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风无力
2025年8 月1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732
第三章：色欲迷途
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致烧身。
色欲如同枷锁，束缚着众生的灵魂，使其深陷轮回之苦。
——出自《出曜经》
我在高杰的带领下，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我看着他，心里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些最肮脏的秘密，而这个家，早
已变成了一个充满欲望和亵渎的战场。
卧室里空调嗡嗡作响，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吞噬掉这一切的伪装。
我被这复杂的情绪弄的头脑空白，我太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高杰已经不在卧室，我揉了揉眼睛，听见隔壁妈妈的
主卧室传来奇怪的响动。
我走出卧室，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妈妈主卧室门缝里透出是晨微亮的
阳光，伴随着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
我的身上一股热气瞬间上升至头顶。
悄悄推开门缝往里看，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僵硬——妈妈赤裸地趴在床上，
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高杰光着身体，正跪在她身后，结实的臂膀上肌
肉贲张，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慢点……」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明显的喘息，她的手
指深深抠进床单。
高杰的手死死抓着她的腰，指痕嵌进她白皙的皮肤里，随着动作发出啪嗒啪
嗒的声响。
高杰是学校篮球队的，能看见紧实的胸肌。
此刻他露出线条分明的大腿，每一次挺动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让妈妈的臀部
泛起层层涟漪。
「骚货，不是说受不了吗？」高杰低笑一声，伸手拽住妈妈的头发，迫使她
仰起头，「刚才是谁抱着我的腿求操的？」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我……我没有……」她的反驳软弱无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迎合，臀
瓣主动贴上高杰的胯部。
高杰突然加重了力道，床板发出快要散架的呻吟。
「还敢嘴硬？」他伸手捏住妈妈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你看你这浪水，
都流到床单上了？」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叫声。
「别……别说了……」
她的声音带着羞耻，却又在高杰更猛烈的撞击中渐渐变调，「啊……好深……」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滴在妈妈的背上，顺着脊椎的凹陷滑进臀缝。
「一个妈妈，儿子卧室就在隔壁，你还跟我这样，你看你现在这骚样，多羞
耻？」
他喘着粗气，伸手拍打妈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这屄这么紧，比
妓女强多了。」
妈妈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浪荡，她的腰主动向后挺动，迎合着高杰的每一次进
入。
「别……别再说了……」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拒绝，反而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快……快点……」
我感觉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疼，手指用力攥着门框。
眼前的妈妈和那天在公园树林里判若两人，她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的笑意。
那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高杰突然低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妈妈「啊」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
夹紧。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喘息着，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
色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高杰才缓缓抽出身体，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
来。
他随手抓过毛巾擦了擦，裸着上身走到窗边抽烟，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
外清晰。
妈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肩膀还在微微起伏，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我屏住呼吸，悄悄往后退，轻开家里的大门，想到楼梯间冷静一下，尽管我
很小心，但关门的声音还是「咔哒」一声很响，高杰和妈妈应该是听见了。
我出了门，躲进楼梯间的阴影里。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羞耻又兴奋，还有一丝莫名的嫉妒。
刚才高杰说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妈妈是怎么同意跟他这样的？
没过几分钟，门开了。
高杰穿着我的一件运动裤走出来，随手带上门。
他看见我，没有意外，仿佛就是出来找我的，他露出玩味的笑容。
「刚才你全都看见了？」他靠在墙上，吐了个烟圈，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荷尔
蒙气息。
我吃了一惊，难道刚才在妈妈门口偷看被他发现了，我愤怒地攥紧拳头，没
说话。
高杰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过来：「抽一根？」见我没接，自己点
了一根，「刚才在门口看的爽吗？」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钳一样钳住我。
「别急着走啊，」他凑近我，声音压低了些，「你妈技术不错吧？比你想象
中骚多了吧？」
「你无耻！」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却被他按得更紧。
「无耻？」
高杰挑眉，「比起你们母子俩，我可差远了。」
他往楼上瞥了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半年前在公园发生的事？你妈被
四个小混混操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硬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脏，我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只要把你妈操爽了，她就什么就都跟我说了。」
他弹了弹烟灰，眼神变得猥琐，「说真的，你妈被轮奸的时候，是不是比刚
才更浪？」
我感觉一阵恶心，妈妈居然把公园被轮奸的事告诉了他，顿时我的胃里翻江
倒海。
「你闭嘴！」
「我闭嘴？」
高杰冷笑，「你敢说你不喜欢看？刚才在门缝偷看那么久，裤裆都支起帐篷
了，当我没看见？」
他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你不就想看你妈被人操得浪叫
吗？不就想听她说那些下贱的话吗？」
我的身体僵住了，他说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欲望。
高杰看出了我的动摇，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能帮你。你妈现在被我
喂得正馋，只要我稍微引导一下，她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
他往屋里指了指，「要不要再进去看看？这次让你看个清楚。」
我犹豫着，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下楼，但现在疫情管控期间，我没处去。
高杰冲我眨了眨眼，转身开门往家里走。
我心脏狂跳，脚像被黏住一样动弹不得，过了几分钟，开始不由自主地进门
去，高杰已经进了妈妈的卧室，他还故意将门留出一条缝，我像行尸一样，脚慢
慢抬起，来到妈妈的门口，再次透过门缝往里看。
妈妈已经翻过身躺在床上，高杰低头吻她的乳头，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刚才没尽兴吧？」
他咬着妈妈的耳朵低语，「要不要再来一次？」
妈妈喘息着点头，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快……快点……」
高杰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轻打转：「想让我操你哪里？说出
来才给你。」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不说……」
「不说就算了。」高杰作势要起身，却被妈妈一把拉住。
「别……别走……」
她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蝇，「操……操我的骚屄……」
高杰低笑一声，猛地挺身进入。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这才乖嘛。」他一边动一边说，「你说你儿子要是知道他妈妈这么骚，会
怎么想？」
妈妈的身体明显一颤，眼神变得迷离：「别……别说他……」
「为什么不能说？」高杰加快了速度，「你被操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想着
他？想着你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啊……不是……」
妈妈的反驳越来越无力，呼吸变得急促，「快……快点……」
「说你想让儿子看你被操，说了你就让你高潮。」高杰按住她的肩膀，迫使
她看着自己。妈妈的眼睛里泛起水光，既羞耻又渴望。
在男人持续的撞击下，她终于崩溃了，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想让……
儿子看……看我被操……」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血液全部涌向头顶。
高杰得意地往门缝瞥了一眼，更加用力地撞击：「再说点更骚的，说你是欠
操的贱货，说你想让儿子在面前看。」
「我……我是欠操的贱货……」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我想……想让儿子…
…在我面前……看我被操……」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我靠在墙上才能站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裆。
眼前的妈妈彻底放开了，她的手抓着高杰的头发，主动迎接着每一次撞击，
嘴里不停喊着淫秽的话语。
「啊……好爽……操死我这个贱货……」
「儿子……快来看妈妈……妈妈受不了了……」
「操我……用力操我……像那天晚上那几个流氓一样……」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床板发出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妈妈的浪叫。
他故意把妈妈的腿分得更开，让门外的我能清楚地看见交合的部位，看见自
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操得汁水淋漓。
「说你比妓女还贱！」高杰低吼着，额头的青筋暴起。
「我比妓女还贱！」
妈妈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啊
……」
她突然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高杰也在同时低吼一声，伏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妈妈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高杰往门缝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然后凑到妈妈耳边低语了
几句。
妈妈抬头往门缝的方向看来，正好与我对视在一起，我吓的连忙后退了一步，
妈妈先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而又有几丝惊恐，而后又变得羞愧，她回头看见高
杰，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却没有真的生气，反而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
「妈妈发现我偷看了！」这么想着，我心乱如麻，我悄悄退回到客厅，回到
我的房间，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刚才的一幕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妈妈迷离的眼神，放荡的叫声，还有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尤其是提到我的时候，那种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几乎要将我
淹没。
高杰回到我的卧室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没骗你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是不是比你想象中更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拿下我妈的？」
「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跟你妈说好了，
等疫情解封了，以后每周我都来两次。
到时候提前告诉你，保证让你看得过瘾。」
接下来的几天，高杰几乎天天奸淫我妈妈，而我妈妈也越来越配合，可以说
每天除了吃饭，就是房间里做爱的声音，而且他们也越来越不避讳我，仿佛妈妈
知道我在旁边偷看似的。
三天后的晚上，小区再度解封。
高杰说终于可以回家了。
直到走的那一刻之前，他跟我妈妈在还浴室里做了一次。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浴室里翻江倒海，声浪叠起，「喜欢让儿子，看
你操我……啊……」随着妈妈的一声喊叫，浴室里恢复了平静。
高杰从浴室出来，满脸满意的笑容，回屋穿上了衣服，收拾东西离开了我家，
走的时候还顺走了我的一个游戏手柄。
高杰吹着口哨下楼了，妈妈在浴室里洗漱着，我在客厅里站着。
隐约能听见冲水的淅淅沥沥的声音。
我慢慢走出家门口下楼，回头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夜晚的风带着些许的春意，吹在脸上感觉到一丝暖意，但我的心却冰凉。
脑海里反复回放这几天看到的画面，妈妈放荡的样子和半年前在公园的狼狈
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刺激的美感。
我知道这种想法是扭曲的、病态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高杰说的，我确实喜欢看，喜欢听，喜欢这种禁忌的刺激。
走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
点燃一根抽起来，辛辣的烟雾呛得我咳嗽不止，眼泪却流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烟太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烟抽到一半，看见高杰，往便利店的方向走来。
他还没有出小区，他看见我，挥了挥手，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长椅上。
「想什么呢？」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烟。
「没什么。」我把烟蒂摁灭在地上。
「还在想你妈刚才说的话？」高杰笑了笑。
「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我好奇了问高杰，我的意思指他把我妈妈操了这
件画。
「其实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这只是被我挑逗爽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了些，「不过说真的，你妈挺可怜的。自从跟你爸
离婚之后，她一个人带着你不容易，心里肯定很压抑。」
我没说话，他说的或许有道理。
妈妈这些年确实不容易，既要工作养家，又要照顾我，或许这种方式是她释
放压力的途径？
「其实她挺喜欢你的，」
高杰又说，「刚才做的时候，一提到你就特别兴奋。」
「你别胡说！」我立刻反驳，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高杰没在意我的反驳，继续说：「我没胡说。你妈跟我说过，你小时候总喜
欢缠着她睡觉，晚上还会不自觉地往她怀里钻。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都发光。」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确实有过这样的事，直到小学五年级还偶尔会钻妈妈的被窝。
「所以说啊，」
高杰摊了摊手，「你们母子俩早就有情愫了，只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我不过是帮你们一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以后我会慢慢引导她，让她彻底放开。到时候
不光是说，说不定还能让你们……」
「够了！」我打断他，站起身想走。
「别急啊，」
他拉住我，「下周我还来，到时候给你留门。」他凑近我，声音压低了些，
「下次我给你妈带件性感的衣服作为礼物，让她穿上给我们看，怎么样？」
我的鸡巴不由的勃起硬了起来。
高杰看出了我的心动，笑了笑往我裤裆看了一眼，「看来我没猜错。」
我感觉一阵羞耻，却又无法否认内心的期待。
那种禁忌的刺激感像毒品一样吸引着我，明知危险却又无法抗拒。
我问那天早晨我醒来看到的事，我想搞清楚事发的缘由，高杰抽着烟慢慢道
来。
那天快天亮的时候，高杰醒了，光着膀子去客厅喝水，其实是去看我妈的动
静。
来到客厅，发现我妈的卧室门没关严实，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看见我妈在
床上，背对着门躺着，睡裙都卷到腰上了。
高杰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轻手轻脚爬上床，在我妈妈的背后躺下，从后面抱
住她。
他一手拨开我妈的头发亲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从睡裙底下摸上去，摸她的乳
房，下体直接顶在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被他弄醒了，很惊慌，想要推开他，但又不敢大声，怕吵醒隔壁卧室的
我。
高杰咬着她的耳朵，拉着她的手往处面鸡巴上摸。
妈妈的睡衣被高杰扯到肩膀下面，高杰一边亲她锁骨一边摸她胸。
没一会儿，高杰手向下摸去，妈妈的阴部全是水，湿了，高杰挺着鸡巴直接
进入抽插，妈妈很快也来了状态，被操的翻云覆雨。
等我在门口偷看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第二回了，妈妈没有第一次那么拘谨了，
很快浪话连篇，接着后面的事，我就全看到了。
我听着高杰的描述，我知道妈妈已经在他身上应该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乐，没想到妈妈在他身下能这么骚。
身体的羞耻使我鸡巴再次变硬。
「到时候见。」高杰站起身，冲我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坐在长椅上，烟盒里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直到整个盒子空了才起身。
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虚浮，脑子里乱糟糟的。
高杰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不断在眼前闪现。
打开家门时，客厅一片漆黑，灯已经熄了，只能听见妈妈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很久，我鬼使神差地下地，来到妈妈卧室门口，推开门，房间里妈妈在
熟睡着，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的心跟着揪紧。
迷迷糊糊中我走到妈妈床前，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妈妈朝里侧躺在床上，
身上穿着那件宽大的薄睡衣，领口敞开着，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喉结不由的跟着一跳，我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身体。
「妈你睡着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犹豫。
妈妈没有回应，只有呼吸带动她的胸口一跳一跳地起伏。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大气都不敢喘。
我在她的床边站了很久，然后缓缓俯下身，脸贴进妈妈，妈妈温热的呼吸洒
在我的脸上。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她的头发
很顺滑，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黑暗中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划过妈妈的脸颊，停在她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她乳房的温度。
第四章：神秘的礼物
男子十六，阳精始通，然阴血未谐，需得母阴以和之。
——出自《医心方》月光散落在床上，妈妈睡的很安详，我伸向妈妈的手继
续下移，我的手指有些颤抖，我的身体僵硬得像石头，既紧张又恐惧。
妈妈醒了我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她是不是真的像高杰说的那样，对我有
不一样的想法？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翻身醒了，我的手突然停住了，然后像触电一样缩了回
去。
「小健……怎么了？」妈妈的语气里带着点迷糊。
「对不起妈妈……我……我……」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耻，紧张到不知道
说什么。
我脑袋一空，这些天积攒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羞耻、兴奋、胆量、紧张、
身体反映，这些元素一起刺激着我，让我语塞。
「怎么了！」妈妈坐起来，轻轻抓住我的手。
我想起来妈妈小时候抱着我的情景，想起头靠在妈妈怀里的情景，刚才对妈
妈的乱伦的想法，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畜生一样。
而这种感觉的体验感很不好，让我心头像刀绞一样，我心里的关卡死死地堵
住我。
「啪」的一声，我给了自己一耳光，让我脑袋清醒了不少。
妈妈被这举动吓坏了，「儿子，到底怎么了，听话……赶紧回屋去睡觉！」
妈妈声音变小，像蚊子一样低声。
我捂着脸，，匆匆离开了妈妈的房间。
门被带上，我回到卧室，心脏狂跳不止。
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妈妈之间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她刻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吃饭时总是低着头，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但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渴望和
愧疚的复杂情绪。
再接下来就是疫情解封，开学，开学之后，由于白天都在学校，与妈妈相处
的机会少了，也能避免一些尴尬的不适的情况。
周五下午，高杰来到初一教学楼，对我说「下午五点，去你家楼下等我。」。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掌相互搓揉到出汗，支支吾吾，最终还是回了一句
「好」。
还没到学校时间，我就先离开了学校，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学校附近的
网吧消磨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五点整，我站在小区楼下，高杰已经等在那里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纸袋。
「来了？」
他冲我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给你妈带的礼物。」
我没说话，跟着他上了楼。
走到家门口，他示意我等一下，自己先敲了敲门。
「阿姨，是我。」
门很快开了，妈妈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看到高杰时，她的脸明显红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给你带了点东西。」高杰把纸袋递给她，然后侧身让我进去。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学校提前放学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高杰倒是毫不在意，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阿姨，去把我给你带的衣服换上吧，我特意挑的，肯定好看。」
妈妈打开纸袋，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根本遮不住什么。
「这……这太暴露了……我不能穿……」
「有什么不能穿的？」
高杰挑眉，「反正就我们三个人，怕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再说了，你儿子又不是外人。」
妈妈的脸更红了，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拿着裙子走进了卧室。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想象着她穿上那件吊带裙的模样。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高杰凑到我耳边低语：「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她其实
很想穿给你看。」
我的脸涨得通红，没说话。
没过多久，卧室门开了。
妈妈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走出来，裙摆刚到大腿根，两条白皙的腿完全
暴露在空气中。
D 罩杯的乳房被蕾丝包裹着，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腰间的镂空设计露出平
坦的小腹，锁骨处的蕾丝花边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36岁的年纪跟本看不出来，像3岁，配合上这身裙子，把妈妈的魅力尽情无
遗。
「太……太暴露了……我还是换掉吧……」她双手抱在胸前，局促不安地站
在那里，脸颊绯红。
「别啊，」高杰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自己腿上坐下，「这么好看，换什么
换？」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向她的大腿，凑到她的耳朵旁边悄悄地说：「你看你儿
子都看呆了。」
妈妈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羞耻。
我的目光确实无法从她身上移开，那件吊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蕾丝
下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阴影，让我口干舌燥。
高杰的手慢慢往上移，隔着蕾丝揉捏着她的乳房。
「嗯……」妈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他。
「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高杰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不操就白瞎了这么骚的裙子」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摇着头：「不是的……我没有……」
「还敢嘴硬？」高杰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裙摆，「那这是什么？都湿透了。」
妈妈扭捏地想要摆脱高杰，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去给……你们……
做饭」
高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再次把手指伸进妈妈的裙底，低声对妈妈说「先做爱，后做饭！」
妈妈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把头埋在高杰的胸口。
「别……别在小健面前……」
「在他面前怎么了？」
高杰冷笑，「他不是看得很过瘾吗？」
他突然把妈妈抱起来，「走，咱们回卧室，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妈妈有多
骚。」
妈妈尖叫着挣扎，却根本不是高杰的对手。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故意没关门，还冲我招了招手：「过来啊，不是想看吗？」
我的脸又红又热，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走进了卧
室。
高杰把妈妈扔到床上，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鸡巴早已勃起，又粗又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妈妈躺在床上，双腿紧闭，双手抓着床单，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渴望。
「把腿张开。」高杰命令道。
妈妈摇着头，紧闭着双眼。
「不……不要……」
「别逼我动手。」高杰的语气变得严厉。
妈妈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缓缓分开了双腿。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液体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阴毛的轮廓。
高杰一把扯掉她的内裤，露出了那个早已泛滥的私密部位。
「早就湿透了，还装什么清纯？」他低笑一声，猛地扑了上去，挺着又长又
粗的鸡巴就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啊……」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
高杰的动作又快又猛，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D 罩杯的
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头在蕾丝摩擦下变得格外挺立。
「骚货，舒服吗？」高杰喘着粗气，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
「嗯……舒服……」
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神迷离，「快……快点……」
「想让我快点？」高杰挑眉，「那你说点好听的。」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唇翕动着，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高杰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打转。
「不说？不说就不给你。」
「啊……别停下……」
妈妈的身体扭动着，「我说……我说……」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细若蚊蝇，
「我是……我是骚货……」
「什么？没听见。」高杰故意逗她。
「我是骚货！」
妈妈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浓浓的羞耻，「我是欠操的骚货……快……快操
死我这个骚货……」
高杰低笑一声，加快了动作。
「这才乖嘛。」他的手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说，你是谁
的骚货？」
「我是……我是你的骚货……」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为羞耻而更
加兴奋。
「还有呢？」高杰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旁边看着呢。」
妈妈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看向站在门口的我。
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床板发出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她的呻吟。
「快说！」高杰低吼着，掐着她脖子的手又用力了些。
「我……我也是……」
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几乎要窒息，「我也是儿子的骚货……啊……」
这句话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靠在门框上才能站稳，手不自觉地伸进裤裆。
眼前的妈妈彻底放开了，她的双腿紧紧缠上高杰的腰，主动迎接着每一次撞
击，嘴里不停喊着淫秽的话语。
一时间我的脑袋涌上多股情绪，兴奋占了上头，我不由分说地跪到妈妈的床
尾，捧起妈妈翘起的脚就亲了起来。
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停顿了几秒，继续享受高杰的抽插。
我一边贪婪地啃着妈妈的美脚，一边手伸向裤裆里，撸动着我的小鸡巴。
妈妈的脚由于今天还没有洗漱，带着一点点轻微的脚臭味和拖鞋的皮革味，
以及走动产生的酸味，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鸡巴肿的肥
大，快要撑破我的短裤，我将短裤和内裤全脱掉，鸡巴完全裸露了出来，继续啃
食着妈妈的骚脚。
妈妈被我舔脚的行为刺激了，再加上高杰的抽插越来越重，妈妈已经意乱情
迷，不断地叫喊着：「操我……用力操我……我是你和你儿子的骚货……」
「啊……好深……操到子宫了……」
「儿子……快看……妈妈想要高潮……」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故意把妈妈的腿分得更开，让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们
交合的部位。
妈妈的阴户被鸡巴反复进出，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上，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说，你儿子舔脚你舒服吗！」高杰低吼着，额头的青筋暴起。
「儿子舔脚……舔的舒服……」妈妈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儿子舔脚能不能把你舔到高潮？」高杰继续引导。
「能……儿子……继续舔我的脚……快要把我舔……高潮了……啊……」她
突然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在妈妈高潮的一瞬间，双腿蹬直，腿尖绷紧，由于我还舔着妈妈的脚，她高
潮时的冲击力导致一只脚把我直接扇倒在地，我被这突然其来的一脚踹懵了，在
倒地的一瞬间，鸡巴里的精液也跟着喷了出来，喷到了地板上一条长长的痕迹。
高杰也在低吼的同时，高潮了，他伏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妈妈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我从地板上坐起来，妈妈的目光越过高杰的肩膀，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我和妈妈四目相对的瞬间，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羞耻、恐惧、渴望……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她眼中交织。
我猛地回过神，心脏狂跳不止，转身冲出了妈妈的卧室。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刚才的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妈妈高潮时的表情，她喊出的那些话，
还有最后四目相对时的表情……
高杰那晚没有在我家吃饭，就直接走了，仿佛他来这里就是来操我妈的，我
在我的卧室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心里五味杂陈，走出卧室时，妈妈正蜷缩在客
厅沙发的一角，身上裹着一条毯子，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她看到我，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眼眶红肿得像核桃。
「小健……你是不是觉是妈妈很骚」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眼前的妈妈，和刚才在卧室里放荡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耻，「他微信联系我，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
不照做……他就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公布到学校……我……」
「我偷看你洗澡的事？」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那叫什么事？
你被他操得浪叫的时候，还会考虑我的名声吗？」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往下掉。
「对不起……小健……妈妈对不起你……」
「对不起就完了？」我一步步逼近她，「你把我当什么了？看你被别的男人
操的观众？还是满足你变态欲望的工具？」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妈妈摇着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也……我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我低笑一声，伸手猛地扯开她身上的毯子。
黑色的蕾丝吊带裙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大腿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
「你穿着这个，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别人男人操，还喊着自己的儿子来看，
这也是身不由己吗？」
妈妈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慌忙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
「别……别看……」
「现在知道羞耻了？」
我冷笑，「刚才在卧室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羞耻？」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蕾丝下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头依然挺立着。
一股强烈的欲望突然涌上心头，我猛地扑上去，将她按在沙发上。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不要……小健……不要这样……」妈妈尖叫着，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我
的胸膛。
但她的力气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吊带裙。
蕾丝布料很容易就被扯破了，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肤和 D罩杯的乳房。
「啊……不要……」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凄厉，眼泪羞耻的流了下来。
我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揉捏，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放开我……小健……」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绝望。
我嘴里不断骂着「骚货」，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尝到了咸咸的泪水味道。
她的嘴唇紧闭着，牙齿咬得死死的，不肯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妈妈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委屈地说：「你骂我
骚货？刚才你舔的不是很兴奋吗？」
我被妈妈打的突然清醒了过来。
是啊，我只知道骂妈妈不知廉耻，刚才我在妈妈卧室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
变态呢，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而此刻我却以贤者模式批判妈妈，实际上最应该
批判的是我自己。
我想想《诗经》里那句「母氏圣善，我无令人」，母亲如此善良慈爱，我却
未能回报她的恩情。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猛地松开手，从她身上爬起来。
妈妈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
样往下掉。
我的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既羞耻又愧疚。
「对不起……妈……」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我狼狈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
电梯里的灯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我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看起来像个疯子。
冲出单元楼，冰冷的晚风迎面吹来，让我清醒了不少。
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发软，才扶着一棵大树停下来，大口大口地
喘气。
抬头望去，家里的灯还亮着，窗户里映出妈妈孤单的身影。
她还在哭吗？她会不会恨我？
从此以后，高杰几乎每周都会来我家，与妈妈行苟且之事，有时候会让我在
旁边观战，有时候会锁起房门，妈妈的这种性行为对于我来说也毫不避讳，仿佛
跟我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上半年疫情原因，小区里封了又解，解了又封，高杰来我家的次数也断断续
续，妈妈和高杰的关系一直持续到7 月份。
2020年7月份，高杰初三毕业，由于在校时就是个校霸，霸凌男同学欺负女
同学的事没少干，学习上自然是跟不上的，可想而知，中考的分数并不怎么样，
最后在他爸爸的安排下，去当了兵。
高杰当兵走的前段日子，跟妈妈来往比较密切，从妈妈平时的魂不守舍可以
看出，妈妈对于高杰当兵去还是十分不舍的。
在高杰当兵走的前一天晚上，高杰和妈妈在卧室里尽情缠绵，颠龙倒凤，他
们紧锁着门，没有让的参与也没有让我观战，但是我通过我的房间，能听到妈妈
房间的动静，那天晚上，好像地震一样，要把房子炸塌一样，妈妈的叫声响彻整
栋楼，骚话连篇，仿佛要彻底把自己给了高杰。
我后来跟高杰断了联系，高杰走后的几年里，有没有跟妈妈联系，我就无从
得知。
之后几年妈妈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大都是暧昧撩骚之类的，这些年也因为
新冠疫情原因，人们外出打交道十分不方便，所以妈妈总的下来也没接触过几个
男的。
「待续」
2025年8 月1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732
第三章：色欲迷途
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致烧身。
色欲如同枷锁，束缚着众生的灵魂，使其深陷轮回之苦。
——出自《出曜经》
我在高杰的带领下，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我看着他，心里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些最肮脏的秘密，而这个家，早
已变成了一个充满欲望和亵渎的战场。
卧室里空调嗡嗡作响，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吞噬掉这一切的伪装。
我被这复杂的情绪弄的头脑空白，我太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高杰已经不在卧室，我揉了揉眼睛，听见隔壁妈妈的
主卧室传来奇怪的响动。
我走出卧室，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妈妈主卧室门缝里透出是晨微亮的
阳光，伴随着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
我的身上一股热气瞬间上升至头顶。
悄悄推开门缝往里看，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僵硬——妈妈赤裸地趴在床上，
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高杰光着身体，正跪在她身后，结实的臂膀上肌
肉贲张，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慢点……」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明显的喘息，她的手
指深深抠进床单。
高杰的手死死抓着她的腰，指痕嵌进她白皙的皮肤里，随着动作发出啪嗒啪
嗒的声响。
高杰是学校篮球队的，能看见紧实的胸肌。
此刻他露出线条分明的大腿，每一次挺动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让妈妈的臀部
泛起层层涟漪。
「骚货，不是说受不了吗？」高杰低笑一声，伸手拽住妈妈的头发，迫使她
仰起头，「刚才是谁抱着我的腿求操的？」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我……我没有……」她的反驳软弱无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迎合，臀
瓣主动贴上高杰的胯部。
高杰突然加重了力道，床板发出快要散架的呻吟。
「还敢嘴硬？」他伸手捏住妈妈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你看你这浪水，
都流到床单上了？」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叫声。
「别……别说了……」
她的声音带着羞耻，却又在高杰更猛烈的撞击中渐渐变调，「啊……好深……」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滴在妈妈的背上，顺着脊椎的凹陷滑进臀缝。
「一个妈妈，儿子卧室就在隔壁，你还跟我这样，你看你现在这骚样，多羞
耻？」
他喘着粗气，伸手拍打妈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这屄这么紧，比
妓女强多了。」
妈妈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浪荡，她的腰主动向后挺动，迎合着高杰的每一次进
入。
「别……别再说了……」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拒绝，反而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快……快点……」
我感觉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疼，手指用力攥着门框。
眼前的妈妈和那天在公园树林里判若两人，她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的笑意。
那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高杰突然低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妈妈「啊」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
夹紧。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喘息着，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
色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高杰才缓缓抽出身体，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
来。
他随手抓过毛巾擦了擦，裸着上身走到窗边抽烟，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
外清晰。
妈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肩膀还在微微起伏，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我屏住呼吸，悄悄往后退，轻开家里的大门，想到楼梯间冷静一下，尽管我
很小心，但关门的声音还是「咔哒」一声很响，高杰和妈妈应该是听见了。
我出了门，躲进楼梯间的阴影里。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羞耻又兴奋，还有一丝莫名的嫉妒。
刚才高杰说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妈妈是怎么同意跟他这样的？
没过几分钟，门开了。
高杰穿着我的一件运动裤走出来，随手带上门。
他看见我，没有意外，仿佛就是出来找我的，他露出玩味的笑容。
「刚才你全都看见了？」他靠在墙上，吐了个烟圈，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荷尔
蒙气息。
我吃了一惊，难道刚才在妈妈门口偷看被他发现了，我愤怒地攥紧拳头，没
说话。
高杰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过来：「抽一根？」见我没接，自己点
了一根，「刚才在门口看的爽吗？」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钳一样钳住我。
「别急着走啊，」他凑近我，声音压低了些，「你妈技术不错吧？比你想象
中骚多了吧？」
「你无耻！」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却被他按得更紧。
「无耻？」
高杰挑眉，「比起你们母子俩，我可差远了。」
他往楼上瞥了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半年前在公园发生的事？你妈被
四个小混混操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硬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脏，我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只要把你妈操爽了，她就什么就都跟我说了。」
他弹了弹烟灰，眼神变得猥琐，「说真的，你妈被轮奸的时候，是不是比刚
才更浪？」
我感觉一阵恶心，妈妈居然把公园被轮奸的事告诉了他，顿时我的胃里翻江
倒海。
「你闭嘴！」
「我闭嘴？」
高杰冷笑，「你敢说你不喜欢看？刚才在门缝偷看那么久，裤裆都支起帐篷
了，当我没看见？」
他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你不就想看你妈被人操得浪叫
吗？不就想听她说那些下贱的话吗？」
我的身体僵住了，他说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欲望。
高杰看出了我的动摇，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能帮你。你妈现在被我
喂得正馋，只要我稍微引导一下，她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
他往屋里指了指，「要不要再进去看看？这次让你看个清楚。」
我犹豫着，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下楼，但现在疫情管控期间，我没处去。
高杰冲我眨了眨眼，转身开门往家里走。
我心脏狂跳，脚像被黏住一样动弹不得，过了几分钟，开始不由自主地进门
去，高杰已经进了妈妈的卧室，他还故意将门留出一条缝，我像行尸一样，脚慢
慢抬起，来到妈妈的门口，再次透过门缝往里看。
妈妈已经翻过身躺在床上，高杰低头吻她的乳头，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刚才没尽兴吧？」
他咬着妈妈的耳朵低语，「要不要再来一次？」
妈妈喘息着点头，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快……快点……」
高杰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轻打转：「想让我操你哪里？说出
来才给你。」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不说……」
「不说就算了。」高杰作势要起身，却被妈妈一把拉住。
「别……别走……」
她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蝇，「操……操我的骚屄……」
高杰低笑一声，猛地挺身进入。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这才乖嘛。」他一边动一边说，「你说你儿子要是知道他妈妈这么骚，会
怎么想？」
妈妈的身体明显一颤，眼神变得迷离：「别……别说他……」
「为什么不能说？」高杰加快了速度，「你被操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想着
他？想着你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啊……不是……」
妈妈的反驳越来越无力，呼吸变得急促，「快……快点……」
「说你想让儿子看你被操，说了你就让你高潮。」高杰按住她的肩膀，迫使
她看着自己。妈妈的眼睛里泛起水光，既羞耻又渴望。
在男人持续的撞击下，她终于崩溃了，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想让……
儿子看……看我被操……」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血液全部涌向头顶。
高杰得意地往门缝瞥了一眼，更加用力地撞击：「再说点更骚的，说你是欠
操的贱货，说你想让儿子在面前看。」
「我……我是欠操的贱货……」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我想……想让儿子…
…在我面前……看我被操……」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我靠在墙上才能站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裆。
眼前的妈妈彻底放开了，她的手抓着高杰的头发，主动迎接着每一次撞击，
嘴里不停喊着淫秽的话语。
「啊……好爽……操死我这个贱货……」
「儿子……快来看妈妈……妈妈受不了了……」
「操我……用力操我……像那天晚上那几个流氓一样……」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床板发出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妈妈的浪叫。
他故意把妈妈的腿分得更开，让门外的我能清楚地看见交合的部位，看见自
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操得汁水淋漓。
「说你比妓女还贱！」高杰低吼着，额头的青筋暴起。
「我比妓女还贱！」
妈妈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啊
……」
她突然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高杰也在同时低吼一声，伏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妈妈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高杰往门缝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然后凑到妈妈耳边低语了
几句。
妈妈抬头往门缝的方向看来，正好与我对视在一起，我吓的连忙后退了一步，
妈妈先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而又有几丝惊恐，而后又变得羞愧，她回头看见高
杰，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却没有真的生气，反而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
「妈妈发现我偷看了！」这么想着，我心乱如麻，我悄悄退回到客厅，回到
我的房间，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刚才的一幕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妈妈迷离的眼神，放荡的叫声，还有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尤其是提到我的时候，那种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几乎要将我
淹没。
高杰回到我的卧室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没骗你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是不是比你想象中更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拿下我妈的？」
「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跟你妈说好了，
等疫情解封了，以后每周我都来两次。
到时候提前告诉你，保证让你看得过瘾。」
接下来的几天，高杰几乎天天奸淫我妈妈，而我妈妈也越来越配合，可以说
每天除了吃饭，就是房间里做爱的声音，而且他们也越来越不避讳我，仿佛妈妈
知道我在旁边偷看似的。
三天后的晚上，小区再度解封。
高杰说终于可以回家了。
直到走的那一刻之前，他跟我妈妈在还浴室里做了一次。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浴室里翻江倒海，声浪叠起，「喜欢让儿子，看
你操我……啊……」随着妈妈的一声喊叫，浴室里恢复了平静。
高杰从浴室出来，满脸满意的笑容，回屋穿上了衣服，收拾东西离开了我家，
走的时候还顺走了我的一个游戏手柄。
高杰吹着口哨下楼了，妈妈在浴室里洗漱着，我在客厅里站着。
隐约能听见冲水的淅淅沥沥的声音。
我慢慢走出家门口下楼，回头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夜晚的风带着些许的春意，吹在脸上感觉到一丝暖意，但我的心却冰凉。
脑海里反复回放这几天看到的画面，妈妈放荡的样子和半年前在公园的狼狈
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刺激的美感。
我知道这种想法是扭曲的、病态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高杰说的，我确实喜欢看，喜欢听，喜欢这种禁忌的刺激。
走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
点燃一根抽起来，辛辣的烟雾呛得我咳嗽不止，眼泪却流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烟太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烟抽到一半，看见高杰，往便利店的方向走来。
他还没有出小区，他看见我，挥了挥手，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长椅上。
「想什么呢？」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烟。
「没什么。」我把烟蒂摁灭在地上。
「还在想你妈刚才说的话？」高杰笑了笑。
「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我好奇了问高杰，我的意思指他把我妈妈操了这
件画。
「其实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这只是被我挑逗爽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了些，「不过说真的，你妈挺可怜的。自从跟你爸
离婚之后，她一个人带着你不容易，心里肯定很压抑。」
我没说话，他说的或许有道理。
妈妈这些年确实不容易，既要工作养家，又要照顾我，或许这种方式是她释
放压力的途径？
「其实她挺喜欢你的，」
高杰又说，「刚才做的时候，一提到你就特别兴奋。」
「你别胡说！」我立刻反驳，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高杰没在意我的反驳，继续说：「我没胡说。你妈跟我说过，你小时候总喜
欢缠着她睡觉，晚上还会不自觉地往她怀里钻。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都发光。」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确实有过这样的事，直到小学五年级还偶尔会钻妈妈的被窝。
「所以说啊，」
高杰摊了摊手，「你们母子俩早就有情愫了，只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我不过是帮你们一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以后我会慢慢引导她，让她彻底放开。到时候
不光是说，说不定还能让你们……」
「够了！」我打断他，站起身想走。
「别急啊，」
他拉住我，「下周我还来，到时候给你留门。」他凑近我，声音压低了些，
「下次我给你妈带件性感的衣服作为礼物，让她穿上给我们看，怎么样？」
我的鸡巴不由的勃起硬了起来。
高杰看出了我的心动，笑了笑往我裤裆看了一眼，「看来我没猜错。」
我感觉一阵羞耻，却又无法否认内心的期待。
那种禁忌的刺激感像毒品一样吸引着我，明知危险却又无法抗拒。
我问那天早晨我醒来看到的事，我想搞清楚事发的缘由，高杰抽着烟慢慢道
来。
那天快天亮的时候，高杰醒了，光着膀子去客厅喝水，其实是去看我妈的动
静。
来到客厅，发现我妈的卧室门没关严实，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看见我妈在
床上，背对着门躺着，睡裙都卷到腰上了。
高杰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轻手轻脚爬上床，在我妈妈的背后躺下，从后面抱
住她。
他一手拨开我妈的头发亲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从睡裙底下摸上去，摸她的乳
房，下体直接顶在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被他弄醒了，很惊慌，想要推开他，但又不敢大声，怕吵醒隔壁卧室的
我。
高杰咬着她的耳朵，拉着她的手往处面鸡巴上摸。
妈妈的睡衣被高杰扯到肩膀下面，高杰一边亲她锁骨一边摸她胸。
没一会儿，高杰手向下摸去，妈妈的阴部全是水，湿了，高杰挺着鸡巴直接
进入抽插，妈妈很快也来了状态，被操的翻云覆雨。
等我在门口偷看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第二回了，妈妈没有第一次那么拘谨了，
很快浪话连篇，接着后面的事，我就全看到了。
我听着高杰的描述，我知道妈妈已经在他身上应该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乐，没想到妈妈在他身下能这么骚。
身体的羞耻使我鸡巴再次变硬。
「到时候见。」高杰站起身，冲我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坐在长椅上，烟盒里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直到整个盒子空了才起身。
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虚浮，脑子里乱糟糟的。
高杰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不断在眼前闪现。
打开家门时，客厅一片漆黑，灯已经熄了，只能听见妈妈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很久，我鬼使神差地下地，来到妈妈卧室门口，推开门，房间里妈妈在
熟睡着，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的心跟着揪紧。
迷迷糊糊中我走到妈妈床前，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妈妈朝里侧躺在床上，
身上穿着那件宽大的薄睡衣，领口敞开着，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喉结不由的跟着一跳，我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身体。
「妈你睡着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犹豫。
妈妈没有回应，只有呼吸带动她的胸口一跳一跳地起伏。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大气都不敢喘。
我在她的床边站了很久，然后缓缓俯下身，脸贴进妈妈，妈妈温热的呼吸洒
在我的脸上。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她的头发
很顺滑，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黑暗中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划过妈妈的脸颊，停在她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她乳房的温度。
第四章：神秘的礼物
男子十六，阳精始通，然阴血未谐，需得母阴以和之。
——出自《医心方》月光散落在床上，妈妈睡的很安详，我伸向妈妈的手继
续下移，我的手指有些颤抖，我的身体僵硬得像石头，既紧张又恐惧。
妈妈醒了我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她是不是真的像高杰说的那样，对我有
不一样的想法？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翻身醒了，我的手突然停住了，然后像触电一样缩了回
去。
「小健……怎么了？」妈妈的语气里带着点迷糊。
「对不起妈妈……我……我……」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耻，紧张到不知道
说什么。
我脑袋一空，这些天积攒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羞耻、兴奋、胆量、紧张、
身体反映，这些元素一起刺激着我，让我语塞。
「怎么了！」妈妈坐起来，轻轻抓住我的手。
我想起来妈妈小时候抱着我的情景，想起头靠在妈妈怀里的情景，刚才对妈
妈的乱伦的想法，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畜生一样。
而这种感觉的体验感很不好，让我心头像刀绞一样，我心里的关卡死死地堵
住我。
「啪」的一声，我给了自己一耳光，让我脑袋清醒了不少。
妈妈被这举动吓坏了，「儿子，到底怎么了，听话……赶紧回屋去睡觉！」
妈妈声音变小，像蚊子一样低声。
我捂着脸，，匆匆离开了妈妈的房间。
门被带上，我回到卧室，心脏狂跳不止。
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妈妈之间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她刻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吃饭时总是低着头，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但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渴望和
愧疚的复杂情绪。
再接下来就是疫情解封，开学，开学之后，由于白天都在学校，与妈妈相处
的机会少了，也能避免一些尴尬的不适的情况。
周五下午，高杰来到初一教学楼，对我说「下午五点，去你家楼下等我。」。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掌相互搓揉到出汗，支支吾吾，最终还是回了一句
「好」。
还没到学校时间，我就先离开了学校，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学校附近的
网吧消磨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五点整，我站在小区楼下，高杰已经等在那里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纸袋。
「来了？」
他冲我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给你妈带的礼物。」
我没说话，跟着他上了楼。
走到家门口，他示意我等一下，自己先敲了敲门。
「阿姨，是我。」
门很快开了，妈妈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看到高杰时，她的脸明显红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给你带了点东西。」高杰把纸袋递给她，然后侧身让我进去。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学校提前放学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高杰倒是毫不在意，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阿姨，去把我给你带的衣服换上吧，我特意挑的，肯定好看。」
妈妈打开纸袋，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根本遮不住什么。
「这……这太暴露了……我不能穿……」
「有什么不能穿的？」
高杰挑眉，「反正就我们三个人，怕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再说了，你儿子又不是外人。」
妈妈的脸更红了，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拿着裙子走进了卧室。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想象着她穿上那件吊带裙的模样。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高杰凑到我耳边低语：「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她其实
很想穿给你看。」
我的脸涨得通红，没说话。
没过多久，卧室门开了。
妈妈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走出来，裙摆刚到大腿根，两条白皙的腿完全
暴露在空气中。
D 罩杯的乳房被蕾丝包裹着，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腰间的镂空设计露出平
坦的小腹，锁骨处的蕾丝花边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36岁的年纪跟本看不出来，像3岁，配合上这身裙子，把妈妈的魅力尽情无
遗。
「太……太暴露了……我还是换掉吧……」她双手抱在胸前，局促不安地站
在那里，脸颊绯红。
「别啊，」高杰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自己腿上坐下，「这么好看，换什么
换？」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向她的大腿，凑到她的耳朵旁边悄悄地说：「你看你儿
子都看呆了。」
妈妈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羞耻。
我的目光确实无法从她身上移开，那件吊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蕾丝
下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阴影，让我口干舌燥。
高杰的手慢慢往上移，隔着蕾丝揉捏着她的乳房。
「嗯……」妈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他。
「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高杰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不操就白瞎了这么骚的裙子」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摇着头：「不是的……我没有……」
「还敢嘴硬？」高杰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裙摆，「那这是什么？都湿透了。」
妈妈扭捏地想要摆脱高杰，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去给……你们……
做饭」
高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再次把手指伸进妈妈的裙底，低声对妈妈说「先做爱，后做饭！」
妈妈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把头埋在高杰的胸口。
「别……别在小健面前……」
「在他面前怎么了？」
高杰冷笑，「他不是看得很过瘾吗？」
他突然把妈妈抱起来，「走，咱们回卧室，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妈妈有多
骚。」
妈妈尖叫着挣扎，却根本不是高杰的对手。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故意没关门，还冲我招了招手：「过来啊，不是想看吗？」
我的脸又红又热，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走进了卧
室。
高杰把妈妈扔到床上，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鸡巴早已勃起，又粗又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妈妈躺在床上，双腿紧闭，双手抓着床单，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渴望。
「把腿张开。」高杰命令道。
妈妈摇着头，紧闭着双眼。
「不……不要……」
「别逼我动手。」高杰的语气变得严厉。
妈妈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缓缓分开了双腿。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液体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阴毛的轮廓。
高杰一把扯掉她的内裤，露出了那个早已泛滥的私密部位。
「早就湿透了，还装什么清纯？」他低笑一声，猛地扑了上去，挺着又长又
粗的鸡巴就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啊……」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
高杰的动作又快又猛，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D 罩杯的
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头在蕾丝摩擦下变得格外挺立。
「骚货，舒服吗？」高杰喘着粗气，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
「嗯……舒服……」
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神迷离，「快……快点……」
「想让我快点？」高杰挑眉，「那你说点好听的。」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唇翕动着，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高杰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打转。
「不说？不说就不给你。」
「啊……别停下……」
妈妈的身体扭动着，「我说……我说……」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细若蚊蝇，
「我是……我是骚货……」
「什么？没听见。」高杰故意逗她。
「我是骚货！」
妈妈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浓浓的羞耻，「我是欠操的骚货……快……快操
死我这个骚货……」
高杰低笑一声，加快了动作。
「这才乖嘛。」他的手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说，你是谁
的骚货？」
「我是……我是你的骚货……」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为羞耻而更
加兴奋。
「还有呢？」高杰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旁边看着呢。」
妈妈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看向站在门口的我。
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床板发出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她的呻吟。
「快说！」高杰低吼着，掐着她脖子的手又用力了些。
「我……我也是……」
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几乎要窒息，「我也是儿子的骚货……啊……」
这句话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靠在门框上才能站稳，手不自觉地伸进裤裆。
眼前的妈妈彻底放开了，她的双腿紧紧缠上高杰的腰，主动迎接着每一次撞
击，嘴里不停喊着淫秽的话语。
一时间我的脑袋涌上多股情绪，兴奋占了上头，我不由分说地跪到妈妈的床
尾，捧起妈妈翘起的脚就亲了起来。
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停顿了几秒，继续享受高杰的抽插。
我一边贪婪地啃着妈妈的美脚，一边手伸向裤裆里，撸动着我的小鸡巴。
妈妈的脚由于今天还没有洗漱，带着一点点轻微的脚臭味和拖鞋的皮革味，
以及走动产生的酸味，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鸡巴肿的肥
大，快要撑破我的短裤，我将短裤和内裤全脱掉，鸡巴完全裸露了出来，继续啃
食着妈妈的骚脚。
妈妈被我舔脚的行为刺激了，再加上高杰的抽插越来越重，妈妈已经意乱情
迷，不断地叫喊着：「操我……用力操我……我是你和你儿子的骚货……」
「啊……好深……操到子宫了……」
「儿子……快看……妈妈想要高潮……」
高杰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故意把妈妈的腿分得更开，让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们
交合的部位。
妈妈的阴户被鸡巴反复进出，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上，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说，你儿子舔脚你舒服吗！」高杰低吼着，额头的青筋暴起。
「儿子舔脚……舔的舒服……」妈妈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儿子舔脚能不能把你舔到高潮？」高杰继续引导。
「能……儿子……继续舔我的脚……快要把我舔……高潮了……啊……」她
突然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在妈妈高潮的一瞬间，双腿蹬直，腿尖绷紧，由于我还舔着妈妈的脚，她高
潮时的冲击力导致一只脚把我直接扇倒在地，我被这突然其来的一脚踹懵了，在
倒地的一瞬间，鸡巴里的精液也跟着喷了出来，喷到了地板上一条长长的痕迹。
高杰也在低吼的同时，高潮了，他伏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妈妈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我从地板上坐起来，妈妈的目光越过高杰的肩膀，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我和妈妈四目相对的瞬间，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羞耻、恐惧、渴望……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她眼中交织。
我猛地回过神，心脏狂跳不止，转身冲出了妈妈的卧室。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刚才的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妈妈高潮时的表情，她喊出的那些话，
还有最后四目相对时的表情……
高杰那晚没有在我家吃饭，就直接走了，仿佛他来这里就是来操我妈的，我
在我的卧室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心里五味杂陈，走出卧室时，妈妈正蜷缩在客
厅沙发的一角，身上裹着一条毯子，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她看到我，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眼眶红肿得像核桃。
「小健……你是不是觉是妈妈很骚」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眼前的妈妈，和刚才在卧室里放荡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耻，「他微信联系我，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
不照做……他就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公布到学校……我……」
「我偷看你洗澡的事？」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那叫什么事？
你被他操得浪叫的时候，还会考虑我的名声吗？」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往下掉。
「对不起……小健……妈妈对不起你……」
「对不起就完了？」我一步步逼近她，「你把我当什么了？看你被别的男人
操的观众？还是满足你变态欲望的工具？」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妈妈摇着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也……我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我低笑一声，伸手猛地扯开她身上的毯子。
黑色的蕾丝吊带裙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大腿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
「你穿着这个，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别人男人操，还喊着自己的儿子来看，
这也是身不由己吗？」
妈妈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慌忙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
「别……别看……」
「现在知道羞耻了？」
我冷笑，「刚才在卧室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羞耻？」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蕾丝下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头依然挺立着。
一股强烈的欲望突然涌上心头，我猛地扑上去，将她按在沙发上。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不要……小健……不要这样……」妈妈尖叫着，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我
的胸膛。
但她的力气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吊带裙。
蕾丝布料很容易就被扯破了，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肤和 D罩杯的乳房。
「啊……不要……」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凄厉，眼泪羞耻的流了下来。
我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揉捏，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放开我……小健……」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绝望。
我嘴里不断骂着「骚货」，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尝到了咸咸的泪水味道。
她的嘴唇紧闭着，牙齿咬得死死的，不肯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妈妈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委屈地说：「你骂我
骚货？刚才你舔的不是很兴奋吗？」
我被妈妈打的突然清醒了过来。
是啊，我只知道骂妈妈不知廉耻，刚才我在妈妈卧室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
变态呢，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而此刻我却以贤者模式批判妈妈，实际上最应该
批判的是我自己。
我想想《诗经》里那句「母氏圣善，我无令人」，母亲如此善良慈爱，我却
未能回报她的恩情。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猛地松开手，从她身上爬起来。
妈妈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
样往下掉。
我的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既羞耻又愧疚。
「对不起……妈……」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我狼狈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
电梯里的灯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我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看起来像个疯子。
冲出单元楼，冰冷的晚风迎面吹来，让我清醒了不少。
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发软，才扶着一棵大树停下来，大口大口地
喘气。
抬头望去，家里的灯还亮着，窗户里映出妈妈孤单的身影。
她还在哭吗？她会不会恨我？
从此以后，高杰几乎每周都会来我家，与妈妈行苟且之事，有时候会让我在
旁边观战，有时候会锁起房门，妈妈的这种性行为对于我来说也毫不避讳，仿佛
跟我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上半年疫情原因，小区里封了又解，解了又封，高杰来我家的次数也断断续
续，妈妈和高杰的关系一直持续到7 月份。
2020年7月份，高杰初三毕业，由于在校时就是个校霸，霸凌男同学欺负女
同学的事没少干，学习上自然是跟不上的，可想而知，中考的分数并不怎么样，
最后在他爸爸的安排下，去当了兵。
高杰当兵走的前段日子，跟妈妈来往比较密切，从妈妈平时的魂不守舍可以
看出，妈妈对于高杰当兵去还是十分不舍的。
在高杰当兵走的前一天晚上，高杰和妈妈在卧室里尽情缠绵，颠龙倒凤，他
们紧锁着门，没有让的参与也没有让我观战，但是我通过我的房间，能听到妈妈
房间的动静，那天晚上，好像地震一样，要把房子炸塌一样，妈妈的叫声响彻整
栋楼，骚话连篇，仿佛要彻底把自己给了高杰。
我后来跟高杰断了联系，高杰走后的几年里，有没有跟妈妈联系，我就无从
得知。
之后几年妈妈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大都是暧昧撩骚之类的，这些年也因为
新冠疫情原因，人们外出打交道十分不方便，所以妈妈总的下来也没接触过几个
男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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