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 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
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 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 枫奴
……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 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 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条条
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吹
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那
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人心
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
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 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 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
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
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得满
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反应
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像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再
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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