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刑虐

第一文学城 2024-12-1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ZiSaAcZ7编辑:@ybx8
作者:渣七七 2024年1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非本站首发 字数:22851                 上篇:
作者:渣七七
2024年1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非本站首发
字数:22851

                上篇:

  维多利亚是一名1*岁的少女,生活在高地公国的首都。

  她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通常会以双马尾的方式扎起来。

  她的外表非常可爱,个子也比较娇小,看起来就像是个洋娃娃。

  她的瞳色是祖母绿,透着神秘与聪慧的光芒。

  她平日里独自生活在寄宿制学院的特别宿舍里,并不与其他同学同住。

  她经历了很多孤独的时光,虽然看似柔弱,内心却坚定而顽强。

  她很喜欢读书。

  这天是寄宿制学校的「回家日」,她的同学都离开学校去享受和家人的时光
了,而维多利亚却只是自己一个人。

  当然,在回家日里,她也是可以离开校园自由活动的。

  她捧着一本厚重的大书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沉浸在书中的故事里。

  这本书叫做《铃声》,书中描述了一名少女作为双面间谍,帮助自己的祖国
赢得与邻国交战的胜利。

  她很喜欢这本书,尤其喜欢书中主角的聪明和理性,而这一次又一次从敌人
手中保护了她。

  她沉浸在书中,并没有在意周围随处可见的政治警察们。

  这些政治警察已经成为了高地公国的日常。

  大约10年前,小资产阶级的商人和业主们与共和党人联合起来进行了一场轰
轰烈烈的革命,而后无产阶级者和社会党人也加入了他们。

  革命党们的战争最终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成功夺取了一半的国土,随后与
公国的大公签订了停火协议,将公国一分为二建立了高地共和国。

  至此公国中剩下的力量就变成了大公和小贵族们还有原来资产阶级的资本家
们,以及更多的,对政治不那么关心的普通人。

  大公和小贵族们十分害怕另一次革命的发生,制定了严格的法规,禁止任何
人讨论政治的话题。

  而为了达到这一点,又花了大量的金币和银币,组建了一支庞大的政治警察
队伍。

  这些政治警察规模庞大,又都从大公政府领取工资,这对于从不关心政治的
人来说是很好的事情。

  原先的流氓和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们仿佛一夜之间都穿上了政治警察的制服,
从大公那里领到了一份不错的工资,也因此留在公国的小买卖人们出售的商品也
有了更多的买家。

  大家的日子过的都比以前更好了,只有大公在用他的私人财产和公国的资金
在给警察们发工资罢了。

  大家都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虽然不能谈论政治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公发出来的钱是实打实的让全国人都过上了更好的日子。

  维多利亚今天是打算去公园的甜品店边吃甜品边看书的。

  她从来都是过着宽裕而无忧无虑的生活。

  听学校的人说是有什么她完全不认识的亲戚给她留了一大笔钱供她在学校上
学,而学校也会遵从这位亲戚的要求每月支取一部分直接交给维多利亚。

  而她即使追问,也无法从学校得知任何更多关于这位亲戚的信息。

  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警察们也让城市里变得事实上非常安全。

  也因为没什么朋友,她养成了在每次回家日都独自前往公园的甜品店品尝甜
品的习惯。

  刚进甜品店,哪怕是沉迷于读书的维多利亚也明显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甜
品店里没有其它享用甜品的顾客,取而代之的是一整队政治警察,其中还有两三
个穿着长下摆风衣而不是短风衣的长官。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感觉撞到了人。

  「对不呜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警察们都围了过来。

  惊慌中手中的书也掉在了地上。

  「你被捕了!你需要到我们那里去接受调查!」其中一个为首的长风衣长官
说道。

  「好……好的。」捂住维多利亚嘴的手被放开,她害怕极了,勉强挤出了一
句颤抖着的话。

  「谢谢你的配合。」长官说道「把头套给她带上。」

  一个警察粗暴的把一个布袋套在了维多利亚的头上。

  她在被套上布袋前注意到有一个长风衣的有着金色头发的年轻警察一言不发,
站在警察队伍的最后面只是冷冷地盯着自己看。

  这让她打了个寒颤,而后就只能看见布袋的内部了。

  她的手也被警察用铐子反铐在一起。

  维多利亚被带到了一辆马车后部,那里有一个锁起来的专门运送犯人的空间。

  她乖乖的配合警察们的要求,坐进了马车。

  马车移动起来,她一开始还试着通过身体受到的加速度感知自己被带去了什
么地方,然而很快她就放弃了。

  确定不了的转向和直线行进太多了,她对城里的道路也并没有那么熟悉,唯
一能确定的是还在城内,她可以用马车从路面上传来的震动确定这一点。

  大约过了2 个小时,马车停了下来。

  运送犯人的马车并不舒适,维多利亚用被反铐在身后的手偷偷揉了揉被颠疼
了的屁股,从马车上走下。

  又被警察带着走了一段含有下坡和楼梯的路,随后有人来揭开了她头上的布
袋,解开了她的手铐。

  她观察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牢房内部,昏暗的光线使得即使她才刚刚从
头套中恢复的视线并不会觉得刺眼。

  身前的警察对她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就把牢房门锁上离开了。

  忐忑的少女环顾四周,有一张木头制的只有硬板的床,和一个被交代是用来
便溺的铁桶,除此以外并无他物了。

  维多利亚在马车上坐了很久,感觉浑身僵僵的,便在牢房里来回踱步活动活
动身体。

  此时她注意到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男人女人们的惨叫声,仔细听还能听到一
些哭声和求饶声,以及什么人的呵斥声。

  这顿时又让她害怕极了。

  「没事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很
快就会被放出去的。」少女心想。

  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无法继续自如地走动,只好坐在床上。

  可是一旦没有了自己的脚步声,安静的四周进一步放大了远处传来的声音。

  维多利亚闭上眼睛,试图想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她努力的回忆自己读的
书和要吃的甜品,可这并没有帮助。

  她脑海里面全是受到酷刑折磨的人们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读一本关于间谍的书呀啊」

  她此前正在的谍战小说铃声中不知怎的,居然有很多细致的对于拷问和酷刑
的描写,虽然书中的主角从未遭遇这些。

  维多利亚此前读到这些部分的时候都因为害怕而跳过了,可在好奇心驱使下
她又回头阅读了那些关于拷问和刑讯的描写。

  现在随着远处传来的声音,这部分的回忆便被不断的冲进她的脑海。

  维多利亚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感觉到一股尿意。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那个铁桶,决心要憋住等到她被释放再去解决。

  维多利亚从小记事起便生活在寄宿学校里,老师们都对她很好,平日里所受
过最大的伤也就是手指划破的程度,然而即使是这样也让小维多利亚眼泪直流。

  她是真的很怕痛。

  此时的维多利亚却如此近距离的听到了人们被折磨所发出的声音,她一边害
怕一边庆幸不是自己在遭受那样的痛苦。

  「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他们搞错了,把我放出去的。嘶……
我又能听见鞭子抽打的声音了。」

  极度紧张的精神带来了很大的消耗,维多利亚不知不觉中躺在木床上睡着了。

  不知多久以后,她被两个警察叫醒。

  两个警察就站在她的床头,这让维多利亚吓了一跳,随后问到:「怎,怎么
了?」

  「闭嘴!跟我们走!」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将维多利亚的手押在背后。

  带出了牢房。

  可怜的少女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她似乎在被带向这个地下建筑的深处,那些
惨叫声传来的方向。

  这期间她路过了一间间牢房,里面基本都是二十来岁三十来岁的青年,大都
被虐待的体无完肤而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了。

  而在路过一间牢房时,里面的人突然扒在牢门上对她大喊:「我的朋友!坚
持住!我们会胜利的!光辉属于共和!」

  这把维多利亚吓了一跳,而押送她的警察则是抽出腰间的电棍直接电了上去。

  一阵噼啪的电流声后,那位遍体鳞伤的年轻人昏死了过去,倒在了牢房里。

  随着维多利亚被押往刑讯室,她内心的恐慌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大脑一阵空白,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直到她被被粗暴地绑住双手吊在刑讯室的天花板上,她才微微的缓过神来。

  「这不对!肯定是有什么呃!啊啊啊啊」刚刚回过神来的维多利亚急切的想
要对警察们说,但身体传来的剧痛让这句话还未能说出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只见维多利亚穿着的可爱巴洛克式裙子的胸口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一道由左
至右的猩红的血痕穿过她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鸽乳。

  她身体先是而后仰又试图蜷缩起来,被鞭子扫过的皮肤破烂翻开,鲜血如同
串珠一般滴了出来。

  「咕,咕……」因极力忍受痛苦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汗水从额头上渗出。

  她低着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双眼失神无法对焦。

  过了许久,她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站着一位手持长鞭的拷问官。

  维多利亚不知道的是,他是这座秘密监狱里最老练的施刑者,是专门受某人
的要求出现在这里的,为的就是能够确保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

  除了这位拷问官和几个不重要的短风衣以外,还有两位穿着长风衣的秘密警
察。

  一位年龄较大,约摸着50来岁,就站在维多利亚的身前,似乎是在等她说话。

  而另一位在抓捕时给她留下印象的金色头发的年轻警察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
她。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维多利亚用颤抖着的声音,将自己全身仅剩的力气用来对眼前的中年男人说话,
希望对方能听清。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有点失望,对着身旁持鞭的拷问官耳语两句随后
向后退了几步。

  拷问官听过后点了点头,站到了维多利亚的身前,举起了鞭子。

  维多利亚把这些看在眼里,绝望的喊出:「不要,不——噶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仍然是没给少女任何求饶的机会,狠辣的一鞭袭向少女的胸部,准确的划过
了少女左乳的乳头。

  乳头的表皮瞬间被鞭子撕裂,整个乳房都被打的瞬间变形。

  这一鞭凶狠又精准,力量奇大而且精准的命中了乳头。

  但这还只是第一鞭。

  不同于刚来这里的时候,这次拷问官并没有在一次鞭打后停下,而是顺着动
作的余姿继续进行下一击的鞭打。

  鞭子又从另一边像蛇一样咬来,击中了少女的另一边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痛苦的惨叫声连成了一片,拷问官精湛的技术允许他将每一次鞭打都穿
过维多利亚的乳头,甚至有一鞭仿佛炫技似的横向跨越了少女的双乳,粗暴地撕
扯着她两颗粉色的花蕾。

  这几鞭的时间对于少女来讲仿佛永远不会结束,她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在场
的人却都对此无动于衷。

  「嗬,嗬……」维多利亚的神志恍惚,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她已经来到
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

  拷问官默默地退到一边,中年男人走上前来,丝毫不在意踩进维多利亚身下
的那摊尿液中。

  他用坚硬的大手抓住维多利亚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的脸色阴沉,说:「你们革命党人的硬气我很佩服,但是你知道么小姑娘,
进来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带着他们的秘密出去。」他顿了顿,「如果你配
合,你会立刻结束痛苦甚至被释放;但如果不说出来,每个在这里的人都觉得死
亡是他们的奢望。」

  天可怜我们的小维多利亚,她哪里有什么值得一说的秘密呢?她的眼泪从眼
睛里不断的涌出,落到中年男人的手上,却始终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这让眼前的中年警察看了,却恰似一个具有强大信仰的人构筑起了坚定的
信念似的。

  「看来你是不会轻易开口了。」中年男人松开手,帮维多利亚擦了擦眼泪,
而后又从后向前挥了挥。

  四个在一旁待命的手下一拥而上,把维多利亚从天花板上放下,然后又一人
抱住条她的四肢,把她固定在了一个呈大字型的架子上。

  架子是倾斜的,她的下身因此正对着房间里站着的警察们。

  维多利亚稍微从刚刚的鞭打中恢复了一点。

  她的乳头和鞭痕内的血管扩张,异常的鲜红和肿胀,被鞭子撕扯过的地方撕
裂破口,仍然在渗出滴滴血液。

  强烈的刺痛和灼热感,随着心跳而一次次的跳动。

  她低头就能看见警察们,这才为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稍微感到害羞,然而这
一点害羞很快便被恐惧所取代。

  她看见持鞭的那位拷问官又拿起鞭子朝自己走来,联想到自己的姿势,她瞬
间明白了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不,不要,不要,不要」维多利亚发出了崩溃的呓语,然而这又能改变的
了什么呢?

  拷问官从上之下挥出了他手中的粗皮鞭,第一鞭在维多利亚的裙子的外层织
物上造成破损,而后的两到三鞭将内层的衬裙也破坏掉。

  再之后的第五次鞭打让裙子破出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破破烂烂的女式开裆式
内裤露了出来。

  因为被迫摆出的羞耻姿势,维多利亚的馒头般的耻丘和晶莹的密缝就这样呈
现在男人们的面前。

  持鞭的拷问官满意的点了点头,与身旁的长官耳语两句后走向了鞭架。

  他之前的几鞭只是破坏了衣物,而维多利亚娇嫩的私花却是丝毫没有受到伤
害。

  她恐惧地看着拷问官拿着马鞭回到了她身前,下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抽动,
眼泪又从眼中涌出。

  她的阴蒂充血而立起,从她的蜜缝中探出了一点点,而女性下体最娇嫩,神
经最丰富的这里就首当其冲受到马鞭的攻击了。

  「啪」拷问官仿佛蜻蜓点水般用马鞭鞭稍的拍片击打了一下维多利亚的阴蒂,
他紧绷着大臂的肌肉控制着挥击的力度。

  这一击力度的力度相对于他的力量而言非常轻,这也意味着这一鞭仅仅是开
始。

  他会循序渐进一点点地慢慢加大力度,免得面前的小姑娘快速因为承受不了
而昏过去。

  「咿……」

  维多利亚咬紧牙关,这一鞭居然相比之前胸部所挨得鞭子要轻了不知多少,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还能思考。

  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痛苦虽然仍旧很强,但她咬牙忍了下来,强行镇定住自己
的内心开始思考有没有什么破局的手段。

  「啪」

  拷问官的下一鞭随后而至,维多利亚的表情随之变得扭曲,她发现她不可能
在这种鞭打下维持太久的意识了。

  「啪!」

  「咿……!」

  维多利亚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慌以极快的速度又破坏了她的思考,阴蒂处传来
的强烈的疼痛让维多利亚全身开始颤抖,冷汗直流,眼前又开始一阵阵的变黑。

  「啪!!」

  「啪!」

  「嘎~ !啊啊啊啊」

  每一鞭越来越强的力度把维多利亚的思维一丝丝剥开击碎,她的内心仿佛正
在一点点坠入无底的深渊。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别打了!别打了!」

  维多利亚用最后的一点理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她只需要配合他们,编造一
些需要查证的消息就能为自己赢得一些喘息的时间,至于如果被发现情报是假的
而遭到的报复就已经不是现在的维多利亚所能考虑的事情了。

  拷问官听闻,停下手上未打出的下一鞭,转头向一边的长官表示出询问的表
情。

  中年长官也听见了维多利亚的叫喊,露出了稍微放松的神情,亲自帮维多利
亚松绑后把她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拿点温水和一条毯子来。」中年男人俯下身来,摸了摸维多利亚的头发,
他真的希望维多利亚能说出他想知道的,这样对她的折磨也就可以停止了。

  「你都知道什么呢?」中年男人问到。

  维多利亚蜷缩在椅子上,她不愿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痕,盯着审讯室的砖石地
板,颤颤巍巍的从垂下的头发缝里偷瞄了一眼中年男人后又收回了目光。

  「我们是打算组织一次反对大公的游行和罢工的。」

  维多利亚埋着头,想要掩饰自己在编造故事时可能流露出的破绽,「我们都
觉得大公和贵族们只会给人民带来越来越多的欺压,我们想要反抗这些不公。」

  「咳咳」中年男人打断了她「说重点,都有些谁参与了?」

  维度利亚虽然急于让自己表现出配合和服从,但她不愿意让更多人受到她的
牵连,她不希望有更多人想她一样蒙冤入狱。

  她本来思虑是否随便报几个她身边人的名字,但她不希望牵连无辜的人进来。

  如果只是报一些大众化的名字和特征呢?

  「不,不行。」

  她很快在心中否决了这个可怕的想法,那会使多少人遭难呢?如果她随便地
提供了「看起来像是煤矿工人,中等身材乡下口音的保罗」这一类信息的话,虽
然因为难以查证会给她争取更长的时间,但谁知道这群疯狂的政治警察会如何为
难那些人呢?

  「我也说不出他们的样貌和名字,我们只是会偷偷的进行地下聚会,每次大
家都是穿着斗篷和长袍来参与的。」

  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了失望的神情,他阴沉着脸向后挥手示意拦住了想要再
次对维多利亚用刑的手下们。

  维多利亚赶忙继续补充道:「虽然我不知道参与集会的人的具体身份,但是
我可以告诉你们下次集会的时间和地点。」

  维多利亚尽可能的编造了几个不存在的人的外形特征,编造了他们的口音和
说话习惯,甚至编造了她对这些人的印象,维多利亚一直以来长久的阅读习惯使
得她能够当场创作出了这些她和地下革命者们一同秘密聚会的故事。

  她尽量的补充了大量的细节来让自己表现得非常配合,像是把所有一切能说
的都说出来了似的。

  她告诉眼前的中年男人下一次的聚会的地点就在某个居民区的半地下室,时
间在下周三的午夜,并且表示自己愿意帮忙。

  这期间中年男人帮维多利亚披上了毛毯,递给维多利亚一杯温水。

  听完后更是露出了微笑,他对少女的配合感到十分满意。

  他很快离开了审讯室去安排进一步的抓捕,走前让手下们把维多利亚送回牢
房并给予一些优待。

  维多利亚很快被带回了牢房,这次押送她的人正是那个面色阴鸷的金发青年,
维多利亚从青年的眼中解读出了深深的寒意,也不敢再看他第二眼。

  维多利亚回到牢房,很快便有人送来了还算可口的热食和一小瓶用来消毒的
酒精与一些棉球和棉签。

  她小心翼翼的吃了点食物,尽量不碰到自己胸前的伤口。

  「嘶……」少女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一小瓶酒精呲了呲牙。

  她明白最好是给伤口消消毒,但一想到酒精对伤口的刺激,她就没办法说服
自己去用这酒精来给伤口消毒。

  可怜的少女披着没有被收走的毯子在房间里踱步了两圈,打了个寒颤后还是
拿起了那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

  她把毯子的一角折了两下咬在嘴里,而后把沾了酒精的棉球小心翼翼的沾了
沾伤痕累累的乳头。

  酒精接触伤口的瞬间,尖锐的刺痛感如同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肤,令她不禁浑
身颤抖起来。

  刺痛感很快又变成了灼热感,灼热感迅速蔓延,仿佛一团火焰在她娇嫩的乳
头上燃烧,每一寸神经都被点燃。

  剧烈的疼痛让冷汗迅速从她的额头冒出,滴落在地,而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疼痛的波动。

  她咬着毯子,终于是给自己的伤口都大致消了消毒。

  放下了消毒用的酒精瓶,少女躺在了牢房内唯一的木板床上蜷缩着抱住自己。

  经过这些的折磨,维多利亚累坏了,她的思维开始变得迟缓,她闭上眼睛,
每一个念头都如同在浓稠的黑暗中艰难前行,难以集中。

  她慢慢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她不想再去思考了,她只
想先获得片刻的休息。

  然而,这片刻的休息竟然也是奢望,维多利亚刚刚无法判断过去了多久,但
就仿佛是刚刚躺下似的,她的牢房门就又被粗暴的打开了。

  三个人进入了她的牢房,粗暴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

  为首的人正是那个给少女留下很深印象的金发青年。

  他转身走出牢房,手下们一左一右押送着维多利亚跟在青年身后。

  看着青年的背影,维多利亚感到一股诡异的熟悉感,她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
对眼前的青年如此在意。

  她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因为她认出了这就是之前前往审讯室的路。

  「我编造的谎言败露了么?不,不可能这么快啊。」肾上腺素冲击着维多利
亚的思绪,她无比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全身像筛糠一样的剧烈颤抖,之前疲惫所
带来的困意全无,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全身的机能都被调动起来。

  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1*岁的少女能
够抗衡的。

  超负荷运转的大脑内最后提供的也全是混乱的思绪。

  她很快被带到了审讯室里。

  刚进入审讯室的维多利亚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审讯室中央的半空中悬挂着一根
粗麻绳。

  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遭遇到的对待。

  她曾经从书中看到过一种关于绳刑的描述:绳刑是一种恐怖残忍的刑罚,主
要针对女性。

  施刑时将女人架在一条磨得很粗糙锋利的粗麻绳上,让其坐在上面,执刑人
拉住女人的两条大腿,让其下体在麻绳上反复摩擦。

  刑房中等候的两人合同两个押送维多利亚的人一起把维多利亚抬起,分开维
多利亚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了麻绳上。

  少女的内裤早也因为之前的鞭打损坏而无法提供任何保护。

  红肿并未消退的小屄仅仅是接触到粗粝的麻绳就让维多利亚痛的龇牙咧嘴。

  手下们两人拉住维多利亚的大腿,两人控制住维多利亚的双臂而使她的身子
向前倾倒。

  这样一来直接接触到麻绳的就将是少女的整个屄部而不是会阴部位,最先受
到接触到麻绳摩擦的更是女性下体神经最密集的阴蒂。

  他们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金发青年。

  「开始。」金发的青年下令道,随即手下们拉动着维多利亚开始沿着麻绳移
动。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粗糙的麻绳像刀刃一样割裂她的下体,每一寸麻绳的
摩擦都如同刀刃划过,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柔嫩的蜜缝仿佛被一寸寸地割开。

  麻绳是特别准备的:手下们事先专门用钢刷子仔细刷过几遍,麻绳的纤维被
钢刷刷过之后会在麻绳上立起来,整根麻绳上因此充满了坚硬的倒刺,整根麻绳
也特意被干燥过以尽量让它与受刑者下体的摩擦力变大。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暗的刑房里回荡着哭喊声与少女性器被麻绳摩擦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水的气味。

  维多利亚被拉着向前时的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麻绳让她在恍惚间觉得有
锯子在把她锯成两半。

  血液爱液与汗液浸湿了整条麻绳。

  「停!」金发青年喊住手下走向维多利亚,一把拉住少女将其狠狠摔在地上。

  「我再给你一个屈服于我的机会。」

  青年力气很大,他把维多利亚仰面按住,掐住脖子的同时用膝盖重重的压在
维多利亚的小腹上。

  维多利亚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同意就眨眨眼睛。」

  听闻此言,维多利亚疯了似的眨眼,她的求生本能战胜了一切理智,即使她
完全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青年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他吩咐他的手下都离开,并且把门关上。

  「现在他们都走了,我们可以私下聊聊了」

  维多利亚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想与自己聊什么,为了缓解刚刚被掐住脖子带来
的痛苦,她转过头去咳嗽几下。

  而后下体摩擦的痛感仿佛变成了一团火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燃烧,剧烈的疼
痛不断袭来,她用尽身上的力气侧躺过去,她的脸颊贴在地上双腿夹紧,双手捂
住下体,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还真是能编出很精彩的故事啊,」青年说道,「可惜我知道这些都是假
的。」

  「至于我那些去调查的同僚们倒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为什么我确信你的故事是编的么?」青年顿了顿说。

  「因为就是我冤枉的你啊,哈哈哈哈。」

  维多利亚听闻此言,打了个巨大的寒颤,她脑海中闪过了「冤枉你的人最知
道你是被冤枉的」这句话。

  「我已经监视你很久了,你平常干什么,喜欢吃什么,你有哪些内衣我都一
清二楚」,青年接着说。

  「啊,对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你的亲生哥哥,格里尔·德·布洛瓦。」

  「而你的全名也应该是,维多利亚·德·布洛瓦。」

  「很惊讶吧,你的真实身份就是革命党现任领袖,起义的贵族,罗杰·德·
布洛瓦的女儿。」

  青年的脸变得扭曲,「他背叛了我们啊!他背叛了啊!他是贵族,他应该是
统治那群贱民的统治者!可是你看到了么维多利亚,他竟然想让那群贱民和我们
贵族一样,他甚至愿意去过那些贱民的日子!」

  「我还记得那天,他带着一群暴民占领了我们家的城堡,在我们家的客厅里
谈论什么人人平等的屁话。

  可怜我们家忠诚的管家,他只是想保护城堡里的财产而与那群暴民起了冲突,
竟然就被暴民们痛打一顿后丢出了城堡,而父亲竟然允许这一切的发生,他竟然
没有让卫兵吊死那些暴民,甚至还纵容了这一切。

  管家先生可是为了保护他的财产啊。

  而他只是说什么有人比我们更需要这些东西,就任由这些暴民抢走我们家的
东西。」

  「家里不断住进各种各样的人,再后来仆人们也全被父亲赶走了,那些仆人
对我和父亲是那样的好,可是父亲却说这是不平等的体系。」

  「再后来,我就仿佛不认识父亲了,他对我说过『那就请告诉我,怎样才能
破坏这盘根错节的体系。只要还有例外的特权存在,人的内心就会滋生腐败……』
这样的话,可不正是贵族们提供工作和土地,贱民们才有地方工作和耕种才能活
下去么?更别提领主们都会抓捕犯罪者,驱赶强盗和野兽来保护他们?」

  维多利亚的哥哥,格里尔站到了维多利亚身前,将裤子脱下一半,露出了自
己已经勃起许久的阴茎。

  「过来,我亲爱的妹妹,用嘴巴尝尝我的肉棒的味道吧。」

  维多利亚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眼前男人说的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直起身子跪
在地上,不敢直视那个属于自己亲生哥哥的阳具。

  她用双手摸索着握住了它,闭上眼睛,泪滴从脸颊上滑落。

  她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轻轻舔舐。

  格里尔的笑容从嘴角蔓延到整张脸,最终在一阵难以抑制的扭曲中彻底变形,
成了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可怕模样。

  他癫狂的大笑了一阵,而后命令维多利亚整个吞下他的欲望之柱,不顾一切
的向少女的喉咙中捅刺。

  全然不顾少女痛苦的神情,他用不断变得更加粗暴的动作满足自己的欲望。

  由于喉咙的不适感和压力,少女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增多,甚至难以控制地
从嘴角流出。

  在片刻过后,一股浓稠的射液涌出他的阳具进入了维多利亚的喉咙。

  他逼迫维多利亚咽下他的精液,并且要求她继续吸吮他的阳具。

  他对维多利亚继续说:「父亲怎会愚蠢至此,与整个公国公然开战。在之后
的战乱中我趁乱逃走,向大公的军队表明了身份后被大公接见,随后我便专门负
责帮助大公逮捕可能的革命党们。我带着无限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不断越来越
受到大公的器重,我也越来越认定要回报大公对我的恩情,向他献上我更多的忠
诚。」

  格里尔将阳具从维多利亚的嘴里拔出来,「就在到处抓捕革命党人的时候,
我突然注意到了你。不枉我苦心调查,在开战后,他已经没办法带走你了,为了
你能够安全的长大,将你托付给了他信任的朋友,也就是你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们,
他认为这样就是保护你的最好方法。可是呢,哈哈哈哈,他一定想不到这居然给
了我报复他的最好方法——彻底毁掉他最珍惜的东西!他还真是努力呢,为了让
你不被发现,又不想让你过苦日子,做了不知道多少暗中的运作。」

  虽然与她受到的拷打不可同日而语,但粗暴的进入喉咙的阳具让维多利亚感
到了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

  哪怕已经被拔出,她却觉得仍然有东西卡在喉咙深处。

  少女压抑住难以控制的呕吐感,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咳嗽。

  格里尔的阳具兴奋到了极点,在一次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他将维多利亚翻
身压在身下,把龟头对准了少女的蜜缝。

  「不,不要,我们是兄妹吧!」维多利亚试图制止眼前失控的野兽。

  「啊」肉棒穿刺进了少女的下体,曾经完好的薄膜也随之破裂。

  撕裂般的剧痛袭击着维多利亚,丝毫没有感受到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

  她的柔嫩的屄口受到过刑具的残酷伤害,而格里尔粗暴的动作使得那些未尽
的痛苦变本加厉的席卷而来。

  格里尔压在维多利亚身上,他用右手先是使劲的捏住少女伤痕累累的乳头大
力的拧转,而后又转捏为掐,下体和胸前传来的剧痛让少女无助的向身前乱抓。

  格里尔继续着粗暴的抽插着,血腥和暴力与性交带来的快感夹杂在一起,他
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和凶狠,非人的欲望驱使他越来越疯狂。

  他掐住维多利亚的脖子,感受维多利亚的下体收缩而夹紧他的阳具,他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吻上维多利亚的唇,吸吮和掠夺着维多利亚的唾液,他用舌头在她的口腔
内乱搅。

  他舔舐维多利亚流下的眼泪,他舔舐维多利亚的脸庞,他像一只鬣狗,啃食
奄奄一息的猎物。

  维多利亚的反抗声越来越小,而后感到一股热流被注入了自己的身体内。

  她双眼无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她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亲哥哥做了怎样的对待,内心感受到的痛苦更甚于肉体。

  男人离开了她的身体,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收敛了脸上扭曲的疯狂,变回了那个阴鸷的样子。

  他冷着脸,对维多利亚说:「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们的父亲。

  什么也不用多想,你只需要哭就好了。」

  格里尔走出了房间,几个手下进来将维多利亚重新绑起来放到了三角木马上
后也全部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维多利亚一人,她的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跨坐在三角木马上。

  木质三角木马的尖楞处有锋利的铁质包边。

  她的乳头被夹子夹住,用绳子向前牵引。

  腿上被绑了两个铁桶,桶内装着铁块。

  这些使得她的身体被迫向前倾斜,阴蒂刚好压在三角木马锋利的楞上,而双
腿也被重物向下坠。

  高强度的压力作用在她的下体,她痛苦的扭动身子,可任何动作都只会带来
更大的痛苦。

  她只能尽量的保持一动不动。

  刑房内的灯也被熄灭,她只能看着眼前的黑暗,任由黑暗与痛苦将自己的内
心一点点吞噬。

  「谁来,救救我。」

                下篇:

  「呜呜,唔……」维多利亚从昏睡中惊醒过来,回到了属于她的地狱中。

  三角木马正被两个男人前后的拉动,木马的底座在粗粝的地牢地板上摩擦,
这些摩擦转化成可怕的振动。

  她胯下的敏感嫩肉随着木马的移动在铁尖上痛苦地反复研磨。

  一夜的压迫让阴蒂充血肿胀变得格外敏感,维多利亚颤抖着收缩着大腿的肌
肉想要并拢双腿,她拼命地挣扎,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无尽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求求你,我这就招,不要在折磨我了!」

  然而周围的男人们没有谁回应她。

  「嘿嘿,我从没听过哪匹小母狗能叫的这么动听!」

  「不错,看看这儿,看起来这个小骚货很喜欢她的小马!」

  男人们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为首的说:「赞美伟大的格里尔大人,他竟然
把他的亲妹妹作为奖赏赏赐给我们兄弟们了,我就知道没跟错人。」

  「这是,不!不——」维多利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她绝望的喊:「有人么!看守大人!」

  没有人会回应她,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维多利亚从三角木马上抬下来,每个
人的手都在她的身体上乱摸。

  「不,滚开,把你们的手拿开。求你了」

  男人们有的在用脸蹭维多利亚光滑的小脚,有的捏着她可爱的乳头,有人把
粗粝的手指伸进了她的下体里。

  她的小腹,脸蛋,屁股和大腿都被男人们摩挲着。

  「啧啧,这皮肤可真嫩啊。」

  「她长得真可爱」

  「这可是格里尔大人的妹妹,当然可爱了」

  「上帝,这奶子可真粉」「下面这里也是」

  「我想用肉棒尝尝她的小嘴和舌头」「我也想」

  「求求你们!停下!」维多利亚哀求着,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全部褪去到
了一旁。

  她被男人们到处抚摸,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热度,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心底蔓延。

  她闭上眼睛,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下体开始分泌出丝丝液体。

  一个男人发现了她下体的异样,他高叫着:「你这个小婊子!你的骚逼开始
冒骚水了!真他妈恶心!」

  另一个男人听闻赶紧把脸凑了过去开始舔舐她的蜜缝,「哦!她的味道,非
常美味呀!」他说,「我感觉到你的骚逼在颤抖,欠干的婊子,你他娘的就这么
渴望我们的鸡巴干你么?」

  「不,不是这样」维多利亚流着泪摇头,但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下体的湿
润。

  此前哥哥格里尔对她粗暴的插入除了痛苦外没有让她获得任何快感,但自己
只是被抚摸了身体却……

  「啊!啊啊啊嗯嗯嗯呃!」

  一个男人的阳具突然插入了她的下体,巨大的肉棒撑开少女小小的屄口,撕
裂和受刑留下的伤让无法忍受的痛苦压倒性的湮灭掉了那一点点刚刚感受到的性
快感。

  她的下身痉挛般地收缩着,连男人们都一时按不住她的双腿。

  但她刚刚得以收拢一点的双腿又很快被强暴者们掰开。

  「啊啊啊!慢点!慢点!」维多利亚求饶道。

  一只手大力的拧向了她的乳头,而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变弱的迹象。

  「闭嘴!臭婊子!我就是喜欢这么玩,这样更爽!」

  「你还说想慢一点,但是你的骚屄把我的鸡巴夹得越来越紧,明显是想让我
操的更快更深一点!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臭婊子!」

  男人们轮番上阵,她的手被男人们要求为他们撸动肉棒,她的嘴巴里插着肉
棒,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的精液射入维多利亚的小屄里。

  还有人抓住她的小脚用来摩擦自己的家伙,有人用自己的阳具蹭着维多利亚
的腋下。

  他们把她架在空中,用手指插进屄道里后向外拉扯打开,他们仔细地看那被
灌满白浊的少女小屄。

  甚至有人用牙去咬她的乳头和阴蒂。

  维多利亚的痛苦仿佛无穷无尽,越来越残酷的轮奸虐待让这个娇嫩的少女像
一块瘫软在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她已经奄奄一息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求你们……疼死了,让我休息一下,几分钟也好。」维多利亚声音微
弱。

  「兄弟们!这个骚逼实在是太棒了!不管我们如何操她,她还是一样的紧呀!」

  「吔!我要射死你!哈哈哈!这婊子的小紧逼棒极了!」

  没有人理会维多利亚的求饶,有反应的少女固然是好,但这精致玲珑的身体
哪怕只是当玩具,他们也是一样的操呀!

  维多利亚终于又昏死过去了。

  第二天,维多利亚又从求之不得的昏迷中醒来,而每一次醒来的方式都是一
种新的折磨。

  她的身上几乎每一处都被男人们的精液覆盖,轮奸整整持续了一整天,而后
她又昏迷了一整夜。

  一个男人正拿着一个消防用高压水枪冲洗维多利亚,冰凉的高压水柱冲击着
她的身体。

  高压水枪喷射出的水流如同利刃般刺向她的肌肤和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
刺痛。

  每一滴水珠的冲击仿佛在提醒她所受的创伤,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随着水流
的冲刷而再次浮现。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痛苦地感受着水流的无情。

  然而,随着水流的不断冲刷,那些令她感到羞辱与绝望的痕迹逐渐被清理掉。

  尽管身体依旧感到疼痛,她却隐隐约约感到一种解脱。

  被水流洗净的不仅是肌肤上的污垢,更是那沉重的心灵负担。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带走一切,仿佛终于可以从昨日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获得片刻的轻松与宁静。

  使用高压水枪的男人倒也没有更多为难她,只是默默地做完了自己的工作,
而后将她带到了牢房。

  他为她提供了一套囚服和一点监狱配发的食物和水。

  他转身离开牢房,但随后又转了回来。

  他想了想,说:「格里尔大人在今天一大早就被大公召见,他和基迪恩大人
都被紧急调往前线了。昨晚上共和国利用内应突然对边界发动了突袭,战时情况
似乎对大公很不利。他只好从后方把像格里尔大人这样他所信任的人都拉去前线
帮他维持战线。」

  「我觉得大公赢不了的,你可能很快就能得救了吧。」

  维多利亚沉默不语,她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位看守所说的话。

  而这位看守也就叹了口气,离开了牢房。

  在之后的四五天时间里,维多利亚明显感觉在这座地牢里活动的人变少了。

  格里尔和他的手下也再未出现过。

  她身上的伤在这几天好了一些,看守们对她也都不错,不仅没有为难她,还
为她找了点毯子和衣物。

  她从看守和其他被关押的革命党人口中听来:之前审问他的那个中年男人,
基迪恩,是个正直的人。

  他的手下也都是这样,虽然他们效忠于公国,但却并不忠诚于大公,而是心
向人民。

  这样的人自然是受到排挤和猜忌的,大公不放心让基迪恩掌管重要的部门,
于是便让他在格里尔的检视下进行对被抓获的革命党们进行审问和调查。

  这本身也是对基迪恩的测试,如果格里尔对基迪恩的忠诚有怀疑,基迪恩就
会彻底失去大公对他的信任。

  就这样过了几天,维多利亚似乎已经从酷刑和奸污的阴影中稍微走出来些。

  她在收到来自友好的看守的好意时也能挤出笑容来回应了。

  因为前方战事的吃紧,格里尔和他的党羽们因为受到信任而很快在前线受到
重用,这也意味着留下来的基本都是基迪恩这一派的。

  他们虽然还是会执行公国下发的指令收受新被抓来的政治犯和革命党,但拷
问活动基本都停止了。

  然而,这样的日子是持续不了多久的。

  维多利亚的梦魇从前线回来了。

  格里尔带了大约两三百人回来,这些人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进入营地,像是
从地狱中逃脱的亡魂。

  战壕中灰扑扑的泥土仍旧沾满他们的制服,仿佛与血污和硝烟永远地融为一
体。

  他们的军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满是裂痕与泥泞,每一步都似乎要把靴
底完全磨穿。

  这些士兵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层沉重的阴影。

  大公的部队丝毫不是共和军的对手,任何地方的平民都只会帮助共和军,部
队中的下层士兵和士官军官们也都屡屡叛逃起义。

  共和军摧枯拉朽般冲破公国部队的防线,他们很快丢掉了国内绝大部分乡村
地区,而后便是小城市。

  公国的首都已经成为他们最后能掌握的领土了。

  格里尔已经接到了大公的秘密指示,大公打算出逃到别的国家去。

  格里尔被要求为大公的出逃创造条件,而格里尔也清楚的知道大公和他的公
国已经完蛋了。

  他带着他的党羽从前线撤回,打算进行修整后再想办法帮助大公逃走。

  回到首都的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座地牢,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他正是为
了维多利亚而来。

  「这些关押着的政治犯和革命党已经没用了,男人先全杀了就好。女人你们
有兴趣可以用用,用完了也都杀掉。」

  败退的士兵们从战场上狼狈地撤回,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愤怒。

  他们心知肚明,失败已经不可逆转,未来也无从期盼。

  在这样一种无路可走的境地中,理智被恐惧和愤怒所吞噬,兽性逐渐占据了
上风。

  他们很快便杀光了被关押的男性,那些无辜的女性成了他们发泄无处安放的
绝望和屈辱的对象。

  压抑不住的疯狂与扭曲的兽性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基迪恩派留下的人数寥寥,有几位试图挺身而出拯救这些无辜的人,却也很
快遭到射杀,其他人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只好躲在一旁。

  可怜的维多利亚不仅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她自己还将要受到更加非人的对
待。

  她被带到了刑房中,格里尔就等在这里,他的身边几人甚至正在对被关押的
女犯发泄兽欲。

  维多利亚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试图转过脸去不看这些暴行。

  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祈祷,一切快些过去。

  「睁开眼睛,维多利亚,」格里尔手中拿着一把手枪,指着一个正在被轮奸
的年轻女性的脑袋。

  「我们来玩点游戏吧,如果你能赢下游戏,我不止可以放了你,你甚至还能
救下这些婊子们的命,怎么样?」

  「不过首先,你先得满足了我,这游戏才能成立。」

  维多利亚听闻,嗯了一声,下定了决心,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她褪下了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刑房中央,周围的士兵们也停下了手
下的活计注视着她。

  她的脸上泛着红晕,仅以左手横在身前挡住双乳,而右手捂着下体。

  她微微低着头看着格里尔。

  「嗯?」格里尔用表情表达了不满。

  维多利亚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决心舍弃所有少女的自尊。

  她慢慢地一点点把手从身前挪开,将双臂背在身后。

  格里尔咧嘴笑了,他对少女表现出的屈服非常满意。

  「自慰给我们看。」他发出指令。

  维多利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是,哥哥大人。」

  她用手指轻轻揉搓乳头,乳头前日里受的伤并未全好,刺痛和快感同时袭来。

  这让她皱了皱眉头,她吐了点口水到手指上涂在乳尖以图缓解疼痛。

  她闭着眼睛,试图尽可能地使自己的身体开始享受自己的抚摸。

  随着揉搓和抚摸带来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她的脸更红了。

  她的乳头开始立起,阴蒂也从蜜缝中探出头来。

  她只留左手继续刺激双乳,而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花蕾。

  她的阴蒂在之前受到的伤害丝毫不亚于双乳,仅仅是触碰到阴蒂就让她浑身
一颤。

  她强忍疼痛,慢慢地搓动,呼吸逐渐越来越粗重。

  爱液在蜜穴中分泌流出,顺着大腿向下聚成一股。

  她分开双腿向前挺腰,左手离开乳头掰开下体的蜜缝,尽力地向在场的众人
展示。

  格里尔周围的手下们都看呆了,少女的私花尽管受到过摧残,却仍是如此的
美丽,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粉红而娇嫩,如精致的丝绸般的玉门。

  而少女就正在向众人以淫荡的姿势展示着它。

  「格里尔大人,能否请允许我为您服务?」维多利亚强迫自己摆出了一个讨
好的表情。

  「哈哈哈,当然可以了。」周围手下惊叹的神情和妹妹如此屈服于他让他感
到十分满足。

  维多利亚向前走到格里尔的椅子前,先小心地帮格里尔解开了腰带,把格里
尔的阳具从裤子中掏出。

  格里尔的阳具早已因兴奋而充血挺立。

  她跨坐在格里尔腿上,用膝盖顶住椅子直起上半身,环抱住格里尔的脖子用
自己的乳尖贴上了他的胸脯。

  她主动地吻上了格里尔,她将舌头和格里尔的舌头交织缠绕在一起。

  格里尔一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揉了揉她的屁股,从屁股后伸入小屄扣弄。

  「啊……!」

  尽管她在插入前扭动腰肢使自己的蜜缝前后摩擦,尽量地将自己的爱液用小
穴涂抹在格里尔的阳具上。

  但随着她用力向下一坐,格里尔的阳具穿刺进入她娇嫩的花心,剧烈的疼痛
还是让她疾呼出声。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继续施力,加快上下的运动,每一次都
试图让那根巨物深入身体更多。

  剧烈地动作着,少女的屄道实在太短,只能容纳格里尔一半的长度,格里尔
的肉棒顶端每次都能加速撞击少女的子宫口。

  少女为此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而她的全力撞击却刚好让格里尔感受到了更强
的快感。

  随着一声沉吟,格里尔在维多利亚体内射出了精液,而少女也几乎是一同达
到了高潮。

  她双脚不由自主绷直,而后瘫软在格里尔身上。

  格里尔并未因此满足,他保持着阳具在少女体内,将其抱起后仰面放在椅子
上,又猛烈抽插了起来。

  维多利亚躺在椅子上,双手温柔地抚弄自己的乳头,轻声叫着格里尔:「哥~
哥~」

  格里尔在一阵抽插后又射出了不少精液,「我都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程度。」
他说。

  「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可以给你这个游戏的机会。」

  「谢……谢。」维多利亚小声说。

  格里尔虽然没打算杀她,可是也没打算给她能赢下这个游戏的机会。

  格里尔清了清嗓子,周围看得出神的手下才反应过来。

  他吩咐他们布置刑具,准备维多利亚将要开始的游戏。

  刑具在布置中时维多利亚被格里尔要求背过身去不许看,按他的话来讲就是
为了「惊喜感」。

  听着身后刑具被移动和设置的声音,维多利亚害怕得颤抖。

  虽然决心无论是怎样无理的游戏都要进行下去,可未知的恐惧却不断刺激着
她的脑海。

  煎熬的等待了十几分钟后,「游戏」设施终于被设置好了。

  她转过身,看见了三个大约10米长的绳刑装置。

  维多利亚在几天前就已经遭受过绳刑的折磨,当时只是一次过绳就让她感到
了非人的痛苦,而现在她面对的是……?

  再次坚定了内心的信念,维多利亚发现这次和上次又有不同,绳子并不是普
通的绳子,而且高度只到她的腰部。

  每个装置的末端都跪着一个年轻的女性囚犯。

  格里尔开始解释道:「这是你的第一个游戏,走绳大拯救特别版!哈哈。」

  「规则是这样的,这里有三条10米长的『绳子』要走过去,只要单程走过去
就算成功哦。」

  「游戏开始我就会把只放了一颗子弹的转轮枪指在她们脑袋上,我会每1分
钟扣动一次扳机,当你完成第一条绳子的时候我就会对第二个人继续。直到你完
成三条绳子结束或者枪响,枪响的话我会再装一颗子弹。第一次的这颗子弹给你
降低点难度,就放在击锤下面。俄罗斯轮盘听说过吧,等我第二次上弹时子弹在
什么位置可就听天由命了哦。」

  维多利亚看了看格里尔手里的枪,快速计算了一下。

  击锤下的子弹在左轮手枪第6 次扣动扳机时才会击发,也就是第6 分钟。

  她平均需要2 分钟内完成一条绳子才有机会救下全部的三人。

  她毅然走向了第一条「绳子」的起点跨了上去。

  「开始吧。」她说。

  「嗯嗯~NO.」格里尔晃了晃手指,示意手下们。

  手下们围住维多利亚,把她的双臂并拢拘束起来后用一根铁棒连上了天花板
的滑轨,而后掰开维多利亚的阴唇,把第一根绳子——一根螺纹钢筋嵌入进维多
利亚的小穴。

  「现在开始了哦。」格里尔一边说,一边抬手就扣动了一下扳机。

  「!!」维多利亚心下大惊。

  她发现她仅有两个大脚趾能接触到地面,并且由于自己的双臂被倒吊在了天
花板的滑轨上,导致她无法左右倾斜身体来让某一只脚能踩得更实一些。

  全身的重量都只能压在小穴上,阴蒂和阴唇受到了全部的压力。

  并且不同于会因重力而下垂的麻绳,坚硬的钢筋会使她全程都只能用两个大
脚趾向前走。

  更糟的是,格里尔在第一分钟的开始时而不是结束时就已经扣下了第一次扳
机,这使得游戏的限时实际进一步缩短到了5 分钟。

  维多利亚艰难地向前挪动脚步,干燥的钢筋让她分泌出的一丝丝爱液起不到
哪怕一点润滑的作用,密集的螺纹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比一般麻绳的绳结能带
来的更甚十分。

  凸起的螺纹像刮刀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小穴肉就像要被刮掉一层。

  她的阴唇变得越来越红肿,脚步变得越来越艰难。

  她已经满身是汗,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滴在地上,从头上滴下的汗珠流入眼睛
里。

  强烈的痛感让维多利亚的两条腿都抽搐了起来,一次只能前进一小步,这让
短短10米的路程仿佛无限向前延伸,永远无法抵达终点。

  维多利亚的阴唇和阴蒂像是马上要滴出血来一样红肿。

  阴蒂被体重压扁,又被螺纹凸起残暴地剐蹭。

  这样红肿的皮肤和黏膜是如此娇嫩,哪怕仅仅是用手轻抚甚至空气拂过就能
给少女带来痛苦的刺激,但她却要自己用力,让钢筋进一步地摧残它们。

  少女的后槽牙都要被她咬碎,面色痛苦,可前进却依然缓慢。

  「咔,」扳机被扣动。

  「咔,」又一声。

  在击锤声整整响起了五次时,她终于到达了这条炼狱之河的彼岸。

  少女嘴里发出牙齿摩擦的声音,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全部的理智都因忍受这
非人的痛苦已经离开她而去。

  「噼」

  「啪啪啪啪」

  格里尔竟然为维多利亚鼓起了掌,他从未想让维多利亚可以成功解救任何一
个女囚。

  虽然只是第一条「绳子」,但她确实靠着坚强的意志救下了钢筋尾端的她。

  「你可以到一边去了。」格里尔对跪在地上的女囚说。

  女囚早已失禁,身下一摊黄色的尿液。

  她听完这话,连滚带爬地赶紧向刑房外逃去,但很快被门口的军人抓住而又
被压在身下。

  但她至少保住了一条命?也许吧。

  维多利亚怔怔地看着这些发生,她安慰自己,格里尔会信守承诺的,只要她
能完成所有的「游戏」。

  她能救下自己,大家,只要她愿意摧残自己的性器,取悦格里尔。

  格里尔扭曲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对妹妹的表现太开心了,他十分享受
维多利亚如此卖力地残虐自己。

  他的施虐欲望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暴力快感和性快感交织着冲刷他。

  他仅仅是看着就几乎达到了高潮般的快感。

  「我允许你休息一会儿,等你上了第二条绳子再开始计时,感谢我吧。」

  维多利亚强打精神,跨坐在第二条「绳子」上。

  她立马就感到了绝望。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这第二条绳子是钢缆所编制而成的麻花,这些钢缆中竟被编入了一个个参差
不齐刀刃朝外的刀片,令人触目惊心。

  维多利亚试着小心翼翼的将阴唇分开,把刀片钢缆放入小穴口,锋利的刀片
立刻刺入了她的阴唇,划开了几道口子。

  鲜血立刻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

  万幸的是,这条钢缆不像之前的螺纹钢筋那样高,维多利亚在被吊起手臂后
仍然能有半个脚掌踩在地面上。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怔怔地摇头。

  「我做得到,我做得到,我做得到!」她试图麻痹自己。

  她只剩下不到1 分钟的时间来完成剩下的两条绳子了,她必须在这个刀片钢
缆上一刻不停一口气向前冲才能有机会。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而周围胆小的士兵已经转过头去不敢看了。

  「呃呃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维多利亚发疯似的向前冲去,她的阴蒂被刀片数次切割,从原来可爱的凸起
逐渐变成烂糟糟的一摊烂肉,而阴唇和阴道口也变得模糊不清,看不出原来的一
点样子。

  血液像瀑布一样顺着流出,沾染了整条钢缆。

  一时间,牢房里除了维多利亚痛苦的尖叫没有了其它声音,在场的格里尔手
下们都愣住了。

  他们虽然经历过战场的洗礼,但却也不可能见过一个少女能对自己的性器做
出如此残暴的虐待。

  就连格里尔的扭曲笑容都有些停滞。

  她竟然真的在仅剩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第二条绳,抵达了终点。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维多利亚彻底崩溃了,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哑,她已经彻底超过了承受的极限。

  刚开始还发出惨叫声,后来是轻微的呻吟声,最后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格里尔回过神来,指挥手下们把她放到第三条绳子上。

  这条绳子是普通的麻绳,只是里面吸满了辣椒水和盐水。

  格里尔本来设想维多利亚会一点点慢慢蹭过刀片钢缆,这样刀片钢缆就能让
之前变得红肿娇嫩的性器受到不少划伤和切割。

  而且,刀片钢缆被放置的稍低来使受刑的少女本来能靠减慢速度来降低刀片
的伤害,但谁知道维多利亚会为了救下第二个人而发疯似的冲过这条刀片钢缆。

  他本希望第三条绳子的辣椒水和盐水能够恰到好处的钻入那些刀片的伤口。

  可是这一切都无法实现了。

  手下们把维多利亚放在第三条绳子上,少女血肉模糊的穴口刚刚接触到辣椒
和盐水时,她就晕了过去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呃呃~ 啊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少女被第三桶浇到头上的冰水唤醒。

  随着肾上腺素的退去,痛苦如潮水般涌来。

  少女惨叫,可嗓子仍然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微弱的呻吟。

  「你救下了两个人,真棒。可惜第三个人咯,她已经死了。都怪你,维多利
亚,是你害死她的。」

  少女听闻此言,胃里一阵翻涌,吐出了些胆汁和胃液。

  她颤抖着蜷缩在地上,感到无比的寒冷和黑暗。

  「下一场游戏已经开始了哟,这边有些东西希望你能塞进自己的尿道里呢。」

  格里尔将一把棍状物撒在了维多利亚脸前。

  维多利亚看到这些,脸色连连变换,颤抖地更厉害了。

  「不要紧张嘛,这次时间没有那么紧迫。只要一个小时内你能塞进去几根到
尿道里,我就饶几个人不死。」

  这把细棍让维多利亚惊厥般感到恐惧,几分钟前的一幕还在脑海深处回荡,
未曾退去的景象使她几乎要再次晕过去。

  这些棍状物是由一根根钢丝编成的小棍,麻花状的钢丝里被编入了杂乱歪斜
的利刺和刀片,就恰如几分钟前破坏她穴口的钢缆的微缩而威力加强版。

  「咕,杀了我吧。」

  维多利亚心想,但她却依然试图鼓起勇气。

  「我至少要尝试一根,哪怕一根。」

  少女趴在地上,微微弓起身子,她低头把额头贴在地上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
穴口。

  拿着钢丝小棍,仅仅是在烂肉里找到尿道口就疼的她满头大汗,浑身抖得像
筛糠。

  维多利亚终于把小棍对准了尿道口,她闭上眼睛,猛地一用力,将小棍插进
了尿道。

  女性的尿道不长,平常仅有液体会流过的地方只有一层薄薄的黏膜保护,无
比娇嫩的尿道顿时被刀片和利刺划烂,渗出鲜血来。

  第一根细棍就已最后能够用力一口气捅进去的一根。

  这根小棍已经把尿道塞满,略微扩张。

  之后的每一根都会进一步撕裂狭窄的尿道。

  从第二根开始,光是把小棍的尖端塞进尿道就已经难如登天,她一次次用力,
每一次的用力都带来无尽的痛苦。

  她的身体随着尖端进入的一次次尝试而颤抖。

  终于,她成功把尖端的一截塞了进去,而后又不得不继续一次次竭尽全力来
让小棍能一点点深入进那狭窄的通道。

  在场的人甚至能通过她的哆嗦和战栗来看出她每一次的施力。

  随后是第三根。

  随后是第四根,但是在第四根已经进入了一小截后,维多利亚终于又承受不
住了。

  「……」

  「啊啊啊啊啊我做不到!太痛了!我做不到!」她哭了起来。

  在今天的折磨刑虐中,极度的痛苦没让少女哭泣。

  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到达极限而无法再逼迫对自己施加更多残暴的伤害后,
她哭了。

  她觉得无法靠进一步的虐待自己救下更多人了。

  但其实格里尔也根本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在给手下玩够之后是不会有人
能活下来的。

  维多利亚自始至终不知道的是,只有她从一开始就不会被杀掉。

  她读过那么多书,她是那样聪明。

  格里尔根本就不值得信任,她如明镜一般知晓。

  但是她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她尽力满足他,如果她尽力的献身自己,
才能带来一线生机。

  假如她一开始就表现出拒绝,不仅自己受到的折磨和刑虐可能不会减少,那
些可怜的女孩更是会早早丢了性命。

  维多利亚还是崩溃了,虽然没有人能做的比她好了,但她还是崩溃了。

  这些刑虐给身体和心灵带来的痛苦早已经超出了任何人类的极限,她对自己
施加的折磨和残虐彻底摧毁了她的内心,她已经坠入深渊,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
绝望。

  她似乎已经彻底坏掉,一切都会结束了。

  她会彻底沦为格里尔的玩物,她也拯救不了任何人了。

  她想救下其他无辜的人,会有人来救她么?

  会有的。

  「到此为止了!格里尔!你这个畜生!」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从地牢审讯室
的门口传来。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怒火要从眼里迸射出来。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基迪恩怒吼。

  「呵,这不是基迪恩么,你是怎么从前线逃到这里的?」格里尔玩味的笑了,
他的手下向他报告说,基迪恩只带了不到10个人,只是手下们沉溺于强奸女囚才
放了他们进来。

  「还不让你的手下都停手!」基迪恩看不下去这些格里尔手下士兵的兽行,
拔出枪来指向格里尔的手下。

  「我早就怀疑你对大公的忠诚了,今天你这狐狸尾巴我看是藏不住了!你这
不忠诚的家伙,死在这里吧!」格里尔看基迪恩的枪并未指向自己,更加嚣张了,
他掏出枪指向基迪恩。

  他认定基迪恩不敢对作为大公身边人的自己动手。

  「砰!」先开枪的竟是基迪恩,他抬手瞄准格里尔就是一枪,这种畜生不配
活着。

  但这枪只是擦着格里尔的脸划了过去并未命中,只在格里尔的脸上造成了一
丝血痕。

  格里尔大惊,他赶忙找到掩体开始还击。

  基迪恩所带的10人也冲进了刑房开始和格里尔的手下对峙了起来。

  格里尔赫然发现,仅在这个小屋里的战斗力而言他并不占优。

  基迪恩的杀意犹如实质,格里尔竟对他产生了恐惧,他不想死在这里。

  「该死,快走!」格里尔大声命令他的部下们,他们慌忙地提上裤子和格里
尔一起从后门逃出了刑房。

  「基迪恩大人?谢,谢。」维多利亚目睹了这一切,晕了过去。

  就在格里尔仓皇逃出刑房时,一个从这座刑讯设施外赶来的手下慌张地找到
他:共和党人已经兵临城下了!

  格里尔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知道他犯下过怎样的罪行,一旦落到共和党
人手上是绝对会被处死的。

  他也来不及带上他的党羽,和自己身边的几人一起慌忙离开了地牢。

  基迪恩在格里尔走后试图继续阻止这些被格里尔带来的军人的暴行,他虽然
刚刚与格里尔差点交火,但并没有人知道这事。

  他仍然是这里军衔最高的人。

  在格里尔的手下发现格里尔已经不在这里了以后,他们只得不情不愿地服从
这位长官的命令,他们一个个逐渐地不再继续奸淫女囚,也没有谁敢公开违法命
令打死她们。

  很快,共和军攻破了公国首都的城墙,他们早已知晓这座罪恶设施的存在,
解放它几乎是破城后第一时间的安排之一。

  共和军派了一大队人马赶来地牢所在,格里尔的手下们本就是败军,看见首
都都被共和军占领登时就被吓破了胆,屁滚尿流地投了降。

  只有少数最罪恶深重的人选择了负隅顽抗或者自戕,这也没给共和军带来太
多麻烦。

  在检查过地下的刑房和乱葬堆后。

  看见这些曾被犯下的兽行,一些年轻的共和党人完全抑制不住怒火想要立刻
将这些人枪毙,但老共和党人们只是沉默着拦住他们,收押了这些公国军人以等
待后日的判决。

  维多利亚整整昏迷了三日,这期间她的父亲已经找到了她,他们给她施以全
力的医疗。

  但少女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仍然是未知。

  「父……亲?」她从昏迷中醒来。

  抬头看到报纸上见过的共和党人领袖。

  有些陌生。

  「是的,女儿,让你受苦了。」

  她记事起就没见过她的父亲,可她相信他是爱她的。

  医生开出了镇痛措施,但下体传来的疼痛仍在提醒她前几日发生的事。

  「基迪恩呢?」她担心基迪恩已经被愤怒的共和军人杀死,赶忙向父亲解释
了基迪恩是谁,随后又晕了过去。

  很快,共和军队对在地牢被关押的公国战俘进行了调查,知晓了那日的原委。

  基迪恩和他的一些手下得到了特赦和释放,基迪恩本人和那些为保护囚犯做
出贡献甚至献出生命的人还被追认为英雄。

  那日过后,经过统计发现大约只有三成囚犯确实是共和党人,而更多是无辜
入狱者。

  他们中的很多都只是因为得罪了政治警察,甚至有的女囚因为长得好看就被
抓进了地牢。

  男性囚犯在那一日鲜少有活下来的,而在维多利亚和基迪恩的努力下,不少
女性囚犯最终得到了解救。

  至于格里尔?他在逃跑时惊惶地逃进了下水道,在游过粪河逃出首都的城池
后还是被村民识破身份。

  村民们知道格里尔是怎样的畜生,他们任由自己的怒火发泄,残酷地虐杀了
他。

  维多利亚的父亲最终带领共和党人重新统一了国家,他当了两任国家的最高
领导人,随后开启了领导人选举。

  他自己则是在新成立的议会继续担任议长。

  在民主的领导下高地共和国也逐渐在国际上站稳了脚跟。

  维多利亚在被刑虐的半年后回到了学校,她的身份被继续隐藏了下来。

  除了校长和几位她父亲的朋友,谁也不知道她之前的经历。

  她似乎还是像之前那样,独来独往,喜欢读书和甜食。

  只有在深夜,她才会偷偷流泪。

  她在夜晚会蜷缩着身体,仿佛还在试图保护自己。

  她多么想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可伤痕永远留在了身体和心灵上,成为了她
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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