无仕途之心,专心于征战沙场,之后又因嫁于杨业相夫教子,定也
能成为一位女官。
「不凡儿时便是聪慧,就是那时调皮捣蛋从不肯跟着婶婶好好学。如今得赵
老先生指点,定要静下心向他好好学习。今后建功立业,为大宋成就一番功绩。」
佘赛花特意出了两道题目考验柴不凡,见他小小年纪已有自身见解,对答如
流。看到那时的顽劣孩童如今学业小有所成,心中深感欣慰,也知其入宫伴读的
这些年定是诸多不易,随即将少年轻揽入怀,抚摸着其后脑勉励一番。
少年人忽感自己埋入一股浓郁幽香之中,脸颊感受到某个软弹的球状之物。
此刻柴不凡正隔衣紧贴在佘赛花一侧胸脯,后脑勺也靠在了她的馥郁芬芳四
溢的香腋之下。那熟悉体香近身环绕下,柴不凡一时间脑袋发涨,灵台蒙尘,只
是下意识地回身搂上妇人纤腰,闷闷地应答道,随意应和着一旁杨业紧随而来的
夸赞。
佘赛花只当是小辈亲近长辈,并未多想,丝毫没有想到,此时柴不凡胯下阳
物,正缓缓被情欲催醒。
因在宫中有所不便,三人也未寒暄太久便就此分离。只是少年拜别长辈后,
恍如失魂落魄回到宫中的房间,吩咐随行的下人无需照顾,便关上了房门,呆坐
床榻不知到何许时分。
恍惚之间,房门忽被打开,柴不凡回过神来抬眸,发现竟是佘赛花。俏脸上
是一副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仍旧身着今日那件雪青色诰命服,可却是衣襟松垮,
内里未着抹胸,一对硕乳露出大半,将诰命服撑得鼓鼓当当,正在布料之间晃荡。
抬步轻走时,裙摆下未着中裤,仅是裸足着一绣鞋,赤裸修长的光滑美腿若
隐若现,春色外泄。
房中不知何时点上了烛火,摇曳的光影衬得眼前的美妇如下凡的仙子。可暴
露的姿态,又像怪谈志异中曾提到过的,摄人心魄的蛇妖欲女。
「婶……婶婶?您……您不是出宫了吗……嗯……」
佘赛花落座到柴不凡身侧,玉指轻点他的嘴巴,红唇微张,吐气如兰。胴体
贴上少年,胸前的一侧鼓胀紧压在他的手臂,生出一道凹痕。
虽圣人言,非礼勿视。可面对美艳的婶婶,胸前景色临近,柴不凡飘忽的眼
神不断落入其中。手臂那弹软的触感,一如被她揽入怀中时所感受一般。
「婶婶……今日再见不凡,感觉你似有些不舍,特意再来看看你。怎么…
…你不愿婶婶来吗……可……你这里好像并非这么想的……」
佘赛花玉指从柴不凡唇上不断下滑,沿着胸腹,落到了他胯间支起的帐篷,
轻点龟头,把柴不凡激得浑身一颤,阳具抖了抖,连忙伸手遮挡,扭过身去。
「婶婶!这……不是……那个……」羞态被最在意的女子看到,柴不凡顿时
面红耳赤,却又毫无底气否认,只得低头噤声。
「不凡……如今看来是长大了呢。」佘赛花俏脸凑近,言语之间气息喷洒在
柴不凡敏感的耳垂,赤裸的玉腿忽地抬起,轻轻甩动,将一双绣鞋褪去,露出白
嫩玉足,随后放到了柴不凡腿上。
「不凡这里……真硬啊……可是对婶婶有了那般心思……哼哼……真是个坏
孩子。」语罢竟将玉足放到了柴不凡硬挺的阳具之上,足底轻轻摩挲,眼神魅惑
地看着少年。
「嗯啊……婶婶……不是这样的……请您停下……不凡,不凡一直都对您如
母亲一般尊敬的……」柴不凡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挑逗,已是筋骨酥软,气喘如牛。
「哦~?不凡……难不成……你这命根子也会在面对令堂时,这般一柱擎天
吗?」佘赛花一边说着,一边用足尖拨弄着柴不凡的龟头,甚至将它夹在大拇指
和二趾的缝隙之中,上下滑动。
「不是……哈啊~我从未对母亲有过这般想法……不……不是的……嗯哼
……婶婶您快停下……」下体的刺激令柴不凡头昏脑涨,一下暴露出自己对佘赛
花存有的龌龊心思。
「白天将你揽入怀中之时,婶婶便已感受到……不凡这命根子也是这般硬,
硌得婶婶都有些疼呢……」
房中一个衣衫不整的成熟美妇,语气娇柔地不断挑逗着那尚是舞勺之年的少
年。少年面红耳赤,嘴上说着抗拒之言,身体却是渐渐在享受美妇的玉足侍奉。
「不凡……今日婶婶看到你一直盯着我的双唇,可是……想要尝一尝是何味
道?」佘赛花凑上前去,一边说着,一边香舌微吐调皮地舔舐红唇。
听着倾慕的婶婶说出的淫词浪语,看着近身的一双红唇,柴不凡终是忍耐不
住,红着双眼,喘着粗气说道:「婶婶……我是想……我想吻你……嗯……」
还未等他说完,佘赛花便松开挑逗阳具的双足,挪动身子,跪在柴不凡身上
亲吻了上去。
柴不凡惊得一楞,可温香软玉在怀,也顾不得其他,很快便追随着本能与她
拥吻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两瓣香软红唇,舌头亦闯入佘赛花腔中,与她的香舌
纠缠在一起。双手从佘赛花光滑玉背后向下游移,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抓揉
她的丰臀。
『婶婶的唇……好香……这舌头……好软……这腰……好细……这臀……好
大……』
柴不凡不知为何佘赛花此时此刻会出现在此处,更不知为何她会这般耳鬓厮
磨。只是他更不愿为这些思考,只想沉溺在这场不伦情色之中。
胯下的阳具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佘赛花似乎心有所感,沉下纤腰。柴
不凡心跳加快,模糊地感觉到肉棒似乎正要进入到某处,正当触及之时,精关一
松,大股阳精喷射而出。
柴不凡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正紧搂亲吻的「佘赛花」,竟是床上的被
褥,而身下的阳具所顶触的,亦是此物。
原来方才那一切不过是一个少年淫靡的梦境。
少年身下首次梦遗射出的童子阳精,巨量粘稠,把两层衣物尽皆打湿,那丝
绸被褥亦未能逃过一劫,床上充斥着腥臭气息。
柴不凡无暇顾及清理衣物,只是瘫倒在床上,似乎仍在回味方才的春梦。
此后日子,柴不凡夜里常梦见那淫靡风骚的「佘赛花」,每每裆中都满是滑
腻。照顾他起居的宫女总得羞红着脸替他清洗染湿的亵裤和被褥。
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该对婶婶起这种心思,可每日夜里明知那是梦境却又不
愿醒来。他只能不断逼迫自己去跟随先生学习,克制自己的不伦欲望,终于有所
成效。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依然会再次在梦中与「佘赛花」相见缠绵。
在赵府重遇佘赛花,柴不凡便感觉心底压抑许久的倾慕再次苏醒,这也是他
不愿答应皇上赐婚的原因,他心中包有着一份明知不可能却仍想实现的幻想。
正当他思绪凌乱,脑中满是美妇身影之时,大雨磅礴的窗外忽地刮起一阵狂
风,将未关严实的窗户吹开,更是将桌上的手帕吹走。
柴不凡随即反应过来,立即跳出窗户,向着已被吹去远处的手帕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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