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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1

第一文学城 2024-09-07 06:19 出处:网络 编辑:@ybx8
【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1-42全)【作者:吴悠】 作者:吴悠 字数:88968
【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1-42全)【作者:吴悠】
作者:吴悠
字数:88968


          1凌战廷,他就是个疯子!

  沈薇琪知道自己这次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要再被抓住。

  她选了下午五点左右,去主宅外面的泳池内游泳,负责看着她的佣人小曼见
她只穿着一身比基尼在泳池里惬意游泳,没有看她太紧。

  她在二楼自己房间设置了一个简单的延迟起火装置,把点燃的打火机用胶布
缠上,打湿一部分窗帘,然后把打火机放在湿了的窗帘布旁边,火不会立刻点燃
窗帘,但终究会点燃。

  大概五点二十分左右,佣人发现房间起了火,纷纷冲上楼去灭火。

  沈薇琪心跳加速,快速从泳池里出来,套上一件浴袍,朝别墅大门狂奔而去。

  顺利出了凌家的大别墅。

  她钻进了别墅外面大片的树林子里。她发了疯似的往前逃走,只想要逃得越
远越好。

  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

  这是她第二次逃跑了,她第一次逃,跟梁译浩事先说好,他带她走,没想到
被凌战廷发觉,他——凌战廷,他就是个疯子!

  他用梁译浩威胁她,逼她跟他领了结婚证,转头还是没放过梁译浩,把他逼
去了国外,梁译浩本来就是梁家不受重视的私生子,梁家不可能为了一个私生子
跟景城最有钱有势的凌家对上,梁译浩彻底成了弃子,一辈子都毁了。

  之后,迎接她的,就是无止境的囚禁、蹂躏、折磨。

  他肏她,绑着,吊着,抽打她当作情趣,给她用媚药,逼她吃肉棒,吞精,
甚至往她头上脸上射尿。

  逼她答应他永远都不会再逃跑,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她被逼答应他,他又不
信,还是一遍一遍地折磨她。

  是年初那个大冷天,她偶然的一次失足落水,腿抽筋在泳池底上不来险些溺
亡,让他以为她要自杀,那天晚上他一直抱着她,喃喃地说着他以后再不会折磨
她了,他会好好待她,他不许她死,双眼猩红,表情崩溃,那时候沈薇琪才惊觉,
原来他是真的爱她。

  可是这种爱太变态了,她承受不起。

  后来他的确没有再折磨她,在床上表现得足够温柔,生活中也关心她善待她,
可她从内心深处害怕他讨厌他想要逃离他。她知道,她要假装顺从他假装接受他,
才能等到再次逃跑的时机。

  距离上次她上次逃跑已经过了叁个多月,他对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她知道今天他有个重要的商业酒会要参加,凌夫人吴婉清回娘家看望她母亲
去了,成功与否就看这次了,如果不成功,再次被他抓回去,她——想到他对付
她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定,她一定要成功逃离他!

  她往树林深处走,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
哪里,只知道往一个方向走,别再绕回去就行了。

  脚上没穿鞋,脚和腿不断地被树枝石子划伤,很疼,入了夜,树林里温度渐
渐凉下来,但还能忍受,她披裹着白色的薄款浴袍,像一个野人,翻山越岭。

                ——

  天亮的时候,她终于走到一个小镇上,一个早起做农活的妇人好心收留了她,
给了她一套衣服,一些吃的,妇人问她要不要帮她报警,以为她是被人贩子掳走
逃出来的,她说不用,她只是出了点意外跟家人走散了,她知道路回去。

  凌家的势力,她现在报警等于自投罗网。

  她把手上的钻戒摘下来拿给妇人,换了一些现金。然后问了到哪里坐车,她
就走了。

  刚走上街,就听到街上一阵嘈杂的人声,她赶紧躲到角落,然后探头去看,
就见几个人拿着照片,在找人。

  那照片上的人,俨然就是她!这么快?

  人不少,大概有十来个,这么小的一个镇子,没一会儿他们就能找到她。她
捏紧拳头,全身紧绷,呼吸急促,她该怎么办?她不能被他找回去,她不要!

  「跟我走吧!」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对她道。

  她惊愕转身,看到了一个长相清秀的乡野少年,戴着一顶脏旧的帽子,帽子
下面是一双清澈害羞的眼睛,「我是——刚才给你衣服和食物的那个是我妈妈,
我带你出去吧。」

  沈薇琪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真的运气不错,老天都在帮她。

  她跟着少年抄小路离开了镇子,少年带着她走了一段不短的路,去了另外一
个镇子,然后他带着她到了一个路口,「这里是我们出去外面坐车的地方,我们
在这等着就行。」

  「真的谢谢你。」沈薇琪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他陪她在那里等车,很快,车就来了。

  但来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利,她熟悉的一辆车。

  沈薇琪睁大眼。

  车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高级订制西装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俊美的脸庞让整个
世界都黯然失色,五官漂亮得不似真人。他的长相一眼看上去并不凌厉,反而有
些温和的气质,目光也随时都是柔和的。

  「薇薇。」他叫她。

  声音轻而温柔,却叫沈薇琪双眼圆睁头皮发麻全身冷汗,整个人抖得跟筛子
似的。她应该跑的,双腿双脚却定在那里,因为太害怕,跑不动。

  不要,不要~~乡野少年自然不是什么乡野少年,他摘掉头上的帽子,露出
打理体面的发型,绝不是小镇上某个村妇的儿子。他骗她就是让她乖乖走来凌战
廷身边,可以免去他们使用暴力抓捕她。

  真是~~演技了得!

  他对凌战廷微笑点头,「凌哥。」

  凌战廷径直朝沈薇琪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腕,查看她身上的状况,「薇薇
又不听话了,我看看。」他低下身,他蹲在她面前,脱了她从村妇那里得来的廉
价平底鞋,去看她的脚,她的脚有很多被划伤的口子,他皱紧了眉头,「让你不
要乱跑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帮她把两只鞋都脱了,然后打横抱起了她,叹了
口气,「薇薇,抱歉,这种捉迷藏的游戏,本来我可以陪你玩更久的,但我不忍
心看你吃这么多苦。」

  沈薇琪被他抱着,手紧紧地抓着他西装袖子,身体颤抖着,脸色苍白,眼角
流下泪来。

            2「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叹息地道,「你
比我想象的~~倔强。」以他对她的了解,沈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吃不
了什么苦,胆子也不大,他本来以为她绝对不敢在明知他会因为她的逃跑发狂的
情况下再次逃跑的,没想到——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她还要逃到哪里去?

  他没什么表情的脸,让床上的沈薇琪瑟瑟发抖。

  哦,忘了说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了。身上不着寸缕,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床的
四个角上,她的身体像是古代执行五马分尸那样被拉扯得很紧绷,基本上动不了。

  「别、别这么对我,」她在他还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止不住地流眼泪,哀
求,「放过我,放过我~~」

  凌战廷手上把玩着一小瓶精油,但那并不是精油,而是一种抹到她的阴道内
就会让她发狂的药物,他坐到床边,大手抚上她柔滑细嫩的大腿,安抚似的道:
「怕什么,这个只会让你舒服~~」

  「不,不~~」沈薇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害怕得全身痉挛,「不要,不要~~
求求你,凌战廷,我以后不会跑了,真的不会了~~」

  「上次,」他垂眸,浓密且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形成两道漂亮的阴影,手指拧
开瓶盖,「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手上戴着一双蓝色的医用手套,拧开瓶子以后,倒了一些药液在手心,用
食指和中指沾上那些液体,然后伏低身子,手指朝她的花穴探去,「我喜欢你叫
我老公。」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冰凉的液体被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送到了她穴口,然后捅开她的肉缝,没有
丝毫停顿地往里钻进去,把那些液体带到了最里面,甚至抹到她的宫颈口。

  异物不适感让她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身体想扭动,却被他死死摁住腰,腰
那里好像要被他掐化掉了。

  好疼!

  疼痛,不适,还有昨天晚上一整晚逃跑遭受的恐惧、饥饿,逃脱不掉的绝望,
还有即将到来的淫乱,让她情绪彻底崩溃,她仰头大骂:「凌战廷,你这个变态,
放开我!你是个疯子,我就是要逃离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我恨你
讨厌你,你这个混蛋,变态!疯子!——」

  她的挣扎并没有半点用,她的谩骂也没有半点用,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帮她均
匀地抹药,脸上神色未变,轻轻地叹息着道:「薇薇太不听话了,必须多给点教
训,你才能长记性。」

  听到他的话,沈薇琪睁大双眼,她觉得他可能今天不止想要肏她,可能还有
别的惩罚。

  凌战廷看了她一眼,笑了下,「别怕,只是给你弄点小玩意儿。」

  他把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用手掌堵住她的穴口,微微抬高她的整个
臀部,揉弄她整个私处,让药液被她充分吸收。

  不过一两分钟,她的感觉就来了。那些药液被她的阴穴吸收,发挥了药效,
小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她。

  痒。

  越来越痒。

  她的身体也像被打开了水龙头,淫水从她花穴口汩汩地流出来。她瞳孔放大,
仰着头,像是一个被电击死亡的囚犯一样,身体僵硬,止不住地颤抖,表情痛苦
而绝望。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男人坐在床边,嘴角浅笑,看着床上倔强的她,「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求他。

  剧烈的痒意,轻易地瓦解了她的意志力,她瓷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漂亮的绯
红色,连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润,「啊~~痒~~不行~~好痒~~
不行了啊~~」

  两腿被分得太开,她连夹腿自慰都做不到,小穴空虚得让人想死,她哭叫着
求饶,「求求你,肏我,快肏我~~」

  「还不急。」男人轻笑着,摘除了手套,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腹股之
间轻抚,所触及的地方,鸡皮疙瘩立起,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更多的眼泪从她眼
角滑落,「嗯啊~~好想要~~要大肉棒~~肏进去,肏进小逼里面,止痒~~
我要~~唔~~」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衣服。

  一件一件脱下来,一件一件迭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他上了床,跪在了她两
腿之间,也并不着急进入她,低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花穴,因为太过饥渴,穴
口一张一阖地,像是有意识般的,在渴望着。

  淫水泛滥,以至于她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唔~~求求你~~」
她全身的肌肤因为欲望,潮红一片,她像是中了毒快要脱水而亡了。

  男人伸出手,目标是她胸前的那两枚漂亮小巧的红果,轻轻一捏就换来她满
足又难耐的呻吟,「唔啊!——」捏了捏,揉了揉,手指顺着她的腰侧往下,到
了她的秘谷。只在她肥厚的大阴唇,还有穴口周围抚慰,却迟迟不碰重点部位。

  「唔——」沈薇琪觉得她今天会死。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上被汗液打湿,
眼泪在流,小穴还在不断地流水,她会被他玩死的。

  「摸我那里~~」她求他。

  「哪里?」他的手在她腿根处轻轻淡淡地画着圈,表情闲适地问她,「要我
摸哪里,说清楚。」

  「阴蒂~~就是~~上面的~~小豆豆~~」她已经不知道羞耻尊严是何物
了,只要他伸出手指揉揉她的豆豆缓解一下体内澎湃的欲望,叫她说什么做什么
都可以。

  他勾唇笑了下,手指终于揉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阴蒂上。

  因为欲望,那颗小肉核已经挺立了起来,他两根手指掐住,大拇指指腹稍稍
用力一摁,她就尖叫着颤抖着泄了。

  「啊!——」绵长的一声叫唤。小穴喷出一大股水来,她身下的床单竟像似
被她尿湿了一般,水淋淋的。

  不够。

  高潮后,小穴深处的痒意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空虚更加饥渴瘙痒难耐。
她拼命挣扎着,明知挣脱无望,依然扭动四肢,想要挣开,欲望已经烧得她失去
理智了。

  好想要,只想要——他。

  还不是要被他驯服。男人眼底掠过淡淡的嘲讽和冷意。他转身开始帮她解她
脚上的布条。

  他本想再去解她手腕上的皮质束缚带,沈薇琪却等不及了,她用双腿缠住了
他的劲腰,「肏我现在~~求你了~~」她满脸泪,哀求着。

          3不管她爱不爱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凌战廷有着一根跟他身形相称,但是跟他斯文俊美的脸不太匹配的二十公分
长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在沈薇琪之前,他没有过别的女人,颜色并不深,只比
他身上的肌肤颜色深一些些。

  他将鸭蛋大的龟头抵在沈薇琪湿漉漉的穴口,掐住她的腰,往前挺进,不费
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她的肉壁几乎是把他往里在吸。

  但还不能整根进入。她虽然饥渴,里面还没彻底软下来。得先把她里面肏开
了,他才能完整进入。他压着她,由慢到快地抽插她的嫩穴。

  沈薇琪在哭,因为爽,也因为药物作用她还很「饿」,还有心里的绝望和痛
苦。

  她和梁译浩相识于十六岁,那时她不知道他是梁家的私生子,两人是同学,
情窦初开,相互喜欢,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梁家的大儿子梁
承泽怕梁译浩因为跟沈家大小姐联姻受到家族重视,在一场宴会上捅破了梁译浩
的私生子身份,梁译浩觉得配不上她要跟她分手,她告诉梁译浩:「我喜欢你,
跟你的身份没有关系。」

  她年纪小,不知现实有多残酷,沈家破产的时候,梁译浩一点忙都帮不上,
她从小养尊处优,商场的大风大浪她没有窥见过半点,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家破产。

  如果不是凌战廷出手,父亲会被巨额的债务逼死,他们父女俩会无家可归。

  逃脱了债务纠缠,父亲又被检查出晚期肝癌,医生说他已经出现多器官衰竭,
放化疗毫无意义,仅仅一个月后,父亲就去世了。

  料理了她父亲的后事,把沈家原来的豪宅变卖偿还了她们家最后一笔欠款,
凌战廷把孑然一身的沈薇琪带回了凌家。

  现在想来,她和他当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巨大的认知差异。她感激他,非
常感激,但她不爱他,她心里还有梁译浩,她接受他的帮助只是因为他一直说他
帮她们家是因为跟沈青山有交情,她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暖心的大哥哥。

  而他,用他后来折磨她时说的一句话来讲,就是:「我是个商人,如果不是
有所图,为什么我会花那么大的成本帮你?」

  他所图,就是她。不管她爱不爱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她甚至从来不懂,他对她的执念到底是为什么,她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放眼
整个景城,比她长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他也从来没
说过。

  她到凌家一个星期后,跟凌战廷提出离开的想法,她觉得已经够麻烦他的了,
她不能没皮没脸地在人家家里一直白吃白住当米虫,凌战廷当时脸色就很难看,
让她不要走。

  「谢谢凌大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有手有脚饿不死的,再说,我还有译浩,
我去找他,他会管我的。」她笑着对他道。

  凌战廷当时没说什么,也没答应,也没不答应。但是当天晚上,他就闯进她
房间,强奸了她~~他软禁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她才知道,帮助她照顾她的,一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恨他,讨厌
他,觉得他就是个疯子、变态,可是每次在床上,他给她用药,她马上会变成世
界上最浪最骚最下贱的女人缠着他要他肏她。

  逃不掉,躲不了。

  「啊啊!——」压着她肏她的男人重重的一个深捣,打断了她的走神,阵阵
快慰从小穴蔓延全身,她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唔,用力点~~好爽~~」

  他压下来亲她,很温柔的亲她。但下身,却次次凶狠,整根没入,拔出,再
狠狠肏进去。肏得她汁水横流,欲仙欲死。

  「啊!——」她尖叫着高潮了。

  不知道被他肏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沈薇琪再次睁开眼醒
来,下身传来阵阵刺痛。不是小穴,也不是后穴,而是前面的阴核那里。

  她翻开被子查看自己下体,她看到——阴蒂那里,被穿上了一个环,环还是
个金属带钻的,刺痛感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靠!靠!靠!她草他祖宗十八代!凌战廷这个王八蛋!!

  这就是他说的,给她弄的小玩意?!她去扯那个小环,却发现没办法弄下来,
居然是个非常精巧的小锁。

  她是不是该感激他没在她清醒的时候给她穿上这该死的小玩意?!

  「喜欢吗?」在她暗暗咒骂他祖宗的时候,男人推门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
就知道她在气恼什么,笑着问道。

  沈薇琪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怒骂道:「凌战廷!我不是你的
所有物,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你真的有
病你知道吗!」

  凌战廷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坐到床边,扯开她下身的被子,拉开她的双腿,
去看她下面,拿手触碰她上环的阴蒂,「应该不太疼吧?我很小心的,只流了一
点点血。」他查阅了很多资料,趁她被他肏晕过去没有意识,亲自动手给她穿上
的。

  沈薇琪很无力:「~~」她的怒骂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对他一点影响都没
有。

  他抬头看着她,继续道:「适应了以后,会提高阴蒂的敏感度,你会更舒服
的。」他边说,大拇指边在她刚刚穿环的阴蒂周围轻抚,看她的眼神,依然带着
温和的爱意。

  好像,他这样对她,还是为她好一般。沈薇琪无力地倒回床铺,她无力反抗,
无力挣扎,只能任他。

  他摸她阴蒂的动作没有停,还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去抠弄她被肏了大半夜红
肿了的花穴,淫水又汩汩流了出来。

  他低下头,去舔吃。用舌头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舔她。然后把舌尖探入
了她的逼穴,尽可能深地戳弄她的肉壁。

  「唔~~」她抓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还是泄出了呻吟。私处被他又舔又揉,
她又来了一次。

  高潮的余韵慢慢淡去,她无力地瘫躺在床上,眼角又有清泪流下。他撑在她
身体上方,擦了擦自己沾了她淫水的嘴角,「你再睡一会儿,睡醒了能下楼就自
己下去吃东西,要是没力气就叫小曼给你把吃的端上来。我去公司了。」

  沈薇琪自然理都不理他。

  他也不在意,笑了一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起身,帮她盖好被子,
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离开了房间。

          4「我真是太爱你的小逼了,我一碰它就出水。

  小曼进来看她醒了没有,动作很轻,但还是吵醒了床上沈薇琪。

  「少夫人。」小曼轻声叫她。

  沈薇琪睁开眼,又闭上眼缓了缓神,一整夜的欢爱加上早上的又一次高潮让
她此刻虚软无力,她撑着身子起来。

  小曼过来扶她。

  「帮我拿下衣服。」

  「好的,少夫人。」小曼扶她起来,然后又帮她去衣帽间找了一套衣服过来。

  拿过来,一边伺候帮她穿衣,一边道:「少爷走时交代了,您可以不用起来,
我把吃的端来给您吃也可以。」

  沈薇琪穿衣的动作一顿,她眼睛酸涩,想哭。

  她在他眼里,就是个除了被他肏,再无其他用处的活的性用具罢了,她不需
要工作,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尊严,只需要每天躺在床上,等他回来,被他肏
就行了。

  小曼见她脸色不好看,想到她之前逃跑的事,劝慰她道:「少夫人,少爷对
您这么好,您就别——」

  她还没说完,沈薇琪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断了话头。她推开她,不让她再帮
自己,她自己穿衣。

  好?好个屁!

  「少夫人~~」小曼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她坚持自己下楼去吃饭。

  吴婉清在餐桌边坐着等她。

  凌战廷是老来子,吴婉清四十岁才生下的他,他今年二十七岁,吴婉清已经
六十七岁了,就算费尽心机保养,还是抗不过岁月的摧残,拉皮手术也没能帮多
少忙,反而让她的脸看上去很不自然,表情很僵。当然,仪态还是很好的。上流
社会的太太,优雅了一辈子了。

  沈薇琪走到餐桌旁,跟在她身后的小曼帮她把椅子拉开,她坐下。她连招呼
都懒得跟她名义上的婆婆打。

  吴婉清也不介意她的没礼貌,心知肚明她被抓回来后经历了什么,她笑了一
下,对家里的佣人道:「行了,上菜吧。」

  吃到一半的时候,吴婉清突然开口:「薇琪,身为你婆婆,我劝你一句。」

  沈薇琪面无表情。

  吴婉清继续道:「在我看来,或者在任何别的人看来,战廷对你,都是很好
的。他眼光高性子冷,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只对你情有独钟。他对你付
出了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是真心待你的,他的长相,他的家世,没有丝毫
配不起你,那个——叫什么梁译浩的男人,他在你家出事的时候帮助过你一点点
吗?那么无能的一个男人——」

  「凌夫人!」沈薇琪打断她,「我不想听这种话,请您——闭嘴。」她冷道。

  吴婉清面色不太好看,看了她一会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好与坏,都
在你一念之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沈薇琪银牙暗咬,垂眸,不让自己再在她面前流露半分脆弱。

  这个吴婉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夜她被凌战廷强奸之后,她跑到吴婉清面前哭诉,以为这个自从她来到凌
家待她如亲人一样的老妇人会为她做主,谁知,她说:「薇琪,你也没什么好委
屈的,我看得出来战廷是真的喜欢你,能成为他的女人,你该感到高兴才是,你
一个落魄千金,战廷能要你是你的福分。本来我是不同意他跟你在一起的,但架
不住我儿子喜欢你,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们家不会亏待你的。」

  当时她如遭雷劈,叁观碎了一地。那时她才知道,她遇到的是一对怎样的母
子,凌战廷强奸她,吴婉清竟觉得被他强奸是她的福分!

  她以前听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会长歪,她是不信的,她自己也是单亲家庭的孩
子,就很正常啊,虽然父亲宠她让她性格任性了些也没多少上进心,但至少叁观
还是正常的。这对母子简直就是噩梦!

  她不想跟凌战廷在一起,她不要一辈子被软禁在这座豪华的囚笼里做凌战廷
的禁脔、性奴,她不爱他,她非常非常讨厌他!她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强奸犯、
疯子?

  这次逃跑虽然失败了,但往后余生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逃,她不会妥协
的~~晚上凌战廷回来,是晚上十点左右,她听到车入库的声音,大概五分钟之
后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房门响动的时候,沈薇琪因为害怕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男人走到她床边坐了,声音带着笑气,「薇薇装睡的功夫真不怎么样。」

  沈薇琪捏紧拳头,偏偏不睁眼。

  男人从她脚那边掀她的被子,掀至她的腰间,然后扒她的裤子——

  沈薇琪一脚踹过去——

  却被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脚腕,往边上给她一压——「啊!——」她尖叫一声。
腿骨差点被他折断。

  他趁她哀叫的时候,脱了她的裤子,然后去查看她阴蒂上的小环,用手去拨
弄,脸上有些变态的成就感,「真漂亮!」敢情他回来,衣服也不换,着急过来
找她,就是为了看她的阴蒂环?

  当然不止这样,凌战廷开始脱自己衣服。

  沈薇琪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昨天玩了她一整晚还不够?她的逼还肿着,连后
穴都微肿,他还要搞?他那根是金刚做的?

  「你不会以为你逃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吧?」他脱了自己衣服,拉开她双腿,
挤到她两腿之间,又开始玩她的私处,「——应该说,才刚刚开始。」

  习惯了欢爱的小穴即使已经使用过度,在他的抠弄下,又开始流水。男人唇
角上扬,「我真是太爱你的小逼了,我一碰它就出水,就算没有媚药,也是这么
骚。」

  沈薇琪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

  他将肉棒肏进了她身体,把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拉开,人压下来,开始肏她。
这样的姿势,只是一般的传教士体位而已,但他撞过来第一下,她就体会到了
「妙」处。

  刚刚才穿环的阴蒂,伤口还没愈合,他的耻骨狠狠地撞过来,撞击在那上面,
带来不小的疼痛。

  「啊!——啊!——」她叫喊着。

  他并没有丝毫停顿,掐着她的腰,用力地肏她、撞她,身子压下来亲她的耳
朵,「疼吗?就是要让你疼,你才长记性。别跑了好吗,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我爱你,薇薇~~」

          5「看看,你被我肏的样子,多美。」

  死,沈薇琪从来没想过死。即使沈家破产,父亲沈青山去世,她失去傍身之
所,失去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都从来没想过死。

  父亲死之前,形容枯槁,眼神里尽是对她的不舍,她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
一的牵挂,他断断续续地对哭成泪人的她说:「~~答应爸爸~~好好地~~快
乐地活下去,女儿~~」

  即使被凌战廷强暴,被他软禁在凌家,他折磨她,强制她爱他,她心中痛苦
绝望,她也从来没想过一死了之。

  但现在,她有些想了。

  因为凌战廷告诉她,别再想跑了,这次他之所以能快速地找到她,是因为他
在她身上植入了追踪芯片,不管她逃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她真的绝望了。

  凌战廷像一把钝刀,他在一点一点轻轻地割伤她,他也像一场她无论如何也
摆脱不了的噩梦,她身心疲惫,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想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这天晚上,凌战廷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他从后面操干她,凶狠的力道像是
要把她整个人贯穿,后来她体力不支倒下去,他便把她压在床上,继续从后面g
她。

  「不要了~~别操了~~我不行了~~」她哀哀求饶。

  又欲又烫的大肉棒整整已经奸了她三个小时了,他已经射了两次了,她已经
高潮了五次了。

  凌战廷低下来亲她的背,脖子,叼住她白软的耳垂吃,好像在吃世界上最美
味的东西,间隙,他道:「薇薇,别把我疼爱你当作酷刑。你明明很舒服,是不
是?」

  他的声音低哑磁x,在别人听来可能性感悦耳,可在沈薇琪听来,那是她最
讨厌的声音,她也讨厌他说的话,她厌恶他的一切。

  见她不说话,他叹了口气,「你听,你的小穴明明为我流了很多水,我每次
肏进去,你都紧紧地吸着我不让我走,我真是爱死在你体内的感觉了,太爽了——」

  他伸手在两人交合之处抚摸,接着伸出一根手指随着肉棒要挤进她那销魂的
小穴里去。

  「不——」察觉他的意图,沈薇琪挣扎起来,「不要——」他的肉棒那么粗,
已经把她的穴口撑到了极致,手指进去会坏的,一定会坏的!

  他摁住她的腰,强硬地多加了一根手指,肉棒继续不断地戳进她体内深处捣
弄她的宫颈口,手指则在她的穴口搅弄肉逼。

  「啊!——」她觉得她快要烂了坏了,可是她的身体却违背她本人的意志流
出更多的淫水来,好似希望他更加激烈地玩弄她。药,一定是那个药让她的身体
对他上了瘾,她根本不是这样的。

  不是。

  身体负距离连接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肉穴在抽搐在狂欢,见她把头埋进
枕头里,也猜到了她的想法,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洞,暧昧地舔着,「是不是想
要我更加用力地操你?嗯?别害羞,薇薇,我们夫妻,我会满足你所有的需求。」

  「而且,这不是药物的关系,那个药并不能让人上瘾,你的身体本来就已经
接纳了我,每次我都让你很舒服是不是?」

  凌战廷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两人性器相连,他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她走
到衣帽间的试衣镜面前,放下她的双腿,搂着她的腰,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被我操的样子,多美。」

  她的阴毛被他细心地刮了,下体很干净,他微微往上抬起她,就能看到那枚
被他亲手穿上的镶钻阴蒂环,后面屄洞里插着他粗长的肉棒,那玩意每天每天都
在她那里进出,好像它就是长在她那里的~~她原本健康的肌肤因为鲜少见太阳,
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身体也比以前瘦弱些,胸前的奶子倒没怎么缩水反倒因为
她变瘦的腰身更显得大了,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挂在她胸前,顶端是粉嫩的两枚
精致小果。

  她并不觉得美,她只觉得屈辱,只觉得他残忍变态。

  他就那么搂着她的腰,两人站在镜子面前,他又将她操到了高潮,他也射了。

  这天晚上,沈薇琪做了个梦。这个梦非常非常真实,以至于她刚开始以为自
己被凌战廷操死了,灵魂离开了躯体,而她好几年前就过世了的姑婆来接她走。

  姑婆是她父亲的姑姑,父亲说姑婆是个灵媒,也就是给死人说媒的人,五年
前还是六年前,姑婆要死了,姑婆没有子女,是父亲去给她送的终办的身后事。
沈薇琪只在姑婆临终前跟着父亲去她床前见过她一面。虽然只有那一面,但她对
她的面容特别印象深刻,她长了一双特别与众不同的眼睛,眼神阴沉而深刻,她
看人的时候,不像在看你,像是能透过你看到你的灵魂。

  当时见面的时候,姑婆没有对她说任何话,只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嘴角微
微上扬淡笑了一下。沈薇琪被那个笑吓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她觉得姑婆那个
笑容的意思好像是~~要带她走。她告诉父亲,父亲说她小孩子瞎想,姑婆是个
很和蔼善良的老人,怎么可能带她走。

  她回头看看床上沉睡的凌战廷和自己,又看向床头站着的姑婆,眼泪婆娑地
道:「姑婆,你带我走吧,还省得我想什么法子去自杀了,我怕疼。」

  「没出息!」姑婆穿着一身黑色的绸缎褂子,拄着拐杖支撑矮小佝偻的身子,
慈爱又严厉地斥责她,「就这就想死了?」

  「可我逃不了,我又斗不过他,我不想被他折磨一辈子。」

  姑婆把拐杖往地上一捣,地板震响,「唉,都怪你父亲从小把你宠坏了,却
不教导你如何自立自强。算了,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姑婆摇了摇头,「你还记
得我临终前留给你们的那座老宅子吗?你去那里找一枚金戒指,找到之后你自己
戴一段时间,再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戴上那枚戒指,你就有办法摆脱他了。记
住,一定要让他心甘情愿。」

  「一枚戒指,这么厉害吗?能帮我?」沈薇琪表示怀疑。

  姑婆笑了一下,又是那种有点瘆人的笑,「试试你就知道了。」

  沈薇琪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身后床上的凌战廷叫她,她眼前一黑,再次睁
眼,眼前是凌战廷放大的脸,她推开他,看了看房间四处,哪里有什么姑婆的影
子。

               6拿到戒指

  自从做了那个梦,沈薇琪一直在想那枚戒指的事。

  梦,到底能不能当真?

  在见到临死的姑婆以前她从来不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见到姑婆以后她
倒是有点信了,灵魂说不定真的存在。

  至于现在——

  那个梦太真实了,她有八九分相信真的是姑婆托梦告诉她如何摆脱目前的困
境。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拿到那枚戒指。

  凌战廷「惩罚」了她一个月,渐渐消停下来,不会每天都来跟她做爱,就算
过来,做的次数也少了,变成每晚一次或者两次,不再整夜肏干她。沈薇琪觉得,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身体不行了,他又不是真的是铁打的。

  她的逼也得以休养一下。

  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被他肏松了,虽然他每次都说她很紧让他很舒服之类的,
她觉得是因为他尺寸大。她自己拿手指插进去,明显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操!如果可以,她真想让凌战廷尝尝被人禁锢自由被人强暴被人肏松小穴的
滋味!

  姑婆说的那枚戒指不知道能起什么作用,难道能施展什么障眼法,让她隐身,
让凌战廷看不到她,她得以逃脱他?

  这天,难得他前一晚没去找她睡在他自己房间,沈薇琪睡了个好觉,早上起
了个早,下来跟他们母子一块用早饭。

  凌战廷细心地亲手帮她盛粥,是虾仁粥,他知道她喜欢吃,「小心烫。」他
道。

  沈薇琪在他身边坐下,一言不发,吃粥。

  吴婉清在对面坐着,眼神在她和凌战廷身上扫了下,眼里还是叹息之色。

  过了一会儿,沈薇琪突然道:「我前几天做梦,梦到我父亲,」她脸上流露
出几分哀伤,「我突然想起来我父亲还留给我一座老宅,因为年久失修不能住人,
我们一直也没管,我想去看看。」

  凌战廷一顿,吴婉清也朝她看过来,凌战廷道:「宅子在哪里?」

  「城西梧桐大街10号。」

  「改天我有空陪你去。」

  「好。」

  她没有拒绝他陪同,凌战廷倒是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她又要耍什么心眼。
他道:「老宅子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吗?你要去看什么?」

  沈薇琪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想去看看。」

  凌战廷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的新助理齐丞——也就是那天骗沈
薇琪的小子,确认了一下今天的行程,把下午的一个例会推到了明天。

  他挂了电话,对沈薇琪道:「上午我约了人谈事情,下午的会推到明天,你
在家里等我,我中午回来接你,我陪你去城西。」

  沈薇琪眼里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感动」,她道:「好,我等你。」所谓的陪,
还不是怕她跑了。她必须装作感激的样子。

  凌战廷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吃粥吧,多吃一点。」

  到了中午十二点一刻,凌战廷回来了,接了她,齐丞开车送他们去城西梧桐
大街。

  沈薇琪讨厌凌战廷,也讨厌这个齐丞,不仅因为他骗过她,他对凌战廷忠心
耿耿像是能把命都给凌战廷的样子,让她看了就讨厌。凌战廷做了什么恶事他都
清楚,却还是帮他,就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帮凶。

  令人讨厌的哈巴狗!

  对凌战廷的厌恶她暂时不表露出来,但对齐丞,她不用掩饰,齐丞给她开车
门的时候,她就站在那儿不动。

  齐丞脸讪讪的。

  凌战廷把齐丞拉开,亲自帮她挡住车顶,伺候她上车。

  从齐丞身边过去的时候,沈薇琪看到他脸上一抹憎恨一闪而过。她有些错愕,
这个齐丞——到了梧桐大街10号,凌战廷和沈薇琪下车,齐丞留在车里等他们。

  老宅子是真的老,墙面斑驳得不成样子,还没走到里面去就能闻到一股霉味,
大门也没上锁,虚掩着。沈薇琪推开了门。

  她直奔主屋,去找姑婆的房间,去找那枚戒指。

  凌战廷觉得奇怪,「你是来找什么的吗?」

  沈薇琪暗骂自己沈不住气,她稳了心神,道:「我爸好像跟我说过一个戒指,
我想找找看。」

  「我帮你吧。」他道。

  沈薇琪只好点点头。两人便在姑婆的房间里四处寻着。

  就差把整个房间翻过来,就在沈薇琪觉得她被那个梦耍了的时候,凌战廷叫
了她一声,「薇薇,是这个吗?」

  沈薇琪回头去看,就看凌战廷站在一个椅子上,他个子高,站在椅子上就能
够到柜子顶,他在衣柜顶上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木盒,他从木盒里拿出了一枚金质
的戒指。

  沈薇琪眼睛都亮了,「就是这个!」

  凌战廷从椅子上走下来,把盒子放下,拿着那枚样式简单就只是个圆环既没
有花纹也没有镶嵌物的戒指,端详着,「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如果你喜欢戒指,
我——」

  沈薇琪过来一把从他手里抢了过去,「我就要这个!」她目测了下大小,把
戒指戴到了自己食指上。戴上之后,她静待了一会儿。看看对面的凌战廷,又低
头看看自己。什么变化都没有。

  凌战廷自然更加觉得她奇怪,「薇薇,怎么了?」

  沈薇琪心里有点失望,但又想起姑婆跟她说的,要自己先戴一段时间,然后
再给凌战廷,现在没有任何动静是正常的。

  只是这「一段时间」是多久?

  「哐当」一声,一根梁木从上面掉落下来,砸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板上。凌
战廷拉住她,「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7灵魂互换

  戒指在她手上戴了一个星期,沈薇琪觉得应该可以了,她要把它送给凌战廷。

  怎么送呢?

  她原本恨他恨得不行,平白无故送他礼物,好像不太合情理。她最怕的还是,
这样做会惹他怀疑,被他发现她的目的。她能不能趁他睡着,偷偷把戒指戴到他
手上去?

  话说这个戒指到底有什么作用,会不会伤害凌战廷?比如让他就此在这个世
界上消失了?那她的确是顺利成了寡妇,摆脱他了。会不会有一点残忍?

  她正在房间里东想西想,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她的房间跟凌战廷的相邻,今天他很早就回来了,但一直呆在书房办公,她
以为他今天不会过来找她了。因为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多了。

  「还没睡?」他走进来。

  沈薇琪坐在床边,她下意识地把戴戒指的左手放到了身后,「嗯」了一声。

  男人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手自然地放在她膝头,「在想什么?」

  平心而论,凌战廷对她是真的还不错,帮了她家那么大的忙,逼她结婚之后,
除了性事「猛烈」了一点,像是要拿鸡巴把她征服似的让她觉得屈辱外,别的方
面他做的无可挑剔。

  当然,他软禁了她,这一点她是最令她痛苦的。

  她有时候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强奸她,而是用他这份巨大的人情追求她,她
也不是不可能放弃梁译浩的。但凌战廷这人太自负太喜欢掌控一切,他大概不愿
意他放下身段追求她,最后还是被她发好人卡吧。

  沈薇琪把左手又拿到身前来,用右手摸了摸那枚黄金戒指,「我——我父亲,
他挺欣赏你的。」

  凌战廷一顿,她突然对他说这样的话,让他很意外,也很惊喜,他笑道:
「沈伯伯的确曾经帮过我的忙。」一个小忙而已,在他争取一个项目的时候,帮
他跟他要争取的目标公司董事长说过他两句好话。

  他抓住她的手,温柔深情地看着她,「薇薇,你这么说,是不是想通了?你
愿意真心诚意地留在我身边?」他眼里满含期待。

  沈薇琪咬了咬下唇,她有些犹豫。凌战廷这人——她要是真的把戒指给他戴
上,他的灵魂被姑婆带走了,他死了,她心里会不会愧疚后悔?

  就在她犹豫的这么一会儿,凌战廷又采取了主动攻势,他站起身,朝她压过
来——反而把沈薇琪心中那点犹豫压没了。就是个精虫上脑的霸道总裁,她才不
要就这么被他压一辈子!

  她轻轻推开他,「那个——我今天有点累了。」

  她以为他会强硬到底。谁知他顿了一下,就放开她起了身,一笑,「好。」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要走,沈薇琪拉住了他的手,他回
头,看着她,她低眉顺眼地解释道:「我是真的困了,今天太晚了。」

  她故作羞涩状,「我觉得~~我觉得你对我真的挺好的,我想留在你身边,
不会再想着逃了。」她取下手上的戒指,递给他,「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把
它送给你。」

  凌战廷眼里是惊讶的狂喜,他坐到她身边,紧紧地将她抱住,「薇薇,你终
于想通了,我等了这么久,真的太久了!」

  沈薇琪有一点想问这个「这么久」到底是多久,她跟他明明认识不到一年,
哪有多久?是不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也并不真的很想知道,她想
略过这个「互诉衷情」的过程。怕自己演技绷不住。

  她推开他,一手捏着戒指,一手抓住他的右手,看看大小,刚好适合戴在他
无名指上。

  她帮他戴好。然后等着。

  「薇薇,你知道吗,你十六岁的时候——」凌战廷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眩晕,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在往外扯,他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意识清醒一些,他看到
沈薇琪也扶着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顾不得自己,去扶她,「薇薇,你怎么样?
——」

  沈薇琪昏了过去,倒在了床上。他也随之昏倒在她身边。

  ——

  离沈薇琪睁开眼睛醒来已经过了两天了,她从最初的震惊、不敢置信、「居
然是这样!」中渐渐缓过神来。

  她和凌战廷被发现双双晕倒在她房间内,就被紧急送到了医院,医生给他们
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都找不到他们晕倒的原因。昏迷不醒,但是生命体征正常,
这让最顶尖的医生都感到莫名其妙束手无策。

  吴婉清自然也是着急的。

  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关切激动的脸,「战廷,你终于醒了!」
沈薇琪茫然地起身,这老太太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叫错名字了?

  她伸出手,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手,明显不是她的,而是一双男人的手!
她要来了镜子,在镜子里,赫然是凌战廷的脸。

  她当场石化了。她的灵魂怎么会在凌战廷的身体里?!那他的灵魂是不是也
到了她的身体里去了?

  她问了吴婉清,吴婉清抓住她的手——那双男人的手,「你呀,你怎么脑子
里除了她就没有别的了?我都怀疑是那个女人给你下了蛊——她还没醒,就在隔
壁病房。」

  沈薇琪倒回了病床上。姑婆玩的这叫什么呀!没有时间给她哀叹抱怨,她迅
速理了理思路。

  她变成了凌战廷,的确相当于摆脱了凌战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黄金戒
指,她觉得这戒指真是太神奇了。

  照道理他们应该还能换回来,只要时机成熟,比如逼凌战廷对她放手,比如
让凌战廷失势,让他没办法再禁锢她,她再用这枚戒指把身体换回来,到那时她
就自由了。

  她如此筹划着,但很快她又发现,是她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她遇到的第一
个巨大难题就是:她该如何扮演凌战廷?

                8装

  换了灵魂,特别是不同性别的灵魂,外在表现一定非常非常奇怪。她表现出
来的凌战廷,说不定会很~~娘。

  她一开始解决的办法很简单粗暴——拒不见人。她把自己关在病房里,整整
两天,谁也不见。

  除了送饭的护士能进去,其余人都会被「他」赶出来。她躲在里面磨炼演技。

  学凌战廷走路,说话。还有他的表情,他时常是笑着的,像是无害的样子。
——其实,斯文败类。

  她对着镜子不断地练习。她要用最快的速度变成凌战廷。至少要有五分像他,
才不会被人怀疑。

  除了这个,还有个问题她也亟需解决。如果她跟凌战廷的灵魂是互换了,那
凌战廷醒来,告诉别人这件事,到时她就算演技再好,他只要跟吴婉清或者齐丞
这些跟他最亲近的人对一些只有他们知道的私密事情,吴婉清和齐丞肯定会知道
她是个冒牌货,那她就白忙活了。

  幸好先醒来的是她。可能灵魂互换这种事也伤元气,凌战廷身体好,所以她
醒来得比较早,也能占着先机。

  「战廷?」病房门又被敲响了,是吴婉清在外面。这两天她闷在里面,可把
这位心疼儿子的母亲急坏了。

  沈薇琪去开了房门,嘴角淡淡一笑,「妈。」

  吴婉清上来拉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沈薇琪忍着把手抽回来的冲动,「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烦躁,冷静两天。」
她道,「我想去看看薇薇。」

  吴婉清点点头,「去吧。」

  沈薇琪走到隔壁病房门前,推门而入。

  她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的自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互换灵魂这种事
太匪夷所思了,她居然在别人的身体里,看着她自己。

  她长得是挺好看的,五官精致,身材也很好,胸大腰细。

  她看着旁边的心电仪器,她的心脏在正常地跳动着,她突然想,如果凌战廷
不是跟她灵魂互换,而是被姑婆带走了,那她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她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睡着的自己,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她狠不下心来
杀人,更舍不得杀死自己。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她安排人把她自己送回了凌家。她现在是凌战廷,自然住凌战廷的房间,现
在的凌战廷住她原来的房间。

  这样调换以后沈薇琪发现,在他的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在她的房间也有一面
镜子,不同的是,她房间的镜子是反射镜,而他那边,是个能看清她房间里每一
个角落的透明玻璃。

  也就是说,以前,凌战廷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或者视奸着她。

  变态!不过这样也正好,她现在能随时知道他的状况,知道他什么时候醒。

  公司那边,她以「薇薇还昏迷我没心情」为理由,不去公司,一切都交给另
外一个副总负责,齐丞会过来找她要她签一些非要凌战廷亲自签的文件。

  第一次她就差点穿帮,她下笔签字之前突然惊觉,她跟凌战廷的笔迹不同,
她也还没来得及去模仿凌战廷的笔迹。

  「咳——」她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翻了翻那份文件。

  「有什么问题吗,凌总?」齐丞问。

  她摇了摇头,「我现在没心情看,我待会看一下,没问题我再签,你晚一点
过来拿吧。」

  齐丞颔首,「好的凌总。」

  他并不走,沈薇琪心有些虚,强自镇定,「还有事?」

  齐丞看了「他」一会儿,「凌哥,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女人,但没什么比你自
己的身体还重要的,你振作点。」

  沈薇琪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的胡子。

  她:「~~」

  自从她醒过来,她净想着怎么扮演凌战廷对付凌战廷了,没空去打理新的身
体。胡渣满脸,神色憔悴,齐丞肯定以为他是为了沈薇琪心神不宁焦虑不安才会
这样。

  其实是因为~~她不会刮胡子。

  不过,为什么她觉得齐丞真的对她有着隐隐的敌意?因为他说的是「那个女
人」,而不是尊称她一声「少夫人。」她上次在他脸上看到的憎恶应该也不是她
看错了。这个齐丞,恨她做什么?

  她先不管这个,她对齐丞轻扯了下嘴角,模仿凌战廷的温和:「我知道了。」

  齐丞走后,她走进浴室,找了找刮胡刀,有剃须水和手动刮刀,也有电动剃
须刀,她当然选择后者,打开开关一通操作,胡子刮干净了,镜子里映出来的是
一张好看的男人的脸。

  凌战廷好不好看,她一直没什么感觉,现在她成了他,倒是有一些惊艳感。

  这男人有爽利流畅的下颌线,剑眉鹰眼,却因为明亮如星的眸子时常含着笑
意减少了一些凌厉感,他的面相很有少年气,如果不是知道他身份——凌氏集团
铁腕手段的年轻总裁,人家会以为他只是个刚走出大学的校园稚子。

  唇线完美的薄唇。性感的喉结。

  沈薇琪从喉结,一路摸到他的腹肌,然后停在他的鸡巴上。这几天她除了上
厕所之外,没怎么关注过他的性器,即便上厕所也是闭上眼掏出那玩意快速解决。

  上大号蹲马桶的时候,那东西也麻烦,她习惯性地把腿张开了一些,那东西
就从腿缝里滑下去差点怼到刚拉出来的便便上~~这个身体,她的使用体验并不
太好,觉得麻烦,走路的时候总觉得腿缝里有多余的东西,让她非常不习惯。

  ——咦,如果她拿刀自宫,然后再把身体换回来,好像也能解决她的所有问
题呢。她摸了摸那团软肉,想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啧,肯定很疼。

             9他变得一推就倒

  凌战廷是在一个深夜醒来的。

  沈薇琪在凌战廷的房间里酣睡着,突然从镜子里照射过来她原来房间的壁灯
的光,她便醒了,一看凌战廷那边有动静,她立马掀被下床,跑去凌战廷那边。

  他在摸她的胸。眼里是一片茫然。她冲过去站在他床头,他抬头看她,表情
是懵的。

  她用他的脸,一笑,「你醒了?」

  他用她的脸做了一个眯眼的表情,「那枚戒指?」

  沈薇琪耸耸肩,一点不意外他能猜到,「我们的身体换了。」

  凌战廷定定地沈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所以,你那天说的,全是为了引诱我
戴上那枚戒指?」

  「~~」沈薇琪有些心虚,别开了脸。

  沈默了一会儿,凌战廷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沈薇琪的气焰又回来了,「我想离开你,我想跟你离婚,
我还能想干什么?」

  凌战廷坐在床上,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变成了他的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别开了脸,「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沈薇琪一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是不肯?她真想说,你信不信我
真把你鸡鸡割了?她看了他一眼,「走着瞧。」她说了这叁个字,离开了房间。

                ——

  不知是什么原因,凌战廷倒是没有跟吴婉清或者任何人拆穿她。她没有深想,
她乐得如此。

  不过吴婉清察觉了他们的不对劲,以前凌战廷看见沈薇琪跟见了菩萨似的恨
不得供起来,现在看都不多看一眼,沈薇琪倒是看凌战廷的眼神里透着藏不住的
爱恋。

  吴婉清把儿子拉到一边,对「凌战廷」道:「儿子,妈早就跟你说过,女人
不能像你那样惯着,你看你现在不搭理她,她反而知道爱你了。」

  沈薇琪:「~~」这个凌战廷,真是不管在哪个身体里,都没有停止爱她啊!
她还想扮演凌战廷呢,在吴婉清这里这么快就被她看出了不对劲。

  「妈,我知道了。」她笑笑,应着。

  晚上只有她跟凌战廷两个人,他们在她原来的房间里,凌战廷洗了澡,但他
习惯性地把浴巾只围了下半身,上半身就光着,两只奶子就晃在眼前,她看不过
去,过去帮他把浴巾解了,然后拉到胸前再围好。

  凌战廷看了她一眼,嘴角扯了下。他走到床边,躺在了床铺上,手放在胸前,
隔着浴巾搓揉。

  沈薇琪:「~~」她觉得他的意思是,以前得不到她的心,想要玩她还得用
强的,现在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很快会露馅的。」床上的凌战廷对站在床头的沈薇琪道。

  「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妈已经看出来不对了。」沈薇琪道。

  凌战廷一笑,他起身下床,来到沈薇琪面前,抓住他的前襟,凑近她,「什
么眼神?这样的么——」他用沈薇琪的眼睛,专注热烈地看着「他」。

  沈薇琪心脏漏跳了一拍,接着心跳加快。从前凌战廷用这种深情的目光看她
的时候,她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她觉得口干舌燥,而且小腹那里有股热力在
凝聚。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让她无所适从,她推开他——「啊!——」凌战廷被她
一下推倒,狼狈地摔在床铺上。

  沈薇琪发誓,她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她看看自己那双宽大的男人的手,
她现在的力气跟她原来比,大太多了。而他,凌战廷,在她的身体里,变得那么
弱不禁风,一推就倒。

           10原来肏女人的逼,是这种感觉。

  沈薇琪想起以前凌战廷压她,强迫她,绑着她肏她的事。那她现在是不是也
可以同样地对待他?

  床上的凌战廷抱着被她推疼了的胳膊,心里暗骂这具身体真的太没用了,早
之前他就发现了,吃得不多,力气不大,跑几步路(上跑步机)就喘,连浴室里
面干湿分离的玻璃门他推开都觉得费劲~~他抬头,看到沈薇琪站在那儿晦暗不
明的眼神,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沈薇琪走过来,走到床边,她拉住他的手腕,人往前倾,压住了他。

  她挑挑眉,「我想肏你。但是——」她皱眉,「就不知道硬不硬得起来。」
她瞄了一眼自己下腹。

  凌战廷眯了眯眼,「薇薇——」他眼里有害怕之色一闪而过。

  沈薇琪笑了,「哦,你也知道害怕?」她本来只是逗弄他一下,他一害怕,
她反而越来了兴趣。

  她将他两只手腕捏在一起拉高在他头顶,头伏低去咬他的脖子——嘴唇触碰
到那肌肤上,她从心理上有些排斥感,毕竟那是她自己的身体,「自吻」算怎么
回事。

  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

  因为她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越来越热,她感觉小腹那里有股热力扩散到全身,
她觉得下面有东西胀胀的,本来垂在双腿之间的那团软物渐渐膨胀起来。

  是鸡巴硬了。

  她其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一切的行为仿佛有原始的本能在支配。她抱着
凌战廷又啃又咬,扯掉他的浴巾,抚摸他细致嫩滑的肌肤,分开他的双腿,抚摸
他腿间的秘地。

  仿佛她知道,那里能让她身体里越来越沸腾的肉欲缓解。

  「薇薇——」凌战廷也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体,他有些抗拒,「薇薇,你知不
知道你在干什么?」

  沈薇琪眸光暗沈地看着身下的他,回答他:「干你。——也是干我自己。」

  她没办法思考太多,她只想着肏进他身体里去,能清醒地回答他这个问题都
算不错了。她粗喘着气,她分开他的腿,把自己挤到他双腿之间,扶着肉棒往自
己熟悉的那个地方插去。

  并不足够湿润,她插不进去。她变得越发急躁,她像野兽一般低吠:「让我
进去——哦——」

  凌战廷被她捅得疼死了,他知道那是因为小穴还不够湿,他也明白她被欲望
控制时并没多少理智,他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来帮她口,推她却推不动。

  反而她以为他要挣扎反抗,越发用力地压住他,拨开花唇,用力地往里一捅
——「啊!——」凌战廷因为痛尖叫。

  「哦!——」沈薇琪则是爽到了。

  原来,肏女人的逼,是这种感觉。

  比起女人被肉棒填满的满足感,这种感觉更类似一种征服的快感,逼里面柔
软细致的嫩肉包裹着男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暖暖融融的,舒服极了,好像整根
阴茎要在女人的身体里化掉一样。

  她满脑子只想进到更深的地方,用力地肏进去。她开始用力抽插。

  凌战廷就比较惨了,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疼,偏偏被她压着丝毫都动不了,
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哭叫求饶——虽然他现在的确是个女人。

  疼痛可以忍受,但快慰不行。

  小穴被她肏出许多水来,快感自被快速摩擦的阴道壁内一阵一阵生出来,像
细微的电流一样蔓延到全身,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每次被大肉棒填满,小穴都有
一种充实感,他忍不住呻吟:「哦!——」

  沈薇琪的脸——准确说是凌战廷原身的那张脸,俊脸通红,她压着他,一下
一下重重地捣弄他,嘴里嘶吼着:「肏逼好爽,哦,太爽了——」

          11「凌战廷,我肏得你很舒服吧?」

  她还是她自己时,听过无数回凌战廷嘴里喊肏她有多舒服,她从来没放在心
上过,一是她不在乎他的感受,二是她又不知道到底有多舒服。

  现在,她知道了。真的,很舒服。有种想要死在这具身体里面的感觉。

  快要射精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无穷大的力量,而她要把她所有力
气都用在他身上,凭着本能拼命地撞击身下的肉体,她掐着他的腰,发狠地肏干。

  然后爆发了。尿道里一股股暖流喷射出来。大脑一片空白,从大脑一直到整
个尾椎骨都是僵硬的,然后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她倒在了他身上。粗喘着气。

  凌战廷被她身体的重量压得快要窒息,热烫的鸡巴还在小穴内杵着,炙烫的
精液射进小穴深处,暖融融的又觉得舒服又觉得酸胀难忍,身体到处都是吻痕,
还有青紫的掐痕,脖子上,胸前,腰侧,大腿,他欲哭无泪。

  好像,以前他也是这样对她的。

  他第一次强奸她时,她哭喊着说会恨他一辈子,他还是不管不顾地那么做了。

  龟头冲破那层薄膜,他强硬地占有了她的身子。那时候觉得自己付出那么多,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看不见,为什么心里还想着那个没有一点用的梁译浩,他没
有耐心再等她想通,他觉得既然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占有是最直接最快的
方式,把她栓在他身边,迟早她会看明白他的心的。

  可现在,他亲身经历了她曾经经受的事,他有些明白她到底在恨他什么了。
被压着死命地肏干,并不如他以前想的那样,接受了,舒服了,就行了。单单是
这种力量上的压制,就会生出屈辱感。

  沈薇琪第一次经历男人的高潮,她被那美妙的感觉征服了,这世上怎么会有
这么舒服的事情!鸡巴在温暖湿滑的小穴里面泡着,她根本都不想出来!

  想再干一次。再干很多次。她起身,去看凌战廷,然后,愣了。

  身上都是青紫,这一幕,太熟悉了。以前每一次被他做完之后,她都是这幅
破布娃娃可怜兮兮的模样,而他说着「薇薇,你被我肏的样子好美。」或者「薇
薇,你叫的好骚,肯定很舒服吧。」的话。

  现在,她有些~~尴尬。她也「不小心」把他弄成这样了呢。

  我才不会愧疚这都是他应得的多好的机会不好好报复他简直浪费也要把他肏
得欲仙欲死叫得比妓女还要骚才好!她心里这样恨恨地想着。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撑在他身体上方,挑了挑眉,学了几分他以前的样子,
摸他的脸,「凌战廷,我肏得你很舒服吧?」

  凌战廷:「~~」

                ——

  凌战廷一直不去上班也不太好,齐丞一直在催促她回公司。沈薇琪想了想,
准备去。反正她也不能老躲在家里,总得出去应对的,老躲着反而更惹人猜疑。

  早上的时候,她让凌战廷过来帮她打领带,因为~~她不会。

  小曼上来叫他们去吃早饭,看到「沈薇琪」帮「凌战廷」打领带的画面,暧
昧地掩嘴笑了,「少爷,少夫人,夫人说今天她就跟陈夫人她们去外地旅游了,
想今天跟你们一块吃个早饭,让我来叫你们。」

  凌战廷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曼总觉得少夫人变了,好像自从少爷跟少夫人晕倒醒来以后,少夫人就不
一样了,她变得更把这里当家,看少爷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她应该是终于也
爱上少爷了吧。

  「好的,少夫人。」小曼走了之后,凌战廷帮沈薇琪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好了。」

  沈薇琪看看镜中的自己,身材颀长,脸庞俊美,西装革履,神采飞扬,跟以
前的凌战廷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好像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眼神没那么深沈。也
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

  「齐丞很优秀,也绝对值得信任,很多事他都能处理,要是真有什么你处理
不了的事,你私下里打电话回来问我。」凌战廷道。

  沈薇琪抿了抿唇,看了他一会儿,问:「你为什么不拆穿我,也不想着把身
体换回来?」

  凌战廷用沈薇琪的嘴角笑出了凌战廷惯有的轻笑,「我有两个原则,第一,
你不伤害你自己,第二,你不离开我,在这两个原则之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抬手摸了摸他自己原来的脸,「包括跟我互换身份,包括——」他停了话
尾。

  肏他。他说的是。他甚至不介意她报复性地跟他做爱。他唯一伤心的一件事
是,她诱哄他戴戒指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哄他的。

  现在不拆穿她,他也存着私心,他希望她现在用着他的身体,能真正体会到
他爱她的心,能理解他,原谅他,爱上他。

  自从上次他们做了那一次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提到那件事,沈薇琪有些不
自在,别开脸,干咳了一声,「下去吧,你妈还在等我们。」

              12精虫上脑

  凌战廷有两个助理,一个是跟了他很久的程东,跟凌战廷差不多大,一个就
是齐丞,跟她同年,只有二十叁岁,凌战廷说是他几年前资助他去国外留学的,
今年刚回来帮凌战廷。

  的确如凌战廷所说,公司所有的事情,她并不需要怎么操心,只需要她签签
字,开会时到场,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说,然后她发现一个特别有
意思的事情,她不说话的时候那些职员们居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种作为上位
者被人仰视的感觉,真是新奇又有趣。

  空闲时,她一直在想凌战廷早上跟她说的话。她做什么都可以?那她想把梁
译浩弄回来,可不可以?这话她当然不会说给凌战廷听。

  到现在,她对跟梁译浩再在一起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她已经嫁过一回人了,
就算按照她想的她最后跟凌战廷分开了,她也觉得自己配不上梁译浩了。

  只是觉得自己连累了他,欠了他的,如果她占着凌战廷身体期间,能想办法
帮帮梁译浩,再好不过了。

  她让齐丞把凌氏集团跟梁家合作的那个项目拿给她看,齐丞问她:「有什么
问题吗,凌总?」

  她笑了下,「没事,我随便看看。」

  晚上回来凌家,吴婉清已经走了,只有凌战廷一人在家。他们一起吃晚饭。
餐桌上有粥,是沈薇琪最爱的杂菇鲍鱼粥,小曼盛了粥第一碗放到凌战廷面前,
凌战廷道:「这碗给少爷。」

  小曼一顿,笑了下,把材料比较丰盛的第一碗端到了沈薇琪面前,「少爷,
喝粥。」

  沈薇琪看了凌战廷一眼,挑了挑眉,把粥碗又隔着餐桌推回了凌战廷面前,
「薇薇多吃点,你比较喜欢吃。」

  凌战廷笑了下,开始拿勺子喝粥。

  小曼后来下去了,餐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凌战廷吃得差不多了,他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骨碟上的鱼刺,看向对面的沈
薇琪,「薇薇,你还记得吗,以前只要你跟我吃饭,你吃鱼没有刺,吃虾没有壳
的。」

  沈薇琪:「~~」他的意思是她应该顶着他的皮囊对现在的他再好一点?

  她扯了下嘴角,没说什么。凌战廷笑了一下,也没在意。

  后来他们一前一后,沈薇琪在前,凌战廷在后,上了楼。凌战廷在进房间之
前,沈薇琪突然嘲讽道:「如果要论以前,以前你每天肏我,我现在每天肏你了
么?」

  她是在回击他。没想到凌战廷道:「可以啊。」

  沈薇琪噎住了:「~~」

  他还将房间的门敞开了,邀请她进去。

  沈薇琪的心情有些复杂,表面上「半推半就」「勉为其难」,实际上她是
「借坡下驴」「非常欣喜」的。她走了过去。

  这几天,她不是不想再睡他的。那种快慰,她很想再次体验。男人的脑袋好
像天生跟下面的小头相联,身体的欲求无时无刻不影响着脑子里的思想,害得她
总是想黄色的事情,想那天她肏他的情景,那种转瞬即逝却让人上瘾的极致快感。

  但是~~

  以前凌战廷想要肏她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进去她的房间,拉着她的手深情
地看她一会儿,说「薇薇,我好想你~~」然后亲她,然后就肏她。或者直接闯
进她的房间,脱她的衣服,就肏她。

  她操作起来就,额,有点困难。她不爱他,演不出来深情。闯进他房间强硬
地肏他?她刚刚做男人没几天还没练出那种不要脸和流氓来。

  这大概就是男人女人的差别,男人是竞争者思想,想要什么东西,多半会主
动去争取,因为如果不去争取,就会被别人夺走;而女人会被动一些,明明想要,
也会下意识地矜持、隐藏。

  如果是以前的沈薇琪来评判现在她的行为和思想,那就是渣男,什么负责啊
什么感情啊什么爱啊,哪有空想那些,她现在只想操那具身体里,把鸡巴操进去,
再享受一次被他紧紧裹住的美妙滋味。

  精虫上脑,完全用下半身思想,呵,她现在就是。

  凌战廷在她后面进来,关了房门,走过来,帮她解衬衫的扣子,「先洗个澡
吧。」

            13畅快淋漓的性爱上

  沈薇琪看着他,看着皮囊是她而内里是他的他,心里叹气:男人还是直接得
多,没有她那些七七八八的扭捏。

  凌战廷现在矮她一个头,他仰着头看着她,了然地微笑了下,「薇薇,我知
道你现在的感受,不用憋着,我——」他踮脚,凑近她的唇,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帮你。」

  她还是女儿身的时候,还是弱者的时候,凌战廷就好似把她掌控在股掌之间,
现在她是男人、是强者,还是被他看穿,她觉得很不爽。但偏偏自制力真的是等
于零。

  仅仅是被他亲了亲,这具男性身体的欲望就被挑起了。她没有心思再去理清
什么。抱住她,深深地、急色地,吻他。

  互换身体的第一次做爱,她也跟他接过吻,但那次她被欲望裹挟一点没记住
是什么味道。现在她用狂风暴雨的吻感受他的柔嫩稚弱。她轻轻扣着他的后脑勺,
他便任她予取予求了。

  很甜,很美味。征服的快感,或者还有一点报复的快感,让欲望越发勃发。
她边吻着他,一边把他往浴室里带。

  到了莲蓬头下,水倾泄而下,打湿了两人的衣衫、身体。她在亲吻的间隙,
薄唇勾起一个弧度,用磁性的声音道:「你说,我们俩内心里是不是都有点同性
情结?」

  他们现在,等于是跟自己做爱。

  凌战廷用藕白的胳膊攀上她的脖子,本来粉嫩的嘴唇因为刚才用力的亲吻呈
现出性感的殷红,漂亮的杏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他道:「可能吧,我不知道你,
反正我,只要是你,就可以,我想让你舒服~~」

  沈薇琪想说,我是被你这万恶的每天不知道想多少次黄色事儿的身体绑架了,
跟爱情没什么关系——但这样说这时候又太破坏气氛了。

  她什么都没说。

  以前他们也有在浴室做的经验,那时候凌战廷喜欢后入,在浴室做,两人站
着,后入也是最佳选择。

  现在她有样学样,她将他的身体扳过去背对她,把他抵在玻璃墙壁上,一手
提着他纤细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对准他腿间的肉缝,往
里挺进。

  再次进入那个丝滑紧致的天堂,沈薇琪也再一次惊叹他让她舒服的程度。
「哦——」她粗喘着气,紧紧掐住他的腰,想要更加深入。

  凌战廷忍不住颤着声音呻吟,「轻一点,好胀~~」他反手过来摸她的大腿,
示意她慢点。沈薇琪还记得被他肏进去的时候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现在轮到他
受着了。

  她低下头,在他瓷白的肩颈上亲吻,轻笑,「那时候我让你轻点,你轻了吗?」

  凌战廷:「~~」

  她不等他再说什么,掐住他的腰,用力把自己往上一顶,全根没入。

  「唔嗯——」凌战廷咬着下唇,整个身体都在哆嗦。

  像是有人把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直接塞进了他身体里,这个时候感觉不到什
么快感,只觉得难受、不适、酸胀,还有疼痛。

  「放松点。」她恶意地道。

  凌战廷有点想骂人。他没办法放松,就算放松也没用,她明明知道,她就是
故意的,故意看他受苦,或者想听他求她。

  「薇薇,先出去。」他半求着她。

  沈薇琪自然不,她不仅不出去,还更加搂紧他,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太舒
服了,我喜欢这样肏你,你吸得我好紧,我才不想出去~~」

  凌战廷脸色发白,他强忍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过来,小穴里淫水泛
滥,交合之处一片泥泞。

  抽插越来越顺,越来越爽。她越肏越快,浴室里,蓬头出来的水落地的哗哗
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蜜水被撞飞的啾啾声。

  她手伸到他胸前去摸前面的软肉,一边肏,一边揉弄那两颗奶子,凌战廷终
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别揪那里~~啊~~」她的手指揉捏拉扯奶头,
粉嫩的奶尖被玩弄得硬硬的,像两粒诱人采摘的红豆小果。

  沈薇琪一个深捣,大肉棒几乎要肏开里面的宫颈,凌战廷只觉得里面酸胀到
极致,也舒服到极致,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

            14畅快淋漓的性爱下

  第二次做了,沈薇琪再被他高潮时小穴痉挛似的紧绞,因为有了心理准备,
咬牙忍了一下就忍过去了。没有射。

  凌战廷娇喘着,反手推了她一下,让肉棒抽出来,他转过身来,面对她。他
满脸含春,身子半挂在她身上,娇嫩的唇在她下颌上亲了下,「耐力好像比上次
好了。」

  夸她?沈薇琪笑了下,把他抱起来,又挪到蓬头下,清洗身上的汗水,还有
体液,她道:「还没肏够。」凌战廷没什么力气地看了她一眼,笑了下。

  清洗完,用浴巾把两人擦干,沈薇琪抱着他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然后
她又压了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就又把鸡巴插进了肉穴里。

  掰开白皙细嫩的两条腿环在她腰上,她挺着鸡巴大开大合地肏干。

  凌战廷很快沈溺其中,小穴被大鸡巴狠命摩擦带来的快感相比曾经用鸡巴肏
穴的快感并不逊色,他没做多少心里建设就干脆利落地丢掉了「像女人一样呻吟
好像很羞耻」的羞耻感,爽的时候浪叫了出来,「好爽!那里!~~」

  沈薇琪当然知道他说的那里是哪里,她阴道里的G点在阴道里面靠前的位置,
每次凌战廷用这样的姿势干她,特别是折起她的腿抬高她的屁股,让他的鸡巴像
捣蒜一样往下捣,她会发狂。

  现在她也要这么「干」。

  当她第一下往下那么捣的时候,凌战廷整个人震颤了一下,像是被电击了似
的,伴随着一声急促的高声的叫唤:「唔!啊!——」她把他的腿分扛在肩上,
像是要把他折断一样地往下压,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下捣。

  「啊啊啊!——」即使是凌战廷,即使是一个男人,意志力比女人强得多的
男人,也被肏得要疯了。

  体内的那一点被大龟头顶一下,舒缓一下痒意,但是又会带来更多更大的痒,
再次被顶到,再次舒缓,再次更痒,越来越痒,让他越来越癫狂——凌战廷开始
流泪。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纤细的玉手紧紧抓住床单,抑制不住地哭喊:「~~好痒~~用力点~~
啊~~」「不行了!——」他喊道,「啊啊!别肏了!——」他闭上眼,头颅疯
狂地左右摆动。

  欲仙欲死,原来是这种感觉。口是心非,原来是这种心情。他越爽,就夹得
沈薇琪越爽,她感觉快要被他夹断了,甚至有了点疼痛感。她喘着气,全身都是
汗,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跟他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这次高潮,两人是一起到的。

  她抽插的动作快到有了残影,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用力,最后一声低吼,在
他痉挛的小穴里释放了白色浓精。只能说,太—爽—了!

  沈薇琪软倒在他身侧,手臂随意地搭在他身上,闭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随
着精液射进他体内,沈薇琪觉得自己好似就此跟他有了某种关联,说不清道不明
的一种感觉。

  可能也许这就是男人占有女人的感觉。就像狗想要占领某个地方,会在那个
地方撒尿~~想到这个比喻,她笑了。

  「笑什么?」凌战廷跟她面对着,看到她笑,问。他已经高潮了两次,刚才
又那么激烈,他脸上已经有了困倦,眼睛都半眯着。

  「没什么。」她道。凌战廷伸手摸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一如以前,深情
而温柔。也只有她了,能让他甘愿当个女人,这样在她身下娇喘承欢。

  「够了吗?」他问她。阴茎的不应期很快就过了,沈薇琪并不觉得累,这男
人的体力真的是太好了。她还想再来一次,但看到凌战廷困乏的脸,她有点犹豫:
到底是继续折磨凌战廷,还是停止自虐,这是个问题。

  那身体毕竟是她自己的。

  凌战廷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一笑,翻身压到了他身上,低头帮她口交—
—「你——哦!——」沈薇琪第一次经历鸡巴在别人口腔里这事,陌生的超强的
快感瞬间占领她的大脑神经。

  跟肏进逼里不一样,口腔更火热更湿滑,还有灵活的舌头吸吮舔弄。难怪男
人都喜欢被口。真的很爽。

  「哦!——」她仰头因为太爽而嘶叫着,把手轻扣到他后脑勺上面,想要他
吞得更深,给她更多。

  那是他的身体,他知道所有的敏感点和需求,他尽可能地张开嘴,含进去,
用口腔给她更多抚慰,更多快感。

  「~~凌战廷~~」她不自觉地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她叫他做什么,这也
是她跟他,不管是以前还是互换身体以后,在做爱的时候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哦——操!——」她在他高超的口技下,爽得头皮发麻。凌战廷放开她,
起来一些,让大龟头对准肉缝,然后缓缓往下坐,把大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没什
么停顿地,他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肉棒。

  沈薇琪舒服地享受着。她甚至把手臂抬起枕在脑后,躺着,任他来动。他没
有一丝羞赫,他也没有必要害羞,手掌撑在她坚实的胸膛上,用嫩穴骑她,骑她
的大肉棒,让自己舒服,也让她舒服。

  以前许多人跟她说凌战廷对她好,让她知足,她都不屑一顾。她觉得他对她
最多算是一种占有欲,爱她的人,怎么会强奸她,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跟
他在一起?可是现在这一刻,她想说,这个世界上,论谁最会讨好她,让她舒服,
非此时的凌战廷莫属了。

  就像她知道怎么肏她的身体他会爽,他也最知道怎么伺候他这根棒子能给她
带来极致的体验,轻重缓急他都把握得很好。她,真的,爽死了!

  这一夜,他们玩了很久,一直到接近凌晨,凌战廷被她肏晕了过去,性事才
结束。

              15漂亮女生

  第一次算是开了荤,第二次又做得那么畅快淋漓,她以为她现在的身体会消
停点。

  谁知,变成了更大的折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凌战廷骑在她身上,
套弄鸡巴的画面。然后心脏发热,身体发热,小腹发紧。

  她甩甩头,将那些画面甩出去,不想成天脑子里就是那些东西。可是没过一
会儿,凌战廷帮她口交的画面又侵袭脑海~~要疯。

  他以前对她,也是这样的吗?这怎么顶得住的?他是怎么做到撇开那些萦绕
在脑子里面的情色画面,专心工作的?

  早上他帮她打领带的时候,两人离得近,他的表情那么专注,好像丝毫没有
她这样的困扰,但他也不是丝毫没有察觉的。他抬头看到她凝视他的眼神,眼里
立马闪过一丝了然,他笑了下,「我等你晚上回来。」

  就因为他这句话,她感觉自己一整天都在等下班。

  可是今天下了班还不能回家,因为晚上有个宴会要去参加,她问齐丞能不能
不去,齐丞一愣,「凌总,今天是梁家老爷子的生日,现在我们跟梁家算是合作
关系,这点面子要给吧。您要是有别的重要的事,那我就把贺礼送过去,致个歉。」

  沈薇琪心想,她要赶回去肏逼,这事算不算是重要的事?

  她摆摆手,「算了,我去一趟吧。」

  既然是梁家老爷子的生日,她说不定能找机会为梁译浩说句好话,至少让梁
家知道,「凌战廷」已经对梁译浩没有了敌意,他们可以把梁译浩从国外叫回来
了。

  齐丞开车,载她去梁家。

  寿星得礼物,是真正的凌战廷早就准备好了的,是一只新近出土的清代鼻烟
壶,梁老爷子有收集古董的爱好。以前她跟梁译浩在一起的时候,也给这老爷子
准备过古董礼物,那时候她是以「准梁家孙媳妇」的身份来祝寿的,老爷子喜笑
颜开地收了礼物,随即回了个不小的红包给她,她那时一直觉得这位爷爷慈祥仁
爱,后来沈家破产,这爷爷也变了脸,生怕她拐梁译浩拿梁家的钱去给她沈家补
窟窿,只要她来找梁译浩,爷爷不是心脏不舒服就是头晕,从不会让她跟梁译浩
单独相处超过五分钟。

  她也不怪他,树倒猢狲散,人之常情。不过,她对这老爷子是喜欢不起来了。

  梁老爷子却非常喜欢「她」,跟她握手,握住没放,道:「战廷来得刚好,
我刚才还跟承泽他们提起你,要是他们有你一半能干,我早就能退休安享晚年了。」

  她笑了下,「梁老过奖了。」

  她假意张望了一下,挑眉道:「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看到小公子?」

  她说的是梁译浩。

  站在梁老爷子身边的,有梁承泽,有梁译浩和梁承泽的父亲梁怀仁,还有其
夫人、梁译浩的「大娘」、梁承泽的亲妈赵秀云,听到凌战廷说的话,一家四口
人面面相觑,吃不准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沈薇琪明白他们的意思:明明是你把人挤兑到国外去的呀。

  梁老爷子道:「译浩学业繁忙,是我让他不要赶回来的。年轻人,有他们自
己的事情,呵呵。」

  沈薇琪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我听说小公子学的正好是建筑专业,曾经
参加国内的建筑设计也获得过不错的成绩,跟梁氏房地产的生意正好也是对口,
啧——」

  梁怀仁听出了一些「他」的画外音,赶紧为小儿子说话,「译浩本来在梁氏
做得不错——凌总,我们合作的诚亿上品那个项目的开发如果你不希望译浩参与,
我可以让他不插手,但是译浩的确是很有才华的——」

  沈薇琪笑着摆摆手,「梁叔叔,我的意思是,过去是我公私不分了。小公子
才华横溢,呆在国内呆在自己家才是最合适的,诚亿上品他如果有好的想法当然
可以参与,我没有意见。」

  梁老爷子和梁怀仁喜出望外,抚掌连声道:「那当然好,当然好!」

  梁承泽和赵云秀的脸色不太好看。沈薇琪也没再多说什么,说自己看到熟人,
随手拿了杯香槟,就走开了。

  她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呆着。这宴会上的人她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她怕跟凌
战廷相熟而她不认识的人来跟她打招呼,到时候她穿帮就糟了。

  反正寿也祝了礼物也给了,梁译浩的事也顺利解决了,她再待一会儿就闪人
算了。

  喝完那杯香槟,她把空杯放到桌子上——「战廷哥哥。」一个娇柔的女声传
到她耳朵里,沈薇琪眉头一皱,靠,怕什么来什么。

  沈薇琪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漂亮可爱的女生,年纪好像比她还小的样子,穿
着嫩绿颜色的蕾丝礼服,像春天里沾了露珠绿芽儿一样清新甜美。

  她不认识。

  沈薇琪在跟凌战廷结婚之前交集就不多,她跟他差了四岁,她是爱玩没心没
肺的富二代,他是「聪明上进」「别人家孩子」的那种富二代,圈子都不一样,
正式认识之前她只听说过他,偶然一次远远见过但没挨近过。

  结婚之后,她被他成天关在家里,她也无从知道他身边都有些什么人。所以
眼前这位娇滴滴地喊她「战廷哥哥」的千金小姐,她真不认识。

  怎么办?

  江若嫣见「他」神情木然,皱皱眉,「战廷哥哥,你怎么了?」

  沈薇琪强装镇定,微笑,「你怎么来了?」

  江若嫣有点莫名,「战廷哥哥你忘了,我家跟梁家也有生意往来的。」

  哦,这样。那她跟凌战廷又是什么关系?沈薇琪知道这时候说得多错得多,
索性不说什么话,又拿了杯香槟来喝。

  没想到那女孩竟然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战廷哥哥,
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的,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女孩儿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把头贴在她胳膊上,仰头嘟着嘴低声对她道:
「战廷哥哥,上次你从泳池里把人家救了之后你就一直躲着人家了,战廷哥哥,
你怕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人家只要能偶尔跟你见见面就知足了。」

  「虽然你看了我的身子,又给我做了人工呼吸,但我不在意的,你就算对我
做更过分的事都可以的~~」江若嫣羞红了脸道。

  「难道你怕沈薇琪知道吃醋吗?她明明一点都不爱你,你为什么要在意她?」

  沈薇琪愣了。

  看了身子?人工呼吸?额——回来的路上,沈薇琪一直在想江若嫣,后来有
人叫她的名字她才知道她叫江若嫣,她跟她说时间不早了她要回家,就离开了梁
家。江若嫣追了两步没追上,气得在原地跺脚。

  她在考虑,她要不要在江若嫣下次凑过来再说什么可以对她做更过分的事的
时候,代替凌战廷把她给睡了,帮他开始这段婚外情,方便她到时候脱身?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不爽。

          16她回家,他勾引她

  沈薇琪把那点不爽归结于,她跟凌战廷总算是夫妻,被人挖墙脚,总归是让
人不爽的。

  回到凌家别墅,已经晚上十点了。她没有直接去找凌战廷,而是回到了她自
己房间,也就是凌战廷原来的房间。

  透过那个单面通透的镜子,她自然能看到那边的凌战廷。他还没睡,穿着吊
带丝绸睡裙,支棱着小腿,在床上看书,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做做样子。
他应该知道她回来了。也知道此刻她透过镜子在看他。

  因为他——

  挪了身体的方向,变换成横躺在床上的姿势,这样一来,他的双腿就正好朝
向她的方向。

  他还往上提了睡裙,露出整个下身。他没穿内裤。腿间的风景,因为他把腿
张得够开,能窥见几分。

  沈薇琪松了松领带结。操,凌战廷这是在用她的身体勾引她?似乎还嫌不够,
他把下半身滑到了床下,就那么趴在床边,这下,纤长白嫩的双腿,腿间丰腴的
秘地,一览无遗。

  沈薇琪喉结滚动。下身有了反应。她死死盯着那边的凌战廷。他把两条白嫩
的双腿夹在一起,相互摩擦,表现出饥渴来。那中间的肉缝也的确开始流出水来。

  真骚。沈薇琪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身体里有憋了一天的欲火。她想肏死他。

  起身,开门出去,去到凌战廷那边,她只花了十秒。她直接压在了他身上,
上半身压住他上半身,头跟他的贴在一起,她在他耳边声音低沈地道:「故意勾
引我,嗯?」

  手很快地去解裤头,掏出性器,就往那肉缝里塞。已经够湿了,至少让她进
入并不困难。她往下沈腰,鸡巴往肉穴里挤。

  「唔——」凌战廷被她入得有些受不住。他反手搂住她的大腿,他早就放弃
这种时候让她温柔点对待他的念头了,他说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回
来不直接来找我?」

  沈薇琪不回答他。只掐着他纤细的腰,开始肏他。好爽!太爽了!小穴夹得
鸡巴爽翻了!

  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凌战廷,我们就这样一直换着身体,好不好?我想一直肏你!」她将他翻
过来,两人面对面,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她道。

  凌战廷张开腿,接受着她的肏弄,把双腿缠到她腰上的同时,藕白的手臂也
缠上了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脸,温柔但并不顺从地道:「当然要换回来,你觉得
你真的能演好我?时间长了,肯定会露馅的。」或者可能会犯错。

  沈薇琪眯了眯眼,她停下了动作,撑在他身体上方,看着他,「我没觉得有
什么难的——」她恶意地摁住了他曾经帮她穿上的阴蒂环,「至少在肏你这件事
上,我做的还挺不错,你说呢?」

  凌战廷被她摁得又疼又爽,身体像一只大虾一样弓了起来,脸也白了两分,
他又问了一遍,「今天是梁家老爷子的生日,你去那边,遇到谁了?」

  他感觉她不太对劲。

  沈薇琪一边揉弄他的阴蒂,一边继续肏他,比刚才还用力,直把凌战廷肏得
捏拳呼呼喘气,她嘴角轻扯,「我突然想到,我身体里的欲望,不一定非得要你
才能满足,我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比如——那个叫江若嫣的女孩,她说我可以
肏她,不如,我帮你发展下这段婚外情?」

  凌战廷一顿,他拉住沈薇琪在阴蒂上作乱的手,漂亮澄亮的眼珠在眼眶内转
了一圈,眼里有了笑意,「薇薇,你在吃醋?」

  沈薇琪眼色很冷,「没有。」她突然没了再做的性致,她欲放开他。

  凌战廷却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下面,趴在她身上,用小穴继续套弄她,笑
着解释,「她是我学妹,的确是对我有意思,主动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又算计我
让我下泳池救了她一次。她今天缠着你了?别放在心上,我只喜欢你,只爱你~~」

  沈薇琪凶狠地翻身,又将他压到身下,冷道:「我说了,我没有。没听到吗,
我要替你去睡她!」

  「凌战廷,我跟你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我们一直这样,我肏你,你挨肏. 」

  「要么,你答应我跟我离婚,我把身体还给你。」

  凌战廷:「~~」

  她抬起他一条腿,腿心的小穴这会儿已经泥泞不堪,汁水横流,她勾唇笑了
下,「反正,你被我肏也不是不舒服,不是吗?」她狠狠地一撞,撞到最深处,
然后在里面用大龟头磨那处软肉。

  「好酸!好胀!」凌战廷两条腿都在抖,在崩溃边缘,「薇薇,别这样——」

  「当女人才半个月,就学会了女人的口是心非,这个时候说不要,那就是想
要,其实很舒服吧?要高潮了吧?」她发狠地用大龟头去磨那个骚点,把他的双
腿掰开到极致,狠命地往里捅。

  「啊啊啊!——」凌战廷里面酸痛得想死,手指在她背上无意识地抓挠出红
痕,脚趾都蜷曲起来。

          17「要不要我把你肏得下不来床,你再去听听

  他高潮了。小穴在一抽一抽地夹她。他仰着头,眼神没有焦距,还沈浸在高
潮的极乐中没有恢复过来。

  沈薇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顺着瓷滑的肌肤,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她轻哼
了一声,「我现在给你的,还不足你曾经给我的十分之一,我怎么可能这么快把
身体还给你?」

  「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在男人身下承欢、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给我——」她将硬挺的大鸡巴拔出一些来,然后又狠狠肏进了小穴,「好
好受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经不住她这样狠肏,凌战廷「呜呜」直叫。

  什么叫不足他给她的十分之一,难道她还想——沈薇琪笑了,修长的手指顺
着肉棒棒身,意图挤进肉穴里去,「你以前给我用的那个药,你放在哪里了?你
要不要试试?你会比现在舒服一百倍。」

  凌战廷被她入得难受极了,肉穴像是要被撑裂开,他想要挣开她,却被她压
制得死死的,一点都动不了,「薇薇,以你现在的自制力,给我用了那个药,你
会比我更难受。」

  他是想劝她放下用药的念头,但说的也是真话。那药不仅对女人的身体有影
响,也会让肏入其中的肉棒深受其害,只是从前他从没让她知道。

  沈薇琪一愣,但随即她想到了解决办法,「我用套不就行了?」

  凌战廷一噎,「你——」

  「告诉我,在哪儿?」

  凌战廷摇了摇头,「没有了。」

  「骗我!」沈薇琪心里起了火,被肉棒已经撑得满满的穴口,她硬生生挤进
了一根手指头,挤进去,在肉壁上抠弄肆虐,一如他以前对她做的那样。

  「啊!——」凌战廷叫了起来。她知道那种感受,撑得要命,里面又痒得要
命,想要他放过自己,又想叫他再用力地肏自己,她每次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现在她也要他受一受,而她很享受这种报复的凌虐人的快乐。

  「鸡巴好爽,你里面在夹我,夹得好爽~~」她一边肏弄他,一边低头在他
耳边笑着低语,「说说,你现在是要我继续弄你,还是停下来?嗯?」

  「呜——」凌战廷脸色潮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薇薇,别弄坏了,这是
你自己的身体——」

  沈薇琪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你现在求饶不觉得很讽刺吗,嘴里说着爱我,
却在不断地折磨我,既然你都不想要,你为什么要强加给我?凌战廷,你配说爱
我吗?」

  这——就是她今天所有怒气的来源吧。凌战廷一边忍受着她的凌虐,一边心
里想着。她吃醋,代表她对他的确有了感觉,但她若是承认喜欢他,那对以前受
过他折磨的她,又是那么不公平。

  所以,她在拿他出气。

  想清楚这些,他不知是该高兴她终于对他动了心,还是该担心她要是真铁了
心了不跟他换回身体而且折磨他到底,他该怎么办。

  抽插还在继续,持续了大半夜。

  那日之后的接连几日,沈薇琪都没来找他。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就算他在房间里故意摆出勾引的姿势,她也不会
跑过来肏他。他趁她上班之后,过去他原来的房间看了,那面镜子她用一块布盖
上了,根本看不到他那边。

  她到底是在气他,还是在气她自己?或者两者都有?

  他找了找他以前藏着的小药瓶,没了。应该是被她找着了,拿走了。但她没
有现在就用在他身上,是顾忌他还是顾忌她自己的身体?那药真的不是好玩的,
即使以前,他也只给沈薇琪用过两次,都是她逃跑惹恼了他他才惩罚她的。

  为了自己不受那个苦,他觉得他这几天还是别惹她的好。

  不过,他不惹,倒是有其他人惹了她。

  这天,他母亲从外地旅游回来了。

  沈薇琪晚上回来的时候,吴婉清亲热地迎上来,「战廷,快过来看,妈给你
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是一块景区里购买的据说「开了光」的玉观音,说是花十万买的,保平
安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忽悠了。

  吴婉清要儿子矮下身来她帮他戴上,沈薇琪看了一眼,淡淡地拒绝:「妈,
放着吧,我先不戴。」

  「怎么了儿子,心情不好吗?」吴婉清看了一直站在一旁的「沈薇琪」一眼,
怨恨地道:「你又做了什么让战廷不高兴了?」

  凌战廷:「没有啊。」

  吴婉清脸色很难看,「不是你还能是谁?白吃白住一个大闲人还整天拉长着
脸,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凌战廷:「~~」这是欲加之罪?

  沈薇琪看到凌战廷承受婆婆的无端指责,饶有兴味地扯了扯唇角,对吴婉清
道:「妈,不是她,我只是有点累罢了。」

  「你别为她说话!」吴婉清怒其不争地道,「就是你惯的!」

  沈薇琪做出一贯维护「沈薇琪」的姿态,她对凌战廷道:「薇薇,你先上楼
去吧。」

  每次这种时候,凌战廷为了叫他妈平息怒火,总叫沈薇琪躲开。

  凌战廷闻言一愣,他没有错过她唇角的一丝淡淡的嘲讽,他明白她的意思:
谁能知道现在受着这种委屈的正是她视如珍宝的儿子?

  他知道他妈一直不喜欢沈薇琪,他跟她的事,他妈也一直持反对意见,只是
因为他一直坚持,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同意,日常对沈薇琪并不友善。亲身经历这
种不友善甚至恶意,他才真正能感受到沈薇琪在这个家里过得真的不好,她的确
有理由恨他。

  她——

  他上楼回了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沈薇琪也上来了。她推门进来,回身把
房门关了,嘴角噙着笑意,走过来他面前,唇角的笑意放大,她仿着以前凌战廷
的口吻,道:「薇薇,别放心上,我妈她不是故意的。」

  坐在床边的凌战廷:「~~」

  沈薇琪走到他近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倾身下来,低声对他道:「要
不要我把你肏得下不来床,你再去听听你妈会对你说什么?她会说——你这种落
魄千金,我儿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凌战廷紧张起来,因为他看到沈薇琪眼中闪着寒光,「薇薇——」

  沈薇琪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她把他往下压,「那药我找到了,试试
呗。」

          18「薇薇,快点~~」

  沈薇琪压着他,把他四肢绑在了床上。男女体力的差别,比她想象中实在大
得多。再加上,凌战廷好像有点认命了。到最后,任她捆绑。

  绑完,沈薇琪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用凌战廷的薄唇勾出一
丝玩味的、满意的笑。

  「薇薇,就当是我以前做的那些不对,我现在还给你。」他微微揪起头来,
对她道,「但你说戴套,你就好好戴着,别摘下来。」

  沈薇琪学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小瓶精油一样的药液出来,「我干
嘛摘下来?别担心我,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凌战廷不做声了。她戴上手套,倒了精油到手心,然后用手指抹了,去给他
上药。看着她曾经的身体,曾经的秘地,她其实还是有点怪异感——原来在凌战
廷的角度来看,她这里是这样的。

  她的私处并不丑,但是也并不如动漫里或者书里描写的那般粉嫩白皙,肥厚
的阴阜上毛发浓密卷曲,颜色略深的大阴唇打开之后,里面的颜色的确是粉红色。

  她能看到尿道口和微微张开的肉穴口。她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着一起插进那
穴口。

  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尽量让药液涂抹穴内的每一处,然后拔出手指,
药液有点粘稠度,倒是没有随着她拔出而流出来。

  这个过程,凌战廷没有挣扎没有喊叫,只是眼睛紧闭着,被绑着的手紧紧揪
着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肌肤起了一粒粒明显的鸡皮疙瘩,还是泄露了他很紧张的
事实。

  沈薇琪绑之前没想过怎么脱他衣服的事,现在绑了,不太好脱,但她很快想
到了办法。

  她走到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来。是一把小剪刀,平常用来剪衣服的吊牌,
或者别的什么小玩意儿的,她现在要来剪凌战廷身上的衣服。

  他穿的是她的一套一字肩白色上衣,和一条短的牛仔裤。凌战廷看她拿剪刀
来剪衣服,脸上终于有了惊怕之色,「薇薇,别这么玩——」

  沈薇琪耸耸肩,「怎么了,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肏你?」

  凌战廷:「~~」

  沈薇琪拿着尖头的剪刀,从他的腰侧开始往上剪开上衣。那剪刀小,并不好
剪,沈薇琪一个不慎,尖头戳了他一下,腋窝下白皙的肌肤上立马有了一道小口
子,血液涌了出来。

  「啊——」沈薇琪叫了一声。

  凌战廷则是「嘶」了一声,他身体抖动得厉害,「沈薇琪,你真要玩得这么
狠吗?」这可是她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牙道:「我以前没这么伤过你吧?」

  沈薇琪有点理亏,她看了看那伤口,安慰他道:「没事,一点小伤,很快就
好了。」

  凌战廷咬住下唇,闭上了眼。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化了,变得绯红一片。

  药效上来了。

  沈薇琪继续剪他衣服。剪完上衣,也把下面的牛仔裤给剪了,剪得稀巴烂,
她的身体躺在一片破烂的碎衣服上面,凌虐感立马就有了。

  她好像一个被送到变态金主床上任人玩弄的性奴,哦不,他。

  「薇薇~~」凌战廷忍受不了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痒意,睁开眼,杏眼里蒙
上了一层水雾,他开口求她,「薇薇,快点~~」

          19 翻车

  沈薇琪坐在床边,伸手去捏了捏他胸前的奶尖儿,「告诉我,什么感觉——
你的逼里。」

  凌战廷身体整个都在抖,双手紧紧握着绑住他的布条,大力地拉扯,他努力
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得到哪怕一丝抚慰来缓解腿心里的痒意。

  眼泪不由自主地就往下掉,脸色绯红,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薇薇,够了~~」

  「什么够了?」

  「想要,想要你~~」

  沈薇琪上了床,在他双腿之间盘腿坐下,也并不急着肏他,似乎也觉得这种
凌迟人的逗弄很有乐趣,手肘搁在膝盖上用手掌撑着下巴,眼睛盯着他汩汩流着
蜜水的肉穴口,道:「想要我什么?说嘛。」

  凌战廷闭了闭眼,忍了忍身体里疯狂的欲念,抬起头,朝腿间的沈薇琪道:
「薇薇,我说过,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沈薇琪挑挑眉,淡笑着看着他,「嗯,我知道。没关系啊,我就玩这一次。」

  凌战廷泄气地仰头靠在了床铺上。欲念翻腾。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
热,嘴里忍不住泻出呻吟,「呜啊~~」

  沈薇琪笑着看着他,「你说嘛,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什么。」

  眼泪不断地流出眼眶,下面的小穴也不断地流出大量的蜜水,凌战廷的渴望
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只得开口,「要大肉棒,要你肏我,快点,不行了~~
呜~~」

  「求求你,薇薇,快进来——」

  沈薇琪歪着头想了想,想以前他还对她做过什么,然后她想到了。她快速地
把衣服脱了,脱光,然后挺着已经硬起来了的粗长鸡巴,来到了他嘴边。

  「我觉得好像还不够硬,你帮我吃吃。」把热烫的阴茎往他嘴里戳,大龟头
先戳进了他口腔,凌战廷很配合,不,他很饥渴地吃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做。何况他一直也并不排斥吃他自己那根鸡巴。

  沈薇琪爽翻了。大龟头在柔软细致的口腔里被包裹着,被舌头舔着,马眼时
不时被舌尖卷过,再吸吮一下,简直要人命。

  「哦——」她跪在那里,抱着他的头颅,把鸡巴往他口腔里挺。

  太爽了!吃了一会儿,凌战廷吐出肉棒,脸上都是泪痕,嘴角是来不及吞咽
下去的口水,狼狈不已,他催她:「薇薇,肏我,快点!」

  腿心的痒,要把人逼疯了。

  沈薇琪其实还没被他吃够,不过也勉为其难地挪地方去肏他下面的小嘴。她
再度来到他双腿之间,倾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枚安全套,低头抬眸看着那
头的凌战廷,撕开包装,拿出套,戴在挺立的肉棒上——好慢!凌战廷只觉得她
动作好慢,他想叫她快点,快点戴好,来肏自己,肏自己痒得让人快要疯掉的逼。

  十几秒的时间而已,他像是等了一个钟头。

  她终于来肏他了。硕大的肉棒子刚抵在肉穴口,就被他扭腰吞了进去。

  「操!」沈薇琪骂了一声,掐住他的软腰,用力地往前肏了进去。

  「唔啊啊!——」她一插进去,他就叫嚷着高潮了,小穴喷出一大股水来,
肉壁一抽一抽地在吸裹着她,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但他并没有满足,逼里的痒,已经让他成了一只不知满足的淫荡小母狗,脑
子里只想着被肏,想被被狠狠肏,他催促着她,「薇薇,快点干我——」

  沈薇琪知道那种感觉,肏都肏进来了,她不再折磨他,挺着大肉棒,开始打
桩一样地肏他。

  「好舒服——薇薇,用力干我,好爽!」凌战廷失神地叫着,他痒了太久,
现在被满足,爽得无以复加。药物作用下,他脑子里只剩逼里的那根肉棒子,再
无其他,没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他曾经是个男人的自尊心。

  沈薇琪也很爽。

  不过,有一件事她并不太满意。戴着套,终归有两分不尽兴。即使那套很薄,
也算隔着一层。当她把他肏到高潮喷水时,热热的蜜液喷在敏感的龟头上,不如
不带套时那么爽快。

  肏了半个小时,他就高潮了叁次,还在不知足地夹着她让她更用力地肏他。
尝过那种无套肉碰肉的顶级快感,沈薇琪想要摘掉安全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在凌战廷第四次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摘套的念头到了顶点,她拔出肉棒,摘
掉了那层阻止她跟他紧密接触的橡胶薄膜,然后又把肉棒肏进了小穴里,贴身感
受他里面温暖湿滑的触感,还有高潮时抽搐似的紧绞。

  哦,天堂!沈薇琪叹息着,缓慢沈腰,享受那极致的快感,舒服多了。

  「薇薇,你摘掉了安全套?」凌战廷惊诧地问。

  沈薇琪用剪刀把他两条腿上的束缚布条剪断了,把他的身体往上折,不甚在
意地道:「你都高潮多少次了,那药早被你冲走了,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她对折他的身体,用力一个深顶,撞到了他最里面,凌战廷声音都抖了,
「啊~~好深~~」

  「爽吗?」沈薇琪勾着唇角,问他,浅浅拔出,又狠狠一撞。

  「哦!——」凌战廷难耐地仰起了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他眼角生理性
的泪水就没停过,眼眸因为泪水比平常更加亮,眼尾泛红,媚意丛生,她去抚摸
他的脸,她觉得他好美,她觉得身体是她灵魂是他的他好美,心里泛起征服的快
感,她想要一直一直这样肏他~~「你会受不住的~~」凌战廷颤着声音道。

  沈薇琪不以为意。继续肏他。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并没有骗她,那药,即使残存在他体内的分量很小,
也足以让她失控。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明明射了却还是觉得饥渴,连不应期都短得不可思议,阴茎迅速勃起,还带
着前所未有的一种痒,跟以前她是女体时被凌战廷用药后逼里面的痒是~~一样
的。

  凌战廷一共高潮了六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蔫蔫地躺在床铺中央,双手
还是分开绑在床头两端,被绑着的手腕处即使是柔软的绸缎也把他勒出了一圈红
印,他眼皮很重,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沈薇琪再次把硬挺起来的肉棒肏进他体内时,他只轻微地哼了一声。

  沈薇琪捅了一会儿,跟奸尸没有区别,里面变得越来越干,他也不会给她任
何反应。可她还远远没有够。她掐他的腰,把闭上眼的凌战廷掐醒,「凌战廷,
不准睡!」

  他勉力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微微一丝讥讽,一丝无奈,「告诉过
你别摘,怎么不听。」

           20心跳也跳得格外不正常

  「放开我。」凌战廷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他太疲倦了。沈薇琪放开他,拿剪
刀把他手上的布料剪断了。

  凌战廷得了自由,强撑着身子起来,「抱我去洗洗。」

  沈薇琪便抱着他去。进了浴室,她把他放进宽敞的圆形浴缸里,她自己也迈
步进去,一边放水,一边用莲蓬头冲洗两人的身子。

  她用手指抠挖小穴里面被她射进去的精液,大量的白色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淫
液被抠出来,她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本来就没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硬挺,但是肉穴
已经被她插得红肿,再插,肯定得受伤出血。

  她手移到了下面的那个洞。

  凌战廷察觉她的意图,无力地白了她一眼,他道:「你把我那里当牛皮做的
么,你再摩擦下去,也会受伤的。」

  他们已经做了叁个多小时了,小穴被肏红肿了,肉棒也应该有了灼烧感。只
是因为欲望,被她忽略了。

  沈薇琪:「~~」那怎么办,这个药太厉害了,她还想要。

  凌战廷虚弱地道:「你把身体清洗干净,我帮你口交。」

  浴缸里的水,加上莲蓬头的水,一边洗一边放水,把两人身体都洗了一遍,
然后又放了些干净的水在浴缸底。凌战廷让沈薇琪坐躺在浴缸里,他跪坐在她腿
间,低头,含住了大肉棒。

  尽量不摩擦,靠吸吮和含来给她快慰。她很快就射了。

  但是就这一次,她还没彻底满足,她拉着凌战廷继续含她又挺立起来的肉棒。

  一直到后来,她射出来的东西跟清水似的了,她才疲倦地瘫倒在浴缸里。而
凌战廷,直接昏睡了过去。

  看着歪倒在浴缸边缘的凌战廷,她心情有点复杂。以前她不知道那药还对他
有影响,以为被下药的只是她自己,她也从来不管凌战廷的感受。但是他们现在
互换过来,他却什么都为她着想,他让她戴套就是不想让她难受,她不听话摘了
套他即使那么累了还是想着让她舒服~~但要问她,她还恨不恨他,还恨的。

  应该,还恨的吧~~

  ~~

  第二天早上,她跟凌战廷睡大懒觉。上午十点,小曼过来敲门,「少爷,少
夫人,夫人等不及跟你们一起吃早饭,已经出门去了,走之前让我十点钟来叫你
们。」

  沈薇琪先醒的,哑着声音应了小曼:「知道了。」

  凌战廷也醒了,他侧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明显有些惊讶,沈薇琪觉得疑惑,
「怎么了?」

  凌战廷摇摇头,「没什么。」

  她扶着额头醒了一会儿神,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看了看自己手,
发现她自从上次互换身体后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金戒指不见了。

  本来戴在她小指上的。联想到刚才凌战廷奇怪的眼神,她顿时明白了。

  她拉住正要下床的凌战廷,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果然,那枚戒指就在他
手上,戴在她原来身体的右手食指上。

  沈薇琪轻嗤:「你趁我睡着取了我的戒指?」

  凌战廷被抓包,眼神闪烁,「我是——怕你应对不来我的工作——」

  沈薇琪冷笑了下,捉住他的右手,「很失望吧?就算你戴上了戒指,我们也
没换回来。」

  凌战廷:「~~」

  沈薇琪不怕告诉他:「在梦里我姑婆说了,只有两人心甘情愿戴上或者取下
戒指才可以换。」她慢慢地把他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然后又戴回自己小指上。

  这男人,真的是太可恶了。以前喜欢掌控一切,现在轮到她掌控了,他肯定
打心里是不愿意,总是想着扳回原来的样子,做这种小动作!

  她嘴角挑笑,问他:「你准备换回身体了之后,怎么对我?嗯?还把我软禁
在你身边?还像以前那样对我?」

  凌战廷一顿,贝齿咬了咬下唇,叹了一口气,「薇薇,你也该玩够了。」

  沈薇琪从他的肩膀,一路捏到他的软腰,像个十足的流氓,「我是玩得差不
多了,不过——」她凑近亲了亲他的耳郭,「也得看你呀,你什么时候答应跟我
去办离婚,我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地取下戒指。」

  她笑着推开他,下床穿衣。

  沈薇琪先下的楼,她正吃着早饭的时候,凌战廷也下来了,穿得一身比较正
式的衣服,在沈薇琪还在犹豫要不要问他是不是要出门出门去干什么的时候,凌
战廷对她道:「我跟你一起去上班。」

  沈薇琪:「~~」

  凌战廷让伺候他们吃早饭的小曼下去,他坐在沈薇琪对面,也开始用早饭,
「我可以做你的秘书,帮你不犯什么错误,省得耽误公司生意。」

  沈薇琪辩驳道:「我有秘书,程东和齐丞,已经够了。」

  凌战廷优雅地在喝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吐出的话却是带颜色的:「但他们
解决不了你的性欲,我可以。」

  沈薇琪差点被嘴里的叁明治呛到,「你那药还持续很久?」

  凌战廷放下杯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抬眸看向她,「你不是体验过
两次吗,至少得一个月。」现在没有发作,只是因为昨天做得够了,只要稍微一
刺激,就会卷土重来。

  沈薇琪睁大眼,她就摘了一次套而已,药效就要持续一个月?他唬她的吧!

  凌战廷看到她的表情,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来,绕过餐
桌,走到她背后,俯身低头跟她贴面,在她脸和脖子上蹭了蹭。感觉,立马就来
了,身体热了起来,口干舌燥,小腹发紧。

  沈薇琪侧头去看他,他给了她一个「你看吧」的眼神,沈薇琪觉得自己不仅
身体发热,心跳也跳得格外不正常,像有只兔子在胸腔里面咚咚乱撞一般。

  「你离我远点!你要去便去!」沈薇琪躲开了他,低头颠倒黑白胡乱地道,
「我看你哪是要帮我解决性欲,是想要我帮你解决才是!」

  凌战廷一笑,「有什么区别吗?」他又走回自己位置吃早餐去了。

  沈薇琪看着他笑吟吟的脸,总怀疑他是不是在算计自己,但一想,只要她还
占着他的身体,他能拿她怎么样,他要去公司就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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