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索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合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合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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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肛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 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 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
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
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 主人,牛奶好像馊了。"
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 馊什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
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 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都喝了,
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两个看守
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本子
还给看守说:" 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们都
别偷懒。" 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 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蔓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 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
听主人的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
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说:" 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
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 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
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 枫奴,在里面撒泡尿!"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
在一点便意都没有。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 枫奴……枫奴刚尿过…
…枫奴现在没有尿……请主人饶恕。"
龙坤眼一瞪:" 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少废话,快
尿!" 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岔
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直
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 好啦,就这样吧。" 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 叼住!" 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的纸
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 低头!伸进去!" 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推算
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在做
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 清闲" ,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寻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 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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