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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3章:陆晓灵的口交

第一文学城 2025-12-28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寇老仲编辑:@ybx8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11/11/25首发sis001 字数:20,450   第二天早上,张健刚系好领带准备出门,陆晓灵在餐桌边抬头看了他一眼,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11/11/25首发sis001
字数:20,450

  第二天早上,张健刚系好领带准备出门,陆晓灵在餐桌边抬头看了他一眼,
低声说:

  「记得下午一点打个电话回来。」

  她用牙齿轻咬着吸管,吸着那杯几乎见底的豆奶,像是说着天气,却又藏着
别的东西。张健愣了一下,她没等他回应,又补了一句:

  「就当是……打断一下,好让我清醒一点。」

  她停顿了片刻,像是在掂量语气是否合适,然后望着他,像半撒娇半告解似
地说:

  「有个电话提醒我,我才不会太快陷进去。你懂我意思吧?」

  张健点头,笑着应下,心里却像是按下了一只怀表的计时键。从他出门那一
刻起,他就在等那个「一点钟的电话」。他幻想那通电话会打断什么?是衣服的
滑落、喘息的起伏、一声正在蓄力的呻吟。

  他兴奋,又不安。

  下午一点整,张健拨通了家里的座机。他的手甚至微微发抖。

  「喂?」

  是陆晓灵的声音。带着点气喘,还有一点软。

  「这就是妳说的一点电话。」

  张健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调笑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然后她淡淡说:

  「嗯……但现在这个时间,说实话,有点晚了。」

  张健心里一紧:

  「怎么说?」

  「今天……是马哈迪和安华都休假的日子。」

  她的语气像是窗帘掀开的一道缝,风透进来了,但只吹到你脖子后面那一小
块皮肤。

  「噢,那他们没来吗?」

  张健尽力装作镇定。

  「怎么可能没来?」

  她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刚刚咬过什么的余韵。

  「小杰的校车一开走,他们就到了。所以你的一点电话……已经来迟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张健也没有再问。

  电话那头安静得可怕。可也许正因为太安静,他反而听见了。那种声音,像
是厨房里的水慢慢流进水槽,也像是某种潮湿的、黏腻的抽插节奏。节奏轻微,
却透着逼仄的喘息感。

  他握着话筒的手开始出汗,手心湿得几乎捏不住电话。

  他试着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已经泄露了他的慌张:

  「哦……那……发生了什么?」

  陆晓灵停顿了一下,语气温柔得像是替他关门:

  「晚上我们再说吧。」

  「不,没关系,我现在有时间。」

  他下意识地抢着说,像是一个突然发现老婆行踪可疑的丈夫,拚命想把门撬
开,哪怕只是缝隙。

  「是啊……可我没时间。」

  她的声音像是刚吞下一口什么热的东西,带着一点含糊。

  「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什么??」

  张健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公司的地板上刮出一声刺耳的响。几个同事抬头看
了他一眼,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出门,躲进一间空调噪音很重的储物间。

  她笑了一下,像是在逗他,又像是在轻轻嘲弄:

  「嗯,他们刚出去吃午饭。而且……」

  张健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一声——

  门铃响了。

  她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

  「……他们回来了。晚上见,爱你。」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一秒、两秒……

  张健对着「嘟……嘟……」的盲音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像是卡在一个高潮
的前一秒。勃起着,渴望着,却被拦在门外。

  他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脑海里反复回荡那句:

  (他们小杰一离开就过来了。)

  而现在他们吃午饭回来了。

  他胸口胀着太多东西,像一锅盖着盖子的水在火上咕嘟咕嘟地滚。包含着愤
怒、欲望、嫉妒、羞耻以及那一撮最难以启齿的隐秘兴奋,像藏在内裤边上的湿
渍,谁都看不见,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渴望知道细节。

  细节才是这场戏的高潮。不是情节,而是细节。是她有没有脱光?他有没有
摸?有没有插?插了多久?她有没有叫?有没有湿?但陆晓灵像捏着一颗糖不肯
剥皮的女人,把那些细节藏在舌根,只给他一点甜味儿,又让他痒得发疯。

  他只能忍着。

  像个戴着假笑面具的男人,等着自己的老婆从别人床上回来,衣服穿好,发
丝梳整,然后才慢吞吞地说「刚才没发生什么」。

  那一天像是故意跟他作对,太阳比平时慢,时间比平时长,连办公室的钟表
滴答声都像在嘲笑他裤裆的鼓胀。张健强迫自己钻进文件堆,可脑子早就钻到家
里的沙发缝里了,去闻里面到底有没有留过别人的体味。

  等他终于回到家时,人已经快被好奇心活活勒死了。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抓心挠肝,所以我帮了你一个忙。」

  门一开,陆晓灵像个提前排练好的演员,站在玄关处说出这句台词。她甚至
换了一件不常穿的贴身居家裙,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点红色的肩带。

  「帮忙?」

  张健嗓子干得要命。

  「对啊,我让我闺蜜去接小杰了。」

  她把发丝撩到一边,眼神轻描淡写却藏着火。

  「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告诉你今天发生了什么。等说完了,我们再一起去接他。」

  「太好了。」

  张健迫不及待地坐下,裤裆早已涨得鼓囊囊。

  「那快开始吧。」

  「好呀。」

  她笑着坐到他身边,像个准备说鬼故事的小女孩,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就像我跟你说的,今天他们两个都休假。小杰一走,他们就来了。其实马
哈迪说,他们从早上就在等……等那辆校车滚出视线。」

  她开始讲了。

  像是讲故事,又像是在一点点剥自己的衣服。

  她说,小杰刚走,她照例准备洗澡。阳光打在浴室瓷砖上,水蒸气升起来时,
她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白色的,边缘有点花边,松松垮垮,是她平时在家穿
的那种,不性感,却充满生活感。

  她正低头准备把它也褪下来,门铃就响了。

  「我以为是快递。」

  她笑着说。

  「就随手披了件浴袍去开门。你知道的,家里那件白色的。」

  张健点头,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结果一开门……」

  她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张健一眼,那眼神像是调情的火星,轻轻一擦就要点
着人。

  「是他们两个,马哈迪和安华,就站在门外。」

  她语气慢下来,嘴角却挂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嘲弄与自嘲。

  「盯着我浴袍底下露出来的腿看……像两条狗,闻到了肉味。」

  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一种汗味混着男人气息的空气。

  「我知道他们看见了什么……因为当时我没系好扣子。」

  张健的呼吸一滞。他眼前仿佛也浮现出那一幕,白色浴袍底下的腿光洁、赤
裸,像从蒸汽中冒出来的一段瓷器。

  「妳家小子去上学啦?」

  门刚打开,马哈迪边说边走进来,脚步稳得像是在自己家厨房。安华在他身
后,低头不语,却也跟着进来了。陆晓灵下意识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背后的腰
带还松着。她那件浴袍,是绒布的,略微有些重,前襟勉强合拢,但她知道,里
面是空的,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挂在两腿之间。

  她闻到马哈迪身上竟没有汗味,干净得反常,像是刚洗完澡。他说今天休假,
没去工地。

  「你们来干嘛?」

  她问,语气里还有点端着的礼貌。

  马哈迪没答她的问题,只一双眼死盯着她胸口那层浴袍,像是在看一道菜的
保鲜膜。

  「妳这身……穿的是什么?」

  「浴袍。」

  她把袍角拉紧一点。

  「浴袍?」

  马哈迪咧着嘴笑了。

  「我怎么从来没见妳穿过这玩意儿?」

  「这不是平时穿的衣服,是洗澡前披一下的,跟浴巾差不多。」

  她解释,声音发干。

  「哦?那妳是准备去洗澡?」

  「对,我本来正要洗。是你们……突然进来的。」

  她话音未落,马哈迪已经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皮肤粗糙,指节突兀,手背布满灰黑的汗毛。他像是随口接着话题一
样,手指已经钩住她浴袍的领口,轻轻一扯

  ——布料被他指尖扯开了一寸。

  那一下很轻,但陆晓灵感觉像是身体被打开了一道缝。

  胸口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白得晃眼,不是那种死白,而是那种有血色、有
温度的光泽,就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鸡蛋,滑、紧,带着一点蒸汽。她的胸自
然下垂,份量十足,布料一松,就有一侧的乳肉隐隐鼓出浴袍的边缘。

  那是一种被迫泄露的重量感,像撑不住的春色,从门缝里挤出来。乳沟陷得
深,像压过的河床,在灯光下晃了一下,轻轻抖了两下,像是有意识地在迎合马
哈迪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拉住了袍子,但马哈迪的手就停在那里,像个守门人,不摸,只
看,一脸「欣赏」的样子。

  「你干嘛!」

  她拍开他的手,语气却不够硬,像是在掩饰慌乱。

  「原来……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马哈迪嘿嘿地笑,眼里是一种吃定了的贪婪。

  旁边的安华也跟着笑,声音虚虚的,好像不敢太大声。他的目光其实更直白,
黏在她胸口移不开。

  「没有……」

  陆晓灵急着解释,又意识到这样反而此地无银。

  「我还穿着内裤呢。」

  「那让我看看。」

  马哈迪不松口,又伸手去扯她的浴袍。

  这次他扯得更低了些,几乎要扯到乳头的边缘。陆晓灵急忙推开他,那一瞬,
胸前的肉颤了一下,像一口刚放下的白瓷碗,还在晃。

  「不要!」

  她退了一步,浴袍前襟终于被她死死捂住。

  「妳这有什么好藏的?」

  马哈迪皱起眉头,一脸装傻的疑惑。

  「妳又不是没让我看过!」

  他的语气既像调情,也像责怪,带着一股掩不住的破坏欲,像个男人在翻前
情旧账时顺手掀掉女人裙子。陆晓灵靠近他,脸颊绯红,眼神却藏着一丝狡黠。
她低低地贴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猫在热天伸懒腰:

  「安华还在这儿呢。」

  马哈迪愣了一下,嘴角却翘得更高了。他像是突然被某个恶念点燃,眼神转
向安华,带着一种不正经的邀请式盘算。

  「Eh?Apasalah?(有什么错?)」

  他笑得露出两颗黄牙,语气像吐痰一样黏:

  「他也有看过的啦,妳的奶子,ingatatautidak?(记得还
是不记得?)」

  陆晓灵整张脸立刻涨红,耳根烧得像被火点着。她不敢看安华,眼睛转向别
处,胸口却因为心跳剧烈起伏。

  「说真的啦……」

  马哈迪继续贴近,声音低沉下流,像雨天的下水道。

  「妳应该kasihdiatengokbetul- betul(让他看
清楚清楚)……别macamkucingcuriikan(像偷鱼的猫)一
样,藏着掖着。」

  「不要。」

  陆晓灵咬牙说,声音却软。她转身朝卧室走去,脚步又快又虚。背影看上去
像是逃避,实则又像某种默许。

  她知道他会跟来。

  果然,马哈迪一步不落地紧跟着,像一条街边的野狗,嗅到了发情的气味。
他边走边笑:

  「妳不是讲要洗澡的咧?」

  「现在不洗了,我要换衣服。」

  她边说边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在警告,又像在邀请。

  「你跟我进卧室干嘛?」

  她声音低得像是梦呓,而马哈迪,根本不打算掩饰什么。

  他跟进来,顺手把卧室的门「啪」地一声带上,像是封住了一口井,也像是
某场欲望仪式的鼓点落锤。那声音响过之后,屋子就静了。只剩下他们的呼吸,
和脚步在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马哈迪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她臀上了。隔着浴袍,那只手就像一块被晒得
发烫的砖,掌心粗糙,指节硬得像砾石,在她臀肉上慢慢揉着,像在糅一团发酵
的面。

  「Sekarangkitamainsikitlah……现在玩一点点
就好嘛。」

  他声音贴着她耳根,口音浓重,像热带果汁里掺了酒,黏腻又有点醉意。

  「现在bilik(房间)没安华了,对吧?Takadaorangsu
dah(没人啦),至少……bukasikititubajumandi
(把浴袍打开一点)给我tengoktengok(看看)可以吗?」

  他话说得像是请求,但手已经开始命令。

  陆晓灵叹了口气,像认命,也像是一种无奈的放松。她慢慢把浴袍敞开,像
一个受审的人松开自己的手铐。布料一脱落,那对乳房就像终于挣脱束缚的肉团,
自由地、慵懒地垂挂出来。大、圆、软,皮肤泛着一层被热气润开的白光,乳头
因为凉意微微收缩,像两点红褐色的痣,挺立在那里,却带着羞耻。

  马哈迪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语气像个街头小贩看到肥美的货色:

  「Wah……sangatbesar(真他妈大)。」

  她打开衣柜,低头去拿衣服,却不等她找出内衣,马哈迪已经像贴身的影子
一样凑上来。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粗重地捧起她的胸,像是在搬两颗沉甸甸的
水果。他的拇指压在乳头上揉,指腹粗糙,来回搓着那一小圈娇嫩的褶皱,这不
是爱抚,是调戏,是某种肮脏的盘点。

  「马哈迪……」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有点不耐烦。

  「别闹了,我要拿衣服。」

  但他根本不听。他的手一滑,从乳房滑到她腹部,再下一层隔着内裤按住了
她阴阜最饱满的地方。那一下像按在一块热腾腾的米饭上,软,但又蓄着某种滚
烫的膨胀感。

  「Eh…sudahbasahkah?(哎呀,湿了吗?)」

  「马哈迪!」

  她低叫,伸手去拍他的手,可他那只手已经像生根一样贴在那片布料上,食
指和中指隔着棉布准确地按揉着,像是在寻找某个他早就记住的暗扣。

  不到几秒,他就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陆晓灵的身体猛地轻轻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那动作不是抗拒,更像
是本能的回馈,就像猫被人摸到痒处时的颤栗。马哈迪贴近她耳边,呼吸像火一
样喷在她的颈侧。他轻声笑着,声音湿湿的,带着浓重口音的破句子:

  「Initempatpalingsuka,ya?Initempat
syokbetul,kan?(这里是最爽的对吧?)」

  她张口喘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短促、带着鼻音的呻吟:

  「啊……啊……唔……」

  她原以为这种年纪大、皮肤粗糙、干活时满头大汗的男人,在床上只会像猪
一样压上来,弄两下就翻身睡觉。但他不是。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像有一颗脑子一
样,知道什么地方该重,什么地方该轻,知道她身体哪一处最快缴械投降。

  「Lusukamacamnika?」

  (你喜欢这样吗?)

  马哈迪问得很轻,但语气却放肆,像一个在玩弄玩具的孩子,明知对方在羞
耻中呻吟,偏要继续逗弄。

  她回答不了,只有身体在说话。

  他的手指慢慢滑到内裤边缘,一点点往里探,像是扒着门缝往里窥视的贼。
等指腹碰到那粒藏得最深的芽时,陆晓灵忍不住一声闷哼,整个人像是浸进了热
水里,被揉软了。

  马哈迪用他那粗糙又黏滑的指尖慢慢揉着、搓着,动作一点也不急,就像在
揉一块值钱的药膏,想把每一寸温度都揉进她体内。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捏化的黏
土,一寸寸从骨头软到膝盖,从膝盖软到脚心。她的额头轻轻抵在衣柜门上,木
纹在她皮肤下留下一丝细密的凉意。眼睛睁着,却没有焦距,像是梦游者,在醒
着的世界里失神。

  她忽然明白,这双粗糙的手,竟比张健那双柔软却迟钝的手更懂她的身体,
只是这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征服;这份温柔,不是为了呵护,而是为了让她屈
服。

  马哈迪看她这副顺从模样,嘴角一咧,眼神下流得像从裤裆里爬出来的虫。
他低声咕哝一句:

  「Aiya…bagus…macamnibagus。」(这样就对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胯下,指尖熟练地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拉。那动
作不快,却带着一种决绝,就像是把她最后一层防线撕开。陆晓灵身体轻颤了一
下,脑海中闪过一丝「该阻止」的念头,但那念头还没成形,已经被下体传来的
那阵搔痒感吞没了。

  她没再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把内裤顺着腿滑下去。那块布料很快就
堆在地板上,像脱落的羞耻。她现在只披着敞开的浴袍,胸部裸露,腿间空空,
像一具等待摆弄的瓷偶,赤裸地依偎在马哈迪怀里。马哈迪低声一笑,把她轻轻
抱起,像搬运一袋沉甸甸的水果,放到床上。她仰躺着,乳房因为躺平而微微向
两侧溢出,皮肤泛着一点点细汗,在灯光下像是覆了一层透明的浆。

  他的手指依旧不放,继续揉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像个有耐心的木匠,一点
点雕刻。指节粗糙,动作却出奇温柔,每一下都像带着火。

  接着,他俯下身,张嘴含住她一侧乳头,用舌头绕着画圈,不是吮吸,而是
挑逗,像在试探她的底线。一边舔,一边低语:

  「Sedap,kan?(很爽,是不是?)」

  他的胡渣蹭在她胸前,痒,又疼,又麻,像细针在乳根处扎。与此同时,手
下的动作越来越急。指尖像是在寻找什么隐秘机关,每一搓都像是拧开她身体的
一个阀门。乳头被吸得发麻,下体又被他揉弄得潮湿发胀,陆晓灵咬着唇,努力
克制,可身体像洪水决堤了一样,高潮猛地冲上来。她双手扣住床单,身子开始
微微抽搐,双腿夹着他的手不住颤抖,脸埋进枕头,却还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不……啊……啊啊……」

  她知道自己叫了出来。那声像是从肺叶深处炸开的蒸汽,刺穿了窗纸,也一
定传到了隔壁安华的耳朵里。但她已经无法控制。陆晓灵像是一块搁在热锅里的
黄油,在烈火下发出咝咝的呻吟,逐寸化掉。她扭动着,挣扎着,又像是迎合着
一种她从未允许过的律动。高潮像一场忽然决堤的大水,吞噬她,又抛弃她,只
留下皮肤上一层看不见的咸湿。

  马哈迪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缓缓浮出一个笑,那笑容既不是羞涩,也不是
得意,而是匠人完成作品后的一丝残酷满足。

  他从她腿间把手抽出,手指尚带着光泽,像是沾了油的老木匠,在擦干工具
前先看一眼手艺。他的手没擦,直接伸向腰间,解扣、解皮带、拉拉链。

  动作笨拙,却像是在撕开一层什么仪式的帷幕。

  裤子退下时,陆晓灵的目光再无法移开。

  那东西猛地跳了出来……

  其实不算是跳,而是沉甸甸地垂着,像某种她从未亲眼见过的动物器官。粗,
长,割过包皮,龟头黝黑而钝圆,像一枚被生活碾过的子弹头,已经生锈,却依
旧能射穿。皮肤紧实,却带着岁月的折痕,阴毛灰白、卷曲,他的睾丸下垂着,
如同两个小皮囊,松弛,却异常沉重,仿佛他背负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种压抑多
年、终于落地的原始。

  陆晓灵全身一颤,她不是被吓到,而是被击中。

  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除了张健以外的男人的肉棒。

  那是一根不讲道理的东西,就这么横在她眼前,带着一种不属于她过去生活
的重量和温度。粗硬、黝黑、龟头外翻,像是一枚野外风干的果实,却还残留着
隐隐热气。它带着一种南洋的潮湿气息,睾丸下垂,皮囊松软,那上面覆着灰白
毛发,像是混凝土缝里长出的老草。

  陆晓灵愣住了。胸口起伏着,像被一团热汽捂住。她没转头,也没躲,眼神
就像是被那根东西钉在原地,一动不动。那肉棒不仅仅是站在她面前,它像一把
钥匙,轻轻一拧,就把另一个世界的门缝打开了。她只要往前凑半寸,整个人生
都会被改写。

  就在这时,马哈迪俯下身,像一头随时准备骑上母兽的公野猪。他粗暴地把
她双腿扒开,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胯部顶了上来。

  「……别……不行。」

  陆晓灵忽然清醒过来,她伸手去护自己的下体,声音发颤,又羞又慌。

  「什么?」

  马哈迪皱起眉,声音里混着不耐与惊讶。

  「我……我还没准备好……」她低声说,像是在求饶,也像是给自己争一口
气。马哈迪看着她,眼神愈发不解。他像个听不懂戏文的外乡人,站在庙会前,
满脸困惑。他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红肿的乳头,还有刚刚高潮后尚未褪去的余
韵,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怕什么。

  「妳sudahbasah(已经湿)了,apalagimautung
gu?(还等什么?)」

  他的中文夹着马来腔,带着粗俗的喘息。

  「妳不是suka(喜欢)的吗?刚刚叫得那么大声。」

  他说完,一手抚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撸了几下,那根东西在手中显得更长了
些,皮肤被向后扯得紧绷,龟头像是充了血的蘑菇头,鼓胀、渗着亮色。

  「那我sekarang(现在)怎么办?妳takmau(不要)我进去?」

  他语气有点恼怒,像是在责怪她食言。

  「妳main- main(玩玩)我,啊?Bodohpunyapere
mpuan(笨女人)……」

  陆晓灵没回他的话,只是缓缓地撑起身子,膝盖跪床,整个人低了下去。他
的肉棒正好就在她眼前,像某种开幕式上高高举起的火把,直挺挺地杵着,闪着
油光。陆晓灵怔怔地盯着它看,那神情里既有羞耻,又有某种说不出口的着迷。

  然后她张开嘴,毫无预警地将那根肉棒含了进去。

  不是试探,而是贪婪。

  她像是要用嘴把羞耻吞掉,用喉咙赎回刚才拒绝的瞬间。越深越好,喉头抵
住龟头,她没发出声音,只是努力把脸埋得更低,鼻尖几乎顶在他的耻毛里。

  马哈迪愣住了,像是一桶陈年的旧油,被一根火柴点亮了。他站在那里,双
腿微微一颤,然后咧开嘴笑了。那笑容混浊、猥琐,像热带雨林里腥湿的风,一
吹就钻进人皮下。

  「妳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啊……晓灵。」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啪地一下拍在她屁股上,掌心结实,皮肤撞皮肤的
声音清脆得像什么宣判。

  「别的女人都sukabawah(要下面),嘴巴却死都不肯动。妳倒好,
terbalik(反过来)来——就喜欢makan(吃)这个?」

  陆晓灵没有反驳,甚至连躲都没躲。她心里知道他说得没错。她想起自己和
张健恋爱时,两人都做了一年多的爱,她才勉强习惯用嘴服务他。而现在,在夫
妻的婚床上,她却跪着,正给一个陌生的马来老工人含着肉棒。这层认知像是电
流,从喉咙滑进胃里,让她浑身战栗。羞耻没有把她推开,反而让她更兴奋。

  她张口含得更深了些,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嘴唇收紧,像在吮一根咸腥又滚
烫的棒棒糖。她用手握住根部,有节奏地套弄着,一边轻轻抬起马哈迪那对沉重
的睾丸。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尺寸,像两颗熟透的荔枝,温热、下垂,软里带实,
让她忍不住想捧着掂量几下。

  马哈迪仰着头,低低喘气,但他也没闲着。他的双手像两只老猴子,在她胸
前不停翻找。他捏着她的乳房,那乳头早就硬得像小葡萄,指甲掐过去时,陆晓
灵的背都打了个颤。

  他不满足,只揉乳还不够。他把她敞开的浴袍往上撩,整个堆在她后背上,
让她整个人跪着裸着,像是一块即将宰割的肉。他的手移到她屁股上,大掌揉搓,
指缝滑进肉缝之间,嘴里喘着气,低低咕哝:

  「Nipunggungbesarsedapoh……(妳这屁股大得一
定好吃)」

  他的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肛门口,一种介于疼与痒之间的感觉像蛇一样往上钻,
让陆晓灵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她的嘴,没有停。

  那根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带着她分泌出的口水,拖出一道道透明的丝线,
像甜腻的糖浆拉丝。每一次吞吐都发出黏湿而淫靡的水声,啵、啵、啵,像有人
在她舌尖上打节拍。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甚至不在意。她只是更用力地含着,更贪婪地吮
吸,像要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整个吸进喉咙深处,把羞耻也一口吞了。

  她眼角湿润,唾液横流,喉头几次被顶到作呕,却还是强忍着往下压。

  那不是在口交,而像是某种祭祀,她把自己交给了某种不可说的力量,在唇
舌之间完成了沦陷。

  「Wah…sedap…sedapgila(好爽…好爽疯掉咯)!」

  马哈迪的声音越来越重,气息像是老旧抽水机喘着粗气。他低头看着她,笑
得下流,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胯间。

  「妳sukahisap(喜欢吸),啊?嘴巴macamlubangp
antat(像屁股洞)这样紧。」

  陆晓灵没有回应,她无法回应,她满嘴都是他的气味、他的腥味、他的汗味。
那根肉棒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能感到它开始膨胀、发烫,那是一种男人即将射精
前特有的暴躁。

  她知道,他快了。

  但当她意识到他就要射出来时,内心那最后一道防线还是崩了。

  (不,不行……不可以在嘴里……)

  她「啵」地一声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抹去嘴角的黏液,马哈迪已经发出一
声低吼:

  「啊啊啊——!」

  一股股浓精猛然喷出,带着灼热的力道,全数洒在她敞开的胸口上。精液溅
在她的大奶上,白花花的,带着浓烈气味,一团一团地黏在乳头与乳沟之间,像
是突如其来的白色涂鸦,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胡乱挥洒。

  马哈迪喘着粗气,像打胜仗的士兵,低头看着她狼狈又色情的模样,忍不住
用手指挑起一滴精液,在她乳头上抹开。

  「妳们isteriCinasemuasukaini样玩,kan?
(妳们中国人妻就是喜欢这样玩,对吗?)」

  陆晓灵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擦净的口水。她没有出
声,只是跪在那里,像一尊刚被玷污过的圣像,喘息不止。

  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砰,像在宣告:

  那扇门,她已经走过去了。

  她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带着一点倦意,也像是命令。

  「好了,现在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她边说边伸手推他。马哈迪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老狗,咧着嘴笑,慢吞吞地起
身,顺手又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才懒洋洋地走出卧室。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陆晓灵忽然感到有点冷。

  她坐在床沿花了一点时间。不是在整理情绪,而是在处理马哈迪留下的痕迹。
精液还粘在乳房上、肚皮上,甚至溅到大腿内侧,她用纸巾一遍一遍擦,动作既
小心,又粗暴,像是在抹掉一段不该发生的梦。

  接着是穿衣。

  她盯着衣柜许久,挑衣服的标准变得模糊:既不能太暴露,也不能太规矩。
她怕自己再松一口气,就会脱光了去找那根肉棒。最终,她选了一条浅灰色的及
膝短裙,一件白色的有扣衬衣。扣子系到第三颗,露出一截锁骨,不多,但够用。

  陆晓灵推开房门,走出去。

  她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客厅里陷入一段短暂而沉默的空白。

  「所以你看,这算是个大跨步了吧?」

  她低声总结,语气就像在汇报一次业务拓展。

  「我几乎全裸,让他用手指玩我,还……帮他口交。」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轻描淡写,但每个词都像是在张健耳边敲鼓。他听得两眼
通红,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重。他早就硬了,硬得像憋了一夜的水管。他
不等她说完,猛地扑过去,将陆晓灵压在沙发上。

  两人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全,张健就已经挺身而入。他像一根被点燃的火
柴,一触即发,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与兴奋。他的动作急促又粗暴,像是在惩罚
陆晓灵,也像是在惩罚自己。

  两人一边交合一边撕扯身上的衣物,像两头发情的兽,彼此纠缠,彼此吞噬。
沙发在他们身下呻吟不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替这段婚姻最后的激情
鼓掌。

  陆晓灵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肉体记忆。

  张健在她身体里,而马哈迪的影子……

  还未走远。

                ——

  十五分钟后,陆晓灵清理干净身体,从卫生间走出来,赤裸着身子站在灯光
下,对张健说道:

  「所以,你显然对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没意见了?」

  张健坐在沙发上,裤子还没拉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

  「当然没有,简直太刺激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陆晓灵点点头:

  「很好,那不过只是个开始。」

  她换了个姿势,像女王一样缓缓坐回沙发上,靠近张健身边,一条腿搭在他
膝盖上,语气缓慢,却像刀子剖开了一段埋藏更深的往事:

  「接下来的……才更让人震惊。」

  张健喉结滚动了一下。

  「后来发生什么了?」

  陆晓灵眼神望向窗外,声音低下来:

  「我一走出卧室,眼前的画面差点让我腿软。」

  她把头转回来,盯着张健,一字一句地说:

  「我离开客厅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安华。可当我再出来的时候,除了安华和
马哈迪居然又多了四个男人。」

  张健脸色一变。

  「四个?」

  「嗯。」

  陆晓灵点头,语调仍旧平静。

  「他们坐在沙发上、椅子上,像在看球赛,手上拿着杯子,有说有笑地盯着
我。我的脸当场就僵住了。」

  「……他们怎么来的?」

  「马哈迪笑嘻嘻地说,他刚才跟大家讲我泡的茶特别好喝,所以他们也来了,
想『尝一尝』。」

  她特意把「尝一尝」三个字念得又慢又重。

  张健冷笑了一声:

  「得了吧,『茶』?」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茶。」

  陆晓灵冷静地回答,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微妙的不甘与回味。

  「我当时简直火大,本来好不容易才刚适应两个男人在房子里,结果他又叫
来一群。我那一瞬,真的有点后悔刚才给他口交了。」

  「然后呢?」

  张健声音发紧。

  「我没说什么,满脸不悦地转身进了厨房。」

  陆晓灵淡淡地说,语气却仿佛在回忆一件逐渐模糊的事。

  「可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事情已经不再由我掌控了。」

  张健屏住呼吸。

  「我猜马哈迪肯定跟着妳一起进厨房了,对吧?」

  「没有。」

  她摇头。

  「他连屁股都没挪一下,就坐在沙发上,像个主人,笑着和其他人聊天,仿
佛这房子是他的一样。」

  「我泡好茶,一杯杯端出来递给他们。他们接得很自然,嘴里还说『谢谢姐
姐』、『谢谢老板娘』,语气像在玩什么游戏似的。」

  「我正准备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他突然一把将我拉到他腿上。」

  张健瞳孔一缩:

  「当着所有人的面?妳……妳居然让他这样?」

  陆晓灵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是啊,当时确实吓了一跳。可说实话,也有点被撩到了……那种感觉,被
一个粗老男人像财产一样搂在腿上,被当成某种『战利品』向其他男人展示,竟
然……让我有点兴奋。」

  她低头看了张健一眼:

  「你可能无法想象那一刻我既羞耻,又清醒。就像有人当着众人撕开了你的
衣服,你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其他人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们全都在看我。」

  她继续道:

  「马哈迪搂着我,一只手搭在我大腿上,另一只手端茶,一边笑着聊着工地
的事,什么水泥、吊机、电钻……没人正眼看我,可他们的眼神都在偷——偷看
我裸露的腿、我胸口快要崩开的扣子、我的脸颊、我的羞耻。」

  「他们假装在听他说话,可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安分,那种沉默让我腿根发烫。」

  「那妳……当时什么感觉?」

  陆晓灵笑了,声音发低:

  「其实很无聊。他们聊的东西和我无关,像是听一场听不懂的广播。我脑子
开始飘走。」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凉。我低头一看,差点整个人僵住。我
的短裙被撩上来了,裙摆几乎堆在大腿根,连内裤边缘都快露出来。」

  「我完全没察觉。马哈迪一定是趁我分神的时候一点一点撩的。」

  张健皱着眉。

  「那妳当时怎么办?」

  「我其实想拍掉他的手。」

  她顿了顿,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但……就在那一刻,我瞥见坐在一旁的其中一个男人,他在低头喝茶,却
从茶杯边的缝隙里,正死死盯着我的腿看。他眼神里的饥渴,就像饿了三天的人
看见肉。」

  「那种被渴望的感觉……一下子抓住我了。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比这间屋子
里任何人都更有力量。」

  「所以妳没阻止?」

  「没。」

  她坦然地摇了摇头。

  「我装作什么都没察觉,身体也没动,让他继续。也许正因为我不反抗,他
反而更大胆了。」

  「他干脆直接把我的裙子撩到腰上。我整条内裤就这么暴露在五个男人面前。」

  「天啊……」

  张健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发哑。

  「妳……妳就不怕?那些人都被你撩成那样,而你一个人……」

  陆晓灵看着他,目光平静,却燃着火。

  「怕当然怕。」

  她说。

  「但不知为什么……马哈迪的手却有种奇怪的安心感。粗,可稳得像铁钳。」

  她顿了顿,眼神飘回刚才下午的画面。

  「没多久,男人们喝完茶。我起身要收杯子,才发现马哈迪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悄悄解开了我上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

  「妳居然完全没发觉?」

  张健瞪大了眼。

  「完全没。」

  她轻笑一声。

  「我是弯腰去拿一个人的杯子时才注意到——那一弯,我的乳沟整个垂了下
去,像是掉进众人眼里的陷阱。」

  「我环着客厅收杯子,感觉自己像在走猫步。每个男人都盯着看,嘴上装着
聊天,眼睛却在脱我衣服。我知道他们在大饱眼福,可他们都一副正经模样,越
是装得自然,我反而越兴奋。」

  「我收完杯子走回厨房,这次……马哈迪跟了进来。」

  张健全身紧绷。

  「他走进来,我就问他: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把我当众展示?当玩具?」

  「他没回答。他直接把我按在厨房的墙上,手伸进我裙子,掀开内裤,一指
探进去,探得我打了个冷颤。」

  「『妳这么湿,还问我为什么?』他盯着我说。」

  「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张健低声说,嗓音已经压不住火。

  「我当时也说不出话来。只问他:「那接下来呢?』他说:「就当他们不在,
妳照平常样子做事。我只是和他们聊天罢了。』」

  「所以我就开始打扫——拖地、擦桌子、收衣服。」

  「但我能感觉到,那六双眼睛就像猎狗一样,黏在我身上,尤其每次我弯腰,
乳沟和屁股一起晃,整个人像一份包好的食物,只等他们拆。」

  「马哈迪坐在沙发上,搂着茶杯,笑得像个坐镇后宫的老皇帝。」

  「没一会,他起身,把我带回卧室。我问他:「又要干嘛?』」

  「他走到我身后,手指在我背后解扣,嘴里说:「把胸罩脱了,衬衣穿回去。』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还是照做了。他还趁我换衣服的空当揉了几把。」

  「我问他:「就这样?』」

  「他说:「不,还没完。妳这裙子太长了,一定有更短的吧?』」

  「说完他就自己去翻衣柜,翻得跟主人一样,最后拿出一条你送我的那件—
—超短百褶裙。他晃着对我说:「穿这个。』我没反抗,脱了长裙,穿上了那条
短得几乎遮不住内裤的裙子。」

  张健咬着牙,整个人都在发热:

  「妳当时一定性感到爆……」

  「呵,男人们的表情就像告诉我答案。他们不再假装聊天了,只剩下眼神。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房间里的焦点,是他们目光里唯一的事物。」

  「我开始故意动作更大,弯得更低,走得更慢。没穿胸罩的乳房在衬衣里晃
个不停,乳头早就硬了,紧贴着布料,一伸手都能摸到形状。」

  「短裙也不安分,每次弯腰都往上卷,直接把我内裤暴露在他们眼前。」

  「我知道他们全都看见了。」

  她盯着张健,眼神发亮,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呢喃。

  「而我也开始喜欢被他们看。」

  「唔……」

  张健低声呻吟,双手早已死死攥紧。他肉棒高高翘起,随着陆晓灵每一个字,
像是被勒住神经似的,一阵阵收紧。

  陆晓灵继续说着,语气轻缓,却像在慢慢拧紧他的欲望。

  「大约十分钟后,马哈迪说他要去上厕所。他刚走没几秒,沙发上立刻有两
个男人跳了起来,径直朝我走来。」

  「那时我正弯着腰,在茶几底下清理灰尘,背对他们,裙子早已卷到臀上,
根本挡不住什么。」

  「忽然——」

  她顿了一下。

  「有人从背后捏了我屁股一下,捏得很用力,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健呼吸一紧。

  「我转过头,看着他,说:「不要这样。』可他只是笑着,把手搭在我肩膀
上,不说话。那只手,慢慢从肩膀往下滑,靠近我的衣领……我知道他在试探,
可我没有阻止。」

  「我……想看看他会做到哪一步。」

  张健喉咙发干:

  「然后呢?」

  「就在这时,马哈迪从厕所出来了。」

  陆晓灵勾了勾嘴角。

  「那男人立刻像做贼一样退了几步。但马哈迪已经看清了。」

  「他脸上有点不高兴,没有大声,但语气重得吓人。他说:「以后没我准,
不准碰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那个男人说的,可声音却是说给所
有人听的。」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宣告——我是他的领地。」

  张健没出声。他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像在为这句话作出回应。

  「后来我继续打扫,但他们也没真的『收手』。」

  陆晓灵缓缓说道:

  「有时候有人借口去厕所,经过我身边时就顺手摸一把——摸大腿、屁股,
有一次甚至有人手指划过我胯间。马哈迪看见了,也只是皱皱眉,嘴上『唉唉』
两句,装模作样地责备,但根本没拦住什么。」

  「我像一只光着身子在厨房里忙活的小母狗,外面围着六个等着开饭的公狗。」

  张健低下头,脸颊泛红。

  「这一小时,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次家务时间。」

  陆晓灵抬眼看他,嘴角扬起。

  「不断弯腰,不断被盯,不断被偷摸……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

  「我只知道——身体早就湿透了。」

  「我终于打扫完,坐到沙发上想歇一口气,马哈迪却忽然站起来,看都不看
别人,说了句:「跟我来。』」

  张健急切地问:

  「他带你去哪?」

  「卧室。」

  「他把我带进去后,动作很轻,很慢。他先帮我把裙子褪下,又把内裤抽掉,
然后一颗一颗地解我上衣的扣子——但没脱,只是敞着,把我像礼物一样打开。」

  「我就那样,被他搂进怀里,光着身子,只穿着一件半敞的衬衣。他抱着我,
带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把我抱住。」

  「那姿势……像两个勺子,前后贴着。」

  陆晓灵声音轻了下去,像一口热水刚从喉咙滚过。

  「勺子?」

  张健喃喃地问,眼神已经开始失焦。

  「嗯。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整个人紧紧贴住我。那根东西——」

  她顿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却没有停。

  「……就夹在我屁股缝里,从后面抵着,一动不动。可我知道他不是停下了,
而是在磨。」

  「他故意用龟头缓缓地蹭,顶着尾椎和肛门之间那块敏感的缝隙来回挪动,
像一条粗壮的热铁,在我的肉上碾来碾去。节奏慢得像故意,力道却不轻。我整
个人像被炭火贴着,麻痒得发烧。」

  「他没说话,只是用嘴贴在我耳后,呼出来的气像炉膛里泄出来的热浪。我
双手垫在枕头上,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一点……像是在等,或者说——认命。」

  「所以他……上了妳?」

  张健声音沙哑,几乎喘不过气。

  「没有啦。」

  陆晓灵轻轻一笑,眼神却亮得像灯火。

  「他试图挑逗我,但我当时还没完全放开,还是有点害羞,就躲了一下。」

  「他也不恼,反而笑了一声,把我整个人翻了个身,让我平躺下来。他一条
腿垫在我屁股底下,让我臀部微微抬高,像是要把我放在一个专门为进入预留的
位置。」

  「他的左手开始在我胯间打转,轻巧地挑着我那颗小豆豆,不急不慢,像在
抚琴。每一下都不重,可每一下都像雷声一样从腿根炸到脑门。」

  「右手则伸到我脸上,把我下巴托起,然后整张脸贴上来,直接吻住我。」

  张健脑海立刻浮现出那个画面:他的妻子,几乎赤裸地仰躺在别的男人腿上,
双腿分开,那人低头亲吻着她,一手揉弄她的阴蒂,一手扳着她的脸,两人舌头
纠缠,唾液交融,呻吟低沉。

  光是想象,张健便觉得自己肉棒涨得发疼,火烧火燎。

  陆晓灵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点点捉弄:

  「他吻得很深,像是要把我整张脸都吃进去。我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舌头
被卷住,根本躲不开。」

  「他没有马上进入我。他继续玩我,揉弄我的敏感点,直到我身子不由自主
地抖,腰弓起来,才把我重新拉回『勺子』那个姿势。」

  「这次,他把自己对得刚刚好。」

  她闭了闭眼,像在回忆某种极致的触觉。

  「那根东西,就这样从我腿间缓缓滑进去——没有真的插入,只是贴着阴唇
来回磨,像在……轻轻地刷开一道门缝。」

  「啊……老公,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陆晓灵轻轻喘了一口,嗓音发紧:

  「我差点……」

  「差点?」

  「嗯。」

  她点了点头,脸颊泛红。

  「差点就彻底沦陷了。」

  「但在我彻底屈服之前,我决定——主动出击……或者说,用嘴出击。」

  她轻笑一声,那笑意像是回味,又像挑逗。

  「我趴下来,再次含住他的肉棒,就像重新拾起某种被打断的节奏。」

  陆晓灵声音低缓,舌尖仿佛还在记忆中回味。

  「那根东西仍旧硬得可怕,顶在我嘴唇上,热得像刚从铁炉里拿出来的铁棍,
带着皮肤的盐味与浓重的腥气。我张开嘴,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吞,先含住
头部,再慢慢把整个棒身塞进嘴里,直到喉咙顶住,才停下来。」

  「我的舌头紧紧裹住他,一边绕着圈吸吮,一边轻轻摩擦下侧的血管突起。
每一下,他都会轻微地抽搐,肉棒在我嘴里一跳一跳地胀大,像是要挣脱束缚。」

  「我的嘴唇贴得很紧,唾液在口腔里越聚越多,沿着棒身往外淌。我听见自
己的嘴巴发出『啵啵』的水声,像是在啜某种充满汁液的果肉,黏腻、粘滑,却
让我越吮越贪心。」

  「他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向后靠了靠,把腰往前送,像是把自己整个送进我
的喉咙里。我的脸贴着他的下腹,鼻尖埋进他浓密的耻毛里,每吸一口,都是他
的气味。」

  「我们几乎重演了今天早上那一幕。」

  张健喉结滚动:

  「几乎?」

  「是啊。」

  她眼神微亮。

  「但这次……有个关键的不同。」

  「就在我快把他吸到要射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有观众。」

  张健身体一震,声音压不住:

  「观众?」

  陆晓灵点头,眼神飘忽,像是想起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触电感。

  「卧室的门没关好,只虚掩着一条缝。我一开始没注意,直到我瞥见门外有
几张脸正贴在那道缝上看。」

  「我本能地吓了一跳,舌头差点一抖,可下一秒,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他
们……到底能看到什么?」

  「我趴着,衬衫敞开着,衣摆垂下来遮住胸部。而我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墙
上我们的结婚照。」

  「所以他们真正能看到的,大概就只有两样:我那张嘴正被什么堵着的脸,
还有那根在我嘴里来回抽插的肉棒。」

  「妳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张健声音沙哑,带着颤抖。

  「没有。」

  她迎着他的目光,轻声而坚定地说。

  「至少当时不觉得。那一刻,我脑子里没有道德,只有声音。嘴巴里被干得
满是水,『啵啵』声像是节拍器,那些躲在门外偷看的男人,全都像困在笼子里
的野兽。」

  「我知道他们看不清全部,但他们一定能看到我嘴角那圈黏亮的口水,还有
那根在我嘴里被我吸得发红的肉棒。」

  「我用舌头顶住他的龟头下方,那里最敏感。然后像真空一样用力一吸——
他在我嘴里颤了一下,整个人僵住了。」

  「下一秒,他爆了。」

  张健闭上眼,身体颤了颤。

  「这次,我全吞了。」

  陆晓灵淡淡地说,声音里没有羞涩,只有某种近乎得意的冷静。

  「没吐出来,一滴不剩。咽下去的瞬间我还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那种快
爆炸的满足……我永远忘不了。」

  「我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液丝,我用手指轻轻抹掉。正当
我准备起身穿衣时,我忽然看见了镜子。」

  「床尾那面镜子。」

  她眼神深了,像是在看镜子里那个变形的自己。

  「那面镜子,从头到尾,把我屁股高高撅起、嘴巴含着肉棒、衬衣垂在两侧
的样子,全都反射得一清二楚。」

  「我几乎可以想象,那些偷看的人,在门缝里,看着镜子里的我像一只母狗
跪在丈夫的床上,为别的男人吞精。」

  张健整个人几乎绷断,肉棒跳得像要炸裂。

  「马哈迪有发现这些?」

  「我不知道。」

  她耸肩。

  「他脸上没什么变化。但当我换完衣服走出房间,门已经关上了,偷看的人
也都散了。」

  「可一出门,整间屋子就响起了口哨声。有人拍手,有人笑。他们都以为他
干了我。」

  张健咬着牙:

  「他……没澄清?」

  「他笑得像拿了奥运金牌似的,走回沙发,和那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我呢?」

  陆晓灵眨了下眼睛,轻轻一笑。

  「我去厨房,准备午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语气里带着一点自嘲,又有一点掩不住的骄傲。

  「我开始洗菜、切菜,锅还没热,外面那些男人已经热起来了。他们围坐在
客厅,抽烟、喝茶、聊我——当然是聊我。」

  「我听不清全部内容,但隔几句就能飘进来几个词……『骚货』、『奶子大』、
『马哈迪的玩物』。」

  「还有人笑着说,马哈迪干脆把我娶来当第四个老婆,说我比前几个都听话,
都湿。」

  张健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甚至有人问马哈迪,我下面干起来是什么感觉。虽然他其实没上过我,可
他说得可溜了,什么『又暖又紧又滑,含着的感觉像鱼嘴』,连细节都编得出来。」

  「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在切姜的时候,听到厨房门被轻轻推开。」

  「我以为是马哈迪,结果一转头,是安华。」

  「他进来时表情有点僵硬,不敢看我眼睛。我笑了一下,对他说:「安华,
怎么样啊?』他勉强回了个笑,站在原地没动。」

  「然后他慢慢靠近我,走到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在犹豫,整个人在冒汗。」

  「我没回头,也没出声,只是继续切菜——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果然,几秒后,他把一只手,悄悄伸到我裙子下面。」

  张健猛地坐直身体,盯着她。

  「他先是试探地摸了我屁股一下,指尖轻飘飘的,像在摸一块玻璃。我没动,
他的胆子一下子大了,两只手绕到前面,把我的内裤慢慢往下拉。」

  「我一边切菜,一边把脚抬起,把内裤从脚踝踢掉。」

  「我就那样站着,短裙勉强盖住屁股一半,整条缝都暴露在他眼前。」

  「他贴了上来,整个人紧贴着我,从大腿到屁股再到下面……手像在探索什
么禁地,呼吸急促得像快跑完一公里。」

  「我没有反抗,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手指顺着我屁股缝慢慢滑,一直滑到中间,然后又向下摸,拨开阴唇,
小心地在我下面那儿抠了几下。」

  「手法不熟练,但也不差,我还挺享受。」

  「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到他硬了。」

  「他的裤子抵在我大腿上,那根东西结结实实地顶着,隔着布都能感觉出来
的热和硬。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比他叔叔的还要大。」

  张健张了张嘴,嗓音干涩:

  「那让妳更兴奋了?」

  陆晓灵没有立刻回答。她舔了舔嘴唇,低声道:

  「嗯。当时我真的有一瞬间想,干脆拉着他进卧室,把他的裤子脱了,好好
看看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张健苦笑着摇头,喉咙发紧,像咽下一口灼热的铁水。

  「哈……哈哈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羞辱与欲望像两种毒酒,在他体内缓缓混合,发酵成一
种无法言说的酸麻。

  「他又摸了我屁股和小穴好一会儿。」

  陆晓灵像是在读一篇日记,语调平和,句句却扎进张健心里。

  「我正想着要不要顺势拉他进房,结果突然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立刻推开他,弯腰捡起那条内裤,赶紧套上。可内裤才拉到一半,厨房
的门就开了。一个男人,一边喊着安华的名字,一边走进来。」

  「我没来得及躲,他一进门,就刚好撞见我半蹲着,手里拉着那条沾着湿气
的内裤,屁股高高撅起,裙摆堆在腰上,连私处的轮廓都还没完全遮住。」

  张健吸了口气:

  「……对他来说简直赚翻了。」

  「是啊。」

  陆晓灵耸肩。

  「他也没装,色眯眯地盯着我多看了几秒,还咂了一下嘴,然后才跟安华说:
「走啦,要吃午饭了。』」

  「安华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连个眼神都没留给
我,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就这样走了?」

  「当然没那么简单。」

  陆晓灵舔了舔唇,眼神带着点调皮。

  「马哈迪叫我到门口去送他们。结果每个男人,在出门前都顺手对我动了一
下。」

  「有人摸我胸,有人捏我屁股,有的两个都来,有的甚至还顺手在我腿内侧
划了一下,像在确认某种专属权。」

  「马哈迪是最后一个。他走前一把搂住我,嘴巴整个压过来,舔着我的嘴角、
牙龈、舌头,像在吃冰棍。」

  「他最后说:「我吃完饭就回来。』然后走了。」

  「再然后,」她抬头看着张健,眸光清亮,「是你打电话来。」

  张健嗓音紧绷:

  「所以那之后……妳就终于有点自己的时间了?」

  「嗯,有一个小时。」

  她点头。

  「我坐下来,洗了把脸,也洗了下身子。那段时间让我冷静一下,重新想了
想,也给自己定了几个界限。」

  「虽然我当时……真的很享受。」

  她微微一笑。

  「但我不想彻底失控。」

  张健一边听一边伸手,捏了捏她的乳头,声音发闷:

  「哈哈……我倒想知道,妳都定了什么界限。」

  陆晓灵没立刻答,只是勾了勾嘴角,像是要笑,又像在含着一口还未咽下的
余韵。

  「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她轻轻说道:

  「我以为是他们几个一起回来,结果……只有马哈迪。」

  「他一进门,手就伸到背后反锁了门,连鞋都没脱,整个身体扑过来,嘴唇
直接压在我唇上,带着潮湿的鼻息和一股男人汗水味。」

  「他一边吻我,一边解我上衣的扣子。衬衣扣子被一颗颗弹开,发出轻轻
『啪』的声音,像是什么正在被拆封。」

  「我原本想拉他去卧室,但他显然没那个耐心。一把把我摁倒在沙发上,像
是急着吃掉什么热着的东西。」

  「我的衬衣全敞了开来,他的手立刻伸了进去,抓住乳房,不等揉就直接捏
住乳头拉扯。疼,真疼,可我却一点都不想推开。」

  「他低下身,嘴巴贴着我的肚子,唇舌一寸寸往下吻。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
热气从肚脐钻进去,然后手也跟着进来了。」

  「他蹲下来,掀起我的裙子,两只手指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我的内裤慢慢往
下褪,褪到膝盖,然后脱掉。」

  「沙发皮面在我们身下咯吱作响,我的屁股贴着冰凉的皮革,裙摆堆在腰上,
双腿不知不觉就张开了。」

  「他的手指滑进来,不是戳,是绕着滑的,一下深一下浅,每一下都带着水
声。」

  「他太熟了,熟到知道我哪一块皮肤一碰就跳,哪一处一按就抖。」

  「很快,我就高潮了。」

  她吸了一口气,脸颊红润。

  「真的,很快。我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沙发边缘被我抓得发皱。他看着我发
抖的样子,像在看自己刚搅拌完的浓汤。」

  「我也不想欠他,于是我……回报了他一口。」

  她轻轻笑,声音几不可闻,却像电流一般钻进张健心底。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含进去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把头埋低,喉
咙张得很深,一点点把那根硬到发烫的肉棒吞进去。」

  「他在我嘴里爆的时候,我是闭着眼的,嘴巴贴得死紧,没让他跑掉一滴。」

  「这次……我吞得干干净净。」

  张健苦笑一声,脸上的血色已经烧到了脖子根,肉棒在他腿间高高挺立,像
一根被欲望撑到极限的棍子。

  「妳现在……真是越来越会『吞』了啊?」

  陆晓灵没回应,只是缓缓舔了舔嘴唇,像是把那味道从回忆里调出来,再次
含在舌尖上。她眼神温柔,唇角带笑,却比任何一句话都更具挑衅意味。

  「呵呵,是啊。」

  陆晓灵微微一笑,像是突然想起了某种身体上的触感。

  「事后我们就坐在那儿,他还在我身上乱摸,像个吃不完的糖人。我身上只
剩一件敞开的衬衣和那条裙子,基本上……就是半裸。」

  「我后来才发现,马哈迪有个习惯——他从不让我彻底全裸。他总会留下一
件衣服在我身上,像是有意制造某种『残缺感』,那种遮一点、露大半的状态
……反而更让他兴奋。」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我刚要系上扣子,他就说:「别扣,敞着就好。』」

  「我说不行,但最终也没真扣起来,只是把上衣下摆两边打了个结。那样一
来……我的两个奶基本露出一半,尤其乳沟那块,走动时晃得很厉害。」

  「我还准备穿回内裤,他又说:「不要穿,穿什么穿。』这次我没答应,还
是穿上了。他倒也没强逼。」

  「我去开门,是安华带着另外两个男人进来的。一开门,他们看到我那副打
扮……眼睛一下就亮了,全都露出那种心照不宣的笑。」

  「马哈迪让他们进来坐,我们一群人就在客厅聊天。也不算真聊天,他们在
说些男人之间的事情,而我,就像是被摆在中间的一盆摆设。」

  「他们说一句笑一句,手也没闲着。有人搭着我肩膀,有人时不时在我背后
摸一下腰或者靠近胸口的地方。我的上衣敞开得厉害,无论他们从哪个角度,都
能看到乳房外沿微微颤动的线条。」

  「那场景……像是我已经变成了他们谈话的一部分——用眼睛吃着我的奶,
说着与我无关的话。」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陆晓灵看了一眼,脸色略变。是闺蜜发
来的消息,说小杰在她那边闹得厉害,马上要送回来。

  陆晓灵轻轻咬了下嘴唇,语速加快,把话题草草收了尾。

  「反正……后来也没发生什么新鲜事。」

  她低声道。

  「他们几个就在那边继续聊着,嘴里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晃动的胸。每次我
起身、弯腰、转身,衬衣就跟着身体起伏,乳头在布料下摩擦,一动一动的,那
帮人就借机偷看。」

  「有几次,趁马哈迪不注意,他们还偷偷摸了我两下。揉了几下胸、拍了拍
屁股,动作很快……也没更进一步。」

  「一会儿,他们就全走了。」

  张健默默地点了点头,像是仍在咀嚼刚才那段叙述中未说出口的部分。

  两人一起穿好衣服,气氛从炽热缓缓落回日常的温度。

  小杰很快被闺蜜送回来了,脸上还挂着哭过后的痕迹。那晚剩下的时间,夫
妻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全部心思都用来安抚那个不安分的孩子。

  就像家里从来没有来过那么多男人,也像陆晓灵从未跪在别人面前含过什么,
一切……

  都被孩子的哭声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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