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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11

第一文学城 2024-08-16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程誉小宝编辑:@ybx8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7/23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16,032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纷至沓来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7/23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16,032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纷至沓来

  岳府之中,后宅之内。

  厢房之内,薄纱床帐之下,一个成熟美妇仰躺而卧,身上衣衫凌乱,面上飞
满红霞,正痴痴看着眼前少年。

  岳池莲心神荡漾,眼见外甥彭怜如此大龟,心中渴盼不已,只是欲拒还迎,
使些女子寻常手段罢了。

  彭怜衣衫半解,硕大阳根裸露出来,双手勾着美妇岳池莲腿弯正要入港,他
身负玄功,却听见外面忽有脚步声传来,随后娇喘声声,听着像极了自己母亲。

  他与岳池莲又说几句话,听外面那人驻足不动,更加笃定便是母亲来寻自己,
是以假装不知,与岳池莲调情一回,挺动阳根缓缓而入。

  身下美妇像极了母亲,只是容颜略略清减,也不如母亲那般秀美绝伦,她此
时衣衫半裸,露出一对圆硕乳儿,被丝绸襦裙簇拥着,更显白腻可人,一双雪白
长腿裸在外面,露出腿间一团美肉来。

  岳池莲年岁不小,牝户却粉粉嫩嫩,丝毫不像生育过一儿一女模样,彭怜心
知肚明,大概池莲姨娘便与母亲一样,天赋异禀,又守寡多年,这才如此粉嫩多
汁,媚人至极。

  他如今年纪渐长,胯下阳龟也比当初与玄真初尝禁果时变化不少,粉红龟首
变得紫红,看着威风凛凛,极是迫人。

  此刻那紫红龟首蛮不讲理分开两瓣粉嫩蜜唇,将一股白腻汁液顶回洞中,随
即便有一股滚烫火热从龟首传来,让人心旷神怡、舒爽不已。

  彭怜快活无限,只觉妇人阴中紧窄异常,竟似不弱于寻常处女,其中火热滚
烫之处,更是别样不同。

  尤其岳池莲与母亲容貌酷肖,此时又主动求欢让自己叫她「娘亲」,仿佛自
己正在肏弄亲生母亲一般,彭怜逸兴遄飞,一上来还能缓缓突进,到底之后,第
二次抽送便大开大合起来。

  「好儿子……轻着些……娘受不住……太厉害了……不行了……」岳池莲自
己伸出手来握住脚踝,方便外甥用力抽送,只是十几下,便爽得头皮发麻、耳目
森然,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

  正迷茫沉醉之间,忽听有人大喝道:「岳池莲,你做的好事!」

  岳池莲唬了一跳,勉力撑起身子去看,却见自家妹妹挑帘进来,她慌得不行
就要挣扎逃开,却被彭怜箍着纤腰,根本动弹不得,惊慌失措之下,连忙扯了一
旁锦被遮住身体,大惊失色说道:「三……三妹……你……你怎么……来了!」

  岳溪菱叉着腰站在一旁,冷笑说道:「你倒做的好事!白日里才初见怜儿,
晚上便勾搭他成奸!亏你还是长辈,怎么做得出这种丑事来!」

  岳池莲本就潮红的面色阵红阵白,心慌意乱之下不知如何辩解,张口结舌之
际,却发现彭怜自顾挺动,竟是毫不在意被亲娘捉了奸,她冰雪聪明,瞬间便猜
到其中另有玄机,便试探问道:「三妹何必如此动怒?唔……我这身子空着也是
空……留给怜儿享用……他又吃得什么亏了?」

  岳溪菱见她如此,便即一愣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和怜儿勾搭
上的呢?」

  白日里过来拜访,岳溪菱一直冷眼旁观,无论是彭怜与陆生莲眉目传情,还
是儿子挑逗姨母,她都看在眼里,却不知何时岳池莲竟也动了心思,当着自己的
面便与儿子约定了欢好之期。

  「唔……太深了……」岳池莲被彭怜耕耘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说道:「好
孩子……你轻些……让姨娘与你娘说话……」

  彭怜把玩着岳池莲一团美乳,笑着说道:「此刻木已成舟,多说那些作甚?」

  他转头去看母亲,解释道:「表兄在时,姨娘便与他眉来眼去,此事陆生莲
早有所觉,只是二人未曾成事,表兄便一命呜呼!你只道姨娘痛失爱子方才如此,
其实其中另有别情……」

  岳溪菱闻言恍然,岳池莲却一惊问道:「生莲?你与生莲竟已——这却是什
么时候的事……」

  彭怜低头在岳池莲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简单说了一番经过,期间不忘挺动,
将那美妇姨娘弄得娇躯瑟瑟媚叫连声,这才又道:「如今既已挑明了,以后便是
一家人了,表兄未能孝顺姨娘的,便由甥儿弥补便是!姨娘可喜欢甥儿如此么?」

  岳池莲媚叫连连,娇声嗔道:「姨娘都已被你这般轻薄,哪里……唔……哪
里还不喜欢呢……」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热,眼见爱子并无被自己撞破便要停手的意思,便嗔
道:「你二人在这里欢好便是,我却要去前院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却听爱子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娘
亲既来了,便多看一会儿,看孩儿如何征服姨娘!」

  岳溪菱本就春心萌动,此时被他一拽后揽在怀里,不由娇躯酥软,再也生不
起反抗之心,她面色羞红,双手遮住面颊,一时羞赧无限。

  岳池莲心中快美,却也发觉不对,一边媚叫一边说道:「原来溪菱贼喊捉贼、
监守自盗呢!」

  她呻吟媚叫,不住声浪叫道:「鹏儿那般不堪……我这做娘的都……不是他
实在不解风情……只怕……唔……」

  「怜儿这般出众……溪菱倒是狠心的……换了姐姐我……只怕早就……唔……
美死了……早就自荐枕席了……」

  岳池莲一番言语发自内心,岳溪菱听在耳里,这才明白自己只道长姐是因为
痛失爱子这才如此憔悴,此时看来,如此只是其中因由之一,只怕一腔情思无处
安放,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长姐守寡多年,许家又财雄势大,她身单力薄,自然不敢与人偷奸,一
腔春情着落在自家儿子身上,倒也说得过去。

  「谁像你如此厚颜无耻……」岳溪菱满面娇羞,啐了自家姐姐一口,却想起
自己当初与爱子在山中彼此暧昧,便像是在啐自己一般,自然更加脸红了起来。

  姐妹俩彼此争锋,彭怜却怡然自得,此时美妇阴中火热腻滑,已不如初时滞
涩,他猛力抽送,一手搂着母亲纤腰,却已不安分起来,他手臂修长,环过母亲
细腰,还能探手到她身前握住一团硕乳,此时美人在怀,哪里还肯再忍?

  盛夏时节,岳溪菱穿得轻薄,里面一件亵衣,外面只有一件轻纱,此时被爱
子拥着,心中慌乱之下,似乎极为渴盼,却又有些心惊肉跳,很是害怕即将发生
的一切。

  彭怜早就摸过母亲圆硕美乳,只是当时仍在山中,他也懵懂不觉,不解其中
真味,此时他熟谙风月,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一只大手自然伸出,轻轻握住那
团饱满结实乳肉,入手沉甸甸、厚重浑圆,比之诸女实在强出甚多。

  在山中时,他所接触过的唯有玄真明华,不知世间女子如何风月无边、风情
过人,其时觉得玄真已是人间尤物,母亲更是秀色可餐,师姐清纯秀美,可谓各
擅胜场;而后步入红尘,先有应白雪曲意逢迎,后有练氏母女极尽风骚,又与栾
秋水母女尽欢,再受柳芙蓉痴心迷恋,他感受过世间女子无穷妩媚,再看母亲,
只觉清纯滞涩,虽是三十许年纪,却也仿如少女一般。

  不说容貌,只说那双乳儿,明明将自己哺育长大,如今握来,却依然紧实饱
满,如此硕大尺寸之下,却仍能傲然挺立,丝毫不显低垂姿态,单是用手握着,
便有无穷无尽的快美之感。

  「好娘亲,怎么这么结实!」彭怜一声惊叹,忍不住要去亲吻岳溪菱。

  岳溪菱被爱子揉得娇躯酥软,登时乱了分寸,见他径自要亲过来,更是乱上
加乱,拒也不是,迎也不是,愣怔之间,火热香唇就被爱子啄在口中,细细品咂
起来。

  仿如烟花凭空在脑中炸响,彭怜只觉入口母亲香唇甜软腻滑,竟是从所未有
的快美难言,他却早已忘了,当初虽与母亲一番缱绻,便连下体阳龟都被母亲含
着舔弄,两人如此唇舌相接,却是首次。

  他如今已今非昔比,自然不将亲嘴一事看得如何,尤其与母亲早有肌肤之亲,
这般亲热本道稀松平常,谁料此时将母亲绝美容颜揽在身前,近在咫尺亲近亵玩,
尤其母亲被自己亲的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吐出香舌来任己品尝,那份美丽香艳,
竟是从未经历过的浓郁。

  母子阔别年余,彭怜阅女众多,姿色绝伦者如洛家姐妹,风骚妩媚者如应白
雪、柳芙蓉、练氏,端庄自持者如栾秋水,他每日亵玩,却都不如此时此刻这般
激荡人心、惹动情欲。

  一想到眼前任由自己亵玩之人,竟是自己亲生母亲,那份无与伦比的禁忌之
感,让他直接忽略了,此刻身下压着的妇人,却是自己的至亲姨娘,便连与柳芙
蓉那般舅甥之乱,也相形见绌许多。

  闺房之乐,便是与洛家母女同床,与应白雪母女尽兴,都不如此刻与母亲轻
轻一吻,尤其爱母在自己怀中娇柔婉转扭动不休,那份妩媚娇羞,让他瞬间神智
尽失。

  初次相逢,母子二人俱都有些陌生,以彭怜而言,身边娇娥众多,与母亲阔
别一年,自然不肯再如之前一样,惹得母亲留书出走再难相见,所以他步步为营,
宁肯等母亲主动投怀送抱,也不过分侵扰,平日里除了嘴上占些便宜,竟是对母
亲秋毫无犯,除了眼神肆无忌惮些,便与平常母子毫无区别。

  在岳溪菱而言,她避世而居,每日里深思熟虑,已经将其中道理想得通透,
自她从玄真那里得知爱子身边红颜知己众多,整天莺歌燕舞乐不思蜀,心中虽然
有些吃醋,却也多少放下心来,待到见到爱子带着应白雪前来,便想着与爱子一
番前缘倒是可以搁置一旁,以后母慈子孝,自己将来含饴弄孙,倒也各得其乐。

  谁料后来得知,爱子阳精竟有容颜永驻神效,那应白雪年届四十容颜却如二
十许人一般,并非天赋异禀,而是后天爱子施为所来,她自然便又动了心思。

  那日夜里与应白雪促膝长谈,她已大致明白,爱子受玄真教导,修的那个甚
么男女房中之术,竟对女子有大补奇效,便连应白雪、栾秋水这般病入膏肓之人
都能起死回生,其间神妙,实在匪夷所思。

  有了这般心思,她那份对爱子的刻骨深情自然便再难遏制,回归尘世所激起
的伦理纲常束缚再也难以束缚那份禁忌情思,也正是因此,岳溪菱今日才一反常
态,既已猜出长姐行为有异与爱子有关,却并未置若罔闻,反而毫不遮掩直接过
来捉奸,心里多少便存了借机成事的心思。

  她心知肚明,爱子若要偷了长姐,其实便是因为自己而来,否则以彭怜身边
众女姿色,但是应白雪就比岳池莲强出不少,柳芙蓉更是犹有过之,他又何必招
惹旁人?

  只是这份心思,便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旁人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彭怜与她
母子连心,初时听到脚步声响,便已猜了大概,待到母亲竟然直接冲了进来捉奸,
心中便已笃定,母亲并不是表面那般云淡风清。

  以彭怜所见,母亲能受得自己亲近应白雪等熟媚妇人,也能受得自己得手舅
母柳芙蓉与表嫂陆生莲,但自己对许家姨娘下手,李代桃僵之意便昭然若揭,但
凡母亲心中还有别样心思,就不会允许自己如此轻易得手。

  母子二人各动心思,唇舌却你来我往品咂不休,有美母在怀,彭怜更是兴发
如狂,早已忘了身下这位熟媚妇人却已多年未经人事,一番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肏
弄,直将岳池莲弄得魂飞魄散、承欢不住。

  「好孩子……亲儿子……不要弄了……姨娘丢得狠了……已经睁不开眼了……
唔……求你……又要丢了……」

  岳池莲有气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母子二人吻得动情,却是无人注意到
她。

  彭怜兴发如狂,整个人如堕梦中,仿佛正与母亲亲热,岳溪菱被爱子亲得迷
醉,更是如痴如醉,哪里在意得了别人。

  「好孩子……放过姨娘……姨娘不行了……」岳池莲语音微弱,显然已至极
限。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天意,许是她命不该绝,忽而外面脚步声响,有人推开院
门轻声叫道:「三姨娘!溪菱姨娘!」

  彭怜耳力卓绝,自是悚然惊醒,这才注意到岳池莲已经不堪挞伐,眼看便要
精元耗尽,连忙默运神功,哺了许多真元给她,待妇人面色由白而红,这才松了
口气,对怀中母亲说道:「表嫂来了。」

  岳溪菱意乱情迷,此时犹自茫然,听爱子如此一说,仍是沉醉未醒,轻轻
「哦」了一声,良久才回过心神,面色惶急起来。

  「我们在这里!」彭怜大声一喊,随即轻轻抽出阳物,仍是抱着艳母,看着
来人方向。

  珠帘轻挑,陆生莲款款而来,看到屋中景象,登时惊得捂住了嘴巴,她赶忙
回头去看身后,见四下无人,这才带上房门回来,心有余悸说道:「亏得是我来
叫姨母,若是旁人,岂不撞破了此事?」

  她早注意到床上仰躺着自家婆母,岳池莲双手犹自握着自己脚踝,双腿大开,
一副淫靡下贱模样,哪有平时端庄矜持模样?

  岳溪菱轻轻挣脱爱子手臂,娇嗔说道:「你与怜儿早就成了好事,不是你来,
旁人哪里想得到我们在这里?」

  陆生莲浅浅一笑,福了一礼说道:「姨娘教训的是!谁让他们二人白日里那
般明目张胆,媳妇看在眼里,自然要来瞧上一瞧!」

  岳溪菱转头看了爱子一眼,意思很是明显,瞧见没有,便是陆生莲这般心性
豁达之人,遇上男女之事,也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

  彭怜无奈苦笑,他也心知肚明,陆生莲平素里起居简朴,于外物毫无执念,
如非与自己有关,她却不会这么明火执仗而来,没来由跌了身份。

  美人恩重,自来如此,自古富贵人家妻妾争风吃醋,男主却无可奈何,大概
便是如此,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深情厚意,又如何能分出贵贱先后?

  岳溪菱轻啐一口,对陆生莲说道:「生莲既然来了,便与你娘一起,好好伺
候怜儿,我却要去前院了……」

  彭怜刚才险些得手,此时哪里容得母亲离开?他一把抱住岳溪菱纤腰,对陆
生莲说道:「嫂嫂过来躺下,让小弟服侍你们婆媳可好?」

  陆生莲俏脸一红,随即蚊声说道:「好相公……好叔叔……等到晚间,妾身
随你折腾,此刻……此刻毕竟婆母在旁……」

  她既来捉婆母的奸,便是有意将把柄握在手上,哪里肯轻易将把柄交予旁人?
她自知比不得岳溪菱身份,却不想输给自家婆母,这番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床榻之上,岳池莲悠悠醒转,静听良久,此时忽然笑道:「小淫贱材儿!那
日雨夜你二人一番绸缪,为娘就已经在窗外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还在这里装
什么矜持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虚前席

  卧榻之上。

  陆生莲俯身跪在床边,翘起雪白丰臀,回头看着身后少年,面上带起无限娇
羞,「好叔叔……求你怜惜嫂嫂……莫要挞伐太过才是……」

  彭怜拥着美母,一手不住把玩岳池莲与陆生莲翘臀,看着婆媳二人并蒂花开,
不由笑道:「早知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何必又多等这些时日?那日雨夜,姨娘何
不推门进来,咱们姨甥两个,岂不多欢好许久?」

  岳池莲娇媚回头,莞尔笑道:「便是姨娘心里千肯万肯,却也不敢自荐枕席,
何况那日夜里你二人说得面面俱到,大概一两日便要来图我,我又何必急在一时?
谁又知道你竟多日不来,便连这小淫才都疏淡了许多……」

  想着自己几日来茶饭不思,其中缘由以为天知地知唯有己知,不成想全被婆
母看在眼里,陆生莲面色更红,娇羞说道:「婆母好深的算计,儿媳实在自愧弗
如。」

  岳池莲淡然一笑说道:「也是天意使然!你也知道,为娘喜欢听雨,每每夜
里落雨,都要起来静坐听上一听的……」

  「那夜也是如此,我静坐窗前听雨,窗扉虚掩,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岳
池莲看着彭怜,媚笑说道:「好甥儿功夫了得,实在一丝声息也无,但为娘看得
真切,自然不会疑神疑鬼……」

  「当时我便披衣出来,撑了一把纸伞,在窗下听了许久……」想起那夜旖旎,
岳池莲面色一红,「不是最后实在站立不住,为娘怕是还能再听你说些心里话呢!」

  想起那夜自己与彭怜细细绸缪如何攻略婆母,陆生莲面上现出尴尬神色,忽
而媚然笑道:「怕是婆母也忍不住在窗下自渎了吧?不然如何会站立不住……」

  岳池莲俏脸晕红,看着儿媳双眼便泛起怒意。

  「啪!」一声脆响,彭怜抬手又在陆生莲臀尖轻拍一掌,随即轻声喝道:
「以前你婆媳二人有何龃龉我却不管,以后可要和睦相处,不许你们如此相争!」

  陆生莲媚叫一声,转头看了岳池莲一眼,这才乖巧说道:「相公容禀!妾身
嫁入许家之后,婆母一直待我不薄,只是婆母对亡夫百般回护,心思已是昭然若
揭,若非亡夫懵懂,他二人只怕早就成事了……」

  「奴自从随了相公,一颗心便都系在相公身上,只盼着与相公双宿双栖,哪
还在意这些……」陆生莲含羞带臊,媚声说道:「奴之前也只是想着有了婆母把
柄在手,才好与相公每日耳鬓厮磨,其实并无他念……」

  岳池莲也道:「怜儿身边娇娥众多,你我婆媳本该守望相助才是,可莫要无
端消耗,没来由便宜了旁人!」

  岳溪菱被爱子搓揉不住,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副母慈子孝!你婆媳二人如
此识趣,倒是不枉了怜儿疼你们一遭呢!」

  她轻轻推了推爱子腰肢,在彭怜耳边轻轻一吻,随即轻声说道:「你且与她
们婆媳乐着,为娘去前院帮你挡着,别再被人过来扰了兴致才是……」

  彭怜心中不舍,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母子尽欢最好时机,便点点头说道:「那
就辛苦娘亲,等到晚间入睡,孩儿再与娘亲赔罪!」

  岳溪菱俏脸晕红,看了眼床上两团肥美白腻臀肉,这才依依不舍出门而去。

  脚步声远,彭怜一手一团丰满臀肉,不住把玩揉搓说道:「当日与嫂嫂计量,
却没想过竟能如此快就与姨母共效于飞,甥儿鲁莽,刚才险些将您弄得香消玉殒,
这里还要赔罪则个!」

  岳池莲回头媚笑说道:「生死边上走了一回,当时怕得极了,却也美得狠了,
便是就此死了却也值了……」

  彭怜箍住陆生莲纤腰,粗壮阳根循着妇人牝门而去,硕大阳龟破开两瓣蜜唇,
随即纵身而入。

  陆生莲轻吟一声,回过头来深情目视彭怜,随着他每次抽插娇啼不止,期间
说道:「婆母如此知情识趣……相公真是有福了……」

  岳池莲过来抱住陆生莲,媚声说道:「日后你我还要着落在相公身上,可得
母女同心才是!」

  陆生莲轻抿嘴唇,娇声说道:「婆母教训的是……只是单凭你我怕还不够……
您也知道……相公身边那应白雪,可是连自己女儿都献了出来的……」

  岳池莲凤眼微微眯起,回头看着彭怜说道:「只要相公喜欢,咱们便将冰澜
也拉下水来便是!」

  「唔……」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一番曲意逢迎,将彭怜伺候得舒爽无比。

  前院花前堂下,岳溪菱却心思不属,坐在那里颇有些心不在焉。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先是婆母出去寻人,而后陆生莲一去不返,她白日
里也见到了自家相公与池莲姨娘眉来眼去,自然已经猜中大概,此时见岳溪菱如
此神态,便凑过去低声说道:「婆母为何不安?」

  岳溪菱被她说破心思,一愣笑道:「你却怎么看出来的?」

  应白雪淡然一笑:「若论心机城府,婆母比起玄真师父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
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妾身便是不想看出来也不容易吧!」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手推了她一记嗔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她小心说了之前与彭怜一番亲昵经过,末了才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能
放下这份心思了,可方才被那臭小子一亲,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再也放不下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妾身还当什么大事呢!单说这事,便是婆母不想,以相
公脾气秉性,难道还放过了你?你道这会儿他对你相敬如宾,不定什么时候来了
兴致,半夜里就要去偷你,被他按住一番搓揉,便是你如何坚贞节烈,只怕也要
言听计从了……」

  应白雪话中言外之意,岳溪菱自然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什么坚贞节烈女子,
对上爱子如今手段,只怕比长姐池莲还要不堪。

  「你们婆媳两个在那里耳语什么呢!」柳芙蓉一旁吃着甜瓜,远远对岳溪菱
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岳溪菱抬头笑道:「雪儿与我讲了个趣事,说有个大户人家主母,竟然偷了
自家侄儿,而后还将万贯家财献了出来,最后与侄儿媳妇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
扬,一时成了笑谈!」

  她说得自然,旁人自然不疑有他,只道世上果然有此奇事,纷纷品头论足起
来。

  柳芙蓉不由气结,以她聪慧,哪里不知岳溪菱是在说自己,她自以为做得隐
蔽,谁知道岳溪菱早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与彭怜的关系,想着自己一切手段都被
她当成笑话在看,此刻听岳溪菱含沙射影,自然心中羞怒交加,一时竟是无言以
对。

  应白雪哪里想到,自己婆母这么胆大,如此直言不讳讥讽柳芙蓉,竟是丝毫
不留情面。

  她掩嘴轻笑,接过话茬说道:「那位大户人家主母倒也不是淫乱之人,只是
她丈夫亡故,家中事体都是侄儿操持,两人日久生情,倒也情有可原……」

  「尤其二人年纪相仿,那侄儿媳妇却是后娶得,她见不得自家丈夫做下如此
悖伦之事,这才将此事揭破出来,」应白雪随口而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若
是以我之见,不过门户私事,若是真未妨碍别人,倒是不必如此大吵大嚷。」

  柳芙蓉面容依旧,眼神却柔和不少,看着应白雪笑着说道:「有雪儿如此良
伴,怜儿倒是有福,正巧这几日闲暇,不如把家中亲眷都接来,咱们也好团圆团
圆!」

  「回禀舅妈,妾身女儿儿媳都在兴盛府居住,一切等到相公乡试结束之后再
定不迟……」

  柳芙蓉轻轻点头,看着应白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素来眼高于顶,从来不觉得世间能有谁比得过自己,便是对上岳溪菱,她
也从未有过危机之感,但自从见过应白雪,她便心中隐隐觉得,无论为人处世还
是治家御下,应白雪看似随和,其实别具机杼,隐约竟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势。

  尤其柳芙蓉身份所限,自然不能脱离岳家去为彭怜经管内院,如此一来,便
要着落在应白雪身上,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岂不就落了下风?

  她心中不甘,却也别无他法,无论姿色身段还是能力手段,应白雪都不逊色
自己分毫,虽说自己家资殷实背景深厚,应白雪却也身负武功杀伐果决,想要将
她比下去,只怕是难了。

  如此一来,便只能施展手段拉拢,一念至此,柳芙蓉嫣然笑道:「如此也好,
若是有事难决,雪儿不妨直言相告,我这做舅母的,总要尽一份心力才是!」

  应白雪起身福了一礼笑道:「多些舅母提点,妾身谨记在心。」

  一旁众女窃窃私语,应白雪一一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她既肯以如此年
纪委身彭怜,便早已做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准备。

  「雪儿姐姐——不对,得叫雪儿嫂嫂才是,」许冰澜年岁不大,心性极是跳
脱,见应白雪随和可亲,便最先问道:「你说你家中还有女儿儿媳,那你年纪岂
不是……」

  应白雪莞尔笑道:「妾身如今三十有八,只怕比你娘还要大上两岁……」

  「怎么会!」一旁岳凝香惊呼出声,很是难以置信。

  叶青霓也摇头说道:「看着实在不像……」

  柳芙蓉一旁却道:「雪儿并未说谎,她确是与我同龄,只是生辰小些而已。」

  应白雪点头笑道:「我那儿子若是活着,今年怕也二十了……」

  听她说起亡故爱子,众女顿时沉默起来。

  仍是许冰澜打破沉默说道:「雪儿嫂嫂,你与彭怜哥哥成亲,你儿媳和女儿
该怎么办?」

  应白雪笑道:「她们也是相公妾室,只是还未与婆母敬茶,不算有名分的。」

  众女又是一声惊呼,岳溪菱瞪了一眼应白雪,却是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晚
了。

  应白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懂得岳溪菱此举深意,随即说道:
「相公天纵奇才,女儿家对他心动本就稀松平常,假以时日,只怕两位小姐也要
动心呢!」

  岳凝香俏脸一红,许冰澜也嗫嚅说道:「我才不会呢……」

  她自己说的都不坚决,众女一听,自然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端倪,彭怜入府认亲不过两
日,与凝香姑嫂尚未谋面,与冰澜却已见过两次,只是仅仅一面之缘,许冰澜便
如此作态,已能证明应白雪所言不虚。

  应白雪心中笃定,自家相公若肯,桌上众女便没人能逃出他手心:自己自不
用说,柳芙蓉已是相公禁脔,婆母岳溪菱怕是今晚都躲不过去;许冰澜有母亲嫂
嫂拉扯,下水不过早晚之事;岳凝香早就被母亲暗自定下要许给彭怜,至于为妻
为妾还不可知;至于那岳树廷之妻叶氏……

  「天色不早,先散了吧!」柳芙蓉意兴阑珊,吩咐众人散去,自己先行一步,
离了前院。

  众女各自散去,应白雪扶着岳溪菱回到所住侧院,婆媳二人一路窃窃私语,
显得极是亲近。

  「婆母今夜可要留着窗户,一会儿相公回来,必要去探你的……」

  「讨打!」岳溪菱俏脸晕红,轻推了应白雪一下,随即说道:「他在大姐屋
里欢愉良久,怕是已经尽兴,哪里还会惦记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掩嘴轻笑,「说的那般委屈,叫你声婆母你还当真了?哪里就老婆子
了呢?」

  她低声附耳说道:「相公不止一次在床上一边叫着我『娘亲』一边肏弄,每
每都弄得人家魂飞魄散才能尽兴,真被他得手,怕是婆母该担心被他揉碎了才是
呢……」

  岳溪菱想起之前所见长姐池莲欲仙欲死模样,不由心中惴惴,扯住应白雪手
臂说道:「好雪儿!好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

  她这时作态,哪里还有婆婆的样子?

  应白雪不由好笑,拍拍岳溪菱手背笑道:「相公是你生出来的,怎么做难道
还要人教?」

  「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与怜儿父亲就欢愉几日,之后十数年,都是与
玄真在磨镜子,哪里知道男女之事如何施为?」

  应白雪见她诚挚,便笑笑说道:「婆母放心,今晚若相公有意去探你,儿媳
便随他同去,倒是床上帮你分润一二,好过你一人独木难支!」

  岳溪菱撇嘴说道:「我与怜儿洞房花烛,你却要来分一杯羹!」

  应白雪知道她故意玩笑,便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且不去,
让相公将你肏死便是!」

  「哎呀呀!」岳溪菱俏脸晕红,紧紧挎住应白雪胳膊笑道:「好姐姐!我知
道你不差怜儿这一口半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莫生气莫生气!今夜若要怜儿真
个要来,你……你便与他同来,到时你们二人先绸缪一次,为娘一旁看着……看
着就是……」

  应白雪轻声一笑,「这会儿又『为娘』了?不叫『姐姐』了?」

  「叫习惯了嘛!你就多担待吧!以后没人时,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岳溪菱一脸娇憨,应白雪看在眼里,竟是我见犹怜,不由笑道:「偌大年纪
辈分,还学人家取巧卖乖,你羞也不羞!」

  两人年纪相当,应白雪还要年长一些,如此相处,倒也堪称奇事。

  婆媳二人回到住所,应白雪仍是尽了儿媳本分,服侍岳溪菱洗漱更衣躺下,
这才回到自己房里。

  她躺下未久,便听院外轻响,随即彭怜推门而入。

  应白雪连忙坐起,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随手脱去衣裳,随即飞身钻入床帐,一把揽住妇人笑道:「宝贝雪儿等
久了吧!」

  应白雪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柔媚俏脸贴在少年胸膛,娇声笑道:「服侍婆母
洗漱,这会儿也才刚刚躺下,相公回来的倒早……」

  彭怜抱住应白雪,大手自然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怎么好像谁都看出
来我要与姨娘私会一般?先是母亲,而后是表嫂,你如今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
子!」

  应白雪失笑一声,娇媚说道:「你二人眉来眼去,谁不看在眼里?奴只知道
相公色心萌动,却不知道姨娘竟也如此饥渴难耐,如此干柴烈火,初见便能成事,
也算奇谈了!」

  「那日雨夜私会,姨娘便在外偷听了,她早知我有意于她,心里自然心心念
念……」彭怜说起岳池莲与儿子暗生情愫却终究未果,此时天人相隔,不由感慨
说道:「当时我抱着娘亲,心中所想,便是及时行乐,不能与我那便宜表哥一样……」

  应白雪抬手按住他嘴唇嗔道:「偷香就偷香,没来由说这些作甚!母亲晚归
时已与我说过,若是你今夜过去,便让我也同去,一来为她示范,二来也怕你兴
致来了她承接不住……」

  「奴只道相公回来便要去娘亲房里,没成想竟先回来了,」应白雪在丈夫身
上画着圆圈,不时拨弄彭怜乳头,好奇问道:「相公不是早就想得到婆母了么?
为何不趁今日之机,一鼓作气成了好事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暂且归去

  七月初八,院试放榜。

  应白雪早早起床,先是服侍彭怜洗漱,这才同到岳溪菱房里问安。

  岳溪菱神情萎靡,显然昨夜并未睡好,应白雪看在眼里,也不敢与她对视,
行礼过后便站在一旁,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彭怜施施然在母亲身旁坐下,笑着说道:「今日院试放榜,一会儿孩儿要与
看榜,雪儿也要回去那处宅院等着,若是中了,怕是要有报喜的……」

  岳溪菱眼眶发黑,看着爱子便有些愤愤,听他说起正事,便无奈说道:「你
尽管回去便是,以为娘心思,那边住着倒比这边好些,每日里倒也能安心读书,
省得如此三心二意,胡思乱想!」

  彭怜回头看了应白雪一眼,见她低头不语,便只能无奈说道:「母亲教训的
是,孩儿也是这么想,这两日便住在那边,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岳溪菱没好气说道:「为娘能如何意下?你这般大了,这些事情自己做主便
是!」

  「娘亲可愿与孩儿同去?」

  「不去不去!小门小户,为娘住不习惯!」岳溪菱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拖
泥带水。

  彭怜一愣,随即苦笑说道:「如此也好,那孩儿一会儿过去辞别舅母,这几
日便在那边住下用功读书了。」

  岳溪菱一愣,随即娇嗔说道:「什么?你要在那边住到乡试以后吗?」

  彭怜自然点头,「当然!好男儿当以学业为重,那边清净的很,孩儿正好用
心读书,备考乡试!」

  岳溪菱心中气苦,忽然看到应白雪垂头不语,隐隐心有所悟,随即淡然笑道:
「吾儿如此上进,倒是一件好事,为娘断无不支持之理!如此也好,你且去用功,
有雪儿一旁照料,为娘倒也放心!」

  「乡下农庄莲华小玉无人照看,为娘这些日子也去乡下暂住,左右等你乡试
过后,为娘再来看你不迟。」

  彭怜闻言一愣,没想到母亲竟然以退为进,将了自己一军。

  应白雪一旁听着母子二人斗法,想起彭怜昨夜所言,不由暗暗好笑。

  彭怜昨夜归来,床笫间与她耳鬓厮磨,说起母亲苦等,彭怜却说不急于一时,
他与岳池莲婆媳一番绸缪,若是就此便与母亲成了好事,一来不够庄重,二来略
显单薄,总要一番蜜里调油之后再成好事,才显出母亲与众不同来。

  应白雪不以为然,却也不肯拂了丈夫心意,只是劝说彭怜,婆母非是一般女
子,怕是不那么容易任他拿捏。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两个会和,岳溪菱便识破彭怜心思,随后以退为进,
让他诸多算计尽数落空。

  彭怜无计可施,见母亲默然不语,只能告辞出来,才对应白雪埋怨说道: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就在那里坐着看我笑话么!」

  应白雪掩嘴轻笑:「你们母子二人神仙打架,妾身凡夫俗子,可不敢随便掺
合,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怕是两边得罪、落不下好!」

  彭怜自知理亏,恼羞成怒说道:「哼!牙尖嘴利!看我晚间怎么收拾你!」

  应白雪拍着雪白胸脯,娇声说道:「奴奴好怕!好盼望被达达收拾呢!」

  她一番作态,惹得彭怜哈哈大笑,心中块垒顿消,这才携手出门。

  彭怜送走应白雪,自己来见柳芙蓉,到了后院正房,却见柳芙蓉正与管家岳
诚谈事。

  彭怜静候一旁,等岳诚告退,这才过去说道:「甥儿见过舅母!」

  等岳诚去远,他才上前一步,探手轻轻把玩柳芙蓉红唇,笑着说道:「芙蓉
儿昨夜可有想我?」

  柳芙蓉娇媚张开檀口,一边看着院门,一边吞吐彭怜手指,间歇说道:「妹
妹日夜都思念爹爹,哪里只限夜里?」

  她自称「妹妹」,却叫彭怜「爹爹」,其中娇媚婉转,实在无以言表,便是
一旁美婢采蘩听了都心惊肉跳,彭怜首当其冲,自然情动不已。

  夏日衣衫轻薄,彭怜心念动处,粗壮下体自然便撑起衣衫,显出好大一团凸
起。

  柳芙蓉看在眼里,自然心神一荡,吐出情郎手指,媚声说道:「怎的爹爹昨
夜在池莲房里竟是未曾尽兴的么?」

  彭怜唬了一跳,随即问道:「怎么我与池莲姨娘偷欢一回,倒像是人尽皆知
一般?」

  柳芙蓉失声一笑,「这偌大岳府,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妹妹?妹妹不过指使下
人去给你送些瓜果,你既然不在房里,不在池莲房里还能去哪?溪菱久久不归,
生莲更是一去不返,这些合在一起妹妹若是还猜不到,岂不蠢到家了?」

  彭怜抬手在妇人俏脸上轻拍一记,佯怒说道:「就你精明!你们都精明,就
我一个傻子!」

  「爹爹!」柳芙蓉媚叫一声,说不尽的风骚妩媚、婉转多情,她探头看了眼
院门,冲采蘩使了个眼色,随即委身在彭怜面前跪下,探头钻进他道袍之下,将
那根粗长阳物擎了出来,随即细心舔弄侍奉起来。

  采蘩一溜小跑来到门边,站在台阶之上,用身形挡住房中景象,来人到了院
门,远远望来只能看到自己,细看里面却因为阳光明媚看不真切,要想看清,总
要走上前来才成。

  她回头看去,只能看见彭怜宽大背影,柳芙蓉身形苗条,被他完全遮住,除
了脚边道袍抖动,竟是全无端倪。

  彭怜怕柳芙蓉憋闷,便将道袍撩起一块,随即轻抚妇人发髻,轻轻呼气说道:
「谁能想到,岳府上下敬若神明的柳夫人,此时竟在为自家外甥舔弄阳物呢?

  柳芙蓉扭动娇躯撒娇不依,却不肯吐出阳龟,仍自舔弄不休,显然动情至极。

  彭怜还要外出看榜,便轻轻拍拍美妇肩膀吩咐道:「好舅妈!你快起身趴着,
甥儿要入你的美穴了!」

  柳芙蓉闻言,含着肉龟轻轻点头,依依不舍将其吐出,随即娇柔抬手,擦去
唇角涎液,这才缓缓起身,轻轻伏在案头,将翘臀高高撅起,等着外甥情郎垂爱。

  彭怜爱极她妩媚温顺,尤其想到平日里柳芙蓉在岳家说一不二作威作福,此
时却如同一匹胭脂马一般任自己驰骋摆布,心中更加志得意满之下,随手撩起妇
人衣襟,露出一条白色绸裤。

  他双手握住妇人裙摆,用粗长阳物挑开绸裤,随即龟首破开肉唇挺身而入,
快速抽送起来。

  「以后我在府里时便不要穿着裤子,非穿不可的话,就在中间破个洞,方便
相公随时用你!」彭怜箍着妇人翘臀,一边肏弄一边吩咐。

  「嗯……妹妹知道了……」柳芙蓉一手撑在案头垫着下颌,一手探手身后,
主动扯住裙摆,「好爹爹……快些弄……一会儿怕有人来……」

  彭怜纵横捭阖,丝毫不怜香惜玉,只将柳芙蓉弄得浪叫连连,这才得意说道:
「为夫一时半会过不出精来,且让你乐上一乐,这几日我有事出去,白日里怕是
无缘相见……」

  「好……爹爹喜欢就好……唔……妹妹要丢了……」柳芙蓉被他弄得神魂颠
倒,哪有心思细加思索,只觉阴中一阵酥麻,竟是颤颤巍巍丢出一股阴精来。

  彭怜耳廓轻动,外面传来脚步声响,身后采蘩已经迈步下了台阶迎了过去。

  「夫人可在么?南城林掌柜家的带人来了,给姑奶奶和小姐们量量尺寸好做
秋衣裳。」一个仆妇声音响起,态度恭谨至极。

  「夫人在与家里表少爷谈事,还请林夫人稍候片刻。」采蘩言谈举止极为得
体,回头看了眼厅中,仍是只见彭怜背影,这才放下心来。

  那林夫人连忙笑道:「不忙不忙,等岳夫人得空便是。」

  彭怜听得一清二楚,身前柳芙蓉自然也知道外面来了人,只是她正在紧要关
头,哪里舍得就此结束?

  柳芙蓉回归头来,轻声哀求说道:「好爹爹……求你再快些……妹妹又要丢
了……」

  彭怜也是箭在弦上,自然更加加快抽送,弄得妇人淫汁四溅,不多时柳芙蓉
娇躯剧烈颤抖,这才丢出阳精,很是哺了不少真元给她。

  「啵」的一声轻响,柳芙蓉顿觉阴中空虚,她勉力转身,瘫坐地上,手捧着
情郎阳物,将其上自己淫液与情郎浓精舔净,这才回过神来仰头问道:「爹爹这
几日要去哪里?」

  彭怜捧着妇人面颊爱不释手把玩不住,又将手指插进妇人红唇把玩香舌,随
意说道:「今日放榜之后,若是侥幸中了,自然便要用功读书,准备下月乡试,
到时入泮读书,怕也多有不便。」

  「再者那处宅子有些不净,如今师父不在,我便要自己动手做法,总要做些
准备才是……」

  柳芙蓉闻言一惊,「其间可有风险?若是事情难为,哥哥可莫要逞强才是!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家中资财自有,倒不必为此冒险才是!」

  彭怜点头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芙蓉儿不必担心!」

  柳芙蓉由着彭怜托起做好,莞尔笑道:「好哥哥,做戏做全套,要与妹妹行
礼拜辞呢!」

  彭怜爱她娇媚,轻轻摸了摸美妇面颊,微微点了点头。

  柳芙蓉这才朗声说道:「你且去吧!每日里可要用心读书,莫要心有旁骛才
是!」

  「甥儿谨遵舅妈吩咐!」

  彭怜躬身行礼,与柳芙蓉会心一笑,这才转身出门。

  门外众人赶忙闪到一旁,那林夫人偷偷抬头去看彭怜,见他一表人才,竟是
一下子看痴了。

  采蘩强忍笑意轻咳一声,与彭怜对视一眼,邀请众人入内叙事。

  彭怜站在院门廊下,远远看着柳芙蓉居中高坐,与那林夫人居高临下谈天,
他眼力卓绝,在这里却看得清楚,只见柳芙蓉抬手轻轻拭去嘴角一滴白烛汁液,
神态从容淡定,谁又想得到,如此贵妇,方才却在为自己吹箫?

  彭怜心中志得意满,大踏步出了岳府,缓步来到府学门前。

  一众学子早已将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众人摩肩接踵,挤得好不热闹。

  彭怜不打算和众人挤到一起,远远找了一株大树,觑着四下无人,一跃而上
坐在一根粗壮枝桠上,静静看着远处人群。

  他自小修习道门心法,天性中自然有一股冲淡之意,院试结果如何其实心中
并不如何在意,只是既然参与其中,总有善始善终,若是这次不中,明年大概便
不考了,到时去向如何,再做打算不迟。

  不一会儿,一声鸣锣响起,府学大门洞开,几名衙役擎了一副大榜出来,将
其贴在门口石壁上。

  那石壁原本光滑平整,只是贴了多年圆榜,早已斑驳不堪,彭怜目力卓绝,
远远看见自己名姓正在内圈十八位,与自己内心所想相差不大,这才轻吁口气放
下心来。

  他一跃而下,便离开府学回到与应白雪所居小院。

  应白雪已将屋舍收拾干净,此时正在整理床铺,见彭怜推门进院,连忙迎上
前来关切问道:「相公看过金榜了么?」

  彭怜面色沉重,轻轻点头说道:「内圈十八……」

  应白雪轻笑说道:「没中也无妨的,相公今年连试连捷,已经强出同辈很多
了,院试这关难过,明年再考便……」

  彭怜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顺势在院中石凳坐下,随即在她粉脸上轻啄一口笑
道:「想什么呢!内圈十八,全省便是第十八名!已是中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娇嗔着轻捶彭怜胸膛说道:「相公坏死了!人
家还以为你面色不好竟是没中呢!」

  她随即笑道:「奴倒是忘记了,从前泉灵父亲在时,不止一次说过这科举之
道,只是内圈外圈之分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应白雪忽然问道:「奴记得每年院试都要比试三场,为何今年相公只考了一
场便即中了?」

  彭怜点头道:「今年乃是乡试大笔之年,提学大人要去别府主持院试,省城
这边就去繁就简,只考一场以抡才选士。」

  应白雪搂着彭怜脖子,娇媚说道:「奴也不懂这些,只是以前听亡夫说起过,
他故去的早,只得了个秀才身份,考了一次乡试也没个结果……」

  彭怜轻刮美妇鼻尖,笑着问道:「雪儿也盼着为夫金榜题名么?」

  应白雪轻轻摇头说道:「奴只盼相公长命百岁,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小
门小户,油盐酱醋,平常日子才是最好……」

  「奴此生最快活的时光,就是与相公相识至今,若说此间最安心的日子,便
是这些日子在此居住,」她深情款款目视彭怜,柔声说道:「奴只盼着若能与相
公在此长相厮守一生一世才好,若真的相公高中金榜,只怕便要忍受相思之苦……」

  彭怜轻轻摇头笑道:「不会的,无论为夫身在何处,都要将你这小淫妇摔在
腰上,不时揉搓把玩,岂容你平白荒废?」

  「相公!」应白雪娇嗔不已,纤薄衣衫之下,荡起阵阵乳浪。

  彭怜被她勾得情动,撩开美妇裙摆,挑出阳根刺入美穴也不动作,只是那般
抱着亲密交谈。

  应白雪心中快美满足,紧紧抱着彭怜脖颈,娇媚问道:「相公这些日子真要
在此住下么?」

  彭怜轻轻点头,「院试既已中了,再有一月便要乡试,无论如何,总要精心
准备才是,中与不中,我都不会再考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点头说道:「嗯,奴支持相公,不考便不考,咱们手上这
些钱财,便是在省城定居也尽是够用了,到时精打细算些,总是不愁吃穿的。」

  「这些都是后话,」彭怜把玩应白雪丰臀美乳,随即说道:「那处宅院既已
买了,总要收拾出来才是,便不去住,也要着手清理。」

  「一会儿我去采买些东西,晚上便去开坛做法,这几日你在这里左右无事,
便着手收拾吧!」

  应白雪娇声笑道:「相公读书要紧,哪里能去做采买之事?一会儿相公写下
都要买些什么,奴亲自去买便是……」

  「让你这般每日抛头露面,为夫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彭怜伸手轻抚美妇
俏脸,脸上现出疼惜之意。

  应白雪莞尔笑道:「平常人家妇人每日里抛头露面不是稀松平常?也不是谁
家都能请得起管家丫鬟!奴自由便穷苦出身,与相公这般朝夕相处,便是如此操
持才心中快活……」

  彭怜捉起她玉手笑道:「这白嫩手掌都快磨出茧子了,每日洗洗涮涮,你不
心疼为夫还要心疼呢!」

  应白雪随他动作,轻声笑道:「等今夜相公去了那宅院污秽,明日妾身将那
里清理出来,到时再买些丫鬟回来,便不用再做这些事体了……」

  她附耳过来,在彭怜耳畔吹气说道:「到时奴便将手掌心养得软软的、嫩嫩
的,以备相公平时享用……」

  夫妻二人蜜里调油,美妇阴中还夹着彭怜阳物,情动时挺弄几下,而后便继
续说话,你侬我侬,直到日上中天,院中炎热起来,这才一起进屋。

  榻上欢愉良久,应白雪勉力承欢,终于哄出情郎阳精,这才勉力起身整备午
饭。

  搬来此地时日不断,应白雪已熟能生巧,几样饭菜很快做好,两人甜蜜蜜吃
了,应白雪又给彭怜沏了茶水,这才换了男装出门而去。

  她先请人捎信回去告诉家中诸女彭怜高中的喜讯,又到市集上买了彭怜写明
要用之物,最后又去伢行定下了几名仆役丫鬟,这才回到家中。

  走到小院门前,应白雪看着并不高大的院门,想着此处便是自己与彭怜的
「小家」,心中一时甜蜜满足至极。

  「相公这般胸有成竹,不知今夜会如何施为呢……」

  想着那处宽大宅院,应白雪心中开始期待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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