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葫芦炒冰
2024年9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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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950
全小渔自幼在家中便没有什么存在感,云中全氏的家世实在太大了,大到故
旧子弟遍布九州,家中代代出太守,云中道节度使也一直把控在全氏手中,形同
私国。
但奈何上代家主毅勇忠烈,三王之乱中得罪了越王,越王引胡人南下,命他
放开边防,
他只回了四个字——「恕不奉诏」。
于是南北夹击之下,全氏满门被破家尽灭,全小渔的父兄早早躲在南方,免
过了这一场灾劫。
全小渔的父亲每夜梦到这一幕,都呲目欲裂,泪水流淌不止,过了两年,令
他欣喜若狂又遗憾万分的消息传来。
胡人宰猪,越王暴毙,头悬镐京三日,三河七道共反,无数义士揭竿而起,
把胡人如猪狗一般赶回草原。
他亦率军进抵云中道,为国守门,欲借此光耀门楣,重建云中全氏。可实在
是缺乏人手,哪怕几个兄长都出任地方,做得有声有色,也还是不够。
最后就连她也被派去玄女门,家中想要她也做出一份事业来。毕竟全小渔再
没什么存在感,她的身份也是全氏嫡女。
就这样,年仅六岁的全小渔与父母告别,被送去宗门。
她童年都是在天山度过的,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但全小渔也是一样的,
自幼便听话,因为她明白父兄的苦衷,明白他们想要洗刷家族耻辱的执念。
她觉得自己也该出份力,至少不能不懂事。
那年全小渔八岁生辰,是梅花四落的时节,全小渔走在天山雪亭里,孩童模
样的她很是严肃,板正着身子规规矩矩坐在亭子里。
师尊比她还矮,但老气横秋地抿着一口温酒教训道:「小渔儿,家中将你遣
来,是为重振门媚,你怎可懈怠。」
「姥姥,小渔儿没有懈怠。」孩童连忙站起来,保持着端正的站姿,双手垂
在身侧,睁着大大的眼里,有着一丝紧张。
她从小就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连童姥也心生怜爱,不忍过多责备:「姥姥
可瞅得你院子闲时养了两尾锦鲤……罢了,且好生修炼,过些日子引气入海,你
可得争气。」
「是,姥姥」全小渔攒紧袖中的小拳头,乖巧垂头道歉,遵循长辈的教诲。
后来全小渔将其放归到天山池水中,鲤鱼复死,她没有哭。
春风得意的会试上,验为天山第一的灵资,她没有笑。
全小渔并没有什么执念,她只是很听话的一直生活。长老们倾心培养,她也
就掌一宗之门,尽心回馈。当了皇后,她亦全力回馈家族。
后来有了孩子,她捧着襁褓中丑丑的小不点,有些嫌弃,但更生出一股莫名
其妙的感觉。
『应该和养鱼差不多吧?』
全小渔这样思索着,旋即又被自己幼稚的心性逗乐了,可她心底觉得还是差
不多的。
毕竟赵淯从小就不爱闹腾,和锦鱼一样乖巧等着她喂食,每次换尿布的时候,
也和换水差不多。
他无忧无虑地陪着她,她倾心养育着他,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可她想差了。
那场玄女祭会上,长辈们同以前一样为她好,要她听话,要她活下去。
但她这次没有再放归锦鲤。
……
……
睁开眼睛,全小渔看到了她生的宝贝,少年正趴在床边,眼神憔悴地注视着
他。
全小渔在这一瞬间,看到面前人惨白的脸色突然红润,少年唇舌张合,似乎
想说些什么,猛得起身,又小心坐下,只抓住母亲的手。
「以后……以后别自作主张……」
儿子紧撺于她手腕上的五指颤抖着,令全小渔也能明了这少年此刻的心绪,
女子内心深处升起暖流,缓缓应了声。
「好。」
赵淯不管不顾,上前拥住母亲不肯放,他说不出什么责难的话来了,满心唯
后怕,泪水自他脸上滑落,在妇人怀中晕开润湿。
全小渔这才慌了神,明白自己此前瞒着儿子一个人去天山是错极了,因为她
从来没见过赵淯哭过,赵淯小时候向来都是乖乖的。
母性大发的妇人温柔体贴道:「淯儿莫哭了,母后错了,以后不会了……」
泪水顿时止住了,少年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你能看到了?」
「没有,只是感觉有什么沾湿了衣襟。」全小渔别开美眸。
「我没哭,那不是泪水……」少年明显不想承认自己软弱,对母亲的话也将
信将疑。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赵淯靠得很近,仔细打量着这双雾气朦胧的蓝瞳,青光不见,明媚动人。
他不太记得母亲以前的样子了。
「我也不知,但淯儿放心,母后确实看不到……唔!」其实全小渔已经复明
了,见儿子并不知道自己天生异瞳,她也就顾及赵淯的面子,顺着少年的话头开
解,却措不及防被吻住了。
赵淯亲了好一阵才松开,他不想在为了什么所谓的面子隐藏,坦白心扉表露
着孺慕之情:「母亲!淯儿欢喜你!」
随后又投入母亲怀中,痴迷地舔抹玉颈与衣物,又蹭了蹭胸脯,如同小兽一
般眷恋母体,嗅着妇人气味,困意席卷闭上眼睡着了。
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安心入眠。
怀揣稚子的全小渔呆了呆,脸红红地,可她的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的美眸里,
分明藏着一抹激动。
她最是喜欢儿子这离不开自己的诸般举动表现!
女子神情温柔地拥着儿子,小声言语:「奇怪,怎么以前看不出来这孩子这
般依恋我?」
「这次估计是把他吓坏了……」
全小渔叹了口气,这段时间相处起来,这位母亲也算是摸透了儿子的性子,
深知一向嘴硬的少年刚才能表露心迹,恐怕是心中急切至极。
想着想着,她嘴角含笑,哼了哼声,满意起来:「他肯叫我母亲了,哼哼,
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不欢喜母亲的孩子?淯儿以前好不乖,总是说讨厌我,今
后看他还敢不敢不孝顺……」
说起孝顺,想到母子两人如今还是夫妻关系,这怎么孝顺得起来?怕不是得
孝顺到床上去,想着想着,全小渔又羞又忧:「不行,以后得把淯儿变回一个好
孩子……好歹让他习些中原礼仪……』
这时,外面的花明澂劝谏声传来:「可汗,你就吃点东西吧,阏氏吉人自有
天相……」
全小渔蹙眉,传声出帐,询问了一番事情。
花明澂先是一喜,紧接着顾左右而言他,不太敢真个交代出去。
等全小渔搬出阏氏架子,他才忐忑地说清这些天来的发生了什么。
「江湖各大门派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可汗为什么要杀他们派过去的代表,
得罪整个江湖。」
「天山脚下的血瞧着虽多,但平摊开来也只一两个门人,可汗却搭上雄主信
誉,他们是这样评论的……
「殊为不智。」
魔教教主一口气说完,又继续小心翼翼说道:「此次天山之变,也只折了四
大高手,对他们来说虽然惨痛,可也不至于伤筋动骨,这种高手门内老家伙多的
是。至于玄女门,楚逸弄到一半,良心受挫,遂动不了手……」
「既然他做不了男人的事,我便将他骟了,遣下山去象公馆接客。」这阴柔
的白发男子嘴角此时夸张的上扬,好似热衷于这种残虐他人的事:「此事请示过
可汗,那时可汗见您有了气息,也就同意换一个把柄,玄女门得已剩下一半…
…」
花明澂等了半响,不见传音,又惶恐道:「还望阏氏恕罪……」
里内的这玄女掌门静默了许久,终传出来了一句退下,让花明澂急忙告退。
帐内。
「我有何面目得见宗门?」全小渔喃喃自语,低头下巴磕在儿子的额头上,
双手紧紧抱住:「淯儿很听话,我却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是一个好掌门……」
泪水自她眼中淌下来,全小渔总是这么伤春悲秋,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她哭了很久,直到一双手轻轻擦拭掉母亲泪花,赵淯醒来了,他略有疲倦,
但声音带有坚定:「以后不要再哭了。」
少年手捧玉颜,别了一下妇人的碎发,勉强笑道:「和我回草原吧。」
全小渔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儿子会说这种话。
赵淯怕母亲拒绝,别扭地补充了一句:「大不了……大不了以后都听你的
……」
这句话一出,少年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语气如同撒娇一般矫情,回顾诸般孺慕
表现,太过幼稚,连忙挣脱妇人的怀抱,踉踉跄跄下床离开。
及至门口,他又停住脚步:「薛怜儿把事都同我说了,这次你又补得玄女之
位,以后若机会……」
赵淯低低晒笑了一声:「罢了,晚个几年飞升,也不算晚……」
全小渔回过神来,刚想说些什么,赵淯已经走远,妇人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冥神苦思。
赤子之心弥补了功法所有副作用,修行玄关已过,虽然仙人之念已消散了,
不会强迫了她完成那道仙旨,但法旨既出,哪有销毁的道理?
只要赵淯某日身死,她还是能登临仙台。
甚至不用她主动去做,仙旨依然能算完成!
可她明明没告诉过赵淯啊,他怎么知道飞升的,而且晚个几年是什么意思?
……
……
「小子,你怀恨在心?」花明澂提起楚逸的衣领,又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
如今形如枯槁的少年摁在土里,质问道:
「年少成名,遭师门背弃,你不恨正道。为求活命,你作恶奸杀,却又于心
不忍。楚逸,你说说你,不上不下,算是个什么东西?」
楚逸吐了口血,虚弱无比的少年惨笑道:「我算个人。」
信奉魔教的花明澂瞪大了眼睛,眼中没有丝毫怀疑也没有否认,但随后他笑
了,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语气森然:
「听闻你出身平寒,是寡母将你含辛茹苦养大,若她有什么不测……」
「我……」一直认命屈服的楚逸瞬间想起身反抗,性命大于自己的尊严,所
以他屈辱投降,但终究良心大于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未竟全恶。
任凭花明澂将他阉作废人去接客,任凭这些天的折磨殴打,他都只是默默忍
受。
可性子贞洁刚烈的母亲是他的逆鳞。
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让他一直低在土里的头抬了起来,楚逸盯着花明澂,一
字一句道:
「你敢动我母亲,我必会杀了你……」
「好,我不动她,我只将你作过的事告诉她,以楚氏性情,上吊投井都不难。」
花明澂阴险地笑道:「这都是你的错……」
「求你了……你到底要我作什么……」楚逸瞬间被打落最后的心气,跪下来
哀求。
「以后不能违抗任何命令。」
楚逸知道说得是玄女门一事,他咬牙不语,但想起母亲死去的画面,瞬间令
他胆寒。他可以因为自己性命没有尊严,甚至可以因为良心底线没有性命。但他
唯独不可以背弃那个生他养他,养育之恩大于天的母亲!
正犹豫间,赵淯踏入营帐,脚踩着楚逸的面门,将他重新登在砂土里。
赵淯蹲下身,看着那双惶恐的眼睛,平淡问道:「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想不
想活?」
「想……想……」
花明澂无奈,只得回道:「可汗,本来还让你看看我魔道中人的手段的…
…」
「什么手段都行,唯独不可以用别人母亲性命来作威胁。」赵淯回了一句,
移开靴子,起身离开了。
花明澂挠头,拽起楚逸,在他耳边低声:「小子,算你走运。」
楚逸没回答,只愣愣看向离开的少年背影,心中复杂至极,他刚刚一想母亲
逝去,就能万般不顾。于是他终于能理解那日天山顶上,赵淯抱着全小渔尸体的
心情了。
『难怪他留我一命,母亲在孩子眼中比自身性命都重要,我戳他一剑还能活,
师父他们动的是全掌门,自然死无全尸。』
他如今甚至在这个仇人身上找到了相似的地方,楚逸不由得心中闷闷:「罢
了,只要能保住母亲性命,什么也顾不到了……』
……
……
全小渔这些日子来过得十分开心,因为儿子终于认她这个母亲了,唯一苦恼
的是,她能感觉到儿子仍旧对她有欲念。
就比如,赵淯每天晚上会一本正经的端盆水来给她洗脚,说是什么习了些中
原人孝敬父母的礼仪。
孝顺的儿子先是解开了她鞋子上的系带,缓缓褪下那双精致的绣花鞋,美人
玉足裹在白色绸袜中,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赵淯轻轻捏住袜口边缘,慢慢地向下剥离,白皙如玉的脚背逐渐露出,脚趾
修长秀美,指甲如同粉色珍珠,将她的双足浸入温水中。他的手指在水中轻轻揉
搓着每一寸肌肤,从脚跟到脚趾,细致入微。
她起初很是高兴,但越洗越不对劲。
儿子每次一洗就是半天,手掌不断搓弄足底,眼中分明满是渴望,仗着以为
自己看不到,儿子等洗完了,还会用手指滑到她的脚踝处,用拇指和食指圈住了
她的脚踝,夹住一只冰清玉足放在脸上,开始伸出舌头舔舐娇小软嫩的脚掌足肉。
看着儿子像一只忠诚的狗般匍匐在她的脚下,双手撑地,脊背弓起,屁股高
高翘起。他的舌头热切地舔舐着自己的玉足,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口
水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他的鼻子紧贴
着母亲的脚背,贪婪地嗅着她的脚香,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下体明显
地隆起一个小帐篷。
「淯儿这个样子怎么和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光是舔我的脚就能硬成这样?我
的脚真有这么诱人吗……" 被儿子这样淫荡舔脚,全小渔觉得羞耻又刺激。
全小渔很多次都想开口揭穿,但顾及儿子面子,怕赵淯会羞耻得炸毛,也就
一直维持谎言。
但她今天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今天,赵淯兴冲冲地给她送了一身云锦旋裙,丝绸质地柔滑,严严实实的包
裹住臀部有一种含蓄美,又像旗袍一样侧面开叉处可以偶尔瞥见美腿,很是符合
素雅妇人的打扮。
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来古怪之处,那裙子包臀处分明被剪开了一个圆形小口,
只容一指大小,不细看还发现不了。
她登时就觉得不对劲,可自己也不能开口说自己能看到,于是先勉强笑着接
过来,打算穿上的中途『不小心』手摸到拆穿再借口不穿。
只是赵淯等她一穿上就迫不及待抱起她去参加宴会了!
果不其然,儿子这个小色鬼没安好心。
……
……
很多小门小派都被赵淯召来了,他们原先甚至进不去天山大会,如今能有机
会,也就顾不得虏酋恶名。
有朝廷背书,这些心底迫切想发扬门派的人,认赵淯作爹都行!
堂中陈列鹿炙鸡酢鱼羊等佳肴,主位上是太子和皇后,即使被儿子抱着坐在
腿上,全小渔也是一丝不苟,这位皇后从来都是这么优雅,规规矩矩地双手叠在
一起,不过众人没空欣赏,都忙着大快朵颐,纷纷都心照不宣地忽视掉主位上太
子抱着皇后的样子。
全小渔正襟危坐着,但小脸通红,皱着眉头,可爱至极地像是在思索,又像
是忍耐。偶尔有人拜祝敬酒,这女子啊一声好似被吓了一跳,才捂住小嘴回敬过
去,但宾客分明能看到这位高贵皇后的娇柔身子在微微颤抖。
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是因为他们不能从桌案下窥见,这颤抖的原因:
这位端庄示人的母亲那是坐在儿子腿上?分明是坐在儿子的鸡巴上。全小渔
分明裹着严严实实的完整衣物,私密处却是一塌糊涂,皆因为包臀裙那个小洞被
扩张了,不听话的坏孩子光着下身,硬生生挺着鸡巴从旋裙后摆洞处钻入。
裙子形同摆设,贴身亵裤也早被这逆子扯下来放在案上,那本该被玉帛覆盖
的圣洁屁眼,此刻正紧紧箍着一根粗黑的鸡巴,承受着激烈的侵犯。
赵淯仍不满足,摆弄着案上的妇人亵裤,时而捏着成一团,时而扯开,趁人
不注意还舔一下这亲生母亲刚被取下了的贴身衣物,然后放于案上画着圈。
这孩子也不怕被人看到!被儿子大鸡巴隐奸的妇人都快哭出来了,急急扯住
赵淯的手,也不说话,就幽怨看着他。
宴会上这么多人,全小渔不敢开口暴露,她也不敢动用功法让儿子停止侵犯,
因为如若让众人得知这一国之主能被人控制,赵淯的下场不堪设想,满心只有爱
子的妇人怎么做这种事情?
赵淯就是仗着这点,坐在椅子上紧搂美人玉体,奸淫生母屁眼,两人结合处
遮掩起来,这特殊设计下外人根本看不到,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全小渔,犹自
觉得会被人发现,更加专注保持着她的清雅高贵,姿态端庄的伸出玉手给赵淯夹
着菜,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说道:「淯儿,来……吃这个……」
母亲想作出慈母模样,好打消外人的疑惑,这逆子却脱口而出:「母亲,你
的屁眼好紧,好会吃,夹得我……我想射了……」
全小渔急忙用筷子夹着菜堵住赵淯的嘴巴,然后才心虚般的左右四顾,好在
宴会已过半,众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没太多人盯着主人主母。
赵淯低声喘息着:「你动一动……」
全小渔坐在少年怀里被奸着骚屁眼,已经觉得天都塌了,怎么还会答应来回
晃动美臀?小幅度着摇头,可怜兮兮地咬唇回眸,都快哭出来般用极小声:「淯
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淯最是受不了母亲这番怜惜样子,只一眼就要被瞧射了,他的双手紧紧掐
住美人的腰肢,在她端庄白裙揉出褶皱,借力将肉棒插入母亲肠道深处。
全小渔觉得自己的屁眼再次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妇
人竭力不让呻吟溢出,但随着儿子的每一次顶弄,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时传出,好
把他粗长肉棒夹在玉洞深处跟着左右夹弄,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娇喘道:「晤,
晤……」
全小渔羞耻得想死,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她的屄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流
下,小声叫唤着:「淯儿不乖,是坏孩子,就会欺负母后……」
这一声下,赵淯再也忍受不住,满脸通红射出一股股火热精液灌注进母亲屁
眼里,一边不停射着精水一边不停抽插着骚屁眼,简直痴迷到了极点。
随着儿子的猛烈撞击,一向端庄高雅的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肠道被精液射得
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压力在她腹中累积。
" 不……不要……快停下……" 母亲慌乱地低语,但赵淯充耳不闻。
就下一秒,全小渔被儿子的鸡巴肏至两眼上翻,仙子般的美人承受不住逆伦
隐奸的刺激,不可侵犯的屁眼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放了个响亮的屁——「噗呲!
噗叽!」
一连串响亮的屁声从皇后的菊穴中爆发出来,很是淫荡的屁声持续了足足十
几秒,最后以一声悠长的" 噗——" 作为结尾。
随着淫荡至极的打屁声,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周围的人纷纷捂鼻惊醒,
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那对隐奸乱伦的母子。
全小渔羞耻得几乎昏厥,但身体却更加兴奋,淫水不断从屄里流出,甚至喷
出一股尿液,淋湿了地面,顿时又多了股骚臭至极的尿骚味。
「怎么可以这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亲生儿子肏屁眼肏到放屁喷尿,全小渔羞愤欲绝埋脸进
儿子怀中,如同鸵鸟一般不想面对现实,赵淯瞧着好笑,心满意足的伸手抚弄母
亲乌黑秀发,安慰着妇人,替她背锅,一本正经的淡淡道:
「本汗放的,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原来是可汗放的,众人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是都嘴角抽搐,觉得荒谬不
已,李存礼甚至笑出声来:「可汗,你这……哈哈哈」
赵淯嗯了一声,只一个眼神,立马有人把李存礼拖下去,打五十军棍。
「妈了个巴子的!」李存礼哀嚎声响起,场间又快活起来,众人继续饮酒畅
谈。
全小渔这才如同兔子一样探头起来,心中满是后怕,没好气地从赵淯身上挣
脱下来,但又不敢离场,因为妇人此刻被弄得一袭白衣纱裙皱褶,如同坠落凡尘
被玷污的仙子,浓稠的精液从裙子剪开的小洞口里边缓缓溢出来。
她刚忙夺过儿子手中的亵裤,堵在裙子包臀后摆垫着,继续端庄地坐回一边
自己的位子,但只要有心人瞧她,就能发觉皇后绝美容颜云雨神情明显,以至于
鬓发湿乱,等到屁眼流出来一大股精水被亵裤全盘接收,过了很久才站起身来,
满脸严肃地扯着儿子的耳朵离开帐篷。
众人面面相觑,有胡人觉得阏氏此举有损可汗威仪,连忙有中原人解释说这
是皇后教训太子,只能算是母子之间的教导,旋即爆发争吵。
而另一边营帐内,全小渔在帷幕后换好一身新衣服,也顾不得清理下体,就
端庄坐落在床边,让儿子过来。
赵淯也是头一次见母亲发脾气,心有揣揣,但习惯了威风的少年不会轻易认
错,或者他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你这是做甚?」
全小渔气冲冲的,委屈至极,又不敢真个对儿子发火:「给我过来。」
少年过来,抱起母亲就要亲。
妇人花容失色,连忙动用功法阻止,让少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教训道: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每次都是这样,我可是你母亲。」
「原来不能亲近……」少年神色失落。
全下渔瞬间破功,连忙主动拥着儿子亲了一口,苦口婆心解释道:「没有,
母后怎么会不让淯儿亲近,只是……只是淯儿每次如兽一般只知交媾之事,这怎
么能行?对母亲应该有儿子应该有的礼仪。」
她幽幽抱怨道:「以后不能再乱摸乱抱母后了,还有,刚刚在宴会上你怎么
能这样,你送母后衣服的时候,母后还很开心,怎知你是诓骗我来做……做那种
事……」
赵淯不解道:「咱们两个是夫妻,有何不可?」
「可是淯儿之前答应过要听我的话的……」
「你不也答应过我,只要我放过玄女门一半人,你就同我欢好一次?」
「反正……反正以后不能了,母后怀孕了怎么办?」
「所以我这次操得是屁眼啊」
儿子如此直白话语惹得妇人脸一红,全小渔说不过儿子了,抿着嘴,扯着少
年衣袖:「不要这样,淯儿要乖乖的,我是你母亲……」
「不做就不做……」赵淯甩开母亲,赌气地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放下面
子同全小渔交心交底,上次是何等羞耻的袒露心迹,他是如此爱恋母亲。
……
……
被儿子操了一番屁眼的全小渔向贴身侍女大吐苦水,这种事她不敢声张,薛
怜无疑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听着这位母亲诉说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违逆伦常,薛怜儿不断出声安慰。
「你说,淯儿怎么每次见到我就发情一样又亲又抱,还总是说些不知羞耻的
下流话,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母亲。」
「回皇后娘娘,可能是太子自幼少了你在身边,如今重逢,自然想亲近一些。」
「你不知道,他……他那眼神每次都要把我吃了一样,总是对我做很多坏事,
他以为我不晓得,我其实能看到……」
「可能是太子年纪到了,身边又只有您一个女人,略微过头了点,很正常啦。」
「那,那要不我替淯儿找个妻妾,也许他就能不再整日惦记着我了?怜儿,
我觉得你就不错了,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家淯儿。」
『……』薛怜儿不好回答,虽然说赵淯在她眼里确实好看极了,但显然赵淯
与她相看两厌,何况她能看出来赵淯满心只有全小渔。她理解不了这种感情,也
不认同世间有不掺杂利益的爱情。
赵淯的诸般表现,也不像认同男女情爱之事,会真心喜欢上什么女子的人物。
薛怜儿左思右想,都只觉得这对母子夫妻本质就是亲情而已。
「娘娘,太子不会喜欢任何人的,就算只是纯粹发泄,听闻他在草原上也是
任何女子都不碰。」
「那,那该如何是好。」妇人顿时忧容满面,但内心莫名有些欢喜。
「娘娘,不如都依着太子吧」薛怜儿语出惊人。
「这……这怎么可以?」全小渔瞬间呆滞,
薛怜儿站起身来,复又跪在地上告罪道:「请娘娘恕罪,奴曾经将您的话都
告知过太子殿下。」
「……原来是你说的。」
「娘娘,当时太子殿下的反应很奇怪,他说,你死了最好。」
全小渔嗯了一声,内心被微微刺痛。
「这瞧着无情冷漠,不在乎您的死活,可偏偏,在天山之变时,太子对娘娘
的生死又极为在意……这前后太过矛盾」
「你想说什么?」
「奴斗胆,作猜测给娘娘听上一听——太子并不在乎娘娘短寿,是因为他也
寿命无多了。」
「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些什么?」
「娘娘,太子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却又说出那般言语,无非就是他已经
早就打算作亡命鸳鸯了!」
「不,不可能,淯儿如果寿命无多,他会希望母亲过得好,就如同我若是能
够让淯儿活得久一点,我可以舍弃一切。」
全小渔坚信儿子平平安安。
她宁愿把赵淯想得无情一点,宁愿赵淯是因为恨她才会说她『死了最好』,
也不愿真个相信薛怜儿这番话。
她自己这推断本就前言不搭后语,毕竟她这番话是建立在赵淯恨她基础上。
一个真正恨她的人,怎么会如她前面所说希望她过得好呢?
「你莫要诓骗我……」全小渔捂住心口,不知道在慌什么。
薛怜儿听着全小渔口中的胡言乱语,心中也有些酸涩,她从来没见过皇后这
么无措过,想了想又轻声劝道:
「那娘娘该如何解释太子这般反应呢?我原本也以为是太子无情,可太子后
来抱着您守了三天三夜……我也去看过,那眼中的情意是作不了假的。
娘娘,太子纵然有千般不是,他终归是你的亲生骨肉,如今时日无多,不如
事事都依着他,全他心愿吧。」
「不,我不信。」
「娘娘,你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您其实和太子是一样的性子,太子若死,你
怕也一样会同他选择作一对亡命鸳鸯,不是吗?」
「太子若不短寿,见你早亡,他一样会追去的。你若对他说什么寿命无多希
望对方活着,你看太子会不会听你所言好好活着……」
「滚!我不想听你仅凭三言两语的胡乱猜测,全是无稽之谈!我这就问问淯
儿……」
……
……
营中,赵淯满头大汗,不停地一声声唤着母亲,以作安慰。
因为玄女仙子一般的美人,此刻毫无形象的抱着他哇哇大哭,任凭他怎么哄
都没有用。
帐外,薛怜儿则是冷汗直流,她心想:「不是姐妹,还能这样玩的?别卖我
啊!!太子知道不得活剥了我的皮!」
「好啦好啦,到底怎么了?」赵淯心疼不已,彻底放下架子,用着最温柔的
声线安稳着,全小渔平日里最喜欢他叫她母亲,每次听到都会笑着眯眼,今个儿
却不知怎么没有用了。
「淯儿答应母后,以后不要骗母后了,好嘛?」
我骗过她什么?赵淯苦思冥想,也想不到全小渔哭的原因,只好点头先答应
下来。
「淯儿当初是如何活下来的?」
「谁跟你说这个的?」赵淯皱眉,警惕起来,
「是母后自己想问……」
「我不都说了嘛,在镐京的时候。」
「可被刨去心,如何能活?淯儿能不能告诉母后,母后担心……」全小渔抿
了抿嘴,倔强地抱着儿子不放,但话到末尾,语气越来越弱:「当然,淯儿不说
也可以,母后答应过不会强迫淯儿做一件事……」。」
「那就不说了。」
「啊?」全小渔听此,有些措不及防地抬起头,却赵淯对着她眨了眨眼,明
白了他这是故意在开玩笑,顿时气结,心中微恼,话语脱口而出:「不行,今天
必须告诉母后,薛怜儿那……」
见赵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妇人又立马明白自己说漏嘴了,心中更加急切,
心想着反正什么脸面也丢尽了,不如豁出去今个儿一定要问出来。
于是抱着儿子又哭又亲的,这下把少年倒是弄得失了进退。
『怎么总是来这一招?』赵淯心中苦恼,但这是母亲,他得宠着,于是细细
道来这些年的经历。
这下全小渔没哭了,心却更疼了,母性大发起来的妇人,又是将爱子搂得紧
紧,又是解开少年的腰带衣裳,去看那些疤痕,因为有着失明的借口,她更是肆
无忌惮的四处抚摸着。
赵淯靠在母亲怀中舒服得眯着眼,好像因为母亲的爱抚,他的声音都软下来
了,不再有平日的冷淡,但语气尽是疲惫:「母亲,我止有三年……」
全小渔哭的时候很少,自从遇到赵淯以来,哭得时候却很多,有时她自己都
疑惑自己为什么在儿子面前娇弱得如花一样。
她并不知道,这并不是伤心与难过,因为很多时候,哭泣只是种发泄脆弱的
方式。当人真正遇到最难以接受的时候,人是悲凄到抑制不住打起摆子来,就如
同她现在:
「会有办法的……淯儿,都是母后的错,都是母后的不好……」全小渔紧紧
抱住爱子浑身颤抖,她这时不会再哭了,她是一位母亲,她不能失去她的孩子,
愧疚与害怕被这女子全部压在心底,聚合成了世间最扭曲的私欲。
那是名为爱的占有和保护。
赵淯抬起头来,轻轻吻了一下全小渔,脸上浮现出从未有人见过的温柔神情,
轻声道:
「母亲,我从未怪过你。」
仅此一句,让全小渔再次崩溃大哭。
那哭声,像是挤压了万年的惊雷。
她松开了赵淯,扭曲的念头全部消散,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这是爱,可不
曾想来,这不及赵淯对她的万一……
少年开解了愧疚一生的母亲,令她可以在他面前放声宣泄。
原来儿子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原来他从未怪过……
淯儿这么好的人儿,怎么就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不敢相信起来,这次她什么也不怕了,唯独害怕
眼前所见所得是梦境,于是想要触碰又却离开,患失患得。
好在赵淯坚定将她拥入怀中,「唔~母亲不哭了哦~淯儿永远不会离开母亲
的,淯儿会陪母亲一辈子的……」
「嗯!嗯!」全小渔轻嗅着少年发间清香,亲昵地蹭了蹭爱子侧脸,既小声
又坚定地回应着。
作者题外话:这章作者写着写着把自己代入进去了,写完自己都些泪目了,
呜呜呜,大家有些时候千万不要怪自己妈妈!另外,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PS:明天会把之前所有章节整合发上来,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大改之前章节的
情节,费了好多精力终于改完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问题出在哪里,终于想明
白了,(女频风格),可作者是男的,而且真没写过小说,这是第一本小说,大
家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觉得风格是女频X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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